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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恶夫-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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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为官也是一个好官儿!
  赵旭心下对他倒是颇为欣赏,便问道,
  “柳先生可愿在我座下效力,便在这蜀州之中做一个州府,仍管这一州百姓?”
  柳文善沉思片刻到了厅堂之中撩袍跪下道,
  “柳文善得蒙魏王抬爱愿为魏王效力,只是文善却是有一事相求,还望魏王应允!”
  赵旭道,
  “柳先生有何要求旦说无妨?”
  柳文善道,
  “柳文善自幼清贫,家中只有位老母,已于三年前过世,又有柳公是文善出了五服的族叔,却是对文善多有照顾,如今他身死,家中却还有老妻、儿女,文善求魏王派人到临州将他们接来,文善愿奉柳公之妻为母,家中儿女为兄弟姊妹,以报柳公知遇之恩!”
  赵旭听罢点头称好,
  “柳先生至仁至善,此事大善!”
  当下便派了赵宝带了一队人马,悄悄潜入临州桓县寻那柳公妻小!
  赵旭安定蜀州,大周九州却是已有四州在他手中,如今魏军已达四十万之众,却是兵精将悍牢牢据了大周半壁江山。
  到了这时整个大周境中魏王赵旭已成大周朝廷心腹大患,在那临州京城之中,天子刘暨却已是病入膏肓,药石难医。
  只是刘暨日日在那龙榻之上气若游丝,却是总拖着那一口气怎也不肯瞑目。
  又有那皇后自从刘暨病重之后便日日以伺候汤药为名守在刘暨身边,轻易不让人插手御前之事。
  便是莼妃过去也只得说上两句便要被带离,这厢她不由心中暗暗焦急,当下派人传了信给晋王刘享,却是悄悄儿出了宫来见刘享。
  自那豫州战败之后,刘享便与福明联手在刘暨面前颠倒黑白,添油加醋狠狠告了韩颂功一状,引的皇帝震怒将那韩颂功去了大将军印,封了一个安乐侯,自家回去安心养老,再不得起复。
  刘暨又思及自家小儿子在外头吃了苦头,对他多有褒奖,时有恩赏,一时之间百官拥护,民心所向,弄得朝廷内外晋王刘享风头无两,颇有将太子全数压下之势。
  这厢太子一党也是十分恐慌,无奈之下太子进宫见了太后、皇后,他乃是皇后嫡出,正统的继承之人,却被刘享打压得没有还手之力,不得已便进宫与皇后哭诉。
  皇后王氏生性柔弱,虽有嫡妻之名却是自来便不得宠,在宫中只怕连那莼妃都不如,只是如今为了儿子她也是豁了出去,拿出后宫之主的威仪,趁着刘暨病重,带着手下之人,仗着六宫之主的威仪,很是杖毙了一批奴才,这才令得各妃心怯不敢造次。
  如今王皇后却是日夜守在刘暨身边,便是防人趁着皇帝病重谋夺皇位,倒是打乱了刘享与莼妃计谋,令得两人措手不及来不及应对!
  两人在那密室之中相会,见了面莼妃便哭道,
  “我如今在这宫中步步艰难,周遭也被安插了人手,我便是在外头多走动半刻,都有皇后的人来查问!如今这局势可是要如何是好?”
  刘享拥着苗条的腰肢,手掌轻轻抚摸着滑嫩的肌肤安抚道,
  “宝贝儿安心,太子那处我也是埋下了人手,只是没想到王皇后这厢出来横插一杆子,这厢本王自有幕僚献计,你且放宽心思,不出十日定叫你如愿!”
  莼妃听罢心下稍安,贴着他的身子,一双手臂已是绕了上去,
  “王爷!这些时日你少有到宫中来……”
  刘享笑着抱她向那榻上去,边走边问道,
  “可是想我了!”
  莼妃红着脸儿不言,这厢上得榻来两人宽衣解带好一番云雨,莼妃多日不得滋润如今久旱逢甘露自然是要痴缠不已,刘享这边却是闭着眼儿,身子卖力,嘴里低低轻喃也不知叫着谁。
  两人纠缠了半日才算是云收雨歇,这厢莼妃心满意足回去,那刘享却还在躺在床上,
  “也不知她如今怎样了?”
  ……
  待隔了五日,这一晚王皇后正在皇帝面前伺候,那刘暨双眼无神,牙关紧闭,一碗清水使那银勺喂到嘴边,也不过沾了沾唇而已,却是半点儿没有进到喉咙里。


第二百五十七节 弑帝

  王皇后尽心伺候不见他好转,这厢也有些累了,便让福明接手自家到一旁坐下歇息,福明过来喂了水,不过半柱香的功夫那皇帝便有了动静!
