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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岁岁不相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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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佛时用的礼具,都还是寺中花开之竹,就是不曾善待…说起来蛮不好意思的。”齐昭月说着,“最后虽是将竹木送回去了,却也要亲自谢过一番方丈。”
    齐昭月说着,看江知佑安神的看书,顿然话音一转,“除此之外…我想同你说说出征的事情。”
    “阿月。”听到涉及出征,江知佑放下手中的书,顿然按住齐昭月的手,半响才道:“出征平乱之事,若是可以,你能否…不随伴探路之军同行?”
    “不行,这事情没得商量。”齐昭月当下就表明态度,“我知晓其中路途坎坷,你心中定然很多不满我随之前去。若是有时机,怕也是要让我随着后面护粮的军队,以全己安。”
    见江知佑不说话,齐昭月思略一番,认真道:“东北还会再震。”
    “阿月?”江知佑还以为自己幻听了,“东北已经震过两次了。”
    “是。”齐昭月很是严谨的模样,重复道:“可却还会再震一次!”
    见江知佑望着她抿唇不语,齐昭月垂眸就拉紧他的衣袖,“你不怀疑我所言诡异么…却又为何,不追问我……?”
    “你从来就没有怀疑过,我与你态度的转变是何故么?”齐昭月反握住江知佑的手,将自己手心的心颤传递给他,“自那日画舫之后的变故,精明如你,我不信你半分都察觉不出来。”
    “阿月。”沉寂半响,全力压下自己的诧异,江知佑才艰难开口道:“你有所转变…于我来说;只要你甚是安好,我便不会去深究。只不过东北再震这件事情…我心中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因为信你,而全信这惊异之言。未卜先知这等灵异之事……”
    齐昭月顿时抱住江知佑,紧拥着。前世他护她余生浮华,今世她便不会容他半分有差。
    “这种很难让人置信的事,我本该早些告诉你。”察觉江知佑的身体微僵,齐昭月道,“一直犹豫来着,思略久了,可我总归不能一直瞒着你。”
    江知佑不说话,齐昭月才问道:“所以能不能…将出征的时间延迟?”
    “东北再震,是在你们出征之后的途中。”江知佑身子越发僵硬,齐昭月便知晓他心中的震惊,不似他表面上的那么缓和。缓缓的,齐昭月道:“更何况你们前去的还是晋县,瘟疫横行。震后本就堵塞官路,若是找不到方向再震动下来,那才真是绝命无望。我想想都觉得心颤,你怎么能去犯险?”
    “也是因此,你才跪棘上朝的么?”齐昭月说了半通,江知佑开口问的却与其不相关。
    齐昭月愣住,缓缓点头,“我端着凤印上朝,百官甚至父皇都拦不住我。我算好了的,武官都是情意之人,我若生死随你,这般情意,反对的人定然不会太多。多多少少算是苦肉计吧…我执意如此,父皇也不可能当场,就在朝堂上治我不尊之罪。如若罚惩,寒的就不止父女之情了。我本就要嫁你,拿十里嫁妆于灾民。为国储代行灾难之地,立皇室之风……唔……”
    齐昭月还未说完,就被江知佑拥紧住,话语当即就被堵上,唇间厮磨。他轻咬住她唇瓣,力道缓缓加重似的寻着她的齿龈。舌畔中的温度似袅袅炊烟弥漫,迅速酥麻着敏感的身子,更是僵硬了后背。
    强硬的姿态纠缠半响,他才缓下来轻眷着她,柔似溪泉般洗涤细腻。握着她腰间的手也婉转的稍溺,她睁着眼睛,看着他轻颤的长睫静若止水。
    缓缓才放开她,江知佑想也没想就训着,温和的语气头一回被打破,“真当以为跪棘不疼?若是跪久了不慎棘入肌里,你是当如何?”
    齐昭月呼呼喘气,也只觉得委屈,“我跪都已经跪完了,你当时就没训我。”
    “当时没训,是心疼你伤的不轻。”江知佑瞬间严板,声音却还低哑着,“如今细想,你也真当太不注重自己了…后宫的纷乱同朝堂请议,步步险峻,就为了出征延迟一事。这还不够我训你,以后还当真是要乱来。”
    “那我所说你若是信,出征延迟最少一个月…可好?”一吻过后紧接着被训,齐昭月还是记得之前惦记的事,追问着不罢休。
    “阿月,就算你想,出征也是延迟不了那么久的。”江知佑道着实情,却听得齐昭月连忙说着,“总归是有办法的,只要你在朝堂上不坚持出征。武将大都信你,便可以延迟一天是一天。”
    “阿月。”见她似是恳求的样子,江知佑轻叹:“你先冷静些,一个月,若是灾区没有持续的救灾补给,要受难多少人?那些人本就流离失所饥寒交迫。晋县地处偏寒,春季交寒,更是不知晓会冻死多少人,你忍心么?”
