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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井冰太爱我了怎么办-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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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谨想了想又道,“我知道萧子邕虽然没什么本事,长大后又与皇帝疏远,但他们幼时,似乎也有过一段感情很好的时候。”
“一定要彻底掌控他,确定他不会临阵退缩,或是出卖我们,唯有这样,我们才能高枕无忧,哥哥我也才能安心呀!”
“兄长所言甚是,弟弟我也是这般想的,自然不会拿咱们的身家性命开玩笑,萧子邕那边,如果没有一定的把握去掌控他,我自然也不会冲动行事。”他认真道,后又对他轻轻笑道,“此事自然是需要时间好好安排妥善,今日只不过是先与哥哥商量一下计划,明确各自心中的想法,如今咱们兄弟俩同仇敌忾,只要小心谋划,见机行事,便没有什么好退缩畏惧的,毕竟比起浑然不觉的萧子攸,我们能赢的胜算才是更大些。”
“嗯。”冯温谨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会说服萧子邕,着手安排好一切,这段时间,我们可以互通书信联系,暗自准备计划的实施。”他道,“等一切具备只欠东风时,我们再进行最后的行动,让萧子攸赴宴,看他最后的决定是什么,然后再决定动不动手,以确保此次行动万无一失。”
“好,我等你消息。”……
月余后,由冯润莲主张,在宫中殿内设了私宴。
萧子攸缓缓踏入殿内,冯润莲见他来了,连忙招呼道,“攸儿来了?快过来坐下,今天这房内没有旁人,就是我们自家人聚聚,小酌两杯而已。”
萧子攸四下看了看,确实殿内没有多余的人,除了冯后与两个舅舅,再就是几个伺候酒宴的宫女侧身一边。
他未说话,只是走到酒桌前,径自坐下。
“两位舅舅向来不会在私下里与朕一聚,今天这是吹的什么风?还要通过母后的关系设宴。”
他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两口后才不紧不慢道。
“呵呵,看陛下说的,不管怎样,您的母后是我们的亲妹妹,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不管平时因为政事再怎么稍有微词,那也不会真的心怀芥蒂呀!”冯温慎满面柔和道。
“也罢,舅舅说的对,是朕心胸狭隘了,今日难得一聚,便好好吃顿饭吧。”他气定神闲,目光略有些虚无道,然后率先拿起了筷子,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了面前的小碟里。
见其余三人还未动筷,他又微微一笑道,“两位舅舅先吃菜吧?”
“还有母后也是。”他又望了冯润莲一眼。
“呵呵,是啊,攸儿说的有理,两位哥哥也赶紧吃吧,自家人面前,不必太过拘礼,暂且先放放君臣的身份,就以亲人的身份,一起吃顿家常便饭就好。”冯润莲呵呵一笑,自己先拿起了筷子,示意两个兄长也先吃东西。
“嗯,陛下与太后娘娘所言极是,那咱们就先吃饭吧。”冯温谨温和笑道。
兄弟俩互看了一眼后,便都动筷吃了起来。
等酒过几巡,两兄弟此时也喝了不少的酒,酒壮怂人胆,此时冯温谨有些大着胆子红脸道,“陛下啊,舅舅我啊,今天高兴,难得咱们甥舅今天饮宴一场,本就该说一说真心话,才不负此宴的真挚情意,我是个直肠子的人,平时也不喜欢跟人拐弯抹角,尤其是对着外甥你,今天舅舅我就想问你一句准话,你对婉清究竟是什么心思?那丫头一直都很喜欢你,她本是一个开朗的人,如今却每天都在闺房内愁眉不展,我这当爹的,看了心疼呐!”
萧子攸神色微动,还没有说话,身边的冯润莲倒是先开了口,她皱眉道,“哥哥,你真的有些喝多了,哪能这么直接地问攸儿有关立后的事?”
