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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恶夫-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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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着山路崎岖那骑马报信的比用脚走路的快不了多少,那送信的人到了断龙山下寻到赵府递上信时,曲天邡已带着人到了豫州城外十里地了,只是他是自那东门入城,赵府却在那豫州西南处,还要穿了城过去才是,曲天邡便在这城外十里处的一个小镇处住下。
  前头那报信的是早上到的,这厢林玉润收了信心中暗想,
  “这曲天邡来了自是要安顿,到了这宅上惊动了那王福禄只怕吓到不敢来了,我这厢还张着网等他呢!”
  当下便让陶大管事命亲信的人到那东门外十里处迎接,
  “去那镇上包两间大的客栈等着曲叔叔那边人到了,便引他们到客栈之中休息,等到大爷回来再做打算!我们这厢这种状况却是不好往这府里领的!”
  陶大管事应道,
  “那曲爷如今带了三百多号人呢,大奶奶何不将他请到这府上来,待那晋王府的人来了,我们底气便足了!”
  林玉润摇了摇头道,
  “不管曲叔叔如今是奔了什么来的,也没有人一来便要卖命的道理,更何况我们府上这些人没本事么,倒让新来的帮手,平白让人笑话!”
  更何况这帮子人赵旭是如何打算的,现下林玉润也是不知道的,又有这事儿扯上了晋王,将曲天邡这帮子人牵进来更是不好,不能冒冒然领进府里来,左右人多,这府上也安顿不下,便在那小镇上住了,再去信给赵旭看他是如何打算再做安排!
  她那话说的陶大管事哈哈一笑挑了大指拇冲林玉润道,
  “大奶奶豪气!那便让曲爷他们瞧一瞧我们的手段,要不然入了府来,倒要小瞧了我们去!”
  说罢自下去准备了,林玉润转身又叫碧玺去了付三娘处,
  “即是曲叔叔过来了自然是要报与付三娘子知道才行!”
  碧玺领命去了,别的不说只说大奶奶讲曲爷写了信来,要来豫州这处来,看脚程应是快到了,特来报了付三娘子一声。
  付三娘子听了心下又喜又恼,不由嗔道,
  “他来便来,与我何干,要你们大奶奶命人来报!”
  碧玺性子腼腆,闻言只是一笑,
  “我们大奶奶只是命奴婢来报了,付三娘子心里知道便行!”
  说罢行礼退了出去,留付三娘子在那处红着脸儿,心下暗喜。
  她怎会没有日日念着那人,只是压在心里头不说罢了!
  这厢赵府里派出的人是名叫赵广添的,因着那陆六被林波牵连失了陶大管事的信任,倒将他提了起来,做了左右助手,这一回便由他领着那岭山上来报信的人去东门外十里的镇上等曲天邡一帮人,待得到了那镇上身边那岭山上报信的人一眼便瞧见了在正街上闲逛的人,
  “谢二哥,大哥与诸位兄弟已经到了么?”
  那人见了他哈哈一笑道,
  “郑三儿,你小子可是已报了信?”
  郑三儿点头道,、
  “已报了信,这位便是赵府上的管事来迎我们众兄弟的!”
  这厢谢二忙把这赵广添领去见了曲天邡,
  “曲爷,小的赵广添,奉了大奶奶之命特来此地迎您的!”
  曲天邡见了他笑道,
  “怎得是你们大奶奶的吩咐,你们家大爷呢?”
  “回曲爷的话,我们家大爷如今不在府里!”
  “哦,我哥哥如今人在哪处?”
  赵广添忙应道,
  “曲爷,这处儿不是那说话的地儿,不如我们到前头客栈详谈!”
  说罢过来牵了曲天邡的马到了客栈处,这小镇上客栈小,便包了左右两家,共有二三十间房,三百多号人挤挤也住下了!
  曲天邡却有些不豫问那赵广添道,
  “你们大爷不在家也便罢了,他不在,我那嫂嫂竟是不让我们进门了么?”


第一百三十五节 投奔(二)

  赵广添闻言忙道,
  “曲爷误会了!实在是这家里地方小也住不下人,如今那豫州城里也乱,人眼儿又杂,还不如这小镇上还清静些!”
  曲天邡闻言点头道,
  “即是这样那便罢了,我明日登门再去拜访嫂嫂吧!”
  赵广添应下了,便张罗着安顿安曲天邡一行吃住,到了天擦黑才穿城回了府上复命。
  到了第二日曲天邡果然来拜访,进门便给林玉润一躬到地,
  “嫂嫂在上,曲崇山有礼了!”
