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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明珠暗投-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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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珠点点头。

    “国公府季家。”

    蒋玉媛嗤笑,目光中流露出嘲讽。

    “哪里还有什么国公府季家,那不过是反贼季氏罢了,虽然如此,季老头倒确实是大魏第一文豪大儒,调@教出来的人也是才华横溢,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又貌美温顺,陛下自是喜爱,让我当初在太子良媛之位上徘徊许久,差点都被淡忘了。只可惜,陛下虽喜欢叶棠华,但对季老头却是厌恨至深!”

    明珠面目平静,藏在袖中的手却不由握紧。

    “为什么?季修贤当年不是太傅么?听说辅佐陛下很是尽心尽力,虽说忠言逆耳,但也不至于到厌恨的地步。”

    蒋玉媛严厉地看了明珠一眼。

    “妹妹的语气,仿佛季老头是个冤死的忠臣一般,注意你的言辞,幸而这是在凤藻宫,若是在紫宸殿,你可知道说这些话,是怎样的下场!”

    呵!那个昏君!她父亲季修贤殚精竭力教导他一场,死后竟是连提都不许人提!

    虽然愤怒,明珠却还是欠身。

    “多谢娘娘提醒。”

    蒋玉媛颜色缓和了几分,这才接着道。

    “什么忠臣!据闻,季修贤的夫人兰氏一族,除了擅香道外,还能观星象,占吉凶,懂得相度之术,因此在先帝在世时,季修贤便曾向先帝进言,说兰家族长认为,太子非真龙之相,而是化龙不成的独角蛟,若坐上皇位,国运必衰,龙气渐尽,只有十三皇子百里瑕,方是紫微星照耀的真命天子,说出这样的话,你让陛下怎么相信这位太傅对自己一片衷心?”

    明珠意外至极,这件事她从来没有听父亲提过,若非蒋妃说起,她大约永远也不能明白,献帝为何会做出欺师灭祖这种无道之事,听蒋玉媛这么一说,倒是想通了许多事。

    一则原来父亲和兰家,曾动过支持姬尘的念头,难怪三哥和姬尘走得如此近。而季家虽支持过姬尘,献帝登基后却也是一心一意辅佐,从无贰心,献帝因为当初的一席话,便杀尽她季府满门!真是残暴至极。

    二则国公府和镇西侯府明明势均力敌,卫长卿却宁可陷害对自己有恩的季家,选择镇西侯府,多少也是因为窥见了献帝心中的秘密,知道季府倾覆是迟早之事,这才做出了对自己对有利的选择。

    她低下头,摩挲着腕上莹润的翠玉镯子,不由勾起一丝冷笑。

    所以,卫长卿对梁端阳的所谓爱慕,恐怕也只是个幌子罢了,说来说去,他最爱的终归还是自己,若有一天,梁家也面临着同样的局面,这个薄情之人,难保不会做出同样的事。

    当年的自己,为何愚蠢至此,竟然会对这样一个男人掏心挖肺。

    只听蒋妃接着道。

    “陛下很喜欢叶棠华,所以并未因季家之事迁怒于她,若是她聪明些,今日或许在这凤藻宫的便不是本宫,可笑的是,这女人当年既做了颠覆季家的帮凶,又不能心安理得的做下去,所以在季府一门死绝后,她不仅在每天夜里偷偷给季氏烧纸超度,还在寝宫密室内为季家人立了神龛牌位,本宫便设计让陛下发现了这件事……珠儿你说,她既自掘坟墓,本宫又怎能不趁机帮她添一把土呢?”

    明珠沉默半晌,方笑道。

    “确实是惺惺作态,咎由自取。”

    蒋妃对她的态度似乎很满意,握住她的手柔声道。

    “正是不拿妹妹当外人,才将这些宫中秘辛对你说了,也希望妹妹能在开春的甄选中助姐姐一臂之力,毕竟有容太妃在背后盯着,本宫做事始终有些缚手缚脚。”

    明珠岂会不明白她的意思,蒋妃这是要拿她做打手,对付容雪萱了。

    “娘娘放心,明珠自会帮娘娘分忧。”

    苏荡与她是朋友,容家又和她无冤无仇,想让她算计容雪萱,蒋妃的如意算盘可打错了!

    到时候这分忧的结果若不符合她的期待,那就怪不得她了!

