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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临天下:妖孽王妃不好惹-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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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衍朔转身看了她一眼:“皇甫黎夏,如果前方睿王府要面对的是刀山火海,是阴谋算计,你还要待在睿王府吗?现在你还有回北夏的机会。”

    皇甫黎夏一怔,不知如何作答,今日的他真的很不寻常。她笑道:“爷,月华不也是睿王府的一份子吗?”

    他笑而不语,大步朝前走去,违心还是真情他都无须知道。

    皇甫黎夏却无法分清他那是什么表情,是讽刺质疑还是勉强一笑?他是有话要对她说的吧,为何又不说了?

 001 你认为爷是在关心你也无妨

    秋阳拼命发挥着余热炙烤着大地,正如皇宫里永无休止的明争暗斗。元文帝通过萧衍灏知道了梁织锦在淮安的消息,明里查暗里访终是找到了梁织锦,他下了皇命,要梁织锦即刻回宫,否则就以抗旨论处。

    萧衍灏跟着元文帝的人去了淮安,好说歹说终是将她劝了回来。

    早在梁织锦进宫前,各宫里的娘娘们就听到了风声,太子找到其失踪多年的生母了,不日后母子将一起回宫。

    整个皇宫大概只有东宫铺天盖地的张罗着迎接梁织锦的到来,因此东宫热闹非凡。就连已有五个多月身孕的沈诗桐也没闲着,亲手做了一件衣裳准备送给自己将要回宫的婆婆,馥雅命人将东宫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又亲自去打扫了元文帝给梁织锦安排的云霞殿。

    永寿殿,乐瑾茹将一众宫人遣退下去,添了熏香,站到姚太后身边。

    姚德妃和姚妃两姐妹陪坐在姚太后两侧,神色紧绷。

    姚太后抿了一口茶,看着脸色难堪的二姐妹轻声说道:“皇上有福,宫里的女人争风吃醋的事做了不少,但各个都还算安分守己,总归没有牵扯到人命。

    你们姐妹俩一心服侍皇上,哀家甚是欣慰。虽然皇上并非是哀家亲生的,但皇上自幼由哀家抚养长大,哀家视皇上如己出,所以哀家从不允许皇上的孩子出一点差错,也决不允许有人做出伤害皇上的事。”

    “母后的苦心臣妾们都懂,臣妾们定当尽心尽力服侍皇上。”姚德妃声音柔和,脸上挂着浅浅笑意。

    姚太后握着姚德妃的手一脸慈爱:“哀家知道你们对皇上的心意,也知你们姐妹俩孝顺。

    宫里的这些妃子什么样哀家都清楚,争风吃醋是不可避免的,也是必然,哀家是过来人能理解你们,所以平时你们为了争宠,耍耍心计哀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伤及皇家血脉哀家是不会跟你们计较什么的。

    馨儿进宫不久,但惠儿你是德妃,是原太子府的人,后宫的这些妃子如何你该比哀家清楚,这后宫平静了这么多年,之后还能像现今这样平静不起波澜吗?

    惠儿,你是长姐,以后要多多照顾着馨儿,馨儿现今是皇上身边最受宠的人,这往后的日子不容易。”

    姚德妃神色一怔,余光看了姚太后一眼,只见她眸色暗沉,眉头紧皱着,柔声回道:“惠儿明白。”

    “长姐,方才太后的那些话到底是何意?”出了永寿殿,姚妃紧跟在姚德妃身后,眉头紧皱问道。

    姚德妃看了自己的妹妹一眼,心中哀叹一声,沉声道:“太后是怕这后宫又要不得安生了。”

    抬头看向空中刺眼毒辣的骄阳,姚德妃眯了眼。抬脚走了一步,转身看向姚妃讽刺一笑,道:“连太后都亲自提醒你我了,怕不只是波澜那么简单了。有人要回来,睡不着觉的不止我一人,华贵妃,甄贤妃,甚至连皇后娘娘都在做着与她一斗的准备。”

    “有人要回来?”姚妃疾步跟上:“长姐,你是说太子生母?”

    看着一脸单纯的自己的妹妹,姚德妃不禁在心中哀叹,她这妹妹性子直爽,心机不深,因为自小被娇惯着,所以什么话都敢说,这样的她怎会是梁织锦的对手。

    “馨儿,日后尽量避免与她打交道,你不是她的对手。”

    姚妃哼哧一笑,满眼不屑,笑道:“她再厉害那也是以前,现在她不过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年老色衰,还能像以前一样独霸着皇上不成。”

    姚德妃摇头道:“她都来没有独霸着皇上,但到现在还让皇上念念不忘,提起她来皇上任然觉得愧疚不已,馨儿,男人对女人的愧疚可以让他念这个女人一辈子。”

    姚妃脚步一顿,停下来看向姚德妃,只听她又道:“你知道她当时怎么离开东宫的吗?”

