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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为庶-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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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符咒从案上慢慢升起,摊开到倾欢眼前,红色的血布满了整个符咒,渐渐的整个符咒都发出了红色的光芒,许久之后那光芒才散去,倾欢睁开双眼,伸手接住了符咒。

    符咒上交错的记号看得人眼花缭乱,中间有着红色的一点,像是镶嵌了一颗宝石一般。

    倾欢看了看然后放下,再去画第二张,周而复始不厌其烦,居然就这样过了一整夜。

    倾欢捶了捶酸疼的肩膀,这才放下手中的笔,将已经弄好的符咒谨慎的收起来。

    “六小姐,相爷来了。”夏霜的声音从门口响起,倾欢忙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好,就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倾欢走向门口,一把打开房门,刚巧云泽正抬着手,显然是要敲门的模样。

    “爹爹。”倾欢侧身,让云泽进门,云泽收回了手,看了倾欢一眼,这才迈步而入。

    这好像是打从百里明珠离开后,云泽第一次进入这个房间,从前这里是百里明珠住的,他几乎每天都会来这里陪着百里明珠,百里明珠走后他就再没踏进过半步了。

    “爹爹怎么一大早就过来了?”

    云泽随意坐到一旁,桌上还放着有些散乱的宣纸,以及梅姑拿过来的吃食,倾欢都不曾动过。

    “阿浅,爹爹来是有话要跟你说。”云泽随意瞥了一眼,转向倾欢。

    “爹爹想要说什么?”

    “关于你的婚事。”云泽提到这个,眉头微微蹙了起来,“爹爹想来问问你的意见。”

    倾欢见云泽脸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一时间看不出来云泽问她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她想了想,只好说道:“爹爹,女儿年纪还小,还要两年才及笄,现在说婚事太过早了。况且府中的姐姐们都还不曾出嫁,女儿就更不着急了。”

    云泽似是也觉得倾欢年纪尚小,现在就谈婚论嫁确实有些早,不过他想到昨天府中闹的事,又对倾欢说道:“爹爹知道你年纪小,可你早晚都要出嫁,爹爹是想要问问你可有意中人了?”

    云泽这话问的很是小心,且直直的盯着倾欢看,不放过她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倾欢是他和百里明珠的女儿,对于倾欢的婚事,云泽当然要更加上心,云泽只是不希望自己和百里明珠的女儿走上同样的路,他和百里明珠……云泽眼神暗了暗。

    “女儿没有什么意中人。”倾欢回答得毫不犹豫。

    云泽默然,半响又道:“那公孙家的少爷和安府的小少爷……你可有中意的?”

    公孙珩和安黎宸?倾欢眼皮狠狠一跳,她就猜到是因为这个,她虽然不知道公孙珩和云泽说了些什么,但经过这几次的相处,倾欢对公孙珩根本就没有那方面的心思,而且她觉得公孙珩此人城府颇深,他会上门下聘绝对不单单会这么简单,倾欢没工夫陪公孙珩玩,当然不会嫁给他。

    至于安黎宸,安玉颜这边不说,云泽之所以会休了百里明珠还是因为安黎晚的提议,这笔账倾欢可记得非常清楚,她跟安家之间虽说不上有多少深仇大恨,但绝对做不到和平相处,所以让她嫁进安府那更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公孙珩和安黎宸可以许给她正妻之位,但倾欢内里无比清楚,他们都不会是她的良人。

    “爹爹,女儿真的没有这个心思。”倾欢满脸认真的对云泽说道。

    云泽没什么表情的嗯了一声,又问倾欢:“那你和皇上之间——又是怎么回事?”

    皇上?君无夜?

    “爹爹为何这么问?”倾欢蹙眉,“我和皇上之间能有什么事?”

    云子衿都已经进宫成为君无夜的宠妃了,为何又把她扯进来?相府送一个女儿过去还不够?

    “爹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云泽正要开口跟倾欢解释,外面夏霜突然大声喊道:“相爷,宫里来了圣旨,请您和六小姐前去接旨。”

    屋里的倾欢和云泽皆是一惊,宫里面的圣旨?

    云泽不得不把没说完的话暂时咽了回去,起身推开房门,夏霜正站在外面。

    “相爷。”夏霜看到云泽,忙行礼。

    “怎么回事?”云泽皱着眉头问道。

    倾欢随即走了出来,问夏霜:“我也去?”

