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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书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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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会儿还要劳烦蕴宜姐姐介绍一下了。”
  “那是自然。”
  四人沿着小径出了花园,再走了一段石板路,便看到了一处水榭。池子不大,里面的荷花早已经枯了,却在水面上飘着十几盏彩色水灯,在色彩单一的秋盛,看起来各位赏心悦目。
  “走吧,姐妹们都在画彩灯呢!”
  果然,见水榭中七八位小姐,似乎人人都拿着一盏小水灯,正忙碌着执笔描灯呢。
  元宁心里咯噔一下。
  往日在家里对书画不上心,一会儿若是出了丑可怎么好?她自己没有才名不要紧,只怕影响盛氏的名声。
  不过有大姐在,料想随随便便出手,便能解决了这些小丫头。
  元宁下意识回头望了一眼元慈,却发现大姐似乎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什么。
  “蕴宜,你跑到哪里去了?”一进水榭,便有人笑着打趣起来,“原来你还偷藏着这么好看的小姐姐!”
  “这是盛府来的元慈姐姐,元柔姐姐还有元宁妹妹,她们平常不太出门,所以你们瞧着面生。”谢蕴宜带着她们,向水榭中的小姐们一一引见。
  今日来做客的人真不少,元宁识得的就有好几位,有太师府的三小姐段锦玥、兵部尚书府的大小姐许孝如,因是国公府的宴饮,公卿世家自然也来得不少,像是荣国公府的二小姐林清,只是前世也与元宁往来不多。
  这些小姐中,最令元宁在意的,便是她前世的小姑子,赵琳。


第6章 作画
  赵家跟盛家一样是清贵人家,祖上曾经风光过。
  到了赵琳父亲这一辈,原本也是不错的,赵琳的父亲曾经官至二品,只可惜刚迁了半年,竟然得急病去了,这一门也就沉寂下去了。
  元宁朝赵琳看过去的时候,赵琳站在人群的后面,手里拿着一只纸灯,脸庞微微低着,很是恭顺的模样。
  一直到她兄长中状元之前,赵琳和她的母亲都是这幅模样。
  只是看了一眼,元宁就收回了目光。
  这一世,她不想跟赵家的人再有什么瓜葛。
  “林姐姐,你这仕女也画得真好!你能不能把这盏灯送给我?”谢蕴宜走到正当中,拿起一个杏眼美人手中的纸灯,满眼都是赞赏。
  一般人画水灯,多是画一些花鸟虫鱼,林清的水灯是四方的,每一面都画了仕女,相对的两面动作正好相对,算是十分用心了。
  太师府的段锦玥也颇为赞赏,“林姐姐不愧京中第一号的才女,就这画工,我画的都不敢拿出来瞧了。”
  林清脸上露出些自得之色,正要笑着回话,旁边忽然传出一个傲气之声:“若要说这才学,这天底下谁又比得过梧城盛氏?现如今,不就从天下掉下来三个大才女,还吹什么京城第一才女啊?”
  此言一出,林清的脸色顿时一白,段锦玥也不好看。
  元宁这才留意到水榭的边上坐着一个一身骑射装的女子,那女子妆饰极少,可单单就头上那只素金簪子,就比旁人的满头珠翠更加值钱。
  林清和段锦玥都是京中一等一的闺秀,被这女子抢白,却一句话也不敢反驳,可见,这女子的身份,更在她们之上。
  “郡主说的极是,我这画原本就是拿不出手的,今日实在是在众位姐妹面前献丑了。”缓了缓,林清才勉强笑了笑。
  这一声郡主喊出来,元宁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位红衣女子,就是京城鼎鼎大名的洛川郡主。
  当今圣上是踩着亲兄弟们的尸体登基的,洛川郡主的母亲庆国长公主,作为圣上所剩不多的血亲,与当今圣上甚为亲近。
  洛川生下来没多久,便赐封郡主,出入宫廷,与公主们也是平起平坐的。
  当然,洛川郡主有名,并不只是因为地位。
  传闻这位郡主喜武不喜文,最爱骑射,出入皆是骑马,因着行事过于凌厉,到了适婚年龄也无人求娶。庆国长公主向圣上求娶赐婚,圣旨传下来了,洛川郡主竟然以死拒婚,圣上只夺了她的封号,算是治罪,此后便也不管她了。
