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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恶夫-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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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将军闪开,即是这事儿已败露,我也与你们挑明了说吧!这齐军我是不想呆了定是要走的!”
  说罢抽了自家九环厚背刀便向钟韫迎了上去,那郭赋鑫在后头连连跺脚,
  “本是共患难的袍泽,你们……你们何必自相残杀!”
  两人却是再不理他,两把刀在半空之中已是当当当碰出了火花。
  几十招下来,那钟韫是杀的性起,这厢借了椅子跳将起来,身在半空之中一招力劈华山下来,倒是气势惊人,郭赋鑫见了忙上去挡在了方素素身前,
  “钟将军,不能动手啊!”
  “滚开!”
  钟韫在那半空之中收不住势子,直直往郭赋鑫头上砍来,方素素将状自后头一拉郭赋鑫背心衣衫,
  “郭将军闪开!”
  将郭赋鑫拉到身后,手中大刀迎了上去,
  “当……”
  “噗……”
  正在此时,方素素却觉着后背一凉,却有一把长剑自后背刺入,由胸口透出,方素素惊诧低头,转过脸来瞧向郭赋鑫狰狞的面容,
  “方将军,对不住了,我也是奉了齐王之命!”
  “噗……”
  这一边,钟韫也是一刀刺入了方素素胸口。
  方素素立时被刺破心脏,口中涌血,双眼圆瞪,钟韫一抹脸上鲜血道,
  “你也不要怪我们,要怪便怪你自家起了二心!”
  方素素艰难摇头惨笑道,
  “郗崇道果然……果然最喜背后暗算……”
  说罢却是嘴角流血,生机尽断……
  方素素被他们一前一后两刀毙命,因着前后着力却是尸身不倒,两人抽刀回撤,她才扑嗵一声倒在了地上,手中大刀咣当一声落到了地上。
  钟韫瞧着她尸首问道,
  “尸首怎生处置?挖个坑埋了么?”
  郭赋鑫摇头道,
  “将她装入棺材之中运回大营,齐王在密信中言道,若是方素素不起二心便罢,若是起了二心,必立时诛杀,尸首运回大营之中,他要当众鞭尸,以儆效尤!”
  钟韫点了点头与郭赋鑫对视一眼,心中都不由微微发凉,
  齐王此人睚眦必报,翻脸无情,便是忠心为他做事之人,也暗暗有些不齿其人!
  两人立在那处,一时之间都不知这般做到底是对还是错了!
  方素素被钟、郭两人诛杀之事传回了大营,郗崇道接信冷笑连连对手下众将道,
  “本王与方家有恩,对她方素素也不薄,她竟起了反叛之心,被郭钟两位将军觉察,已是立时诛杀,我已命他们将方素素尸首运回,定要悬挂于辕门之上,鞭尸三日!我瞧那一个还敢脑后生反骨!”
  说罢目光有意无意扫向那宋屻波,却见他脸色虽是些苍白,却仍是神情自若,连连点头,不由心暗道,
  “宋屻波此人城府如此之深么?还是他留有后手,方素素不过只是他手中一颗棋子而已?”
  他心下警惕又加派了人手盯紧宋屻波,只是那宋屻波作息如常,神色平静在外头半点瞧不出有何不妥来!


第二百九十三节 探营

  只是他虽加派了人手盯牢了那宋屻波,却不知在第二日深夜人静之时,却有一道身影自那齐军大营之中闪出,如鬼魅般消失在了荒原之上。
  他那身法极是高明,足尖一点便如一道黑烟消失在了魏军大营之中,便是那巡营的兵士偶有眼尖的瞄见一道黑影,再一细看又消失无踪,都当是一时眼花不曾在意。
  那黑影来到赵旭营帐三丈之外,隐身于阴影下静静伫立。
  不过片刻,营帐之中赵旭哈哈一笑朗声道,
  “有贵客来访赵旭竟是不知,有失远迎!请进,请讲!”
  那黑影走至大帐前头,在亲卫又惊又惧的目光之中一撩帘子走进了大帐之中。
  这厢赵旭正端坐在书案后头翻看公文,见来人仔细上下打量笑道,
  “能入我魏军大营如入如人之境,兄台好身手!”
  那人摇头道,
  “这军营之中身手强于我的不下五人,我若真是想做些什么,只怕早有人出手了!”
  赵旭笑了笑道,
  “看兄台这般模样,应不是本来面目,不知可否以真容相示?”
  那人摇头道,
  “在下宋屻波,非是不将真面目示与魏王,只是这副妆容描画颇费时辰,我若是洗了,回去便有些麻烦了!”
