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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书香-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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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此时,她的心情才稍稍平静一些。
  她的眼睛转了转,发现自己处在一间低矮的房间里,但屋子里的陈设布置并不差,比盛府里的丫鬟房还好一些。
  听到方才那两个人的对话,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是谁,看样子不是寻仇也不是绑架。言谈之间提到的徐大官人和二十万两银子……难不成是要把自己卖给那个徐大官人?
  这么说……她们是人贩子?!
  想清楚这一层之后,元宁浑身上下都冒出一层冷汗。
  若是寻仇还好,爹爹和娘亲必然可以顺藤摸瓜找到自己,可是人贩子……
  如今她们要带着自己逃之夭夭,去江南找什么徐大官人。
  元宁的脑子“翁”地一声轰鸣起来。
  虽说她是重活一世,可她上辈子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她万万没想到,这世上会比有大理寺的监牢更可怕的地方,会比有陆行舟更面目可憎的人……
  陆行舟!
  这个名字蹦出来的那一刹那,元宁那混乱成一滩浆糊的脑子顿时清明了许多。
  对啊,陆行舟!
  陆行舟将来是名扬天下的大理寺卿,是什么案子都能破的神探,如果是他,他一定能找到自己……
  可是,他会来吗?


第24章 救人
  “什么?阿宁不见了?什么叫不见了?”龙氏望着跪在地上的丝绦,只觉得一颗心要炸掉了。
  丝绦咚咚咚磕着头,一边磕一边哭。
  “公子跟姑娘买了糖葫芦……他们去吃糖葫芦……我去看戏法了……然后有人抢钱……公子去追……没追到……呜呜呜……我们找了很久……就是没看到姑娘……呜……夫人……我愿意给姑娘抵命……”
  “不见了……阿宁怎么会不见了……”龙氏口中反复着这一句话,整个人如散了架一般往后瘫去。
  “娘!”元慈急忙上前扶住龙氏,回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丝绦,见她说话全无章法,叫人根本听不明白,吩咐丫鬟把丝绦拉住,不要再磕头了。
  她强忍着心里的悲愤一字一顿地问,“把话说清楚,阿宁在哪里不见的?”
  丝绦此刻六神无主,方才说话没头没脑的,听到元慈的问话,才稍微清醒一点:“在夜市上不见的。”
  “夜市?哪里的夜市,她什么时候去的?跟谁去的?”
  “就是山下的镇子,大公子跟姑娘。”
  元柔闻言,顿时急了,“那大哥呢?他也不见了吗?”
  “大公子他去找姑娘了,他让我回来跟夫人禀告一声,他一定会把姑娘找回来,否则他就不回来!”
  “他不回来有什么用,什么时候了还意气用事!”元慈听了丝绦的话,气得不行,看到龙氏面色苍白,赶忙轻轻为她捶背,安慰道:“兴许阿宁是一时迷了路,没准儿过会儿大哥就带着她回来了。”
  这些安慰的话语,听的人自然都知道做不得数,但总算一个自我安慰。
  谁知丝绦继续说道:“我们在夜市上找姑娘的时候,还遇到了三家人丢了姑娘,县衙来的官人们都说,应当是遇到了人贩子。”
  “人贩子”三个字一出来,龙氏几乎要昏厥过去,眼泪一下就出来了。
  元慈让刘嬷嬷把龙氏搀扶回榻上休息,自己则把家人都召集到一处。
  “老家院,你带上一个小厮,下山报官。”
  “现在就报官吗?”元柔道,“若是三妹回来了,这恐怕对她的名声不好。”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偷偷溜出去逛夜市,若是在外面经过了好几日才找回来,中间经历了什么谁说得清楚,以后还怎么说亲?
  元慈思忖片刻,“眼下最要紧的是把阿宁找回来,至于别的往后再考虑吧。不管遇到什么事,她都是盛府的姑娘,我的妹妹。”
  “那咱们还能做些别的什么吗?”
  “荷风,你去寺里给师傅们说一声,麻烦他们派人去山上把大哥叫回来。我马上给父亲去一封书信,让他尽快回来。”
  盛敏中虽然已经辞了官,但总算是名满天下的大儒,有他在,想必各司衙门会更尽心,把人找回来的可能性更大。
  元慈心中在片刻之间已经转过元宁可能遭遇的千百种可能,但她此时亦很坚定。
  无论如何,元宁只要活着回来就好。
  元柔握了握她的手:“我帮你磨墨。”
  屋子里的人都照着元慈的安排行动起来。待元慈写好书信,装进信封,盛元祯从外面走进来,见一屋子的人都面容不安,顿时提起了一颗心。
  “怎么都在这儿?娘呢?”