    “我不忍心,可难道就要看着你们白白牺牲么?”齐昭月心里着急着,却尽量压抑自己的情绪,缓劝道,“而且,就算不延迟,灾民也不一定会如期收到大军的救助之物。再震于他们的确是雪上加霜,可你们若是执意前去,那死伤也是一大批人。到时候困于不明之地,你是军师,难道就也忍心这些无辜的牺牲?而且活下来的残伤之人,所需的医药亦然是一大补给,我的嫁妆远远不够。不然我也不会与正成表兄联手,将吴辅国也圈在里面,拿他多年的积蓄,去赈灾城外。”
    “退万步说;你就当我至此,自私一回。”齐昭月见江知佑不说话,退步道:“半个月不行么?”
    见江知佑依旧思略着没有点头的意思,齐昭月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只能半个月了,半个月之后都断断续续的还有一些余震,虽然不大却也妨碍行程,更是要绕道山石,煞是费力熬神……”
    “阿月。”江知佑思量过甚的时候,一般都是静默不语,却不曾想让她着急了。微微懊恼的理清思绪道:“我知晓你的心意,你亦然说的不错。只是若真似你说…东北地域大,也不可能都震,若是我们避开山石震动之地……”
    “可我记不太清地方,余震太多了,震动大小不一。”齐昭月心急的泪水断下,“若我真知晓的一清二楚,我亦然不会这般拦着你……”
    “我只是一说,你就心躁甚急起来,自己也难受,还是别哭了。”眼见着她眼圈都泛红了起来,当下就清拭去她的泪,江知佑抱住她就松口道:“我听你的便是…在朝堂上不表明态度,若是能延迟半月。”
    这样说道一番,齐昭月才缓住杂乱的心绪,紧环抱住江知佑道:“你也别觉得我是在胡闹,拿一些不打紧的事太过紧张你。只是这第三震才是东北震中之最,大军前去的确是无妄之灾。还不如待震后安全,加速前去,亦不会因震而耗费精力,反倒是快些。东北许多未知的事情,你也正好有多一些的时间准备…你是我心中的执念,我不会害你。”
    “傻话说的这般多。”江知佑揉了揉齐昭月的额发,轻叹,“阿月,原本应该随行的人是太子…有些人比谁都清醒,就只是不正经。”
    “都不想正经起来了,谁有办法?”齐昭月微怔,随即回着,“我倒是没想夺太子皇兄的事,只是他自己不愿,我逢着恰巧。”
    这事说起来也头疼;太子皇兄不怎么游走政事,权利大都分散三公,主权更是握在父皇手上。更不说后院都理不好,还很怕父皇。她也实在不知道如何待之了。等太子皇兄幡然醒悟,正经起来,怕是都要等到改朝换代了……
    就在此时,马车停了下来。帘幕被掀起,透着锦绣隔屏,御夫的声音遥远传来,“公主、驸马,普华寺今日似乎闭寺。寺中僧人大都闭关念经,谢绝香客。”
    好似很不凑巧?齐昭月想了想,就吩咐道:“那就改日再去,回府吧。”
    “是。”
    回府后,王管家就在一旁道着,“公子,公孙公子白日里来过,找不到公子就走了。”
    江知佑点头,王管家就又道:“宫里头的贺宴,宫里头有人传话过来,说是让公主提早进宫一趟。”
    江知佑和齐昭月一怔,江知佑才缓问道:“是谁来将军府传的话。”
    “是皇后娘娘宫里头的掌事姑姑。”王管家道:“原本通传都是公公,可那位双莲姑姑似乎很是嘱咐,说若是公主回府,一定要让公主在之前入宫。”
    如今父皇病倒,母后握权,就有大臣暗中猜测皇上病倒之由和后宫迁罪之因。人心慌慌的,贺宴说起来,她也是可以不去的。毕竟照着规矩,也只是朝中大臣的庆贺,她都已经嫁人了。母后这个时候找她,还让双莲姑姑前来,怕是有急事……
    当下,齐昭月就吩咐着:“王管家,劳烦先备着车吧。”
    王管家应声,齐昭月就对着江知佑道:“我换身衣服进宫,你……”
    “我陪你一同去吧。”江知佑道:“皇后娘娘这个时辰唤你,怕是有要紧事,我在凤朝宫外等你就是。”
    齐昭月点头,随即换了正装,整理好衣物才在江知佑的陪同下进宫。
    “给公主、驸马爷请安。”双莲姑姑在凤朝宫门口候着,齐昭月刚想开口询问,双莲姑姑就道:“皇后娘娘在朝仪台上忙于政事,殿门紧闭我们都不曾进去服侍过,公主请进吧。”
    听双莲姑姑这样说,齐昭月了然的点头,才踏入殿中;
    “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万福。”看着凤朝宫里的金琉软罗帐挂起,雾纱般朦胧,齐昭月诧然。
    安神香似乎也太浓了,微微皱眉。齐昭月缓缓没听到回音的反应,才发现双莲姑姑当真没有跟着进来,别说有些杂乱无章的朝仪台上,整个殿中都没人,空寂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修了下。。。╮(╯▽╰)╭

☆、第66章 为皇

挪向朝仪台的偏殿;看到床榻上的芙蓉帐遮掩飘渺。齐昭月疑惑的唤着,“母后……?”
