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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公主娇养手册-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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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锦霄笑道:“我们几人年龄相仿,小时候总爱在一起玩,魏濯,唐芙和她,都不爱说话。倒是我,清睿和初云初凝两姐妹一起玩的时间更多,两姐妹自诩女孩更懂女孩,那时候就为我出谋划策,但你姐姐总是不理会我,后来她们就没再帮我出主意,甚至劝我放弃。”
  “成亲之前我执意要娶她,谁的话都不肯听,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多听听她们的劝,兴许能拦我一程……如今让她们撞见,或许是天意。”
  “你后悔了是吗?”阮阮眼眶发酸,“然后呢?你要如何对我六姐姐?”
  “和离罢了,还她自由,还能怎么办?”齐锦霄满是疲惫地开口,“今日进宫,是去户部盖章。”
  眼看着人要走,阮阮抹了下眼泪,冲着那道背影喊,“当初是你非要娶我姐姐,如今她的名声被弄地一团糟,你不调查清楚偏信别人的谗言,却要跟她和离,自由了又如何,她受的伤害难道就可以弥补吗?”
  齐锦霄身影一顿,隐入阴影里,在两侧高耸的深墙下尤为寂寞。
  阮阮许久不曾生过这么大的气了,光是听人描述,就能感知京城里掀起的腥风血雨,这下好了,不知有多少人在看六公主的笑话。
  她回到景霆殿,看着伏案写字的人,心里还是燃着火,经常说谎的人果然还是谎话连篇,本就不能相信,她沉默半晌,终于问道:“蓝初云为什么还能出门?”
  魏濯头都没抬,一脸冷漠:“不知道。”


第72章 
  “不是你下令软禁她的吗?为什么你不知道?”
  魏濯沉着脸,整个人一副不愿意多说话的样子,淡淡地道:“我确实不知道,一会儿让阿才去查清楚。”
  阮阮分明能听得出他敷衍的语气,停顿道:“不用了,事情变成现在这样,还有什么可查的,反正蓝初云要做的事已经做了,日后该出门也还是要出门的,大大小小的宴会她依然能光鲜亮丽地出席,顺便跟别人有说有笑地谈起这个公主跟人有奸情,那个公主逼死过一条人命,另一个公主生死不明,魏家的女儿随意诋毁,儿子任人嘲讽,谁又能拦得住她?”
  “你在怪我?”魏濯皱着眉,依然没有好脸色,“我说了,让阿才去查清楚,到时候任你处置。”
  “处置谁?她的丫鬟还是蓝家的小厮?你都没有派人看着她,让我去处置传令的阿才吗?你怎么不说把蓝初云交给我处置?”
  阮阮不知道自己的脾气为什么这么冲,她居然胆子大到敢责骂当今圣上了,或许是这段时间被宠坏了吧?
  如他所说,自己被养刁了,可本来就讨厌他,再憋着也憋不下去这股气,她野蛮娇纵的脾气,真让人苦恼,这时候浑身的傲骨又都显露出来了,容不得别人半点反驳。
  魏濯欲开口,她立刻讽刺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处置不了您交给我的大事,毕竟才刚处理了一个美人,您就七天不搭理我,万一蓝大小姐一个没处置妥当,您是不是就要砍我的头?”
  话落下。魏濯脸色突变,变地异常难堪:“你就那么想离开景霆殿?”
  阮阮别过头,僵硬地说:“是。早就想了,不然我为什么要主动给你添宫女。”
  魏濯半握着手心,眼神孤寂无边,轻叹一声:“你是不是还讨厌我?”
  半晌没有得到回应,原本还有些许的安慰和幻想,幻想她是不是也没有那么那么地厌恶自己。
  下一刻却听到那细细小小的,带着几分不耐烦的语气,眼睛抬也不抬地道:“知道你还问,不就是想套我话,然后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给我定诋毁天子的罪名么。”
  她初听时有些别扭,什么叫还讨厌他?