  林玉润笑着让他坐下,
  “叔叔这厢到是来的急,我这处地方小了些,怕招待的不好,便索性让你住在镇上,却是慢待了!”
  曲天邡笑道,
  “嫂嫂说那里话来,我这也是被逼的走投无路,才来烦劳哥哥、嫂嫂,是崇山唐突!唐突了!”
  两人寒暄了几句,曲天邡左右看看问道,‘
  “如今哥哥出门在外,家里人手若是短少又或有那不长眼添堵的,嫂嫂若是不嫌弃兄弟这帮子手下粗笨,尽管开口便是,兄弟这厢定是愿效犬马之劳!”
  林玉润听了笑道,
  “曲叔叔好意心领了,你哥哥出门,我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倒也无甚事儿,若是缺了人手或是有事儿定要向你借的!”
  这般说了几句闲话,曲天邡便告辞出来了,林玉润忙命了陶大管事送他出去,陶大管事骑了马直将他送到了豫州城中,那曲天邡笑道,
  “大管事不用再送了,我这厢初来豫州城,还想再逛逛呢!”
  陶大管事笑着与他拱手告辞,这厢曲天邡转过身来那张笑脸立时垮了下来,身边有人问道,
  “大哥,这赵府里上上下下透着不对劲儿呢!”
  “哼,还用你来说,我一进那府上便觉着上上下下透着一般子怪味儿,那暗处的哨卫竟是从我们入了府一直到现下里都还跟着呢!”
  “大哥,莫不是那赵府上人疑心我们如何吧?”
  曲天邡摇头道,
  “应不是疑心我们!”
  曲天邡多年的老匪,那浑身的毛孔儿都能闻味,迎风闻十里,逆风嗅五丈,那赵府上如今外松内紧,人人面上带着笑,眼神里可是绷着呢!
  他只需一打眼儿便知道了,又见林玉润虽然言笑晏晏但眼神中总流露出几丝不自然来,那里能看不出来?
  还派了暗卫从府上一直跟到城里,这般怕他们去那府上住是为了什么?
  曲天邡皱了眉头,
  “明儿我再去!”
  第二日又到赵府先见林玉润,又要见付三娘子,林玉润早料到他有这一着,当下笑道,
  “付三娘子便在那后头双歧溪的凌空楼住,我如今事儿多便只让丫头领了你去吧!”
  这自然是有意让他们独处,小丫头碧玺领了曲天邡到后头,一路碧玺紧闭了嘴儿任是曲天邡如何逗弄都不开口,到了地头高声喊道,
  “付三娘子!”
  那楼上果然下来人却是付三娘子的丫头胡缇儿,见了曲天邡忙过来行礼,
  “曲爷!”
  领了曲天邡便往那楼上走,上头付三娘子正端坐在那处,听那脚步声响心里慌道,
  “我这般儿正儿八经坐着,好似一早儿要等他似的,不好,不好……”
  又站了起来,却又不知要做些什么,到窗边站了站又觉不好,便又到桌前立了立,又想到还是应到楼梯口儿迎他,便又踱过去……
  东一头西一头倒似那打昏了的兔子般,那宝瓒儿看着悄悄儿笑,待得曲天邡的身影终是出现在那楼口似,付三娘子站住了脚步。
  两人四目相对,脉脉无语,一个心道,
  “他怎么瘦了?”
  曲天邡在那岭山上与郗崇道打了好几场硬仗,日夜被人围攻,天天儿又费心费力那里能不瘦的?
  一个心里却道,
  “她胖了,却更好看了!”
  那付三娘子在这赵府,吃穿都是比着林玉润的规制来的,又有小丫头伺候着,每日里除了带着林玉润练功便是伺弄花草,调制美食,这日子过的却是前三十来年都没有的好!
  心宽则体胖,皮肤养得水灵灵的,更增了三分丰腴之美,便是穿了宽大的家居衣裳,那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还是遮掩不住!
  付三娘子被他火辣的眼神儿弄得脸上发烫,忙转过脸做了个手势,
  “曲爷还是那边坐吧!”
  曲天邡呆呆过去坐了,付三娘子过去坐到对面,两个小丫头知机退下了楼去。
  这厢两两相对竟一时无言,
  “你……还好吗?”
  还是付三娘子醒神早些,问了一句,曲天邡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你……这是好……还是不好?”
  “不好……没了你……我怎么能好!”
