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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缘之嫡女难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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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语乔无助地蹲了下来,身体往小缩了缩,闭上眼睛任凭泪水肆|虐,心绞痛的感觉如此真实。
赵顯感觉到怀中人的不安,连睡觉都不安稳,就这么担心他吗?这样子想着,赵顯唇角轻扯,目露爱意,用手轻轻拍着她。
拂晓,韩语乔悠悠转醒,睁开眼睛看到玄色床幔,不由一愣。随即,才猛然转头看向旁边散发温度的物拾。
昨晚明明坐在滚凳上的呀,怎么睡着了还跑到人榻上去了?
韩语乔轻轻起身,蹑手蹑脚地从榻上下来,像做了坏事怕被人发现一样,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不想,还是惊动了睡着的人。
赵顯原本打算对韩语乔来个久昏初醒后的深情对视,说不准就勾的人稀里糊涂嫁给他了呢。没想到,跟他目光对视的是个后脑勺,而且着后脑勺还原来越远,不断朝着门口移动。
“站住!”赵顯忍不住开口叫住欲逃之夭夭的人,冷哼了一声,口气强硬道:“韩语乔,你给本王回来!”本王长得那么吓人吗?一见我醒了撒腿就跑。
韩语乔脚下怔住,嘴巴自顾自地张开,却发不出声音。心里暗道:这人何时醒的?那昨晚她说的那些话是不是全被听了去?
好丢脸啊!此时此刻恨不得这地砖上裂开道口子好叫她钻进去。
韩语乔脸红心跳,慢慢转身,挪动的速度堪与蜗牛相媲美。
赵顯则拥被坐在榻上,好笑地看着人朝着他慢慢挪动。本想着两人会小别胜新婚,眼前却是这样的情景,原先流露出的欢喜消失不见。
赵顯没好气地说:“昨晚还热情似火,怎的吃完就想撒手走人?”
淡漠的话音传入耳中,顿时,韩语乔明亮的眼睛也暗淡了许多。再看向面色严肃的赵顯,不由觉得有些委屈。
这人一醒来就吼她,凶她,麻烦太医将人治回去好了。
赵顯直直地看着韩语乔,见她在两步外止住脚步,似乎不敢到他跟前来,不禁沉下了心,皱眉冷声道:“还是和以前一样,说话不算话!”
韩语乔疑惑地看着赵顯,心道:我何时说话不算话了?
赵顯见她装傻,不得不装模作样地提点,“昨晚你说,非我不嫁,我若是撒手人寰了,你生无可恋,不如追随我去了,在阴曹地府做一对鬼夫妻。看在你对我情深似海的份上,本王就答应了你的请求……”
韩语乔越听越扯,打断他的话,试探着问道:“你确定这些话是我昨晚说的?”
赵顯将脸皮厚的功底发挥到最大程度,理直气壮地指着韩语乔说:“当然,本王可不是上赶着娶你,你说我醒来就去请道赐婚旨意,早日完婚,心里的石头就可以早些放下,这话不是你说的吗?”
他一口气把话说完,将问题又甩回了韩语乔这里,韩语乔本就心虚,没有发觉赵顯心里有鬼的摸着鼻尖,以为昨晚的那番话真叫他听到了,不由暗骂自己口不择言。
赵顯见她没有什么表示,垂下头,神色悲戚,不过还没等他收拾心中的失落,就感到一只手抬起了他的下巴,抬眼对上一双深色的眸子,里面盛满了认真。
他微微一愣,随即就眼睛放光地盯住她。
尖尖的下巴在指腹间摩挲,韩语乔对上赵顯惊喜的眼睛,看着他的期待,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赵顯,我会对自己说的话负责的……”
“我一定还没有完全醒来,对不对?以前只有在梦里,你才会对我说些柔软的话,”赵顯颤抖着伸出手来捂住她的话,摸上韩语乔的脸,垂着眼睫贪婪地偷瞄着她脸上的神情,语含委屈:“一旦醒来,你就又变回了浑身带刺的刺猬,扎的我心疼,可是我就是不愿意放手。”
她总是有本事叫自己患得患失。质问自己究竟是怎么喜欢上这个人的?
