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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缘之嫡女难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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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得不承认,在坎坷的命途跟前,自己的苍白无力,同时在爱情面前,自己的不舍和执拗却是这般根深蒂固。
原来,爱一个人,可以毫无条件,即便这爱情像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只要听见那个人的一声呼唤,亦会义无反顾地纵身一跃,奔她而去。
楚予收回心思,慢慢地俯身,在韩语乔光洁的额角印下一吻,轻如鸿羽,心里的决定却重如泰山,他贴在韩语乔的耳畔轻声道:“韩语乔,若你不离,我定不弃。”
韩晟延在帘后看到这一幕,内心安定下来,说到底,人究竟是自私的,即便对方是多年的好朋友,在朋友与亲人之间,他更忠于亲人吧。
楚予察觉到两道视线,回头触及韩晟延的目光,轻扯唇角,毫无被当场发现的困窘,接着是淡然起身,朝着对方信步而来。
暮色沉沉,稀疏的星子点缀墨空,微风习习,缱绻缠绵。长廊下,两个挺拔的身姿在摇曳错杂的竹影中并肩而立。
皇帝下此密旨看似不近乎人情,对于楚予来说甚至是屈|辱之事。但是换一个看角度来说,将母子二人全然托付于楚玟衡,彰显信任的同时又不乏试探,或者说这个决定更是从孩子的未来前程考虑。
靖王是为了江山社稷献身,韩语乔又是一母同胞的亲妹,然而楚予的家也因为皇帝的命令而分崩离析。面对种种的一切事情,韩晟延自知自己没有什么立场来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来安慰身边的这个朋友。
一声长叹打破宁静,韩晟延深觉惭愧,不由地伸手拍了拍楚予的肩膀,“玟衡,看到你今日这般作为,为兄着实为你感到高兴。”
楚予沉默片刻,轻轻摇头,说道:“既然为官,理应造福一方百姓,楚予能力所及,当仁不让。”
韩晟延听着他的这套官场话,手握成拳,佯装恼怒捶了楚予几下,楚予闪身一躲,打闹间,两人倒是有了幼时的几分松快。
韩语乔从剧烈的头疼中慢慢清醒过来,眼睫轻颤,朦胧视线中,人影绰绰,一时间竟有种今夕何夕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
守在一旁的喜禾见到姑娘睁开了眼睛,心中不禁欢喜,看姑娘想要坐起身来,忙上前扶韩语乔坐起,并在她身后用上靠垫。
“姑娘一整天未进水米,您想吃点什么?”喜禾关心道。
想起来熬着的阿胶,喜禾叫人端进来。却被刚进来的楚予拦了下来,“语乔现在身子弱,先用些白粥,肠胃才舒坦些。”
闻言,喜禾吐吐舌头,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她跟姑娘这么久了,还是照顾的不够心细,果如还是楚大人想的周全,看来大人对姑娘真的上心,这对自家姑娘而言是好事啊。
考虑到韩语乔身体的现状,煮好的白粥一直在炉上温着,现在已经软糯可口,极易消化,对于未进食的人最适合不过了。
韩语乔笑笑,让喜禾下去。
过了稍许,韩语乔从枕下摸出一样物事,递给了坐在床边滚凳上的楚予。精雕细刻,莹润光泽,月盈玦被长时间的抚摸,变得更加有灵气。
楚予伸手接过,摩挲着那玉佩,眼中盈满了笑意。
“语乔可是有求于我?”
“玟衡哥哥,当时的话如今还做得数吗?”韩语乔平心静气地说道:“当初,我被谢氏母女刁难谋害,在求医之际被你撞见,了解到真相后,你送我这玉玦,许我有求必应。现在可还算数?”
