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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临天下:妖孽王妃不好惹-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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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楚琳琅回想着刚才的事,说道:“方才夏姐姐说她非善良之人,哥哥却说他也不是聪明之人是何意?夏姐姐的意思是说馥雅公主做了这样的事她必须要还回去对吧,明显二人的话不是一个意思啊。”
景涣缓缓解释道:“娘娘今晚若是伤了馥雅公主,势必会引来两国之间的争议,甚至会引起战争,娘娘自是想到了这一层,但是馥雅对世良所做的一切让她顾不了那么多,娘娘是在告诉王爷,即便王爷阻止她也要动手。”
“那哥哥呢?”
“王爷说自己非聪明之人,是说他没有考虑到娘娘的举动会对两国交往带来怎样的后果,就是说娘娘想怎么样都随她,他不会去阻止。”景涣耐心说道。
琳琅这才明白,方才二人看似不明就里的话竟是包含着对对方的期许和较量。
“你和宁小姐先随宁公子回王府,世良小王子受了惊吓,娘娘现在又不在身边,你们去也好陪陪他,我还有些事要去办。”
“嗯。”
宁长风带着楚琳琅好宁静离去,景涣在华云楼厨房外中等着,徒清徒宁从厨房出来,三人一起离开客栈。
坐在世良躺过的木板上,看着沉默不语紧盯着自己的萧衍朔,她笑:“爷,你说对了。”
“如果我面对的处境不是我害他,就是他害我,害我亲人的话,我不会怜悯她,我会杀了他!”
“如果现在杀不得……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这皇宫,果真如你所说,不适合怜悯,容不得高尚!”
萧衍朔一怔,看着她这张隐忍着怒意的小脸,竟是想说句安慰的话,他想说,未必都是这样,可是却张不了口,明明这些话是他自己说出来的,怎么今天看见她愤怒、悲怆的脸,他想反驳呢?
他想说,他不会那样对她。
赫连云懿看着二人自始至终沉默着,现在,在他们之间,只有他们二人,他还是不插话为好。
密室里,等了许久的三人终于听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来。
115 你该庆幸生在了北夏
馥雅走了几步,见里面寂静一片渐渐察觉到不对劲,快步走进去抬头便看见早已倒在地上的三名壮汉,她大惊失色,转身欲离开,后路已被赫云懿连拦住,馥雅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冰凉的水泼在脸上,凉意使馥雅快速清醒过来,欲抬手才发现自己已被人绑在木板上,眼前人正是皇甫黎夏。
“你该庆幸这里烧不了开水!”
“你要干什么?”馥雅愤怒又惊恐说道。
“就是简单的想让公主也感受一下世良的心情。”皇甫黎夏语气淡薄,神色平静自然,说完将一粒药丸塞进馥雅口中:“让公主亲身体验一下公主打算对世良做的事到底是什么样的事!”
馥雅这才明白自己方才被喂下去的药是什么,愤怒的脸上带着惊恐,手脚挣扎着怒声大喊道:“放开本宫,皇甫黎夏你放开本宫,你疯了吗?敢这样对待本宫,本宫可是太子妃!”
皇甫黎夏不再去理她,走到一旁坐下,馥雅这才明白她不是吓唬自己,她是铁了心的要对付自己。
“睿王,夏妃胡闹你也跟着胡闹吗?本宫是太子的妃子,是火燕的公主,本宫出了事睿王就不怕太子追究,不怕两国起了战事吗?”
“公主之前可有考虑到这些?”萧衍朔不愿看她一眼,语气淡漠又疏远。
“是馥雅冲动,考虑不周!”
“连公主都没考虑到这些问题,本王又怎会想到!”
“你!”馥雅说着只觉得越来越难受,小腹处隐隐胀痛,身上越来越热,花颜失色惊声道:“皇甫黎夏,你快放了我!”
馥雅难受地大口喘气,扭着身体,浑身火热但又动弹不得。
赫连云懿一脸嫌弃避过眼去。
“公主的那些守卫月华也给他们准备了药,看公主这样想来他们的药效也已经发作了。”皇甫黎夏睥睨着馥雅,眼神不悲不喜,与己无关仿若置身事外。
“求你,放了我,我错了,是我的错,我不该绑架世良,是我的错,求你放了我。”馥雅哭嚎着,蹬着双脚挣扎着,从皇甫黎夏平静的脸上她感受到了绝望,她完全相信皇甫黎夏必定能做到她说的那些话。
喉间一股清凉下去。
“你又喂了我什么?”馥雅带着哭腔狼狈问,不一会感觉那种炙热正在缓缓消减。
“解药!”
