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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芳华:嫡女不吃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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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灯随着波纹慢慢向河中央漂去,灯火被风吹得摇摆不定,忽闪忽闪的似乎就要被吹灭了一样。突然身边的楚绝尘跳入河中。

    虽然已过除夕,但是河水依旧冰冷刺骨。他这一跳吓坏了年幼的流素,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而此时的楚绝尘却早已游到河中,拿到了刚刚流素的船灯,对着秦流素喊道:“小妹,明日我将要出征北漠,待我功成名就之时我定娶你为妻,你说可好?”

    秦流素看着站在河中的楚绝尘,水顺着他额头前的长发滑落,滑过那五官硬朗的脸,那上面有一道细小的痕迹,是保护过她的痕迹。

    流素没了言语,只是用那满含泪水的眼睛看着他,使劲点头。

    翌日,楚绝尘便出发了。

    他出发后不久北方就传来楚绝尘智退北漠狼军的佳闻。流素整日不做一件事情,只是一早就出门跑到百鹊桥上等着他回来,这一等就一年。

    终于等到他回来了,但他却没有提起一个字。随后楚绝尘搬出秦家,搬至东昭宫,他们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

    流素依旧在等他,只是等到了母亲病重辞世,也没有等来他。她终于决定离开秦家去江湖游历,但游历的三年中却仍旧摆脱不掉他——百姓对他的信任与敬佩让他如影随形。

    但他所有的故事里都没有她,每一个故事都没有她。

    想到这里,躺着的秦流素在不知不觉间早已是泪流满面。

    月光照在她的脸上,衬出她容颜俏丽,“楚绝尘你这个混蛋!你什么都不记得了!难道那时你说你要娶都是年少时的玩笑么?”

    此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流素赶忙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心想画眉怎么这么晚还有事?

    秦流素对着门口说来声“进来!”但等了许久都没有人进来。

    出于习武之人的警觉,秦流素迅速翻身下床,施展轻功到达门边。确定门边没有他人的气息后,她才打开房门,打开房门后就看到画眉仍就在熟睡,门槛处还放着一封信。

正文 第37章 百鹊河

    是夜,沉浸于回忆中不禁流泪的秦流素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思绪,开门后未见人影,之见一封书信摆放在门外。

    秦流素小心翼翼地打开书信,之见信纸上一行清秀的小楷写这:“今晚,百鹊桥见”。此人字迹那么熟悉,秦流素仔细一想,正是大哥秦流墨的字迹。

    “哥哥今晚到底想要干嘛啊?”秦流素一边小声的嘀咕着,一边迅速穿衣翻窗而出。

    虽然百鹊桥处于京都城郊,但是秦流素轻功了得,不肖一刻钟的时间就看见百鹊桥的轮廓。瞬间,记忆就又汹涌而出。

    此时的百鹊桥没有记忆中那般热闹,四周不见一个人。但令人诧异的今夜的百鹊河上却有一艘装饰精美的木舟,木舟的周围飘着大大小小各种各样制作精美的登船。

    “大哥今晚在搞什么鬼啊?”秦流素继续施展轻功来到河边。

    只见河边站着一位黑袍男子,秦流素从此人的气息中可以看出此人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她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秦流素默默地运功,将内力聚集于掌心,以防此人偷袭。

    “秦小姐不必惊慌。”那黑衣男子弯腰做谦卑状,“小人随立铭,乃三殿下贴身侍卫!”

    “三殿下?”秦流素嘀咕了一声,随即叱喝到,“胡说,既然是三殿下请我为何这般鬼鬼祟祟,况且还是我大哥的笔迹?”

    隋立铭不急不缓地解释道:“三殿下与秦公子皆在船上,小姐进去便知。”

    秦流素看着河面上的木舟,那两个倒映在窗户上的身影的确与楚绝尘与秦流墨的身影极其相似。秦流素随即施展轻功,脚踏灯船“飘入”木舟之上。

    秦流素一掀开木舟上的帘子,就看见楚绝尘与秦流墨二人坐在桌面,面露笑意地看着自己。

    这可气坏了秦流墨,小嘴撅的老高了,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在板凳上,说道:“你们两个搞什么鬼啊?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啊!”

    秦流墨忍不住地笑出声来:“我只是受人之托而已,你们自己聊!我出去跟立铭喝酒去。哈哈哈???????”