楚予勾唇笑了笑,点头说:“当然,楚予对你的诺言不曾改变过。”
对于眼前的困境,最重要的还是看人的心态如何,若心胸开阔,看到的便是朗朗乾坤;倘若拘于过往,看到的只能是方寸之地,人活得丝毫不快活。
一个活两世的人如何看不开,对于生死的执念并甚于寻常之人,当度过最难过的时刻,内心平静下来后,发现逝者已逝,生者不得不为在世的和即将降生的新生命而努力过活。
韩语乔想求的并不是让楚予对她一如既往地好,而是让他对自己不要过于在意,毕竟他们不能成为真正的夫妻。
思虑再三,韩语乔都有口难言,不知道怎么把这些话说出口,即便在打了数遍腹稿,可话到嘴边,又实在难为情。
楚予耐心地等着她的下文,见人久久不肯言语,也不见丝毫异样的神色,愈是这般,韩语乔愈是张不开嘴。
爱的最深的那个人便是最容易妥协让步的一方,楚予见韩语乔为难的神情,心里也想明白了她为何这般了。
楚予心里住满了一个人,哪里有地方去容纳别人,他又绝不会以此耽误其他女子的一生。如果靖王不殒,皇帝没有下这道旨意,那么他就会孤身影只地过一辈子。
想想韩语乔都觉得是痴念,哪里能想到今生今世还能与之相见,成为夫妇更是奢望。然而,这看起来那么不真实的事情却发生了。
只要两个人能这般说说话,不再触不可及,不再想见见不着,不再想听听不到,那么不是真夫妻又能怎么样呢。
纠结到最后,还是楚予先开口,“语乔不必为难,为兄想的是以夫妻之名方便你在此地生活,能够名正言顺地照顾你们母子。”他顿了一顿,才鼓起勇气坦白说道:“其实,我是存有私心,我……”
余下的话被一根纤纤玉指堵在嘴畔,楚予目不转睛地盯着韩语乔,只见她收回手指,错过脸去,不敢抬头直视。
韩语乔理了下乱跳的心,摇了摇头,才缓缓道:“我明白,我都明白,玟衡哥哥,我求你不要对我这么好,不值得的。”
楚予拉回对方缩回去的手,贴在自己胸口处,目光不躲不闪,满脸认真道:“韩语乔,这里从始至终都是你的。我从未看轻过你,更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一说。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我不会叫你为难,只要你能平安,只愿你和未来的孩儿好好活下去,你让我忘记,我就忘记,只要能照顾你们,要我怎么样都好。”
在爱的面前,他可以放下所有的身段,把姿态低到尘埃里,只希望能得到一丝一毫的机会。这一次,亦是他此生最后的希望。
韩语乔微微仰脸,把涌上鼻子的酸意压抑住,让呼之欲出的泪意流回去。点点头,算是应了下来。
眼下也只能这样,今后的日子,走一步算一步吧。
第90章 第九十章 记在心间
楚予要韩语乔光明正大地以妻子的名义站于人前,既然命运如此安排,他绝不会让心爱之人受人诟病,遭受闲言碎语的困扰。
为此,楚予安排了宴席,除了为韩晟延和随行的人接风洗尘,就是犒赏县衙的差役们连日来的帮扶。
虽是小宴,但特意请来了县城里最有名的卢家班子。丝竹声声入耳,歌舞升平,觥筹交错,场面方显得热闹有氛围。
韩语乔只在宴会上露上一面,与众人稍稍寒暄了一番,便示意楚予将她送回去休息。这日,哄闹许久,方才散场。
撤去喧闹的夜晚显得分外寂静,浸透的人心里盘旋出丝丝扣扣的寂寞。有些人不由自主地便钻进脑仁里,叫你不想想他都不行。
韩语乔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喜禾收拾大家送来的礼品。
“小姐,”喜禾欣喜地将一条披风捧给韩语乔,丝毫没在意脱口而出的话语。
韩语乔没有伸手接过,而是先点醒身边不懂事的丫鬟:“喜禾,你该改口叫我‘夫人’,现在我们不比以前,现在寄居楚予门下,只待生下孩儿……”
楚予原本打算敲门的手在听到这句话后,顿时僵在一旁,紧握成拳。
待生下孩儿,会如何?还是要离开吗?为什么?难道就没有能叫她留恋的人了吗?