  夜里的凉气袭来,吹地人脑子清醒几分,魏濯心口拧痛,原以为这些时日的相处,已经足够拉近他们之间的感情,没想到仍旧是一团乱麻。
  此时对面的小姑娘浑身长了刺一样,咄咄逼人,仿佛离地越来越远。
  一阵沉默后,他退至门边,尽量让自己语气维持着平和:“如果没有蓝初云,他们或许也会被别人发现,你先冷静一晚上,不要……”
  “知道了!不要无理取闹,不要把错误都览到蓝初云身上,不要破坏你们青梅竹马的情谊!”阮阮接着他的话道:“您是皇上,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魏濯抵着门还想再说什么,想起今日下午看到的东西,就一阵不快,他强忍着心中的质问,转身走人。
  夜色阑珊,恰到好处的光与影剪裁出一段落寞的景象。
  书房的桌面上,是一本薄薄的手册,封面上印着木雕刺绣四个大字,旁边是一叠厚厚的信封。
  木雕和刺绣,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竟然也能凑在一起。
  上面密密麻麻的字体憨圆可爱,但写出来的话却讽刺极了。
  一眼扫过去,程二哥哥,程二哥哥,还是程二哥哥。
  魏濯闭上眼不再翻看,他想把这些东西撕毁,烧掉,化为碎片和灰烬,仿佛这样做就能消灭他们亲密美好的事实。
  木雕,刺绣,这本手册几乎完完全全描绘出了一副岁月静好,对未来充满期待的惬意生活。
  一人雕木一人刺绣,共同开一家铺子,赚很多钱,有丰富而充盈的衣饰,住漂亮而舒适的宅院,非常普通却充满了爱的愿望。
  她在手册上反复写着以后的场景,如今隔着纸张和墨笔都能感受得到那种强烈浓郁的感情。
  上面不是没有他的名字,寥寥几句,魏濯二字,跟程二哥哥的称呼相比,狼狈地不成样子,简短的一个名字,大概是这些话中最冷漠的字眼了。
  程二哥哥是她无比欢喜的将来,而魏濯,是她极其厌恶且急于抛弃远离的现在。
  她在拼尽一切地想要离开自己。
  魏濯突然想起很久之前,小姑娘也用这种方式写下过对他的不满,那时称呼他为恶犬,字里行间都是控诉和不满。
  现在看来,就连恶犬,都比魏濯二字要有感情地多。
  他揉了揉额角,将桌上的东西一股脑锁进柜子深处。
  第二日,第二日,阮阮从软绵绵的床铺上醒来,她忽觉身下多了几层毛绒毯,昨天晚上是硬忍着眼泪睡着的,眼眶模糊,意识也不清不楚,并没有发现这些细小的变化。
  她闭着眼睛,任由脑海中的回忆一帧一帧地闪着,魏濯听闻她质问的时候,那种轻描淡写的神情,冷淡敷衍的语气,总是挥之不去,就像是在听一则无关紧要的小事。
  也对,在他那里,自己不过是个可以愚弄的小宫女,跟一只小狗小猫小白兔一样,随意糊弄,什么软禁蓝初云,什么架空蓝相,都是假的,明明他们快活得很。
  阮阮拿起枕边的铜镜,看着她泛红的眼角,指尖轻轻一碰疼意就蔓延开来。
  她知道自己不是什么聪慧的才女,可也容不得魏濯把她当成傻子一样戏弄,指不定自己被他在暗中笑话过多少次。
  为什么总是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一本正经的外表欺骗,以前是,现在也是。她侧过头去,拿着锦帕捂住眼睛,不一会儿,锦帕便湿透了,锦被之下是不断颤窣的身体。
  门外是阿才的敲门声:“阮姑娘,皇上命御膳房做了你最爱吃的鹿梨浆,起床了吗?”
  “我不饿。”
  话里带着浓浓的鼻音,阿才摇摇头,劝道:“姑娘,咱们都是来伺候皇上的,虽然比其他宫的下人高上一等,但脾气对外发发也就罢了,你怎么还跟皇上闹别扭呢?我看皇上心情也不好,你还是快快起床冲他认个错吧,免得惹下祸端。”
  阮阮没说话。
  阿才继续劝:“就算不为你自己考虑,也得为你姑姑考虑啊,司制坊是多少人眼中的大肥肉啊,你姑姑三天两头往宫外跑,已经惹得很多人不快了,万一你被逐出景霆殿了,我看她掌事的位子也保不住。”
  徐姑姑她……不知徐姑姑现在怎么样了。
  阮阮蒙住头,躲避门外呱噪的劝解,随后又冲门缝仍了个暖手炉,耳边才得以清净。
  阿才一连来去了许多次,都没能进这扇门,倒是里面不知往门上扔了多少东西来泄愤。
  魏濯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看着垂头丧气回来的阿才,问:“她吃了没有?”
