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失宠公主娇养手册-第4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
  “你是怕皇上怪罪吧?”小太监掩嘴笑:“他刚开始是非常生气的,但后来脸色就缓下去了,你要是实在害怕,就先走吧,看你这么娇弱,有什么事我就先帮着扛下来。”
  “那便多谢公公。”阮阮松了一口气,遥遥看了眼里面,什么都看不见。
  魏濯现在是皇上了,在选妃立后这件事上,简直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下面的大臣明面上是不敢阻拦,私下里小动作不断,言官依然在在孜孜不倦地骂他乱臣贼子。
  说他用肮脏手段的来的皇位,不配迎娶大魏第一名门贵女蓝初云,要娶也得娶不知所踪的九公主,或者是还未婚配的七公主,且必须保证以后太子身上流的是魏家的血脉。
  阮阮一阵不舒服,魏濯不配娶蓝初云,就配娶自己吗?言官说的话怎么就那么难听。
  再过两日,便是登基大典,到时候可能会立后,立蓝初云为后的话,“九公主”应该会渐渐地被众人遗忘,再听到时,或许是从茶馆里说书人的口中传来。
  那时候会按照她的身份编造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呢?是一段传奇,还是一段唏嘘的凄惨历史。
  阮阮漫无目的地在宫中走着,心中的纠结更甚,北宫的情景是怎样的,六姐姐府中是怎么样的,一切都无从得知,他们过得到底好不好。
  “喂,喂,不许走,回来……”
  小太监带着一列兵队气势汹汹地敢来拦住去路,他身后的兵刃杵地很长,看起来像要逮捕罪人,阮阮防备地看着眼前的人,“发生了何事?”
  “殿下就龙袍还有事要问,你要去回几句话。”
  她现在一介小小的宫女,身后跟着一整队的兵,怎么看怎么不协调,走到景霆殿的长廊里,撞见从里面走出来的蓝初云。
  蓝初云额上香汗淋漓,身子软绵无力,被两侧宫女搀扶着,步子都迈不动,就那么一步一挪地往外走,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姿态,看来是被云雨之势折磨地不成样子了。
  阮阮步子一顿,往旁边走,让出一条足够她们通过的路。
  蓝初云看见她之后眼神暗了暗,对旁边的丫鬟嗔道:“慢一点,腰还酸着呢。”
  丫鬟立刻低头,轻道:“小姐,皇上在后面看着呢。”
  阮阮闻言往前看了一眼,魏濯果然在长廊尽头的门侧站着,火光忽明忽暗,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第67章 
  阮阮随即低头,磨磨蹭蹭地走过去,比蓝初云还要慢上许多。
  魏濯在门前等了一会儿,直到小姑娘在他面前不情不愿地站定,“进去。”
  阮阮无奈地走进去,她不敢抬头乱看,以免看到不该看见的东西和场景,听说看见后会长针眼。
  身边卷起一阵风,魏濯走过来,顺手关住了两扇门,他跟门口的小太监问的是一样的话:“怎么晚上来送?”
  “殿……皇上的吩咐,不敢耽误。”
  魏濯掀起衣袍,坐下去,“地上有什么好看的?”
  阮阮直了直肩,努力管控住自己的眼神,事实上只要脖颈抬起来了,眼睛怎么管也管不住,直愣愣地朝着魏濯看了一眼。
  最先看的是他的衣领,整整齐齐,没有丝毫褶皱,再看发冠,安稳地在发上戴着。
  魏濯指了指她腰间的锦帕:“先用你的。”
  阮阮直愣愣的眼神瞬间渡上一层疑惑:“什么?”