    “是说要相爷和六小姐同去接旨。”夏霜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如实禀报着。

 第96章殿内争执

    “皇上有旨,宣丞相和六小姐进宫见驾。”来的人正是李公公,能让他亲自到相府宣旨,想必绝对不是什么小事,倾欢和云泽对视一眼,上前接了旨。

    君无夜为何突然会宣云泽和倾欢一起进宫?云泽也就算了,他是丞相,若是为了公事宣他入宫那很正常,可为什么倾欢也要一起去?

    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倾欢的预感告诉她,这事肯定和她有关,而且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事实证明倾欢的预感向来都很准,君无夜会宣云泽和她入宫的确是因为她,这点在倾欢进入大殿看到周围站着的人时就已经明白了。

    君无夜和白锦绣坐在上方,大殿左侧站满了人,右侧是君无双和君无忧兄妹,倾欢和云泽一起给君无夜和白锦绣行了礼。

    君无夜没开口,满脸淡漠的坐在那里,白锦绣的视线从大殿左侧扫过,这才温和的对着下面的云泽和倾欢说道:“今个儿叫丞相和阿浅丫头来,是有些误会,还是当面澄清为好。”

    白锦绣说完,大殿左侧坐着的一名男子顿时就冷哼了一声,不满的开口说道:“太后可莫要包庇罪人,这哪有什么误会,分明就是姓云的看不起我们白家!”

    云泽闻言眉心狠狠的跳了一跳,白家?

    “你胡说,分明就是白依依想害阿浅,然后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心肠狠毒自食恶果却反倒怪别人,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君无忧毫不客气的替倾欢辩解,对开口的男子怒目相向,那模样就好像是谁说倾欢不好,她就冲上去跟谁拼命一般。

    “无忧。”白锦绣呵斥一声,让君无忧不要太过放肆。

    那男子被君无忧一顿指责,气得脸又青又白,他面露凶色,恶狠狠的说道:“这哪里是一国公主该说的话!”

    君无忧才不怕这男子,还想开口辩解,她身侧的君无双伸手拉了她一下,面色冷清,看不出什么情绪,君无忧看了君无双一眼,有些不情不愿的退了回去。

    “阿浅丫头。”白锦绣见君无忧好不容易安分了一些,忙转向倾欢,开口问道:“听说前些日子你和无双无忧一起去了公孙家的马场,可有此事?”

    倾欢听白锦绣问话,这才乖巧的回道:“回太后,确有此事。”

    白锦绣又问:“白家小姐从马上摔下,听说是你的马撞的?”

    倾欢又道:“回太后,的确是。”

    还不等白锦绣再问,大殿左侧的男子一拍椅子,猛地站了起来,对倾欢怒目而视,指着她恨声说道:“你这歹毒的女人,居然害我女儿!”

    此男子正是白依依的生父,白家分支的族长白瑾华。

    白瑾华转向高位上的君无夜和白锦绣,痛心疾首的说道:“像这种恶毒的女人,就该斩首示众才是,请皇上和太后还我白家一个公道!”

    君无夜不表态,像是周围发生的这一切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淡漠的垂着眸子,好似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

    “四哥,哀家的话还没问完。”白锦绣对白瑾华如此雷厉风行的做风有些不敢苟同,眉头不自觉的蹙了起来,却还是耐着性子跟白瑾华说话。

    白瑾华是白锦绣的亲哥哥,自然同属一脉,白锦绣怎么都得给他面子才是,不然以她太后的身份,也没必要一口一个四哥的叫着了。

    “还问什么,她自己都承认了。”白瑾华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呵。”倾欢突然轻笑了一声,她的笑声不大,但也不小,刚好能让在场的人都听到而已。

    “你笑什么?”白瑾华以为倾欢在笑自己,脸色顿时黑了不少。

    “我笑你身为白家分支的族长,却如此不明事理,我何时承认了害你女儿?我只是我的确跟景王和长公主去过马场,而且我的马的确也撞了白依依小姐,可我有说过是我故意的吗?你又有什么证据说我是故意的?若是你非要怪罪,人是马撞的,何事?”

