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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缘之嫡女难为-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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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矩门清。

奈何,她在这方面就是个半吊子,眼下亲娘又要考问,就算不会也得拿出很熟练的模样来,断然不能输了气势。

韩语乔看向桌子上摆的器件,毫不犹豫地让喜裳撤去了茶具,独留一套汝瓷。

孟氏指着那套最爱的雕梅花紫砂壶问:“如何不留这套?”

韩语乔回答:“紫砂的通透性最亲乌龙茶,今天给娘亲尝尝新得的老白茶。”说着,挑拣出一套天青色汝瓷的茶具。

此器有“雨过天青云破处”之誉。因其釉中含有少量玛瑙,入手微凉,加之色泽青翠,釉汁肥润莹亮,给人视觉上的享受。

由于汝瓷的盘、洗、碗具一般都小巧玲珑,更有“汝瓷无大器”之说。今天的所要煮的是储存五六年之久的老白茶,所以选择上品汝瓷最为合适。

孟氏打开茶叶罐看了看,只见罐中的茶,芽叶完整,外形针状,白毫密披,非凡品。

她看了一眼开始烫壶的韩语乔,缓缓开口:“听说这白茶是‘一年茶,三年药,七年宝。’不知囡囡给我煮的是茶还是宝?”

对于自家深谙茶道的亲娘的明知故问,一声低笑从韩语乔的喉咙轻轻溢出:“给娘亲的当然是宝了。”

孟氏抿嘴笑道:“就看看娘的囡囡能不能把宝留住喽。”

韩语乔才不接这般的玩笑,专注地盯着手里茶具。这老白茶要经过高冲,低泡,将茶过了两遍,再煮才最佳。

白牡丹虽只算的上白茶中的上品,入水散开,绿叶托着嫩芽,宛如蓓蕾初放的牡丹花,故而得名。

毫香与花香蕴含其中,由于珍藏时间久,香气不再轻浮,变得醇厚起来。汤色呈琥珀色,红亮透明。

当韩语乔将茶盅内之茶汤分入杯内,以七分满为度,再端至孟氏的面前,动作熟练,看不出是新手的样子。

尤其那清透的目光,如一泓温泉注入,直看得孟氏颇为满意,她浅笑着四平八稳地端起杯盏,观其色,闻其香,方才品其味。 

白茶经过岁月的洗礼,蕴含陈香,茶性也由凉转温,香气醇和、渐柔。饮入腹中,感觉就像毛茸茸的阳光一样擦着身体,给人一种清新幸福感。

滋味甚好!

韩语乔给刘嬷嬷也斟了杯,双手端至她的跟前。刘嬷嬷受宠若惊,望向孟氏求助。“姑娘折煞老奴了。”


韩语乔平静地一笑,也随之看向亲娘。孟氏点点头,刘嬷嬷才不推辞,双手接了过去,轻轻一抿。醇香沁如心脾,很舒坦。

刘嬷嬷脱口而出:“姑娘烹的茶很好。”

韩语乔:“谢嬷嬷夸赞。”

孟氏温和地问她:“可是仔细翻看了书?”

韩语乔坦诚地点头,她无聊的时候就看了看那茶经,开始无聊的透顶。喜禾见她无趣,就找来各种茶教她辨认,烹煮,试着品尝,越发觉得有趣,才深入了解些许内容。

能得到孟氏的首肯,也是这些日子的成果吧。

喜禾为韩语乔也斟了杯,岂料还未待她饮下,便干呕了一声。听得孟氏和其他人为之一怔。





第80章 第八十章  知晓

孟氏放下茶杯,关切地查看,问:“囡囡哪里不舒服?”

刘嬷嬷露出急色:“可是吃坏了东西?”

韩语乔摆摆手,刚想说没事,却又干呕起来,这回吐的她浑身脱力,靠在喜禾身上。刘嬷嬷眸中有深色,即刻遣散了身旁伺候的丫鬟婆子,又让崔嬷嬷去请女医。

孟氏让韩语乔靠在自己身上,令刘嬷嬷带人守在亭外。摸着女儿毫无血色的面颊,心疼地说:“囡囡还不肯跟娘亲说实话吗?”