  “吃了几块小点心,其他一概没动。”
  魏濯转身就往那间房走,敲了两下门:“把门打开,出来吃东西。”
  随后不知是什么东西扔到了门框上,发出很大的闷响声,魏濯脸色铁青,他身边的阿才瑟瑟发抖,往后连退几步,他能感受到主子怒火已经达到捏死人的地步了。
  果然,下一刻魏濯便踹开了房门,这声音比刚才的更为猛烈,他走进门,冷冷地看了眼满地的碎屑,“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谁都不愿意,”
  床上的人蜷了一下身子,明显是被声响吓了一跳,随后把自己裹得更紧。
  他沉默一会儿,压着情绪缓声说:“蓝初云和魏映仪是旧识,如果不是她反而是别人发现的话,事情早就传遍京城了,还好封锁地及时,目前只有少数人知道,你能不能起来听一听实情?”
  阮阮只发出了一丝轻微的抽泣声。
  魏濯心里一紧,想要掀开她的防护罩,奈何她在下面还用着力,以至于动作稍稍有些粗暴,直接扯开了被子。
  阮阮看着被角刮破的手指,上面已经渗出血,她收起掌心,抬眸看向魏濯,语气出人意料地冷静:“实情是什么?”
  “实情是……”魏濯对上一双通红的眼眸,心头一震,语气不由得软下来,“我们先去吃饭,再说别的好不好?”
  她点了点头,看到魏濯明显松掉一口气。
  桌前,魏濯不断地往盘中夹菜,极尽耐心地哄她吃饭:“饿了一天了,多吃些。”
  即便面前的人已经表现地非常温柔了,阮阮还是从他眼中看出了微不可察的烦躁,她筷子在在碗中搅了几下,“你不喜欢我,放我离开便是。”
  魏濯没说话,仍旧温和地帮她布菜,只是眼神暗了下来。
  她继续道:“蓝家起码是朝中权臣,让他们家女儿进宫做宫女确实是一件非常没面子的事。”
  魏濯顿了顿,“如果你喜欢,可以让她进宫。”
  “从名门闺秀沦为宫女,多委屈啊,一定会有不少人看她笑话的。”阮阮扭头跟他对视,“而且你也会心疼。”
  “反正前朝有不少人劝你选妃,不如就封她为蓝贵妃,”她看着明显生出怒意的眼眸,笑了笑:“封为贵妃你也心疼吗?哦,对,差点忘了你们二人情比金坚,要不就立她为皇后。”


第73章 
  炉鼎内燃着的香闪出一点细微的星火,最后一截也化为灰烬,待到烟雾散尽,魏濯的眼神才从她脸上移开,“皇后只有九公主一人,你说的贵妃贵嫔们,后宫都不会有。”
  阮阮蹙起了眉,还想再说什么,却听见魏濯不着边际地道:“蓝初云既不是魏姝仪,又不叫魏阮阮,尚且不够做皇后的资格。”
  他稍稍挑了一下眉,“你似乎很介意我与她的关系?”
  阮阮此刻还在回味他上一句话的意思,心猛然空了一下,她抬头看了眼魏濯一本正经的脸,应该是不经意间说错话了,否则怎么会这般坦然。
  魏濯没有得到回应,继续试探着问:“是不是刚才在说气话,其实你并非想让她进宫当贵妃当皇后?”
  她抿住唇,如魏濯期待的那样,点了点头:“当然不想她当皇后。”
  随即话锋一转,“不过我想让她当宫女。”
  魏濯颔首,把她这两日所有的胡闹都默认为吃醋,沉郁的眼神清明了几分:“你说。”
  “其实景霆殿对下人的待遇很好,蓝小姐过来当宫女好像也没那么委屈,让她来顶替我的位子,是件最好不过的事了。”
  “说到底,你还是想离开。”魏濯放下手中的筷子,玉器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拂袖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阮阮双肩稍松,又窝回了房间,魏濯不再派阿才过来送饭,反而每日都能看到喜蕊。
  喜蕊在御膳房待久了,脸颊比那时丰腴,隔天她摊开手心,上面放着一枚玉佩,神秘兮兮道:“公主,这是徐姑姑的贴身之物,我昨日上街采购的时候,有个人硬塞过来的,说姑姑遇到了点麻烦,让你去她房间找一封信。”
  阮阮立刻清醒起来,她走出房间,看着拦路的侍卫,“谁让你们在这里守着的?”