    秦流墨识相地开溜了,船上只剩楚绝尘与秦流素对面而坐。

    沉默了片刻,楚绝尘将桌上的糕点推向秦流素,说:“这是我特地命人从江南请来的厨子做的桂花酥,我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吃的桂花酥了。”

    秦流素瞥了一眼桌上的桂花酥依旧气呼呼地说道:“我最爱吃的是娘亲做的桂花酥,其他人做的我不喜欢吃!”

    “旁人的手艺自然是比不上萧伯母,但这个厨子的手艺也是不差的,做出来的味道也极好的!”楚绝尘以近乎恳求的语气对秦流素说。

    他楚绝尘是何人啊,可是堂堂大齐国的三殿下,虽无太子之名,却有太子之实的任务啊,如今却在恳求一位小女子。

    看着楚绝尘这略显滑稽的样子,秦流素的气也消了不少,但是依旧装作气气的样子,对着楚绝尘翻了个白眼。

    “算了,算了。如今这季节也不是桂花开放的日子。”秦流素摆了摆手,“能做出如此新鲜的桂花酥,想必你三殿下也是费了的心思。我这一介小女子哪敢你三殿下啊!”

    秦流素一边没好气地说着,一边拿起一块桂花酥让入嘴中。这桂花酥做得的确不错,入口即化,一丝丝淡淡的桂花香气回味在嘴中。

    “这糕点我也吃了,要是三殿下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小女子恳请三殿下能放小女子回家睡觉。”秦流素故作生气地说。

    躲在外面的秦流墨实在是忍不住地想笑,但又怕被发现,憋得甚是难受。在回头看看身后面无表情的随立铭,心想:这个人怎么总是这样?是不是不会笑啊!

    楚绝尘从身边拿出一盏已经泛黄褪色的灯船说:“素素,你还记得这盏灯船么?”

    那一瞬间,秦流素的眼泪似乎已经要夺眶而出。没错,这盏灯船就是她年少懵懂之时对爱情的理解。

    “这是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了?”秦流素努力忍住没让眼泪流下来,口是心非地说。

    “我知道,你在心里有些怨恨我,怪我让你苦等了这么多年???????”

    楚绝尘有些着急的说道,却被秦流素无情地打断:“三殿下,你在说什么?小女子着实听不懂。若三殿下实在是无聊可以去万宝阁,不必拿小女子消遣,小女子要回去睡觉了!”

    说完,秦流素转身就要走开。但是却被楚绝尘一把抓住。

    那时的秦流素脑子一片空白,只是想着尽快离开。于是秦流素一脚踢翻横在两人中间的桌子,随后翻身一掌轰向楚绝尘的胸口。

    这一掌秦流素是用了全力的,只是她知道楚绝尘的身手,躲过这一掌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易如反掌,但是他没有。

    在岸边的隋立铭听到船上的动静,不由的攥紧了手中的宝剑,想要进入船上却被秦流墨拦下:“他二人自己的时就让他二人自己去解决吧,咱们就不要瞎搀和,三殿下不会有事的。”

    楚绝尘擦了擦溢出嘴角的鲜血,紧紧地抱住了已经呆住的秦流素。

    秦流素感受到了现在的他与年少时的他已经远不一样了,那时那个幼小稚嫩的肩膀如今已变得如此的宽阔。胸膛还是如年少时一般温暖,只是比那时更多了一份安全感。

    当初那个略显瘦弱的少年如今已经长大,成为了万人敬仰的皇子。

    “我知道你在恨我,在怨我让你苦等了这么多年。”楚绝尘将秦流素抱得更紧了,“但是我也有自己的苦衷啊!”

    “在抗击北漠狼军的过程中我曾几次遭遇不测,使我感觉到了一丝蹊跷。于是我暗中调查,发现所有的事情一个人有关,那就是皇后。经过我的调查,我发现了更多惊人的秘密,也知道我当时的处境极其危险。我不想你那时也跟我一样整日担惊受怕,惶惶不可终日!”

    “但是现在,我强大起来了。而且皇后现在也盯上你了。皇后深懂你秦家在齐国的地位,此次的群芳宴上你拒绝楚练,我怕她会对你和秦家不利。”说道这,楚绝尘盯着秦流墨那双明亮的眸子,“你嫁我可好?这次绝对不会反悔!”

    此时的流素已是满脸的裂痕,说不出话,就像儿时那样,不停的点头。

    原来这世间真有有情人终成眷属啊!