  赵旭闻言挑眉诧异道,
  “原来竟是宋先生大驾,真是失敬失敬!”
  说罢起身下来,冲宋屻波一摆手道,
  “宋先生请坐!”
  宋屻波坐到椅上,赵旭过去提了一壶茶过来笑道,
  “这厢夜深人静也来不及新沏茶水,还请宋先生将就喝一杯吧!”
  取了茶杯来倒了茶水给宋屻波,宋屻波伸手端起,放到鼻端闻了闻点头道,
  “虽不是好茶,但也足见主人家诚意,以你我敌对之势,这茶里不放毒便已是热诚待客了!”
  赵旭哈哈大笑道,
  “我赵某人杀人向来只喜明刀明枪,这类阴谋诡计赵某不屑为之!”
  宋屻波一笑,却是因是装扮的面目,笑起来有些呆板,只是眼神之中的疯狂恨意却是毫不掩饰,
  “魏王不喜阴谋诡计,只是有人却偏偏最爱背后伤人!”
  赵旭沉呤半晌道,
  “宋先生可是指方将军之事?”
  宋屻波低哑着声音道,
  “看来魏王早已早知晓了!魏王手下密探倒是有厉害!”
  赵旭点头坦然道,
  “行军打仗乃至治理地方,暗卫、密探总是要有的!”
  宋屻波冷笑道,、
  “可笑那郗崇道当初我便劝他暗中组建密探由我掌管,他却因忌惮我势大,夺他权位而摇头不允!真是愚蠢之极!”
  赵旭仔细瞧他,
  “宋先生即知他非明主,为何又要投在他麾下做事?”
  宋屻波惨笑道,
  “我到他麾下出谋划策不过只为了素素一人,若不是因素素重情重义,甘愿为他驱使,我又那会入他军营,助他成势?”
  又顿了一顿一口将手中微冷的茶饮尽,
  “我本想着素素即是投了他麾下,便助他成事,素素也好有个锦绣的前程,却那知……”
  赵旭沉声道,
  “却那知他气度狭小……竟令人背后插刀杀了方将军!”
  宋屻波脸上肌肉抽搐,牙关咬得咯咯作响,
  “我错了!我真是大错特错!我便应将郗崇道杀了,带着素素远离这处腥风血雨,那怕她恨我也决不让她再入这沙场半步!”
  赵旭叹道,
  “方将军实在可惜!我也曾礼请她到我麾下,只是她一心念着报齐王大恩,不愿背主!”
  “哼!”
  宋屻波冷笑道,
  “她也不是忠于郗崇道,只是她父亲早年临终有遗命,她念着父命不愿违抗罢了!只是没想到……没想到……竟害了她的性命!”
  说到最后却已是声音嘶哑,双眼含泪。
  赵旭瞧他这般模样,心下暗叹这位宋先生只怕对方素素情根深种,心下对郗崇道已是恨到了极点!
  当下问道,
  “也不知宋先生今日登门所为何事,可是与方将军有关?早前她送我儿回营之时,赵某人曾言明,她对我赵家有大恩,若有吩咐定全力以赴,如今方将军被郗崇道这般暗害,于公于私赵某人都要灭了郗崇道,宋先生此来只怕也是有此意的。”
  宋屻波转头瞧他半晌,沉声道,
  “不错!我今日来便是要与魏王联手,明日郗崇道便要将素素尸首悬于辕门之上,鞭尸示众,我虽是恨不得生啖郗贼血肉,但一刀杀了也太便宜他了!我要这齐军上下统统儿替素素陪葬!还有那两个动手杀素素的郭赋鑫、钟韫,我定也不会轻易放过!”
  赵旭闻言也是眉头乱跳,拍案骂道,
  “郗崇道狗贼太过狠毒,方将军对他忠心一片,死后却要落得如此下场!我赵某人定也不能让他如愿!这事儿便是宋先生不提,我也必要出手的!”
  说罢朝里头瞧了瞧低声道,
  “明日我定会想法子抢回方将军遗体妥善安葬,我儿豫哥,早前已是给方将军磕了三个响头拜了方将军为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方将军无有后嗣,便让我儿为她摔盆打幡,哭坟祭祀尽人子之孝吧!”
  宋屻波闻言却是身躯一震,哑着声音问道,
  “你……你所言可是非虚?”
  赵旭点头道,
  “方将军前头曾将家传刀法传于我儿,又叮嘱他勤加练习,即有授业之恩,便是我儿之师!”
  宋屻波闻言,面上虽是木讷呆板,胸口却是不断起伏,鼻翼不断翕,两行清泪自眼角缓缓流了下来,良久涩声道,
  “素素也算是不负她父亲所托了!”
