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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临天下:妖孽王妃不好惹-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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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身边了,我怕你沉默;你不在我面前了,我总是会不经意的想起你,想立刻出现在你面前。
今日皇上说,你对我无情……你在他们面前那么小心翼翼,居然还是让他们发现了你对我无半点情谊,皇甫黎夏,你的情绪表现的是有多明显,你是有多不喜欢我,才会让皇上太后他们都发现了。
我以前答应过你,会休书一封,还你自由,可现在……你说我言而无信也好,说我小人也罢……我不会让你离开了!
除了你,我竟不想让任何女人睡在我身边。
……
太虚剑出,魂魄尽散。
所以凌炎才会用结界将二人围了起来。
“对不起。”念夏已闭上眼睛等着他那一剑,他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但斩妖台沉寂一片,结界内更是死寂,他声音沙哑,紧紧盯着他面前的女子,隐去了所有的情绪,缓缓开口:“没有保护好你。”
她受了他一剑,她笑了,他的心却越发的痛,像被夹在两块大石头中间,两边还都是凌厉的尖峰。
他快步走到她跟前,抱住了她,那是他渴望了几千年的女子。
念夏虚弱地喘着气,一滴热泪落在她的手背,他看到她眼里的惊讶,她瞪着大大的眼睛看向自己,嘴角浮上轻柔笑意,缓缓抬起手擦了他脸上的泪痕,轻笑着说道:“怎么这么凉。”
他笑了,笑自己这难以控制的心痛,笑她对自己尚且存有一丝柔情,也笑这将要被他推翻的无情的天规,更笑他,计划好了的二人的命运!
她语气孱弱,似乎下一刻就要离他而去。他心中痛意愈烈,原来她不再理他,是因为胤辰说了这些话,而那日她历完劫满身是伤回来,是因为她受了三生石的浊气,心中早已心疼不已。
她第一次向他吐露心声,他才知她为他做了那么多傻事,她的小豹子,倔得很。
“凌炎,若有来生,我一定走在你前面,让你追着我,追个七八百次,也让你尝尝这种心痛的滋味。你一定觉得我很可笑吧。”
那是她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
她说完便失去了意识,他那句温柔的“好,那你等我”也只有他自己听到。
结界瞬间崩裂,只有凌炎一人,他手里拿着太虚剑,情绪难辨。缓步来到天尊身边淡漠道了句:“如你所愿。”
一口血吐了出来,男子头也不回离开了斩妖台。
天尊尊后一怔,看着凌炎远去的背影,突然生出一丝悔意。
胤辰眼露笑意,她终于去了,还是以这种方式。
他脚步沉,但是他走得也很急。他是刺了她胸口一剑,只是那一剑,离她心脏偏了有两公分的距离,只要时间来得及,他完全有机会救她,所以一下斩妖台他便立刻奔向朝元殿。
她受了他一剑,又说了那么多话,魂魄早已虚弱不堪,他将她的元神硬生生注入到自己体内,又将她的肉身封印在太虚剑身内,才出的结界。
他向天尊说了那样的话,天尊是不会立即去朝元殿了,这样他就有机会修复她的元神。
为了她,他已用自己的肉身逆了一会天,好在她有九灵神芝化的灵珠护体,能让她的魂魄重新回到体内。
朝元殿内,他强行用功,将她的魂魄送回她的体内,亲吻她的唇,用她的吻在自己身上下了她的情结,这样,下一世他就非她不可了。
一次铸魂,一次情结蛊,两次逆天,他的修为耗损大半。
当共天来到朝元殿的时候,便看到脸色苍白的他躺在地上,欲叫医倌,却被凌炎制止。
他递给共天一个刚才写好的小札,神情严肃眸中却带着些许的寄托:“这个小札,待我下凡后你再将它打开,我已安排好一切,你按照我所写的安排,在这天宫里,如今我也只能麻烦你了。”
共天见他这样,觉得不对劲,焦急问道:“你要干什么?”
“我在这天上二十万多年,自知现在已无法担当天帝一职,甘愿下凡历练。”浅笑一声又道:“你先回去吧,我已失了一半修为,需好好休息,等我休息好了,交接好天宫里的事再去找你。”
共天起身离开,却听凌炎道:“这笔恩情,带我回来再好好报答。”
共天转身朝他一笑:“好,那就让念夏凉拌雪荆草答谢我。”
他笑着点点头,他会让她回来的。
若是不能,生既不能同衾,死必同椁!
