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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恶夫-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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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玉润皱着眉头点了点头,吩咐道,
  “将赵武给我唤来!”
  自家坐在那处,心里暗暗思量,这信被拆了又重装了回原,谁看了信?这一路出去人人都有嫌疑,从自家开始,艾叶是第一个,她自小就跟在自己身边,前世今生都不可能做出背叛的事儿来,艾叶自是可不论。
  艾叶一路出去没有耽误去见了那陆六,陆六便是第一个嫌疑,只是陆六那屋子里进进出出也不知多少人,能看信的却太多了!
  还有一个陶大管事!这信到了陆六那处,别人未必能触到信,陶大管事却是轻而易举能拿到,他也不能免了嫌疑!
  又有陶大管事那处人员也杂,谁拆了也未可知!
  这般思来想去,林玉润只觉个个都可疑,一时也不知应如何处置,只是首要一点那信虽被看了,但消息只怕还未递出去,当务之急是拦了那送信的人,也正好可以查出来到底谁是那内鬼!
  正在这时,赵武到了厅前,
  “大奶奶!”
  林玉润见他来了,左右看看对艾叶道,
  “艾叶,你们且下去!”
  又一招手令艾叶过来悄声道,
  “你暗暗四处看看可有人悄悄儿接近这处?”
  艾叶暗暗点了点头,领命出去了。赵武见林玉润这番动作也知定是大奶奶有密事相商,过来转身关了门,
  “大奶奶,可是有事吩咐?”
  林玉润将那封信取了出来放到桌上,那赵武过来拿了信,看了看林玉润,
  “大奶奶……这……”
  林玉润示意道,
  “你且先看看那封口!”
  赵武依言去看那封口上的火漆,几息过来脸色微微一动,
  “大奶奶,这封口上的火漆是滴了二次的!”
  林玉润点了点头,
  “这封信本是我写给大爷的,今儿将信送到外院等着派人送出去,我改了主意要拿回来时,却发觉上头的火漆被人动过了!”
  赵武神情一动,
  “大奶奶的意思是……这府里有内鬼?”
  林玉润冷哼一声道,
  “还不止呢……你且瞧瞧里头再说!”
  当下亲自拆了那信递给赵武,赵武做那庄头儿子也是识过字的,上上上上来回几次看罢了信,脸色阴沉了下来,
  “看来这府里的内鬼只怕是与此人有关!小的已是明白了,也不知大奶奶要如何处置他们?”
  林玉润皱着眉头道,
  “府中出了内鬼这一类的事儿最是伤脑筋,即怕抓不着,又怕抓错了,还怕连带上一大片,如今我们也不知那内鬼到底是一个还是几个,隐身在那一处,因而个个都有嫌疑,人人都有可能,首要第一个是查了自身,看看自家身边……”
  说罢一双妙目清澈澄明直盯着赵武瞧,瞧得那赵武扑嗵一声跪到地上,
  “大奶奶,我赵武对大爷的忠心日月可鉴,便是杀了我也做不出背叛大爷、大奶奶的事儿!”
  林玉润见他如此摇头笑道,
  “赵武兄弟你何必如此,你是大爷特意留下来看护妻小之人,若是连你都不信,那这府也没有可信之人了!”
  赵旭临走时也对林玉润讲过,这暗卫中人全是家中亲人死光死绝之人,倒不一定是身手过硬,但一定是心无牵挂,忠心耿耿之人。
  赵旭能任了赵武做领队,定是十分信任他才是!
  林玉润道,
  “我不是说赵武兄弟,只是你那暗卫队中之人,你可有十足的把握?可有那与外头勾连之人?”
  赵武跪在那处仔细想了又想终是摇头道,
  “我们一帮子人与其他兄弟不同,我们全是跟了大爷自沧州到这豫州,家中亲人全无,自被选为暗卫之后,除了到外头办事,更是连那宅子大门都没有出过,小的敢担保他们与外人并无勾连!”
  林玉润点头道,
  “你这般说我便放心了!要知道现下便是陶大管事那处,我也不敢全然的相信,我如今靠着的有你们了!”
  赵武道,
  “大奶奶放心,大爷走时曾叮嘱过小的,只听大奶奶一人吩咐,但凡是危极大奶奶安危的事儿,不管是这府上那一个,我们都能下手除去!”