  “唔……嗯……”
  刘暨在那龙床之上呻吟几声引得王皇后惊喜不已,忙过来看他,刘暨恍恍惚惚中睁开双眼,却是瞧见了王皇后那张端庄淑静的脸,
  “呼……”
  “陛下!”
  王皇后见他眼中似有光亮,不由一喜忙伏身去叫,刘暨眼中渐渐恢复了些许神采,认出眼前之人了,
  “怎……怎么是你?”
  王皇后去握了他枯瘦的手道,
  “陛下,您这阵子龙体久安,臣妾也是心忧陛下身体,便亲来伺候……”
  王皇后话未说话却被刘暨打断道,
  “来……来人!”
  福明忙站了出来,
  “陛下!”
  “叫朕的莼妃来!”
  “是!”
  福明低头也不看王皇后苍白的一张脸,到外头派人去宣莼妃,王皇后强笑道,
  “莼妃妹妹昨日里伺候皇上也是劳累,臣妾便让她回去歇息了!”
  刘暨并不理睬她,只在那处闭目养神,不多久莼妃进来跪下,
  “陛下!”
  刘暨冲她伸手道,
  “快到朕身边来!”
  莼妃过来拉了刘暨瘦如鸡爪的手将王皇后挤到了一旁道,
  “陛下,你今儿瞧着精气十足,想来已是病体将愈了!”
  刘暨笑着拉她的手道,
  “我这几日怕是将你吓坏了吧!”
  莼妃依着他枯瘦的身子,红着眼圈点头道,
  “陛下以后可不许这般吓唬臣妾了!”
  王皇后在一旁瞧着两人,暗暗咬紧了牙,这么多年来她对刘暨早已死了心,若不是为了太子,只怕早已拂袖而去,那里还立在这处见这两人恶心自家!
  王皇后心中暗恨,面上却是笑道,
  “陛下,现下精神不错,不如用些清粥可好!”
  刘暨不语,莼妃也道,
  “陛下多日少食,今日喝些清粥也好养胃!”
  刘暨点了点头,王皇后忙叫人道,
  “来人,将那清粥呈上来!”
  有小太监将粥送了上来,莼妃要去端,却被王皇后抢先一步拿在了手里,过来亲手勺了送到刘暨嘴边,刘暨喝了一口,品了品皱眉道,
  “这粥……”
  却见他话还没有说话,一口鲜血立时从嘴里喷涌而出,溅了王皇后一头一脸,王皇后一时受此变故,不知作何反应便呆在了那处,
  倒是莼妃过来一看,抖着手指着王皇后道,
  “皇后,你……你好狠的心!”
  王皇后不明所以,
  “我……我……”
  莼妃转过脸来冲外面叫道,
  “来人啊!皇后毒害陛下了!”
  她这张口一嚷立时有福明带着小太监冲了进来,见龙床之上刘暨口吐鲜血不止,双眼圆睁,指着王皇后,
  “你……你……”
  王皇后惨白着一张脸,手上还拿着盛放清粥的小碗,早已是吓傻了,
  “臣……臣妾……”
  福明立时叫道,
  “来人啊!”
  ……
  刘暨经此一事却是没有立时气绝,反而硬撑着身子叫来朝中大臣,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废了王皇后,废了太子,立了晋王刘享为太子,这才于当晚龙御归天,令得刘享做了大周朝时日最短的太子。
  待得刘享坐上了帝位,赵旭已是稳定了四州,得知消息哈哈大笑对众将道,
  “如今我那借据却是涨价钱了,也不知到时我等攻入临州城时,要这位新帝银钱几何?”
  他那处瞧着刘享称帝只当是个笑话,蜀州安顿下来之后却觉这处物华天宝,气候宜人,十分宜人居住,不由想念起林玉润母子,便提笔写了信派人将林玉润母子接到蜀州来,一边儿处置政务一边儿操练兵马,一心等着他们母子到来。
  却说那刘肃境地如今是每况愈下,夹在赵旭与郗崇道之间打了几场仗,却是地盘越打越小,又加他阴毒残忍,待部下不仁,下头人心溃散,日日都有逃兵向魏军营地而去。
  这一日有那军报上写了刘享称帝一事报与他知晓了,刘肃看完立时气得五内俱焚,那一股股儿的火便往天灵盖上撞,
  “刘享一个蠢材也配称帝,我在这处南征北战,日日苦熬又是为了什么?”
  他坐在那大帐之中,上头公文堆积,打开来便是向朝廷要粮要钱的折子,上头却是大大的一个红色的“叉”字,下头还用了皇帝大印,却是刘享亲笔!
  刘肃怒而将面前的公文全数拂到了地上,
  “刘享!”