    拜别蒋妃,明珠这才离开凤藻宫主殿往安心公主住的瑶光殿来,安心公主向来和她不对付,她本已准备好应对她的下马威,可意外的是,一路走来不仅没有遇到什么阻碍,瑶光殿内的宫女太监却都对她热情有礼,将她引到安心的寝殿外,便止步笑道。

    “请进,公主就在里头等着女官。”

    明珠点头道谢,却在高高的门槛前站定不动,她的目光往里头扫了一圈,微微有些不安。

    偌大的宫室内,竟然一个侍女太监都没有,安心公主这是打的什么主意?空城计还是瓮中捉鳖?

    “女官还不进去?公主可恭候多时了!”

    太监的语气有几分着急,分明是有猫腻,明珠知道,自己今天若是不踏进这道门槛,这太监是不会离开的。

    也好,且看看她玩什么把戏,反正有蒋妃在,安心即便要整她,也不敢玩得太过,明珠自信她能够对付。

    明珠按了按袖中迷香,提起裙摆垮入殿内,殿内安静得可闻落针,倒是没有埋伏着什么打手之类,隐隐有说话声从内殿传来,明珠站定脚步,听出那是安心公主和另外一个女子在谈话。

    安心语气高亢,带着训斥。

    “你怎么这么糊涂!一个大家闺秀竟做出这种事来!白让你是堂堂尚书小姐,礼义廉耻你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那女子嘤嘤哭道。

    “殿下!臣女是无辜的啊!我虽对赵公子有好感,但也知道贞洁二字比女孩子的性命还重要!那天他只是约我画楼听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喝了一盏茶就开始犯困了,后来清醒过来……便和他躺在一起了。”

    安心冷笑道。

    “这还不明白吗?分明是赵崇给你下了药,这种人面兽心的家伙,亏你喜欢他!”

    那女子虽然哭得六神无主,却还是小声分辨。

    “他并不是那种人,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总之,臣女这身子已破,怎么还能去参选秀女?若是验身时被嬷嬷发现,那就是欺君大罪,别说是我,连我爹,我们陆家都要遭殃!现在唯有公主能够救我了!求公主看在清池从小伴您读书的份上,去和娘娘说,把我的名字从秀女册上划掉吧!求求公主了!”

    一阵咚咚咚的闷响传来,想必是磕头的声音,安心公主连忙搀扶,并安慰道。

    “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虽是本宫伴读,但本宫一想视你为姐妹,你有难处,本宫怎会坐视不理,只是事关重大,千万不能对外声张,否则不止是你,连本宫和母妃都要受牵连……”

    “臣女晓得,这种事臣女哪敢对半个人说,更不敢连累公主!”

    明珠双眉紧蹙,知道自己听到了什么,当下掉头就走,却不料殿内安心高声道。

    “谁在外面?可是明珠姑姑来了?”

    明珠只得回身,远远地站住,施礼道。

    “女官明珠,奉陛下之命前来教导公主,没有公主宣召,不敢擅入。”

    安心笑道。

    “姑姑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命人通传一声,让你在外头好等了,快快进来吧!”

    明珠冷笑,原来如此。

    里面那个女子,必是户部尚书的女儿陆清池,今年刚满十四岁,确实也在选秀范围当中,户部尚书一向和蒋家走得很近,关系倒是不错,但是他的女儿出身高贵,不比蒋玉媛差,若入了宫,位份自然也不低,再得了皇帝亲睐,对蒋玉媛来说,自然是个威胁。

    在这个节骨眼上,陆清池却偏偏失身,未免也太过巧合了,听她的陈述,分明是遭人算计,可惜这姑娘脑子不清不楚,身为羔羊却来求虎狼相救,到时候从选秀册中除名,只怕还会对蒋玉媛母女感恩戴德。

    但是显然,蒋妃母女并不打算因此放过她,蒋妃若主动替她除名,自己落了口舌不说,在户部尚书面前也不讨好,她怎么会那么“好心”?不如通过别的途径,让陆清池身败名裂,再也没有接近献帝的机会。

    而她明珠,就是她们计划中的那个途径……

    安心故意在陆清池面前强调自己在外头听了许久墙根,其中用意不言而明,到时候东窗事发,陆家第一个就会想到她,若是陆清池因此毁了,陆家也不会放过她!

    这种主意,可不像是十二岁的小丫头安心一个人能想出来的。

    明珠齿冷,好个两面三刀的蒋玉媛,方才还和自己姐妹相称,转身便脚下使绊子,这是要告诫自己,不想惹祸上身,便得乖乖听话吗?

