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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芸豆公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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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也生出一股执念,就是想要来见见本尊,兴师问罪也好,撒泼撒娇也好,总之,非得要靠近了,眼见了,心中的浮躁才能消停。
可眼下,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却找不到着力的目标,不免有些泄气,回头又见凤玄墨停在门边,很是碍眼,夜云熙出声唤到:
“你也进来吧。”
见那跟班抬脚进来,环顾四周,眼神闪亮,颇感兴趣,夜云熙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将话问出口:
“你……读书吗?”
“读过些,以前在西北,凤老将军教的。”幸好,那人并不觉得尴尬。
“凤家军中,能得舅舅亲自教授的,那可是万里挑一的人才。”凤栖将军每年会在凤家军中挑选少数具有潜质的少年儿郎,亲自传授武艺兵法。这小侍卫能入老将军的眼,除了那牛一般拗的脾气以外,想来还有其他过人之处。昭宁素来惜才爱才,遂慷慨地说道:
“这天水阁收藏颇丰,许多藏书,可是外间寻不着的,你过去找找,有没有什么想看的,可以带回去看。”
她拿沈家的世代藏书作顺水人情,凤玄墨也不客气,径直上前,沿着那一排排的书架寻过去。
夜云熙见他那认真模样,不忍打扰,转开头去,闲看四周,却猛地见着,门外曲径远处,缓缓行来两人,那清俊的翩翩公子,不是沈子卿是谁?他胳膊上的,还挂着一娇俏的女郎!两人说笑着,朝着书阁这边来,那女郎说得眉飞色舞,而他,听得嘴角挂笑,那种宠溺的笑意……她从未见过。
两人越来越近,那女郎的娇笑声渐渐放大,她也依稀认出了这姑娘是谁,却突然觉得心慌害怕,害怕面对这二人,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扭头看见凤玄墨在那边寻书,已行至最里面那排书架,她干脆几步跑过去,将他往那排书架后面的角落里一推,自己也跟着挤过去。
哪知心上一急,脚下慌乱,踩了裙裾,一个重心不稳……她直接扑在了她今日的跟班侍卫身上。
第一卷 相见欢 第十五章你娶我好吗
凤玄墨被推得往墙边一靠,那扑过来的人紧跟着撞他身上,他下意识地抢手扶了,佳人入怀的瞬间,脑子里电光火闪,心尖也直颤……这位殿下,每次见他,不是拳脚招呼,就是扑将上来,虽说言语间极尽刻薄,可这娇软身子,却真实得很。
他比一般曦朝人生得要高些,她站他身边,头顶还能齐他鼻尖,这身量,在曦朝女子中,算是高挑的了。那发丝间若有若无的如兰香气,直往他鼻间钻,揽在细细腰肢上的手掌间,传来柔软触感,他突地一阵血气上涌,有些心慌意乱,觉得脸面滚烫,赶紧将手撤了,又用眼神余光,偷偷去看眼皮底下那人。
幸好此刻,这女人的注意力并不在他身上,她正盯着书架间的缝隙,凝神去听外间的动静。
书架外传来说话声,见她神色凝重,凤玄墨也跟着侧耳细听。
“沈哥哥,我这次随三哥去东桑游历,真是长了不少见识,以前总听大家说,我朝公主摄政,朝中颇有微词,不曾想,在东桑一国,可是世代女皇呢,我还跟着三哥去赴过一次宫宴,有缘见着了那位女皇,年纪比殿下还小些呢。”一个少女清脆的声音传来,说话如撒豆子般。
“见着一国之主,是福气。”有男子轻缓地答话。
“也许吧,可这福气,我不想要。”那少女的声音突然变得黯然,“昨日父亲说,开了年,陛下要选四妃,家里有意让我去应甄选。”