房间内,喜禾没问,韩语乔也没继续往下说。唯有门外之人的一颗心悬着,不上不下,甚是难受。过了稍许,楚予还是转身轻步离开,在对方还不能接受自己的时候,何必步步紧|逼。
喜禾垂下眼睫,心里难过的紧,明明小姐还未出阁,即便身怀骨肉,那可是皇家血脉。再者说,姑娘生在大家中,自幼锦衣玉食惯了的,而如今却要委屈在这种小地方过日子,她怎能不替姑娘叫屈。
房门被从外面推开,只见楚予白皙的脸颊泛着大片红晕,人未至,已闻到刺鼻的酒气,走路都得被人扶着,明显喝多了。
扶着楚予的小厮见到楚夫人不悦地皱眉,忙陪着小心:“夫人,大人今儿高兴,多喝了两杯。小的本想扶大人去书房歇息,可大人嚷着要来您这儿,还得劳烦您照顾。”
实际上,小厮的话说只对了一半,自家大人在客人们离开时还是清醒的,见大人去了后院方向,可不知为何,又去而复返,大人叫人拿来酒,独自饮醉,他们不明原因,也不好多嘴打问,听着喝醉的大人口中不断呼唤夫人的名字,几个人一合计,只好将人送到夫人这边来了。
喜禾心想,要来就来呗,在外人眼里姑娘和大人是夫妻,不住一起才是惹人非议,可这厮也不用说的这般明白。
喜禾嫌弃地白了小厮一眼,才跟着喜裳帮忙把人扶到一张靠窗的软榻上,开始端茶倒水,擦脸换衣,忙活开了。
小厮们见大人没被夫人嫌弃的迹象,至于小别之后初见却醉酒的后果就不是他们能操的心了,于是怀着‘大人自求多福’的心情与韩语乔拱手告辞。
楚予向来是个有节制之人,今日确实饮了不少的酒,加之听了韩语乔那模棱两可的话更加忧郁,结果醉的不省人事,一塌糊涂。
韩语乔实在不忍心来回折腾他,命喜禾抱一床新被褥过来,让楚予在软塌上将就一晚。
自从有孕,韩语乔觉浅。夜里听见楚予嘟嘟囔囔的梦话,就悠然转醒了。都说酒后吐真言,梦中见真情。
不知道对方梦到了什么,连在睡觉时都要皱着眉头,韩语乔披上外衫,蹲坐在塌前,侧耳细听,只道楚予的十句话有九句离不开她的种种。
就算言者无心,但听着有心。过去的事情被当事人听到耳中,心中岂能没有波澜。
殊不知,日后的每一天,楚予都准时到韩语乔的房中报道。这一幕在外人看来,是夫妻俩恩爱无两。只有他们明白,这种日子只是彼此依靠着取暖。
尽管如此,楚予还是尽心尽责地照顾着韩语乔和腹中的孩子。衣食住行,简直无微不至。
这发生的一切韩语乔看在眼里,记在心中。
岁月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天气显然冷了下来,韩语乔的肚子越发大了,身子变得异常笨重。近些时日,更是寝食难安,即便楚予照料的无微不至,可每到夜间,她还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连续数日,整个人都憔悴了几分,孕期长得几斤肉,迅速地消减下去,这可让身边的人着急了。
韩语乔不喜身边人来人往,更不想看到大家如临大敌般的小心谨慎,甚是不自在,遂求了楚予,让她搬到后花园居住,安安静静待产。
头顶的苍穹深邃不可测,亦如人的命运。韩语乔不知道自己在廊下立了多久,哭了多久,许是哭累了,便再无泪可流。
待楚予寻到她时,人还深陷梦境不可自拔。韩语乔明明知道只是在做梦,却不愿意醒来。因为她看到了以前独居的院落,那棵高大繁茂的玉兰树,现在天气已然转冷,但花开满树,芳香无孔不入。
更重要的是看到了那个她朝思暮想的身影。风卷残云的战场上,她看不到脚下的血流成河,也看不到浮尸千里,满眼满心都是赵顯。
他的发髻微乱,两道剑眉下双目如幽深寒潭,身上仍是未解的铠甲,手中利剑斜斜地插在脚下的土地中,一股风尘仆仆的气息夹杂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迎面而来。
或是她太长时间没有见到赵顯的模样,眼前这个满身彪悍之气的男子,是那个有门不入,偏偏爱深夜翻墙撬窗的王爷,金冠锦衣的赵顯从来都是笑嘻嘻的,一副风流不羁的样子,韩语乔何曾见过他这般神态。
何为家国,何为天下,韩语乔活两世仍旧活不明白。她知道无论赵顯是笑着还是冷着脸,那些她想到的和想不到的事情,他都会暗中备下,这个男人对其他人心硬,唯有对她存有柔情。
可就是这样一个爱她入骨的人却舍得撇下她和未出世的孩子,韩语乔心里的委屈在看到赵顯的一刹那倾覆而出,终于哽咽出声:“赵顯!”
可是赵顯不再像以前那样立马飞扑过来,将她揽入怀中。人近在眼前,但就那么站着,满面冰霜,身形一动不动,那眼神似在看她,又仿佛越过她在看远处的其他人。
许久,只见赵顯摇摇头,随后利落地拔出宝剑,转身上马,扬长而去。韩语乔瞪大了眼睛,眼泪唰的就流出来了,他竟真的走了,从现实生活中走了,从梦里走开,至此从她的生命里完全消失。
连在梦里都不曾有一句话,韩语乔只觉撕心裂肺的痛从心里呼啸而出,这种痛根本不给人思考的余地,飞快地蔓延至全身,好似有什么东西摇摇欲坠,想要拼命脱离她的身体一般。
房外,楚予心绪不宁地在走来走去,眼睛紧紧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听着里面痛彻心扉的呼声,他只恨自己不能替她受苦。
丫鬟端出盆盆血水,楚予上前拉过一人,“夫人怎么样了?”
