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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公主娇养手册-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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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濯执剑推门而入,魏皇正在往空白画布轴上泼墨,见人来了,指向旁边桌椅:“坐。”
  “把人交出来。”魏濯冷着声音,如淬了烈毒一般阴戾。
  魏皇见魏濯不坐,自己坐了上去,唉唉叹气:“你今日犯下的事,也算是毁了这些年行军积累下来的威名,瑾王彻底从一个威严之人变做了横征暴敛之徒,啧,这可不利于你登皇位啊?”
  魏濯把剑□□,利刃直接冲向他:“再问一遍,人在哪里!”
  “为何怀疑朕?”魏皇问。
  魏濯冷笑一声:“你为了你那宝贝女儿,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当初管好自己的心,便没有如今的许多事。”魏皇推开刀刃,笑了笑:“人生在世,须得吃一些苦,有的人年少时已经吃完了,而有的人,到了娶亲的年纪才开始吃。”
  魏皇咳嗽了两声:“该来的总是要来的,魏濯,节哀。”
  “殿下,殿下,何敬有松口,他等着见您呢——”江阳茂飞奔过来。
  魏濯扔下刀剑,疾步回府,皇宫的路开阔,一眼就看到了转角处的一抹影,被层层叠叠的纱交叠着。
  江阳茂连忙介绍:“这位便是九公主,刚被解了禁,我们上前说一两句话吗?”


第50章 
  濯哥哥,声音好听,很烦人。
  经常叫他濯哥哥的声音很好听的那个烦人包,如今竟也长这么高了。
  远远地看一眼,窈窕纤细,腰身盈盈一握,面纱之下,他知道还有一朵红梅,除此之外,都是些揉碎了的小片段,不值得一提。
  但是,看着倒也看出了几分熟悉感。
  魏濯闭眼,昨夜未眠,心弦紧绷,看谁都像是在看他家小姑娘,这要让她知道了,定要延长着声音颇为不满地说:“殿下高看我,小小民女怎能跟公主相比。”
  思及此,魏濯轻轻笑了一声,随后心里越发拧疼,他现在,连人都找不见,翻遍了这座城,唯一一个有能力同他有能力周璇的便是魏皇。
  一个刀架在他脖子上都能跟你心平气和说话的人,弱点几乎没有,能指望他开口说实情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但架在他脖子上不行,架在他女儿的脖子上倒是……
  脚边突然窜来一只白鸽,爪子似乎是受了伤,血迹斑驳,江阳茂护了一下,从地上抓起来,“殿下,这种是养着玩的普通白鸽,不会送信。”
  拐弯处闪过一袭粉白衣物的女子,刚才走过去的九公主折而复返,身旁的侍女眼珠盯紧了他手中的鸽子,看来这对主仆返回的原因便要寻找它。
  江阳茂跟了魏濯挺多年,见惯了殿下对九公主的爱搭不理,九公主毕竟年纪小娇气一点也是应该的,但自家殿下那些年的做法在他看来还是很过分。
  亏欠那么多,眼前又站着纱层遮掩不见日光的九公主,他便想当个好人把鸽子归还给人家。可是,分明感觉到了身侧主子的腾腾杀气。
  “殿下,九公主是无辜的,您莫要把阮小姐失踪的火气牵扯到她身上啊!”江阳茂担忧道。
  魏濯握着剑柄,眼底晦涩如织,摸不清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江阳茂替九公主捏了一把汗:“殿下,阮小姐会误以为您跟九公主旧情未断的,咱们赶快走,何敬还在狱中等着给殿下坦白呢,咱们去晚了他撑不住那口气可怎么办!”
  魏濯淡下心思,拂袖而去。江阳茂捏着手中的白鸽,往后退,一直退到阮阮跟前,隔着纱看不清里面的人事什么样,便弯腰行了个礼:“九公主万福金安。”
  说罢,他把鸽子放进喜蕊手里,忍不住地提醒:“天下之大,笼子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对九公主来说,姝仪宫或许是人间净土,以后走路注意些,可千万别再碰到瑾王殿下了。”
  阮阮隔着轻纱,微微点了下头,江阳茂才安心离去,只是可怜了这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被关了几年后也听得别人劝告了。
  离殿下远点也好,总不能在他这里耽误一生。
  牢房里阴暗潮湿,不见天日,即便是燃了好几盏蜡烛,也是浑浑噩噩的景象。
  魏濯顺着台阶下来每一步都走得极为疲倦沉重,他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何敬瘦弱,被绑在木架上,头发缭乱,泪痕纵横,这是施以酷刑时没忍住的热泪,旁边是一桶盐水和一个架台,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凶狠硕大的刑具,让人眼皮子发怵。
  魏濯脸上拢着阴影,看着这荒诞凌乱的场景,“拖了这么久,到底想说什么。”
  何敬撑着掀了掀眼皮,嘴角淌下一行血:“你输了。成大事者不可为情所困,更不可做到如此地步。”
  魏濯抵着椅背,松散答道:“心甘情愿。”
  “我抵死不说呢?”
