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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华劫-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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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在攻打到周国京城的时候,知道了那位小姑娘的死讯。

    死去的就成了永恒,也许那个在季旷脑海里尚未及笄的小姑娘,会成为永远的朱砂痣。

    这一刻,连齐又有些同情阿齐格,嫁给这样一个‘痴情好男人’,可能是阿齐格一生的悲哀。

    “对阿齐格,你打算怎么办?”连齐问。

    阿齐格显然是漠北那边的人,连齐来了一段时间,时常能感觉到漠北那边给季旷的压力,虽然也开玩笑挤兑季旷。

    但是到底还是希望季旷能脱离那些蛮族的掌控,要知道,人都是贪得无厌的。

第二二五章 惊人的消息

    阿齐格显然是漠北那边的人,连齐来了一段时间,时常能感觉到漠北那边给季旷的压力,虽然也开玩笑挤兑季旷。

    但是到底还是希望季旷能脱离那些蛮族的掌控。要知道,人都是贪得无厌的。

    季旷面对这样的问题显然也是一愣,他并没有想过要怎么处理阿齐格,处理?这并不是一个好词,在娶阿齐格的时候,他就明白这段婚姻也许永远不会有爱情的存在,当时他也跟阿齐格说的非常清楚,但是阿齐格那样的性子,哪里会听季旷说了什么,那样勇往直前的撞进来,非要嫁给他,真的实在不是季旷能预料到的,要知道中原女子都是柔弱,谦和的。婚姻之事,都是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

    “娶她那一刻,她就是我的妻子。”季旷这么说。

    无论这中间有什么样的缘由。是否有感情。总之,季旷认为阿齐格嫁给他,就是他的妻子,既然是夫妻。那季旷就会履行一个丈夫的职责,冷战也罢,吵架也好,总之,阿齐格,他会负责的。

    责任,是季旷从小到大渗入骨髓的两个字。

    无论如何,不曾忘记。

    连齐低下头,不知道是想笑,还是想哭,季旷实在是超出了连齐的认知,连齐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男子。英俊,睿智,果敢,有担当。连齐当然也会想若是当初她嫁给这样的一个男子,那是不是她的命运就会不同。

    很快,连齐就从那迷惘的比较中缓过神来。

    有什么好比较的,天下季旷这样的男子,又有多少呢。就算是阿齐格那样的女子,季旷也是打算负责到底的,妄论其他。

    对季旷的欣赏是一回事,对现实的判断又是一回事,连齐还是毫不犹豫的说:“别让她,成为你的软肋,你如今输不起。”

    连齐说的冷静而直接,不过她的话对季旷似乎没有形成任何的影响。

    季旷脸上还是云淡风轻的样子,无端的,他的身影在这深夜里,瞧着有些落寞。良久,他才说:“除了我姐姐,不会有人成为我的软肋。”

    说完,他意味深长的看了连齐一眼,也不过是一眼的功夫,连齐就完全明白了季旷的心思。

    责任与感情是两码事,季旷可以对阿齐格负责任,但决不会对阿齐格动感情,没有感情就会理智,克制,不会意气用事,如此自然就不会让任何人成为他的软肋。

    连齐轻轻一笑,“有没有人说过,你适合做皇帝?”

    季旷这样的性格,实在是太适合做皇帝了,文韬武略,大智大勇,却有是如此的疏离,冷漠。

    矛盾的结合体,最适合做喜怒无常的皇帝。

    听到这样的评价,季旷是真的笑了,只是笑的有些凄凉起来,“皇帝?孤家寡人么?”

    连齐望着季旷离去的背影,说不出是心疼多,还是心酸多。从季旷现在的为人处事能够看出,季旷曾经是怎样的阳光少年,但是伴随着一场变故,季旷就如此成了孤家寡人,要不是世上还有个季昭华的存在,那么季旷就彻底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

    家族剧变也许催生了季旷强韧的意志力,但是同时的,也将季旷少年时对未来全部的憧憬击碎。

    帝王,多数都是悲剧的命运。

    爱不可得,恨不可得,成天算计的过日子,连齐想想季旷会过上那样的日子,突然就生出许多不忍来。

    就如此时,看着那个如火一般的男人,慢慢的没入黑暗中,会让人生出诸多的心绪来。

    …………

    春暖雪融。

    慈恩寺所在的佛光山上已经是美好不可方物,漫山遍野的野花简直能晃花人的眼睛,映雪被拘了一个冬天,现在可算是能撒欢的出来玩儿,简直一发不可收拾,跟着慈恩寺里的小沙弥一起,到处去。