  猛然起身向那屏风后头走去,赵旭跟在他身后,瞧着他向那床榻而去,那上头豫哥儿与保官却是正搂在一处睡得正好!
  豫哥儿睡在外侧,一张小脸红扑扑的,浓密的睫毛随呼吸轻轻颤动着,小模样又娇又乖,全然没有白天翻江倒海的可恶样儿。
  宋屻波伸手抚摸豫哥儿柔软的额发,低头时却有水滴落到了手背之上,半晌抬头已是目光深寒,
  “魏王,我们且到外头议一议明日之事吧!”
  ……
  待到第二日郗崇道升帐,鼓响过三声,刚要说话却听外头连声鼓响,有小兵进来报道,
  “齐王外头魏军又来叫阵!”
  郗崇道皱眉,
  “今日不应战,将那免战牌挂起!”
  小兵应命去了,却是没有多久又苦着脸回来了,
  “齐王,那……那免战牌挂不上啊!”
  郗崇道怒道,
  “何为挂不上?”
  小兵应道,
  “小的们一挂那免战牌便有那利箭飞来,射向营门却是不许我们挂免战牌啊!”
  郗崇道大怒正在说话,却听外头喧哗起来,那一阵阵的叫骂声响起,却是污言秽语尽往郗崇道祖宗八代上招呼。
  这厢轮着骂完又指着父母来骂,家门亲戚也跟着遭了殃。
  对面那姓胡的矮矬子最是可恨,那骂人的花样儿是变着法子的来,一套套的不重样儿,偏偏又声大如牛,中气十足,一口气骂上半个时辰,舌头都不带打绊的!
  那矮矬子现下又在外头大骂,听那声儿间是越骂越近,郗崇道终是忍无可忍,这厢带着众将出了大帐往那营门而去。
  出来见那矮矬子却是带了一队步卒,将那盾牌高高坚起,为他挡了飞箭,他便躲在那盾阵之后大声咒骂。
  那盾阵还缓缓向前移动,他身后不远处却是黑压压一片骑兵跟随,一个个剑在手,弓上弦,看这阵势便是不想打,也要被逼着打了!
  郗崇道不由被气得七窍生烟,心下暗骂,
  这魏王赵旭真是个可恶!你要战便战,都不许人挂免战牌子,歇一歇么?
  眼见得那队步卒已是到了射程之内,里头叫骂声还是不断,后头骑兵也是打马压上,再不派人出去摆开阵势,就要被人压在营门口打了。
  那时便不叫对阵,叫袭营了!
  无奈只能命兵士擂鼓,号角声起,这厢亲自带了兵士打马出营。
  那厢胡有财听他营里鼓声响,立时便领着步卒往回撤,躲到了骑兵后头,郗崇道出来却是对上了骑兵阵营。
  戚承盛这时打马上前来笑道,
  “听闻齐王在禹州兵败,如今那禹州城都被刘戊能所占,齐王这厢痛失地盘,可是太过伤心以至连这沧州也不要了?”
  郗崇道被人戳在痛处,恨得牙痒痒怒道,
  “要打便打,凭多废话!”
  说罢点了一员大将出来,指了名要斗戚承盛,却那知那戚承盛摇头道,
  “这样儿打了这般久,也分不出胜负来,忒没有意思了!以我看,不如我们全军压上,来一个一场定胜负如何?”
  郗崇道闻言却是吓了一跳,现下他禹州初败,这边军心涣散,若是真要全军压上,只怕甫一接触便要被人打的溃散。
  情急之下手中长戟一摆,
  “我来与你战!”
  说罢竟亲自上阵,戚承盛哈哈一笑道,
  “齐王是怕了吧!即是怕了还不束手就擒!”
  郗崇道骂道,
  “放你娘的狗臭屁,爷爷会怕了你!”
  “即是如此,便手底下见分晓!”