  这蠢货分明便是在公报私仇,如今他是要粮没有,要钱没有,要人也没有,便是赎回王妃等人的金子也拿不出来,自己那一家还在赵旭那处!
  一想到自家要向刘享那蠢货伏首称臣,跪在尘埃口称万岁,刘肃便只觉一把火从脚底烧到了头顶,烧得他整个人都要炸了一般。
  却偏偏在此时,那赵妙华端了茶水进来,
  “王爷,且喝杯茶吧!”
  刘肃见她进来,立时目光诡异的只盯着她青一块紫一块的脸上瞧,伸手端过茶来在嘴边一挨,立时劈头向她砸了过去,赵妙华已是习惯他的暴躁,立时便伸手挡了脸。
  刘肃却是骂道,
  “贱妇,竟敢拿这么烫的茶水给本王喝,你是想烫死本王么!”
  这厢动手便打,见她举手来挡,当下又骂道,
  “本王教训你是你的福气,你还敢挡不成!”
  说罢一把揪了头发重重撞到了书案之上,赵妙华不敢叫疼只能双手护住头脸,却被他一手抓了两个手腕,一手提了头发,照着那棱角撞去,鼻梁撞个正着,只听咔嚓一声,赵妙华的鼻梁断开,鲜血自那鼻腔之中涌了出来,她终是忍不住哀嚎了起来……
  这厢里头赵妙华在哀嚎,外头亲卫守在门口却是目不斜视,一旁角落处庆儿捂着双耳躲在那大帐外头,蜷缩着小身子将脑袋深深的埋到了两腿之间,也不知隔了多久,赵妙华才一身血污的出来,过来搂着庆儿的小身子,却是不敢说话,现下她鼻腔之中全是淤血,呼吸不畅张着嘴喘气时,那鼻血便流到了喉咙之中,一开口说话舌尖都是一股甜腥味儿!
  “母亲!”
  庆儿紧紧抱着她,小小的脸上全是惊惶、害怕,双眼却是死死盯着那大帐里头,赵妙华摸了摸他的小脸儿,冲他艰难的摇了摇头,
  “别……别……怕,他……他……喝醉了!”
  庆儿仍是死死盯着那大帐之中,仿佛要将那大帐盯出一个洞来,瞧一瞧里头那个畜生到底那一处还有人样儿?
  这一夜正是万籁俱静时,庆儿小小的身影出现在了大帐之外,轻轻的抛开帐帘里头黑漆漆看不见,他凭着记忆摸到了床榻之上,在上头有母亲,也有那畜生。
  母亲遍体鳞伤却仍要伺候他,庆儿虽是年纪小却是早早儿知了事,每当这大帐之中传来母亲痛苦的呻吟与那畜生畅快的粗喘时,他便知晓母亲又在“伺候”他了!
  今儿晚上也不例外,母亲的鼻梁断了,却是不敢叫军医来治,只能悄悄寻了些药抹在脸上,到了天黑仍是被这畜生叫到了帐中!
  黑暗之中庆儿缓缓自那放在书案上的剑鞘之中抽出了长剑,森冷的剑光在大帐之中闪动!
  他晓得睡在外头的是母亲,睡在里头的是他!因为每晚他起夜便要叫母亲去提那夜壶!
  庆儿脱了鞋袜上了床,小脚走在榻上悄无声息,在黑暗之中呆久了,眼睛便能识物了,这厢那畜生仰天睡着,嘴里酒气冲天,鼾声动地,庆儿持剑在他脖上比了一比,
  “刺下去!这一剑刺到那脖子上头,便有血出来,他便死了!从此后母亲便不会痛苦了!”
  他每日里在军营之中瞧着那兵士操练,便知晓怎样杀人才是最快的!庆儿木着小脸,双手扶剑,将剑尖对准亲父的喉头,
  “噗……”
  这一剑又准又狠,剑尖在空中没有半分停留,正正刺入了刘肃喉管之中,
  “嚯……嚯……”
  刘肃猛然坐起,双眼凸出,双手扶向喉头,却只摸到锋利的剑刃,鲜血混着不断涌出的气泡,
  “呼噜噜……”
  便如那烧开的水一般,一股股从那创口之处冒了出来,庆儿见他坐起,只当没有刺中,忙上去扶了剑一个身子压在了剑柄之上,那剑尖斜向上一挑却是将创口扩得更大!
  这样的伤势便是神仙也难救了!
