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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恶夫-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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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沉脸喝道,
  “来人啦!将她给我拖到一边,撞开府门!”
  立时便有兵士上前拖开赵妙华,她自在那厢哭闹不已,瞧着兵士上前将王府大门撞开,里头一干人等统统儿都被押解了出来!
  蔺王妃这厢也是被带了出来,见到赵旭恨道,
  “赵旭你好大的胆!”
  赵旭狞然一笑,
  “王妃怕是记性不好了,我赵某人何曾胆子小过?”
  想当年赵旭在这蔺州城便出手揍过那刘肃妻弟,他正牌儿的小舅子,将那仗着王妃做靠山,对他出言不逊的小子揍断了三根肋骨,弄得那小子见了赵旭便如老鼠见了猫一般!
  “令弟如今刮风下雨可还骨疼?”
  “你……”
  赵旭在王妃等人怒目之中大手一挥,
  “来人!给我将他们押下去!”
  这厢魏军收拾残局打扫战场,又将那城墙重新修复,又抽调四万人马由戚承盛为主将,驰援曲天邡,不久传回军报,
  “我军大获全胜,阵斩两万,溃逃一万余,俘虏一万余!”
  赵旭闻言大喜便令曲天邡、戚承盛就地休整,以待蔺王回军!
  这厢又将诸事交付于刘文、刘武并戚承盛,对外也称整军,却悄悄带着一万人马,日夜兼程回转豫州城!
  此时那韩颂功与晋王刘享却不知浦庆一万精兵尽送魏军之手,便是那送信的飞骑也没有奔出浦庆十里之地便被人拦截下来,却是打昏拖到路旁,剥光了衣裳取了令牌信物,怀中那信也被人给仿了字迹另写了一封,被假扮的飞骑揣上速速送到了朝廷大军之中!
  晋王接了信笑道,
  “浦庆却原来有几百魏贼躲藏在山沟之中已被孙将军全数剿灭了!”
  韩颂功点头道,
  “孙将军当有一功!”
  晋王笑道,
  “韩老将军放心,本王定会为孙将军请功的!”
  韩颂功点头道,
  “殿下,如今我军已近豫州城五十里,早前探马来报,豫州城已是严阵以待,这厢只怕攻城之战便要开展!殿下排兵布阵不知有何安排,还请示下!”
  晋王笑道,
  “本王这主将不过挂个虚名,论起行军打仗自是韩老将军为主才是!”
  韩颂功笑道,
  “末将瞧这豫州城位于平原腹地,四周无险可守,孤零零一座城,兵力不足,四门一围他那厢要防要守更是捉襟见肘,只怕用不了一日便要破城的!”
  晋王点头道,
  “便依韩老将军所言!”
  第二日大军向那豫州城推进,此时早已得了消息的潘湘、郑霖便贴出告示大开北门任城中百姓逃生,这豫州城百姓闻听朝廷大军要来,果然惊惶失措,纷纷扶老携幼要去逃命!
  却也有那城中精壮自发留了下来,纷纷集到州府衙门之前,要与魏军共御外敌!
  郑霖听得外头人声沸扬出来一瞧却是这事儿,当下立在上头冲众人一躬到底,抱拳拱手道,
  “多谢诸位老少爷们儿,只是这两军对战不是儿戏,轻则受伤,重则丧命,守土卫城本就是将士职责,何用百姓奉命,你们还是早早儿出城逃命去罢!”
  谁知他这厢话一说完,面前却是呼啦啦跪倒一大片,有那打头的拱手道,
  “郑公,我们原就是逃难来到这豫州城中,好不容易有了一口安稳饭吃,却被这天杀的朝廷派兵来剿,如今九州战乱别处更是民不聊生,我们又能逃到那处去?那处又能安身立命?倒不如留在这城中助郑公等御敌,撑到魏王回归打退朝廷军队便有活命之路了!”


第二百二十二节 逃离

  那身后诸人纷纷道,
  “正是!正是!我们又能逃到那处去?不如与他们拼了!”
  郑霖听罢摇头叹气,
  “诸位高义,郑某人代魏王领受了!即是如此便编入民夫之中,若是有那会舞枪弄棍的,也可到潘师那处询问,收到军中也可效力!”
  众人大喜叩头道,
  “多谢郑公!”
  郑霖忙摆手道,
  “快快起身!都去吧!”
  如此这般这城中却是有四千精壮留了下来,林玉润母子却是被潘湘、郑霖好说歹说劝到了马车之上,由暗卫护送混在出城的人群之中向那湘州而去!