馥雅脸上立刻转了喜色,又听皇甫黎夏笑道:“不过解药里含有另一种毒药,但这毒我才刚研制出来不久,不知它发作的时候会出现什么症状。”
馥雅满脸惊恐看向她:“你……你疯了!”
“不过太子妃请放心,解药我这里多的是,但是呢解药需每月吃一次,吃够两年毒才会完全解除,不过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这是我新研制出来的毒药,所以吃了解药后会不会出现什么其他症状我也不清楚。
公主是第一个有幸尝味的人,公主若是也同我一样好奇毒发会是什么样的,一会药效发作了就知道了。”
赫连轻笑,现下这主子不论说什么他都信,她绝对可以做到!
萧衍朔见她脸上始终浅笑盈盈,眼神却格外犀利,他眼神明亮深远,却是盯着她出了神。
没一会整个地牢里充斥着馥雅的悲鸣哀嚎。
似是上千只虫子在撕咬着她的皮肤,又痛又痒,偏偏手指麻木挠不了,嘴里全是腥臭味,身体像被两块石板紧紧夹在一起,僵硬,动弹不得。
“快给我……解药,夏妃,我……求求你,求你快给我解药。”馥雅感觉浑身上下又痛又痒,嘴里阵阵腥臭让她恶心,她语气卑微,声音沙哑,因为口齿麻木,她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两刻钟,她让馥雅见识到了跟她作对的下场,见她痛得差不多了皇甫黎夏才缓缓起身,将一粒药丸丢进馥雅嘴里。
馥雅浑身僵硬瘫在地上,身上大汗淋漓,脸上豆大的汗珠滴滴落下。
“公主,劝你不要老是去挑衅别人,跟别人作对,人家沉默不代表怕你。”说完她将馥雅右手的锁解开,将钥匙丢给她。
“王爷,回府吗?”皇甫黎夏给了萧衍朔一个算得上是明亮的笑容,她是有得与萧衍朔说一番了。
“结束了?”萧衍朔神色依旧淡漠,就连看她的那一眼也同样平静淡漠,不起波澜,没有情绪。
“嗯!”
“回府。”
这二人,哪个是善良之人?哪个也不是!
赫连云懿从地牢深处走出来,调侃道:“看来还不能这么早回府。”怀中抱着一个男孩,身后跟着一衣衫不整的女子。
皇甫黎夏见状一掌将馥雅劈晕。
萧衍朔却说道:“你手不疼吗?”
赫连:“……”
二人看过去,赫连云懿对萧衍朔说道:“王爷,两天前一外地商人大闹衙门伤了高梓启的事王爷是否知道?”
皇甫黎夏看看二人沉默着,这几日她一直惦记着世良,外界的事一慨不知。
萧衍朔看了她一眼,似是解释般说道:“那商人状告高梓启杀了他的一对儿女,但当晚高梓启却约了一众人在醉满楼喝酒,有不在场证明,商人拿高梓启没办法愤怒之下当堂夺过捕快的刀刺向高梓启,虽然没伤着高梓启,但商人因在衙门持刀伤人的罪行被压入了大牢。”
那女孩低声啜泣:“爹爹。”
皇甫黎夏看了那女子一眼,又看看赫连怀中的男孩:“看来是这二位了。”
那女子立即跪下,哭诉道:“求王爷给民女做主。
那日官兵搜查泰安居,那人闯进民女房间看上了民女,次日晚醉酒闯入房内自称是吏部尚书的儿子,要民女从了他,民女反抗,弟弟被他所伤,民女也晕了过去,被关在了这牢里。”
皇甫黎夏微愣,事出起因是因为那日搜查泰安居?皱眉看向萧衍朔:“总归是因我们而起。”
她知,这件事也是扳倒高远的契机。
深夜,徒宁悄悄潜入泰安居将泰安居老板射杀,华云楼早在他们进入地牢时就已被控制,景涣和徒清带着几名暗卫将二十几个蒙着眼睛昏睡了的小孩放到地牢中便离开了。
皇甫黎夏今日的行为,让他们重新认识了那个平日在王府里安安静静不争不抢偶尔又毒舌一回的夏妃的另一面。若不是因为世良,他们也看不到这样残忍的她。
她不是善良,不是没脾气,只是看在不在意,值不值得罢了。
回到府里萧衍朔说了句好好照顾世良后就跟皇甫黎夏分开了,二人似乎跟往常一样,但又不一样了。
皇甫黎夏不知他为何会让那女子继续待在地牢里,但从景涣还有徒清徒宁他们奇怪的行动来看,他确实不打算就这样放过萧衍灏。
萧衍灏,这次你送上门的不止是你这两个小钱袋子,看来连吏部,你也保不住了。
“公主,为何不杀了馥雅?”晴兰晴竹二人脸色难看,晴竹不解说道。
“有人比我还想要她死。”皇甫黎夏眸光深邃。
“公主的意思是?”晴兰不解。
“谁送馥雅进了大夏皇宫,让她嫁给太子的?”皇甫黎夏轻哼。
晴兰晴竹大惊,火燕王!