  此时刘肃的动静已是惊醒了赵妙华,此时刘肃的动静已是惊醒了赵妙华,她翻身坐起却只觉身边粘黏黏,伸手一摸湿漉漉一片,她如今鼻子受伤也闻不到血腥之味,却也知不对这厢翻身滚到床下,抖着手将那油灯点燃,却见刘肃坐在床上,喉头之中嚯嚯作响,四肢乱划,浑身是血,庆儿却是站在他面前,双手还紧紧握着剑柄!
  赵妙华失声尖叫,
  “王爷!”
  外头亲卫自然知晓庆儿进去,只是这孩子平时夜里也有到大帐之中歇息,谁也不防他竟会手刃亲父,听到赵妙华在里头尖叫立时撩了帘子冲进来,一看这情形个个都是呆若木鸡不知如何是好!
  ……


第二百五十八节 儿子

  那刘肃被自家儿子亲手杀死的消息传到了临州,赵旭得了消息却是暗暗叹了一口气,继而一笑道,
  “好!好!果然不愧是我赵家人生的,若是惹急了便是自家老子也敢动手!好好!”
  刘享那头听了消息,却是冷冷一笑将那奏折放到一边,
  “刘肃那蠢货竟是被自家儿子杀了!他这老子当得也真是窝囊!”
  正想到这处,外头小太监禀报道,
  “陛下,外头毓妃求见!”
  刘享看了看手里的奏折道,
  “宣!”
  小太监出去,外头环佩轻响,却是进来一个妙龄的佳人,生得清丽脱俗,美貌无双,这厢上前跪拜道,
  “陛下万安!”、
  刘享起身过去亲手将她扶了起来道,
  “宝贝儿,可是想我了!”
  毓妃却是微微低头红着脸道,
  “陛下……”
  刘享笑着拉了她的手到一旁坐下道,
  “我这几日也是事忙无暇去看你,难得今日你来了,便陪我用午膳吧!”
  毓妃点头笑道,
  “臣妾也是想着陛下新登基正是日理万机之时,只怕那午膳也不记得用了,便特地来瞧瞧!”
  刘享笑道,
  “还是你心里挂着朕!”
  毓妃笑道,
  “不光臣妾心里挂着陛下便是贺儿也想着陛下的!”
  提起贺儿刘享却是面上一僵,强笑道,
  “是么!”
  毓妃笑道,
  “贺儿,前儿刚学着说了话,头一句便是叫爹呢!”
  “是么!”
  毓妃掩嘴笑道,
  “臣妾叫人抱了他来正在外头候着呢!”
  刘享眼角一抽却是点了点头道,
  “即是这样便抱他进来吧!”
  毓妃笑了笑起身亲自到门口抱了一个小儿进来,那小儿穿着大红的绸衣,头上稀拉拉几根黄发,一个脑袋极大,脖子却又细又短,两个露在外头的小手又干又瘦便如那老头儿的手一般。
  往脸上看,却是生得小眼、大鼻孔,一对招风耳,上嘴唇还有一道豁口竟是个兔唇。
  这厢被抱进来也是好奇左右打量,却是眼珠无神,动作迟缓,刘享见了他心里生烦,偏那毓妃笑盈盈亲了小儿一口道,
  “好贺儿,快叫爹!”
  那孩子倒是听话,张开漏风的嘴含含糊糊叫一声,
  “滴……”
  刘享听在耳里心下厌烦至极,脸上却强笑道,
  “好!好!真是好孩子!”
  这厢装模作样逗了逗孩子才让人抱了下去,转过身却见毓妃流下泪来,忙过去哄她,
  “宝贝儿为何流泪!”
  毓妃垂泪道,
  “臣妾知陛下不喜贺儿,嫌他生得丑恶又天生的呆笨!”
  刘享也是一默忙笑道,
  “这是你我的孩子,我那会嫌他!”
  毓妃哭道,
  “这也是我对不住他,当时在宫中,我母子两人也是凶险,我每日里在先帝面前伺候,若是被人瞧出来了立时便要丢命,不得不用那宽布带子狠狠靳肚子,害得贺儿在我肚中无法生长,生他时又躲在感恩寺中,便是疼也不敢大声叫出来,又害得这孩子在肚中憋了许久,生下来却是成这一副模样,如今虚岁已是两岁了也不会说话,也不会走动!是我害了他!”
  说着呜呜哭了起来,她生得本就清丽,这厢一哭却是梨花带雨,柔弱可怜,勾得刘享那心里越发的软了,当下搂了她道,
  “无碍的!他生在天家便是这副模样又如何?总归一个王爷是跑不掉的,我们日后再给他生个好端端的兄弟护他一生便是!”
  毓妃只是哭,那样儿却是悲中带媚,勾得刘享一把抱了她起来道,
  “宝贝儿休哭,我们这厢便生孩子去!”
  两人转到了那后头,不多时里面便传出来声响,又是一番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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