    依旧没有任何的回响;齐昭月才走上前去,掀起长帐却大吃一惊!
    只见慕容舒发鬓纷杂的同九凤簪缠绕,凤袍紊乱的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的似宣纸般五色,眉目紧蹙,像是受到了极大的痛苦;
    “母后,母后!”齐昭月的脑中瞬间炸开;着急的唤着,却唤不回床榻人的半分反应。
    急忙的冲出殿外,对着殿外的双莲就道:“不说母后忙于朝政之事,不让任何人打扰么。如今怎么会奄奄一息,躺在床榻上半分不醒?”
    “公主?”双莲姑姑也是明显的一怔,才道:“这、皇后娘娘上午就吩咐奴婢去将军府,邀公主进宫。之后奴婢们也送过一次茶水,皇后娘娘都没事啊……”
    “今日有谁来过凤朝宫么?”齐昭月皱眉,双莲姑姑断断续续的道:“这、这……”
    支支吾吾的声音听的齐昭月心下烦躁,“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有什么事不能说的么?”
    见双莲姑姑没个准话,齐昭月道:“罢了,如今母后躺在榻上,脸色极其不好。你们先进屋收拾一番,待本宫去太医院请御医过来,一定要一切就备!”
    “是。”看着公主匆匆忙忙的样子,皇后娘娘怕是出了很大的事!双莲连忙应下来,就让一旁的人进去服侍着。
    但看齐昭月匆匆忙忙的出宫,双莲姑姑在后面提醒道:“公主,方才贺宴开了。驸马爷被二皇子殿下拉去长秋宫了,不在殿门外。”
    齐昭月听罢微愣,却也没有停下步子。出了殿门就扯下自己右腰间令牌,对还在一旁候着的景蓝道:“拿着这个去太医院,让太医院能动的太医都给本宫来凤朝宫。就说母后身子突然有疾,若是耽搁了脉治,让母后不好过,本宫定会让整个太医院都不好过!”
    “是。” 看齐昭月甚是着急的样子,景蓝想也没想就接过令牌,“景蓝一定赶着快。”
    设宴是在长秋宫,比太医院近多了!而江知佑恰好会医术,却又被昭明劝走了。偏偏她进宫的时候,没有带待卫一同进后宫,脚力怎么还是有差别的。齐昭月急步跺走着,思略半响提起裙摆就跑了起来,一群服侍的人在后面跟着跑着,惊了宫路上来往宫人的退让。
    长秋宫里人声鼎沸,似乎都在庆贺着公主大婚之喜。可齐昭月一点都察觉不出欢喜的韵味,在人群中找着江知佑,却怎知被齐昭明看了个正着,“皇姐,你可来了。早早就听姐夫说你提前进了宫,去看母后去了。原本想进凤朝宫找你,双莲姑姑却一直说母后同你有知己话说,我不便打扰,便先拉着姐夫过来了。”
    “那你姐夫呢?”齐昭月张望着,齐昭明道:“方才还同大臣寒暄来着。”
    “皇姐还有事。”齐昭月对着弟弟一笑,道:“就先去找你姐夫了。”
    “皇姐。”齐昭月欲走,却被齐昭明拉住,“皇姐再有事,也还是要去拜见一下父皇吧?昨日皇姐你出嫁的时候,父皇病晕不适。如今父皇好了,怎么说都要先叩恩一番的。”
    未等齐昭月说话,齐昭明就笑道:“皇姐和姐夫新婚燕尔,拜见的时辰莫不是半分都挪不出来吧?”
