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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岁岁不相离-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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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惊慌失措。若是当时江知佑没有拉她,那盆栽就会直接坠到她的头上。且不说那破裂尖锐的瓷片……
    “阿月。”温热的手掌扶上她的额头,江知佑看着齐昭月呆愣的样子,连忙将她抱在怀中安慰着,“没事了,没事的…只是意外,我拉住你了。”
    虽然是这么说,可江知佑看着楼阁上的醉酒人,眼神却没由来的黯沉。

☆、第132章 攥紧

果不其然,一切按部就班,齐昭月很快就满载而归。只是那表情怎么看;都不似是欢喜的样子。江知佑见景蓝和影卫在她身后,一个拿着竹竿;慌忙收着细线,像是鱼线一样的东西却又过细的看不见。一个提着用稻草捆着锦鱼,遍体通红的鱼鳞,与他身上的玄黑的便服相斥般,衬托的越发显眼。
    赵满则是在最后面,低头不语,反倒是犯了过错;不敢上前的样子。
    江知佑想了想;这场景最坏;也就是赵满暗中做的事被她发现;所以她如今回来找他算账了。就在他想着怎么将这事圆过去的时候;齐昭月在离着他三尺远的地方就止了步子;好似根本就不给他多想的时间。
    “阿月说好一会儿就回来,如今都一个时辰了。”江知佑看着齐昭月,似是埋怨着她回来的晚。本以为以她的脾性,怎么都会气的跳脚然后问他钓鱼的事,可怎知她方才只是停顿了下步子,之后就无精打采的走近过来。
    一言不发的坐在棋盘旁,饮了一杯摊凉的清茶。江知佑见她的反应,寻思着是不是自己干涉太多,她真的生气了?
    “阿月?”听江知佑的轻唤声,语速有几分着急。齐昭月发愣的回过神来,见江知佑竟有些担忧的望着她。瞬间回头看着身后的影卫和景蓝,指着他们手上的东西就道,“你也看到我方才瞒着你做什么去了,如今我觉得乏累不堪,我等会儿再跟你说。”
    江知佑见她似乎并没有针对他的语气,缓了缓便没继续问。也就一盏茶的功夫,齐昭月才像是想好了措辞般,对江知佑颇有几分抱怨着:“我今日午膳就想让你烤鱼给我吃来着,可泉州城里也不是这样的地方,就免了心思。出去走了两圈,反倒是发现了水潭,当然就想着能不能钓上两条……”
    说到这里,齐昭月回头看了一眼众人,才继续道:“好不容易将鱼竿做好了,等了半响却怎么都不见一条鱼。”
    “本来我还想着,影卫的功夫比你的好,定然能在我钓起鱼的时候将鱼打晕。”齐昭月道,“没鱼也就算了,可稀奇的是前半段是怎么都不出现一条鱼,后来潭水中鱼却突然多的不得了。一群群的在水面上跳,根本就不需要钓!”
    江知佑看向赵满,后者一直低着头,也就没注意到这视线,“不需要钓不好么?”
    不用费力不好么?当然是好了。可那鱼跳到水面上不需要她钓,都让影卫给打晕捞了上来,不就没她什么事儿了嘛!
    而且……
    齐昭月回头看着地上时不时甩着鱼尾巴,圆开嘴鼓着腮帮子的锦鱼。锦鱼放在宫里头让人观赏喂食的,几曾何时看到它出现在膳食盘子上?而且那几条还都是红锦,虽然没有金黄色的珍重,却也被看成福泽带来安平。
    “我记得客栈后面不是有口缸么?索性就放在里面养着吧……”想了想,齐昭月觉着自己对着一条红色的鱼,委实没有下口的勇气。
    话音刚落,影卫就没影了,怕是将鱼送回客栈了。齐昭月见状,心情越发沉重了。回来的时候她让提着鱼,本是跟景蓝说的提稳些,却怎知他一路上拿着鱼的一双手硬是没幅度的动过,整个人走的僵硬无比。
    这商量的话还没说完,这人就不见了。想起她钓鱼的时候,影卫站的很远,难不成鱼还不受他待见不成?
    “我倒是好奇,你这渔线如何得来。”江知佑听齐昭月郁闷着,既是没他的事,他也可以得闲些。视线看了众人一番,才看向景蓝手上的渔线。刚开始他就察觉这线太过细,怕就算有鱼上钩,恐怕也拉不上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说到渔线的时候,整个气氛都僵硬了几分。只有齐昭月拉着细线,“说到这个我也是存着气,本说这线不是专门钓鱼的,可好歹是有韧性的,怎知鱼都拉不上来就打结了!”
