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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恶夫-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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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又向前走,柳鸢提了裙几步追了上去抓他袖口,却被赵宝似背后长了眼睛一般闪身躲过,
  “宝哥!”
  赵宝皱眉转身看她,一阵子不见柳鸢却是瘦了不少,圆润的小脸已是凹陷了下去,露出高高的颧骨,眼窝深陷,嘴唇发白,身子也单薄了不少,配上苍白的脸色倒似来一阵风儿便要吹倒她一般。
  赵宝有些惊讶她竟如此憔悴,
  “你怎得这般样儿?”
  柳鸢凄然一笑,
  “无事,只不过挨了母亲几顿打骂罢了!”
  赵宝抿紧了嘴唇后退两步,
  “柳姑娘,天色不早了还请回去吧!”
  说罢转身便走,
  “宝哥!”
  这回赵宝却是头也不回,柳鸢见他把自家当成那瘟疫一般疾步躲避,想起前头他温柔殷勤的样儿,不由悲中从来蹲到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我只是不想过那贫寒的日子,一时起了歪心罢了,即便……即便是我错了!你们……你们那魏王若是没那心思为何还要由着我进去,还……还任我在那处……那处……,你们……你们也实在太狠了!羞辱我一番便罢了,为何魏王夫人又送了东西到我母亲面前,这二回连母亲也要跟着蒙羞,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便是杀了我……我也认了……为何……为何又要将事儿……捅到……捅到我母亲面前,以后……以后让他们在这府里如何立足?”
  柳鸢哭得撕心裂肺,赵宝停下脚步远远看着她,皱眉道,
  “柳姑娘,魏王夫妻对你已是仁慈,只是让令堂好生管教你罢了!若真是对你狠些的话,在你一入那院门儿时便有人出来挡了你,五花大绑拉到人前示众,你当这府里是什么人都能乱闯的么?你且想想届时你是个什么情形吧!”
  柳鸢低头抽泣听了赵宝的话身子一颤,哭道,
  “赵宝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不敢了!求你……求你救救我吧!”
  “救你?如何救你?你有何可救的?”
  “我……我母亲已是寻了一户庄户人家,在蜀州城外五十里,要将我嫁到那处去!”
  赵宝闻言沉默良久点了点头道,
  “蜀州肥沃,多年不受战火,庄户人家只要勤快也是能家境殷实的,你母亲为你寻了一户好人家!”
  柳鸢却是哭得更厉害了!
  “那男人大我八岁,又是个鳏夫,家境再殷实那又如何?”
  赵宝皱眉道,
  “这有什么好哭的,我们大爷与夫人不也是如此么,如今不也是琴瑟和谐,慕煞旁人!”
  “这怎么能比?魏王是那庄户男人能比么?”
  赵宝冷冷一笑,将两手往身后一背道,
  “说来说去,不过是嫌那家人不如这处富贵罢了!”
  说着勾了嘴角摇头冷笑,他那鄙夷的神色激的柳鸢脸色一厉,扬起满是泪痕的脸道,
  “谁不想荣华富贵,你们若不想荣华富贵为何会造那刘氏王朝的反?我也只不过想求一个安生日子罢了!”
  赵宝叹了一口气点头道,
  “你说的没错!我们确是想荣华富贵,不过我们这荣华富贵是靠真刀真枪,提着脑袋拼出来的,你也没有错,你不过用一个清白之身去赌一个不能知的未来罢了!只是……”
  他盯着她,目光不屑,
  “我们愿赌服输,上了战场便从未想过能回来,头掉了碗大个疤,马革裹尸亦是心甘!你呢……你如今就是赌输了,可是你甘愿么?还是想想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吧!”
  说罢转身离开再不去理会那身后悲泣之声。
  若是柳鸢因前事洗心革面安心嫁人,赵宝只怕还要高看她一眼,却是没有想到她还有脸到自家面前来哭泣求助。
  赵旭这时心里只恨不能抽自家一个耳光,这样的女子他当初是怎样瞎了眼将她看上的!
  他沉着脸到了前头那等着他的人却早已走了,留了信儿明日再来,
  赵宝看看时辰,府上已是过了饭点儿,摸了摸空空的肚子,自家没有吩咐,应是没有给他留菜只得去那后厨里寻一寻。
  到了这处灶上还没有熄火,婆子们都不在,倒还有剩饭,掀了盖子一看,那饭里头赫然用碗盛了一根肥大的蹄髈,
  “谁这般儿好心竟是知晓我没有用饭,留了这个在锅里!”