  林玉润精神一振,心道,还是自家夫君给力,她担心的便是这队暗卫虽保她平安,却不听她指使,那样事儿便难办了!
  捉内鬼这类事儿只能早了早结,要不然待得内鬼得了风声,想抓也抓不到了!
  林玉润吩咐,
  “我这厢要逮内鬼定是要逮准了,逮干净了!先派了人紧守各门,盯牢了每一个出门之人,大爷出门我已吩咐了减少进出,能来来去去的总共只有那么几个,你们都给我盯牢了,若是发现了可疑之人便弄到那半山腰的地牢里去!”
  林玉润这一回倒是动了真火了,不管如何这般将手伸到内宅里头,连主人家的私信都要拆看,只怕其中的事儿并不是贪墨钱财这般简单的事儿了!
  赵武领命去了,果然派人紧守了四门,这家中人口简单,前头的小子们都被赵旭带了出去,家中只有一些妇孺,平日里不过采买的人进出多些,赵武亲自领了人去盯着。
  第二日便真有人出门了,却是一个叫林波的小厮,那小厮便是在陆六的跟前行走的,这小厮出来还搭了府里采买的马车,一路摇摇晃晃到了城里,在那城里转悠了大半天,果然奔了铺子里寻王福禄,只是今日王管事却不在铺子里,到四处巡视去了,林波很是着急,
  “我是打府上过来的,寻王管事有急事儿呢!”
  铺子里的小二摇头道,
  “王管事今儿要去城南,又要奔那城北,只怕还要去趟乡下,如今我也不知在那处呢!不过估摸着这时辰了,王管事如今只怕到了城北,你若是现下去还能在他下乡时拦住他,要不然便只能等明日他回来再说吧!”
  林波听了起身便走,便要去城北,自那铺子出来抄了近道儿走小巷,这厢进去不久就听得后头脚步声响,林波回头看,却见两个汉子正一边低声谈笑一边儿快步走来,林波不以为意,见他两人并排过来似是要越过他去,便让到一边,那两个汉子冲他点了点头,其中一个突然一笑道,
  “你可是林波!”
  他下意识答道,
  “正是!”
  林波还以为遇上了熟人,心下正在嘀咕这两人样貌倒还真似见过,却不料两人竟一步跨过来,过来一把将他按在那墙上,紧接着一个捂嘴一个反扭了臂膀,那林波连吭都吭不出一声来,便被人左右压制住,打那巷口来了一辆马车,这两个汉子将他拖过来,带上了马车。
  赶车的汉子立时一甩鞭子,马车急急驶离了城门,奔那断龙山而去。
  这马车里林波还在不断挣扎,张口喊道,
  “救命啊……”
  口中立时被人塞了粗布,那其中一个汉子抽了把明晃晃的匕首骂道,
  “再喊,立时便割了你的舌头!”
  这厢将他黑布罩头弄到了半山腰上的地牢里,捆上了刑架,那林波还在懵然中,
  “各位好汉!各位好汉!饶命啊!你们莫不是绑错了,小的就是一个跑腿打杂之人,身上不过半吊银子,好汉们要便拿去,可不要伤了小的性命啊!”
  有人过来取了他的头罩,昏暗的石室之中,林波努力睁了眼睛细看眼前一干人,却是瞧见了一个眼熟之人,
  “赵武!”
  赵武过来阴沉沉道,
  “林波,你这跑腿打杂之人,家产便是不少啊!”
  说罢扔了一袋银子到那林波脚下,却是他们自那林波的房中隐蔽处搜出来的!
  林波一见那眼熟的袋子,脸色变了变道,
  “赵武哥,您这是什么意思,我犯了什么错了,竟要去搜的我房?”
  “你自家做过什么不知道么?”
  林波怒道,
  “我自家做了什么,我自家什么也未做过,存些银子也要被人查么?”
  赵武冷笑道,
  “你那月银不过一月二两而已,你这处已是有纹银二十两,碎银十五两,你到这府上不过半年光景,便是不吃不喝也存不下这么多!”




第一百三十一节 内鬼(二)

  “我……我办差办的好,管事们赏的!”
  “哼哼!你自然办差办得好,那赏你的管事怕是姓王吧?”
  林波脸上的肉一抽,怒道,
  “我差办得好,哪个管事都能赏,姓王姓李又如何?”
  赵武笑道,
  “即然你要这般嘴硬,那也别管我们兄弟不留情了!”