这几千年来,有了她,他才有了喜怒哀乐,没了她,此后数万年岁月,再无一人共欢颜。
049 本王腰疼,扶我起来
中午未用膳食就睡觉,对于她这种非常依赖食物存活的人来说后果就是不到一个时辰她就醒了。
她一脚刚跨过他的腿面,突然觉得裙角被人拽住,他狠狠一拉,她便坐到了他的肚子上。
某人正肆无忌惮地看着她那张气恼的脸,欣赏着即使也生气也依旧倾城的美颜。
皇甫黎夏看着他那笑意甚浓的脸,突然想到了一个词,调情。
她脸刷得一下就红了。
要不是她定力够足,这几番折腾,她早把这个妖孽压身下了!
因为这荒诞的想法,她产生了羞耻感。
他并不急着推开她,肆意看着她等她的反应,她朝他一笑,在他大腿上狠狠一拧。
瞧瞧这痛苦的表情,多活该啊!
他猛地起身,毫厘之内,他紧紧注视。
她神色瞬间不自然,这个厚颜无耻的人!头一撇,欲起身下床,他拉着她一起倒下。
她瞬间做出反应,以防二人的嘴唇再次亲密接触,她垂首,抵在了他的肩上。
咚的一声,他深喘一口气。
疼了吧!“活该!”
她起身,坐到床上。
“起床就起床,谁叫你做贼似的。”
“我那不是怕吵到你吗?”她不满争辩道,“我还做错了?”
“没错!”他一笑,“本王腰疼,扶我起来。”
“腰疼?骗谁!”
他轻瞥她一眼,幽怨道:“也不知刚刚是谁坐在本王身上的!你以为你弱不禁风瘦的很啊!你躺下来试试,本王一蹦子坐到你肚子上!”
她不甘示弱,回击道,“难道是我想坐到你肚子上的吗?也不知谁手贱拉我的!”
他轻笑,二人对视着,他道,“请夏妃娘娘扶我一把。”
她无奈一笑,真是厚脸皮之鼻祖!伸手,将他扶起来,看着眼前纤细的柔荑,他心里一动,紧紧握住,冰凉感传来。
起身,他并没有放开她的手。
她用力一拉,“你放不放!”
“也不知你到底是人还是鬼!像握了块冰!”他一脸鄙夷不满,却是伸手将她另一只手也握住。
她一怔,竟忘了反抗。
手上暖意渐渐淡了下去,似乎他的手也凉了。
他垂首看着她的手,安静温和。
这样的温情,不该发生在他们之间。她却眷恋着,不想抽手。
乐瑾茹三个字在脑海中突然浮上,她神情骤变,瞬间收回手,“多谢。”
冷漠疏离。
萧衍朔皱了眉,前后态度相差如此之大,他并非感觉不到。但他心里却生出了一股窃喜,她方才的温顺,是不是代表着她其实也开始一点点的接受她了呢?只是因为这么久以来她习惯了拒绝他的情意。
晴兰晴竹不在,院里又没人送菜,所以这几天都是前院里送菜过来,只是今天午膳的时候她睡了,现在想再吃也就只有自己做了,厨房半年多不用,她懒得去收拾了。
饥肠辘辘,难道只能吃些不爱吃的甜食糕点?她不乐意。
肚子再次抗议,她转头看向还躺在床上人。现在这个时刻,能命厨房做点吃食的也就只有他了。
“爷,中午未用午膳,你一定饿了吧。”她笑道。
他侧躺,看向她,饶有兴趣:“怎么,你要给本王做?”
“厨房,半年多没用了……”
他低头一笑,起身,出去跟徒清他们说了几句,皇甫黎夏侧耳极力听着,他说让厨房做些膳食过来。
天上,片片雪花落了下来,她手里捧着热乎乎的红米薏仁粥,一点也不冷。
原来匆匆脚步传来,来人是萧衍翎。
青色毛绒大毞上落了片片雪花,她探出一个头来:“皇兄,嫂嫂。”
萧衍朔道:“过来坐。”
皇甫黎夏给她盛了碗粥,递到她手里。
“你们明天要走?”
皇甫黎夏嗯了一些,有些明白萧衍翎的来意。
“我也要去。”
皇甫黎夏看着她严肃的小脸一笑。
二人沉默不语。
“皇兄……嫂嫂……带我去吧!”