  这件事在京中流传颇广,元宁也是在那个时候有所耳闻。
  如今见了这位英气逼人的郡主,只觉得百闻不如一见。
  “郡主说得有理,平日里就听爹爹说盛府的伯伯如何厉害,元宁,今日你们既然来了,快给我露一手吧。”
  元宁正在遐思,猛然听到谢蕴宜说要她作画,顿时头都炸了。
  提到琴棋书画,不说元慈,即使是盛元柔出手也能技冠群芳,唯独元宁不行。
  她自幼体弱,出生后不久父亲便辞官游历天下,母亲舍不得苛责她,在这些事上没下过狠功夫,虽说跟着哥哥姐姐耳濡目染,却连纸上谈兵都办不到。
  “我……”元宁正苦恼着如何推脱,身边的盛元柔便站出来,“阿宁前些日子生了病,身子还虚着呢,今日见了这些灯,我倒是有些技痒,不若给我这个机会抛砖引玉了。”
  盛元柔就是这样的性子,平素温柔谦和,该出风头的时候也干脆利落。
  谢蕴宜自然称好,众人便围着元柔站开,让她站在中间。
  盛元柔选了一个圆形的灯架,便有丫鬟奉上尺寸合适的宣纸铺陈开来,她选了一只最粗的狼毫,提笔蘸墨。
  众闺秀只见笔锋起起落落,只不过片刻功夫,一幅山水小卷便描绘了出来。
  待画卷略微晾干,元柔这才命丫鬟贴在灯上。
  到了这一刻,众人才留意到,原来这山水卷的两端竟然也是衔接上了的,如此一来,不管将纸灯从哪个方向转去,都是一幅流畅完整的画卷。
  “妙,太妙了!”且不说这巧思,单这大气的画风,便不是普通闺中女子能相提并论的。这些往日里只是听过梧城盛氏名头的大家闺秀们,此刻对这个姓氏也有了一些直接的认知。
  就连一直坐在后面的洛川郡主也静静看着那盏纸灯没有说话。
  她方才说出那番话,不过是因为看不惯林清等人的做派,拿出盛氏的才名来压一压她们,这会子却也对盛氏的名头心服口服了。
  谢蕴宜捧着那灯爱不释手,一直没有说话。
  她方才问了林清要灯,这会儿又问元柔要灯,那便是不妥,更何况,她还得顾及林清的情绪。
  上门就是客,怎么好叫人家没了颜面?
  “水榭里好生热闹,灯都做好了吗?”
  “娘亲,你们怎么过来了?”谢蕴仪一见国公夫人带着众位夫人也来了,急忙迎上去,手里还拿着元柔画的灯。
  “这是谁的画?”饶是见多识广的国公夫人,见到这纸灯上的山水小卷,也不禁有些赞叹。
  这画工自然算不得鬼斧神工,可哪里是闺房小姐能作出来的画?
  “是盛府的姑娘画的吧?”国公夫人抿唇一笑,转身把纸灯递给其他夫人们。
  龙氏并未看灯,便已知是盛元柔的手笔,笑道,“阿柔这孩子于画道有天赋,几年前曾得到过九川先生的指点。”
  唐九川是当今大儒,他的画堪称一绝,与元宁的父亲盛敏中是至交好友。
  饶是深居大宅,在场的夫人小姐们,都听说过唐九川的大名。
  各府闺秀的琴棋书画自然都是请的京城名师,可哪个名师及得上唐九川分毫?
  元柔受着大家赞叹的目光,微微低着头。
  “我记得那年去盛府,元慈才七岁,就已经画得有模有样了。“国公夫人又道。
  元宁暗想,国公夫人倒是个真心的朋友,在这种场面帮衬元慈。
  龙氏当然也会过意,微笑,“那会儿她什么都学,后来夫君说她在琴艺上更有天分,除了读书,便只钻研琴艺了。”
  “如此,我倒好奇了。”
  “既然夫人有此雅兴,不如让元慈抚琴助兴。”
  元慈原本神色淡淡的站在一旁,忽然被龙氏点了名,下意识的便动了动唇,终究没说些什么。
  “不急,这会儿戏台那边已经准备妥当了,咱们先去看戏,等下午再慢慢听琴。”
  另一位夫人笑道,“这戏班的戏再好,也比不上国公府的点心好。”
  “你呀,说得我都馋了,哈哈。”
  “那还等什么,咱们赶紧走吧。“
  国公府的厨子是从宫里退下来的御厨,说是退,其实是皇上赏的颜面。国公府老太君是江南人,身子不好之后便一心念叨着家乡菜,皇上体恤老太君,便着了一位擅长江南菜的御厨来国公府当差,除了菜肴,点心更是一绝。
  元宁前世吃过一次,那手艺的确是不一般。
  早上出门前一直想事情,用得不多,这会儿一想到精致可口的江南点心,愈发的饿了,又不好走在前面,只能跟在诸位小姐们的后头。
  “你是盛府的姑娘吗?”一个小小柔柔的声音从旁边传过来。
  元宁回过头,顿时心头一紧,怕什么就来什么,跟她搭话的人,竟然正是她最不愿搭理的人,前世的小姑子赵琳。
  “嗯,叫我元宁就好。”她努力控制心里的波澜,点了点头。
  赵琳脸上露出一个会心的笑意,“我叫赵琳,你叫我琳儿吧。”
  元宁再颔首,想了想,问道:“你今日怎么一个人来?”
