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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女配的转正之路-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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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说话有些含糊,“十多二十年前,这临沅城中比较有实力有势力的门派只有洪兴派和黑蟾门,那个时候临沅城还属于松贺州中央管辖,未有城主一说。”
  
  朴昌顿了一下,把嘴里嚼着的食物全部吞了下去,灌了一口清茶,满足地呼了一口气,然后接着说道:
  “只是后来褚仝在松贺藩王昭熙的支持下强势进驻临沅,估计是认为黑蟾门不足与合作,便扶植了洪兴派作为在民间的势力,说得难听些就是养‘打手’。从这个时候开始黑蟾门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原来这缘由还有我褚伯在里面。”卫琳琅颇有些惊奇地说道,其实听别人以一种说大人物故事的口吻说到自己长辈时,感觉还挺与有荣焉。
  “哼哼,叫得可真亲热。你褚伯的事我待会儿再说,你可别觉得他是个多好捏的软柿子。”朴昌摸着有些鼓出来的肚皮,哼哼唧唧道。
  
  “于是为了挽回这种劣势,他们就找到了魔教合作,签订了联盟条约,实际上是归顺条约,正式划归在了我魔教的麾下,作为一个教中的外围门派在临沅活动。可是褚仝在临沅是土皇帝,魔教再怎么威大势大也没法过多地插手临沅的事务,黑蟾门日渐式微,并由此便觉得魔教亏欠了他们……真是天可怜见地脑子不好使。”
  朴昌一摊手,无奈地说道。
  
  这次连卫琳琅也同意他的说法。在褚伯这种强势的人眼皮底下讨生活,就算不做低伏小,也起码不能明着对抗啊;就算你真的要抱外人的大腿来对抗,那也得抱紧了,别抱怨人家腿不够粗、抱着不爽。而黑蟾门是怎么做的?简直是两头空。
  这时欧阳常棣在一旁插话道:“你都没吃什么,快吃吧,边吃边听。有什么事情想知道待会再问,他都不敢不说的。”
  
  “哦……”卫琳琅听话地夹了一些菜,也不硬和教主反着来。盖因她整天被这样关心,已经从最初的惊悚,到不安,到窘然,到羞赧,到现在的习惯。
  反正教主不会害她,她也就省了与之对抗的时间。
  
  吃饱喝足了的朴昌继续说道:“尤其是近几年来一个名为曲盗会的门派被褚仝看中支持,很快就成为了临沅城的第二大门派,压过黑蟾门一头。这使黑蟾门的门派自尊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也算是一条导火索,使他们不甘没落地四处寻求重振声威。这一年来,光是总坛他们就去过三回。”
  
  “可有此事?”卫琳琅转头问欧阳常棣。教主不确定地点点头,迟疑道:“大约是有这件事。”
  “这种小事是不会劳动教主大驾的,”朴昌很是苦逼地皱着脸,“一般我们就把人给打发走了。我接待过两次,绿柳接待过一次。就在不久之前我才把他们的使者给敷衍走了,没过多久就传来他们跟藏剑山庄起了冲突,紧急求援。不是我多心,这里面的确有些奇怪。”
  
  “奇怪么?我可没看出来。”卫琳琅孜孜不倦地拆朴昌的台,并且找上了自己最坚实的盟友,“教主,你觉得呢?”
  “嗯,我也……”欧阳常棣口不对心地附和着她的话,拿眼一瞪朴昌,“还不快些解释这里面的门道?”
  
  朴昌快被这两个人的一唱一和给闪瞎眼,他努力维持表情不崩溃,一板一眼地解释道:“这其中自然有很多其他方面的原因,首先我来分析一下临沅城乃至整个松贺州的势力。”
  
  “藩王昭熙和褚仝看起来是站在同一阵线,但是实际上有着利益的争夺,昭熙对于这个二十年前不知为何所下的决定已经想要收回很久了,奈何褚仝在临沅城根基已深。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之间虽然互有罅隙,可是一旦面对来自中原的威胁,却必会齐心协力。所谓来自中原的威胁,也就是指藏剑山庄。”
  朴昌这么说道,然后看了看卫琳琅的表情,他有些担心,因为调查发现,她跟藏剑山庄私交甚笃。
  
  卫琳琅心里在犹豫,在纠结。她看了看朴昌,又瞄了瞄欧阳常棣,终于下定了决心。好半天,终于坦白道:“我其实……还挺了解藏剑山庄的。”
  欧阳常棣闻言,眼睛都亮了。不为她所能提供的微末情报,只为她在魔教与藏剑山庄间的首次表态。
  