  他坐在椅子上,手肘撑着扶手,身子前倾,低着头厉声威胁:“本王身上负了无数人命,也不差陶雀门那数百条。”
  他突然抬眼:“陶雀门还有谁?程贵妃,程嵘与,魏映仪……”
  何敬笑了笑,胸腔起伏,觉得自己的笑声震得耳膜发疼,“陶雀门是千算万算,都没算到殿下被阮姑娘区区顽劣的美人计给迷倒了。”
  魏濯知道那不是美人计,“当初为何送她进来。”
  “为了靠山。”何敬无比平静:“这里,算是整个大魏最安全的地方了,将来也可过快活日子。”
  “既然如此,本王以万金聘娶,告天下人所知。”
  “就是因为这个,阮小姐更不可能归还给殿下了。”
  魏濯完全没了耐性:“到底为何!”
  “殿下去过皇宫了?”何敬从缝隙中窥见一丝细微的光亮,“可否见过九公主,忘了告诉殿下,九公主也是我陶雀门的人。”
  “你不说实话,便一并杀了。”魏濯已经走至门边,差一步就要迈出去。
  “也忘了告诉殿下,九公主闺名阮阮。”他说这话时气若游丝,魏濯仍是听到了最后二字。
  他折回步子,以为自己累极,竟然听到了幻声。看了眼锁链缠绕的人,“刚才说什么?”
  何敬看着他,一字一顿道:“九公主闺名,阮阮。”
  话落下,他半眯着眼,富有兴致地看着这位尊贵的殿下,只见他面色一点点崩塌,是错愕,是怀疑,是面如死灰,又是失魂落魄,无数复杂猛烈的情绪一点点砸过来。
  冰雹一般,兜然而至,如同陷入极寒之地,魏濯全身冰凉,胸口却如火烧一般灼热不堪,喉中腥味浓郁,胃部的绞痛感抽搐难耐,再也隐忍不住。
  他眼睛里像藏了深渊,身子微有坠意,往后靠,抵着背后那堵冰冷的石墙,承受着身心各处激烈的涌动。
  煞是精彩!这是失控到顶端了。
  何敬剧烈地咳嗽,笑地癫狂:“殿下当初是如何对待九公主的,只怕是也忘光了,你向来绝情,这点小事从不放在心上。”
  魏濯一把掐住他的喉咙,拇指端压着一股狠力,声音已经梗在喉中,暗哑危戾:“你再说一遍,魏姝仪,叫什么!”
  “魏姝仪,又叫阮阮,姓魏,魏阮阮。”
  春雷乍响,滚滚轰声延至天边,闪电从层层乌云之间劈开,亮地刺眼,在这暗沉荒败的世界划出一道鲜明的界限,像风,掀开了她层层包裹着面孔的轻纱。
  他从不好奇那层纱下的面孔,却未曾想到有一天,会以这种荒唐至极的方式知晓,抽口气,都满心满肺地疼。
  怪不得漫天大雪二人初见的时候,她就揣着满心的慌乱。
  魏濯伸手压住胸口,腥味越发浓烈。
  地面上已然湿成一片,青石板的水波荡漾至周边泥土,渗进土壤。
  江阳茂一瘸一拐地撑开一把伞,他刚才见殿下都要把人给掐死了,上前去拦,却不知一个人耍起狠来力量如此之大,竟然可以把他甩到墙上,也幸好他着地的姿势无误,没有受很严重的伤。
  亏得须寒及时赶来,跟暗卫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他的手指掰开,救了何敬一命。
  也不算是救命,如果不是殿下最后自己松了手,何敬依然活不了。
  现在想想仍是心有余悸。任谁能想得到阮小姐便是九公主?真是天大的误会,果然古今真言皆不是虚无编造的,风水轮流转,九公主曾经尝到的心酸,这下也落到了殿下的面前。
  但是,两次赐婚又退婚,殿下亲自盖上九公主南下和亲旨意的玉玺,那些年九公主受过的冷脸,这种局面当真是为难解,殿下,唉……
  魏濯负手站在房檐之下,看着院中那角梅树,花已败落,开地正盛的时候,她还在身边,瓮声瓮气地说:“好看的梅花,做出来的梅花饼也会好吃。”
  就因为那句话,他才没把这棵树给砍了。
  第一次退婚,是所谓何事,魏濯已经忘记了。
  对小姑娘是平地惊雷一生难忘的事情,对他来说不过是极为寻常还带着些松散的一天。
