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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临天下:妖孽王妃不好惹-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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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半身还在被子里,上半身被他拉到了他身上趴着,如何睡!这个厚脸皮的流氓男人!
“怎么不能睡?我不比被子暖和?”他嘴角一扬,调侃道。
他身子一侧,将她放平在床上,挥手将被子盖起,突然笑得一脸温和,握住她的手,“黎儿。”
“嗯?”
他脸上笑意甚浓。
“黎儿,我……”
他不语,只是紧紧盯着她,她被他看得有些局促,垂眼不敢看他。
她不明所以正看着他,握住她的手突然钻进了被子里。
始作俑者目光更是炽热,一双布满情欲爱意的眼正紧紧盯着她。
她手一颤,瞬间红了脸,正欲起身,却被他一把拉住,动弹不得。
“黎儿。”
“你……”她满脸通红,又羞又气,不知该做什么,说什么。
“你身体不好,今晚便罢,以后……欠我的都要补给我。”
这个厚脸皮的臭流氓,怎么可以将这样的话说地如此直白自如!
“萧衍朔!”她羞愤唤了一声他的名字,他似乎比她更激动,一脸欢喜,笑着应了。
“无耻!下流!厚脸皮!臭流氓!”
他笑而不语,复握住她的手,“黎儿,你若能安静些,我兴许还能败败火,你若再勾引我,莫怪我压上你。”
“你!”她失语,“什么叫我勾引你!我是脱了衣服占你面前了还是梨花带雨惹人怜了?”
“你什么都不用做,便已是勾引。”握着她的手放到胸前,他低头在她手指上一嘬。
皇甫黎夏红着脸挣扎着要将手收回来,他紧紧握着毫不松手。
“黎儿,我……”他哼了一声。
看着那双布满情欲的眼,皇甫黎夏一瞬间明白过来他的欲言又止是什么。
“萧衍朔!”她怒吼一声。
“黎儿,你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男人不满道。
“我做什么行为了!是你管不住自己的……”
“那也是因为你……”
她仿佛听出了他的委屈……脸一红,垂眼不去看他。
握住她的手,皇甫黎夏一怔,却是没有反抗,他像是得到了某种应允,将她冰凉的手握紧放了上去。
皇甫黎夏红着脸,不愿看他,更是不好意思。
脸像被架在了烤架上,皇甫黎夏心想她的脸此刻一定红得能滴出血来。
“萧……”
她沙哑娇弱的声音似乎更加刺激了他,肌肤相碰,他周身热得像是火盆。
“我……”
声音被吞没,看着她一脸娇羞的模样,他抬头吻上,温柔缠绵。
081 少了任何一样,都会觉得是缺憾
她想如若不是他念着她的身体,昨晚他们可能真的就发生些什么了。
睁眼,身旁英俊的男人正安静睡着,他一头浓密的黑发似乎比她的还要黝黑,鼻梁骨挺直,卧蚕眼在他熟睡时越加明显,他似乎很开心,嘴角带着淡淡笑意,这几日覆盖在他脸上的冷毅消失不见了。
他是那般俊俏的男人。
一房二人三餐四季,原来少了任何一样,都会觉得是缺憾。
萧衍朔,如若我真的不在了,请你……好好生活。
冰凉的手还未触及他的脸便被他暖和的大手握住,他手一拉,将她的手放到了他的脸颊上。
萧衍朔并未睁眼,嘴角笑意甚浓,道:“醒这么早?”
她一愣,回道:“嗯,吵醒你了。”
“没有。”他语气有些慵懒,“陪我再睡一会。”
“起来吧,还要去上朝呢,我为你束发。”她眉眼温和,柔声说道。
紧闭的双眸倏地睁开,目光炯炯看着她。
“好。”
一下一下,为他梳着头,温柔娴静,他通过镜子看着她,眉眼温和,皇甫黎夏只想到了四个字:岁月静好。
她曾经期盼过得那些相濡以沫,钟爱一生的美好就是此刻的他们所拥有的着的。明明爱人就在眼前,在被温柔包裹的同时,她竟有些难过,她告诉自己——皇甫黎夏,别太贪心了。
迅速收拾了心底的悲怆失落,她想时间短暂,她该好好珍惜当下。
徒宁走了进来,一脸为难道:“爷,赵将军还在府外守着。”
二人皆不语,她手一颤,继续为他束发,插好玉簪,她温柔一笑:“好了。”
徒宁看着这样的二人同样心生闷痛,三年多了,两个人好不容易能有些自己的时间了,却偏偏生了这样的事。
“徒宁,将赵将军请进来,我跟爷一会过去。”
徒宁一怔,面色惊诧看了萧衍朔一眼,只见他脸色冷硬,紧盯着皇甫黎夏,面上渐渐浮上不悦。
徒宁退下了,二人缄默,他眉宇间带着痛色,她心一疼,想去挽他的手却被他灵巧躲开。
“长歌……”她心里一片涩然。
大步跨到他面前,神色坚毅看着他,她握住他的手:“长歌,我不会离开,哪怕是死,我也死在睿王府!”