    两人就这样相拥许久,流素在楚绝尘的耳边轻声说道:“我不在的这些年你有没有这样抱过其他的女子?”

    楚绝尘低头看着她那张俏丽完美的面庞,轻笑着说:“我身边的女子数不胜数,想要接近我的女子个个都是貌美如花,不知道要比你好看多少倍呢!”

    秦流素抬起头不悦的说道:“那就是有咯!”

    “没有!”楚绝尘斩钉截铁地回答,“因为我还记得我曾经许诺与你的话,此生只爱你一人。”

    此刻,在外偷听的秦流墨温馨的笑了:看来我的没有我要放手了,马上就要是楚家人。但转念一想,以秦流素的性子哪能忍受的了宫廷纷争,不免又有一些担忧。

    而隋立铭却独自一人坐在桥上望向北方,那是他家乡的方向。曾经年少时的他也曾与某位女子有着同样的约定,可是却在命运的驱使下没了踪影。北方男儿本就豪爽嗜酒,于是就成了他最好的伴侣,只是这些年来跟在楚绝尘的身边,要时时刻刻保护楚绝尘的安全,酒自是少沾为妙。今夜难得有此机会,定是与月对影,但没曾想这月色勾起了他的回忆,这酒也就越喝约寂寞了。

    “立铭,你跟随三殿下已经有多长时间了?”不知何时,秦流墨也拿着一壶酒走到隋立铭身旁。

    “回禀公子,从三殿下智退北漠时我属下就跟随三殿下了,如今已有五年的时日了”隋立铭恭敬地回答秦流墨。

    “立铭,与我不必拘谨。若我没有记错,你与三殿下同岁,要是不嫌弃的话就随三殿下私下叫我一样,喊我一声‘墨哥’吧!哈哈哈???????”秦流墨也继承了其母一般不拘束的个性,只是相比于秦流素还是好了很多。

    “是,墨哥。”隋立铭劲量让叫的自然,但还是有些尴尬。

    “哈哈哈??????没事,没事。叫习惯了也就好了。”秦流墨笑着说道,“你也有很多年没有回家了吧?刚刚看你望着北方,相必是想家了吧?”

    “哼!家?”隋立铭冷笑一声,“当我被三殿下从北漠人的刀下救出之时,我便没有了家,殿下到哪,哪就是我的家!”

    秦流墨也不知道怎么接下一句,只能举起酒杯与他一饮而尽,心中暗想:这人真不会聊天,难怪没人喜欢。

    “禀报公子,府中有事,老爷让小的来请公子与三殿下速去老爷房中。”说话之人一身黑衣,脸上蒙着黑巾,这正是秦府暗卫才有的装束。

    “有何要紧的事?”秦流墨回问道。

    只见那暗卫在秦流墨耳边耳语几句,秦流墨立即露出担忧的表情:“何时发生的?”

    “半柱香前。”暗卫回答。

    透过木船上的窗户可以看出两人还拥抱在一起,秦流墨也不想打扰他们,但是此事危机,也只能硬着头皮对船上喊去:“三殿下,出事了,请速与我走?”

    楚绝尘将脑袋探出船问道:“何事?”

    “殿下不必多问,请速速与我前去。”秦流墨应答到。

正文 第38章 刺杀?警告?

    黎明,是每夜最为黑暗的时刻,也是人最易犯困的时刻。选择在此刻动手的刺客也是极有经验的老手。

    此刻,秦正阳的屋内横躺着三具黑衣尸体。

    “这几人选择在防备最为松懈的寅时行刺,还好府中的暗卫反应及时,不然老爷就被???????”触及到秦正阳那犀利的眼神,秦安不敢再多嘴,只得将到了嘴边的话深深地咽了回去。

    秦墨阳仔细的看着这三具黑衣尸体,蹲下伸手去解他们脸上的面巾。

    “小心??????”正当秦墨阳伸手去解黑衣人的面巾时,在一旁的隋立铭大喝一声,将秦墨阳推到在地。那一瞬间,秦墨阳似乎看见的那根银针缓缓的对着他的面庞飞过,时间仿佛就是定格的,但是他却没有任何躲避的力气,只得看着它朝自己飞来。

    亏得隋立铭反应及时,将秦墨阳推开。

    “看此人面相不像是大齐人,倒更像是关外的人。”楚绝尘用手帕包着手,捡起地上的银针,“这针有毒啊!”