  戚承盛迎了上去,后头中军鼓响赵旭也是帅旗前移,大军压上。
  这般情形郗崇道便不好打马后撤,无奈只得派了亲信丁猛、甘平在后押阵,自家却是带了众将冲了上去。




第二百九十四节 伤情

  两方人马战到了一处,魏军之中一声号响左右先锋分做两队骑兵快速向那齐军大营左右两则包抄而去。
  押阵的丁猛与甘平见状,忙带了手下人马迎了上去,一时之间齐军后防空虚。大营之中便有人趁乱接近方素素棺木之处,将那守卫杀死,棺木抬上了马车。
  魏军前锋已冲近了齐军大营,丁猛与甘平武艺平平,那里能挡得住乌兀与刘文、刘武兄弟,一个被一刀砍下马,被乱蹄踩死。一个被左右夹击当场毙命。
  混乱之中齐军营门却是被人暗中打开,那拒马槽也被人挪开,令得魏军前锋一路畅通无阻冲入了齐军大营之中。
  郗崇道与那战团之中惊见自家大营被破,不知是里应外合出了内贼,这厢见了当下便要带人回援。
  只是魏军众将早得了吩咐,其余人等皆不在意,只是将那郗崇道缠着不放,郗崇道身在战团之中脱身不得,只见得魏军如潮水涌入营门之中,又惊又急手上不由乱了分寸,却被戚承盛瞅准一个机会,一刀过来砍在左肋之上,顿时血如泉涌。
  齐军众将见了忙上前来救,这厢拼死厮杀才杀出一条血路来,护着郗崇道往大营处回撤。
  郗崇道强忍着伤势号令众手下将士,将那魏军前锋团团围在了大营之中,郗崇道捂着伤口强提了一口气,双眼赤红着大声喝道,
  “给我将他们统统困死在大营之中,一个也不能放跑了!”
  这厢刘文、刘武并乌兀已是合兵一处,闻言只是哈哈大笑道,
  “郗崇道你这齐军大营,爷爷们是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你这一帮子土鸡瓦狗还想阻拦我等?”
  说罢魏军便弯弓搭箭,纷纷向那营帐射去,顿时满天便有火星飞舞,他们那火箭射到营帐之上沾火便着,却是早已有人在上头泼了火油。
  郗崇道等人眼睁睁瞧着不过几息,自家大营便烧起了连片的火势,顿时气得他是肝胆俱裂,指着刘文三人手指头发抖,
  “给我!给我杀了他们!”
  刘文三人哈哈大笑,在那火光当却是拱手道,
  “齐王不用相送,我兄弟自去也!”
  说罢带着魏军人马向那营门外奔去,一面跑一面便有号角声起,外头魏军听了便杀过来接应。
  此时齐军早已是被弄得军心大乱毫无斗志,魏军到近前不过是意思一下举刀阻挡,却是一触便溃,眼睁睁瞧着魏军在齐军大营之中从容离去。
  郗崇道手捂伤口,气得是胸口憋闷,这厢一口血上来喷了出来,身子摇摇晃晃便要栽下马来。
  亲卫见了忙上前扶住,将人扶下马来,已是面如淡金,人事不知!
  “快!寻宋先生来!”
  众人将郗崇道送回大帐之中,又商议着收残局,救扶伤员,清点残兵,这厢忙叫了宋屻波来。
  宋屻波过来瞧了瞧伤势道,
  “我不擅外伤,不过齐王这却是内外交困,心火攻心需双管齐下才成!”
  说罢提笔刷刷开方命人去熬药,外伤则由王军医将衣裳剪开,一看伤口都吓了一跳,这伤口又深又宽,自下肋到腰腹,将身子破开一个大口子,人动一动都要瞧见里面东西了。
  王军医也是被吓到了连连摇头,众人忙问伤情,王军医道,
  “这伤口倒不是难治,只是污血因先头捂着的缘故,全数倒灌回了肚膛之中,需得全数排出,这倒还好,只是肚膛之中受了污浊,怕是外头伤口愈合了,里头却要糜烂的!”
  现下这样子也顾不得以后了,先把命保住再说!
  王军医小心翼翼将郗崇道肚上伤口撑开,又让人将他身子俯而向下,令得污血自然排出。
  再取那竹管对嘴轻吸,抽出那腹膛之中积血,仔细察看之后才算是完事。
  宋屻波又开了几剂药,熬好给掰开郗崇道紧咬的牙关给他灌了下去,这才抬到床榻之上平躺静养。
  许是郗崇道多年习武身体底子好,又或是两位大夫医术高明。
  郗崇道昏迷了三日之后,终是醒了过来,肚子上的伤口虽没有好转,却并无发热、红肿的际象,倒是件好事儿!
  只是他清醒之后一问众将,这一场仗齐军却是又死了两万来人,营帐辎重也是受损严重,而那放方素素棺木之处已是烧成了灰烬。此时他也无心去管了!
  这一场仗打的郗崇道是全无斗志了,便召了众将来便要撤兵。
  有人忧心道,
  “齐王,我军这一退却是要退到何处?”
  郗崇道想了想道,
  “去……去禹州!”
  沧州与禹州边界多大山,隐入山区之中待重新振作之后,再图后事!
  众将听命倒是都点头,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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