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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岁岁不相离-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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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家的事,知晓自己妻子怀有身孕,还是从你这里。清图兄心中难免有芥蒂……”江知佑说着。
    齐昭月听罢,望着江知佑,意有所指道,“好歹也要等出了府吧,转身就这样说……我这么小心眼,也不怕我记仇。”
    “……嗯。”江知佑半响才道:“白柊都说你性情好,多半是不会计较。”
    “是么?”齐昭月笑笑,江知佑缓和的点点头,似是相信赞同这事。
    “我性情才不好!”齐昭月说完这话,就与江知佑错身离开。留下江知佑看着齐昭月僵直的背影,若有所思。
    用膳的时候,江知佑就没见到齐昭月。但是宛院的门,不到戌时就关了起来。江知佑走到房门外,就被景蓝拦住。
    对着公主和驸马爷,她被夹在中间也实在是……
    “驸马。”景蓝还是守着宫里的规矩,只不过话说起来,还是硬着头皮上,“公主说今天身子不舒服,呃……怕是染了风寒,不让人靠近,怕传给别人。”
    “阿月她果真这样说?”江知佑轻笑,“景蓝还是说实话吧,阿月三个时辰前还好好的,我晓得她的性子。”
    真的要说么……景蓝望着江知佑,断断续续的道:“公主说…说……”
    这说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景蓝完全侧开江知佑的视线,含糊不清的道:“让您最近…都别靠近卧室一步。”
    江知佑听罢也没多大的诧异,反倒是问着,“阿月她还说了些什么?”
    “呃……”景蓝说着,“……要和您分房。”
    公主要和公子要分房!这消息瞬间传遍全府,引得不少人前来围观。
    下人们在外围看着宛院里头的动静,成堆的讨论着,有些甚至下注,看公子会不会被真的被赶出来。
    王管家闻风而来,看着围在宛院外想偷听墙角的人,正经的驱散道:“都杵这儿做什么?小两口子闹脾气没见过?”
    “床头打架床尾和的,有什么好看的,离的远些。”王管家说着,看着黑夜中的树荫道,“藏着的人也都回去歇着,躲在角落里也不怕招蚊子。”
    稀稀疏疏的人差不都走了,王管家才站在门口,一旁守夜的小斯见着王管家半点也没走的动静,疑惑着,“管家您……”
    “哼咳。”王管家正经的说着,“待会公子真的进不了门,被赶出来,我也要跟着服侍着不是……”
    “……”,守夜的小厮哑言,心里却是念叨着,您要是想偷听,真的要这样‘敬业职守’么。
    作者有话要说:睡莲盛开在六月,白天开花,暮落合拢↓↓

☆、第85章 听我

将景蓝遣下去;推了推门,果然从里面拴住了。江知佑敲了敲门;唤着:“阿月。”
    没人应……
    “我若是就在门外不走,你总不会真狠的下心;让我在外面站一宿吧?”江知佑缓声说着,依旧没有动静。
    轻敲了两声门,才听到里面纷攘的声音。
    “你要是能在外面站一夜;你站站我看看。”齐昭月沐浴完;刚换着衣裳;就听见了江知佑的声音;轻哼一声;悠悠道,“我已经睡下了,懒得下床开门。你要是真想进来,窗户开着在。”
    窗户?江知佑轻眉,思绪半响,走出宛院。齐昭月半响没听见动静,以为他走了,闷起被子就睡。
    一刻钟过去了,嗯…快两刻钟了。…想着江知佑的话,摇摇头,怎么可能一直在门外……
    半响,门外传来泠泠风袭户牖,枝叶打廊栏的声响,像是起风了。侧卧难安,想了想,齐昭月掀开被子,披上披风。刚走近门侧,就听见强忍的轻咳声。寻思半天,还是将门打开了。
    侧眼就看见江知佑坐在,地上铺好的坐垫上。搁着案几,点着黯灯,聚精会神的看着手中的竹简。身后黑漆一片的夜色,风涩漱漱。显得他整个人的身影,都很是萧条。
    这人…真是……齐昭月剩下的气瞬间没了。
    听到门开的声音,江知佑算了算,嗯…比预计的早些……
    “风这么大……”两人对视了半响,齐昭月还是鼓起腮帮子,帮着收拾了进来。随后狠狠的道:“以后再吹风,我就真把你关在外面…”
    “嗯。”江知佑缓笑的应着,齐昭月偏头看他笑的轻松,拽着他袖裳就道:“还笑。”
    “不笑。”江知佑说着,齐昭月看了两眼,才闷闷的松开袖子,说着:“看书将灯多掌些,夜黑需明,不然伤眼。”
    说完,齐昭月就回了床榻上。赵歆雅走后虽然睡了一个时辰,越睡越困。就索性又睡了半个时辰,所以如今有些入眠不了。落下披风,盖着被子想着事情,似乎有些理不通。
    而江知佑在齐昭月走入幕后,就将手中的竹简放下。半响关了房门,解下挡风的衣裘。
    齐昭月见江知佑上床塌,问着,“明日不是上朝么,不看书了?”