  那断龙山下林玉润也是派了人送信过去,赵老太爷闻听要他去湘州避祸却是摇头道,
  “这一大家子行动不便,若是这拖拖拉拉出逃,不出十里便能被大军追上,还不如就在这家中四门紧闭,静待战事为上!”
  报信之人闻言便道,
  “我们夫人有言若是老太爷执意不离断龙山,便有一图相赠却是画了宅中密道直通断龙山腹地,那处还有以前练兵的寨子,只要藏身山中,静待大爷回归即可!”
  说罢将那图奉上,赵老太爷见了笑道,
  “我便知晓我那儿子定有这东西,他那性子面上瞧着粗,里子里细着呢!”
  笑着将图收了,来人离去后便将一家大小召到面前将事儿一讲,众人听了心下稍安,这些日子听得外头打仗弄得人心惶惶,赵老太爷这厢一讲都放下心来,九小姐妙芙笑道,
  “还是哥哥有办法,有他在我们便什么也不用怕了!”
  赵老太爷闻言笑道,
  “你哥哥是个好样儿的,日后他有了出息,你们也跟着沾光!”
  赵老夫人听了心下暗暗揪心,
  “我原先瞧着他势大,一心想着让庭哥儿过去,如今瞧着却未必稳当,这厢一会儿这个来打,一会儿那个来攻的,几时是个头?还是让庭哥儿专心读书,日后局势稳定再让他出来做事吧!”
  她自家这样想,赵庭却是皱眉对赵老太爷道,
  “父亲,如今豫州城有难,军民共御外敌,我们即是赵家人更当身先士卒才是,不如儿子这厢就进城去,便是与人牵马送水,也比躲在这家中独享安逸强上百倍!”
  赵老太爷闻言欣慰不已,抚须道,
  “好孩子,是我们赵家的男儿!”
  说罢就叫人给二爷备车,那赵老夫人听了心肝儿都要被自家亲儿子吓的蹦出口来,当下不顾众人在场过去抓了他的手死死不放,
  “我的儿,你是傻了么?这时过去不是白白送死?万万不能去!”
  赵庭道,
  “母亲为何有此一言,即是赵家人自应与哥哥同甘共苦才是,哥哥如今正在危急时刻,我们这一家上上下下受他庇护,此时不助更待何时!”
  说罢便要抽手,无奈被赵老夫人死死抓住,连那手腕上都靳出红印子也不放,
  “我的儿啊!”
  赵老夫人这厢立时哭了起来,
  “我的儿啊!为娘就是你一根独苗,你要是有三长两短,你让我如何活!”
  赵庭摇头道,
  “母亲说那里话来,我与哥哥都是你的儿子,哥哥虽说分了家却仍会奉养你终老,那里便是独苗了!母亲放心,我这厢也不能上阵杀敌,不过做些力所能及之事罢了!”
  那厢赵老爷听了赵老夫人的话却是沉了脸,怒而一拍桌面道,
  “陆氏!你如今倒是越老越糊涂了!即是一家子共同进退乃是理所应当!像你这般见雍善势头正好便巴巴儿贴上去,如今一现危机便要抽身躲到一旁,似你这般无情无义,简直不配为我赵家妇!”
  众人罕见赵老爷如此大发雷霆,当下都是肃手立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那赵老夫人听了赵老太爷的话,却如那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一般立时跳了起来,怒骂道,
  “你个老匹夫!你当我不知,你一心偏着你那大儿子,你才是巴巴的要我儿去送死,若是庭哥儿有个三长两短,你这厢正好将赵家整个儿交到你那大儿子手里!庭哥儿出了事,我瞧你便是笑得最得意那一个!”
  赵老太爷闻言气得胡子乱颤,
  “你……你……这胡搅蛮缠的泼妇!”
  “泼妇又如何?便是当个泼妇也好过死儿子!我今日里是说什么也不叫庭哥儿去城里的,你待要怎么样吧!”
  赵老太爷气得不成,抖着手叫道,
  “来人啦!给我将她拖开!”
  “我看你们那一个敢!”
  下头众人面面相觑,丫头、婆子也不敢上前,仆人更不敢上前,赵老太爷气得发抖,赵老夫人也是一边儿哭一边儿骂,赵庭瞧着实在闹得不像话忙道,
  “母亲,母亲,不要再伤心了!我……我……这厢不去便是了!”
  说罢忙拉着赵老夫人向那后院走去,被她这一番闹腾赵庭进城之事自然是不了了之!
  却说那林玉润这厢跟着百姓出城五里,那赵武也是随在马车周围护卫着,眼见得前头百姓拥挤将个官道挡得水泄不通,便翻身下马过来马车窗边对林玉润道,
  “夫人,前头道路因那百姓过多,却是有些堵塞了,不如转道经惠山去湘州?”