  付三娘子被他这会心一击弄的乱了方寸,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搅着手里的帕子低了头,若论起男女之事来只怕她比曲天邡通透十倍,只是这通透归通透,真正乱了心动了情,面对自家心仪的男子时,便是八十岁的老妪也如那十五岁的少女一般,含羞带怯,即怕又想。
  那些个门派里教的如何说话好听、如何端坐诱人、如何侧脸显美、如何眨眼勾魂,到了这时候那里还想得起一招一式来!
  曲天邡这厢坐在她面前,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在眼前,那心儿里涨涨的,口儿里干干的,嗓眼儿里堵堵的,只会拿眼盯着她看,连那眼也舍不得眨一下,生怕眨一下便把人给眨没了般!
  “三娘子!”
  曲天邡这厢终是忍不住去拉了她的手,付三娘子心下一惊忙把他挣开,把手缩了回来,曲天邡神情黯然道,
  “三娘子,你如今还不肯允我么?”
  “我……我……”
  付三娘子看他那样儿犹如遭人遗弃的小狗儿般可怜兮兮的,心下一疼,忙自家伸手去拉了他,见他不过因自家一个碰触便立时又欣喜起来的样儿,心里更是怜惜的不行,叹了一口气道,
  “崇山!你这又是何必?”
  曲天邡眼睛一亮,
  “你……你还肯叫我崇山么?”
  付三娘子早前也是叫他的字,只是那山上人杂嘴多,闲言闲语传的多了,付三娘子才改了口唤他曲爷!
  付三娘子心下叹气不说话,只是任他将自家的手紧紧握住,曲天邡那厢好不容易得她一次好脸,那里肯放了这机会!拉着她手儿不放,两人这般坐着便是一句话也不说,心里也是甜如蜜一般!
  如此不知不觉一个时辰都过去了,下头丫头们来问午饭,付三娘子才惊觉已是午时,忙抽汗津津的手,过去喊丫头们摆饭,留了曲天邡在自家这里吃钣。
  曲天邡与她对坐桌前,吃着饭终是分了一丝念头出去,想起了正事儿便问道,
  “这赵府之中可是出了事儿,怎得我总觉着有些不对味儿?”
  付三娘子早得了林玉润叮嘱,心下里也不想将曲天邡牵扯进来,即然大奶奶早有定计便任她施为,实在没有法子再来搬援兵也不迟!
  当下笑道,
  “什么出了事儿?那里来的不对味儿?你也是疑神疑鬼的!”
  曲天邡当时被她讲的回不了话,便放到了脑后,待得从那赵府里出来却是越想越不对劲儿,别人他不知道,付三娘子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他那里能不知道?便是那嘴角儿翘起来到脸上那处,他在心里都能勾靳出来,她那样儿分明便是有事儿瞒着!
  这厢打了马越走越觉心里不得劲儿,又顾着后头赵家的暗卫,便打了马到那豫州城中瞎逛,引开了暗卫,却暗命了一人回去报信叫人来。
  那曲天邡在赵府吃了午饭磨磨蹭蹭出来已是未时,这时那王福禄在做什么?
  他在那龚自昕宅子里等着天黑呢!
  自那曲天邡拜访赵府里他早已知道了,龚自昕派了盯着赵府的人来报,王福禄这厢便得了自家安在府里的内鬼禀报,
  “是大爷早前在沧州的朋友,如今落泊了便想来投靠!”
  王福禄冲龚自昕笑道,
  “不过是一个破落户罢了,那林玉润连宅子都没有让他住!”
  两人不以为意,王福禄却不知自家那内鬼已是被人揪了出来,这信儿报给他都是说一半留一半,曲天邡是来投奔不假,只是那三百多号人却被瞒了下来,他们又住的远,在城东十里外住着呢,不是有心跟着去查那里能知道?
  这厢早定了计谋要在这一日动手,到了夜里自然是点齐了人手,四十七个精壮的汉子都蒙了面,腰间配了刀,一身的黑衣黑裤,
  “都听好了,进了那宅子,凡是男子一概杀了,女子拘到一处关了!”
  众人点头应是,分做几波坐了黑蓬平顶的马车从已被打点好的城门出来,直奔赵府而来。
  那厢曲天邡却与自家带来的人汇合,只是来回二十里便是骑了马也要耽误时辰,待得他们进了城再要出城时,那城门已是关了!
  这也难不倒那曲天邡,
  “走!我们翻城墙!”
  这些老江湖们那一个不是能飞檐走壁的?不过二丈高的城门罢了,便是徒手也能翻了!