    他都进来了,自然是不用看了。只不过这话,不能这么说,“丞相府的宴会已经如此了,丞相与西门家的事情,看书也无用。”
    江知佑缓缓解开衣袍,刚想躺上塌。却发现原本两床合起来盖的棉被,分成了两床。她卷着一床被褥,空置了一床留给她。垂下温眸,江知佑掀起被子入塌。而齐昭月想起今日的事情,就叹道:“似乎事情层层,根本就没停歇过。”
    江知佑听罢,说道:“不去理会就不烦心,阿月,你多想了。”
    “我怎是想多了。”齐昭月撑起头,侧身道:“我是想的太少,所以看不透。今日我进宫,母后倒是提醒了我,你于朝堂上的事情,似乎从来都没同我深说过。自然我也信你,知晓你不想让我烦心。可有些事情等我费劲心思才探出来,不是更忧心么?”
    看着她的明眸,江知佑侧身,“想知道些什么?”
    “上坟遇到花笙的时候,我还提到了西门家。可你都没同我说过,他们是相识之交。”齐昭月道,“如今事情过去五年,就算你十五岁时不知晓这些。如今参朝,蛛丝马迹总是能看出些吧?”
    “阿月你若是有疑惑,不妨索性都说出来。一层层问,如今夜深了。”江知佑说着。齐昭月思略半响,道:“就从我进宫开始说吧。”
    “今日我见母后,母后竟有查出将茶会上,皇姐刁难我的事情。”齐昭月道:“还说若是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情,大可不必客气。”
    “母后对我的管教,我若是不听,只要不犯大错,一般都没什么。却也不似今天这般,明着让我不必顾及…”齐昭月断续的说着,“如今朝中形势,我猜母后,已经可以跟父皇分庭对抗。可就是不知晓,父皇和母后争的到底是什么。母后又不是想让昭明上位,昭明也没这个心思。而父皇虽说不中意太子皇兄,却也一直没有废太子的意思。如此,根本就看不出争端,也就没办法,在朝中避开这种争执,行得其所。”
    说了一通,齐昭月突然问道,“皇太后昨日驾崩的消息,应该在内部传遍了。今日早朝,父皇可有说怎么处理?”
    “今日上朝?”江知佑摇头,“皇后娘娘没有同你说,今日早朝,没有人商议皇太后的事情。”
    “没有人商议?”齐昭月愣了,“那昨日你回来的那么晚,进宫…什么都没说么?”
    “召见大臣的,自然是皇上。”江知佑道,“可我们过去,反倒是先坐着欣赏歌舞,吴仆主只说皇上有事。我们足足等了两个时辰,皇上才来。只说了一句话…便是民间百姓之言,皆是戏言。皇太后实际上,于去年就驾崩了……”
    “于去年,就驾崩了?!”齐昭月懵了,“这是怎么圆的过去?”
    “算是扰乱民间流言的一种。”江知佑道,“这种东西,户部是控制的最好的。花笙侍郎醉酒没有去,可手底下的动作,却不慢。”
    “皇上就此一说,待我出宫,才与正成兄商谈了一番。”江知佑道,“茶馆子里,就有人说,皇太后实际于一两年就驾崩了,只不过因为皇太后的懿旨,说是要送灵归而葬,海升极乐之天,便没有公布天下。而在佛寺里祈福的,如果真是皇太后,又怎么可能没人看着,就自己压死在塔里面?且不说这塔角压下来,压的人面目全非的,谁又分的清楚,知晓这人到底是谁?后来传着传着,就变成是寺里的姑子,寻着皇太后的衣裳,觉得奢华瑰丽,大逆不道的穿上,触怒了上天,才会不得善终。”
    “……”半响,齐昭月才吐露道,“花笙在朝堂的大胆,果真是有凭仗的。”
    死的都能说成活的也没什么,活的都说成了死的,抹去一个人在世几年的一切痕迹。要有多少的心思和手段,才能办到如此?
