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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明珠暗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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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展帕铺在门前石阶上,便要坐下,惊得翠盏担忧不已,却又想不出什么措辞来劝。

    “小姐,你的身子才好,姨娘交代往往不能着凉,还是去轿中等吧……”

    “如果见不到文驰哥哥,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听明珠说得这般黯然,翠盏也是难过不已。身为小姐的贴身丫鬟,她自然知道许文驰在明珠心中的地位,如今她好不容易死而复生,却还是心心念念这懦弱无能的许公子,不由也是神伤。可是作为一个没有主见的丫鬟,她嗫嚅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干脆站在她主子旁边为她打扇。

    明珠生得那般颜色,施施然在许家门前一坐,不用说历时吸引了诸人的目光;加之明家一女五嫁这件事本就太过惊世骇俗,不多时便有好事之徒围在许家院门外,议论开来。

    有说许家胆小不是男人的,既然定亲在前,居然也不敢去找个说法;也有说明珠不知廉耻的,现在还有脸出现在许家门口云云;然而话音刚落立马遭遇驳斥,只道那是明家无耻,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能有什么办法,终究是个可怜人……

    就在众人七嘴八舌说得正欢时,那道紧闭的木门终于吱呀一声开了。

    明珠回头,便见一个穿着青蓝色衣袍的年轻男子逆光一脸复杂地看着自己,他五官生得极其温润,唇角未启却似已带了一抹笑意,给人温暖无害的感觉。明珠一时呆住,第一眼竟让她想起了少时的韦泽。

    一抹鄙夷飞快地闪过明珠的眼眸。同为青梅竹马,韦泽狠辣地送自己一个家破人亡;而眼前人的逃避却断了小白花的全部希冀!如此无情,总归都是同一路货色!

    而明珠的这番作态落在许文驰眼里又是另一番情景,那日和明珠私奔的事不知怎么被家中父母知道了,双亲把他关在家中,严防死守寸步不离;可怜他一个文弱书生,虽能勉强翻过明家围墙,却不忍父母悲苦,待第二日正午,却得到明珠投水自尽的消息!他一下子方寸大乱,越发没脸去见明珠,浑浑噩噩了几日,听得明珠竟死而复生,那贾、范两家又去逼婚,却又愣在了当场;如今她亲自找上门来,母亲慌慌张张过来相告,许文驰愧疚之至,竟躲在屋中不敢相见。若非屋外越发吵嚷得不像话,担忧爹娘不适,他也不知道自己会藏到什么时候……

    “许,许公子……”

    翠盏见门终于打开,激动不已。

    “我家小姐一直在挂念您……”

    听人说话,许文驰终于回了神,他忙侧身让出一条道,也不知怎的,开口间才发现双唇抖动。

    “珠儿,里边请……”

    见明珠不动,他像以前一样很自然地就要伸手过去牵她,可手到了半路这才发现,面前人目中尽是冷然,不由僵住。

    “珠,珠儿……”

    他一时慌张,想起之前的爽约,想解释,可周遭慌乱的场面硬是让他说不出半个字;更主要的还是女子的目光实在太过陌生,让他不禁没有勇气自圆其说。

    “文驰哥哥,我在地府走了一遭,很可怕!”

    冷不丁的,面前娇软的姑娘缓缓开口,尽管声音依旧如往常一般绵软动听,可这凛人的气势却实在让许文驰感到意外!这种不带感情的控诉,越发刺激着许文驰的自尊心,他抿紧了嘴唇,却实在说不出半句歉疚的言语。

    看他面上挣扎,明珠噗嗤一笑,再开口间已然恢复了往常的天真娇憨。

    “我醒来后,就一直在等你,以为你会来看我……”

    “可是……不过既然你不来,我就来找你了。”

    “文驰哥哥,你高不高兴?”

    人群中唏嘘声再起,隐隐声音传来,有感叹明珠没脸没皮,还有嘲笑许文驰的躲避龟缩。被旁人言语影响,许文驰脸色越发复杂。

    明珠却似恍然不觉,一脸憧憬地看向许文驰,含羞带怯道。

    “文驰哥哥,昨天那两个恶霸又来了,你,你……什么时候来提亲?娘亲说只要我们成亲了,就不用怕他们了!”

    这一句恍若一道惊雷,霎时让许文驰素脸雪白!

    之前的躲避、不外乎就是因为“权势”二字,就算不甘,他这等升斗小民如何能斗过手握权势的一方豪强?