  当下一招手,指了过来的汉子道,
  “这位哥哥原也不过是一个放牛的,别的本事没有,抽鞭子的功夫倒是学的十足,兄弟你且放心,他这手艺可是我们这里头数一数二的!”
  那汉子过来冲他咧嘴一笑,搓了搓手道,
  “我这一手伤筋伤骨不伤皮的鞭法,也是跟着赵固哥学的,第一回使,有个不知轻重的,兄弟你就多担待吧!”
  说罢,过来将那林波双手绑在一起吊起身子来,又将他一身的衣裳全扒光了
  这厢抽了墙上的鞭子,左腿在前右腿在后,摆了个架势,那鞭儿在半空之中打了一个旋儿,只顶尖尖儿一点轻轻触到了林波的身子,倒似那姑娘家的一双小手儿一般轻轻的抚过,
  “啊!”
  林波立时便惨叫了出来,众人凑上去一看,林波白生生的皮肉上竟真的没有半分痕迹,连那红印也没有,有人伸手按了按那处,
  “啊!”
  林波立时惨叫起来,
  “好!”
  赵武冲那汉子翘了大拇指,这种鞭法本是那大牢之中专用来审那有官身的大人们所用,鞭子也是用初生的小牛犊身上的皮做的,又细又柔很是不好使,但若是使好了打在人上,能将里头都打烂外头还留着一身好皮子。
  这也是因着林玉润要求,不能打草惊蛇,审是要审却不能让人看出来。
  如此一来,那林波这罪便遭大发了!
  几鞭子下去便吐了血,他只觉着肚子里头绞着生疼,那是肠子被抽坏了的缘故,要是再这般抽下去,今儿晚上便要便血,明儿一早人就能没了!
  那林波这才知道这帮子是真要下死手弄他,不由开口求饶道,
  “哥哥们饶了我吧!我也是受人唆使啊!”
  ……
  这厢将那事儿一招,半个时辰之后林玉润便得了消息,
  “果然是那王福禄!”
  那王福禄果然是趁着这府里进人时,便弄了林波进来跟在专管信件发送的陆六身边,每日里寻着机会便要偷看信件,赵旭与林玉润的来往信件,沧州老家那边来往的信件,陶大管事人等的,但凡过了他手的信件,寻了机会都要查看。
  之后又借着进城的机会,一一报了给王福禄!
  林玉润道,
  “这王福禄若是只贪钱财何必要如此关注这府上的来往信件,只怕这背后并不简单!”
  赵武点头道,
  “大奶奶所言甚是,据林波所言那王福禄在这府上只怕买通的不止他一人,只是王福禄奸滑谨慎,从不曾与他提起过还有谁人!”
  林玉润想了想问道,
  “你派的人,是否今儿晚上便入那王宅之中?”
  “正是!”
  林玉润点了点头道,
  “好!且让他将那边打探清楚了再行对策!切记,不论多晚,我这厢都要听到回禀!”
  是夜,果然三更之后那赵武悄悄儿来见了林玉润,
  “大奶奶,那王宅之中确已查明,并无账本,暗藏之金银一类!”
  “哦!你那探查之人可靠否?”
  “大奶奶放心,这人论起本事来便是刘文、刘武兄弟也要让上三分,只是为人并不彰显罢了!”
  林玉润沉吟摇了摇头,
  “不应当如此,那二百万两银子不是小数,若这王福禄是无辜的,他经年的老管事,一次两次便罢了,在他眼皮子底下,这般长时的贪默那里能不知的,这说不过去!若说他当真贪默了钱财,又不花用在家宅之中,那么大笔钱财,跨时又长,进进出出数次,又无半本无账可寻,难道他全凭脑子便能记住?这更说不通!”
  赵武点头道,
  “大奶奶说的有理,只是这样儿的话,我们查起来便要耗时颇多了!”
  林玉润摇头道,
  “不能耗下去,若他真在这府上另买通了人,迟早都会被察觉!”
  想了想一拍手,
  “即是迟早要被察觉,不如便让他察觉好了!”
  说罢,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安排了赵武一番!
  ……
  第二日那林波又在城里寻那王福禄,到了铺子,
  “王管事的!”
  王福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道,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不好?”
  林波扯了扯嘴角,
  “小的无事只是有些肚子疼罢了!“
  “哦,是么?听说昨儿你寻我?不是还没到回报时候么?”
