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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华劫-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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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现实从来都是一击响亮的耳光,季昭华根本对他唯恐不及,哪里还能跟他一起坐下来用膳,又哪里还能回到他的怀抱,不过是他自欺欺人罢了。

    韩太后在夏侯慎身后,将另一只方枕也丢了出来,打在夏侯慎的脊背上,这一次却奇异的不疼了。

    “你给哀家站住!”韩太后已然失控,有些歇斯底里,但是夏侯慎挺直的背,根本没有半分停留。

    走出凤栖宫,外面的天空已经隐隐有些入夜的昏暗,夏侯慎就这么高高的站在高处,俯视这座生他养他的宫阙。

    小的时候,他经常顽皮,偷偷跑去找皇兄,那时候皇兄日日被父皇拘在尚书房后殿的小屋子里看书。小小的男孩子,哪有不顽皮的,那时候夏侯慎经常同情哥哥的遭遇,有时候也会说:“哥哥,难道你不想跟我一起出去玩么?”

    夏侯忱也不过是小小孩童,远没有今日的沉稳内敛,撇撇嘴说:“怎么不想,我在这里看书都是被逼的。”

    被谁逼的,不言而喻。

    夏侯慎从小被韩太后带着,自然有些目中无人,就算是先帝,夏侯慎都不是怎么怕的,反正父皇去了母后的宫里,也都是母后说了算的。

    夏侯慎声明大义,愤愤的说:“我去求父皇,让他放了你,这般逼你,是不对的!”正义感,责任感爆棚的夏侯慎爬起来就想跑出去找父皇。

    夏侯忱急忙拉住冲动的弟弟,夏侯慎小时候胖墩墩的,夏侯忱拉他还要费些力气,被冲劲十足的夏侯慎拉着拖着走了好几步。

    “阿慎,不要胡闹,这样的逼迫,是别人想要都求不来的。”

    小小的夏侯慎不明白,但是今天,他明白了。那种逼迫的背后,有一种巨大的诱饵叫权利。是不是季昭华甘愿被逼迫,也是因为一种叫做权利的东西呢?

    如果这权利掌握在他的手里呢?女匠刚才。

    …………

    季昭华回到来仪殿,和顺已经等在这里,看到和顺,季昭华有些诧异,这个大太监可是一直跟夏侯忱形影不离的。

    “公公,有事?”

    “韩妃娘娘快点收拾,皇上让杂家带你去个地方。”

第一零四章 真想将你藏起来

    稀里糊涂的跟着和顺出来,季昭华根本就不知道夏侯忱这么神秘兮兮的到底是要做什么。

    直到。。。。。。。。“娘娘快点上去吧。”

    季昭华不可思议的瞧瞧和顺背后的马车,觉得这和顺是疯了不成,这都入夜了。宫里怕是马上就要落锁,这时候上马车是要去做什么?!

    这样诡异的事情,实在不能不令季昭华提起心来,难道这会是一场阴谋?

    季昭华筹措不前的时候,马车车帘轻轻撩开,露出夏侯忱的脸,儒雅的面孔半明半暗的,但是季昭华还是不会错认了这张脸,“皇。。。。。。”

    “上来!”夏侯忱吐出两个字,随后很快就隐蔽在黑暗中了。

    这种情况下,季昭华是完全没有抗拒能力的,抿抿唇,踩着小太监的背,上了车。

    马车的布帘后还是有一道门的。这样的马车,季昭华没有坐过,将小木门推开一点,身体稍侧探进身去。一道劲风便席卷了她。

    “啊?”小小的惊呼被完全堵在口嗓子里。

    季昭华趴在夏侯忱的怀里。被他亲吻着,带着浓烈的思念纠缠着她。

    等夏侯忱放开季昭华时,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能自制的软了下来,就这么温顺的倚在他怀里。夏侯忱声音里带着特有的韵味,“刚才在想什么?怕朕卖了你?”

    明白他在嘲笑她的胆小,可是季昭华并不觉得自己刚才的迟疑有什么不对,胆气这个东西,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心使得万年船,她可不会做那个满脑子的女子。女匠系弟。

    听到车轱辘碾压地面的声音,季昭华软软的问:“这是要去哪里?”