二人依旧缄默。
“皇兄!嫂嫂!”她哼道,一脸委屈,“你们不带我去,我自己去!路上要是出事了,你们以后别愧疚!”
皇甫黎夏噗嗤一声笑出声:“你皇兄说不带你了吗?”
萧衍翎眼神顿时大亮:“真的?”
“谁答应你的,你去找谁。”萧衍朔立刻撇清。
皇甫黎夏皱眉看向他,这个人!
“我无所谓,只要你皇兄答应!”她看着萧衍朔,狠狠道。
萧衍翎再次转头看向萧衍朔,小脸可怜兮兮:“皇兄……”
“行礼收拾好了吗?”
皇甫黎夏心道,傲娇什么!
萧衍翎一脸笑意,起身,大声道:“我这就去。”
粥尽见底,他端起她的碗给她又舀了一勺,“别谢,这会吃过了就不会有晚膳了。”
她收起全部的感激,狼吞虎咽。
来金陵的第三个年头,两年多的时间,她和萧衍朔之间变了太多,从最初他对她的猜忌防范,到如今步步紧逼的情意,何故如此?但不论是哪一个,她都受不起。
闲暇的时候,头脑冷静,她告诉自己什么该受,什么不该受,但凡事遇上她,她便乱了分寸,慌了心神,所有的顾忌,所有的警示都变被她抛到了脑后。
她一味受着,并且甘之如始。哪怕她告诉自己,以后可能会变成姚氏姐妹,心却一点都不听话,他一个动作,他一句话,一个眼神,她的心就沉沦了。
萧衍朔,我想过很多种情况,也想过很多全身而退的方法,却没料想到最难的不是他人的为难,而是自己不愿意离开。
天色渐暗,他点了蜡烛,走过去开了窗,水曲柳制的书案上发黄的帛书被风吹到未合上的简牍上,因被简牍勾了一角,随着风浮在空中。
她觉得有些困了,靠在椅背上眯着眼,他坐在旁边看着书。他似乎爱极了她屋里的医术,每次过来已有机会就会翻动阅览一会,倒是她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去看了。那书也就那样放着,仿佛就是给他准备的。
050 你就继续没心没肺着吧
凉风习习,她忍不出缩缩身子,他过去将毛绒大毞盖到她身上。只是那艳红大毞上领间的红梅刺了他的眼,他记起这好像是她的生辰礼物,她说,给多少钱都不换。
他手一顿,皱眉看看那大毞,转身放回去,从衣架上取了自己的大毞给她盖上。
明明那艳红一朵离他甚远,但他就是感觉那东西在它眼前晃动,碍眼的很,扰的他看不进去书。
起身将那大毞用他的衣服盖住,又在上面盖了几件她的衣服,这才觉得好过了点。
他看着眼前人,面露温和,这顽劣的女人今年二十一了,马上就到她生辰了。
前年她的生辰,他赌气给她了很多银子,还有十盆金桔;去年她的生辰,因着萧衍佶谋逆一事,大大小小的宴会都被取消了,他来她这蹭了一碗面吃;今年她的生辰……明天他们就去天水了,竟是在战乱中度过。
她帮他很多,他欠她很多。
这几日,她睡得越发的沉,仿佛是在补这半年来未曾好好睡过的觉。他将她抱到床上,她竟丝毫不知。
他笑道:“皇甫黎夏,你那武功练来何用?竟然连这样都不醒。”
看着她身上厚实的衣服,他犹豫再三没有脱,这来回她折腾指不定就醒了,倒不如让她就这样说吧!
他侧躺着,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睡得很熟,呼吸平稳,长长的睫毛覆盖着下眼睑,浓密修长,小巧的鼻子一吸一呼,偶尔嘴唇蠕动,俏皮极了,像个熟睡的了婴孩。
螓首蛾眉,领如蝤蛴,他喉结微动,冰肌玉骨摄人心魄,俯身,取下她头上发钗,倒身睡去。
次日启程,她一身银色盔甲,血红战袍在苍茫白雪中越发地耀眼。
仙姿佚貌暖寒霜,罗袖俊逸身未央,眉黛青颦,芳香盈路。
一种家仆个个瞪着大眼,怔怔看着她,生怕错失了她任何一个表情,一时晃神,竟忘了尊卑。
墨黛真突然想起一句诗来:休言女子非英气物!