第一百三十六节 潜入

  曲天邡他们正在翻城墙时,那王福禄一行人已悄悄潜近了断龙山赵府,他们带来人手做这类事儿也不是一回两回,只是这般大的宅子倒是少有,便分做了几队,分左右后三面进入,那王福禄与龚自昕却是商议了要从正门叩门而入。
  到了这地步,王福禄也是胆边儿生毛,人也抖擞起来,
  “龚先生,我且带你从那前门进去,指名见一见我们那位大奶奶,等见到了真人儿,龚先生自然知道王某所言非虚了!”
  龚自昕哈哈一笑道,
  “即然王兄有此胆量,龚某自然是奉陪到底喽!”
  这厢马车驶到了府门前,有小厮前去叩门】门,有看门的老头儿开了一条门缝儿,一见是那常来常往的王管事,当下咧嘴一笑道,
  “王管事,您最近少来,这么晚了可是有事儿?”
  王福禄笑眯眯道,
  “有件急事儿要见大奶奶!”
  老头儿开了门,王福禄与龚自昕进来,自后却带了十几名随从,老头儿眯眼瞧着,一个个腰上配刀,脸带煞气,有些疑惑道,
  “这几位是?”
  王福禄打了一个哈哈笑道,
  “这几位乃是生意上的朋友,我特地带来引见与大奶奶的!”
  老头儿哈哈一笑拱手道,
  “原来是朋友!且里面请吧!”
  这厢等着几人进了门步入院中,老头儿转回身去将那大门紧紧闭上,又牢牢抽上了门栓。
  大奶奶讲了!这厢是要瓮中捉鳖!不可放走一个!
  见那一行人由迎客的小厮带着向前头走去,他冲那暗处打了一个手势,自家冷笑着背着手儿进了门房,自那床下抽了一把长刀出来。
  嘿嘿!想当年我老头儿跟着老爷也是在江湖上行走过的,如今是人老腿脚不利索了才守这门房,贵客上门嘛自然是笑脸相迎!这要是恶客上门,哼哼!爷爷的刀可还没生锈呢!
  那王福禄几人来到前堂,陶大管事这厢急匆匆赶过来见了王福禄拱手笑道,
  “王管事怎得这么晚了过来,可是有事儿?”
  王福禄笑道,
  “有几位生意上的朋友想与大奶奶引见引见!”
  陶大管事扫一眼他身后的几人,脸色微微一变道,
  “王管事,这夜已深了,你带了些配刀持剑的外男来见大奶奶只怕是逾矩了吧!”
  王福禄哈哈一笑,
  “大爷不在家中,大奶奶深闺寂寞,我这朋友能言善辩,与大奶奶见个面,谈谈心,也排解一下闺中寂寞!”
  陶大管事勃然大怒,
  “王福禄,你好大的胆子,你是想反了天么?”
  那王福禄哈哈一笑道,
  “正是要反了天又如何?”
  一招手后头有人上去两个,一左一右将陶大管事夹在中间,明晃晃的钢刀便架上了脖子,那陶大管事脖子上的肉皮儿被冷冰冰的刀片儿一贴,当下一缩头立时便做了乌龟,
  “王……王管事……有……有话好好……好好讲,何必动刀动枪的!”
  王福禄笑眯眯的道,
  “大管事真是贵人多忘事儿,我早前不是都好好儿说话么,我这生意上的好朋友想见见大奶奶,还劳大管事派人通禀一声才好!”
  陶大管事颤着声儿,一指身后同样吓的抖了腿儿的小厮,
  “你……你去后头禀了大奶奶,就说……就说……有……有贵客上门!”
  这厢立时有人过来提了那小厮的领子向后头走去……
  王福禄进了府时,那曲天邡便带着人翻过了豫州城墙,撒开脚丫子便是一通跑,他身后二十来个汉子都是有功夫的人,这五里地跑下来不过两口长气的事儿,到了地头身上连一丝汗也没出。
  有一个指了那赵府门前的马车道,
  “大哥,你瞧前头!”
  曲天邡见了心下暗疑,我那哥哥不在家,嫂嫂应是闭门谢客才是,怎得这天都黑了还有人到府上来?
  这般想着脚下却不停,带着众人到门前,隐在暗处瞧了瞧那马车并无异样之处,想了想一挥手,
  “走!”
  带着众人不走正门却要去翻墙,有那赵府的暗卫守在那处见了心想,
  “前头四十几个,后头二十几个,竟是分了两波进来么!”
  忙打暗号传了消息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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