  “我脸上有东西,先用你的帕子擦一擦。”
  “……你,您脸上没有东西。”
  “你看得过于认真。”
  阮阮收回目光,“奴婢知错。”
  魏濯拧眉,“你我之前认识,不必再称奴婢。”
  “这不合规矩。”
  魏濯充耳不闻:“你在这里,没有规矩束缚,像从前一样就好。”
  像从前一样抄家规吗?阮阮不自觉地去揉右手腕,国律宫章可比家规厚多了。
  魏濯:“……不用罚抄家规,以前,是我做的过分。”
  她低低地应了一声,“既然没什么事的话,那我……我就先回去了。”
  “有事,龙袍在卧房。”
  阮阮深吸一口气,跟着魏濯走了进去,这里空旷而安静,只有寥寥可数的几件必用桌具,一点也不像是一国之主该住的地方。
  她四处看了一圈,魏濯提醒:“在衣柜。”
  就连衣柜,也是空荡荡的,四件里衣,三件玄色龙袍,还有两件备用的常服,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它们紧紧地挤在一个角落,留出一大片空白。
  这对一向喜欢漂亮刺绣的她来说,有些可怜,按照衣服的计数排列顺序,魏濯也算是京城中的贫苦之家。
  她微微错愕,为什么要觉得魏濯可怜,以前自己的衣服那么多,这时候也只有宫女装了。
  直到魏濯轻咳了一声,才回过神来,恰巧外面传来小太监的报话:“皇上,蓝小姐出宫途中晕倒了。”
  魏濯神色泰然自若,语气却有些讥讽:“既然晕倒了,日后就好好在家养病。”
  那些上首的人,说话总是不清不楚,还薄凉无情。
  晕倒,在家养病,重点是在家而不是养病。没请御医轿子,没赐补品药材,没嘘寒问暖,那便是禁足了,还是暗地里禁足的那种。
  小太监把话意摸地一清二楚,琢磨着该怎样才能把圣意传达给蓝家人,不怕他们听不懂,就怕听懂了装不懂。
  阮阮却是半分也不懂,还以为是魏濯冷血惯了,她默默离地远了些,生怕自己也染上无妄之灾。
  但对面的人越靠越近,眼眸蒙上一层雾,不知名的情绪在内里缭绕翻腾,让人心惊不已。
  魏濯握住她的右手腕,那层温热似乎格外地烫手,阮阮下意识地甩开,双肩抵墙,背上一片冷,声音发紧:“我不说出去。”
  “不把什么说出去?”魏濯从一开始就感知到她情绪不太对劲,也不知道小脑袋瓜里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阮阮犹豫一番,才道:“你和蓝初云的事。”
  “我和她,怎么了?”
  阮阮老实回答:“那个了。”
  魏濯反应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后心口涌出许多复杂的情绪,掺合在一起,硬生生气笑了,“那个是哪个?”
  小姑娘耳朵红成一片,声音越来越小:“那个就是男女之事。”
  “男女之事又是什么?”
  步步紧逼果然逼出了她的小脾气,像是被逼急了的小动物,又羞又燥,脸颊绯红,生硬地说道:“是交配!”
  “……”
  “……!”
  魏濯脸色沉了又沉,一而再再而三地转阴,看到她委屈巴巴的眼神后,情绪全没了,缓声道:“我跟她之间没什么,没有那个。”
  “她腰酸腿软,被人搀扶着走路。”阮阮大概已经忘了自己现在是个宫女,据理力争的同时小声补充道:“画本子里都是这么写的。”
  魏濯大概也忘了自己是个皇上,“你来之前,她一直在地上跪着,是跪成那样的。”
  “她还流汗了。”阮阮目光偏了偏,“这也是画本子上有的。”
  魏濯沉默良久,“可能是被我吓的。”
  语毕,两人一起沉默。
  “蓝相的权力已经被架空,他现在没有实权。”
  “升他为左相,赐宅院,保蓝府荣华富贵,都是太上皇的意思,禅位之前写下的最后一道圣旨,我代之实施而已。”
  “我跟蓝初云从未有过关系,对话没有超过十句。她进宫插手后宫的事务,是母妃让的,先前我并不知情,所以,你来之前,她一直在跪着。”
  “母妃或许是误会了才那样行事,朝堂上的言官说的都是假口之词,我不喜欢她,不会立她为后,再有人胡言乱语,会严惩不贷。”
  魏濯一句一句地解释着,遣词措句都十分诚恳,生怕被她误会,好不容易才肯理人,千万不要又跑了。
  “下次捉奸的时候,直接问出来,不要藏着,我会看不出来的。”
  阮阮轻声哼了下,若不是她亲耳听到过魏濯说要娶蓝初云,就被这副深情款款的模样骗过去了。
  但他确实不像是在骗人。
  可她听到的也是真的,儿时的那几句话一直在耳边萦绕着,不曾散去。
  “阿濯,你是不是对九公主那门亲事挺不乐意的?”
  “阿濯当然不乐意了,他想娶初云妹妹,而不是娶娇气包小公主,是不是啊,阿濯?”