“馥雅一死,火燕就有出兵的理由了,若是就那么不巧,馥雅死在睿王的手里了,太子和馥雅‘伉俪情深’,你说太子会不会动睿王?”皇甫黎夏轻笑,眸中暗讽。
“火燕既然肯出兵,又怎会满足于与太子合作的蝇头小利?”晴竹咬着下唇,这场战争,或许比她们预想的要来得早。
“贪心不足蛇吞象,火燕是不可能以一己之力侵占夏朝土地的,但他若与太子合作,扶太子上位,萧衍灏给火燕十座城也不是难事,或者我们这位太子还可以开出其他的价码。”皇甫黎夏食指点着桌子,淡漠说着,只是眼中凌厉之气丝毫不减。
“不是说馥雅公主是火燕王最宠爱的女儿吗?”晴兰叹息。
皇甫黎夏笑:“两国早就已成水火之势,火燕发兵势在必行,若火燕王真爱这个女儿,又怎会在这个时候把自己的女儿送过来和亲,活着对他没什么用,死了却是他发兵的理由。”
次日,景涣亲率七百步兵营士兵搜查华云楼,在华云楼后院发现地牢,两位掌柜见事情败露奋死抵抗,被景涣下令射杀。
在地牢内找到二十来个近几日接连失踪的小孩,地牢另一边,居然是泰安居,而泰安居那边居然还有一对奄奄一息的姐弟。
公堂之上,那女子说前几日官兵搜查泰安居她被吏部尚书府上的公子看上,强行未遂,被高公子打昏,姐弟二人受了伤,泰安居的老板就将她姐弟二人扔到了地牢里企图杀人灭口。
京城内流言四起,华云楼老板和泰安居老板合伙贩卖孩童,随着这些孩子被救,居然还引出了一件杀人未遂事件,吏部尚书儿子高梓启贪图美色,强奸未遂起了杀心,将那姐弟二人关入了泰安居的地牢企图杀人灭口。
吏部尚书卧病在床,三日未曾上朝,但就在第三日朝中几位大臣联名奏上高远贪污行贿的证据。
至于睿王,自泰安居贩卖孩童一事被揭发后便一直未曾上朝,只说是身体原因。
太子府,五王爷端王萧衍祯、七皇子萧衍康以及朝中三位大臣忐忑不安看着萧衍灏一言不敢发。
“大哥,若是皇上派睿王或者是大理寺卿查这件事,我们都会被查出来啊!”端王皱着眉头语气微颤。
萧衍灏凝视着茶杯,良久说道:“这件事,就怕他睿王不查!”
萧衍朔在泰安居一事上给他穿小鞋,当夜灭了泰安居和华云楼的掌柜,将二十多个失踪孩童偷偷放进地牢里,这是他始料未及的,看来萧衍朔一定是在知道华云楼和泰安居下有地道后便有了这个打算,借机封了泰安居和华云楼,断了他的财路。
“太子爷,此话怎讲?”一大臣问道。
“你们以为这几日睿王为何不上朝?那是因为他怕父皇将这件贪污的案子交给他来查。
高家一出事,就有这么多告吏部尚书的折子,父皇也必定意识到这事不简单,以父皇的性子,他不会不怀疑睿王与此事无关,所以这次一定会派睿王彻查或是监督此案,但是这件事若是涉及到孤,父皇的关注点就不仅仅是贪污受贿这件事,他会想到睿王如此彻查,是为了扳倒孤,可若不查清楚,办事不利的罪名他是坐定了,大臣们必定也会对产生他不满。”
“睿王若是接了这案子,就是引火上身了?”端王眸色顿亮,嘴角带着诡笑。
“那他若是不接呢,睿王不是称病不上朝了吗?”七皇子担忧道。
“他这样父皇就不会怀疑他?不出两日,父皇必定宣他入宫。”
紫宸殿,黄袍男子居高临下,看着一身玄衣的萧衍朔问道:“朔儿,吏部尚书这件事你怎么看?”