韩语乔早知道瞒不过,没想到会是在今天,问题来的措手不及。她的心里一颤:“对不起,娘亲,我怕。”露出鲜少脆弱的模样,看的叫人心软了去。

孟氏怜惜地看着她道:“傻孩子,别怕。跟娘说说,娘给你做主。”

没有预料中的责备,面对亲娘的宽厚,韩语乔眼眶微热,满心都是感激。如小时候一般搂住孟氏的脖子,慢慢道来:“是靖王殿下的。”

孟氏又惊又喜,轻拍着女儿的沉思着,虽说年轻人轻狂,但她深知女儿爱胡闹了些,但却极有自己的主意。既然她肯把身子给了靖王,说明对他动了心。再说,皇后娘娘有心撮合,也算得上好事一桩。

“以后再不许瞒着我了。”孟氏正色道。

韩语乔乖巧地点头,应下。

当孟氏告知刘嬷嬷此事时,刘嬷嬷高兴的转圈,一会儿去看看药熬好了没有,一会儿去厨房做韩语乔喜欢的食物……忙活半天,也不舍得闲下来,又要去库房选布料做小衣服,那着急样子,看得孟氏哭笑不得。

韩语乔身子本就亏损,未完全补将回来。这次又是初孕,反应极大,吃三分吐两分。若不是年轻,底子厚,这胎怕是难保。

有了孟氏和刘嬷嬷的悉心照料,韩语乔终于熬过去了孕中最难过的两个月。

换上稍微宽大些的衣裙,从外表上看倒是看不出有两三个月的模样,只是她脸上的憔悴显而易见,这个孩子折腾的不轻,晚上睡得不安稳,整个人都没怎么又精神。

王女医给她寻了些安胎的药,叮嘱助眠的药尽量少用,会对胎儿不利。韩语乔什么都不懂,只得听着。

韩语乔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站在廊下,望着皎洁的月亮,想着那远在千里之外的人,强按下给他写信的冲动,不能打扰他的正经事,只愿他能在孩子出生前赶回来。

“姑娘,天凉了,回屋吧。”喜禾将披风披在韩语乔的肩上,扶着她朝屋子里走。喜禾知道姑娘每逢想念靖王殿下了,都会站在这里望着月亮看上半天。

姑娘心里必然苦极了,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本就为有孕而感到惶恐,眼下殿下又不能在身边陪伴。孕中之人,难免多思,姑娘心里想的事情也不肯说出来,将一切苦涩都吞咽进肚子里。

看得喜禾心里酸涩难当,可是她又无能为力,只能尽己所能照顾好姑娘和腹中的孩子,企盼着靖王早点回京。

孟氏将曲溪叫来,让她多多去沁蘭院走动,曲溪是个懂事的媳妇儿,除去对母亲的尊重不说,对家里的人也是尽心。

她进韩国公府前就和韩语乔关系匪浅,如今更加亲近。听了母亲的话,曲溪心头为之一震。

不仅因为孟氏对自己的信任,更因为她至今肚子里还没有动静,真的很难不将其理解为对她的变相敲打,催促她和韩晟延抓紧时间要个孩子。

其实,曲溪心里清楚得很。在这高门大户之中,所有的关系都需要经营,包括爱情。光是凭借两人之间的感情不足以维系长久,要长时间的和睦下去,就要不断添进新的因素。

而她和韩晟延之间是青梅竹马的感情,许是自幼相识的缘故,他们的情感并不似火团般热烈,温温吞吞,却也叫人感觉舒适。

直到从韩语乔的院子里出来,曲溪混乱的情绪才渐渐地平静下来。

曲溪回到霂松院,看到跟在韩晟延身边的小厮,不由叫住了他。问:“世子爷可是回府了?”

小厮点头,恭敬道:“正是,世子爷现在与国公爷在前院商议事情。爷说了晚饭就不在霂松院用了,让少夫人不用等,自行用饭即可。”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曲溪淡淡地笑道。

“奴才告退。”小厮躬身一礼后,赶紧转身朝着前院走去,世子爷还在等他取的东西呢,不敢再有所耽搁。

曲溪唇角的浅笑随风飘散,想到韩晟延又不回来用膳,神色不由地黯淡下来。

至晚间,她用的饭也少了些。韩晟延经常不能陪她一起用膳,但她是头一次这么在意。

难道,这么快韩晟延就要冷落自己了吗?曲溪越想越不安,任凭身边的丫鬟劝慰,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韩晟延不回来,曲溪一个人躺着也睡不着,索性叫大丫鬟摆了棋盘,挑亮了烛火,独自对弈起来。

一个熟悉的高大暗影映射过来,曲溪抬头,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人就在对面落座。

“你回来了。”曲溪想站起身来为他宽衣换裳,却见他身上已然换回了常居服,又失落地坐了回去。原来,自己竟这般在乎啊!