    倾欢的声音不大不小,语气却是掷地有声,她甚至眉眼含笑,说出来的话分明带刺,却一点都不会让人反感。

    白瑾华没想到倾欢如此能说会道,一时间怔住了,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去反驳,只能指着倾欢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

    “你就是故意的!”白瑾华身旁的白依依,正被白政白风兄弟扶着,实在忍不住,恨恨的盯着倾欢说道:“你分明就是故意撞我,那日在场的都可以作证!”

    “没错,你就是故意的。”白政马上接口,看向倾欢的眼神也带着十足的不善。

    白风扶着白依依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似乎不打算表态。君无忧见白政这样说顿时就忍不住了,马上跳出来说道:“你们胡说八道。”

    “撞了白依依小姐的马名为白银,白银乃是星衡之马,星衡是这整个大陆的王,他的马为何不撞别人,偏偏撞了白依依小姐?”倾欢的视线从白家一行人身上转开,轻描淡写的说道:“若是你们硬要说是我指示,那白银又为何会听我的话?”

    “你……你胡搅蛮缠!”白依依见倾欢从始至终都是坦然自若的模样,完全没有丝毫的慌乱和害怕,越是看到倾欢这样,白依依就越恨。

    倾欢是不是故意的这点根本就不需要任何证明,白依依比谁都清楚,可若是说证据,她还真没有。

    “是你理亏,恶人先告状却还拿不出证据。”倾欢无比坦然的说道:“当心搬起石头却砸了自己的脚。”

    白依依被气得不行,偏生她的腿还没康复,连行走都不便,若非如此,恐怕白依依早就冲过去狠狠的教训倾欢一下了。

    一直沉默的云泽似是此刻才明白过来了什么,他冷冷的看着白家一行人,不悦的开口说道:“原来是欲加之罪,你们白家为何要针对小女?”

    方才云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一时间没办法替倾欢说话,这时候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他是倾欢的爹爹,若再保持沉默,还不让那群人欺负死自己的女儿?

    “此事怕真的只是个误会。”白锦绣见云泽面色不善的开了口,再加上白瑾华,她生怕会闹出什么事来,当下立马开口想要把这件事给翻过去。

    “误会?”云泽冷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是你们云家欺人太甚!”白瑾华脸色铁青,上前一步怒声说道:“害我女儿断了腿,又花言巧语的想要掩饰其罪行,甚至把过错都推到我女儿自己身上,你们云家可真是好样的!”

    “莫不是因为你们白家算是皇亲国戚,所以就可以在南月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了?”云泽冷冷的看着白瑾华。

    云泽这话让白锦绣的脸色也控制不住的变了变,她的脸色多少也有些挂不住了,毕竟白瑾华是白锦绣的亲哥哥,白锦绣也是白家人,哪里容得了云泽这样指桑骂槐。

    白锦绣正欲开口,一旁沉默许久的君无夜突然坐直了身子,启唇淡淡的说道:“丞相此言太过,朕和太后不会因为和谁沾亲带故而徇私枉法。”

    君无夜这话说得倒是漂亮,可他又不是白锦绣的亲儿子,和白家那边也没什么关系,当然没必要徇私枉法了。

    “皇上的意思是,若是白家可以证明是臣女故意撞了白依依小姐,皇上和太后自然会处罚臣女,反过来若是臣女证明白依依小姐是在污蔑臣女,那皇上和太后也会处罚白家和白依依小姐无事生非了?”倾欢突然开口,眼神对上君无夜。

    君无夜眼神微动,低声说道:“没错。”

    有君无夜这话就好,倾欢嘴角一扬,看向了白家一行人所在的位置,她可以确定白依依没办法证明她是故意撞的她。果然白依依听到君无夜这话脸色顿时就不太好了,不过她转念一想,倾欢也没办法证明什么,顿时又扬了扬头,有些示威般的看了倾欢一眼。

    “臣女可以证明,白依依小姐撞臣女在先,还企图把罪过都推到臣女身上陷害臣女。”倾欢开口说道,她一说完,所有人的视线都朝着她看了过来。

    “阿浅,你说真的吗?”君无忧惊讶的看着倾欢,满脸的不可置信,忙追问道:“你要怎么证明?”

