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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临天下:妖孽王妃不好惹-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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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互看一眼,并未一步。
嗖嗖两声,两个侍卫挨个到底,宝儿惊呼一声,却是跟着她朝前院去了。
前院,姚惜菱正在廊下弹着琴,萧衍朔在一旁闲坐喝着茶。
皇甫黎夏冷哼一声,不去理他们,朝墨黛真的房间走去。
姚惜菱惊坐起身:“夏妃,站住!你不是在禁足吗?怎么出来了?”
萧衍朔呵道,“回去!”
皇甫黎夏脚步未停,继续走着。
“拦住她!”
五六个侍卫冲上去,将她围住,皇甫黎夏一一击倒,继续朝前走,姚惜菱的尖叫声在院内响起,引来了更多的侍卫,萧衍朔脚尖一抬,落到她面前。
皇甫黎夏冷哼一声,“让开!”
“你去哪?”
“萧衍朔,你琴听得好好的,过来多管什么闲事!”
“多管闲事?”萧衍朔冷笑,“你打伤了本王府里的侍卫,本王要追究,这叫多管闲事?”
“好,你先让我去看王妃,看完后你要罚我,要打我,甚至休了我都行,我都悉听尊便!”
“休了你?”
“对,你想干什么都行,只要现在不拦着我,休就休了,反正我也不想待了!”
萧衍朔凝视着她,极力隐忍着悲恸,“这才是你的真心话?”
皇甫黎夏苦笑道,“这是我活了这么多年,说得最真挚的一句话,萧衍朔,真的,你休了我吧,你可能觉得无所谓,就是多一个人少一个人的区别,可对我来说,多待一天都是煎熬,再这样待下去,我会疯掉的!”
“皇甫黎夏!”
皇甫黎夏叹了一口气,“我知道这有损你男人的尊严,但看着往日我们之间那一丁点的情谊上,我知道那算不了什么,但我跟你除了那点情谊,没别的了。我不会再大言不惭的说帮你,也不会说什么不离开你,爱你之类的可笑的话,以前说过的那些荒唐话,我全部收回,这样你就不会有负担,所以,我求你,看在那一丁点的情谊上,休了我。”
皇甫黎夏觉得现在自己大脑一片空白,脑袋发热,胀痛胀痛的,热得快要爆炸了,她甚至能感觉到那种热度穿过了大脑,通过她的额头散发了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只觉得口干舌燥,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甚至语无伦次,但她将她憋在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萧衍朔现在有了别人,被一个失宠的女人求和离,这应该是他所希望的,而不是像以前一样觉得没面子,伤自尊。
萧衍朔缄默良久,轻声道,“这就是……你对我说的,全部的话?”
皇甫黎夏点头。
萧衍朔一脸嘲讽道,“皇甫黎夏,我要是如你所愿,你会不会过得太肆意了?”
皇甫黎夏温声道,“我知道你男人的自尊心不允许女人先说和离,你不用急着回道我,你可以思考两天,然后再回复我,现在,可以让我去看王妃了吗?”
萧衍朔摇头:“不行。”
“为什么?萧衍朔,你知道我是大夫!你应该让我看看,这样说不定我就可以找她医治她的方法!”
萧衍朔冷漠到,“本王给真儿找了大夫,医术比你高,所以你回去吧。”
“你让我去看看王妃,好不好?”
“好。”
皇甫黎夏感激一笑,那句多谢还没说出来,萧衍朔道,“你主动亲我,我就让你去。”
“……”
亲他?谁知道那张嘴亲过多少女人!她嫌恶心!他不让她看,好,她不看,晚上她偷偷去看!
“好,我不看了,我先回去了。”
“慢着!”萧衍朔冷声道,“禁足期间擅自行动,到房叔那里领罚!”
姚惜菱款款走了下来,晚上萧衍朔的胳膊:“爷,夏妃也是一片好心,挂念着王妃姐姐,别罚太重了。”
萧衍朔一笑,“好,你说怎么罚?”