小丫鬟本就未经过这样的事情,亦被里面的场景吓得手足无措,突然被发问,慌慌张张跪下来磕头道:“大人,产婆说夫人不大好……”
不大好?是怎样个不好法?
听了丫鬟的话,楚予整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不管不顾地冲进产房,被闻声出来的楚笑微出手拦在门口。
“哥,男人是不能进产房的!”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你让开!”楚予厉声道,伸手想要拉开妹妹。
楚笑微丝毫不让步,死死挡住门口:“不行,别的都可以退让,唯有这个不行……”
就在两人争论不休,僵持不下时,一声响亮的啼哭声划破了深夜的寂静,传到众人的耳朵里。
楚予一怔,随即心中涌现出无尽的喜悦。
楚笑微赶紧回到里间帮忙,不多时,产婆前来报喜,说:“恭喜大人,贺喜大人,喜得麟儿。”
相较于孩子,楚予更在意的是生孩子的人。楚予急切问道:“夫人如何了?”
外面新鲜冷冽的空气挤退了产房里血腥气味,产婆不禁长舒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将方才怦怦乱跳的心脏安抚下去,然后笑容满面地道:“母子平安,大人放心。”
楚予喜笑颜开,命管家给众人打了赏钱,待产房焕然一新,方被允许进入,在真正看到韩语乔安然无恙地躺在床榻上的一刹那,他的心才完全放下。
今日凶险,他一生铭记。
时间就在婴孩的哭闹中和楚予的陪伴中度过,县衙内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街上百姓人人相传,楚大人喜获麟儿,大家就算有关司也不要在这几日上衙门劳烦大人,让楚大人好好照顾妻儿。
一时间,楚予和韩语乔举案齐眉,夫妻恩爱被人传为佳话,许多夫妇争相效仿,彼此相敬如宾,和乐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
来更新了,这两天就会把这篇文完结,不会再拖了。
第91章 第九十一章 和和美美
两年有余,韩语乔的身子完全恢复过来,楚予一有空就从案子中抽身,陪伴妻子,逗弄小儿,已然成为他人生一大乐事。
韩语乔心里明白深情未必久伴,久伴必定深情。她非草木,怎能无情。
若说初来乍到时,还执拗于过往,时常不开心,现在就不会轻易自寻烦恼了。整个人重新焕发光彩,许是诞下孩儿的缘故,平添了几分说不上来的成熟韵味。
小儿无知,才将将学会走路,就是顽皮捣蛋的一把好手。胖乎乎的小手一挥,喜裳的胭脂盒被打翻了。白嫩嫩的小手一搂,喜禾的新衣沾染上了墨汁,他还打破了韩语乔最喜欢的一支玉兰簪子。
捡起破碎的簪子,这是楚予当年送她的,从孩子出生后一直收在首饰匣子里,不知道今日会被翻出来打碎。韩语乔好看的眉头皱在了一起,一怒之下,大打出手,把楚予视为宝贝的儿子狠狠地揍了一顿。
书房内,楚予为孩子白嫩的小屁股抹上药膏,看着红一道青一道的痕迹,他真的生气了,看起来温温和和的人,对孩子大声训斥,又是打巴掌的,犯了错也不能那般对待一个不懂世事的孩子。
这是楚予不理韩语乔的原因,觉得她对孩子过于严厉。而另一边,韩语乔气闷的是对方不仅护短,还对她大吼,在斥责孩子的时候,楚予推了她一把。为此,两个人红了脸,索性谁也不理谁,开始冷战。
喜禾看着夫人站在花盆旁边发呆,面对一地的碎叶,不由地心疼那快被揪秃的兰花。不光如此,屋里的瓶瓶罐罐,厨房里的锅碗瓢盆,可都惨遭毒|手。这不,厨娘刚伸手向她支了银子来买碗。
那都是钱啊,夫人不当家不知当家难,不晓得柴米油盐都贵啊!
喜禾只能无奈地摇头,谁让夫人还在为楚大人推她的事找茬呢。
这好些年,都没见过夫人这般孩子气地跟人置气,小公子刚出世的那段时间,夫人就开始着手准备离开的事情。当一切打点好了以后,可不知道为何,却迟迟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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