    “去卖了你的地方。”夏侯忱显得心情不错,继续着他的玩笑。

    季昭华却没有附和他的心思,原本今晚见过夏侯慎之后,季昭华的心情就有些低落。她刚才那样的表现,估计夏侯慎心里定是将她当作了那个为了身份地位就抛弃救命恩人的薄情女子了吧。季昭华不在乎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样子,但是在夏侯慎心中的样子。季昭华到底还是在乎的。

    所以这时候,到底有些恍惚。

    夏侯忱很快就看出她的心情不对,不过想着她刚才被韩太后叫去了,想来怕是遭刁难了吧。(他这时候还不知道季昭华见了夏侯慎)

    “瞧瞧这个。”夏侯忱从马车上的木桌上拿起一封书信,递给怀里的季昭华。

    季昭华面露不解,这时候才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这辆马车,外表看起来平淡无奇的灰色尼布外套,但是内部却是五脏俱全的,尤其是这书桌,已经书桌旁边的书架,书架上倒是没有什么书籍,而满满当当的全部都是书信。

    季昭华脑子转了转,想来这个地方是夏侯忱平日里处理迷信的地方。

    心下叹口气,这夏侯忱防人也是防到了极限,这些迷信都是最重要的东西,放在尚书房,下人进进出出,很容易就被偷盗,但是在马车上,就不是如此了,找两个暗卫平日里守着马车,保管什么人都无法靠近。

    而且这种马车并不吸引人注意,那些打外心思的人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是想不出最隐秘的东西,会放在这样的地方。

    季昭华拿过信,从里面掏出翻黄的防水油纸,展开。

    上面只有两个字:李超。

    季昭华眼眶一热,片刻便痛哭出声,这实在出乎夏侯忱的意料,他有些无措,拍着季昭华,哄着:“你这是怎么了,看到季旷的密信,不是该开心的么?怎么哭了呢?”

    季昭华将油纸贴近自己的胸膛,一种难言的苦涩蔓延着。

    他们季家自己内部也是有暗号的,比如李超这两个字,就可以解构为:木子走刀口。

    木子,可以合成为‘李’,但是很容易合成为‘季’,一般木子‘李’字就泛指季家的人,而走刀口。季旷是在告诉季昭华,他现在的转况并不怎么好,是走在刀口上的。

    看到弟弟的亲笔信让季昭华百感交集,而季旷现在的处境更是让季昭华心痛难忍。

    她了解她的弟弟,怕这也是季旷怕季昭华轻生,所以才会这般直白的写出来,要不然季旷绝对会是报喜不报忧的。

    “他到底在做什么呀?”季昭华带着哭腔上。

    夏侯忱将这两个字看了许久都没有看明白其中的深意,不过季昭华这般激动的样子,他倒是不能假装看不见的。

    “季昊的弟弟,秦国的人哪里能不重视,现在已经进了秦国军中,前些日子跟周国在边境上有些摩擦,打了场小胜仗。”夏侯忱说着,嘴角一笑,“看不出小小年纪,倒是也有几分本事的。”

    过了年季旷周岁才满十六岁,就是算虚龄也不过十七岁。十七岁就能打胜仗的少年将军,而且是在一个完全没有背景的国度,实在不是什么易事。

    夏侯忱低头瞅瞅陷入沉思的季昭华,不得不说,季家的孩子,个顶个都是人中之龙,之前的季昊就不必说了。

    季旷现在还只是少年,就已经显示出了这般的资质,将来可谓前景不可限量。

    而就是季昭华这个女子,也令夏侯忱刮目相看,棋艺,声音,烹茶,书画这些贵族女子会的,季昭华都是出类拔萃的,更甚至在庶务方面,季昭华都是无可挑剔的。接手宫务这些时间,遇到的事情不少,但是都是刚柔并济的解决掉了,不仅没有出现任何的纰漏,甚至能在短期内,提升自己的威望,现如今宫李对韩妃娘娘那一个不是心里敬着的。

    先前也不是没有过宫妃操持过宫务,就说先皇后阿雾就是把控过的。只不过阿雾那个时候年轻气盛,对韩太后并不怎么敬重,不同于季昭华这样的恭顺,导致后宫里可谓鸡飞狗跳。

    不能说夏侯忱不偏心,那时候的韩太后哪里能与现在相比,刚刚当上太后的韩太后,比现在嚣张一百倍。并且,阿雾当初是皇后,对上对下自然不用像季昭华这样处处小心。

    但是人就是这样,夏侯忱固执的认为季昭华才华横溢,那么季昭华就是才华横溢的。

    季昭华却不为季旷的胜仗而沾沾自喜,季旷既然说了是走在刀口上的,那必然是十分艰难的。秦国人从来尚武,想要在一个全民尚武的地方,取得一席之地,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