  林玉润在里头坐着,怀里抱着豫哥儿身边却是坐着保官,当下点了点头,
  “即是道路不通,在这厢耽搁却是徒费时间,不如改道更好!”
  赵武应了一声便去指挥转道,保官依在她身边,小脸上全是担忧,
  “母亲!朝廷军队为何要赶我们走?”
  林玉润抱着豫哥儿见他嘴里嘟嘟囔囔也不知说着什么,正伸手去拉那车帘子,便将他交给了一旁的奶娘,揽了保官过来道,
  “你爹爹占了豫、湘两州,不服朝廷管制自立为王,朝廷自然要来攻打我们!”
  保官如今也是读了书,学了道理,闻言却是瞪大了眼瞧着林玉润,
  “爹爹……爹爹……这是谋反么?”
  林玉润展颜一笑点头道,
  “便是谋反!”
  保官听了惊疑不已,
  “真……真的么?爹爹为何要谋反?”
  林玉润一撩帘子指着外头蹒跚而行的百姓道,
  “你瞧瞧外头!你日日在那城里来往,可曾见他们面上有如此神色?”
  保官探头去看,只见这一路的百姓一个个扶老携幼,满面惊恐回首向那豫州城方向远望,目光之中有惊惶有凄凉,却也有依依不舍之情。
  道边歇脚的老妇人怀抱着自家那芦花母鸡,抹泪道,
  “这一走,也不知何时能再回去,我这鸡今天本还有一个蛋要下的,现下受了惊只怕也收不着了!”
  保官缩回头道,
  “母亲,他们都舍不得走!”
  林玉润笑道,
  “保官儿,你且记住了,这历朝历代若是有那朝廷军队所到之处,百姓纷纷逃离,这般的朝廷若没有人谋反,自家也要崩塌的,你爹爹反的便是这样的朝廷!”
  保官一双眼儿眨着,似懂非懂,林玉润笑道,
  “保官不懂无妨,待到你爹爹回来带你去瞧瞧外头民生疾苦,你便知晓这谋反一事多数便是朝廷自家作出来的!”
  这厢林玉润带着孩子经由惠山去那湘州离去不过半日,朝廷大军已是赶到豫州城五里地处安营扎寨,四万大军却是将豫州城团团围住,豫州城中全城戒备,四门紧闭再也不放一人出城了
  这厢却是朔张、惠山、杜丰、浦庆等地留守驻军向这豫州城潜行而来,静待朝廷大军攻城之时趁机偷袭!
  待到第二日,韩颂功全副盔甲在大帐之中位于晋王副手之座点兵点将一番安排,却是让晋王留守中军,自家带着众将官骑上马来到城池前头,却见那上头立着两人,一个年纪轻轻生得十分俊美,顶盔掼甲腰缀长剑,那模样便如天兵天将下到这城头一般,若不是两军对阵,韩颂功都要赞一声,
  “好一个俊俏的少年郎!”
  旁边那位也是生得仪表堂堂,身材高大,身着盔甲手抚腰刀立在那处自有一股儒将雅风,韩颂功瞧到这处不由冲旁边诸将道,
  “这魏贼赵旭闻听是个生得十分凶恶的莽壮大汉,怎得他手下却是这般模样周正?莫非他好男风不成?”
  旁边有人笑道,
  “将军你这厢却是不知了,那魏贼确是生得吓人,他不但有这般模样的手下,却还有一位美若天仙的正室,只是被他深藏在府中轻易不为外人见到,据说那模样便如九天玄女下凡一般,引得那赵旭将一干小妾全数赶了出去,只守着她一人!”
  韩颂功点头道,
  “如此说来,这赵旭倒是个艳福不浅之人!”
  他们这厢说着话,后头却有令旗招展,三声鼓响之后,有那架着云梯的小兵,呐喊着向那城墙外冲去,上头不多时便有箭雨下来,听那破空嗡嗡之声竟全是强弩,下头朝廷兵士惨叫数声纷纷栽倒!
  韩颂功皱眉道,
  “这魏贼为何有强弩!”
  下头有人答道,
  “应是这豫州守军所有,如今已尽数归了他们!”
  头一轮攻城却是留下一地兵士尸体,并无半点成效!




第二百二十三节 惊惶

  韩颂功一挥手,这厢也将强弩抬上,等到第二轮攻城之时两厢对射互有死伤,却是连那云梯也架不上,
  “再攻!”