  赵琳见她主动说话,顿时欢喜起来,“今儿娘亲要晚些来,一会儿看戏的时候,我能跟你坐一块吗?”
  元宁自然不能表现得太无礼,点头同意了。
  其实赵琳找上她,也不奇怪。
  在场的小姐们大多已经玩熟了,元宁跟赵琳年纪相仿,又是后面才来的,自然好接近一些。
  一行人一齐往戏台那边走,国公府今日处处张灯结彩,甚是热闹。
  赵琳只是个普通的闺阁女子,喜欢说的不外乎发饰、衣着、糕点,正好与元宁的爱好相投,能说到一处去。
  元宁平日在家中,总是被长姐拘着读书,与别的姊妹又不亲近,一时间与赵琳也聊得开心。
  众人一齐走到戏台,各家夫人以国公夫人为中心坐在正堂,姑娘们则三三两两的坐在两边。
  元宁跟赵琳都不是京城名媛社交圈的红人,年纪又小,自寻边角的一处位置坐了。不过国公府的戏台布局巧妙,坐在边角也不影响观赏。
  落座之后,元宁先瞧了桌上的糕点盒,摆着花朵形状的点心,连花蕊都做得十分逼真,甘香芳洁,粗粗看一眼,就极有食欲。
  不过戏还没开始,不好意思现在就上手,便只饮了一口茶。
  奉的是天下最好的福建建宁茶,只一口便回味无穷。
  瞥一眼身边的赵琳,见她手上攥紧了帕子,坐得有些拘谨,眼睛又好奇的四处打量着。
  元宁目光一动,就落在了盛元柔身上。
  方才在水榭中露了那一手,元柔俨然已经成了闺秀们的中心,跟段锦玥、林清几人坐在一起笑着说话。
  明明是盛元柔抢了林清的风头,但她就是有本事能跟林清好好相处,仿佛水榭中的不愉快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个本事,即使元宁重活一世,也是比不过她的。


第7章 打架
  元宁看着看着,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元慈并没有跟元柔在一起,元宁四处张望,整个戏园里都没有元慈的身影。
  一直等到戏台上都敲锣开戏了,元慈也没有出现。
  元慈虽说性情直率,但并非不知分寸,来国公府做客不是小事,不会乱跑的。
  正心急着,忽然瞥见谢蕴宜从外面走过来,目光正好与元宁碰上,给了阿宁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便坐到段锦玥的身旁去了。
  这笑容,让元宁有些读不懂。
  “阿宁,上个月我哥带我去戏园子也看了这出戏,虽说也不错,但比起这戏班可就差远了。”赵琳兴致盎然的附在元宁耳边点评起戏来,“你看那个小生,那一招一式真威风啊。”
  她哥?
  元宁一时间有些五味杂陈。
  “我……从前爹爹在任上的时候,娘亲就常带我去戏园子看戏,如今搬到京城来,娘亲不让我去了,只有我哥还……”赵琳以为元宁误会自己是不守规矩的野丫头,登时红了脸,羞赧地收了声。
  “能出去透气自然是极好的,我哥哥从书院回来的时候,也会带我和姐姐出门踏青呢!”
  听到元宁这么说,赵琳的困窘稍微缓了些,瞅了一眼周遭的姑娘们,压低了声音,“我娘说,京城里的名媛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我要再那么爱往外跑,将来说亲都困难。”
  本朝风气开化,对女子并没有那么多束缚,即使是京城的贵女们,也会常常带着帷帽结伴出游。
  “或许你夫婿就喜欢你往外跑的性子呢!”元宁打趣道。
  “呀,你笑我!”赵琳又红了脸,不过这一回是羞红的。
  她素来单纯,倒顺着元宁的话继续说下去,“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我可不敢顶撞娘亲,她肯定说我是异想天开。可我大哥不就是那样的吗?他说以后的妻子要自己选,他才不喜欢木头一样的姑娘呢!”