  伸手去捏着那蹄尖,却听身后有人叫道,便有那手自旁边伸了过来,
  “那是我的!”
  赵宝一低头,手里的蹄髈被人一扯,忙五指内扣,两厢这么一拉抬头一看,却是戚二妹,
  “赵宝哥!”
  “戚二妹子?”
  “你也没吃?”
  “你也没吃?”
  这厢倒是异口同声,两人都是相视一笑……
  一根蹄髈,两大碗白米饭,加上一盘子咸菜,两人悄悄儿在这后厨之中分享,赵宝边吃边左右瞧,
  “这后厨里的婆子怎得不见踪影?”
  戚二妹道,
  “这时节,她们都在旁边院子里吃饭呢!”、
  后厨的人比众人都吃得完,这时节便炒了菜围成一桌在旁边院子里吃,戚二妹笑着一指蹄髈道,
  “这是那周憨、周彪两兄弟自家留的私食,今儿他们回来的晚,我趁他们不在悄悄偷了一个热在锅里!倒让你赶上了!”
  赵宝心道,可不回来的晚么,在那后头同我墨迹了半日!
  两人这厢吃罢了饭,瞧着戚二妹抢过碗筷去洗,赵宝才想起伸手到怀中摸出一样用帕子包着的东西来,打开来却是一对儿耳坠子,
  “前头那一晚你送我回来,可是掉了一个耳坠子?被我踩坏了,便到街上给你寻了一副,你瞧瞧可喜欢!我也是忙昏了头,这时才想起来给你!”
  戚二妹那粗枝大叶的性子,也是第二日晚上卸妆时才发觉自家少了一个耳坠,也没费心去寻,原来竟是在赵宝那里,当下接过来笑道,
  “竟是在你那处!”
  把那对新的放在手里借着灯光瞧,笑道,
  “好看,你这一对比我那一对贵多了!我那个在街上小摊上随意买的,不过十五个铜板,你这怕是在铺子里买的!”
  赵宝也不好说自家原想寻一样的,在那铺子里了寻不到,只好买一了对相似的,只是笑道,
  “也费不了多少银子!你喜欢便好,算作那晚你送我回来的谢礼!”
  戚二妹闻言抬了眼仔细打量他,又浓又密的眼睫毛忽闪忽闪的,赵宝抬头摸了摸鼻子,只觉那睫毛挠得他心里发痒,想去摸她那眼皮子。
  他这是怎么了?
  戚家二妹子不是心里一直当她做妹子么?
  怎得……怎得……竟起了这般轻浮的念头!


第二百七十七节 战端

  戚二妹那知他心里乱跳,正色对他道,
  “赵宝哥你以后可不能再到那地方去了!”
  赵宝清咳一声有些尴尬,低头道,
  “我以后定是不去了!”
  戚二妹点了点头道,
  “你这样的人才那样的姑娘不能寻,那姓柳的女子不是好人,你就不要再伤心了!”
  赵宝点了点头,戚二妹很是欣慰拍了拍他肩头,
  “好汉子!”
  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才各自散去。
  赵宝回去却是一夜没事,一大早儿却是来寻那周彪,
  “哟!宝兄弟有何吩咐?”
  赵宝招了他到一旁耳语良久,周彪呵呵笑着上下打量了他一通,拍了着胸脯道,
  “兄弟且放心!这事儿哥哥一定给你办妥!只是以后吃喜酒时,你可得给我们兄弟另开一桌才成!”
  赵宝自是点头答应。
  自此戚二妹子肚子一饿到这后厨之中寻吃食,今儿叫化鸡,明儿八珍鸭,后日还有一条清蒸鲈鱼,一边乐得笑开了怀,一边对同来寻食的赵宝纳闷儿道,
  “这周氏兄弟也不知怎生管的大厨,这日日都有好东西剩下,虽说府里不缺这些个钱,也不兴这般浪费呀!”
  赵宝这厢同她一般吃的满嘴是油,闻言笑道,
  “许是他们也同我们一般,睡到半夜肚子会饿,这些定是他们预备着半夜吃的!”
  戚二妹嘴里包着鸡肉吃吃笑道,
  “瞧他们那一身肉,还吃!只怕那门都进不了了,我们替他们吃光也算行好事了!”
  如今这般竟是伙同着吃了一个月,夜夜这般进补那里有不长肉的,戚二妹身上丰腴了不少,连林玉润瞧着也忍不住问她,
  “二妹,你最近这是……发胖了吧?”
  戚二妹低头瞧了瞧身上,头一个月因为小主人满月酒,阖府都新做了衣裳,她这一身现下倒真觉着有些紧了!