“谨哥喝多了酒,是心直口快了些,不过为人父母会忧心儿女的婚事,也是人之常情,不说大哥,就是太后妹妹你,应该也是很想知道皇上究竟打算立谁为后吧?”冯温慎轻抿了口酒,放下酒杯淡笑道。
冯润莲没有说话,她看了身旁的皇帝一眼。
“呵,婉清是个好女孩,以前朕也说过,她是做皇后的最合适人选。”萧子攸微笑道,口气轻缓温和,让人如沐春风。
“陛下的意思是?”冯温慎道,又与冯温谨互看了一眼,一旁的冯后的目光也有些欣喜的期待。
“两位舅舅先不用着急,最终的答案肯定会揭晓,只是难得咱们亲人一聚,又提到了立后,可不能这般草率。”他又缓缓温和道,“立后既是国事,当然也是朕的家事,既然是未来明媒正娶的皇后,朕的妻子,那么自然也要当面问问婉清的意思才行,今天难得高兴,身为立后人选之一的当事人又怎能不露面?我早就已经派人前去景阳侯府,请婉清表妹也赴宴一聚了,等待会儿她过来,朕与她诉说一下真心话,再做决定也不迟,两位舅舅现在先耐心等待片刻就好,算算时辰,她也快过来了。”
兄弟两人面上略有狐疑,只是冯润莲听罢心情却很好,感觉事情难得有了转机,心想萧子攸也不是完全不顾情面的,或许他心里也对婉清有些好感也说不定。
有希望总是好的,即便皇儿与冯家闹得有些僵硬,但只要他不讨厌婉清,对她能有一丝喜欢,心里也产生过几分想接纳她的心思,那便已经是成功了一半。
等会儿再真心实意地好言劝慰几句,说不定他们这婚事便也就成了。
这么一琢磨,她的脸上更是又洋溢了几分神采,于是高兴道,“皇儿说得有理,哥哥们不必着急,先等婉清过来,咱们再好好说说这事也不迟。”
冯氏兄弟心里总觉得有几分不对劲,但面前的两人既然已经都这么说了,他们也只能再耐心地等等。
于是两人便应了声答应,但脸上却始终笼罩了一层阴霾。
殿内的气氛也渐渐地微妙起来,众人又陷入了一片沉寂。
等了一会儿,萧子攸算算时间,觉得时候也差不多了,于是便淡淡笑道,“朕刚才突然忆起,过来时听宫人说两位舅舅特别准备了极好的佳酿,只是桌上这酒平常得很,想必那美酒两位舅舅还没呈上桌吧?不知两位舅舅还想等到什么时候?朕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一饮芳醇了。”
冯温谨心底大惊,冯温慎连忙在桌下按住了他的手,只是轻笑道,“啊,这……许是陛下听错了吧?”
“是啊,我们兄弟俩根本就没有准备什么佳酿,许是陛下听错了,又或者是那几个宫人有所搞错,呵呵,让陛下失望了,白白期待了一场。”冯温谨平复了心绪,很快也镇静了下来。
准备鸩酒这事,知道的都是些可靠的心腹,万万不会让寻常宫人知晓,而他们的人也不会在半途背叛,毕竟即便是泄密给皇帝,只要他们还没真正决定将酒呈上来给皇帝饮下,那也造不成事实,即便事情败露,也只不过是诬告而已。
不过皇帝又怎么会知道酒的事情?还是说他故意在撒谎引他们上钩?不过不管怎样,即便是他随口扯的慌,那也太准确无误了,实在是可疑得很,今天这计划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不然感觉实在是危险。
当然无论如何,只要他们兄弟俩打死不承认之前准备佳酿的事,皇帝就算知道了点什么也没什么理由当场给他们治罪,只要口风严一些,仅仅只是把这顿饭当成一顿寻常的饭宴就行了。
但即便心里这么开解安慰着自己,眼下这顿饭他们也是无心再吃了。
冯温谨更是感觉难以下咽,恨不得立马掉头走人,但显然,萧子攸并不想给他们这个机会。
“哦,原来是这样啊?”萧子攸点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当时朕确实离得她们远了些,可能是真的听错搞混了。”
“哎,未免有些遗憾,我心里还真的是期待着两位舅舅的美酒,可惜今天是喝不到了。”他叹息一声,看起来有几分惆怅。
“因为臣二人知晓陛下平时喜爱饮茶,不擅饮酒,所以也就没有进献美酒给陛下的心思,当然来日方长,若是以后再有这种难得相聚的时刻,我兄弟二人肯定记得准备一坛上等的佳酿,与陛下尽情宴饮,一醉方休。”冯温慎恭敬道,态度极近诚恳。
“呵呵,皇儿,你看你的两个舅舅多么有心啊,所以你也就不要如此怅然若失了,以后大不了再聚宴饮就是了。”冯润莲虽然觉得他们的脸色有几分不对劲,但也未作细想,听了自家兄弟解释的话语,脸上也更是释然,她一脸微笑着开解着皇帝,希望他的心情能好一点儿,不要败了今天这家宴难得的好氛围。
“母后所言极是。”他又释怀笑道,“不过虽然喝不到舅舅准备的美酒了,朕这儿倒是珍藏了不少的佳酿,今日难得有雅兴,便叫人取一坛过来助兴吧!”