    姚德妃神色迷离看向远处,似是在回忆,似乎是高高在上惯了,不管说什么她都语气平淡,眼神却透着不可思议和震撼:“她亲手在自己的脸上用簪子划了两道,毁了自己的容颜,算计了皇后,事后以死相逼,以容颜丑陋无法服侍皇上为由离开了皇宫。

    杳无音信十四年,皇上对她愧疚了十四年,她在皇上身边待的时间短,但却是让皇上一直念叨的人。毁了自己的容颜,却成功离间了皇上与皇后之间的感情,间接害死了皇后未出世的孩子,最后还让自己的儿子当上了太子。

    馨儿,换做是你,你能狠下心来为了算计一个女人亲手毁了自己的容貌吗?”

    姚妃惊骇不已,脸上透着难以置信,机械地摇了摇头。

    的确,她做不到,不仅是她,换成这宫里其他的妃子,怕也没人能做到对自己如此狠毒。

    “你性子直爽易怒,没什么心计,又易受人挑拨,所以别招惹她。”姚德妃神情严肃嘱咐道。

    姚妃恼怒道:“那我们就只能任她欺负了去?”

    姚德妃脸上闪过一丝戏谑,轻笑道:“不急,这宫里有的是人防着她,也有的是人算计她。

    宫里的妃子谁都不想成为第二个齐妃,自己的孩子成为第二个太华公主。

    方才太后的话看似是在嘱咐你我要好好照顾皇上,不要因为争风吃醋做些出格的事,但又说妃子们耍耍心计争风吃醋的事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只要不伤及皇家血脉其他的她都不会计较。她是在暗示我们只要我们不做伤及到皇室血脉的事,我们要如何对付梁织锦她都不会去管,也是在提醒我们对付梁织锦不可轻敌大意,她会在背后为我们撑腰。”

    永寿殿里,姚太后泰然自若躺在凤榻上,招招手将乐瑾茹叫过去坐到她身边,“过来,陪哀家说说话。”

    “皇祖母,晌午了,你也该睡了。”乐瑾茹笑道。

    “不睡了,不睡了。”姚太后说着看向乐瑾茹:“今日哀家跟惠儿两姐妹说得那些话你都听清楚了?哀家可不止是说给她们两听得。”

    “皇祖母,你今日是在提醒德妃娘娘提防着点梁夫人?”乐瑾茹起身将香炉拿远了点,又为姚太后倒了茶轻声说道。

    “惠儿我倒是不担心,只是馨儿自幼被娇惯惯了,在皇宫里恃宠而骄,脾气躁的很,偏偏又没什么心计,她怎么可能会是梁织锦那个女人的对手,哀家是在提醒她对付梁织锦要小心谨慎。

    说起梁织锦这个人,不知你还有没有印象,你比朔儿小一岁,她离开的时候你也就十岁而已,宫里妃子多你大概是不记得了。”

    乐瑾茹摇摇头苦涩一笑,垂下头,声音轻微:“茹儿记得,茹儿怎么可能会忘了哪个人!”

    “皇祖母,有件事茹儿小时候因为害怕一直没有说出口,后来梁夫人离开茹儿觉得说出来也没必要了,因此未曾提过。

    茹儿记得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她那张脸,事关茹儿生死,茹儿怎会忘了她的样子。”

    姚太后大惊,起身半坐着,声音急切却依旧庄严:“事关生死?究竟是何事?”

    “茹儿七岁的时候有一次被义父带进宫,因为贪玩在东宫迷了路,不知道祖母还不记得?

    不知怎得茹儿走到了因为患有疯癫症而被封殿的周夫人寝殿,意外看到了梁夫人与其婢女一起施虐周夫人的场景。”

    乐瑾茹说着神色一怔,脸上带着些许恐惧,姚太后轻抚她的手,乐瑾茹朝她一笑,继续道:“茹儿亲眼看到梁夫人将一碗药灌入了周夫人口中,片刻后周夫人脸色惨白倒地不起,下身血染一片。

    茹儿因为害怕叫出来声音,被梁夫人及其婢女发现追了一路,好在当时天色已晚,她们并未看见茹儿,茹儿跳入湖中才保全了性命。”

    姚太后大惊失色,手指微颤愤恨道:“哀家记得当时周夫人说她怀有身孕,经太医检查并未有孕,周夫人后来几次大闹皇上寝宫,胡言乱语疯疯癫癫,说有人要谋害她的孩子,太医判定她患了失心疯便被皇上隔离了,没想到这竟然是梁织锦陷害的!我皇室子孙竟然就这样无故死在了这个女人的手上!”