    他怔怔地看着明珠一脸期望,只觉得实在无颜面对自己的心上人!袖下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似在煎熬,终于道。

    “……恕许某不能耽误你……”

    明珠的笑僵在脸上,语气中满是不可思议。

    “……什么意思?”

    许文驰躲开明珠的视线,硬着声道。

    “珠儿,民不与官斗,无论是贾知县,还是范总兵,哪一家我们都得得罪不起!更何况……也是你爹违约在先,许家不来讨要说法已是给足了两家颜面!况且——”况且他马上就要去参加三年一次的乡试。

    许文驰忍住最后一句话。

    他喜欢明珠是没错,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若为她出头,得罪了贾、范两家,接下来的乡试定会名落孙山。说他无情也好,没用也罢!寒窗苦读十来载,他实在不敢拿自己的前途冒险!

    再者,大丈夫何患无妻,如果他考取了功名,不说一个明珠,便是其他好女也是任其挑选!这些话许父和他说过无数遍,以前嗤之以鼻,可是这些天他闭门不出却是想通了。

    明珠听得呆住,忽然仰天大笑。

    “我只恨自己竟然还活着!如果我死了,也能成全你的名声,待你扬名那日还能斥明家无德无耻,加以整治,既能一报当年之辱,还能成就你痴情的美名!可是偏生阎王不收我,我却活过来了!!!”

    许文驰被明珠说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不料她的反应竟是这般大,而且竟然洞悉了他全部的隐秘。

    是啊,如果明珠死了,他还能打着一个明家背叛在先,他势单力微苦求无门的受害者形象;可是现在她好端端地活着,自己却没有半点动作,只迟疑不定,真是那小人作态!

    “既是如此,那只当明珠没有来过!”

    明珠泫然欲泣,掩目奔上轿子。翠盏看得膛目结舌,狠一跺脚。

    “是我们看错你了!”

    起轿转身,却见一块砚台从轿帘中砸出,好巧不巧便落在了许文驰的脚下。

    许文驰定睛一看,身心俱震。

    那是一方青砚,正是大魏文坛泰斗,以品行高洁著称的赵平沧老先生生前挚爱。许文驰对赵先生尊崇不已,因读了几本他的著作,也和天下部分读书人一样,以赵老先生门生自诩。他一直以“行端坐直”淡泊名利为荣,不想在遭遇现实挑战时却成为自己最不耻的奴颜媚骨的小人!

    实在讽刺,真真乃叶公好龙!

缘起 008 劝说策反

    掌灯时分,明珠又亲自替窦姨娘双颊上了回药,庞氏最妒妾室比她貌美,所以那日责打窦姨娘时,孙婆子这老货故意下了死手,致使窦姨娘恢复得不似翠盏那般快,两日过去肿还未全消下,明珠命窦姨娘的丫鬟冬莺去厨房吩咐要碗薏米绿豆粥,利于消肿清热,岂料去了半日却空手而归。

    翠盏不由奇道。

    “鱼翅燕窝也就罢了,薏米和绿豆才多少钱一斤,怎么竟也没有啊?”

    窦姨娘是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正要道不吃也无妨,却听那冬莺愤愤地道。

    “哪里是真没有!分明是厨房的赵婆子势利眼,受了夫人那边的交待,故意要刁难我们,从前老爷宠爱姨娘,夫人便和二姨娘一唱一和,生生把姨娘搬弄成个爱拈酸吃醋的人,又诬陷姨娘常常往娘家搬体己,所以近来老爷的宠幸才淡了,连早年赏给姨娘的东西,也都被二姨娘那个贪得无厌的,收买了咱屋里人顺得差不多了,偏生姨娘还装不知道,一直忍着……”

    窦姨娘面色大变,慌忙斥责道。

    “冬莺你今日是疯了不成?胡说八道些什么!”

    说着她赶紧看了明珠一眼,见她正从翠盏手里接过帕子,细细擦拭沾满药膏的手,似乎没有将方才那一席话听进去,这才松了口气,女儿自活过来以后,就变得十分不对劲,竟然敢和庞氏叫起板来,窦姨娘实在怕她一个冲动惹怒庞氏,吃了大亏,所以宁可自己忍气吞声。

    明珠站起身,将药膏递给翠盏,对窦姨娘微笑。

    “姨娘淤毒未清,恐怕夜里睡不安生,翠盏心细,又很会捶腿,今后便让她留下伺候姨娘吧!”

    听说她要把翠盏送给窦姨娘,两人皆是一愣,特别翠盏更是不能置信地看着明珠,明珠眼波流转,扬眉问。

    “怎么?你不愿意啊?”