听不到那男子的回应,却听见一个极轻极缓的脚步声,往书架中间行来,虽说层层书阁掩了,看不见人影,气息脚步却能听得清楚。
“沈哥哥,我不想入宫嫁陛下,我只想嫁给你,我们不是有过婚约吗?虽说沈伯父被贬南疆时,被我父亲取消了,可以你现在的身份,去跟我父亲讲,他一定会同意的,好不好?沈柳联姻,同气连枝,且柳家那么多女儿,不缺我一个去做陛下的妃子。”那少女站在外间,说得怯怯的,却又将这渊源利害,讲得清晰。
少女的话音落地,仍无应答,只听见那脚步越发沉缓,已行至他二人藏身的前一排书架处,眼看就要发现二人藏身之处。
凤玄墨觉察到身边那女人有些紧张,银牙咬唇,又伸手来抓住他的手臂,使力地掐,那力道不轻不重,掐得他……心痒。
“沈哥哥,你在那边找什么。”少女得不到回应,疑惑地问。
“我找一本《女书》,”那人终于停住了,在书阁子上取下一本册子,又转身走了出去,边走边说,“你不是要做我的娘子吗,沈家的规矩繁缛,你可得先习着些。”
“啊,你……”少女的声音溢着惊喜,还有些不知所措的娇羞。
“怎么,不愿意?”平日里庄严宝相的沈相爷,调戏起自己的未婚妻来,竟也是这般风流旖旎。
“嗯呀,人家……啊,沈哥哥,你做什么……”
“嘘……别动,乖……”那二人,似乎腻腻歪歪在一起。
外面的气氛实在是太……暧昧,凤玄墨倒抽一口气,还未来得及尴尬,臂上那只小手掐来的力道,已不是麻心的痒,而是让他钻心的疼了。
第一卷 相见欢 第十六章不浪费罪名
听着外间的动静,夜云熙心如石沉,有些喘不上气来。她爱而不能,求而不得的,在柳芙苏这里,得来却是这般不费功夫,她使着荒唐的法子,都无法靠近的人,却主动跟这个小妮子亲亲热热。
她觉得心里空荡得很,往日里对沈子卿死缠硬磨,不管他如何冷眉冷眼,她也未觉得气恼,因为,他亦同样不搭理其他女人,所以,她也许是最近的——曦京女子中,有谁还敢像她那样,将首相大人堵在太极宫门口,当着退朝的文武百官……求嫁。
可眼下却冒出来一个比她更厉害的,同样的求嫁,不同于她的雷声大雨点小,威猛无比却跟纸糊般不中用,人家几句娇娇怯怯的话,再加点世家利益筹码,便求得良人拥卿入怀。
外间二人你侬我侬,寂静室中间或低语,丝丝气息。夜云熙听得几近抓狂,她多想任着性子来,像个捉奸的主母般冲出去,横目冷对这对……奸夫淫妇,威严地这般那般。
不过幸好,脑子里还剩了一根弦崩着,告诉她,她有何理由这样做?她又该如何向沈子卿解释,她为何带着一个贴身侍卫,藏在人家的书阁里,还偷听了一段长长的墙角?
不可以失了气度,平白让柳家这位牙尖的七小姐看了笑话,也不可以让沈子卿看见,她此刻的落魄与神伤,夜云熙遂掐着身边那人的胳膊,闭目凝神,默念数数,一,二,三……冷静点,再冷静些,等他们亲昵够了,自然会出去……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只听得脚边哗啦一声,虽是一声细细的闷响,却足以惊了寂静阁中的所有人。
她低头一看,是一卷书册掉地,再抬眼看身边风玄墨,正皱眉咧嘴,忍着抽气,原来是给她掐得疼了,拿不稳手中书卷,给掉地上了。真是笨得可以!且这人几时拿了书在手,她怎么未曾觉察。
“呀,谁在里面?”外间柳芙苏的声音响起。
夜云熙知道躲不过去了,可如何以最大限度地骄傲与尊严走出去,却是有讲究的。
低头看见地上的书册,有了主张,俯身拾起来,又伸手过去执了那木头的手,轻轻用力握了,就这样,拉着她的侍卫,款款走了出来。
“是我。”她出声说道。
“啊,表姐姐,您……怎么会……会在这里。”柳芙苏惊得语无伦次。
云熙的舅母,凤栖将军的夫人,出自柳家,算起来,是柳芙苏的嫡亲姑姑,这小丫头自幼心思玲珑,不称她公主,只称她姐姐。夜云熙倒也不计较她的无礼,扬了扬手中书册,笑着说来:
“阿墨想看些兵法策略,我便带他来沈大人的天水阁寻一寻,恰巧沈大人不在,我便自作主张,带他进来了。这不,我与他在书阁后方看得入神呢,哪知沈大人与芙苏进来得太快,芙苏嘴快,沈大人动作也快,我跟阿墨哪还来得及出来?本想非礼勿视的,可是,阿墨有些……胡闹,惊扰了二位。”