他全身僵硬,突然觉得一股凛冽的寒气由上而下贯穿全身,那样阴冷,一把将她揽在怀里。
“不会!”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不会!”
明明是强硬冷傲的话,她还是听出了他语气中的颤栗。
“长歌,进宫去吧,去跟皇上说清楚……”
说清楚什么,她未再开口,她想他念着她就好了。她想他记得她,又不愿他只有她,失贞失德的她于帝王而言,成为过往便罢……
余生漫漫,他不该只念着她,如果在他心里,她是有一点瑕疵的,他是不是就能更快的放下她呢?
她想,偶尔想起便好。
院内,徒清领着府兵与赵蒙对峙着,见他二人过来,赵蒙恭敬行了礼,“下官奉皇上之命来送月华公主回北夏!”
“赵将军替本王守卫王府整整一夜,应该是倦了,房叔,给赵将军准备客房休息片刻,待本王下朝回来亲自招待。”
接着又看向徒清他们道:“徒清徒宁,看守好夏妃,她若敢擅自离府一步,不论是谁来救当场击毙!”
赵蒙一怔,一双豹眼犀利迅猛看向萧衍朔,毫无惧意,萧衍朔轻哼一笑:“将军,她在本王府里犯了错,过错尚未论断,本王尚未处置她,此乃本王家务,待本王处理完家务,赵将军再行皇命也不迟。”
“将军,请。”房叔上前,神色恭敬,却是不容抗拒。
紫宸殿内,元文帝和姚太后皆一脸肃然。
赵蒙派了人进宫,睿王不愿交出月华公主,他被拒在门外一晚。
元文帝脸色沉郁,声色俱厉:“公然抗旨!他这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从上次她离开让朔儿大病一场,到现在怂恿朔儿抗旨,可见她对朔儿的影响深远!朔儿被她所迷,受其蛊惑,真儿又是个默不作声的人,朔儿自然万事听她的,枕边有这样一个女人在,实在于朔儿不利,于我夏朝江山社稷不利!”姚太后紧握手中的佛珠,眼神犀利,沉声道,“眼下若想让朔儿不受其蛊惑,哀家倒是有有一计。”
元文帝回过头来看向她,急声道,“母后请说。”
“朔儿现在万事听她的不过是因为枕边就她一人,如果朔儿身边有了别的女人,事事为他提防着,提醒着他,他自然就能找回心智,不再为她所迷惑!”
元文帝皱眉,叹息道:“朕不是没有想过这件事,只是现在朔儿痴迷于她,不愿与别的女子……”
姚太后狠厉一笑,道,“听说那月华中了蛊毒,需得九灵神芝草当药引解毒,巧的我二哥得了那神物,我们便以此为由,让他娶惜菱为妃。惜菱貌美,温婉识大体,必能得朔儿欢心,让朔儿不再受夏妃蛊惑,届时再处置夏妃也就容易了,况且她身中蛊毒,命不久矣,届时只需将神芝草调换……”
“如若他不应,皇上也可随了他,只管告诉他今天便以夏妃失贞失德为由休了夏妃!”
元文帝面色一缓,笑道:“母后好计策!”
紫宸殿内,萧衍朔冷俊的脸上渐渐浮上怒意,元文帝让他娶姚惜菱,嫁妆竟是九灵神芝草,竟以她失贞失德,用她的性命来要挟他!
他冷哼一声,笑着应了,不论从哪方面看都是他萧衍朔占尽了便宜!