  “娘在休息。”元慈低声说着,快步走过来,将盛元祯拉到院子里,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盛元祯听闻元宁出了事,也是如遭雷击,沉默了片刻,才稳住心神。
  “阿慈,你做得很好,你和阿柔留在这里照看母亲,我现在马上下山。”
  “哥哥,我跟你一起去找阿宁。”元慈此时见到盛元祯,才觉得一股悲意从头顶浇灌下来,精神有些撑不住了。
  盛元祯看着元慈的眼睛里渐渐有了眼泪,转过身,双手搭上她的肩膀:“母亲的身子不好,如今必须有人守着,你和元柔就在寺里等我的消息。放心,我一定会把阿宁和大哥带回来的。”
  说完,便飞快地往山下去了。
  ……
  陆行舟将泓济大师送回寺里,便径直往自己的住处走。
  他住的地方比皇觉寺的客舍更远,与枫林不在一个方向。黝黑的山坳里,孤零零的有一座小院。院墙外面,矗立着一株枝繁叶茂的槐树。此时已近深秋,槐树底下已近积聚了不少落叶,树冠却依然庞大,像一柄巨伞遮盖着这小院。
  陆行舟进了屋,拿打火石点了灯火,冷冰冰地朝屏风后面扔一句话:“出来吧?难不成还想装鬼吓我?”
  屏风后面传出来两声嘿嘿,紧接着常云便从那边蹿了出来。
  “大师找到了?”
  “嗯,老头子五天前就采到了药,结果在山里遇到一头撞到兽夹的鹿子,因此便耽搁了。”
  常云无法理解这种出家人的慈悲心肠,只能撇撇嘴。
  “你有事?”
  常云摇头。
  “这个点了,你还不走?我这儿只有一张床,留不了客。”陆行舟漫不经心地开始打水准备洗漱。
  他在山里转悠了一天,浑身都是尘土。
  “我就是上山来瞧个热闹。”常云跟在陆行舟的后头转悠,见他不答话,就自顾自的说着,“今儿晚上山下的夜市出了案子。好几户人家丢了女儿,都是殷食人家的黄花姑娘。”
  陆行舟听着,若有所思,“既然你有兴趣,该在山下帮忙。这种案子,难不成还要问我?”
  “我一个小混混,有啥可帮忙的,我认识县衙,县衙不认识我。”常云无奈的摊摊手。
  “你说山上热闹,山上有什么热闹?”
  “盛家也丢了一个女儿。” 常云目不转睛的盯着陆行舟。
  他刚往脸盆里添好水,拿起帕子在手里搓着,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一点也没有停滞。
  只是下一刻,他突然转过头:“盛元宁?”
  常云点头。
  “我刚才去打听了一圈,今儿晚上盛元宁跟她家大哥一起下山逛夜市,在夜市上有个小姑娘被人抢了钱,盛家老大就去帮忙抓贼,回来的时候盛元宁就不见了。他们围着夜市找了好几圈都没有踪迹。”
  陆行舟细细听着,把手里的帕子用力拧干。
  “那个被抢钱的,是个放套儿的。”
  “我觉得也是。可怜这盛家兄妹涉世未深天真烂漫,哪里江湖险恶人心叵测。”常云一边感慨着,眼睛也滴溜溜儿的转,见陆行舟不紧不慢的在洗脸,“老陆,你跟盛元祯关系这么好,他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就不着急?”
  陆行舟不语。
  “你想想,盛元宁,多可爱的小妹妹,长大了那一定是赛西施,这落到了人贩子手里,那这……”
  “急什么?正是因为落到了人贩子手里,她才更安全。”
  若是在夜市上有人见色起意,绑了元宁,这会儿多半她已经凶多吉少。
  人贩子却不一样。
  正因为他们日日都在卖人,所以能一眼看出元宁的价值,绑人是为了奇货可居。他们为了更赚钱,不仅不会伤害元宁,反而会在某些程度上更护着元宁。
  “走吧,去牵马。”陆行舟飞快地擦了把脸,推开门往外走了。
  常云唇角一弯,跟了上去,心里却发笑。
  嗤,不是说自己不急吗?