  赵琰么?
  他是挺喜欢往外跑的,不但自己喜欢,还喜欢带着元宁一起跑。春天去山上寻绿,夏天去荷塘泛舟,秋天去郊外尝藕,冬日去寺里赏雪。
  直到最后,还念念不忘给元宁承诺的江南之行。
  元宁忍不住鼻子发酸。
  “阿宁,你尝尝这个桂花糕,怎么除了桂花,还吃出来一股酒香味!“
  “我有点不舒服,先出去一下。”元宁轻轻推开赵琳的手,飞快的站起身朝外面走去,眼泪强忍在眼眶里。
  果然,她应该跟赵家的人保持距离。
  即使赵琰再好,那又怎样?
  一个饱读圣贤书的状元,竟然做出了通敌卖国的蠢事。
  她是赵琰的妻子,被他牵连而死无话可说,可爹和娘何等冤屈?爹爹的一世清名就这么毁了,即便没有感染鼠疫,恐怕也活不下去。
  这一世,她绝不能再沾染赵琰。
  元宁从戏园冲到花园里,一路走得极快,因为脸上有泪怕叫人看见,一路也都避开仆役们的目光,没留意脚下,忽然踩到了什么东西,砰地一声滑倒了。
  这一下摔得特别实在,元宁整个人扑在石径上。国公府的石径全是坚硬的大理石铺的,元宁的手掌和膝盖最先着地,直接摔麻了。
  “哪里跑来的丫头,你踩到我的蚂蚁山庄了!”她正疼得不知所措,背后忽然传来一声气急败坏的孩童声音。
  元宁忍着痛支起半截身子,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宝蓝色锦袍的男孩子正怒目看着她。
  那男孩看年纪与元宁一般大小,生的唇红齿白格外秀气,若不是穿着男装,极有可能认作少女。
  坏了,这该不是国公府的小霸王谢冲吧。
  前世的元宁与谢冲没有什么交集,却从娘亲那里听说,国公夫人生下谢蕴宜后,在月子里感染了风寒,身体受了极大的损伤,眼睁睁看着府里添了好几位庶子和庶女之后,才又怀上了一胎,便是谢冲。
  因为这个缘故,国公夫人对谢冲的教导与嫡长子和嫡长女完全不同,只一味的溺爱,将谢冲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
  最有名的一个典故,便是谢冲去宫中伴读,将七皇子打了,却没有受到责罚。
  这样的小霸王,怎么叫元宁惹上了!
  “我踩到了什么?”元宁趴在地上实在难看,强忍着疼痛爬了起来。
  “你没长眼睛不会看啊?我的蚂蚁们在山庄里没招你,凭什么挨你一脚。”谢冲气呼呼的走过来,扯着元宁的肩膀将她往后拉。
  他看着秀秀气气的,毕竟是男孩,手劲大,这一下拉扯得元宁觉得骨头都散了,饶是她一直咬牙忍疼,也终于憋不住哼唧了几声。
  “你看你把山庄踩成什么样子了!”
  原来谢冲在石径上用糖块围了一个小圈,引着许多蚂蚁爬过来吃糖,太阳晒一会儿糖块就化了,把进来的缝隙都堵住了,将许多蚂蚁围在了里面。
  “我刚才没看见。”
  “这院子里这么多园丁丫鬟,怎么就你看不见,我看,你就是故意搞破坏!”谢冲越骂越气,眼看着就要抬手给元宁一下。
  元宁心里大叫不好,可她刚才被摔得全身发麻,根本没力摆脱谢冲的钳制。
  要是喊救命……一则丢人,二则院子里都是国公府的下人,会有人来救她吗?
  自己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了,居然叫一个十岁的熊孩子制住了。
  这一世,怎么比上一世活得还不顺哪?
  盛元宁正在心底呐喊着苍天不公,忽然耳边传来谢冲杀猪般的嚎叫。
  睁眼一看,竟然是大姐元慈抓住了谢冲的手腕。
  “姐姐。”
  元宁眼睛一热,眼泪就掉下来了。
  她是真的疼,摔疼了,也被谢冲拉扯疼了。
  “你什么东西,快放手!”
  谢冲果然是个小混蛋,拉住元宁的那只手一松,转过身就要去打元慈。
  元慈也不含糊,仗着身高优势提着谢冲就转了半圈,将他两只手一齐捏住反绑在一起,再抬腿轻轻踢了一下谢冲的膝盖,那小子便跪了下去。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宛如行云流水。
  元宁知道姐姐跟着父兄练过武,也在家里见过姐姐舞剑,却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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