    寺中的小沙弥哪里见过如此粉雕玉砌的女娃娃,各个都是爱的不行不行的,抢着要被映雪,一个个的都不愿意轻易撒手。

    东环看着不像话,回去跟季昭华商量,这长曦公主金枝玉叶的,成天跟一帮子小和尚在一起成何体统。

    季昭华倒不觉得什么,她自己小时候可不就是成天趴在哥哥的背上长大的。只不过夏侯忱借着理佛的机会来慈恩寺小住的时候,映雪献宝似的一字一顿的背出大半篇《心经》来还是让季昭华小小的吃了一惊。

    夏侯忱同样没有想到,要知道映雪背诵的《心经》可不是正常的语速,而是小沙弥每日的早课,念的快,跟唱歌似的,可能也是因为如此,映雪这般小小年纪,才能学会这么多。

    映雪头发现在一惊长出了好多,季昭华给她扎了两个冲天辫,摇头晃脑的样子,显得尤为可爱。

    夏侯忱好半天没有反应,半晌后才对着季昭华严肃的说:“不能在这里住下去了,朕的雪儿,都成了小尼姑了。”

    季昭华甩手拍他,好端端的将女儿说出尼姑,夏侯忱可真是开的了口。

    不过显然夏侯忱不是开玩笑的,这个问题他真的在考虑,跟季昭华说了几次,季昭华都是不以为意的样子,夏侯忱急了,到了晚上,恨恨的收拾了一番季昭华之后,才认真的跟她说:“雪儿现在正是启蒙的时候,成天待在这山里,你是真的想让朕的宝贝儿变成小和尚么?”

    季昭华今天倒是脑袋清明,明白这是开了春,季旷并没有有什么动作,而夏国到了春耕的时候就算是彻底缓过劲儿来了,朝中那些烦人的臣子,在这几个月里也被夏侯忱整治的差不多了,如此一来,季昭华回宫也就变的有了可能。

    只不过夏侯忱已经下过旨意,让季昭华出家修行,现在自然不能去撕毁这个圣旨,那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季昭华悄无声息的回去。

    季昭华不想回去,夏侯忱也不能下旨强迫,所以现在也只能用映雪做幌子,循序渐进的让季昭华回宫里去。

    夏侯忱看季昭华不回应,又说:“朕已经给映雪找了最好的启蒙老师,只要回宫去,映雪能得到最好的教导。”

    季昭华才不理他,对于映雪这般小小年纪的孩子来说,什么老师能比得过大自然,宫墙深深,规矩多如牛毛,就是一行一坐,就足够逼的映雪没了所有童年的快乐时光,季昭华并不想映雪成为什么端庄的公主,如现在这般玩闹嬉笑,才是她的女儿,应该过的日子。

    还是不出声,夏侯忱气急,他现在就是寻了一切借口到这慈恩寺来,也不过就是一月一两日,有时候实在想的狠了,只能下朝骑快马来,过了午时在骑快马回去。

    其中的奔波劳碌,就不必说了。

    现在朝中的一切都安稳了下来,夏侯忱如何能放着季昭华继续住在这里。

    夏侯忱张嘴咬上季昭华的肩膀,季昭华吃痛的嘶了一声。咬的狠了,夏侯忱又心疼,实在不是他儿女情长,自从季昭华与映雪离开皇宫之后,那座奢华的宫殿里似乎就没有了夏侯忱的容身之处,无处不是冰冷,寂寞,没有半分温暖,更没有让他牵挂的人与事。

    往日,到底还有韩太后,母子俩争也好,斗也罢,总还是有个牵挂的人,现在可好,韩太后去了,夏侯慎在边城,而季昭华又来了这里,那座宫殿简直憋闷的令人窒息。

    一下一下的舔弄着季昭华的肩膀,刚才被夏侯忱咬伤的地方已经泛起了红。

    季昭华被他扰的没办法沉默下去,只得软着声音解释,“雪儿现在很不错,都知道那种草药能散热,上次冬环有些发热,都是雪儿治好的呢。”

    对于季昭华这样的说法,夏侯忱嗤之以鼻,什么雪儿会治病,那还不是山中僧人的偏方。

    “那依你的意思,雪儿将来做个山中郎中你就满意了?”