“怎么有心思?”韩晟延扫了眼棋盘,随手拿起一枚黑子,“吧嗒”一声,落在一白子前方,堵死了一条道路。

曲溪复低头看着棋盘,淡淡答道:“没有。”

见她不说实话,韩晟延垂下眼帘,挡住眸中的精光,说:“没有就好。”随话音一落,又落一子,再次将对方的棋势推向了危势。

曲溪哪有心思下棋,此时此刻,她有很多的话想问眼前的人,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即使棋盘上胜负已然分明,但她并没有停止手中落子的动作,一副安之若素的表情,轻声道:“母亲今日找我聊了许久。”

韩晟延不接话,而是沉默了片刻,在心里推测着。

思及母亲多次有意无意间的提醒,忽然领悟到为何曲溪会这般怏怏不乐,因为只有被人施加了压力,并且那人不是她好拒绝的,才能令一个淡然的人如此怅然。

 曲溪是聪明人,但往往有时候就是因为聪明,反而容易想得太多,将自己挤在犄角旮旯里走不出来。

“母亲想抱孙子心切。”韩晟延皱了皱眉头,随即苦笑说:“我们努力不就行了。”

曲溪眯了眯眼睛,显然将他这话听了进去。

与此同时,韩晟延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曲溪,四目相接,曲溪白嫩的脸颊霎时间就红了,脑子里混乱一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气氛有点尴尬。

“可是你知道的……”曲溪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复杂的心情,那么难为情的话,可要如何说得出口,让她情何以堪。

韩晟延自然晓得她没有说出口的含义,新婚之夜,她痛的十分厉害,从那以后,两人虽睡在一张榻上,也是相拥而眠。

他不想给心爱的人过多的压力,在火气极盛时,也是想办法纾解,寻个借口不来叨扰她。

即使知道这不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而是他就是不愿意看到曲溪为难的样子。与其委屈她,不如苦着自个儿。

“我知道,放心吧,没有你的应允,我不会乱来的。”韩晟延紧盯着对方愈发红晕的面,微微翘起唇角,笑的一脸畅意。

仿佛受苦受难的小韩晟延不是他的亲兄弟似的,丝毫不为小兄弟的幸福牟些福利。

曲溪微微侧头看着韩晟延,双目如含着泉水一般,清亮的很,疑惑地问:“你就不想?”

“想什么?”韩晟延装起傻来,反问道。因为他发现媳妇儿一本正经的害羞模样真是可爱到叫他爱不释手。

“就是繁衍生息的大计啊!”曲溪喃喃出口,声音低到几不可闻。

可还是被韩晟延灵敏的耳朵捕捉到了,一个字都不曾放过,听得真真切切。

微微一怔,随即大喜。韩晟延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向内室疾步而去。

既然是大计,岂能耽搁。

香冷金猊,被翻红浪。听得外间的丫鬟们热了耳根,纷纷垂首退出了房间。

韩语乔可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情,现在,她嗜睡的很,连白菜头都不被允许来寻她玩。日子很是无趣,不过,好在她亲爱的嫂嫂不再经常去娘家小住了,两人可以结伴儿出门找些乐子。

往昔,都是楚笑微那个小吃货找个场子,她们什么都无需操心,只要按时抵达相约的地点即可。那时,她们还没发觉有个这样对吃喝门清的闺蜜是何等的幸福。

韩语乔挑选地方尽管挑些僻静的,自打有了身孕,她更加不爱去热闹的场合,整个人看起来懒散了不少。

曲溪知晓她心里的烦恼,事事也由着她,迁就着。可就算如此,韩语乔的身子还是不能顺利地孕育这个小生命。

期间莫名其妙地在半夜就腹痛了几次,就在孟氏以为孩子要保不住的时候,又会挺了过来,叫人不得不惊叹,这未出世的小世子的生命力是何等的顽强。





第81章 第八十一章  写信

韩语乔醒来,喝了口喜禾端来的茶水,同时听到了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喜禾去窗前瞧了眼,到韩语乔身边,低声说:“姑娘,是少夫人来了。”

韩语乔了然,不是看不出曲溪的心思。既然上一世的悲剧已然不存在,两人之间的事情,不宜过问太多。

不要弄巧成拙才好。

曲溪被迎进屋子里来,与韩语乔互相见了一礼,携手而坐。

见曲溪眉眼含笑,不似昨日那般苦闷,韩语乔之前的担心才散去,心情颇好地打趣道:“姐姐可是跟哥哥尽释前嫌了?”