爱情在不经意间来得莫名其妙,又霸道的毫不讲理,让你无从反驳。
韩语乔不由心软起来,这个男人笑起来豪爽,生气时可怕,委屈时有点孩子气。叫她哭笑不得,奈何不了他。
怔然间,赵顯下榻,直接伸手将韩语乔的左手抓住了,然后将人拉进了自己的怀里,抱紧。在韩语乔小巧的耳珠旁倾吐气息。
“韩语乔,你若是弃了我,我真的会生不如死。”
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微僵,他不得不扯开两人的距离,可又控制不住想要亲近她的劲儿头,再次低头亲吻上韩语乔光洁的额头,眼睛望进她的眼睛深处,温柔道:“嫁给我吧,我会一生一世对你好的。”
韩语乔心里再清楚不过,答应赵顯的求婚,无异于答应断了对那个人的所有念想。
从此,天各一方,再无牵扯。
这场来不及开始就已然结束的情感,却带给人刻骨铭心的伤痛。韩语乔努力放过楚予,不知道楚予能不能放过他自己。
不多时,韩语乔在赵顯的薄唇上亲了一下,“好,我答应你。”
作者有话要说:
韩语乔真的要嫁给赵顯了?
第62章 第六十二章 关系
回到韩国公府,韩语乔就被韩国公遣人给叫了去,隐隐感觉不对劲儿,韩语乔命喜禾拿了玉佩找人。
一夜未归,到处找不到人,一个小小女子竟敢如此放肆,不顾闺誉,实在是不像话。韩国公正在前院发火,见到韩语乔疲倦模样更是火大。
“看着你是个鱼儿,却没想到是个虾子。”韩国公气急,口不择言地指着韩语乔鼻子骂道:“你彻夜未归,还敢叫丫鬟装神弄鬼,企图糊弄过去。说,这一整晚,你去了何处?见了什么人?又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把我们韩家的脸丢到哪里去了?”
不知道谁惹着韩国公了,显然他的心情十分不好。奇怪,平日里对她这个不上心的女儿怎么会忽然关切起来。然而,昨天的事又撞在了枪口上。
面对韩国公莫名其妙的怒火,韩语乔冷静无比,神色坦然,丝毫不像他口中做了亏心事的人。
有人仇恨,有人讨好,还能时常被误解,重生后的生活真是不要太精彩。
“父亲言重了,女儿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为韩家丢人。”韩语乔语气里不乏嘲讽,理智告诉她不应在这种时候出言相顶,可不知为何,看着韩国公蛮不讲理的样子,她心里就赌气。
韩国公怒火冲天,非得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还敢顶撞父亲的丫头。
“来人,把她给我拉到祠堂去跪着!”
韩语乔闻言,面不改色,心里却酸的铺天盖地。
呵呵,这就是她的父亲,一个不关心子女却想要把子女牢牢握在手心的人,身在高处,听惯了奉承之言,容不得有不顺耳的声音。
有小厮上前来,却在韩语乔锐利的目光下不敢动她,只是站在她的两侧,韩语乔苦笑两声,也不为自己辩驳,能说什么呢?
眼前的这些人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就算她辩解了,在这些人的眼中分明就是强词夺理。
听韩国公这话风,一味地指责,话里话外都在骂她‘臭不要脸’。顿时,韩语乔觉得好没意思,只得一言不发,用眼神制止任何人碰她,自己抬脚朝着祠堂而去。
早就有人提前准备好了似的,青瓷砖上连个蒲团都没有放。韩语乔走进正堂,看着排列整齐的牌位,上面镌刻着的一个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名,都随时间远去了。
然而,她本该像这些逝去的人一样,化作烟化作雨,随风而逝,质本洁来还洁去。可是,老天叫她再活一世,再在这世间经历一遭,好看清上一辈有多糊涂,去弥补曾犯下的过错。
今生今世,喜瑶再不会祸害韩晟延,而韩晟延也娶到了梦寐以求的青梅竹马。韩蔚欣罪有应得,被杨峰抛弃。她能求的还有什么,还有这一身欠下的人情债吧……
她突然羡慕起这些毫无生气的人名来,怔愣间,双膝一软,就跪了下来,伏在青瓷砖上,少卿,背部挺直,方才的慌神似乎是个错觉,现在跪在祠堂里的是傲然的韩语乔。
“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反省,不让你起身就不能起身,不然看我不打断你的腿!”韩国公追过来看到韩语乔乖顺地跪在地上,不言不语,也不看他,他的话和火气就像打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上,毫无成就感。
韩国公冷哼一声,悻悻然离去。
这时有一抹瘦削的身影偷偷摸摸地闪了进来,她慢慢靠近韩语乔,嘴角扯起邪|佞的弧度。
韩语乔早就感觉到了一双股阴沉沉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的身影,不过她没有回头,因为她知道这个人早晚是会找过来的。
“韩蔚欣,好久不见!”
韩语乔先发制人,语言冰冷。
来人听到她唤出自己的名字,木然一笑:“你还记得我呀,韩家大小姐,我的好姐姐!”