    夏侯忱揉揉季昭华紧皱的眉心,“好啦,好男儿自然是志在四方的,你那好弟弟不是池中物。”

    就算是有再多的心疼,担心,听到他这个话,季昭华也得悄悄的全部藏起来,夏侯忱说的是对的。她一个女子,能做的不过是依附男人,为活下去,为报仇,但是季旷不同。他是男孩子,可以靠着自己的双手,亲手打拼出一个世界,手刃仇人。

    也许她应该为弟弟自豪,骄傲才是。

    夏侯忱见她脸色好了些,才说起今晚出来的目的,“今日是上元灯节,朕带你出来看看,今日外面可是热闹的很呢。”

    上元灯节?!

    季昭华的眼睛亮了亮,夏国因为经济富足,又是靠海通商的地方,新奇的东西多。所以夏国的上月灯节在三国中都是久负盛名的,季昭华也是曾经在话本里见过,真的身临其境还是从未想过的。

    “恐怕。。。。。。。。不太妥当吧。”季昭华想了想,还是说出了反对的意见,虽然她真的很想去看看,但是夏侯忱的安全明显更重要一些。

    并且季昭华从心底里排斥夏侯忱这种近乎于讨好的举动,那种不愿意亏欠,不敢接受的感觉,她时时都会出现。

    夏侯忱不知是不是猜到了她的心思,低头就咬她的小巴,“真是记仇的小东西!这些日子,朕不过是权宜之计。朕这里想你想的扒心扒肝的,你倒是还敢耍性子。”

    季昭华心中一凛,对,他是皇帝,他能花心思讨她欢心,那是给她脸面。若是她得了他如此对待还要不识抬举,实在就是矫情的过度了。

    突然,季昭华觉得,也许弟弟才是最了解她的人,走刀口三个字,是多么的贴切。

    季昭华的一颗心,现如今可不就是每天都在走刀口,找不到可以依赖的庇护,就这么飘来飘去,不敢轻易停靠。

    季昭华调整心态,伸手环住夏侯忱的脖子,娇声说:“皇上你冤枉臣妾,明明臣妾是担心您的安全呢。”

    夏侯忱一笑,“这些不用你担心,走吧。”

    夏朝的上元灯节,果然名不虚传,季昭华穿了一件滚白狐毛的长斗篷,没有带帷帽,只是带了遮脸的面纱。

    白色的白狐毛围绕在她的脖颈上,一张脸被面纱挡住了一半,朦朦胧胧的反倒更显出她的美。

    夏侯忱不顾此时在大街上,将季昭华搂进怀里,危险的说:“真想将你藏起来。”

    季昭华不明白他男人那种晦涩的心思,只是笑眯眯的瞧他,眼中有流光划落,那样子在其后的很多年里,夏侯忱都不能忘。

    两人还没有分开身体,前面的人群中就起了一阵骚动!

第一零五章 意外之地见意外之人

    在一瞬间,季昭华就皱起了眉头,有些担心。夏侯忱放开季昭华,不过手指还是不望在她的眉心处戳了戳。

    “别胡思乱想的。今天出来就是想你松泛松泛。”

    季昭华虽然知道他说的松泛,她根本无法做到,但是还是笑眯眯的点头。

    夏侯忱牵起季昭华的手,宽大的袖筒垂下,倒是看不出来。上元灯节本来就是年轻男女碰面的日子,这一日世俗也不在那么苛刻。

    两人一同上前,才发现,这骚动倒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情,而是为了一个人。

    男子一身白衫,宽鬓,高额,颌骨微微抬起,风流倜傥的站在灯下,倒是有几分当年孟辰良高中状元时的样子。季昭华有片刻的失神。

    附近拥挤的人越来越多,夏侯忱索性站在季昭华的身后,双臂伸出环住季昭华的身体,不让周围的人挤到她。这样的姿势。很自然的,夏侯忱的呼吸就在季昭华的耳朵处,她的耳朵本来就是极敏感的,两人亲密之时。只要夏侯忱含住她的耳朵,她就能在瞬间丢盔弃甲。夏侯忱似乎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微妙变化,不仅不避开,反而贴近她的耳廓,吐着热气说:“想不想知道这个人是谁?”