    明珠大大方方地走进安心寝殿,只见安心公主穿着金丝缀玉红马甲坐在秀榻之上,娇俏的小脸上隐有一丝得逞的笑意,而她身边,一位粉衣少女惶惑不安立着,双眼通红,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地盯着明珠。

    想必安心方才那番话,她是彻底听进去了。

    “明珠参见公主殿下。”

    “姑姑不必多礼,是本宫忘了姑姑今日要前来授课,让姑姑在外头站了许久,真是过意不去,但本宫今日身体不适,实在没有精神念书,辛苦姑姑白走一趟了,你还是明日再来吧!”

    明珠脸上挂着平淡的微笑,微微欠身道。

    “既然如此,自然是公主金体为重,还请殿下好生休息,明珠先行告退了。”

    见她退出寝殿,陆清池越发慌乱起来。

    “公主,方才我们说的话……”

    安心叹了口气。

    “只怕她已经听见了。”

    陆清池几乎要哭出声来。

    “那、那她会不会……”

    安心道。

    “这可不好说,她虽然是母妃的义妹,但和咱们向来不是一条心,难保她不会趁机做些什么!”

    陆清池急红了眼。

    “既然如此,我该怎么办?那件事绝不能让人知道的啊!”

    本来蒋玉媛只是让她给明珠一个教训,但话到嘴边,安心临时改变了主意。

    “你怕什么,堂堂的尚书小姐,难道连一个参军的妹妹也对付不了?她有现在的身份地位,都是蒋家提携,横竖出了什么事,我让蒋家不要怪你便是了。”

入阵 158 天真代价

    “公主的意思是——”

    陆清池惶恐地抬起眼,她们这些贵女出生高门大户,虽然手中暂时尚未染血,可耳濡目染之下也明白了某些宫廷内宅的生存之道。

    “那便看你自己打算了。”

    安心抬起杯盏放到口中噙了一口,声音高声莫测。

    陆清池脸色更加苍白,半晌呐呐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安心最看不上她这种软绵无能六神无主的性子,轻飘飘又激了一句。

    “左右我会请母妃把你的名字从甄选的名册上划去,可是却不能保证其他因素。此事关乎你自己的名声和陆府的声誉,你也不希望以后你爹娘出门被人戳脊梁骨吧?”

    “我……”

    陆清池一双眼蓄满了泪,早已被安心描述出的这个场景吓得面色惨白。

    “本宫言尽于此,你跪安吧。”

    安心不耐烦地摆手下了逐客令,陆清池也不敢再耽搁。神情恍惚地走出凤藻宫,一副丢了魂的姿态,待走出宫门,她的随身丫鬟碎玉忙迎上来,一看她这幅场景便吓了一大跳,压低声音道。

    “小姐,难道公主没有答应?”

    陆清池的父亲是户部尚书陆乾,陆家世代为官,家风颇为严苛。在这样的家中长大,陆清池也被调@教得规矩森严,关于心悦赵崇一事更是暗藏在心底,除了贴身丫鬟碎玉,旁人都不曾知晓。那一日赵崇邀约她画楼听琴,陆清池也是打着手帕交侍户部郎府的二小姐叶妙苒相邀的名义,带着丫鬟碎玉偷偷出去,不想却发生了那等事!

    见陆清池魂不守舍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碎玉一颗心更是七上八下,若是东窗事发,她肯定会被老爷夫人打杀了,今日求安心帮忙也是她给小姐出的主意,不由急道。

    “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内心不安,声音无意识间扬高,带着些许逼问的味道;偏生陆清池已是心事重重,完全没有精力在意。再看二人现在的身姿表情,陆清池懦弱生怯,而碎玉凛然急切,若非二人身上的衣料款式天差地别,不知道的或许还会把这主仆二人的身份颠了个倒。

    陆清池抖着嘴唇,正要说话,忽然身后一道带着揶揄的陌生女声响起。

    “陆小姐真是好脾性。”

    主仆二人悚然一惊,双双回头,却发现自家马车旁边也停着一辆低调简单的蓝篷马车,而一个看起来有些眼熟的少女裹着白狐镶边的绣氅盈盈站在车前,关是那俏丽的身姿,便让这雪日的冷寒暖和了不少。

    “你是谁?”