    “如今这么一说,皇太后驾崩,就这么过去了?”齐昭月皱眉,“本还想着借着葬礼,拖大军几天,如今这传言传着…皇太后也当做是很多年前驾崩,就不理会了?”
    “皇太后慈善,说天下知晓她安享乐道,欲大祭拜之时,只需守灵三日尽礼。”江知佑道,“也不用皇室守节三年,一年便可,不耽宗亲有情男女的婚嫁聘娶。”
    “不耽误聘娶,怎么不全免了?”齐昭月黯下眸绪,这又是针对谁而立的规矩,还只此一年?
    “场面上的话,朝堂上是说的最无瑕的。”江知佑道:“皇太后遗旨是说全免。可礼部和皇上都示说礼度不能废,固然就此一年。”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齐昭月问道:“花笙在朝堂上,可还有言说要公主远去,为锦国祈安一说?”
    “怎么了?”被齐昭月这话问的,江知佑微愣。
    “母后对我说这一番话的理由,多半是要将皇姐送出去了。”齐昭月道,“不管事态如何,皇家总是先扬后抑,先敲打后安抚。皇太后的事情,需要另一件事平息。”
    “母后说陈时雨失踪,白柊却说花笙心里念着一个故世的人。”一阵寂静后,齐昭月想起花笙,道,“这个故人,从她的话里,多半是认定,那就是陈时雨了。我们成婚次日,遇到花笙,他在祭奠故人。笛音撩曳空旷,渺谷回响…就是,那人既是陈时雨,为何碑上却没有字?”
    “陈家既然还在,为何对其子嗣,任意葬在西陵,看似还只有花笙一个人知晓。”齐昭月念叨着,“琢磨不透太多……”
    “说起来,白柊所求之事…我今日进宫,母后就暗言,会在朝中动手。除去出征路上的阻拦,如此也确然可以不必再请旨,让花笙同陈家打交道。”齐昭月想着白日之事,思量道,“实际上,白柊若是真的想知晓当年之事。让花笙同陈家打交道,出了问题,才是最好看出弊端的时候。”
    “而白柊,更多的念着昔日故情。”齐昭月道,“为了花笙着想才劝拦,不然她不会来府上找我。”
    说着,齐昭月摇头道:“白柊怀疑花笙言论的真假,也多半是因为觉得,能说出这么一番话的人,情意极深,可她却看不出有半丝情在…应该是怀孕了,乱想也多。”
    “你觉得白柊对花笙侍郎,还有情在?”江知佑合眸复望着。齐昭月摇头道,“那倒不是,花笙若是真的拿此事作假,只为了拒绝她。她也只会气恼花笙的欺骗,觉得不值得深交罢了。”
    “不管白柊在西门清图面前怎么懦懦的,你听她昔年所为之事,绝对是个果决之人。花笙的性子,离开云梦,白柊不纠缠。就此一别,他们就不可能还有这份情。再说她年十四之时所为之事,怕也是不知晓什么良缘天赐、厮守终身。相对而言的,西门清图若是真要纳妾,她怕是会比谁都决绝。”
    “阿月。”江知佑听完,才道:“你说欢喜我的时候,好像也才十四不足笄礼?”
    “……”她说话的重点在这里么?齐昭月默然,幽幽道:“这能一样么。”
    “如此一说,那阿月昔日之言,是为了与我厮守终身?”江知佑反问着,齐昭月一时半会还不知道怎么回,看着江知佑轻佻的眉目,转移话题就道:“今日去母后宫里,都还是因为你我才出糗。我暗指所言,你心里多半清楚,如今还借着这话刁难我!”
    “阿月说的昨日之事……”见江知佑一副很认真的,回想昨天情节的表情,齐昭月当下就捂头打断,“休息,不说了。”
    “介怀的可是将补药弄错了?”江知佑轻笑说着,看的齐昭月一怔闷气,“知道你还喝!”
    “可那药我本意是不喝的……”他温润的眸子湿缓着,齐昭月佯怒道:“那还是我的错了?”
    “怎会?”江知佑道将齐昭月的发带解下,说的真诚,齐昭月才缓下心气儿道:“反正以后你不能这么戏耍我,朝堂上的事情要早些同我说,出征的事也要听我的。”
    “嗯。”江知佑点头,温声应着,“我一定都听阿月的,也多喝些补药。”
    “……”齐昭月咬着唇,抱着被子就轻踹了他一脚,“无赖!”