    乐瑾茹见姚太后神色激动,立刻抚着她的后背:“皇祖母,莫要气坏了身子。”

    贵妃殿,宫人们端着餐盘从殿内齐排排走了出来,华贵妃的贴身侍女最后一个出来,随手关上了殿门。

    “后日就回边关,为何这么急?中秋马上就要到了,今年又不陪母妃过中秋?”华贵妃叹气道。

    萧衍文道:“此次回京半年之久,儿臣也该回去了,营中需要修整,儿臣不能不在。”

    “有人来势汹汹,你却急着离开,留母妃和翎儿在宫里无依无靠!”

    “儿臣离开也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只要儿臣这个手握重兵的戍边王爷不在京城,那人就不敢轻易对付母妃和翎儿。”萧衍文递了茶过去,语气温和,眼神却颇为冷俊。

    “文儿,你当真不愿与他一争?只要你愿意,你外公和舅舅一定会全力支持你,不仅如此,朝中不少大臣也必定会选在支持你,你在西北带兵,比起萧衍灏,那些将士们肯定更愿意相信你。”华贵妃眼神迫切焦虑,沉声道。

    “母妃,这事儿臣说过很多次,谋反的事儿臣不会做,皇位,儿臣更是不愿意要。

    死人堆里砌起来的镶金座椅儿臣坐不习惯,比起令人窒息的高墙,西北的大漠黄土更让儿臣欢喜,若有机会,儿臣还想带母亲去西北一看。”

    “文儿,你心思简单,不愿要这皇位,但人家未必会这么想。梁织锦一回来,你觉得你不出手太子就不会向你出手?”华贵妃一脸怒其不争,焦急道。

    “他们母子若敢动母妃和翎儿,儿臣必定拼尽一切杀进皇宫,哪怕是死也会护你们周全,但这皇位儿臣坐不起也不想坐。”

    华贵妃哀叹一声,转过身不愿看他。

    甄贤妃殿内,母子坐在餐桌前安静用餐,萧衍淮笑道:“今日这宫里倒是热闹了。”

    甄贤妃一笑:“你不也来了。”

    “儿臣是来给母妃请安的。”

    “是,我的淮儿最孝顺。”甄贤妃说着为萧衍淮夹了菜,温声道:“睿王还好吗?昨日我去皇后殿里请安,皇后气色比以往更好了。”

    “王兄当然过得潇洒,一直以来,处处小心谨慎的不是太子他们母子二人吗?王兄光明磊落,当然堂堂正正地活着。”萧衍淮说着讽刺一笑。

    “那便好。”甄贤妃见自己儿子意气风发,神采飞扬,心中甚是欢喜,温柔一笑。

    放下筷子,甄贤妃神色难得严肃:“皇后娘娘近几日常去紫宸殿,淮儿,你和睿王已经做好决定了吗?”

    “母妃,梁织锦回来了,我们还有别的退路吗?不为自己谋划,只会落得我为鱼肉的下场。”

    “听说你舅父亲自酿了米酒,改日你进宫给母后带一点,你父皇用午膳时喝一点,胃口也会好些。”甄贤妃面色依旧温柔,声音清浅柔和。

    “母妃……辛苦你了。”

    “一个梁织锦,宫里多少人防范着,我和皇后娘娘没有她的狠心,但论心计论聪颖不见得比她差,我们也该为自己为自己的孩子谋划一把,岂能做她手中待宰的羔羊。

    母妃跟你说过,让你对待睿王就如同对待自己的亲兄弟,对皇后娘娘就如同对待母妃。

    当年若没有皇后娘娘,母妃和还在我腹中的你早就死在梁织锦手中了。皇后娘娘的事就是我们的事,睿王的麻烦就是我们的麻烦,而梁织锦不止是睿王的麻烦,一旦萧衍灏称帝,梁织锦岂会放过我们这些在皇上身边二十多年的妃子!