    “我这里有一个宝贝。”倾欢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小的铜镜,那铜镜大约有掌心那般大,被倾欢轻巧的拿在手中。

    “这铜镜是被施过法术的,乃是臣女机缘巧合从星鸣阁得到的宝贝,据说此铜镜能倒映出所发生之事,若真如此,以此铜镜将那日所发生之事呈现于皇上和太后眼前,想必一切事情就都会水落石出了。”倾欢说着,扬了扬手中的铜镜。

    “这铜镜真有这般大的威力?”白锦绣却是不信,盯着倾欢手中的铜镜直看。

    “有没有,试一试便知。”倾欢说着,突然转头看向了白依依。

    白依依被倾欢这有些凌厉的视线看得打了个冷战,她心下觉得有些不安,但又不相信倾欢真能证明什么,梗着脖子强迫自己对上倾欢的视线,丝毫不想要退缩。

 第97章清者自清

    众目睽睽之下,倾欢拿着铜镜朝着白依依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她一靠近,白瑾华一把挡在白依依面前,满脸怒容的看着倾欢,白政和白风扶着白依依,也是满脸的警惕。

    “你想做什么?”白瑾华怒声呵斥道。

    “不是说要证明吗?”倾欢停住脚步,对上愤怒中的白瑾华,她不慌不忙从容不迫的说道:“要想使用铜镜,需白依依小姐的血才可以。”

    “你说什么?”白瑾华闻言双目瞪大,若不是因为倾欢年纪小又是女子,此刻又是在大殿之上,圣驾之前,白瑾华毕竟是白家分支的族长,他可不想失了风度,否则肯定早就忍不住掐死倾欢了。

    “阿浅丫头。”白锦绣眉头轻蹙,正要开口,身侧的君无夜突然伸手,拦了白锦绣一下。

    白锦绣有些愕然的侧目看向君无夜,君无夜面无表情的说道:“既然需要血才可以使用这铜镜,想必白家小姐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也不会百般推脱吧。”

    没想到君无夜会这般说,倾欢挑眉表示惊讶,白依依听到君无夜的话脸色却是变了变,正欲开口,君无夜又道:“如若不然,朕只好认为,白小姐是心虚了。”

    君无夜都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白依依若是再推拒的确显得有些问题了,她想到这站出来说道:“好,我会配合云六小姐,反正清者自清。”

    清者自清。

    倾欢闻言嗤笑一声,白依依脸皮可真厚,她就不怕玷污了这四个字吗?

    “依依,你真的要?”白瑾华皱着眉头看了过来,显然不同意白依依这个做法,在白瑾华看来,白依依是白家的小姐,而白家在南月又是四大家族之一,身份地位都尊贵得很,一点都不比那些个什么千金小姐甚至公主要差,所以自然而然的白依依的血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要得起的,倾欢当然就更不配了。

    “爹爹,您放心,女儿没有做过的事就是没有做过,女儿会证明这一点给所有人看的。”白依依也是笃定倾欢没办法证明些什么,就算她手中的那个破镜子可以还原出当时的情况又如何?那又怎能证明是她白依依做了手脚?

    白瑾华听白依依这么说只好闪开了一些,他想着若是一会倾欢不能证明,他肯定会活剐了倾欢不可。

    白政从一开始对倾欢就没什么好印象,当然不可能让倾欢取白依依的血了,抓着白依依的手不撒,摆明了对倾欢很抵触,倾欢懒得搭理他,白风见此温和一笑,主动将白依依的手递了过去。

    “还请六小姐轻一点。”白风语气温润。

    倾欢看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将铜镜平放到白依依掌心之下,又将白依依的五指伸开,从头上取下了一支簪子,从白依依摊开的五指上滑过,顿时血就流了出来。

    那尖锐的疼痛让白依依一时间倒吸了口冷气,她在白家也算是金枝玉叶,被父母疼宠着长大,还从未受过什么伤,被簪子刺痛下意识就想收回手来。

    倾欢似是早就知道白依依会如此,她伸手一把按住了白依依的手,强迫她不许离开。

    那血顺着白依依的手流到了铜镜上,在镜面摊开血迹,大殿内顿时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君无忧正好奇的伸长脖子在看,一闻到血腥味顿时就捏住了鼻子。

    “够了吗?”白依依咬牙切齿的看着倾欢。

    “还不够。”倾欢抬头,朝白依依露齿一笑,那笑容看上去特别纯良无辜,她状似很有耐心的跟白依依解释道:“白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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