082 他要她,他只要她
从紫宸殿出来的时候,徒清明显感觉到了自家爷心情不好,脸色阴郁沉沉,与其说是怒,倒不如说是躁,爷有点忧心忡忡。
他不语,徒清徒宁二人也便没有说话。他脚步不快,有些沉重。
谁嫁人,他娶谁,他以前不在意,现在,因为她在意,他便在意起了她的在意。
她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心,在知道他要娶姚惜菱后会作何感想?像之前她抱得那种心思一样要离开吗?
他什么都不怕,只怕她离他而去。
与他本人而言,娶便娶了,只要姚家能如约送来九灵神芝草。
他其实很卑鄙,很自私,只要她能活,其余人如何都与他无关。
可是她……他怕她知道后再次选择离开。
在院里等了他两个时辰,他前脚刚到,后脚元文帝的旨意也到了。
姚氏惜菱温良敦厚,品貌出众,太后与朕躬闻之甚喜,特赐予睿王为侧妃,初六完婚。
皇甫黎夏觉得眼前突然一片黑,若不是因为跪着,两手可撑在地上,她想此刻她必是狼狈地摔倒了。
赵蒙带着士兵走了,她一笑,元文帝允许她留下了。
抬眸看了他一眼,他神情淡漠看着手中的圣旨,房叔送了文泉离开。她的心狠狠一颤,不为别的,只是突然有些心疼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
娶姚惜菱保她吗?
胸口闷涩的厉害,仿佛有一大团棉布塞在了嗓子眼,她吸不上气,也呼不出去。
萧衍朔,你何须如此为我?
姚惜菱,她见过一次,生的娇美,性子如何,她并不了解。
但愿她是个性善之人,这样的人陪在他身边,即便她走了,也能走得安心。
她忽的就笑了。以前她最忌讳的便是他身边的女人,现在,她反倒希望有人能陪着他。
她知道,与他的一生一世,是不可能了,他的一生,非她所能相陪相伴得了的。
萧衍朔,愿你一生,欢喜无恙。
他接了旨,递给了徒清,转身来到她身边。她脸上并未有他预期的决绝,她甚至是带着笑意的,他的心慌越发的浓烈。
“初六完婚,便是三天后了,时间紧迫,须得赶紧安排。”
她轻松流畅的话倒像是尖锐的利器一下一下狠厉又残忍地刺在了他的心上。
“黎儿……”
她挽上他的胳膊笑道:“发什么呆呢?还不让房叔赶紧准备,时间紧迫,大伙儿可要忙坏了。”
墨黛真看着她嘴角的笑意眼眶一红,没由来的生出了些许的心疼。
口是心非,大概这是女人的通病。
萧衍朔皱了眉,她像是在看顽皮的小孩子一般无奈一笑,摇摇头,垫脚,伸手抚上他的眉头,“你眉毛生的浓,别皱眉,吓着别人了。”
他不语,一把握住她冰凉的手,拉着她离开。
家仆怔忪在原地默不作声,墨黛真叫了房叔过来商量着婚礼事宜。
她一笑,便当是离开前的礼物吧,以他目前的状况来看,必是不会对婚礼上心的,可那毕竟是太后的亲表侄,怠慢不得。
他担心着她的在意,未见到她之前心慌的厉害,此刻她没有任何的防抗,反倒帮衬着房叔他们忙活了起来,他……恼了,也怕了。
她这样做,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就要离开他了。
原来算来算去,她都是要离开的,无论是以哪一种方式。
他驻足,一把抱住她,即便这偌大的睿王府院里此刻家仆匆匆,他也没有丝毫的在意。
仆人们停了脚步,却又不敢多停留,余光看了旁若无人的二人一眼,又匆匆离开了。
她红了脸,却没有拒绝他的怀抱。
“萧衍朔。”她轻声道,“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这王爷做的越来越没个正行,越来越不端着了。”
许是隐痛忍得久了,此刻见着他这般痛苦无奈的模样,她心底传来了撕心裂肺的痛苦,肉体上的,心灵上的,接踵而至,话毕,她昏了过去。
“黎儿。”
后来有位嬷嬷回忆起当时的情况,那样暴怒慌张的王,他们只见过一次,他惊慌失措大怒之下一掌扫断了院中那棵一尺来粗的梨树,让他们心生颤栗恐惧的同时也泛起了心疼。
在王的心里,那位逝去的娘娘,大概真的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吧,即使现在姚氏宠妃独霸后宫,他将姚氏宠得无法无天。红颜薄命,帝王薄情,若是那位娘娘还在,会是千万荣宠于一身,还是弃了风华看新人笑呢?