  “藏剑山庄的确不是普通的武林门派,实际上,他们身后的靠山是……中原朝廷!”卫琳琅既已开了口,那自然没什么好隐瞒的,越说越顺,“而且并不像魔教和藩王这种平等的合作性质,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像是褚伯同洪兴派的关系,也就是雇主和打手。换句话说,藏剑山庄是中原朝廷在武林中的代言人。”
  
  “中原朝廷是不可能放任武林这一股强大而不受控制的势力在眼皮底下乱晃的。所以,一个月多后的武林大会,对朝廷来讲,让藏剑山庄的少庄主,也就是东方凌风当选未来的准盟主是势在必行的。”
  卫琳琅回忆起了她曾经亲历过的那个未来,心中不平地皱起眉来——她使出卑鄙的计策赢得“武林第一美人”头衔没错,但东方凌风也未必没有在暗地里使手段啊。为何他得到的都是赞美,而她却饱受诟病?
  
  “嘿嘿,我最喜欢破坏别人的所谓‘势在必行’的事,琳琅啊,你说我们到时去捣他们的乱可好?”朴昌笑得一脸的贱样,他已经学会凡事不问欧阳常棣,首先征求卫琳琅的意见了。卫琳琅同意了,教主的同意还远吗?
  卫琳琅瞪他一眼,没有说什么,但其实心里却有些意动了。
  
  “那好,我接着说啦?”朴昌挑眉,将话题引回正轨,“也就是说,一旦面对代表了中原朝廷的藏剑山庄的威胁,昭熙和褚仝一定是会团结起来的,再加上我们魔教,一共是两方对峙。”
  “也就是说,现在西域的局势复杂中带着明显的派别界限。真正冲在此次斗争前线的,我们一方是黑蟾门,藏剑山庄是……你的那个朋友赵向天,以及他底下的人手。”朴昌看着卫琳琅,毫不讳言。毕竟她现在已经表态要站在魔教一边,那么就不该再怀疑她两面三刀。
  
  朴昌总结道:“此次斗争的中坚力量,自然是魔教和藏剑山庄。只是,目前来讲还没有真刀真枪地全面对上。而魔教和藏剑山庄身后的势力,是西域藩王和中原朝廷。”
  教主挥手让侍女端上来了开胃水果,并自然而然地帮卫琳琅切好递过,俨然二十四孝的模样,看得朴昌只想以头抢地看看自己是否还在梦中。
  
  欧阳常棣手下二十四孝,口中却冷笑道:“这种划分方法并不十足正确,殊不知那黑蟾门在打什么主意。门主盖天虎还好,那黄金蟒一看就是个不安份的主,留着还不知道会存下多大的隐患……不过留着也好,现在没一个名头去整治黑蟾门,不如就等着他们自己露出让我们插手门中事务的把柄。总有一天,时间或长或短,他们会背叛魔教——说不定现在就已经开始了——不过魔教也不是承受不起他们的背叛,最好的方法是,我们将背叛的引子递到他们手里。”
  
  “教主英明,教主神武!”朴昌狗腿地奉承了一句,然后接着说道,“黄金蟒野心很大,想摘掉自己名头上的那个‘副’字已经很久了,只是头顶上有个盖天虎死死压着,不得再往上。而且据绿柳传来的情报,有证据显示他心腹人手曾经跟藏剑山庄的人有过接触,所以我们没理由不怀疑他想从中使计,自己上位的同时,将魔教拉下水,拉到藏剑山庄的势力进军西域的这一场厮杀中来。”
  
  卫琳琅一边吃着教主‘上贡’给她的水果,一边听着朴昌和欧阳常棣对未来行动的犀利的分析与缜密的布局,忽然觉得自己似乎选择了一个不得了的靠山。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下一章就该是【临沅卷】的最终章,该是肖立的身份被琳琅发现的时候了,哦呵呵呵。


【小段子之一】
渣红导演:对了,小风,你作为被大家所最讨厌一个角色,有什么感想没有?
东方凌风(泪):我的感想是一脸的血……=皿=
渣红导演:别这样……TAT
东方凌风(坚定脸):不,我并没有灰心丧气,我相信我是有翻身的那一天的;多年之后大家一定会反向萌上我这种渣男的,嗯,到时候说不定会创造出一个新的词汇,说我渣萌渣萌地。
渣红导演(囧):……你从何而来的信心?
东方凌风:从尔康、容嬷嬷、雪姨、包大人、杜甫、元芳身上。