  王福禄在那房里摒退了伙计让林波坐下,林波过去龇牙咧嘴,小心坐了半边屁股道,
  “王管事,虽说是五日报一回,但这事儿真是大了,小的见了也是吓了一跳,急急忙忙来寻您!”
  “哦?什么事儿?”
  “您……您……在账上做的手脚,大奶奶……大奶奶……知道了!”
  “什么?”
  王福禄腾一下站了起来,手里的茶碗立时掉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那茶水儿溅了一地。
  “她……她……怎么会知道了?”
  林波便将那信里的内容一讲,那王福禄抖着声问道,
  “那信可是寄出去了?”
  “还没呢,昨儿保官回来写了一张大字,大奶奶道写得好,便又让人把信要回去,要合在一处再给大爷发去,不过……左右也是这一两天的事儿,王管事可要早拿主意才是!”
  王福禄头上出了汗,这事儿他自上了那贼船便已下不来了,只是那账可是请了高人来做的,便是自家去看没有人提点也看不出蹊跷来,那林玉润是怎生看出来的?如今这事儿被知道了可怎生是好?赵旭那人眼睛里头不揉沙子,若是知道了这事儿,只怕能立时宰了他!
  “待我想想!待我想想!”
  王福禄拍了拍汗津津的额头,在这房里踱起了步子,
  “现下怎么办?看来只有去问问他了!”
  当下王福禄几句话打发了林波,自家便匆匆出了门,这厢他一离开,外头便有人缀了上去,那马车在城里东绕西绕却是到了一处宅子前头,王管事亲自上前去扣了门,里头打开来探出一个头来,见了他立时变了脸道,
  “你怎么来了?”
  “事情紧急,让我见见龚先生!”
  这厢打开门放了他进去,暗卫装成的挑货郎绕着这宅子转了一圈,又原路回去了,见到赵武禀报道,
  “武哥,那处府子也有暗哨盯着,我不敢轻举妄动!便回来了!”
  “嗯!”
  赵武点了点头,看来这王福禄果然是身后有人,否则何来那么大的胆子敢贪那么多银子?
  再说那王福禄进了宅子之后直奔大堂而去,那堂上却坐了一个中年文士模样的人,生相貌堂堂,风度翩翩,只是脸色有些青白显得有些病态,见了王福禄进来便喝道,
  “怎得不事先知会一声便过来了?”
  “龚先生,事情紧急,王某不得不来啊!”
  王福禄将那账本的事儿一说,这位被称为龚先生的皱眉道,
  “我那账也是做得平平整整,倒也能被他们看出来,想来那府上定是有了高手!”王福禄想了想道,
  “前些日子倒是收了一个蜀道上的山匪,说是早年自家开了铺子管账的,我也没有多想,没想到被他查出来了!”
  “蠢货!那人即是个高手,你如何不早报了与我!”
  “我那时想那人不过是山匪出身,说是会看账只怕能力也不过普通,那成想竟0被他看破了!龚先生如今你看这事儿如何处置?”
  龚先生冷哼一声道,
  “这事儿已被捅破了还有什么可犹豫的?趁着赵旭还没收到信儿,我们要嘛先下手为强,要嘛便舍了家业离开这处,你自家看着办吧!”
  那王福禄十年前便被赵老爷派到了这豫州城中一手一脚的经营生意,按说赵家对他不薄,大管事年年的分红不在少数,置产置地,娶妻纳妾,在这豫州城中靠着赵家王福禄在商场上也算上一号人物,进进出出都有人拱手称一声王掌柜的!
  只是这人心不足,这山还望那山高!
  王福禄久在豫州天高皇帝远,赵家难免有些鞭长莫及,王福禄那心便渐渐的野了!
  王福禄越是知晓了赵家的威风,便真是想那赵家不也是因为靠着蔺王刘肃才将生意做那般大么?
  若论起能力、手段我王某人也不差哪一个,只不过苦于寻不到那靠上去的门路才委屈人下,要不然我王福禄只怕比那赵家还做的大些!
  有了这样的心思,又偏偏在五年前遇上了这位龚先生竟是与那晋王刘享搭上了线,这位晋王爷封地便是这豫州。
  只是他仗着自家是今上最小的儿子,又有皇帝的偏爱,母妃又圣眷正浓,如今已是二十有二的成年皇子,却还是赖在京城并未就藩,整日价在京城之中联合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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