“就挨十板吧,夏妃姐姐之前刚刚受罚,太重了肯定受不了,请房叔过来在这罚吧,有你在,房叔下手也能轻点。”
皇甫黎夏闷声不语,罚便罚吧,她欠他的,之前的八十大板他饶了她,现在又惹了十板,看了这顿罚她是躲不过了,如果领了罚她就能离开睿王府,也值了。
017 躲不掉的一顿罚
姚惜菱冷笑,上次房叔罚她,谁知道到底罚了没有,看她这样,要是真挨了八十大板,十几天的时间她能这么精神?这次虽然只有十大板,但她要亲眼看着,而且又有爷在,看她还能折腾出个什么来。
房叔看了萧衍朔一眼,难道要真打?
萧衍朔一直阴沉着脸,一语不发,房叔心急,主子,你快发句话啊!你不会真的要惩罚娘娘吧!
“夏妃娘娘,椅子都给你准备好了,要扶你上去趴着吗?”桂鸢瞧见姚惜菱的眼色,上前关切道。
“房叔,打我背上。”她不能打在臀部,那样她就不能走路了,她不能躺在床上养着,她还有别的事要做。
“娘娘,你忍者点。”房叔不忍道。
皇甫黎夏一笑,“打吧!”
打吧,打了,她就能狠下心离开了。
咚咚咚的声音传来,房叔刚打了三下,姚惜菱便喊道:“房叔,停手。”
房叔赶紧停了手,他以为这位娘娘善心大发,不罚了。
“幺叔年纪大了,十鞭子挥下去,力气都要耗掉一大半,桂鸢,你和红乐去帮帮房叔。”
看来这位娘娘是嫌房叔打得轻了,皇甫黎夏一笑,打便打吧,巧得她最近心烦,不然依她以前的脾气,还能乖乖跪着让她们欺负?
果然,姚惜菱是真恨她啊,这一鞭子,能轻松抵得了房叔的三鞭子。
后背火辣辣的疼,初春的天,凉飕飕的,吹在开裂了的皮肤上,像是用刀子一刀刀生硬的割开了一半,起初是凉,然后是痛,痛到麻木。
可是心里更疼。
明明已经心灰意冷了,看着姚惜菱挽着他的胳膊,看着他冷漠的眼神,心还是一阵阵的抽痛,原来她那样爱过的人,对她也不过如此,她以前竟然渴求着能与他一生一世一双人,真是荒唐!
十一下,桂鸢打了她十一下,她是有多兴奋才分不清这么简单的数字,十和十一,很难分辨吗?
房叔握住了桂鸢手里的鞭子,冷声道,“桂鸢,你打多了!”
如果房叔没有夺过鞭子,她会不会还要再抽她一鞭子?
房叔神色凌厉看着桂鸢,桂鸢被她盯怕了,神色慌张,身子发颤,小心翼翼看向姚惜菱,向她求救,姚惜菱缓缓道,“桂鸢你也是,这么点事都做不好,还不快向夏妃道歉,请她……”
萧衍朔冷硬的声音让姚惜菱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你方才说了罚几下?”
姚惜菱低声道,“十下。”
“十下。你说了十下,她打了十一下,前十下是你的命令,第十一下是谁的命令?”
桂鸢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以下犯上,一个婢女,竟然敢打妃子,菱儿,你自己身边的婢女你便是这样教的?本王将王府内务教于你,你便是这样管理他们的?”
姚惜菱声音轻颤,“爷……菱儿管理不当,甘愿受罚。”
萧衍朔沉默片刻,将跪在地上的姚惜菱扶起,“本王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姚惜菱含情脉脉唤了一声,“爷……”
“只是桂鸢,以仆代主,蔑视家规,罪无可恕!”
桂鸢一脸惊恐,磕头求饶,额头渐渐红肿,浮上大包,“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萧衍朔看向姚惜菱,温声道,“菱儿,内务之事由你打理,桂鸢又是你的丫鬟,你说吧,如何惩治。”
姚惜菱愤懑看了桂鸢一眼,温声道:“杖责一百,爷觉得呢?”
“王爷饶命,娘娘饶命!”桂鸢趴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求饶。
皇甫黎夏轻哼一笑,艰难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笑道,“没什么,多打一下就多打一下了,就当送你了。”
姚惜菱赶忙道:“还不快谢过夏妃!”