    “用三尺长的线放在不足两尺深的浅潭里,不打结还当真对不住这如此长的线。”江知佑看着因为大力拉扯蹦断卷缩打结一团的渔线,不经意的说着。
    齐昭月面色微红,随即就抢过渔线,嘴硬着:“谁晓得那潭水几尺深……”
    “阿月出去一两个时辰,在潭水边也呆了半个时辰?怎会连潭水默约多少深都不晓得?”江知佑摇头。
    江知佑见她发窘的样子,含笑低头,也没有再问。
    暮迟而归,留有余夕。公孙正名见两人这么快就回来了,连忙招呼着人就将晚膳摆了上来,看着江知佑道:“白日里答应我去刘知县的密室看看,晚上可不能反悔。”
    “自然。”江知佑看着回来就可以用的膳食,偏头细问着:“只是你白日就发现了这个地方,自己不曾进去看过?”
    “去是去过,不过什么都没发现罢了。”公孙正名道:“那地方如今重兵把守,不会出差错。以免夜长梦多,才让你赶着晚上去瞅瞅。”
    “对了,公主表妹若是一起去,今晚可能多有不便。”公孙正名也没拐弯抹角,看着齐昭月就道:“今晚刚好是泉州城的灯会,街上人满为患,马车堵塞多半是用不了只能步行。”
    “所以?”齐昭月还不晓得公孙正名什么意思,那神情看的公孙正名一愣,后者才讪讪的道:“这不是人多怕挤着,委屈了公主么。”
    “正名表兄若是不想女子出现在那里,也是可以直说。”齐昭月看着公孙正名,淡淡的说着。
    毫不留情的戳破,换来公孙正名的摆手,看了眼江知佑对齐昭月真诚的说着,“我当然没这个意思,就是提醒让江知佑抓好你,别在街上走丢了就好。”
    “走丢?”齐昭月琢磨着这两个字,怎么都像是在听笑话。
    “公主表妹听听就好,当不得真,反正这提醒我是说明了。”公孙正名笑笑道着。
    可真正走在灯会的街市上,齐昭月才晓得公孙正名的意思。街灯一条长红的挂在街巷上,遮住夜幕,却和星辰一同点亮了整片天空。
    琳琅满目的街边挂灯,公孙正名在前面领路,在人群拥挤中,走到一个街边小贩的花灯摊上,就递过来一盏莲花灯,对着江知佑道:“灯会提灯是习俗了,你们夫妻俩提一盏就好了,免得占位置不是。”
    齐昭月一阵无语,走近小贩的摊子,才细细的看灯上的剪影,有兔子和老虎的花彩,也有小人影的恭贺。齐昭月看中的,是那个小人影的剪影灯,看上去就像江知佑看书的那个呆样子!
    拉扯着他的衣裳,齐昭月就道:“我们换一盏好不好?这盏像你!”
    江知佑愣了,下意识的就将手上的莲花灯递了出去。老板听到却有些不乐意了,看着两人面露为难道:“这位夫人,我们这都是小生意,卖出是恕不退换的。您看您的朋友也在这儿买了几盏灯,算是熟客了。这盏灯我就算一半的价格,给夫人讨一个喜气儿钱可好?”
    这话说出口,大多人都不会拒绝。这老板应该是多年的生意人,说话一套套的,“夫人和这位爷手上一人一盏灯,这灯会也就讨个喜庆嘛!…不过这莲花灯和剪影的大小不搭,我们这儿有相配成双的,两位看上去刚成亲不过两三年,用这个甚好。”
    说吧,小贩就将一对百年好合的灯样拿了出来。齐昭月看着这一系列熟练的动作哭笑不得。先是让她多买一盏灯,再是让她多买两盏,这老板会做生意,就是太急了。
    齐昭月摇头,握紧江知佑的手就往前走。可刚离了摊子上的遮布,她就察觉整个人被狠狠的拉扯了一回,撞到了一个坚硬的胸膛。于此此时,她听到啪的一声,什么东西重重的坠落下来,四分五裂。
    低头凝视,借着灯光才发现是栽花的瓷花坛。坛子从二楼的阁楼处摔落下来,跌的粉碎。片状的瓷块伴着稀土,里面种的是极其平常的青木盆栽,郁郁葱葱的新绿嫩色。
    楼阁上应该是个舞阁,此时木栏上挂着一个拿着酒坛的男人,他的身旁衣着单薄的女子花容失色,看坠落的瓷盆没有伤着人,才松了口气的坐在一旁,劝着那个喝醉酒的客人。
    好似一切都是意外,只有齐昭月还觉着心里紊乱着,方才那个盆栽,是从她的后脑勺擦肩而过的。就是如此都让她觉得惊慌失措。若是当时江知佑没有拉她,那盆栽就会直接坠到她的头上。且不说那破裂尖锐的瓷片……