    翠盏连忙摆手摇头。

    “不是不是,姨娘是咱们府中脾气最好的人,奴婢怎么会不愿意?我只是、只是有些舍不得小姐……”

    明珠笑道。

    “有什么舍不得的,横竖我便住在隔壁院子,还不是日日都能看见。”

    翠盏一想也是,想到窦姨娘温婉亲善,遂又笑逐颜开,倒是窦姨娘十分担心女儿。

    “若翠盏给了我,那珠儿你……”

    明珠的目光淡淡瞟过角落里的冬莺,方才她才提出要将翠盏留下,冬莺的脸色便苍白了几分,如今更是紧绞十指,一幅心如死灰的模样。

    “那就让冬莺跟着我吧!”

    见小妮子猛地抬头,双眸中满是惊诧之色,明珠悄悄勾唇,对窦姨娘轻轻一福,转身出屋去了。

    月光如水,柔柔轻晃,在青石板小径上映出一层浅浅的蓝,明珠踩在上头,眯眼沐浴着夏夜的风,只觉活着的感觉真是再惬意不过了,她瞥见草地上开着一片红白相间的圆形小花,以前似乎从未见过,便不由多看了几眼。

    冬莺连忙小跑过去摘了几朵,双手奉上,明珠接过点头道。

    “不错,很有眼色,方才那些话,你也是故意当着我的面说的吧?”

    冬莺双肩一抖,扑通跪倒在地,咬牙脱口道。

    “姨娘性子太善了,不过仗着老爷的宠爱才能安然无事,可我大哥昨日来信说,老爷在盛京逛窑子,又赎了个姐儿做新姨娘,那女人十分厉害,到时领回家中,若和夫人、二姨娘这两人凑做一堆,姨娘只怕没有活路了,奴婢、奴婢看得出来,这屋里只有小姐是个明白人,所以今个儿才敢说这话,希望小姐能帮衬姨娘……”

    明珠盯着她的头顶,手指轻轻拨弄花瓣。

    “方才我说要让翠盏留下,并未就要赶你走,你又为何做出那般绝望的形容来?”

    冬莺咬着下唇。

    “小姐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做,奴婢以为小姐是怀疑奴婢搬弄是非,所以故意留下翠盏,就是要提醒姨娘亲贤良远小人。”

    明珠失笑道。

    “亲贤良远小人?你还念过书?”

    冬莺绞着衣带,不好意思地道。

    “这、这是小时候听小姐读书,便留了心,跟着胡乱学了些,最多比别人多认识几个字而已。”

    明珠有些意外地打量着她,这丫头生得清清瘦瘦,瓜子脸庞薄嘴唇,眼睛亮堂堂的,确实是一脸机灵相,不过耳濡目染便能自己识字,好好栽培定能如浅梅一般,成为自己的心腹。

    她还魂前,小白花曾叮嘱过,窦姨娘身边的冬莺是个聪明的丫头,就是性子太冲了,没有她的翠盏沉稳,如今看来都是傻话,窦姨娘那样软弱的人,在明府没受大罪,除了明堂好色外,只怕也有冬莺几分功劳,可惜一个伶俐丫鬟,偏跟了两个不成器的主子。

    她唇边浮起浅浅的笑意,弯腰亲自将冬莺扶起,和颜悦色道。

    “起来吧,我还有事要交待你去做呢!”

    更鼓敲过两下,明珠屋中的灯便也应声而熄,冬莺放下绣床的帐子,遣小丫鬟们自去睡觉,随后走到院子里立着,一直等到三更,她已是忍不住哈欠连天,眼皮打架,这才听到墙头开始有些响动,冬莺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忙躲到大柳树背后悄悄张望。

    片刻后,只见墙头上跳下一个人来,借着月光,冬莺看清了他的体貌,心下暗惊,不由对明珠交给她的第一件差事有些犹疑,甚至觉得明珠这是在试探她的忠心,她咽了口唾沫,点燃手中的灯笼,突然亮起的火光将那人吓得连退几步,冬莺忙低声道。

    “许公子不必害怕,是小姐让我在这等你的。”

    此时屋中的明珠早已从床帐中坐起身来,外头灯笼一亮,她便知道她等的人来了,穿戴整齐以后,她重新燃起青灯,端坐于桌前。

    雕花木门被轻轻推开,许文驰走了进来,背上挎着个包袱,一脸破釜沉舟的郑重表情,一番欲言又止后,他一字一句道。

    “珠儿,白日是我混账,如今我已经全都想通了,今夜就带你离开火坑,远走高飞!”