【小段子之二】
渣红导演(便秘脸):昭明你行啊。
昭明(诧异):什么?
渣红导演(反省自己的颜控属性ing):哼,原本只是一个名字连龙套表都没上的炮灰,就因为开场把你写得好看了一些,现在居然强势上位了……
昭明(得意笑):这是我的实力,呃,不,这是我的荣幸。
渣红导演:别装了我都听见了。
昭明:……
渣红导演:想上位至男三甚至是男二就呼唤大家留言吧。
昭明(电眼泪目):……跪求大家留言TAT,我想上位啊。




61

61、 。。。 
 
 
  第六十一章
  
  九月十日。晚上戌时。
  
  刚从欧阳常棣的房间里出来;以伤患需要休息为理由拒绝了他送自己回房的好意,卫琳琅和朴昌穿廊过桥;一路上挂在檐下的灯笼照得卫琳琅脸上神色晦暗不明。
  虽然确认了教主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也已经听说了魔教所谓的“蛊后”的大能;可她的心中仍旧是疑虑重重。最大的一点疑问是……
  
  “如果那蛊真的有你们所说的那么好,那为什么你不种一只呢?”她转向朴昌,誓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不然今天说不定睡不着了。
  “呃;因为很稀有啊。”朴昌摸着脑袋;谎话张口就来。
  
  “每次你摸脑袋都是因为心虚。”卫琳琅鄙视地看着他,“说吧,真相是什么?我不会告诉教主的;不然;我就去跟他打你的小报告。”
  “啥?不用这样吧?你太坏了,琳琅,这样不好。”朴昌皱着一张脸,表情很是苦逼。
  
  “说不说你到底?”卫琳琅没有耐心了,危险地斜睨着朴昌,拳头开始发痒。
  “好吧,我说,但是你真的不可以告密哦。”朴昌败退了,举起一只手做投降状。真是的,要是不如她的愿,真不知道这位小姑奶奶会做出什么事来。
  
  再说,教主隐瞒真实情况是不想她为他担心,可是朴昌却觉得,教主总是把任何苦难的事都独自咽下,对自己实在不公平。没有人的肩膀能扛起全世界。
  朴昌靠在石桥的桥墩上,语调懒懒地述说起了真相:“‘蛊中之后’的全称叫续命蛊,它的确是可以短时间内修复皮肉筋骨,甚至还可以化解某几种特定的毒素。可是,世事安能两全……”
  
  ……
  
  “居然……居然是如此?!”卫琳琅听完朴昌对所谓的蛊中之后的续命蛊的讲述,震惊不已,她心中有着自己也没有发现的惊惧,“当初为什么要种如此毒蛊呢?反噬太严重了吧?伤口什么的,只要修养一段时间也并不是不能痊愈啊,何必要牺牲寿命……简直得不偿失!”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说话的音量。
  
  “这……”朴昌哑口无言,的确,续命蛊对于疗伤的好处的确是不用多说,可是以无法增多的寿命为代价,的确是太过残酷,“你可能不知道,那个时候是有特殊情况,如果不种下续命蛊,教主他可能早在七岁那年就已经死了。”
  
  “他七岁那年?是怎么回事?”卫琳琅心里有些不舒服,她忽然觉得,自己虽然平时和教主打闹,可是他真的很不了解欧阳常棣,他身边的朴昌、黄莺,甚至是绿柳,都要比她更加地清楚他是个怎么样的人,有着怎么样的过去。
  
  “这就说来话长了。”虽然语气听起来有些敷衍,但是朴昌脸上尽是交流八卦产生的兴奋之情,就差没学着茶楼酒肆中的说书先生拿把折扇、拍起醒木,“话说那教主,身份可不一般,原先他可是中原朝廷那端敏长公主的孩子……哦,不是,准确地讲,他是驸马的私生子……”
  
  越听卫琳琅越惊奇,端敏长公主不久前才被人灭门,莫非就是魔教干的?忽地,她灵窍一开——
  端敏长公主的孩子……莫非教主就是肖立不成?!
  