    每逢讨论这个的时候,季昭华就觉得疲惫,夏侯忱根本就不听她说的什么,季昭华并不想着让映雪做什么山中郎中,而是季昭华认为懂些能救命的法子,总比那些宫里看着浮华却毫无用处的规矩有用多了。

    叹口气,季昭华只说:“别装傻。”

    她不相信夏侯忱听不懂她的意思,可是夏侯忱明明什么都懂,却还是装作不知的样子,实在是让季昭华有些厌烦,任是什么话说上三遍之上都会觉得厌烦吧。

    夏侯忱脸色微微有些变化,他一直求着季昭华回去,能用的法子都用了,但是季昭华就是不愿意回去。

    难免的还是要多想一些,幽幽的问:“你是在等季旷来接你么?”

    季昭华心中打突,山中雪化了之后,季旷的人的确送了信进来,想要接季昭华离开。不过被季昭华言辞拒绝了,现在季旷与夏国之间有这么短暂的安宁,是季昭华乐意见到的,若是因为她的出走,引起两者间的争端,那绝对是季昭华不想见到的事情。

    只是季昭华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还是被夏侯忱知道了。

    这样看来,这深山里也不是那么安全的,季旷派的人都是绝对隐秘的人,季昭华心思一重,那些人怕都是凶多吉少了吧。

    对于自己弟弟的心腹,季昭华还是很爱惜的,明白这一次这些人是都折在夏侯忱手里了。

    从这个角度说来,季昭华在这个山里倒是比在宫里对夏侯忱有利的多。

    季昭华抿抿唇,夏侯忱现在已经不叫季旷的字,省身了,而是直呼其名季旷,这其中的差别自然是有的,到底是没有了从前的亲昵。

    旧情看来是全不念了。

    “若是我想走,又何必等你来问我这些?”季昭华反问。

    是真的,她若是想走,自然有她的脱身之法,可是她并不想走。而走,也不是上上策,现在走不过是给了两国开战的借口,这是季昭华从一开始就想避免的。

    到如今,她更是不会在这个上面在栽跟头。

    夏侯忱抱着季昭华的手紧了紧,他倒是对季旷的人不那么恐惧,他恐惧的是季昭华自己的想法,没人比夏侯忱明白季昭华的能耐,她若是想走,自然能走。

    就是怕她离开,夏侯忱才会这般五次三番的,要求季昭华回去。

    夏侯忱被季昭华的反问弄的心思起伏,最后才说了一句,“你等着,朕回去自然会想办法,接你回宫的。”女肠围圾。

    想办法,是什么办法,季昭华百思不得其解。

    在季昭华还没有等来夏侯忱接她回宫的法子的时候,边城传来了消息,夏侯慎,夏国的秦王殿下,不顾两国现在的稳定局面,竟然突袭季旷现在所在的周国边城,至今,战事未明。

    不宣而战已经是极大的违法规矩,尤其还是夏侯慎这样出其不意。

    季昭华整颗心都提起来了,担心着季旷的安全,夏侯慎的能力,季昭华是见过的,也是相信的,在季旷还是毛头小儿的时候,夏侯慎已经是雄霸一方的战将了。

    不是季昭华不相信季旷的能力,只是这样的情况,总还是担心弟弟为多,毕竟突然出击的是夏侯慎。

    这样的突击,不用猜就知道预谋已久,如此说来,不成功的可能性都是极少的。

    季昭华满心惦念着自己的弟弟,实在是担心的不行,甚至将很多之前的暗钉都找了出来。

    皇天不负有心人,季昭华终于打听到了消息。

    而,这个消息令季昭华陷入前所未有的沮丧中。

第二二六章 夏侯慎。。。。战死?!