  到了晚上戚二妹忍不住嘴馋又去后厨,见了赵宝张了手原地转了一圈问道,
  “你瞧着我是不是胖了?”
  赵宝摸着下巴沉呤道,
  “倒是有一丁点儿,无碍的!”
  戚二妹瞪大了眼,
  “真胖了!惨了!惨了!都怪我贪嘴!”
  这厢一边恶狠狠塞了一口东坡肉进去一边哭丧着脸道,
  “赵宝哥,我明儿便不来了,看样子那周氏兄弟身上的肉都转到我身上了!”
  那能不来呢!
  这厢吃了一月,好不易令得两人亲近了不少,那能说不来便不来了!
  赵宝心中暗急,眼珠子一转又夹了一块到她碗里道,
  “无事,你照吃就是!吃完我们到后院那处练练拳脚去,消消食儿便不会发胖了!”
  戚二妹眼前一亮,
  “好法子!还是赵宝哥厉害!”
  如此两人又到那后头练拳,这般吃也一起吃,练也一起练,又隔了一个月那后头的院子也修的差不多了。
  赵旭却是在打算着对外头用兵了,这厢休整了两年,外头局势却是大有变化。
  自刘肃死后,曲天邡与郗崇道趁机发兵,各占了刘肃部分地盘,将蔺王势力瓦解。如今两军在沧州各自盘踞,虽未起战事,边境之上却时有摩擦,兵戎相见也是迟早的事儿!
  还有那瑜州原本就有两个叫孙必武与唐胜开起事,两人手下也有了四五万的兵,却是不知因着何事起了内讧,这厢唐胜开将孙必武杀了,却有那孙必武的儿子叫孙晋的带着自家父亲的一干手下逃了出去,不过一年时间便在外头壮大了不少,又买通了唐胜开的手下,悄摸回来将那唐胜开杀了,又接手了唐胜开的地盘儿。
  孙晋杀了唐胜开却是领了他的教训,将唐胜开一家老少,上至八十岁老母,下至几个月幼儿,全家上上下下四十五口人全数杀了干净,斩草除根没有留下后患!
  那孙必武与唐胜开两家本是世交,孙晋也是自小与唐家熟识,你当他有那般心狠手辣么,却是因他新收了一名叫做陈放的兄弟,此人与他言道,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那唐家最小的幼儿有几个月大,最大的也是十五有余,若是轻易放过了,不过三年五载也拉了一伙子人来干,大哥便不怕他们似你这般么?大哥若是下不去手,便由小弟代劳!”
  孙晋听他所言甚觉有理,果然派他将唐家人全数屠杀,一把火烧了庄子才算放下了心中顾忌!
  孙晋在这瑜州带着一干子人马倒是混得风声水起,虽不敢说与赵旭媲美但也不甘困守一州之地,便时不时派兵骚扰那沧州、禹州境,令得郗崇道也是颇为头痛。
  又有那刘享在临州做了皇帝去了初登宝座时的茫然无措,倒也是想干一番大事出来的,大周王朝眼前最紧迫之事是各地叛军四起,自然是要平叛的,他不顾朝中众臣齐声反对,放着赋闲在家的韩颂功不用,放着那久经沙场的戚长鸿不用,将那镇守衡州边塞的刘戊能调了回来!
  命他领十万兵马出兵禹州平叛,他倒是想取那豫州,豫州那处还有他心心念念之人,只是身边大臣上折劝他道,
  “因各处兵乱,抽调兵马已是不能,只得动用京城守军,十万兵马已是将京师布防抽调一空,如今那魏贼势大,陛下平魏贼兵不占优,将不占强,若是进军必有一番恶战,损兵折将在所难免,反倒白白便宜了那郗崇道之流,不如集中优势打那弱小之贼,待得其余四州平定,广集天下兵马再与魏贼决一死战方是上策!”
  刘享也是被前头在豫州之战打怕了,便是心中再想着领兵灭了魏贼抢了美人儿
  私下里想起赵旭来,心内也是有些发虚的,当下点头同意大臣所奏派刘戊能打那禹州。
  这么一番下来,那郗崇道可谓是三面受敌,赵旭看形势自觉时机已到,便与众将商议之后决意领兵沧州境,打回老家去!
  他这头决意已下便回来讲与林玉润,林玉润闻他言点了点头道,
  “我估摸着你憋得也是差不多了!”
  赵旭这人天生便是属于战场的,在蜀州一地困了这般久也实属不易。
  赵旭踌躇半晌道,
  “我还有一事要与你商议!”