    陆清池抬起眼,脸上写满了戒备。可那陌生的少女还未回答,和她相对而站的一个中年女子已是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主仆二人面前,当下就扬起手掌狠狠在碎玉脸上打了两巴掌。

    “真是长进了,一个下贱的奴婢居然教训起自己的主子来了!看我回去不禀报夫人!”

    碎玉被打蒙了,跪在地上不住发抖;可她还算机灵,当场便求饶。

    “秦姑姑饶命,碎玉不是有意的!小姐救我……”

    从小一起长大的丫鬟被责斥,陆清池怎可能眼睁睁放任不管。可对方是父亲母亲为她安排的教导姑姑,自小也在陆清池身边侍候,只是她待人苛刻,对陆清池向来不纵容,虽然一心一意为自家小姐打算,可陆清池却和她并不亲近。不过便是这一丝不苟的性子,却颇得陆尚书夫妇称赞,很放心把自己的女儿交给她,说来陆清池还有些怕她。平素都是能躲则避,可今日入宫,按照陆夫人的吩咐秦姑姑都是要随行左右的,陆清池本有心事,有一个严苛的姑姑在旁看着,更觉苦不堪言,一路不自在。

    “秦姑姑,母亲日理万机,这等小事还是不要劳烦她了。”

    她抬起头怯生生地看着秦姑姑,小心翼翼道。

    秦姑姑却不为所动。

    “这种不知轻重的东西,小姐怎还帮她说话?老爷夫人既让奴婢侍候您,奴婢自要如实回禀,一切由夫人处置。”

    说完对陆清池欠了欠身,陆清池看无法转圜,气得三步两步上了马车。那碎玉见状正要逃,却被秦姑姑一声令下,被另两个丫鬟扭住扔向了后面的马车。

    待一切完毕,陆清池只听外面秦姑姑对谁说了一句“让明女官看笑话了”,霎时脸色大变。好不容易车轱辘向前驶动,秦姑姑坐进车厢,陆清池猛地抬起头。

    “姑姑,你方才在和谁说话?”

    秦姑姑笑道。“小姐说的是明女官?”

    注意到陆清池脸色不好看,秦姑姑奇怪。

    “小姐可是身子不舒服?”

    陆清池身体摇晃了一下,急急问。

    “这个明女官可是贵妃娘娘的义妹?蒋尚书府新认的义女,刚刚成为安心公主教习女官的明珠?”

    秦姑姑点头。“原来小姐认识明女官。”说完这句,似突然想起什么,面露懊悔。

    “方才忙着处置碎玉,都忘了帮小姐引见,不过左右明女官一会要去陆府拜见夫人,届时小姐再来拜见不迟。”

    这话说得漂亮,方才分明是陆清池不管不顾径自上了马车,可秦姑姑却把陆清池对明珠视而不见的姿态揽在了自己的身上。陆家家教森严,也最讲究门第。若是换在从前,别说陆清池,便是秦姑姑也不会把明珠放在心上;可明珠今时不同往日,无论是与蒋家的关系,还是皇上亲封的二品女官,明珠得陆清池一个拜见都是理所当然。

    陆清池本来心中有鬼,再听秦姑姑对明珠语含尊崇,内心更是七上八下。

    “她,她为何要去找母亲?”

    “听说夫人前些日子在馥兰馆采买了一批香料,很是喜欢。今日明女官正好带了一些新品,准备赠与夫人。可出来匆匆忘了备下拜帖,刚好在门口遇到陆府的马车,便与我们结伴而行。”

    一番话说得让人找不到破障。明明正处隆冬,马车中虽放着手炉,可也不至于炎热,然而陆清池却觉得额头身上已是汗湿一片。

    她真的听到了……她去陆府难道是去告状?不行,千万不能让父亲母亲知道!

    “姑姑,我,我忽然觉得有些不舒服……”

    秦姑姑一看,果然也吓了一跳,她忙拿丝帕为陆清池擦着汗,可才触到陆清池的额头,她便面露痛苦,难受得呻@吟出声。

    “怎么会这样,小姐撑一下,奴婢让车赶快一点!”

    “姑姑……我……这个样子……一会母亲也不方便见客……不如请明女官改日再来……”

    秦姑姑想想也是,叫停马车,走到明珠的车前,抱歉地把陆清池忽然患病一事告诉了明珠,委婉地表示一会阖府上下必将是一阵忙碌。

    换成别人,恐怕早会知趣地折返,可哪知秦姑姑等了几秒,却见明珠先是面露古怪,继而笑着走下马车。

    “正巧我略通医理,若是姑姑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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