  侍卫面无表情道:“皇上的吩咐,还请姑娘见谅。”
  她回头退了几步,坐在门槛上,仰着头却生出了睥睨的眼神,“我现在有事找魏濯,你让他过来。”
  喜蕊在她身后小声说:“直呼皇上名讳,不太好。”
  侍卫们为难地对视了一眼,“姑娘,这个时间早朝还未结束,皇上恐怕没法……”
  话说到一半,他连忙止口,在景霆殿当差这么长时间了,左眼右眼都看得十分真切,阮姑娘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轻易招惹不得,想通这一点,就急急忙忙地往前殿跑去。
  喜蕊哭丧着脸:“公主,这下好了,肯定会有人骂景霆殿的小宫女是个红颜祸水的。”
  阮阮捏着玉佩把玩,不以为然道:“放心好了,魏濯肯定会等到早朝结束才过来的,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明君的形象,总不能因为这个而舍弃。”
  下一刻,就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
  魏濯私下里爱穿常服,现在还未来得及褪下龙袍,他走近后看了眼两旁的侍卫,又看向门槛上坐着的小姑娘,知道她这是有求于人,大概是想出去玩了。
  他弯下了身,目光跟阮阮平视,语气宠纵:“气消了没有?”
  鼻息猛然闻见那股熟悉的松香,阮阮别开头,把怀中的盘子推给他,“给你的。”
  魏濯接过,里面只剩下两块紫苏糕,明显是吃剩下的。
  阮阮见他眉梢挑了挑,伸手就要抢盘子,“你不喜欢就算了。”
  魏濯躲过那只张扬的小手,任由它拍在自己的膝盖,“喜欢,特别喜欢,刚好也饿了。”
  “皇上喜欢就好。”阮阮看着因为丑而留下的两块糕点,此刻被魏濯当作珍宝一样捧在手心,有些莫名的烦躁,自己之于他,肯定是特别的存在,但是,这让她很不喜欢。
  她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回应,只好抬头问:“喜欢的话,没有赏赐吗?”
  魏濯低低地笑:“差点忘了,你想要什么赏赐?”
  “我想在宫里随便转转,你别让人跟着。”
  魏濯欣然同意,刚才早朝上发生的事,让他很是满意。程嵘屿接下了赐婚的圣旨,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为了程氏一族,也得接下这门婚事,凭他的性格,定然不会再与小姑娘纠缠不清。
  阮阮如愿地从景霆殿走出来,她没再磨蹭,直接去往徐姑姑的司制坊。一路上,身后总有些窃窃私语。噢
  “她就是姓阮的那个宫女,刚才皇上为她撂下了满朝的大臣,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然把皇上迷得团团转。”
  “听说皇上把皇后的凤令都丢给她随便玩呢,她一个宫女倒也敢接,没大没小的,把景霆殿的侍卫太监使唤了个遍,够威风的。”
  “那可不,依我看呐,她现在就是皇宫里的女主人,上次有人窝在一起编排她以后会做皇后,皇上从旁边经过什么也没责怪,心里肯定是这么也。想的,咱们日后可得对这阮姑娘尊重点,没准儿真的当了皇后。”
  阮阮浑身上下都觉得别扭,她快步走开,拿着备用钥匙打开了徐姑姑的房间。
  依照徐姑姑的习惯,重要的东西总是会放在花瓶中。
  她踩着凳子,挑了三四处地方,才找到那个信封。
  厚厚的一沓信,上面写着三个字,阮阮拆。
  “这封信是姑姑临走前的那一晚写下的,如今能让小主子看见,便说明我目前遇到了困难,或许是受伤了,或许是人已经不在了,总而言之,我将没办法再继续接下来的事,但这件事不做,便对不起娘娘,也对不起太上皇。
  纯贤皇后的名声早已人尽皆知,想必小主子也对娘娘当年经历的事情也好奇极了,但这么多年老奴还从未给您讲过,现如今,总该知道的。
  娘娘闺名郑卫清,乃荥阳郑氏一门的嫡女,自幼冰雪聪慧,温雅含蓄,少时和齐南王定下婚约,二人青梅竹马情谊颇深。
  那时前朝崩解,天下大乱,处处是兵群乱斗,荥阳处于战火中心,毁了众多的家门,郑家的大公子郑卫文,也就是如今的南广王,携家眷向南逃离,一路上结识不少能人异士,其中便有太上皇。
  彼时太上皇还是一名无所事事的藩王,家中富足,靠着先辈留下的老本过着插科打诨斗鸡遛鸟的生活,为人处事甚是嚣张桀骜,却慧眼识人,赠给大公子一列军马,祝他日后能安居一隅。
  后来娘娘误饮了太上皇的红梅茶,身中奇毒,名为雪疾,此病极其难医,世上名医倾其全力也只能延长性命,而非痊愈,药物只有一种,是为梅花。
  齐南王和娘娘大婚之日,太上皇携全部家当,在迎亲路上将新娘抢了去,半是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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