曲溪美目一瞪,嗔怪她当着下人的面儿说些羞人的话,不知道嘴下深浅,容易叫人给笑话了去。

昨天,她们去了百鲜楼,点了那道远近闻名的灵消炙。坐在第一次相识的地方,少了那个最爱嬉闹的人儿,嘴里的美食变得味如嚼蜡。

怪不得韩语乔内心凄然,这是楚笑微与她结下深厚友谊的地方,自打她随楚予远去,韩语乔也不来此,怕触景生情。

可是昨日不知道为何就是想再去看看,在韩语乔的央求下,她软磨硬泡的功夫不是曲溪这个大家闺秀能应付得了的。

这不,去了反而更加惆怅,曲溪实在放心不下,用了早点便赶来沁蘭院,好在,见了面不见她面带难色。

“今日想去哪里?”曲溪试探着问。

韩语乔想了想,摇摇头,说话都显得格外有气无力,慢慢道:“今个儿,我哪里都不想去,姐姐就在这里陪我可好?”

言语里有丝丝请求,没有楚笑微那个开心果在,她只有曲溪可以说说心里话,解解心里的苦思。所以,每当曲溪要回去时,她都打心眼里不愿意,又不耐烦自家哥哥上门来要人。

曲溪温言笑道:“好,姐姐在这里陪你。”

说是在院子里相陪,韩语乔的精|气神儿却支撑不住多久,说不了一会子的话就俨然入眠,昏昏沉沉,有点动静是惊不醒她的。

喜禾不好意思地打量了一下少夫人,虽说两人关系亲密,但姑娘就这般睡了,把人晾在哪里,怎么说都不太好吧?

想着,她犹豫着要不要叫一叫姑娘。好歹,咱把少夫人送走了再睡也不迟啊!

曲溪抬眼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丫鬟,示意她和自己扶起韩语乔去软榻上歇息,好教她躺的舒服些。

喜禾冲少夫人感激一笑,遂和曲溪一起将人搀扶着到了床|上。喜禾把薄被轻轻搭在自家姑娘的身上。姑娘近来直喊腰疼,于是她又悉心地将天鹅绒的软垫垫在姑娘的腰下,期盼睡梦中的人能感到舒坦点儿。

做好这些,喜禾转身欲要送曲溪回去,就见少夫人将带来的侍女遣到屋外守着,叮嘱她们不得大声说话。

交代好一切,又坐回软榻旁,命喜禾找来本书,静静地看着,连翻动书页的动作都比寻常来的轻柔。

喜禾冲少夫人福身,便下去准备姑娘喜欢的莲子羹,好叫姑娘一觉醒来便能吃上香软糯滑的清粥。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曲溪放下手里的书卷,悄然站起身,踱步至窗前。

她微微侧过头,看着外面,目光透过雕花窗棂落在院子里的玉兰上,早已不见洁白的踪影,只留绿的发亮的稠密树叶在阳光下舒展姿态。

忽然想起小时候,她、韩语乔还有韩晟延在树下乘凉嬉戏的画面,嬷嬷会送来好吃的绿豆糕,冰镇的荔枝、葡萄等各种水果。

昔日里,楚予常带着楚笑微来府中,下棋,投壶,骑马拉弓,好不自在。然而,现在,物是人非事事休。

这种思绪就像绵长不断的丝线,越扯越长,愈想愈乱,纠缠不清。

不多时,韩语乔醒来,让喜禾伺候着擦了脸,漫步过去,与曲溪并肩。

“姐姐在看什么?”

“看着院子里的玉兰。”曲溪边说边回头,笑着叹气道:“可惜好花不常开。”

闻言,韩语乔怔愣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淡淡道:“花开不败就失了天真。”

“难为你想得开。”曲溪紧盯着她的面容,想要发现不同,奈何韩语乔的神色过于平淡,有些话在脑子里过了三遍,才缓缓开口:“妹妹不妨写信将这一消息告诉王爷,既解了相思之苦,又能让殿下高兴。”

韩语乔咬了咬下唇,并没有说话,心里还是犹豫。

赵顯此行,名义上是打着代皇帝视巡的旗号,她哪里不知其中关窍。

不由回忆起上一世,有敌方细作混入大熙,在大熙兴风作浪,扰的百姓不得安宁。

其中为首的是沣姩国的大皇子,他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所摒弃,心怀嫉恨,逃到大熙隐姓埋名多年,一心欲借大熙之力来帮助自己重获皇位,更是打着反攻大熙的如意算盘。

常年来,沣姩国的大皇子与朝廷中的大臣多有联络,里应外合,导演了一场轩然大波,促成当年那场几欲覆国的灾难上映。

烽烟处处,民不聊生。韩语乔曾亲身经历过战乱带来的惨不忍睹,实在不愿看到悲惨的历史重演。

虽然她心里头清楚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但在上辈子也是遭难者,并不了解上位者具体的阴谋。

再者,韩语乔还发现了一个问题。她重生以来,想要改变最亲爱的人的命运,即便真的扭转了命运的轨道,可命运还是会以其他的方式得到偿还。

无论是喜瑶的背叛,还是韩晟延与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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