  林玉润瞧他神色,心下一动,又是一沉,
  “你可是想带了保官去?”
  赵旭点头道,
  “保官已是十二了,也应上战场了……”
  说着抿了嘴唇似还有未尽之言,林玉润心下又沉,颤着唇问道,
  “你……你可是……可是还想带着豫哥儿?”
  赵旭沉默,林玉润以手抚胸半晌没有说话,赵旭看她脸色,
  “圆姐儿!”
  林玉润咬牙道,
  “豫哥儿还小呢!”
  赵旭想了想道,
  “豫哥儿虽小,但天生胆大敏锐,身强力壮……,圆姐儿,你知你的豫哥儿是多么好的一块武将料子么!早一些带他去见识见识,日后他战场厮杀才多一分保命的能耐!”
  后头的话赵旭却没有说出来,豫哥儿是天生的将才,便是他这当老子的也不得不承认,这小子只怕比自家便适合吃这碗饭,若不是因有保官在前头,倾全力一心栽培豫哥儿十年,自家就可提前告老,安心等着儿子打天下给他养老了!
  这番早早带他上了战场,自不是会让他上阵杀敌,豫哥儿论资质已是越过了保官,能与哥哥平起平坐接受赵旭手把手的亲授了。
  为将为帅学的是排兵布阵、调兵遣将、后勤补给、山川地势、观星测雨等等,战场搏命才是最次一级,豫哥儿早入军中,累积军中资历,广积人脉,以后即便是保官继承了家业,他那地位也是稳如泰山的!
  赵旭对豫哥儿可谓是用心良苦了!
  他未尽之言林玉润这内宅的妇人不如他看得通透,但他说的话林玉润也知晓没有错处!
  只是知晓是一回事儿,能不能舍得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那一个当娘能让不到七岁的孩子跟着大人去那战场厮杀,见识血肉横飞,肠穿肚烂,人头落地?一个不好……一个不好自家也要……
  林玉润不敢再想下去,咬着下唇,颤着身伏到迎枕上头,泪水便顺着眼角滑了下来,赵旭见了心疼的不行,一头是儿子的前程,一头是媳妇儿的泪水。
  他立在那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上头一步想摸她湿透的小脸,又想起豫哥儿在校场之上顾盼飞扬的气势,这小子一入军营便似龙入大海一般,军营之中的喊杀声,钢刀白刃的砰击声都令他眉飞色舞,精神抖擞!
  豫哥儿便是那山中的幼虎,虽未见爪牙,但虎威已具,假以时日必能啸傲山林,百兽震惶!
  这般好的孩子,他舍不得将他关在家中,为了家业安宁将他养废了!
  想到这处他退了一步,咬牙转过身,又还是不忍回头看了一眼在迎枕上低低哭泣的妻子,
  “下……月大军出发,豫哥儿随军!”
  这是头一回,赵旭拂袖疾步出了林玉润的房间,到了院子里回头看,见不到她人耳边却还有她低低的哭泣声,扯得他胸口生疼忙抬手按住。
  硬着心肠,咬着牙,阴沉着脸到前院,赵旭在书房之中彻夜办公。


第二百七十八节 不舍

  那头林玉润哭了半夜才止了泪水,心里实在堵得难受,便一个人提了灯笼到豫哥儿那房里。
  双胞满月之后三个大的又送到了军营之中,如今他这房里空无一人,只是平日里的小玩意儿还散落在房间各处。
  林玉润过去坐到窗前拿了那书案上一把木头的小剑看,那木头小剑也不知是谁送给他的,一整块杨木用匕首一点点儿削出来了,又用砂石打磨光滑,还有手柄处细细的缠上了布条,显是怕他硌到手。
  豫哥儿有多喜欢舞刀弄剑,她这当娘的又怎么会不知晓?
  只是一想几岁大的孩子便让他上战场,林玉润那里能不心疼的!
  她不怪赵旭却怪自家,
  “你不早知他是个厮杀汉么,你偏偏要选了他!这不是平白害了孩子么?”
  想到这处不由又自责的流下泪来,把那小木剑小心又放了回去,却是与前头摆放的位置方向不能差了丝毫!
  豫哥儿这孩子跟赵旭一个样儿,外表粗犷,内心细腻无比,他这房里的东西任是再乱也不准人动分毫,便是奶娘和贴身的丫头们收拾打扫,也要照着他说的来。
  这些个小东西放在何处?怎么摆放?剑尖儿是朝左还是朝右他都有讲究,若是谁动了没有还回原处去,任是他隔了多久回来,也能一眼瞧出来的!
  说起来!豫哥儿只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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