  他只记得,当时的自己略有高兴,因为那道赐婚的旨意被魏皇给收回了,之后再也不用怕被那个小丫头缠着,只是命令身边人,说以后九公主再来,就随便打发两句男女有别之类的言语,好让她彻底死心。
  可那日之后,她并没有来过,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而自己身边清净不少,不再时不时地冒出一两句软糯的濯哥哥。
  半月之后,纯贤皇后从南楼城墙上方一跃而下,那个娇纵非常的小丫头再也没了庇护,被禁于姝仪宫长久不得踏出宫门半步。
  同年,他去往琼州,一去便是七年之久,七年间,也不知她受没受别人的欺负。
  再归来时,听说他的前未婚妻也被关了七年,幽禁在一个金碧辉煌的牢笼中。
  小姑娘隐瞒身份在他家中住下,跟年少时的纠缠截然相反,一次次避他如洪水猛兽,安静又乖顺,收起了那些年的碎碎念和凌厉的小爪子。
  她变了许多,变得会隐忍情绪了,也变得会收敛委屈了,明明心中那么炙热的一团怒火和怨愤,在他面前愣是压了下去,佯装以前的事情从未发生。
  那些忍不住的,大概就都发泄出来了,不知是冒着怎样的心情发泄的,忐忑不安,还是惶恐害怕。所以,他偶尔也觉得小姑娘会莫名其妙地发脾气,现在看来,当时是真的憋不住。
  那么一个天之骄女,在他这里倒是受尽了委屈。
  魏濯数不清自己对魏姝仪这个名字表现过多少次厌烦,只知道,他每表现出来一次,就将人推地更远了些。
  此刻五脏六腑都拧巴在一起,对他的小姑娘伤害最深的不是别人,没想到是自己。
  第一场春雨下的不小,雨滴硕大,连成珠帘一般往下坠,阮阮坐在湖心的亭子里避雨,偶尔窜下来几只飞鸟掠到水面上衔鱼。
  喜蕊在旁边看着天抱怨:“走到一半怎么下起雨来了呢,公主,您刚泡完药浴,吹不得凉风,还是放奴婢回去找伞吧?”
  阮阮怕她淋雨得了风寒,伸手拉住了人:“再等一等雨势就小了,我们一起回去。”
  “公主,那您裹紧衣服,莫要着凉了。”
  “好。”阮阮听话地紧了紧衣领,双手也跟着缩进头纱中。
  远处,江阳茂提声:“殿下,那是九公主身边的宫女,叫喜蕊,她们似乎是没带伞,在亭中躲雨。”
  魏濯看着那层头纱,整日整日地不见太阳,若他当初娶回了家,现在也不用如此守在一棵树下远远看着。
  “瑾王殿下?”
  魏濯应声看过去,见来人一袭银灿灿的白衣,手中甩了一把折扇。
  江阳茂拘礼:“五皇子。”
  五皇子顺着他们的视线望过去:“看谁呀,九皇妹?”
  五皇子的脸色刹变:“你又想对她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提前更了这章,深夜就不放送了,下章明天再更哦~


第51章 
  魏奕怀最近很是嚣张,常在皇宫内院里晃悠。
  因为他的死对头三皇兄魏奕安被人给打了,打他的人是顾王府的世子顾明衍,几招下来,把人揍得那叫一个鼻青脸肿,恐怕半个月都没法出来见人。
  没了死对头的没事找事,他这些天过得顺风顺水,逍遥快活,松弛的日子总是不好的,偶尔也会让自己陷入两难,比如现在,他刚叉着腰,呲牙咧嘴地对魏濯吼了一声:“瑾王殿下是吧?本皇子告诉你,以后离我九皇妹远点!远点!!”
  刚吼完,人紧跟着就后悔了。他吼的可是父皇都对付不了的人,人家一个手指头都能把自己弹飞,说不定待会儿的自己比魏奕安还要惨。
  但这位瑾王殿下倒是没怎么着,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盯着湖中心凉亭里的九皇妹看。
  他身边的小侍卫急了眼,瞪着他,“五皇子,慎言!”