李老先生开了药方递给了徒清,道:“都是些强心定神的药,勉强维持,不让娘娘太痛苦,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找到九灵神芝草啊。”
说完转身从药箱里拿出一个锦盒,递到萧衍朔勉强,宽慰道:“这便是合天山的雪莲。”
萧衍朔双手接过,恭敬作揖:“先生大恩,萧衍朔感激不尽。”
“王爷言重了。”李老拿起药箱,恭敬道,“今日已为娘娘行了针灸,草民明日会过来再为娘娘施一针,告退。”
皇甫黎夏醒来的时候萧衍朔就躺在她身边。他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揽着她的腰,小憩着。
她想,这奇怪的姿势,他胳膊不麻吗?
她轻微的动作让他醒了过来,她抽出被他紧握着的手,侧对着他,揽上他的腰:“再睡会。”
这几日,他睡得很少,忙着照顾她,还要处理朝中之事,也会与周伯熠他们书信往来,了解前线战事,她想他多睡会。
在她额头一啄,萧衍朔抚摸着她苍白的小脸,将她往怀里拉了拉。
他好像睡着了,在他怀里趴着趴着她也睡着了。
她眷恋着这份温柔,这难得的恬静,不想有分毫的错失,她该知足的。
虽是侧妃,元文帝和姚太后却命人按照元妃的礼节将姚惜菱娶进了睿王府。
前院盛况如何出于礼节她不能去看,也没了心思去看,若非心痛难忍,她不会让守在他院里的徒宁去叫李老。
只是这一动作却是惊动了萧衍朔。
他在她院里步了十来个暗卫,有个轻微的风吹草动,暗卫都会向他禀报。
见徒清脚步匆匆离开了,其中一个暗卫立刻去了前院。
彼时他正在院里向宾客们敬酒。
他是不愿意多留一步的,甚至想着只要姚惜菱一进睿王府,他便立刻去要九灵神芝草。
墨黛真苦口婆心劝他不要如此着急,开罪了皇上和姚太后,到头来,他们对付的人会是她。
因此,即便心里想得全是她,他也不得不留在前院。
暗卫上前还未说一句,他便立刻离开了,全然不顾院里一片哗然。
姚太后和元文帝气结,元文帝大掌一拍,他似乎未曾听到元文帝的呵斥,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了。
姚太后气不过,噌的起身跟上了他,嘴里愤愤道:“哀家今日倒要看看这夏妃又搞什么诡计!”
破天荒头一次,她这小院里挤满了人,大到皇亲国戚,小到宫女太监。
他进来的时候,李老正打算为她扎针。
见他进来,她一脸惊状,忙起身,看了徒宁一眼,不悦小声道:“不是让你从后门走别去前院的吗?”
徒宁欲言又止,冤枉道:“就是从后门走的啊……”
“知情不报,徒宁,这笔账本王稍后再跟你算!”萧衍朔冷眼看了徒宁一眼,厉声道。
繁重的脚步声踏来,她眉头一皱,果见乌泱泱一群人进了屋。
宁静壮着胆子挤到了最前面,兴奋的朝她挥挥手,见她一脸病态,小脸顿便,皱了眉担忧地看着她,同她一起的还有楚琳琅,萧衍翎。
皇甫黎夏突然想起,来府里这么多天,静儿她们谁都没来看过她。她看了他一眼,若不是她回来的消息她们都不知道,那便是他将她们拒之门外了。
“嫂嫂。”萧衍翎一脸激动唤了她一声,语气急切担忧。
“夏妃。”姚太后神色冷漠看向她,眼里藏着不悦,道,“一听夏妃出事了,所有人都赶了过来,现在这小院热闹了,夏妃身体是不是也好些了?”
姚太后是在暗讽她此举是故意为之吗?
罢,就当她故意为之罢了。
“谢太后挂念。”
她答得模棱两可,看向李老道:“先生,施针吧。”
“不必施针了。”那声音较之以往更加厚重,也更加深沉,有几分期盼,也有沉沉的忧虑,“房叔,去将九灵神芝草取回来。”
“慢着!”姚太后冷声开口。
“既是我睿王府的东西,自由本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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