    “昭明。”齐昭月有些无奈唤着,偏偏这个时候不是打趣的时候。望向殿中高台,见齐谨元果真正襟危坐的立于位上,同上官丞相在说些什么。齐昭月随即就偏头问道:“父皇什么时候醒的?如今都可以参加贺宴了?”
    “昭明听说父皇是上午醒的,因为说是错过了皇姐你出嫁,晚上的贺宴是怎么都要一同喜庆……”齐昭明说着,眼尖的侧看到江知佑的影子,“皇姐,姐夫好似也去父皇那里拜见了。”
    齐昭月抬头,果然见着了江知佑的身影,在齐谨元身边说些什么。
    “姐夫如今也在父皇哪儿,皇姐就顺道去拜访一番吧。”齐昭明说着,就催促齐昭月过去,“父皇病重如今刚好,大臣都说是皇姐成婚带来的福气。”
    她成婚之前父皇就病倒了,似乎也没人说是她要成亲带来的晦气?齐昭月挑眉,快步的走上前殿,“安黎给父皇请安,父皇万福。”
    齐谨元点头,就听齐昭月继续道:“父皇前几日病倒,定是过多劳累国事。安黎添堵,甚是于怀不安。以致安黎出嫁,不曾跪别父皇,是安黎的不孝。”
    “都出嫁是成年人了。”齐谨元说着,“都是过去的事了,先起来吧。”
    齐昭月起身,就听齐谨元看了看她,又望向江知佑道:“你们喜结连理才几日,安黎你又本是九日回门。如今倒是因为国事耽搁了。五日后出征赈灾平反乱,你代长兄前去,辛苦你了。”
    按照原先的商定,不应该是她九日后,规规矩矩的回门再备行的么?
    齐昭月听完这话,懵了的想说些什么。可余光看向江知佑,他嘴角笑的温和,可眸光一偏却是让她不要轻举妄动,言说些什么。
    只感觉自己的身子僵硬了起来,齐昭月面色却从容道:“安黎替父皇分担,本就应该。”
    齐谨元笑着点头,上官丞相就在一旁道:“公主英气不失豪杰,下官敬佩。三日后下官小女生辰,赶的逢时。算是为武官践行,还望公主到时赏光。”
    “践行本是礼部在凯旋殿筹备的事,丞相大人的令爱的生辰的确很逢时。”齐昭月听罢,道:“本宫届时,一定同驸马一起拜访。还望上官丞相到时候,不嫌弃将军府的贺礼拮据。”
    “哪里哪里。”上官丞相道:“公主客气。”
    “父皇,儿臣看着长秋宫喜庆。怎想母后不在,实在有些惋惜。更不说儿臣五天后就随着出征,不能陪伴母后左右,想想都觉得很是挂念。固然儿臣待会,想去凤朝宫再多陪陪母后。”齐昭月说着,江知佑侧眉。
    连齐昭明顾然微讶,想说什么却发现他的袖子,被自己的皇姐微微轻扯着。
    “后宫出事如今未定歇,你母后甚是繁忙。”齐谨元道:“同你说道一些话,你母后本就甚多关忧你。要是说上一个时辰,晚上怕是又要不眠歇了。”
    “父皇说的也是。”听罢,齐昭月垂眸,“儿臣今晚,就不叨扰母后了。”
    “儿臣自幼在宫中长大,如今出嫁却甚是念旧。”齐昭月随后道:“儿臣想让驸马陪儿臣四处逛逛,还望父皇应允。”
    “嗯。”齐谨元像是还要同丞相有话说,当下点头,齐昭月退安便走。
    “儿臣许久未见皇姐,也陪着一同看看。”齐昭明说着,也一同跟了上去。
    还未踏出殿门,齐昭明就问道:“皇姐方才从凤朝宫过来,怎么同父皇说道的……”
    “母后昏在凤朝宫了。”待出了长秋宫,齐昭月才严肃道。
    “那皇姐方才怎么不同父皇说?”齐昭明愣住了。
    “昭明,后宫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齐昭月摇头,拉着江知佑的手就加快脚下的步伐,“更不说父皇与母后,纠葛的是上一辈的事。我们为人子女,若是直接加以插手,最是无妄。”
    这言过,都还要等着人死了之后呢,何况是这往昔!
    走到一半,齐昭月才想起太医院,对着弟弟道:“我让景蓝去太医院请太医了,虽然给了令牌,却也止不住太医拖拖拉拉的,你绕路去迎,也好让他们快些。”
    “啊?”齐昭明一听就应道,“好。”
    “阿月。”江知佑在一旁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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