    季昭华愣愣的坐在院中,眼前香烟缈缈的慈恩寺,她居住的院子位于慈恩寺后山的半山腰上,所以坐在院子中。倒是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慈恩寺的全貌。

    山中行不了马,马匹都是在山脚下就停,来拜佛的人都只能徒步走上山来。一条由青石板铺就的石阶路就成了通往山上的必经之路,此时季昭华的眼睛就牢牢的盯着这条石阶路。

    夏环走上前劝说:“主子,这才刚刚开春,咋暖还寒的时候,您还是别在外面这么吹风吧,先进屋子里去,可好?春环姐不是个会误事的人,您放心好了。”

    季昭华抬头对着夏环极虚弱的笑笑,却是说不出话来。

    听到那样的消息,她恨不能长了翅膀飞出去探究清楚,只是她现在的身份,肯定是不出不去的。所以派了春环出去确定这个消息的真实性,春环离开,就像是季昭华的心也跟着离开了似的,现在只有茫然不安。

    夏环有些丧气。但是也知道再怎么劝也是没有用的。遇上这样的事情,怕是谁都无法安然的等待。

    好在春环回来的并不慢,午后时分春环消瘦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半山腰上了,也许是知道季昭华等的急。春环一路施展轻功,不短的石阶路被春环轻而易举快速的登了上来。

    季昭华此时已经站在院子的门口,眼巴巴的看着春环,希望能从春环嘴里听到否定的消息。

    可是结果,“主子,已经确定了,前日秦王偷袭季军大营,结果季军似乎早有防备,不仅没有损失惨重,反倒设了陷给秦王,秦王在季军的穷追不舍之下,战死……”

    听到春环最后的两个字。季昭华眼前一黑,歪歪的倒了下去。

    “主子!!主子!。”

    ……

    “娘亲……娘亲……你快醒醒。”

    季昭华闭着眼睛,耳边的声音不断的在变,季昭华思维其实是非常清晰的,但是就是清晰,她才会觉得痛苦。

    夏侯慎……战死?!

    这怎么可能呢!

    季昭华脑中一遍遍回忆着夏侯慎的影像,那个刚毅的,有些霸道,有些孩子气的王爷,在季昭华最绝望的时候将她带离苦海的人,如何会在一夕之间就死了呢。

    这次秦王偷袭季军大营的事情,刚刚开始季昭华听到风声的时候就心中惊怒,原本夏国与季旷之间保持着这种互不侵犯,但是也互不友好的关系,这下子被夏侯慎的偷袭要权全打破了吧。

    季昭华心里知道夏国与季旷之间的这种关系估计维持不了多久,但是季昭华还是有些鸵鸟的想要这种关系维持的长久一点,再长久一点。女医估圾。

    现在以这样的方式告破,真的是季昭华所愿。

    过了最初的惊怒之后,季昭华就开始担心,夏侯慎这般偷袭,礼法来说就是不宣而战,是极其下作的一种做法,而这样的做法下,显然受到侵害的会是季昭华的弟弟季旷。

    所以季昭华一直担心的是季旷的安全。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结果竟然会是这样,季旷没有出事,反倒是偷袭方夏侯慎,除了事情。

    这样的结果,是季昭华没有想到的,也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也许最残忍的事情就是这样,交战的双方都是她最亲近的人,跟季昭华息息相关的人,如此这般,任何一方受了伤,或者有个什么不好,季昭华都无可避免的难过异常。

    再也想不了其他的事情,只想着夏侯慎曾经的种种,那个男人是个傻的,曾经为了她,连皇兄都可以谋害,如此痴情的男人,季昭华也不是完全没有动容的。

    只是错在阴差阳错,命运的捉弄,只能令人唏嘘不已。

    季昭华并没有放任自己太长的时间,因为映雪几乎哭断了气,说来也是心酸的,映雪虽然从小倍受夏侯忱的宠爱,但是那都是很小时候的事情了,现在映雪长大些,有了记忆,母亲就成了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孩子其实是很敏感的,从出宫到现在,映雪看起来变的开朗活泼了很多,但是对季昭华的依恋却也是与日俱增,每夜都是要跟着季昭华睡的。

    开始的时候季昭华抱着映雪,是母亲依赖孩子,在夏侯忱不在的长久日子里,孩子是她唯一的慰籍,但是潜移默化的,映雪也就季昭华当作了唯一的依靠,那种深度的依赖,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季昭华醒来抱过哭的有些虚脱的映雪,人说为母则强,她现在是个母亲,不能放任自己陷入小情小爱里不可自拔。

    看到季昭华醒了,几个此后的丫鬟也是松了口气,这种完全来自于情绪刺激的晕眩,其实说严重也是严重的,只要季昭华心里有郁结解不开,那么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解不开。

    春环这时候才能说出自己的担忧,其实在回来的路上,春环就已经思索了一路。

    “主子,如今的这形势,怕是对咱们不利,你可得有个防备啊。”

    这话不是春环杞人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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