第25章 画像
  陆行舟猜得没错,此时的元宁并没有吃苦,反而受到了优待。
  黑痣女带着元宁去洗了个澡,替她换了一身干净清爽的衣裳,又仔仔细细地梳头,整饬出一副还算不错的妆面。
  只是这衣裳,既短又透,实在不似良家女子会穿的款式。
  好在元宁还是个半大娃娃,这衣裳穿着,也无所谓露不露的了。
  待黑痣女把她捯饬好了,才把她领回方才的小屋,起先跟元宁捆在一块的那个姑娘已经不知道被带到哪里去了。
  “小姑娘,我现在把你手上和嘴里的布条拿开了,你可要乖乖的哦。否则就没有现在这种轻松了。”
  元宁没有回答她,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使劲儿点了点头。
  若是被捆上手脚,只怕再没机会给哥哥姐姐留下记号,老老实实配合她们才是上策。再者,眼睛没有被蒙上,多多少少能看见些外面的情况,搞清楚自己在哪里或许有机会逃脱。
  黑痣女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回过头对正在磨墨的妇人道:“大姐,这富贵人家出来的闺女就是好,不像外面那些小门小户的,始终上不得台面。”
  妇人已经在画卷上勾好了不少线条,抬起头,淡淡望一眼,露出一个浅笑:“扶着她过来,离我四尺远就足够了。”
  “好。”黑痣女对妇人是言听计从,按她的要求把元宁牵过去。
  元宁没想到,竟然是这妇人亲自给自己画画像。
  她在心中苦笑,堂堂盛氏之女还不如区区一个人贩子。
  心里也琢磨着,这伙人开口闭口就是二十万两银子,这哪是寻常富户能掏的出来的?也不知他们要把自己卖到江南的哪一家。
  “不敢看我的话,就把目光移到别处,自己找一个东西盯着,别乱动。”
  元宁依言照办,盯着桌上的墨台一动也不动。
  也不知这样站了多久,大约有一个时辰,她才听到妇人轻轻说了一声:“成了。”
  她迅速地扫了一眼,没瞧得清楚,只能看出是个半身像,仿佛是那么回事。
  心中随之一沉。
  这伙儿人恐怕来历不凡,自己可能是凶多吉少了。
  “想看看吗?”
  其实元宁是想的,可在这当头的,表现出惧怕更加恰当。
  她摇了摇头。
  妇人轻笑一声,将书桌上的画卷提了起来,在元宁眼前展开。
  画中的女子穿着湖绿色的纱衣,两道锁骨隐约可见,一头青丝用一支蝴蝶簪子松散的挽起,不经意的垂下几缕,漫不经心却又别样妩媚。
  淡淡扫出的蛾眉,更衬出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
  略显稚嫩的脸庞,与这诱人的纱衣原是不搭的,可少女的眸中似有泪,似乎诉说着不尽的伤悲,令人止不住的怜惜,想要探究这童颜少女的悲伤往事。
  “这是我?”元宁真的被镇住了。
  她素来是知道自己的美貌的,但她从来未曾做过此等打扮,竟不知自己有这样的一面。
  空灵、稚嫩、绝俗,但又带着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妖气。
  这不是她。
  但画中的眉眼的确是她。
  元宁不是真的十岁孩子,她知道画像中这样的女子对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昔日在家,元慈、元柔都曾给她画过像,后来出嫁了,赵琰也给她画过,但从没有人把她画成这样。
  “喜欢吗?”
  “我……没这么美。”
  “不,这就是你。”妇人将画卷转向自己,仔细端详着,“我也是第一次画出这样的美人图。”
  黑痣女也凑上前去,笑道:“别说男人了,就是我,瞧见她这幅模样,也恨不得将她扒了!这才十岁,再过几年不知道是什么模样。”
  妇人深以为然,赞赏地点点头:“兴许,这次咱们能挣上三十万两银子。”
  “三十万两?哪有人会出这么多钱买人,难不成你们要把我卖到皇宫里给皇上吗?”元宁咋舌,娇憨而好奇的问道,借此试探她们。
  “小妹妹,这天下是皇上的不假,可这天下的银子,却不都在皇上的口袋里。”妇人一边笑,一边把盯着手里的画卷,越看越满意。
  然而下一刻,她的目光突然就变得锐利起来,猛抬起头,目光像刀子一样刺向元宁。
  元宁顿时一震,自忖刚才的问话里没有什么漏洞,不知妇人怎么突然就对自己戒备起来,只得怯怯地望着她。
  妇人冷笑一声,“你这小丫头不简单,差点就被你瞒过去了。”
  黑痣女在一旁不知就里,“大姐,怎么了?”