桂鸢赶紧转过身来,磕头道谢。
萧衍朔冷笑一声,轻蔑的看向她,“皇甫黎夏,什么时候掌管内务的从菱儿变成你了?惩罚奖赏,菱儿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
皇甫黎夏自嘲一笑,看来是她多嘴了。
姚惜菱一听,心里乐开了花,好吧,既然爷都这么说了,那罚桂鸢就罚桂鸢吧。
“爷,是菱儿考虑不周。”
萧衍朔看向她,柔声道,“你掌管府中内务,要有自己的决断,不然如何立信立威?以仆代主,以下犯上,本就该严惩,今日她打了夏妃,你不惩戒,明日就会欺负瞒骗你!奖罚分明才能服众,以后有不懂的事多问问房叔。”
姚惜菱大惊,这才明白过来,道了句,菱儿明白了,多亏了爷的提点,多谢爷如此费心为菱儿着想。
姚惜菱看向房叔,一派威严,“房叔,桂鸢以下犯上,罪无可恕,你亲自监刑,杖责一百。”
“娘娘,娘娘饶命啊,娘娘!”但凭桂鸢哭得声嘶力竭,姚惜菱也没再看她一眼。
皇甫黎夏笑自己今日来的莽撞,怎么做什么事都不过脑子了,禁足期间闯到前院,自己找鞭子吃,怎么就不多忍一会,晚上偷偷跑出来呢?
一路苦笑,她回了小院。
萧衍朔,我离开你的想法,好像又更坚定了。
宝儿见她回来了,立刻跑上前:“娘娘,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脸这么白!”
皇甫黎夏越过宝儿淡漠道,“进去帮我上药。”
宝儿一怔,看着她血淋淋的后背觉得从大腿麻到了全身,惊声道:“娘娘,你怎么了?”
“别喊了,进去帮我上药。”
宝儿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回道,“是,是,奴婢,奴婢这就进去。”
书房,房叔走了进来,恭敬道,“爷,桂鸢昏了过去,还打不打?”
“打了多少了?”萧衍朔冷着脸不去看房叔。
房叔回道,“四十。”
“房叔,姚惜菱说了多少下?”
“好,我这就去。”
“房叔,给她送些药过去。”
“爷……你不去看看夏妃娘娘吗?”
“晚上再去。”萧衍朔说着抬头看向房叔,“给她饭里下点药,不然她今晚肯定要跑出来去看真儿。”
房叔犹豫道,“娘娘伤得这么重,应该不会吧。”
“不然你以为她让你打她后背是为何?”萧衍朔说完略有责怪之意看向房叔,“房叔,今日你那三鞭子,但凡稍微重了那么一点,姚惜菱也不会让她的人出手。”
房叔一怔,一脸歉意,“是我考虑不周。”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下次遇到这样的事,莫要太感情用事,你知道我不让她去看真儿原因为何,不要因为一点同情,前功尽弃了。”
“是。”
她挨罚,他有多不忍,他甚至想一掌打死姚惜菱,可是他不能,他有他的计划,姚惜菱现在的风光他要让所有人看在眼里,包括他可以为了姚惜菱惩罚她。
可是今天,她的眼神那样淡漠,她的话那样决绝,他心慌了,甚至在想做这些事,到底有没有意义,他要的是她,可是她要是对他寒了心,他做这些事意义何在?
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说,不能去找她,不能心软,否则前功尽弃。
他不要任何人在她背后说她的不好,他不愿她因为某些事情自责一生,他要她风风光光,光明正大的和他在一起。
萧衍朔去看她的时候,她已经睡了。
房叔在菜里下了点药,不然她一定早就发现他来了,那药也能止痛,否则她今晚该如何度过?