    季昭华只觉得从耳朵那一个点上酥麻开始向全身游走,她的身体都不受控制的抖了抖。继而听到夏侯忱轻笑的声音,季昭华胡乱的点头,左右都是人,虽然人们的目光都看着站在高台上的男子,但是季昭华还是做贼心虚,觉得这般亲密实在是令人难堪。

    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上的禁忌更加促使感官的敏感,季昭华觉得夏侯忱的每一下呼吸都能影响到她。她往前挪挪身体。但是夏侯忱的双手环着,她实在是挪不开身子。

    “嗯?”夏侯忱明显是藏着笑意的在逗她。

    季昭华深呼吸,声音带着微微的颤,“谁呀?”

    夏侯忱眼睛半眯着盯着远处高台上的男子,沉声说:“许家的二公子。”

    这个。。。。。。。。季昭华还真的知道,许家可不就是良妃娘娘的娘家,而许家的二公子,不就是十八岁中状元的少年英才么?季昭华对那人的身份有了了解,这时候在他就有了新的想法。这位许二公子,现在也不过是翰林院的修编,不是什么好的官职,一般高中的人基本都会先去翰林院历练一番。

    但是以许家的家世,他自己本身的才学,未来可真的算是不可限量了。

    “怪不得能这般吸引人的目光。”女乒贞亡。

    许家已经是太过耀眼的光环背景,偏偏这位许二公子本身又是如此优秀,能吸引人的目光,无可厚非。

    “第十六道,连胜!”高台上大掌柜高声叫着。

    底下站着的人喝彩声一片,季昭华对这个不是很了解,偏过头问夏侯忱:“这是个什么章程?”

    夏侯忱倒是好脾气,不令赐教,缓声说着:“这高胜楼,每年都会在上元灯节这一天,出三十二道题目。若是能全部回答出来,就能得到一份大礼。”

    三十二道,季昭华有些好奇,“都是什么题目?”

    夏侯忱不用看到她的脸,都能猜到她脸上跃跃欲试的表情,心情好的没话说,“什么都有,天文地理。每年都有人来挑战,不过已经连着三年没有人全答对了,所以今年就格外受人关注。大礼是叠加的,今年要是能回答正确,就可以一连拿过去三年所有的东西。”

    季昭华觉得许二公子大概对什么所谓的大礼是不屑一顾的,“他难道缺那一份大礼?”不过是想出出风头罢了。

    这一次,还真是季昭华猜错了,许家的人都是再低调不过的,他们从不会这般抛头露面,今年要不是高胜楼放出,礼品里有前朝书刻大师苦禅大师的一枚私章,这位许二公子估计也不会来。

    若是真的想出风头,前两年就可以来了。

    夏侯忱还没有来得及解释,站在季昭华身边的一个女子已经扭过头来了,她穿着华贵,一看就知道是富豪之家的女子,对季昭华的眼神中满是轻蔑,脸上同样带着薄纱,季昭华看不清楚她的具体表情,显然的,也不会怎么好。

    “真乃肤浅之人。”那个女子是这样说的。

    专注礼物一百年的季昭华被鄙视了,不过倒是没怎么觉得生气,吐吐舌头,也就算是过去了。她一贯对这种高傲的鄙视不以为然,从前是她的身份太高,这样的牙酸之语,她根本听不到,等遭遇变故之后,季昭华觉得这些东西,都是没那么重要的。

    夏侯忱对女子之间的心情也是不怎么想管,但是季昭华这样坦然的甚至有些自嘲的态度,还是让他有些赏识。

    贴近季昭华,几乎是吻着她的脸蛋说着:“大礼里有苦禅大师的私印。”

    季昭华浑身一震,甚至不顾及周遭拥挤的人群,转过身来面对这夏侯忱,眼睛里的光已经不是明亮了,而是兴奋,“那他答不出来的话,我可不可以去试试!”

    这时候倒是连一直张口闭口的臣妾都忘了。

    夏侯忱觉得好笑,“就这么想要啊?”

    点头,点头,再点头。

    不想要是傻子,苦禅大师是什么人,就是随便写一个字,到了如今都是有市无价的东西,更何况是他留着自己私用的刻印。光是想想都让人觉得兴奋,季昭华真的好想要。

    夏侯忱没有点头同意,也没有摇头反对,而是说:“那你可能要成为公敌了,这些人里,恐怕也只有你想让许二公子答不上来。”

    季昭华才不管成不成公敌,现在对她来说,苦禅大师私印的诱惑早已经超过许二公子,她也早就过了年少暮霭的年纪。

    许二公子一路答到二十九题,然后落败,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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