话落他便直接招手吩咐身后随行的那个侍从,“现在去将那酒取来。”
那人心领神会,弯身称是,然后便出去取那美酒。
兄弟二人面色不安,但却也不好回绝什么,没一会儿,那酒便呈了上来。
萧子攸亲自从白玉酒壶中倒了两杯,然后拿着它们行到了他们兄弟二人的跟前,“二位舅舅,朕先敬你们一杯,尝尝朕特别为你们兄弟二人准备的美酒,味道如何?”
他先将一杯酒递到冯温谨的眼前,冯温谨面上有些惶恐,没有接那杯酒。
“舅舅?”他有些疑惑地望着他略带惊愣的脸。
“啊?”冯温谨突然惊觉,看了他一眼后很快又冷静下来,只道,“啊,陛下,我想不如还是等婉清过来后,咱们再一起品尝吧?人都到齐了再饮,这酒品着也才会更加甘醇。”
“舅舅说的有理,不过朕记得,婉清好像不擅饮酒吧?”他话锋一转,又微笑道,“朕早已经给她备好了上等的清茶,所以这酒二位舅舅先饮用也没有什么关系。”
冯温谨虽然不再说话,但却还是没有接下那酒,向来便小心谨慎的他,害怕这酒里面会有什么问题。
即便皇帝也没什么理由在酒里动手,但他一贯胆小怕事,之前皇帝提他们准备的那鸩酒时,他的神经已经异常紧绷,现在更是草木皆兵。
“哥哥?”冯润莲脸上有些疑惑,但也还是给了他眼色示意他赶快接下那酒,如此失礼不敬,不给皇帝面子,她现在心里还微微有些生气。
这个向来愚蠢的哥哥,好好的一场饮宴,可别叫他的不知礼数给搞砸了,难得皇帝有那苗头要与冯家和解,婉清的后位能不能拿下来可全指望着今天了。
萧子攸见他一直未动,倒也不再去逼他,他又温和一笑,将那酒又送到了冯温慎的面前。
“谨舅舅好像有什么心事,无碍,那便慎舅舅先请吧,朕记得慎舅舅向来喜爱美酒,对酒的品鉴也十分有见地,不然尝尝朕这酒,与舅舅府上储存的佳酿相比,味道哪个更胜一筹。”
冯温慎看了他手中那酒一眼,抬头见他脸上莞尔一笑。
他又抬了抬酒杯,示意他接下。
冯温慎镇定地接过了那酒,抬眼又望了他一眼,见他神色如常,便大着胆子将那酒一饮而下。
虽然他心底也隐隐会有不安,但想想皇帝断不会如此莽撞地下毒暗害他。
因为今日的计划或许会鸩杀皇帝,所以外面他们备了足够的人手,安插在宫廷侍卫间,还有萧子邕那边的势力,也都安排得基本万无一失。
换句话说,即便今天冒险一试,鸩杀了皇帝,他也有足够的把握能够很快地将宫廷拿下来,确保兄弟二人全身而退。
更何况现在,他们还什么都没有做,皇帝不会那么莽撞,不顾后果,如此草率地除去他们二人,毫无缘由地诛杀大臣,只会引发朝廷的混乱,更何况他们冯家即便大不如前,那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萧子攸但凡能有点思考能力,肯定会考虑到动手之后所产生的后果,毕竟,除去一个冯温慎容易,但如果仅仅以为除去了他们兄弟二人冯家便会溃败如山倒,那可就太天真了。
不说宫中太后如今还姓冯,冯家这么多年经营的势力,盘根错节,宗族中还有许多人在朝为官,更别说还有各类姻亲幕僚,他如果没有铁证,相当的把握,轻易动手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并没有那么强,当然也不会太愚蠢。
这是他对于萧子攸的评价,在喝下酒后没有一丝异常,他望着萧子攸淡然自若的脸,更是肯定了心目中的想法。
冯温谨在看到身边兄弟依旧平安无事后,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看来他是多虑了,皇帝也就是故意在吓他们,应该是不知情的,或许敏锐的他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所以特意想试探一下他们兄弟俩,同时也给他们一个警告。
“慎舅舅都已经喝下了,谨舅舅,该你了。”他淡淡一笑,将手上剩余的那杯又送到了他的眼前。
这一回,冯温谨接了下来,他对萧子攸温和谨慎地笑了笑。
萧子攸没再说什么,他神色淡然,只是唇上弯起了一抹轻柔的笑意。
他转身,自己又从那白玉酒壶中倒了一杯酒,然后将那盛满纯净液体的酒盅拿在手中,饶有兴趣地观看把玩。
他轻轻晃了晃那酒,没有一丝液体洒落出来。
而另一边冯温谨正打算将酒饮下,却突然听到瓷物摔碎的声响,他急忙看向一旁,只见冯温慎口角流出了鲜血,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冯温谨手上的酒杯瞬间滑落到地上,激起了刺耳的声响。
他马上便弯下了腰身半蹲在地上,同时伸手将冯温慎扶到了怀里。
“慎弟,慎弟!”