  魏奕怀立刻弯了弯腰:“失礼失礼,本皇子方才情绪激动,那些话都不是真心实意的。”
  江阳茂捂了捂脸,也是恨铁不成钢,堂堂大魏五皇子,别的不行,认错认怂倒的速度倒是达到了一种极高的境界。
  雨声淅沥,天色阴沉沉的,魏濯的心思也极为低沉,他收回视线,转而投向旁边的魏奕怀,“五皇子和九公主倒也是兄妹情深。”
  “那是自然。”魏奕怀连连称是。
  “她年幼时……”魏濯本想开口问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又不知从何问起。
  魏奕怀接了他的话:“九皇妹年幼时常常去瑾王那里叨扰,我知道你向来厌恶,现在又活得风生水起权势滔天,怕是更瞧不上我家皇妹了。我这个做皇兄的,在这里替皇妹赔个不是,若有什么得罪之处,还望多多海涵。”
  魏奕怀说这话时泛着酸,心里挺生气的,但又没什么本事替自家人出头,只好又道:“瑾王,九皇妹天真烂漫,很多礼节方面的东西不懂,现在你二人之间也并无联系,她定会安分守己不再招惹的,这一点你绝对不用担忧,更不用……忙着报复她。”
  魏濯看了他一眼,紧跟着江阳茂就护主地说:“殿下不是睚眦必报的人。”
  “那便是极好的,”魏奕怀松了口气:“瑾王为何站在这里看着九皇妹?我还以为要做什么呢!”
  湖心的人影晃动,魏濯眯了眯眼。
  他抬脚迈步,直接朝那个方向走过去,江阳茂抓起油纸伞拍了拍他的肩:“自然是过去送伞的。”
  现在雨势逐渐减小,阮阮趴在横栏上,微风阵阵,偶尔会卷起头纱的一角,她在这个缝隙中能看到水波的涟漪在缩小。
  “喜蕊,我们回去?”
  喜蕊急忙过去帮她整理衣裙。通往湖心亭的这条路是由数块横条木板用绳索牵连而成的,主仆二人小心翼翼地走在上面,生怕一不小心就掉入水中。
  阮阮低着头,从木板上迈入石子路的时候,喜蕊突然不动了,扶着她胳膊的手轻捏了几下,这是她们之间隐蔽的小默契。
  隔着薄纱,面前的人高大挺拔,扑面而来的冷冽压迫,不是魏濯还能有谁。
  阮阮定了一瞬,想要绕过这个人。
  擦身之际,左手腕突然被握住,惊地她倒吸一口冷气。
  魏濯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她,急忙松了些力度,他压着声音,尽力让自己显得没有那么慌乱,“淋雨容易生病。”
  阮阮抿了抿唇,抽手而出,另一只手捏了捏喜蕊。
  喜蕊往前上了一步:“殿下,这里是皇宫,还请注意一下分寸,不得对九公主施以无礼的行为。”
  魏濯看着空落落的手心,刚才那抹温软触之即逝,他沉默一番,钝痛跟着袭来,最终轻轻嗯了一声,道:“是本王失礼了。”
  江阳茂两手举着油纸伞,恭敬地候在一旁。
  “姝仪宫离这里有一段距离,先用本王的伞。”魏濯拿着伞递过去,专门把伞柄的地方露出来,他知道小姑娘如今是不愿意理他的,如若不然当初也不会毫无顾忌地一走了之。
  阮阮没有接,侧过身子往旁边走。
  魏濯跟着把伞斜过去,挡住了她的去路,缓着声说:“不可任性。”
  阮阮再度躲开,经过时手肘不小心碰到伞柄的头,魏濯本就是松着手的,只等小姑娘接过去,被这么碰一下,手中的伞就直接掉了下去。
  掉落在泥污里,立刻溅上去了几滴泥点子,上面的梅花不再鲜艳夺目。
  阮阮没回头,只是步子加快了,绕过那颗两人的腰身一般粗的槐树干,就再也见不到人影了。
  江阳茂担忧地喊了声:“殿下,这……”
  “她不愿见我,”魏濯兀自弯腰捡起油纸伞,疲惫地吩咐:“派人过去拿伞接人,稍后把红糖姜水也送进姝仪宫,她身子娇弱,别得了风寒。”
  “这就吩咐下去。”
  魏濯接过江阳茂递来的白巾,擦拭伞面上的泥污,“别说是我派人送的。”
  “是。”
  否则阮小姐也不会喝的,江阳茂明白这一层道理,反应过来后急忙否认自己,什么阮小姐,现在应该叫九公主才对。
  姝仪宫里。阮阮皱眉看向手中的碧色小碗,里面盛着黑乎乎的姜汤。
  “公主,御膳房今天怎么如此殷勤?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奴婢刚下拿银针验过了,没毒,公主放心喝便是。”
  阮阮被逗地弯起嘴角,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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