这样的女子,值得被尊敬。
乐瑾茹看着面前一身武装英气逼人的她同样慌了神,那样的慌乱和握不住的恐惧乐瑾茹从来未曾有过,她突然有些恨,恨自己不如皇甫黎夏,也恨那女人,太过倾城!
她从来不允许自己有失仪表,但当她看见武装压身的皇甫黎夏时,竟忘了境地,露了恨意,好在姚太后安排在她身边的嬷嬷提醒了她。
“娘娘,恨是没有用的,你自己不舒服,却碍不了她什么事。”嬷嬷冷声道,“战场凶残,处境艰难,二人相处久了不免产生些惺惺相惜的感情,娘娘若不想失去王爷,不如向太后请一道旨,同王爷一起去。”
她恍然大悟,立即让嬷嬷进了宫。
睿王府外,府中男女皆出来送行,快马飞奔而来,一宫卫下马,道:“太后懿旨。”
众人跪地接旨。
“睿王此去,路途遥远,哀家心念神忧,战事吃紧,恐汝伤身无人照料,破例让乐妃同行。”
乐瑾茹心道,终是赶上了:“茹儿,谨遵太后懿旨。”
萧衍朔尚未出声,她已接过帛书。
皇甫黎夏有片刻的失神,随即心想,有乐瑾茹在也能更好的照顾他,她若要离去,他应该也不会多加阻拦……而她自己,也必定能慢慢收回心神,不去时刻挂念,乱了心神方寸。
一路,她少言少言,尽量不去打扰,第二日,她和长安换到了同一架马车里,只道是陪长安。
腊月十九,他们到了天水。
彼时西北天寒地冻,寒风凌厉。一下马车,萧衍翎就觉得脸上刺得生疼。
“进去再说!”萧衍文顶着寒风,急忙道。
“睿王殿下,夏妃娘娘,你们终于来了!”万恺激动道。
乐瑾茹余光打量着万恺,他看向皇甫黎夏的时候恭敬严谨,语气激动,似是急切盼望了他们许久,葵藿之心,显而易见。
她不由得皱了眉,皇甫黎夏一个女子,怎受得他一个男人,还是个将军如此敬重!再看其他人,甄胥、年通胤、穆时殊等一众男子皆对其敬意有加,但并非是对她地位的敬意,他们对她,似乎是佩服!就连墨擎明看向她时也是尊敬佩服的目光。
萧衍文沉重道:“萧衍佶的军队不足二十万,但他有火燕的支持,我们这边,从南境过来的二十万兵马,加上西北七万兵马,一共二十七万,单论人数,未必就比萧衍佶少了,只是若不能快速攻下金城郡,进入甘州,就无法支援吴将军了。”
“战况如何?”萧衍朔道。
墨擎明说着摇摇头:“久攻不下!加之天冷,士兵们心浮气躁,也无心应战。”
“三弟,午后你随我一起去看看他们。”萧衍朔看向萧衍文道。
萧衍文应声笑道:“那好极了,我也正有此意!”起身,看了眼一脸倦意的乐瑾茹,见萧衍翎同样眼眶发黑,关切道,“连日赶路,两位娘娘身子必是吃不消,长安也是一脸疲相,我已安排好帐篷,皇兄,你们暂且休息一会。”
四顶帐篷,四人各自进去。
帐篷内炭火烤得暖暖的,她想,萧衍文还真是考虑周到。这炭火必定是从昨日开始架起来的,否则这寒风呼啸的,一个早上怎么够把帐篷暖起来。
她摸摸床,倒头就睡!
倏地听到帐帘被掀起的声音,睁眼,高大的男人已到她眼前。
他二话不说,上了床。
她眯眼看着他,讥讽道:“你那没床吗?”
“有!”
“那你跑这来干嘛!”
她让自己尽量远离,他却步步紧逼,这样的无力感,让她有些烦闷,心情郁结。
“来给一个冷血的人暖床。”他直言,眼神犀利,逼视着她,目光闪闪,奸狡毫不忌讳。
她顿觉头晕目眩,心里烦躁不安,越是这样,她神色越发的镇定,冷淡道:“好,那就多谢了,等床暖了,你便回去。”
没有他预想中的炸毛慌乱,羞嗔动怒,而是疏离冷淡,萧衍朔紧盯着她,狠狠道:“你就继续没心没肺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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