一席话说得荒唐放荡,却又潇洒随意,言下之意,她是个纨绔公主,带个喜欢的侍卫随便走动走动,随处调点小情,她反正不在意的,不小心遇上你们打情骂俏的,本想给你们些颜面,可侍卫要折腾,她也没有办法。
夜云熙一边说着,一边不时偏头去看凤玄墨,用一种……看情郎的眼神。柳眉弯弯的,凤眼水水的,看得那木头有些愣神,耳根子隐隐泛红,两人这样一配合,越发证实了她话里的隐晦暧昧。
柳芙苏早已听得脸上红霞,低头嚅嗫。沈子卿却在一边,看不出喜怒神色,只略略施礼;
“让公主见笑了。”
夜云熙笑盈盈地看着他,目光清凉如水,声音平缓:
“恭喜大人,天赐良缘,昭宁这就告辞,不打扰二位了。”
说完,将手中兵书往沈子卿怀里一塞,牵过凤玄墨,俏生生依偎了,出了书阁,扬长而去。
第一卷 相见欢 第十七章出门遇贵人
风玄墨被夜云熙拉扯着,出了天水阁,那娇软细条的人儿,几近贴在他身侧行走,衣裙轻拂,环佩清鸣,淡香袭来,让他如行云端。
右手被她拉着,又给那长长广袖垂下来遮了,袖中那只软腻的小手,在狠狠使劲捏着,八成又在拿他出气。可女子的握力,自是比不得方才那般死掐,所以于他,只感觉紧紧的,暖暖的,仿佛捏住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他的心。
他正有些呼吸难耐,恰行至一回廊转角处,只见那女人猛地重重一甩手,退开几步去,像是扔一个十分讨厌的事物,又拿眼神狠狠剜了他一眼,然后撒气似地疾走开来,他赶紧在后面跟着,二人一路出了沈府。
出了大门,在门房里休息的青鸾赶紧迎上来,正准备乘车回宫,却来了一赶巧之人。
只见一玉冠锦袍的青年公子,打马而来,看清楚了门口的人,赶紧利索下马来,将手中缰绳往小厮一扔,一边大步上前,一边朗声说来:
“我说今晨怎么大冷天的,那枝头还有喜鹊喳喳叫,原来是出门要遇贵人。我还正想着等下进宫去看你的,不想这里就遇上了,草民柳河洲叩见芸豆公主殿下。”
昭宁有个曦京人皆知,却不敢直呼的乳名——“芸豆”。这乳名来得也有趣,据说当时襁褓里的小公主哭闹不停,怎么也哄不住,后来乳娘才发现原来襁褓里夹了颗芸豆,硌了公主的背,先帝知晓后笑说,真是天生的金枝玉叶,遂称她芸豆公主。
这人先头的话说得夸张熟络,末了,又来一句草民叩见,称呼的却是公主乳名,定然是曦京世家显贵的出身,且与应该有发小的交情,才能这般自然亲近。
果然,夜云熙听他这么一番寒暄,非但未见生气,一直崩着的脸色反倒缓和了些,只是说话的声音仍是一贯的冷淡:
“不必了,柳河洲,你要是闲着没事,去将你的妹子好生管教管教。”
“殿下所言极是,七妹忤逆家父,又跑到沈府来胡闹,我正是奉家父之命,要将她带回去好生管教。”柳河洲答得顺溜,又凑近了些去看夜云熙,言语中毫不掩饰关切之情,又夹杂些纨绔意气,活脱脱一个浪荡贵公子作派,“豆豆,你怎么了,你看你这脸色,是不是姓沈的又惹你生气了,告诉三哥,我这就进去,连他一起教训。”
“不干你的事。”夜云熙别开了脸,声音有些哑,“你这马还不错,借我骑一段。”
未等柳河洲答话,夜云熙已抢身过去,从他小厮手中接过缰绳,一个纵身上马,一声口哨,扬鞭驱策,一溜烟就没了影。
“这……这,她……她怎么说风就是雨,手脚也太快了些,那是刚从西凌进的纯种汗血马,还未驯好的,一股子野蛮劲儿。”柳河洲在一旁急得跳脚,“青鸾,快,快让人把那边套车的马卸一匹下来,我去追你家殿下。”
凤玄墨见青鸾也有些慌神,他索性眼疾手快,将旁边套车的马,利落解下一匹来,也不劳驾柳河洲,自己翻身骑了,一路追赶上去。
第一卷 相见欢 第十八章乐游原打滚
夜云熙骑马出了四坊巷口,绕过东市,过东边永兴城门,便出曦京城,上乐游原。
一下子迎来一片天高草阔,茫茫旷野。这马也似乎突然兴奋起来,撒开蹄子,跑得欢快,虽说有些野劲,却正合她此刻心境,遂任由烈马驰骋,寒风拂面。
身后有一骑急速赶来,不多时,竟只落后她一两个马身位。她转头看了一眼,是那个又木又倔的闷葫芦,他倒是忠心,让他跟班,他便一路紧紧跟着,任她揉捏,可是,又有什么用?