    “难道是北漠的人?”秦墨阳在秦安的搀扶下从地上慢慢地站起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不禁的后怕:自己差点就命毙于此了。想到这,冷汗还是不自觉的往下掉。

    “不像是北漠之人。若是北漠之人想要行刺我大齐重臣必定会行刺手握冰权的将军,亦或是身兼要职的文官。”楚绝尘分析道,“老师虽位列三公,但太傅一职并无实权,行刺老师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看,那人脸上有狼纹身。”秦墨阳刚刚虽是与阎王爷打了个照面,但是毕竟不是等闲之人,也迅速恢复过来,“据我所知,北漠极其信奉狼。”

    隋立铭用宝剑将其他三人的面巾也陆续调开,发现其他二人的脸上也有相同的刺青。

    “被方各国都有信奉狼的传统,他们以狼为图腾,认为狼是草原上的神。但是我却未听闻有哪个北漠人敢把狼纹在脸上。”隋立铭站起来继续说,“因为在他们的信仰里狼是他们的神,把神纹在脸上,就是对神的不敬。”

    “但是却有一个草原名族敢这样做,那就是契丹辽国!”隋立铭面露凶狠的说,“契丹人认为狼是战神的化身,将狼纹在脸上,战神就会附体,那么就会战无不胜了,所以在辽国只有最勇敢,武艺最高强的人才能有这样的纹身。”

    “契丹辽国?”秦正阳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契丹辽国不是早就灭国了么?”

    “没错,契丹辽国的确已经灭国,但是我大齐还有一位辽国的亡国公主。”楚绝尘看着秦正阳说。

    “皇后?”秦正阳一脸疑惑的望着楚绝尘。

    “没错!”楚绝尘咬牙切齿道,“我敢肯定,皇后在暗中肯定还与辽国残党有联系,而且我母后死因蹊跷,相必也与皇后有有关。”

    “近来,京城皆在传闻得秦家小女者得天下。群芳宴上,楚练向流素伸出彩头时被流素拒绝,让皇后无功而返,必是惹毛他。”

    “所以皇后是想直接灭了秦家?”秦流墨接过话,“连我都知道皇后此时这样做时机还不成熟,只会将事情往对他不利的方向发展。难道是为了警告不要与她作对?”

    “非也,”秦正阳捋了捋胡须说道,“皇后这样做也必将打草惊蛇,让我们对她有所防备。莫非是楚练命人所为?”

    “老师怎样看待楚练这个人?”楚绝尘问道。

    “楚练在世人眼中只是个终日无所事事的皇子,终日混迹于青楼之中,也未曾在朝野中展示出自己的才干,但我却能隐隐约约的感受到他的野心与忍耐。若这刺客是楚练命人所为,那么此人只是庸人而已,不足以为敌,若并非楚练所派则说明此人忍耐力强悍,城府不浅。”

    这三人越想越糊涂,折腾到天亮也不见有什么结果。

    楚练寝宫。

    “混账,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楚练怒气之下将手中的茶杯摔得粉碎,大骂跪在地上的两人。

    那两人身体很壮,高鼻大眼,并非中原人的脸庞,仔细一看,脸上也有狼纹身。

    “谁让你们擅自行动去刺杀秦正阳的?他没有任何实权,杀了他有何用处?而且还会打草惊蛇。”楚练被气得脸色发红,明显是气火攻心。

    “属下知错,还望殿下开恩!”跪在地下的两人一脸悔改状的说道,“属下只是觉得秦家也太猖狂了,只是一个小小的太傅,没有任何实权,竟能左右朝政。我也只是想教训一下他而已,没想到竟会将事情弄到这般地步。”

    楚练摆摆手说:“算了,你们也是好心办了坏事。母后那边我来跟他说,记住,下次没有我的命令不能擅自行动,坏了大事。”

    “秃狼,我让你召集的人马你召集好了么?”楚练转身对身边问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契丹人。

    “回禀殿下,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刀疤脸脸上露出一丝丝窃喜。

    “好,让他们随时在京城外待命。再过不久,我登记之日就是你们复国之日!”楚练狂妄大小。

    那二人见机附和道:“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后两人退下,楚练问身边的陈迹:“这件事你怎么看?”

    “依小人之见,只是殿下登基的好时机啊!”陈迹小声说道。

    “何以见得?”楚练明显有些兴奋地问。

    “小人现在想的正是三殿下与秦家人现在正在想什么,他们必会从纹身当中猜出契丹辽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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