  娇气包躲在窗下,听见少年那漫不经心的一声嗯之后,头一回没有娇气,利利落落地求父皇撤旨。
  换作是别人,她还有勇气去找魏濯对峙,可那人是蓝初云。
  母后去世的前一年,情绪一直低落,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每天起床时叮嘱她,你是公主,如果初云遇到困难了,一定要好好帮她啊。
  母后爱她,也很疼爱蓝初云……这种误解让她觉得,当母后得知蓝初云喜欢魏濯时,会毫不犹豫地劝她——不喜欢你的人,就莫要强求在一起。
  当初退婚很是干脆,虽然后来哭了很久很久。但执念深入骨髓,以至于蓝初云和魏濯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在她心中轮回上演了许多年,无数遍。
  “更衣。”魏濯起身,指了指她怀中的龙袍,“你来更。”
  阮阮回过神来,懵懂地跟着起身,歪头看着他。
  “脱衣服,不会吗?”
  魏濯展开手,低头道:“脱下之后,我试试你送过来那件,看看有没有褶皱。”
  阮阮这才开始动手,悉悉索索一阵响,魏濯只剩了里衣,他胸前的衣带松散,能窥见其中流畅的线条。
  阮阮偏过头,去拿另一件。
  “皇上,太后来了,正在往这里走。”
  孤男寡女,衣冠不整,明明这才是捉奸现场,阮阮顿时慌张了。
  魏濯也慌,他怕他的小姑娘被母妃给抢走。
  禹王妃推门而入,急忙转过了身子,背后的纱帐里人影交织,看得出是一男一女在缠绵悱恻。
  “母妃怎么来了?”魏濯撑着手,距小姑娘只有一掌的距离,能闻得见她身上清甜的气息,不可抑制地想入非非。
  禹王妃依然背着身:“我听说初云在半途晕倒了,你也是的,没派人过去侍候,就那两个宫女能干什么事啊,万一登基大典那天她去不了呢。”
  “母妃,我没有想要娶她。您之前是误会了。”
  禹王妃愣怔半晌,点点头,“那便是母妃想多了,但后宫空虚,你还是要早日立后。”
  “好,我尽量。”魏濯说话时看着虚压着的人,眸中一片平静,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现在这般舒心,三番五次错过之后再重逢的小姑娘,此刻紧紧抓着他的衣襟用来遮脸。
  胸口的那道疤痕,应该吓不到她吧。魏濯终是伸出一只手,遮住阮阮的眼睛。
  “濯儿,即便是当了帝王,也不能重欲,母妃还是希望你能尊重未来的妻子。”禹王妃从未见过魏濯这一面,她来的路上打听了一番,这宫女是浣衣坊的,听说很是漂亮,听着那些描述,竟然能回忆起阮阮的模样。
  不过现在濯儿还是不肯把阮阮的去处告诉她,抽时间定要细细问寻一遍。
  人走以后,阮阮立刻把衣襟还给魏濯,她手足无措地坐起来,膝盖却是无意间压住了魏濯里衣的一角,他站起身的时候,上衫褪去,凌厉的线条,紧致的肌肉,和满是伤痕的肩背显露在眼前。
  刀疤剑痕触目惊心,狰狞着放出一口獠牙,无一不印证着金戈铁马冰川黄沙的艰险,魏濯侧身,勾起衣领,换了个话题:“以后别人再问起话时,不要再傻乎乎地全部说出来了。”
  阮阮尚且还没回过劲来,哪怕是一滴热水溅到手背上,自己也能大惊小怪地去找药膏涂抹,她不知道魏濯以前是怎样忍受这些疼的。
  大概是阮阮一副受了刺激的模样,让魏濯也有些沉闷,他没有刻意为难,简单说了两句龙袍后就放人回了浣衣坊。
  第二日,禹王妃的赏赐就来了,惹得浣衣坊再次失去平静,一个个都猜测着昨夜在景霆殿发生了什么大事。
  彼时阮阮正在北宫的附近转悠,她看了看眼前的高墙,以及周边守卫森严的侍卫,根本就无法进去。
  垂头丧气回到浣衣坊的时候,听到两个消息,一个坏的——禹王妃送来了赏赐,她平平无奇的一个人又要被骂不本分了。
  另一个是先好后坏——徐姑姑上午已经回到皇宫,听司制坊的人说,她左臂受了重伤,需要调理几日身子。
  阮阮忍了三天,现在急切地想去见徐姑姑,偏偏赶上了登基这一天。
  整个皇宫戒备森严,众人不准随意走动,就连跨街跨巷都不可以。
  于是浣衣坊的人拉着阮阮坐到一起,共同等着前方立后的消息。