  他们在阵前指挥攻城,那后头却留给了晋王坐帐,晋王刘肃自小养尊处优,那里经过战阵,这厢在后方压阵听得前头喊杀声、惨叫声不断,到大帐外远远观瞧,只见那护城河里堆堆叠叠全是死尸,攻城的兵士踩着袍泽的尸身,架着云梯向城墙上爬,一个个便如那蚂蚁上树一般攀附在云梯之上,待到要顶端时却被上头推倒云梯,不久又如雨点一般纷纷下掉,那自半空之中传来的呼号惨叫之声远远散开,便是隔得老远也要惊出一身冷汗来!
  正在这时,却听后头一阵喊杀声,却是那四城守军约有八九千人自后头偷袭而来!
  朝廷四万大军如今分做四门攻城,这魏军偷袭却是瞅准了晋王中军大帐所在,留守军士却只有五千人左右,七八千人攻到顿时一片大乱!
  魏军个个黑衣黑甲,身手高强,这厢偷袭便如砍瓜切菜一般,一路过五关斩六将把那拦路守军一个个全数砍翻在地,直向晋王大帐奔来!
  这厢有侍卫过来报道,
  “殿下,后头有魏军偷袭!”
  晋王闻言大惊声色,
  “他们自那处来的兵马,难道那魏贼竟然回军了不成!”
  忙回身拿了佩剑出来,这厢魏军已是杀到了大帐之前,晋王侍卫拼死抵抗,刘享这厢抽剑上前也要加入战团,却见黑衣魏贼,一个个凶神恶煞如入无人之境,面前侍卫竟无一人是十合之将,当下脸色发白,手脚发软,有侍卫在一旁搀扶道,
  “殿下!还请殿下速速向那阵前而去!”
  这时节到阵前反倒安全,那晋王手脚发颤好不容易爬上了马,咬牙拍马向阵前跑去!
  那头在那城墙之上魏军早瞧见了朝廷中军大乱,当下精神大振知是援军来到,潘湘手提长刀下得城墙来却是点了一千人马,要去接应!
  只见得豫州南门大开,里头号角声起,潘湘带着人杀了出去,那边韩颂功也被惊动,得知中军大乱,不由大惊失色,他倒不惧魏军偷袭,只是晋王还在中军大帐,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自家这将军便是做到头了!
  忙领着众将回马去救,却不知潘湘出来追在了他们后头,如今倒成了魏军将他们前后夹击了!
  朝廷大军中军大帐却是建在地势高处,晋王自上头打马下来,远远儿便瞧见了魏军出城,这真正是后有追兵前有堵截,吓得那刘享脸儿由白变青,险险从马上掉下来!
  他倒是临危出急智,这厢急靳马头,胯下良驹长嘶一声,一偏马头好悬没有翻倒在地,做了一个急拐弯儿竟是向左边急驰下去!
  那韩颂功等人打马过来,远远见他下来正要迎上去,却见他猛然一个转身向左侧下去,正自惊疑间,却听后头喊杀声起,那魏贼竟是带人出城来战!
  不过一千人便敢出城来,端得是好气魄!
  韩颂功忙点了两员将领顺着晋王奔去的方向追了下去,自家这厢却是连连下令,旗手连舞,战鼓擂得山响,围攻四城兵马立时便回调来截,定要将那一千人围死在当中!
  那墙头上郑霖见了朝廷大军有异动,立时传令四城大开,魏军兵士杀将出来缀在那朝廷军队屁股后头一通砍杀,追出两百步之距留下一地尸身,便撤了回来!
  而那潘湘却是一马当先追上了韩颂功等人,又有那偷袭的八九千人追至阵前,已是与自家人遥遥相望,中间便隔了那韩颂功不足四千人的兵士!
  “杀!”
  潘湘大喝一声,当先冲入战团之中,这厢两军便混战到了一处!
  却说那晋王刘享胯下良驹便是来自大宛,这一通儿撒了欢儿的跑下去,后头追的人任是打马如飞也追不上他,眼睁睁瞧着他一溜烟儿消失在官道尽头,不由在后头大骂道,
  “这他娘的是那门子王爷,比兔子都跑的快!”
  那晋王一通打马,他也不知方向,这厢胡乱跑下来却是向那惠山跑了下去!
  这一跑却是从日正当中跑到了日头西斜,也不知跑了有多远,愈是近那惠山官道之上来百姓愈多,这晋王一颗饱受惊吓之心才算是落回了肚子里,这才发觉左右百姓神色怪异的瞧着他,低头一看自家身上的却是朝廷将领装束,
  再仔细想想顿时心下一提,我竟是跑到了魏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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