他连连喊了几声,但冯温慎却再也说不出一丝话来,最后望了他一眼,便闭上了眼睛彻底断了气。
这时他才注意到身后的响动,原来早就有源源不断的侍卫进来,将殿内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把刀横在了他的脖颈上,他被迫又扬起了头,看着眼前那依旧淡然自若的人。
萧子攸不紧不慢地将手中那杯酒轻轻放到桌上,口气淡淡道,“倒是比朕想象中进行得还要顺利,本来朕还想着要自己摔杯为号呢。”
“这酒毒发得慢了些,不过一旦发作便会在瞬间置人于死地,当然,这本就是舅舅给朕准备的那份美酒,想必舅舅心中自是再清楚不过这一点。”他突然便轻笑道,仿佛在说着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现在如数奉还,也算是回赠两位舅舅的赠酒之情。”
“你!”冯温谨愤怒道,嗓音略有些颤抖。
原来他早就已经知道了他们的鸩杀计划,还将酒偷梁换柱,设计让慎弟饮下。
“太自信的人,总会比旁人要死得更快一些,慎舅舅聪明一世,到头来还是比资质愚笨些的谨舅舅要早走一步。”他望着地上的人定定道,“可见,人还是不要太聪明得好。”
“攸儿!谨哥哥!今日何至于此?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眼前突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冯润莲简直不可置信,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她上前两步拉着萧子攸的衣袖,萧子攸脸色阴鸷,不为所动。
“攸儿,我求你不要再伤害谨哥哥,他是你的亲舅舅,我的亲生哥哥呀!”冯润莲留着眼泪苦苦恳求他道,冯温慎的死亡,已经给她造成了极大的惊恐,眼前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噩梦般,突如其来但她却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人死在眼前,她伤心欲绝,心里是诉不尽的悲痛。
除了恳求他,她再不知道如何去做才能保住她的另一位哥哥。
可是萧子攸却全然不顾她的悲痛,反而更是勃然大怒。
“可是你这两个好哥哥他们今日打算鸩杀朕,你还敢为他们求情!”他挥袖怒道,力气太大直接将她甩落到地上。
“如果不是朕早有发现,今日躺在这地上的便是朕了!什么舅舅,什么亲人!全都是假的!”他怒声道,见她哭得悲伤,又过去弯身攥住了她的衣领,“谋权夺利之下他们早已经六亲不认,弑君都敢去做,甥舅又算得了什么?今日之局面早就该来了,皇权之下本就是你死我活,朕早就与你说过,冯家不要轻举妄动,让朕抓到把柄,不然朕一定会将冯氏连根拔起,是你们,是你们一再挑战朕的底线,挑战朕的权威!落得今日之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死不足惜!”
冯润莲只是无助地哭泣,她现在心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主见,除了流泪,她再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萧子攸轻轻地擦去了她眼角的一滴泪,紧接着便又有一丝泪流了下来,怎么都擦不尽。
他也不执着,收了手只是望着她梨花带雨的美艳脸庞,略有些哀伤地好奇道,“我倒真的有几分好奇,如果今日死的人是我,母后会不会也会为我这么伤心地流泪。”
“不是的,攸儿,不是的!”她突然又有些激动地对他哭道,“母后一直都是爱你的,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事情居然会发展到如此严重的境地!”
“……”他脸上冷漠,深深地望着一处地方,眸光有深沉压抑的悲伤,但却依旧不为所动。
“母后求你,求求你手下留情,放你舅舅一条生路好不好?”她握住了他的衣服,又哭求道。
萧子攸面色淡淡,他轻轻地拿下了她的手,起身站起。
冯润莲自知无望,便一下子瘫坐到了地上。
她目光很是绝望悲伤。
“莲妹不必为我悲伤,是我们兄弟俩棋差一招,这才中了这好甥儿的诡计,技不如人,就算面临一死我也认了。”
“谨哥哥……”冯润莲悲伤地望着他道,捂唇眼泪又是簌簌地流下。
冯温谨又深深地望了冯润莲一眼,目光很是不舍,但他还是一改往日的胆小懦弱,此时又很是重情意道,“黄泉路上有我作陪,慎弟他走得也不会太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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