  阿珊跑来的时候用手指比了个九,喘着气大喊:“皇上立了九公主为后,当场立的,没跟任何人商量,连礼部都不知道这回事儿,言官吓得半个字都不敢往外说……九公主本人,恐怕都不知道。”
  “九公主之前能知道的话,她现在还会失踪?谁都知道皇后比公主地位高上一层……”


第68章 
  立九公主为后,这则消息被毫无预兆地宣布出来,像是一颗石坠入深湖,激起千层涟漪,将湖底的泥沙搅了出来,大魏维持于表面的风平浪静也开始松动。
  一时之间,朝野上下满是哗然。
  大臣们本来就不服魏濯用阴狠手段得来的皇位,有的人拉帮结派想要起兵勤王,有的人暗地里筹谋计策打算用旁门左道弄死他。
  还有的和平使者,满腹经纶的老臣整日书写文章,企图感化谋朝篡位的新帝。
  更有言官激情以对,仗着九公主失踪,七公主失智的情况,逼魏濯娶公主,说他不娶就对不起皇位对不起大魏。
  他们没有忘记魏濯在程明殿前对他们的侮辱,出来后蛰伏多日,各个派别紧紧地团结在一起,互相鼓气,互帮互助,形成了一条鲜明的战线。整天硬气地跟魏濯对着干,骨头特别正。
  这个战线不包括魏濯那一派的人,也不包括蓝家人。
  蓝相被荣升为左相之后,喜滋滋地以为自己会变为国丈,等啊等,等到自己女儿被禁足的消息。
  再等,又等到魏濯封后的消息,他差点一口气背过去,扶着旁边的人说不出话来。
  大臣们的表情千姿百怪。
  魏濯跟他们相看两生厌,已经有好几日未上朝,今日的典礼,还是几日以来头一次与这些一心想赶他下位的人面对面。
  “皇上,你,你怎么能娶九公主!”一名老臣手指颤颤巍巍地伸出来,指着他:“九公主她可是失踪了啊!”
  偏偏龙椅之上的人气定神闲,用一种近乎冷漠的眼光直直地盯着他们看,“人找到后,直接入住未央宫,有何不可?”
  下面的人被他看地心里发毛,也确实说不出个一二三四。而且这一决定直接让其中的中和派缴械投降,中和派本来就不想闹成个两败俱伤,魏濯这般开窍明事理,他们满意极了。
  激进派吹胡子瞪眼,言官们集体失言。
  魏濯的视线淡淡扫过来,“朕深思熟虑,决定立姝儿为后,多亏你们的提议了,赏。”
  连闺名都叫上了。
  周围的大臣刀子一般的眼神向这个方向射来,仿佛是在看内奸叛徒一样。
  言官冤枉,第一次被堵地说不出话来。
  魏濯又看向面部表情丰富多彩的激进派:“先前升蓝相为左相,你们多次阻拦,朕却一味护着。如今蓝初云在宫中犯下大错,是他教女无方,再加上你们当初的忠言,倒是让朕看清楚了他能力欠缺的事实,相权先容朕收回,细细思量谁能担当大任。还望诸位爱卿不计前嫌,日后在用人之事上多多提点,为你们满腹才华得以施展,也为大魏的盛世千秋。”
  “……皇上,圣明。”
  朝堂顿时变得安静,他们只知道琼州山穷水恶,魏濯喜行不于色,残暴而狠戾,现在见他在朝谦和有礼,语气平和,也开始正视起他皇上的身份。
  佝偻的身躯中那道修长格外显眼,程嵘与处在其中,皮笑肉不笑地独自发呆。
  魏濯略过他,回想起那只木雕兔子,心里一阵闷堵。
  “礼部尚书是哪位?”他之前没抢皇位时就很少上朝,多数的官员都觉得脸生,这时候只能用这种方式找人。
  “臣在,皇上有何吩咐?”
  “街头巷尾那些说书的……”
  魏濯还未说完,礼部尚书就开始解释:“皇上,臣即刻取缔。”
  “朕和姝儿的故事,跟民间传的有些不太一样。”魏濯眼眸低垂,“无需取缔,改成事实便可,以免被人误会。”
  礼部尚书思量着问:“事实是……?”
  “事实是朕年少轻狂,有眼不识明珠……造成退婚相隔几年未见的局势,其中令人惋惜之处,都是朕咎由自取。”魏濯叹了口气,自己或许是第一个在登基大典上念恕罪书的皇帝,“其他的,朕跟旁人的故事,姝儿跟旁人的故事,无凭无据,不可再传。”
  “这……皇上,将您的故事公之于众,是否有辱皇家颜面?”
  魏濯摇头,看向远处薄云携裹着的太阳,心事越发胀痛,该怎么才能让小姑娘心甘情愿地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