她的背光洁细嫩,如何挨过十鞭的?萧衍朔不敢去想,那一鞭一鞭仿佛抽在了他的心上,带着凉意,锋利,尖锐,变成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疤痕。
“黎儿。”
她侧卧在枕头上睡着,枕头那么高,她一定很不舒服,早上起来,脖子肯定会又酸又痛。
萧衍朔躺下,将她的头挪到自己的手臂上,温柔道,“这样睡,会舒服点。”
他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脸,不舍得放手,低头含住她的唇,却又不敢太用力,怕她醒过来,将她往自己怀里拉了拉,让她紧贴着自己。
“黎儿,这些天,我很想你。”
“你最近那么讨厌我,肯定没有想我。”
“这些天你瘦了。”
“黎儿,你说过的,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会离开我,别离开我,黎儿。”
“黎儿,我要的,自始至终都是你,只有你。”
那晚,他不厌其烦,说了一遍又一遍的不要离开我,萧衍朔那般心慌,那样不安,她是个很有主见的人,也不会依附谁而活,他却最怕她这样,因为她可以随时离开他。
他在院外明里暗里安排了那么多侍卫,一为保护,二……说是监视也不为过,他怕一个不留神,她就走了。
她何其聪慧,一定有很多可以离开的办法,所以他,不得不防。
他做了一切,可如果她离开了,他做这些事情,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知道她倔,会说些气话,可是今天的那些话,他清楚,那绝不是气话。
她让他休了她,甚至说给他考虑的时间,他在她眼里看不到一点情愫,哪怕是愤怒的,但是没有,她说的那般平静,那样淡漠,仿佛真的下定了决心要离开他。
她说他怒是因为他男人的尊严,他想告诉她,那不是什么男人的自尊,他不休她,他生气,是因为他爱她,很爱很爱。
萧衍朔就那样抱了她一晚,给她当了一晚上的枕头,快到寅时的时候才悄悄离去。
018 他的心思
次日醒来,皇甫黎夏暗想昨晚怎么一上床就睡了,还睡得那么沉,明明计划好要去看墨黛真的,结果睡得太沉没能去,看来只能今晚再去了。
宝儿跑了进来,神色慌张,给她递了一封信,“宁静小姐和赫连将军来府里探望娘娘,可是被王爷拦住了,说娘娘生病了不方便见客,宁小姐临走前给前院的云姐姐托了一封信,请她交给娘娘。”
“静儿和赫连?”皇甫黎夏一笑,“他们肯定吓坏了,萧衍朔不让我见客就罢了,居然说我病了。”
今晚子时,前来拜访。
皇甫黎夏觉得有些无奈,有有些感动,“字写得潦草又简短,必定是他们到府里后发现萧衍朔不让我见客,静儿着急忙慌找地儿写得。”
宝儿犹豫道,“娘娘,王爷为何不让娘娘见宁小姐啊?”
“我要是知道的话,可能就不是被禁足在这院里,而是出去见静儿了。”
静儿这么急着见她是出什么事了吗?子时?她本来打算去看墨黛真的,看来又得延后了。
子夜,院里落下两个黑影,宝儿带着他们进了屋。
“月华。”宁静唤她的时候是带着哭声的。
“干嘛这样?”皇甫黎夏轻笑,“搞得我像是有多可怜似的。”
宁静抱着她痛哭流涕:“月华……我们都知道了,王爷他如何对你的。”
皇甫黎夏一愣,干笑两声,瞧,多尴尬啊。
赫连叹了口气,“京城都传遍了,我们也是听到流言不放心才来的,谁知白天来的时候被王爷拦住了。”
“京城都传遍了?”皇甫黎夏笑道,“都传什么了?”
赫连沉默,宁静欲言又止。
“静儿,你说说。”
“月华……”
皇甫黎夏拉着她坐下,“说吧,我要是真介意,就不会让你说了。”
“京城都在传……自打姚惜菱进了睿王府后,原来的夏妃就不受宠了,说夏妃冒犯了姚妃,睿王为了姚妃罚了夏妃八十大板,不禁如此,还禁足了一个月,今日又在传,姚妃不喜夏妃,睿王便让姚妃的女婢打了夏妃十鞭。”
皇甫黎夏无语,感叹道,“这也太惨了吧!原来在他们看来事情是这样的,看来睿王府的家奴口风太松了,人言可畏哟!”
赫连叹了口气,不乐意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皇甫黎夏玩笑道,“那我要像你们哭诉一番吗?”
宁静一脸不信,怀疑道,“你真的没事?”
宝儿立即哭道,“有事,有事,昨天娘娘就挨了十鞭子!”
赫连大惊,“他真的打你了!”
皇甫黎夏轻笑,“也不是他打的。”
宝儿道,“是姚妃娘娘的丫鬟打的。”
“月华!”宁静大怒失声,“你到底怎么了!他这样对你,你也不生气吗?”
“公主。”赫连凝眉看向她。
皇甫黎夏一怔,笑道:“可别可怜我,同情我啊,我现在这样挺好,如果非要说个究竟,就怪我自己太感情用事,太容易相信一个人,算是自作自受了。”
“月华,你别这么说。”宁静抱着她痛哭起来。
“别哭了,你碰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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