韩语乔猛然回首,瞳孔不由缩了缩,万万没有想到,韩蔚欣会变成这般模样。披头散发,面目苍白削瘦而显出几分狰狞来,一袭不合身的宽□□布衣袍,干裂的嘴唇微微张启,整个人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韩语乔神色如常,内心却不停地翻滚,这个女人怎么敢出现在韩家祠堂里?
想想上辈子,韩蔚欣得尽了风光,将她作为垫脚石,苦心意旨的一步一步登上杨家夫人的正妻之位。把她踩在脚下,踏碎了所有的尊严和希望。
此时此刻,机关算尽却落得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丑陋模样,甚是可悲。
“你该待在自己该待的地方。”韩语乔正色道。
韩蔚欣听了,僵硬的脸上生硬的扯出一抹笑来,难看至极:“好姐姐你可把妹妹我害苦了,如今好不容易见了面却如此冷淡,太不近人情了吧?”
像是对正常人的寒暄一样,说着人移至韩语乔的跟前,由上至下地俯视着她。
韩语乔惊怒,身子不自觉地往后撤了撤,秀眉微蹙,目露寒意。
似乎察觉到韩语乔的想法,韩蔚欣左右摇晃了两下空空如也的袖管,阴郁的声音夹杂着恨意传来。
“放心,一个没有双臂的人怎能伤害你呢?”韩蔚欣突然凑近韩语乔,嘴里的恶臭叫韩语乔胃里翻滚,想要作呕。
“好姐姐,以前你最是疼我的,现在这么讨厌看到我吗?这可都是拜你所赐啊!”
想当初,文静的韩蔚欣追逐着韩语乔,玩闹累了,她总是扯着韩语乔的袖子求她给她好吃的好玩的,韩语乔的好东西太多,她羡慕的眼睛都直了。
韩语乔沉吟片刻,这才闷闷的开口:“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变得如此叫人讨厌的下场都是自作自受,与我何干?”
“怎能说和你没有干系呢?”韩蔚欣瞪圆了眼睛,瞳孔锁紧,眼白上布满了红血丝,状极可怖。
“若不是你,谢姨娘会落个身埋深井的下场?若不是你,杨峰会这般对我?若不是你毁了杨峰,我的孩子怎会保不住?我爱的人,死的死,坐牢的坐牢,全都是因为你呀,韩语乔,你怎么能说和你没有关系?”
“是你和谢姨娘意图谋害我再先,是你们母女人心不足,妄图成为韩家的女主人,奢望不该属于你们的东西。”
“我们是受够了被你和孟氏踩在脚下的日子,那低贱如脚下之泥的生活叫人生不如死,所以才要争,才要抢,我要你所有的一切都属于我,就是想看看你从高高的云端跌入肮脏的泥里是何种模样!”
“你竟如此恨我?”
“是!我恨你!不……我更爱你……”
韩语乔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之人,她森然的目光恍然间变了,变得细腻悠长,看的是她仿佛又不是她。
“从小我就羡慕你,祈求上天让我有你的美丽聪慧,渴望着那些被你弃置不顾的东西。我不能忍受被忽视的感觉,这种感情在我心里扎根发芽,直到疯狂生长,我再也抑制不住它。”
韩蔚欣顿了顿,才继续道:“我不会真的叫谢姨娘要了你的命的,我只是想着,你变丑了,变笨了,甚至傻了痴了都是好的,那样没有会喜欢你,就没有人能从我身边把你抢走了,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她垂首低泣几声,忽然又呵呵笑了起来。“可是,为什么你就突然察觉了,一下子变得叫人讨厌起来!为什么你要变的聪明起来?告诉我,为什么是你毁了这一切?”
韩蔚欣越说越激动,没了双臂,她用头撞向韩语乔。然而,韩语乔的腿已经跪得麻木,躲闪不开,被她撞的朝后面仰倒过去。
身为长姐,她曾真心地爱护过这个妹妹,却不曾想过,妹妹会对她藏有如此龌|龊的心思,甚至不惜毁了她一生。
韩语乔心里悲痛交加,背部摩擦着地面,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但她却无暇顾及,因为韩蔚欣正伏在身上痴痴地看着她,面目丑恶,眼神却出奇的柔和,干净。
第63章 第六十三章 执迷不悟
忽然,一阵眩晕,随即肩头一沉,一个脑袋搁在了她的颈窝处。
一连串低低的呜咽声闯入耳中,但她口中喃喃的是什么,韩语乔根本听不清,但想要推开她的手怔在那里。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并没过多久,只是这样的时间过于煎熬罢了。
韩蔚欣的疯狂叫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怀念着过去的人,即使做了再多的错事,也不忍心要了她的性命。毕竟那段天真无邪的岁月,是两人一起度过的。
韩语乔的手呈半搂状,迟迟不能落下。而韩蔚欣似乎感觉久久得不到回应,愤然挣起,朝着朱漆廊柱一头撞去。
韩语乔得知她的寓意何为,赶忙去抓她的手,却只抓住了一片撕裂下来的衣袖,眼睁睁看着她飞奔过去,相撞的义无反顾,宛若断翅的蝴蝶泫然跌落。
为什么要执迷不悟,死不悔改?