“墙倒众人推。”男子淡淡道。
元文帝微愣,似是没料到他会如此直白,随即又问:“那朔儿觉得该怎么查?”
“不虚报,不枉报,实事求是查明真相,但也绝不能让人钻了空子,张冠李戴,强加罪名给高远。”底下男子神情严肃姿态端正。
“朔儿,你这样说父皇甚感欣慰,吏部尚书贪污牵扯数十位朝廷大臣,这件案子涉及面广,朕想由你来查。”
“臣请皇上收回皇命。”男子拱手脸上诚挚不减。
元文帝面带不悦微微皱眉。
萧衍朔沉声道:“回皇上,请恕臣知情不报之罪。”
“知情不报?”元文帝身体微微前倾。
“泰安居绑架孩童这件事其实臣一直在关注,不,应该说是臣也在调查。”
元文帝眼中闪过惊讶之色,眼角微敛:“你也在调查?你是从何而知的?”
“其实这件事是因为涉及到北夏臣才隐瞒的,小王子世良外出,臣保护不力让他被泰安居的歹人绑去。”
坐上黄袍男子大惊:“你说此次被绑架的孩子中还有北夏王子?”
“此事事关重大,所以臣才暗地调查,未曾透露世良的身份,以防被有心人利用,破坏大夏与北夏的关系,后来知道城中有不少孩童失踪,景校尉在查这件事,所以臣便与景校尉一起查案。
当晚行动时,泰安居掌柜见行动暴露,气急之下命人射箭,臣见那箭射向世良王子便挡了过去,却被另一只箭射中腹部。
那箭上有毒,臣昏迷了两日,所以才无法上朝,想到臣中箭一事必定会牵涉到北夏小王子被绑架一案,臣这才没有提中箭一事,臣中箭时景校尉就在现场,伤由钟太医治疗,这件事景校尉和钟太医都知情。”
“你中箭了?现在身上中的毒如何了?”元文帝起身紧张道。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钟太医每日都会来府中扎针治疗。”男子语气依旧如故平淡毫无波澜。
“文泉,传钟太医。”
钟平之行了礼恭敬道:“回皇上,王爷身上的毒还未全部排清,针灸治疗需行针七日,这毒毒性虽小,但蔓延速度极快,王爷这几日不易过度操劳应当安心静养以防毒素扩散,否则伤口难以愈合,毒素难根除。”
元文帝这才放下心来:“世良王子被绑架这件事你做的对,但至少也该告诉朕才对,好在没什么事发生,你也受累了,回去好好歇着吧。”
“谢皇上。”
紫宸殿外萧衍灏和胡安赶了过来,萧衍灏客气问道:“钟太医,睿王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钟平之叹息一声:“毒还未净,伤口恢复也慢。”
看着走远了的钟平之,胡安道:“殿下,你是怎么知道睿王身上有伤的?”
萧衍灏冷笑一声:“他称病多日未上朝,今日父皇召见,他安然无恙地出来,孤推测他是真的受了伤,孤这样说不过是为了套钟平之的话而已。为了能躲过一劫,他还真能对自己下得去狠手。”
“公主,睿王回来了。”晴兰走进来正色道。
“嗯,这件案子算是真正过去了。”皇甫黎夏轻笑一声。
“看来皇上是真的信了睿王受了伤的事。”晴兰笑道:“自泰安居和华云楼被查后睿王就称病不再上朝,我还想着假装受伤这件事虽然能拖几天但总归不是长久之计,现在看来是我们多虑了,也不知睿王今日怎么跟皇上说的,总不能说自己是真的受伤了吧,万一皇上要太医看伤口呢。”
皇甫黎夏看了晴兰一眼,微微一笑。
萧衍朔,你敢如此大胆面圣,不是因为你做了别的打算,而是因为在这一环节中,只要那位重要的人作证了,你便安全了,钟太医,他是你的人!只要他在皇上面前肯定你身上有伤,皇上是不会再看的,原来如此。
所以那时陈妃那件事,也是你安排钟太医从张太医口中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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