    “阿月。”温热的手掌扶上她的额头,江知佑看着齐昭月呆愣的样子,连忙将她抱在怀中安慰着,“没事了,没事的…只是意外而已,我拉住你了。”
    虽然是这么说,可江知佑看着楼阁上的醉酒人,眼神却没由来的黯沉。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章就过度了~O(∩_∩)O~~

☆、第133章 想要

夜,将自己影子映在雨河里;静谧的潜伏着。我坐在船上,观河岸上灯火迷离,百戏杂陈。心中顿时如同倾覆混杂的酒酿;虽淳芳;却早已有些分不清那浓烈的味道。
    载歌妓的船上,盖着绫罗帐篷,挂着琉璃角灯,燃着莲花蜡灯;舱中油漆得金碧辉煌;连栏杆上都浑然天成的刻着菱花纹枝。歌妓们一个个浓妆艳抹,打扮得妖娆动人,互相争娇斗妍,曼声度曲。
    “姑娘可是真的想好了?”船上的玉娘站在一旁静静的打量着我,蹙眉不解。
    “嗯。”我颔首点头。这原本就是不需要想的,三年了;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心中所执念的。只要能再见他一面;歌妓又何妨?
    地府的三年之磨,换来一次与他遥望,我不知道值不值得。可我是那么的想见他,不顾烈火焚燃的痛,只想远远的再见他一眼。
    但我心中是不确定是否能在歌妓的船上碰到他的,他那么清高傲骨的人,怎会让自己流连于这群人中?他原本是最不削的…想着生前的往事,我自嘲着忘却的;以他的才华,加上爹的推举信,早在一年前就在朝为官了。身在官场,也是身不由己吧?
    “姑娘…”玉娘犹豫的劝道,“姑娘这份清雅如兰的气质,怎会是寻常人家?歌妓虽卖艺不卖身,但若不是为了混口饭吃,谁又愿意流落风尘?”
    听着她这般劝阻,我惊愕微骇;世人本性皆是以利,如今想在船上卖艺,还能有人相劝倒是少见。我微微一笑,道:“玉娘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自幼喜爱漫歌妙舞,这风尘清者自清。我现下想借玉娘的观阁看灯会,顺道寻一位故人。”
    实际上,是他没有住在雨巷。我在他的府邸到处都找不到他,只是听仆人说:在朝为官的人都喜欢听歌妓曲子。我也便来看看是否能见到他,我自身清楚,我是待不久的。今夜鬼门大开,我情愿换来的三年一夜,值与不值,都不过是为了他一人罢了。
    玉娘见我如此,便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我领到船上的观阁道,“今日虽是七月十四中元节,但寻花问柳的浪子却也是比比皆是。姑娘如此玉颜,还是小心为上。”
    我点点头,将预备好的银锭子放在玉娘的手上,在她诧异的眼神中道,“还要劳烦玉娘打点,这些身外之物,玉娘海涵。若是有遇不得已之事,请尽可能的不要为难与我。”
    见她迟疑了一下,我继续道着,“我眼下只想与故人见一面,希望玉娘帮我这个忙,我一介女子也翻不出什么岔来。”
    玉娘接过银子,叹息道:“近来有许多贵人来船上听曲,大部分原因就是今年状元官极爱听花曲。所以也有混进船的女儿家,姑娘你…”
    心里时时刻刻念的想的都是他,又怎会是为了一睹今年状元官的风采来歌船?我随即的摇摇头道:“我见的故人不是他,不会给玉娘你添堵。”
    想着这一次的科举,我便随意的问玉娘道,“玉娘可知这一次的状元官是谁?”
    玉娘发愣了一下,笑道:“姑娘竟是连状元官的名字都不知道?他是张员外的嫡子张金川!为人风度翩翩﹑玉树临风,可是不少大家闺秀心目中的如意郎君呢!”
    听到这个名字,我顿时觉得身子一软,浑身无力。玉娘手快的搀扶了我一把,随即便惊讶道:“姑娘的身子怎会如此冷?”
    我听到这句话顿时清醒了过来,推开她的搀扶道:“我自幼体寒,温度比寻常人低的许多。想来是来船上的路上冷风吹多了,休息一阵子就好了。”
    我用指尖缓缓摸抚着手臂,冷的如冬日之冰。来自幽域的鬼魄,怎么可能会有常人的温度?