韩语乔忍不住哭出声来,跌跌撞撞来到韩蔚欣的身旁,将人抱进怀里,泪水凝结成珠,颗颗分明,滴落在韩蔚欣满是鲜红的脸颊上。
“你怎么这么傻?”
韩蔚欣呼吸残喘,用力睁着眼睛,可是眼前一阵黑暗,叫她看不清韩语乔的面容。感受着滚烫的泪珠,她努力地想要抬手为韩语乔擦去眼泪,才悲哀地发现她的双臂早已被韩国公命人折下。
她在不为人知的地下室里痛得死去活来,没有一个人来看她,陪着她的是无尽的黑暗,折磨和痛苦。
今日逃脱出来,不是为了报复,不是要伤害韩语乔,而是从这里找到解脱而已。
韩蔚欣唇瓣微启,眼角不断滑下泪水,声音低不可闻:“对、对不起……姐、姐……”话未说完,眸中已然黯淡无光,一片死寂。
到死,她还是想要祈求原谅,不想让韩语乔忘了她。
祠堂那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嚎声,当众人闻声赶来,就看到韩语乔抱着浑身是血的韩蔚欣,悲伤得不能自已。
韩国公,脸色铁青,命人赶紧拉开两人,将韩蔚欣埋了。
韩语乔颤着腿,慢慢站了起来,踱步至韩国公的面前,质问道:“虎毒不食子,你的心怎么就那么狠!”
韩国公冷然扫了她一眼,不痛不痒地说道:“她根本不是我的女儿,是谢姨娘那个贱人在外面带回来的野种!这么死了,倒便宜了她。”
“你……”韩语乔失望至极,眨着眼睛不肯相信,这是她的父亲说出来的话,呵呵,也是,他连折断韩蔚欣的手臂都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做的。
一阵眩晕袭来,韩语乔再也支撑不住,倒向一旁。迷糊之际,感觉到一个温暖的怀抱,隐约听到有人下跪,称呼着靖王殿下。
是赵顯来了吗?真好。
赵顯将人抱起,快步来至沁蘭院,问讯赶来的孟氏和老夫人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不知该说些什么,该如何是好。
孟氏并不关心韩国公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紧跟着赵顯照顾韩语乔,一边命人去请好的大夫,一边吩咐下去,叫人烧来热水。令小厮快快去营地寻世子爷回府。
顿时,沁蘭院忙作一团,孟氏亲自用热水为韩语乔擦拭干净。
赵顯面无表情地站在房外等候,韩国公一干人等连大气也不敢出,整个院子静谧的呼吸声都可闻。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叫一个亲王站在外头,总是说不过去。韩国公思来想去,依仗着老脸上前,恭敬地请靖王移步。
“家眷多在此,还请王爷移步前院。”韩国公陪着笑脸道。
赵顯本身就有伤,得知消息匆匆赶来,不了还是晚了一步,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斯人已逝,他也无能为力,现在唯求韩蔚欣不要在韩语乔的心里留下阴影。
这个老货还敢舔着脸凑到他跟前,赵顯轻扫他一眼,眸中冷到冰点,只是一个眼神就叫人不寒而栗。
“要是靖王妃受了惊吓,韩国公你的爵位也就真的到头了。”赵顯默然地丢下这句话,抬脚上前。
这时,房门已经从里面打开,喜禾出来请靖王进去。
留得韩国公呆愣在那里,靖王妃?难道是嫡女不成?这个消息宛若一道惊雷将韩国公劈的外焦里嫩。
他真是老糊涂了,胆敢叫王妃去跪祖祠,还不小心放出来了韩蔚欣,惹出了这些祸事。韩国公连忙跪下告罪,祈求靖王宽宏大量。
屋内,韩语乔悠悠醒来,就听见外头嘈杂的声音,无力地靠在赵顯肩膀上,任凭他将一勺勺的苦药汤送到嘴边,艰难咽下。
半碗汤尽,韩国公还在外头告饶,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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