  “哼,还问我怎么了?你看看这画像,再看看她!”
  黑痣女左看看右看看,依旧没看出什么,可元宁却明白过来了。
  “先前你带她去梳妆的时候,我就已经凭记忆把她的轮廓勾勒出来了,你看看画像上她戴了几只耳环?”
  “两只!”黑痣女看了画像,再看向元宁,终于明白过来,“你还有只耳环呢?”
  元宁故作惊讶,抬手去摸自己的耳朵。
  “我不知道啊,咦,我怎么少了一只耳坠。”方才黑痣女把她带出去梳妆的时候,她暗中取下自己的白玉耳坠丢在了树下。
  耳坠是盛元祯给她买的,若是见到,肯定能认出来。
  黑痣女立即意会过来,使劲儿一跺脚,便出了屋子,似乎喊了一堆人过来,在院子里吵吵嚷嚷,过了一会儿,有人高声喊:“找到了!”黑痣女便拿着一只白玉耳坠进了屋。
  “是不是你故意扔的?”
  “不是的,我都不知道这耳坠什么时候掉的。”
  妇人依旧是冷笑,“将她的眼睛蒙上,嘴巴堵上,手脚也捆上,不用绑紧了,免得肿了破了伤了皮相。”
  “这是你自找的!”
  黑痣女立即动手将元宁捆绑好,元宁暗恨自己阴差阳错露了马甲,却又无可奈何,任由着她们将自己推推搡搡,不知走到哪间屋,把她扔到一张榻上。
  屋子里不止关了元宁一个人,隐隐地有好几个抽泣声。
  元宁倒在榻上,想哭却没哭,拼命的想要怎么样才能逃脱,想了许久都没想明白,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有人猛烈地踹开了门,将她吵醒,提了起来。
  她感觉到自己被拉上了一辆马车,同坐的依旧是昨夜同屋而睡的人。
  之后便一直呆在这辆马车上。
  元宁不知道白天黑夜,不知道走到哪里,因为旅途的疲惫,她始终昏昏沉沉地睡着,只记得中间吃过五次馒头。
  更可悲的是,她再也找不到机会给哥哥留下记号。
  他们真的能找到自己吗?
  或许,他们最终有办法找到自己,可照眼前这么日以继夜的赶路,只怕找到的时候,她已经落到了那个劳什子徐大官人的手里,为时已晚。
  就在这一片绝望之中,元宁忽然听到了一声激昂的马啸,紧接着是一群马是嘶鸣,继而马车猛烈一震,将元宁的手中的馒头震落了出去。
  “什么人?敢挡姑奶奶的路?”
  “要你狗命的人。”


第26章 破空
  是他!
  这个不冷不热的声音和腔调,除了陆行舟,还能有谁?
  元宁忽然觉得眼眶有点热。
  得救了吗?是陆行舟带着官兵来了吗?
  虽然困意阵阵袭来,她仍旧强打着精神听着外面的动静。
  “哟呵,年纪不大口气倒不小。”黑痣女和美妇人都是坐在第一辆马车。
  起先陆行舟单枪匹马拦车,黑痣女一个人走出来看动静,此时他说出了这么狂妄的话,美妇人也有些坐不住了,出了马车,与黑痣女一同站着。
  来人骑着一匹红色的马,马身仿佛鲜血淋漓。
  美妇猛然一惊:“汗血宝马?”
  “算你识货。”陆行舟依旧不冷不热。
  美妇人和黑痣女重新审视了面前这个独自骑马的少年。
  他的长相称得上俊美,却并不十分出众,但他的目光仿佛暴雨梨花针一般,细细密密地朝着人飞射而来,打进人的七寸,叫人排不了,化不开,摸不着。
  更何况这一人一马,都比寻常的人和马高大许多,自带着一股压迫感。
  美妇人和黑痣女这时的表情都很难看。
  他们做这生意早已是轻车熟路,从绑了元宁开始,每一步可谓是天衣无缝,每到一处都是掩人耳目,离开时不曾留下半分痕迹。
  万万没想到会有人这么快就追上来,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而追来的人,竟然骑着传说中的的汗血宝马。
  他到底是什么身份?难道他们已经是瓮中之鳖了吗?
  一时之间,驾车的车夫们都从马车上拿出刀剑,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等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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