    所以无论是那种原因,你都必须全心全意支持睿王。”想起过往,华贵妃眼中多了些愤恨,更多了份坚毅。

    “儿臣知道,儿臣必定会全心全意支持王兄。”

    睿王府,萧衍朔看着躺在床上面带痛色,额上布满细的人紧皱眉头,他在考虑要不要把她叫醒。

    皇甫黎夏觉得心口像压了一块大石头,胸口一阵阵抽痛,她呼吸有些困难。突然周身紫气缭绕,她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困在里面了,强烈的气息冲击而来,一把剑直击她的胸口,未等她反应过来,剑已刺穿胸膛。

    梦中,她一身青衣,头发有些凌乱,神色淡然,嘴角自始至终挂着浅笑,像是在望着什么人。

    那把剑锋利无比,剑气冲起了她散落的长发,剑身隐藏在一团隐隐的紫气中,她想顺着剑往上看去,但无论怎么用力,她眼前始终模糊一片,她看不见执剑人,连他的身形都看不到。

    皇甫黎夏是被吓醒的,连带着心上传来的痛意。

    她突然睁眼,一只手捂住心口,缓了一口气,起身擦擦额头上的汗。

    余光瞥见正站在床边,凝眉看着他的萧衍朔。

    见她醒来,萧衍朔径自走向书案,调侃道:“你也有做噩梦的时候?”

    她撇撇嘴,一笑了之,问道:“爷,用膳了没?”

    “未曾。”

    她为难道:“不知道你会过来,我吩咐晴兰她们做的是面食,口味有些重。”

    “嗯,我知道。”

    皇甫黎夏心里想着那个不着边际又略有些神秘的梦,一顿饭竟是吃得食不知味。

    她有一种感觉,她就是梦里的那个女子,否则她怎么会那么清晰的感知到她的痛,而且那女子还长着一张跟她一模一样的脸。可那个一剑刺入她胸口的人是谁?

    这个梦是什么意思?是预见未来,还是像人们说得那般,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它只是个梦?

    从思虑中回来,抬头见萧衍朔目不转睛紧盯着自己,她尴尬一笑不知该作何解释,笑道:“梁夫人娘娘快回来了吧。”

    “你是在想这事?”

    她摇摇头。

    “本王还以为一个梁夫人就让你担心的吃不下饭了。”

    她笑回:“方才所所想并非为梁夫人的事,但是梁夫人回宫的确来者不善。准备了十四年,他们必定是有了十足的把握才会选择回来,爷,我总有一种感觉,一种非战不可的感觉。”

    萧衍朔看着她,如同他平日里待人接物那般面容谦逊温和,又仿佛居高临下,高人一等,温和不过是施舍,坦然道:“皇甫黎夏,有句话叫‘慧极必伤’你可知道?

    你倒是考虑得多,该上心的不该上心的都想把握在手里,皇甫黎夏,想太多劳神过度了,伤身体。”

    她失笑:“爷这话,月华放在心上了,如果爷不是在怪我多管闲事,月华就权当爷是在关心月华了。”

    “嗯,你向来脸皮厚,不论爷说什么都以为爷是在夸你,这次,你认为爷是在关心你也无妨。”

    萧衍朔,咱能好好聊天吗?皇甫黎夏暗叹。

 002 过来陪爷打一架

    八月到,天气渐渐凉了起来,树干依旧隐没在腾腾雾气里,绿油油的大片大片叶子像是沾染了灰尘,看不太清透,树上雀儿喳喳的干叫着。

    一大早晴兰刚起床就打了个喷嚏,紧接着是皇甫黎夏,她把袖子一撩,给自己号起脉来,神色略有夸张:“看这脉象……”

    晴兰晴竹二人见她自顾自玩得开心,撇嘴一笑,去忙了了。

    “看这脉象,心率不齐,许是神经错乱!”

    却是刚走进来的萧衍朔。

    “……爷来了,这一大早阴风嗖嗖的,凉!”

    “嗯?阴风嗖嗖?看来是这院风水不好,前院可是阳光明媚的很!”

    “……要不爷回前院晒太阳去?”

    “好。”萧衍朔说着从椅子上起来,看向她道:“不过在此之前,过来陪爷打一架。”

    皇甫黎夏眼神愤懑抑郁,幽怨的看向他:“爷,这两月来,您几乎天天跟我打一架,感情您是拿我当陪练了呗?”

    “陪练?对你来说这倒是个好差事!”

    “是,托了您的福,月华武功突飞猛进!”

    他语气平淡无奇:“嗯,不用感激我。”

    “……”

    又是一场你来我往的争夺,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的晴兰晴竹各忙各的事,房叔进来的时候见惯不惯,见二人斗得差不多了,这才出声道:“爷,辰时快过来,你还没用早膳呢!”

    萧衍朔握住她的胳膊,二人停了打斗,收了脸上的凌厉,萧衍朔笑道:“爷带你出去吃饭。”

    看着偌大的“黎轩楼”三个大字,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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