  ……
  
  疼。真疼。像死一样疼。这种疼痛有如万蚁噬心,又如经脉寸断,而他知道,这疼却是因为毒蛊啮骨。
  在续命蛊被乌芍花所激,冲破他以内力形成的禁制、修复了他严重的伤口和些末毒素之后,却没能及时补充新的小蛊虫进去供续命蛊吞食,耗费了能量的续命蛊饿极,饥不择食地啃噬他的骨髓。
  
  在卫琳琅和朴昌走后,再也忍耐不住的教主终于痛倒在床,死死掐着自己的拳头,一拳一拳地打向柔软的枕头,以转移体内极致痛楚的感觉。
  不过没事的,欧阳常棣对自己说,续命蛊天性会自动修复寄主伤口,以供其自身长期寄宿,所以就算是暂时被吸取了骨髓,日后也会被修复。
  
  忽然,他又听见一阵蹬蹬蹬的脚步声,绝对是卫琳琅的没错。
  欧阳常棣使劲全身力气从床上爬起来,他可以对卫琳琅千般好万般好,可是他的自尊绝不容许自己在她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无论怎样。
  
  “你就是肖立,对不对?”卫琳琅竖着眉、叉着腰,冲进来第一句话就是质问。
  “你想起来了?”教主的面色有些诧异,想要扯出一个笑容却有心无力,“不错,我就是肖立。”
  “……算是想起来了吧。”卫琳琅疑惑地看了看欧阳常棣,他虽然强作无事,可是脸上那一片惨白和额上豆大的汗珠都显出了他现在状况的不轻松。
  
  她却选择不去拆穿他。卫琳琅从小身边的人就都是这种要强的性子,东方凌风、许勤、赵向天、亲大哥赵德伦、干大哥赵问天、二哥赵义礼,不一而足。就说她自己,也是一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她既然知道了教主体内蛊的真面目,自然猜得出他现在非常痛苦。
  
  “你……瞒得我好苦!我可是为了没去赴约而后悔好久啊!”卫琳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想帮帮欧阳常棣,却毫无办法,只能恶狠狠地撂下一句话,“你这几天别跟我说话,好好反省自己错哪儿了!”
  说完就转身走人了,那风风火火地脚步比来时还快。让教主自己一个人独处,痛苦什么的也不需要伪装了吧,她这么想到。
  
  ……
  
  黑蟾门既然敢背叛魔教,那么就要承担打虎不成反被虎伤的后果。魔教这种庞然大物,可不是一个小小门派可以撼动的,即使教主欧阳常棣真的在那一战中身亡,魔教也不可能容许有人能这么直接地打脸。
  “黑蟒门门主”黄金蟒见势不妙已独自潜逃,在十日后被魔教的探子发现,又用了大约三日将其擒获。黄金蟒和其心腹手下十余人尽皆于长门大街上被处死,观刑者众。
  
  至于九月十日那一天的大混战,临沅城官方给出的结论是是,聚众斗殴,造成多人伤亡,作为主要当事人的两方,魔教赔偿白银千两,而藏剑山庄因为承担主要责任,赔偿白银三千两,并将今后藏剑山庄在临沅城做生意时的税点提高一成,以示惩戒。
  
  这对藏剑山庄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三千两虽多,却毕竟是一次性的支出,作为中原三大门派的藏剑山庄并不是拿不出来。可若是税点上提,他们的损失就不是一时半刻,而是十年二十年,甚至更多。他们可不会天真地去期待城主未来会好心把税给降回去。
  
  不过他们有什么办法呢?这临沅城城主明显是和百花城城主一个鼻孔出气,摆明了就是要拿他们开刀,谁让他们是“中原朝廷的鹰犬”呢。话又说回来,这种损失他们可不会自己承担,必定是要上报天听,给他们以补偿的。
  
  只是苦了东方凌风,为了朝廷势力的入侵而先行于西域站稳脚跟的庄主继承任务砸了还事小,反倒藏剑使山庄赔了夫人又折兵……
  毕竟是亲父子,这庄主之位倒是不会因这一个瑕疵而跑到别人的手上去,只是他到时继承大位时面上无光罢了。
  没有完成继承前的考验,名正,言却不顺。
  
  ……
  
  在这十多天里,卫琳琅已经和欧阳常棣开诚布公地面谈过很多次了,现在她已经完全找回了小时候和肖立相处的感觉……那就是欺压与被欺压。
  而多次面谈的结果当然是,教主承认并反省自己身上的一切罪名,其中包括但不限于:
  
  “在折柳居大火时居然敢恐吓她”、“在斗兽场居然敢再次恐吓她”、“派人抓捕聂康和枫笛就算了,居然敢连她也一起绑架”……
  “居然关她大牢,她父亲连小黑屋都没关过她呢”、“在牢中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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