    但让我这心,更寒气逼人的,却是是张金川。当年爹爹入狱,便与他有着道不尽的关系,现在他确是如此的飞黄腾达了?
    我心中顿时五味杂陈,不知其味。
    “我看姑娘这体质,先好生歇息着吧!”玉娘叮嘱完,便在我恍惚的神情中走了出去。
    我站在栏木边,打开花边紫檀窗,望阁下灯火通明。我静静的看着,拿起挂饰在腰身上的萧,放在唇边,轻旋的吹奏着……
    也是迥乎不同的柔心曼曲惊醒了我,透过镂雕的菱花窗,就见到了那个我日夜描绘的容颜,一时竟是滞留住了全部的念想。全部的委屈,全部的苦楚,在见到他那一刻的时候,竟全部都消失了…
    我用手隔着花窗临描着他的眉,他的琼鼻,他的唇。身子不由的颤抖起来了,我带着泪笑了,仿若我这一身都未这般满足的幸福过。
    看着白玉般的素颜,似乎回到了原来我与他朝夕相处的日子。
    那年,年仅几岁的他拉着我大街小巷的游玩,戏耍在天地间,无忧无虑。
    那年,他突然离去,却信誓旦旦的抱着我说:“心儿,我一定会回来找你,到时候我娶你可好?”
    那年,他突然变成了我教书的先生,屛礼后初次在三月芳菲的季节相遇,他彬彬有礼的向我行礼,温语道:“小姐!”那时,一片片细碎的桃花飘絮,落在他的肩上。嘴角伴着浅笑,仿若天人。
    那年,我故意将他撰写书页的墨汁打翻,想看他张慌失措的样子。哪知,他却从怀中拿出素绢,擦拭我脸上被溅到的墨汁。看着我的脸颊渐渐染上夕颜,温柔一笑。
    那年,我们对月言欢,他微醉的痴迷望向我道,“清山从未见过如小姐般清澈灵动的人儿,从幼时起,清川心里却好似是装不下任何东西,但却总感觉;放佛有小姐在的地方不似人间。”
    那年,我们相拥在中秋月下,他揽着我的腰,柔声道:“心儿,我此生非你不娶。”
    歌舞缓缓上场,我的眼神望着他,从未离开。我多想问他,是否还记得雨巷中的安心。
    却在这时,我看到了张金川。冷意四溢,我突然不晓得我身在何方……
    “表兄,这一杯我敬你!以表达表兄的提拔之恩。”张金川突鄂的声音响起,我更是心颤不已。
    为什么?我呆愣的望着坐在一起把酒言欢的两人。
    “表兄,这次弟弟能科举高中,多亏表兄在朝中的打点。”醉醺醺的人拿着酒壶饮着。继续醉道:
    “还是表兄有福啊!当初考取功名的时候便有安府小姐向他爹讨来的推举信。当年不过是做戏一场,没想到会将安府的荣华一夜颠覆!想当年,要是安天那老头子肯将家产割让与我,再写一封推举信,又怎会落到惨死于狱的结局?”
    听到这番话,我呆愣在窗外,冷夜悄无声息的吞噬了一切。我全身如同又一次在幽冥里的寒池中浸泡着,冷的刻心铭骨。耳边却传来他温文尔雅的责斥声;“表弟喝多了。”恍若幻听。
    断断续续的话语没有终止,蝼蚁钻心般的话语终是清清楚楚的一丝不差的传到我的耳里。
    “我…没……没喝多…我想起来了,那个…安心…安小姐,当年可是蔚县有名的佳人,我瞧她柔弱不禁风的样子…没想到竟肯为了你挡那一刀……
    “呵呵,表兄虽不是容颜绝美,但是对付女人,却是好有一套!我说当年表兄科举中榜,怎会是推了如此多…多门的亲事!原来是看上了丞相的女儿!…虽然是个庶女…却也极其受宠!表兄以后定会高升,到时候可多提拔提拔表弟!…毕竟表弟可为了你的仕途,可是…可是帮了表兄你不少忙!…就说当年安府的事……”
    “当年的事就此作罢,这次扳倒贺刺史的事情,表弟莫忘了。”温和的言语打断了继续下去的话,谋划着。
    张金川的回答,让我全身上下都四溢着痛楚,仿若不是自己。“这个表兄放心,拦着表兄去路的人,表弟定会替表兄处理干净!”
    李清山,你用你两小无猜的信任,用你青梅竹马的感情,骗的我竟是如此的好玩么?
    耳边再也听不进任何言语,不久后门幕内传来阵阵爽朗的笑声。令我那么的熟悉,却又那么的陌生,让我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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