☆、第86章 压底

“阿月;都听你的也无赖。”江知佑含笑,“称着你的心好难。”
    “江知佑!”某人的脸皮越来越厚;齐昭月气的叫着他的名字。之后又索性不接话,侧过身才哼着;“你不说话最好……明早不是还要早朝么,睡觉!我就很称心了。”
    见她背身过去的样子,像只炸了毛的猫。唔…江知佑想了想;不能继续逗了;要哄哄。下榻就将灯吹灭;房中归寂。
    突然没了光亮;齐昭月刚平回身子;盖着的被子就被江知佑拉过去,给摊平了,两床被子重叠一起加厚,重新盖在她身上。
    “江知佑。”身子一凉,懊恼的唤着,被子就厚压下来,旁边也贴上身子体温的热度。江知佑整理着双重被褥,将齐昭月拉拢到他的怀里,“哪儿有夫妻同床分被的睡,晚上着凉了怎么办。”
    温和关忧的声音,瞬间让她软了心。甚至生出愧意,却也挠着他的亵袖,有些委屈,“我方才叫你那么大声,是我不对,可你拉被子,怎么不同我说一声?”
    齐昭月说着,缓缓挪开了两人接触的距离。他们新婚不说,衣物本就薄。昨日已经很放纵了,现下再蹭出些什么…她是招架不住的。
    而漆黑的夜里,还看的清他的明眸,耳边轻哑的声音,“我就想抱着你,免得晚上风进来,被褥太薄受寒。你心中若还是有气,不盖的厚些,明日真的就该着凉了…”
    这话说到一半,江知佑就又道:“着凉你又不欢喜喝苦药…算了,你若想如此,我拿你没辙,到时候我再哄你喝罢。”
    说着,江知佑就想把被子挪回原先的样子。齐昭月听着,却是连仅存的迟疑都没了,缓缓靠在他的肩上,然后半楼上他的腰,阻止着他的动作,依偎一起。
    相拥而眠的时候,她却也嘟哝道着,“不准动手动脚。”
    江知佑轻声应着,随着睡去。半响,察觉身旁的气息平和了。江知佑才张开眼眸,在黑夜里看着齐昭月睡在他怀里温顺的模样。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眷留至唇瓣,鼻尖轻点出柔意,才搂紧了她睡去。
    天朦朦亮,江知佑就醒了。卯时三刻上朝,如今也该起来了。轻手松开枕边人,将两层被子下面的一层,从自己这面掀起,下床的时候,尽量将被子挪裹住她的身子,免得冷气凉袭,将她惊醒。
    动作已经够轻了,她却还是在他穿衣的时候醒了。一双眸子朦胧的望着他,似是还没睡醒,迷离的眼神恍惚,迷糊叫着,“夫君。”
    啭嫩的轻唤声里咬不清字音,却听得他整理衣裳的手一顿。见她懵懂的推开被子,让身子受凉清醒。他发愣的来不及阻止,她就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借力撑起身子。却因为刚起,软力不够,又扑通到了被子里。
    她挨着杯子就睡的摸样,看的他轻笑出声来。她随即挣扎的又起来,却还是一副想睡的样子。当下就坐到床边,把被褥往她坐起的肩上盖拢,抚了抚她的额头,似是无奈,“分明是想睡的,硬是起来很不好受。阿月,多睡会儿吧。”
    她听罢,抓下他放在她额间的手。双手就握上,头顺势倒在他的肩上。鼻息深吸一口气的要打哈欠,却又拉着他的手在指尖蹭了蹭。
    两人还从未一同这么早起过,他从来都不知晓,她早起却不想的样子,如此令人心软。刚想扶着人躺下去,她的双目突然就聚精会神了。
    齐昭月眨了眨眼睛,瞬间又是困顿的模样。掀开些被子,拉着江知佑就道:“帮我把披肩大袍拿过来。”
    “阿月。”江知佑无奈劝着,“多会睡儿吧,你起早也没事做,还扰了白天的精神。”
    “你先把衣服给我,还有些冷。”齐昭月念叨着,“我要为你穿衣……”
    “为我穿衣?”江知佑愣住了,齐昭月就道,“举案齐眉…我都没有服侍过你……”
    服侍他?江知佑顿然失笑,她不晓得又是怎么来了兴致,“阿月,我衣裳都快穿好了。如今天未亮,你多歇息会儿吧。”
    这话刚说完,齐昭月就抓住了他宽松的衣襟,还顺带扯了扯,“笑什么,根本就没弄好,你糊弄我。”
    江知佑:“……”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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