    明珠皱眉,不大确信地看着他。

    “你是说,你要和我私奔?”

    许文驰坚定地点头。

    “天下之大,总有你我安身立命之所,哪怕是粗茶淡饭,我也愿意和你执手一生。”

    这席话如果是小白花听了,只怕要感动得泪流满面了吧?可惜她季明珠见多识广,这种穷酸不靠谱的誓言,简直让她嗤之以鼻,自持才高的人总是天生一股傲气,让人家富贵小姐跟着你粗茶淡饭,还说得好似多大的恩赏一般,将来若真发迹,谁知又会不会如韦泽那般?

    明珠冷笑一声。

    “自古聘为妻,奔为妾,要娶我,便堂堂正正娶我,做这些拐带良家的行径,你还算是个读书人吗?”

    许文驰愣了,他的珠儿从来都是柔顺无助的,何曾这样疾言厉色过,听说她自投湖后便性情大变,莫非真的因为经历过一次生死,看万事都不再是从前的姿态?

    无论怎么说,明珠这一番话确实触动了许文驰内心痛处,他既读圣贤书,自然注重礼数,若非万般无奈,又何苦出此下策?

    见许文驰面色青白,咬着下唇难发一言,明珠又想起姜婳曾经对她说过,对付骄傲的男人,要适当泼一泼他冷水,却也不能太过伤他自尊。

    她于是赶紧收敛怒容,捏了嗓子,柔柔地叹息道。

    “文驰哥哥,你还不明白吗?我要的不是你为了我自毁前程,背负罪名,而是有一天,能够光明正大地嫁进你们许家,和你携手走在青天白日下,只有祝福没有指戳啊!”

    许文驰踉跄一步,深深闭眼,苦笑道。

    “你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想,只是你明家如此嫌贫爱富,只怕一切都只能是梦幻泡影罢了。”

    明珠抬头,一双眼睛如朝露,泪光闪闪满含希冀。

    “不,我倒是有个好主意,你若真打定主意娶我,便好歹试上一试。”

缘起 009 煽风点火

    第二日下午,冬莺进来奉茶,悄悄将藏在袖中的一叠纸递给明珠,明珠展开一看,闯进眼中的是洋洋洒洒颇具风骨的一笔好字,不由点头微笑,接着她自上而下,一目十行,很快便将那篇文章尽数映入脑中。

    没想到姓许的倒还真有几分才华,一篇缴文写得酣畅淋漓,文采飞扬, 确实让人眼前一亮,如果他能抓住这次机会被那位赏识,便能圆了小白花的心愿,又解除了自己迫嫁的危机,真是一举两得。

    明珠打定主意,从笔洗上抽出一支狼毫,把文章中辞藻过于华丽虚浮的几处删改了一番,她乃季修贤的女儿,虽赶不上父亲门下几位逸群之才,但也不差,替一个穷酸润色个文章的资格还是有的。

    丢开笔,明珠将那篇文章重新递给冬莺。

    “找几个卖字的誊抄几份散布出去,不出三日,这篇文章必定声名大噪。”

    冬莺攥着那几张纸,挣扎半晌还是道。

    “小姐,我虽不能全看懂这文章,但也大概知道,这是骂县太爷和总兵仗势欺人的,还有……咱们明家撕毁悔婚,里头那些句子,不见半个脏字,却刺得人抬不起头来,这种东西若是传开了,真的好吗?夫人那边且不说,那两家恐怕会找许公子麻烦的……”

    小姐对许公子芳心暗许之事许多人都知道,特别两人还曾深夜夜会,冬莺便更不忌讳提醒明珠了,可是明珠好似不为所动,自言自语道。

    “没事,你只管去做,算算日子,那位近日也该到奉县了……”

    她似想起了什么,回神吩咐。

    “对了,你找个小厮到城门口盯着,如果进来了一辆挂着铜铃的蓝顶驴车,便让他一路跟好,等车上那羊胡子老头进了茶坊,你立马通知许公子到衙门去击鼓!”

    冬莺也很是伶俐,当即便反应过来、

    “小姐是说那位老爷昔日的同窗赵大人?”

    明珠点头。这位赵大人全名赵德义,与明堂少时曾在同一个私塾求学。只是与明堂名落孙山后弃仕从商不同,这位赵德义大人求取功名之路可谓顺风顺水,如今二十来年一晃而过,已在京城站稳脚跟,在吏部谋了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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