她亲眼看见,亲耳所闻,她一心执念,想要许终身的人就要娶亲了,而且看起来还很中意他的未婚娘子,而她,似乎永远都是孤家寡人,母后疼她,却逝得早,父皇喜她,却也不在了,兄弟们忌惮她,被她杀了,云起依赖她,却是怕她多于亲近她。
别人只仰羡她万丈荣光,却不知那高处不胜寒,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成日里利益权衡,权谋较量,每每半夜梦魇惊醒,都是下意识地去摸枕下的匕首,稍微任着性子随着心来,就有御史言官们排着队朝她喷唾沫星子,而如今,只想寻个中意的人,嫁作人妇,安于内宅,洗手羹汤,相夫教子,却也是奢望。
心中憋屈渐渐化成泪水,双眼有些湿润,身侧那人却撵上来,渐有与她并驾之势,可此刻的狼狈与软弱,她不想给任何人看见,遂猛地打马,加快了速度。
那汗血马似乎懂她心意,一声嘶鸣,飞也似的狂奔,耳边呼啸,天地后掠,竟有种怪异的安全感,可以任她敞开心扉,尽情哭泣。那眼泪便跟泉水似的涌了出来,迷蒙了双眼,满脸都是。
看不清眼前事物,却由着马儿越跑越快,朦胧中,似乎前方出现一道草坡沟壑,那马儿一个急刹,四蹄顿地,飞身跃起,这急速变化中,她一时未抓稳,便被甩得飞了起来,那一刹那,不着天不沾地,脑中一片空白,她索性闭了眼,等待跌落在沟底的凌迟。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她以为马上就要撞在地上,起码也得折断几根骨头的当口,跌进的,却是一个结实的怀抱,紧接着,那人一声闷哼,后背着地,跌落在倾斜的草坡上,顺着惯性冲势,抱着她沿着斜坡往下翻滚。
仓促间,还不忘将她的头摁在胸前护着,又极力用身体将她圈住,不让沿途的尖厉怪石硌了她,两人就这样,一直滚落到沟底。
等止了滚落之势,定了惊魂,夜云熙试着动弹手脚,自己似乎毫发未伤,只是……被压得有些难受,那人沉沉地伏在她身上,她抬手去推,又有些四肢绵软,使不上劲,哪里推得动,她以为莫不是摔晕了,或是伤着了?
可再一凝神细听,那埋在她颈边草地上的头颅,正喘着粗气,紧贴着她胸脯的胸膛里,心跳砰砰有力,哪有什么大碍?
夜云熙不免恼羞成怒,呵斥道:
“混账,起来!”
那人却没有动弹,只顾喘气,她不由得大喊:
“你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第一卷 相见欢 第十九章他看见你了
风玄墨将脸埋在枯草里,不敢抬起来,他怕她看见,看见自己耳根潮红,面皮发烫的模样。
方才虽说惊险,但毕竟有惊无险。见她跌落马背,他抢身接住,虽说落地时掉得扎实,但这女人身子轻盈,这处草地也松软,所以算不得什么,最多被乱石磕碰几下,好在他皮粗肉糙,受得住。
只是那一番缠绕翻滚,耳鬓厮磨,一种天地间只剩他二人的亲近,让他实在是……难耐。
加之一句“你压得我喘不过气了”,自以为很生气很威猛的呵斥,听起来,其实软软的,娇娇的,还带些委屈的哭腔。
他听得越发脸红心跳,身子发紧,直想做点什么,或者什么都不做,就那么压着。却又怕触了逆鳞,终是不敢贪恋,咬了咬牙,一个翻身下去,顺着滚了几滚,滚得远远地,躺着平息心中情动。
边上那女人亦躺在原处,愣了片刻,突然一个激灵,像是有所醒悟,飞快起身,几步冲上前,将他扯坐起,一拳便击过来。
风玄墨下意识躲了,迅速起身接招,这女人,竟是深藏不漏,除了内力差点,那绣花拳脚,使得让人眼花缭乱,若是反应慢些,根本招架不住。
他不敢攻,只管躲。以他的身手,自是吃不了亏。可渐渐又觉出些不妥,那人招呼不到他身上,越发气急败坏,攻势凌厉。这样缠斗下去,究竟要到几时?
他便放缓了身形,间或挨她一拳两脚,后来,索性放弃了躲闪,任她往自己身上拳脚招呼,等她出气好了,反正,那猫儿似的力道,只当是挠痒按摩。
到得最后,夜云熙挥拳踢腿折腾累了,自己停了下来,也不顾什么仪态形象,直接瘫坐在地上,重重喘气。
风玄墨亦松了口气,就着她旁边,坐下来歇一歇。
才一落地坐定,那人就俯身过来,拉起他的衣袖,用来……擦脸,汗水、泪水,眼角、脸颊,拭擦了半天,末了,将他袖子一扔,抬起脸来,突然问他:
“你说,我生得好看吗?”
那女人,毫无仪态地跪坐在地上,一身云色金绣的宫装常服铺散开来,衣襟裙边上尽沾些尘土枯草,发髻松散,耳边垂了几根凌乱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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