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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闺玉记-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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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泽挑挑眉,”我是谁呀,有名的泽公子,最懂女人心。“
无瑕瞪他一眼。
”到底是为何?“
过了一会儿,无瑕才道,“我不知道,即不想嫁,也不想嫁石坚。”
“你真不喜欢他?”
“我没想过会嫁给他。”
“姑娘家出嫁前大都不知道会嫁给谁。”
“不”无瑕摇摇头,“我不想以这样的方式嫁人,你懂吗?”
阿泽想了想,“不是喜欢,而是因为避祸。”
“是。”无瑕点点头,“婚姻于女子来说就是一生,可是这样的一生能幸福吗?”
阿泽听言也沉默下来,他知道无瑕是个有主意的人,她不喜欢被人这般相逼,又还是关于婚姻之事。
”可是,咱们也别无他法。“阿泽道,”你很要强,但有时侯需要低头,也不得不低头,嫁入石府总比入宫的好,不是吗?“
无瑕轻泣起来,那般无奈与无助,阿泽心疼,拍拍她的肩,“
其实你也别想太多了,石坚他会对你好,那日听说郑如意来了,他十分着急,我看得出来,那不是装的,你在皇宫时,他也是这般,我去石府两次,他表面上慎定自如,可一直眉头紧锁,他向皇上求情,还被禁足于府,他是喜欢你的我发誓,若他敢对不起你,即便他是侯爷,我也不怕他,咱们吴家也不怕他。”
无瑕听言哭得更伤心了,阿泽一直安慰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收敛情绪。
“我没事了。”
“嗯,还有一事要告诉你。”
“什么?”无瑕拭着泪水,阿泽憨憨的笑了笑,“你父亲快到了。”
女儿成亲,当父亲的怎会缺席,玉清暂居萧家,只带着徐管家一人,李氏没有来,听闻身子不好,不能远行,当然无瑕最不想看到的也是她。
便是玉清无瑕也只露了个脸,便躲进了屋,留舅公舅舅与玉清周旋,也不知他们在说什么,像是吵了起来,无瑕有些担心,想去看看,被阿泽拦住,“别担心。”
“舅公年纪大了”
阿泽眨眨眼,“阿翁厉害得呢,你那父亲有苦受的。”见无瑕脸色凝重,阿泽拉起她,“等他们商量,咱们出去透透气。”
“去那里?”
“去了就知道了。”
阿泽带着无瑕悄悄出门,阿真与翠儿要去,被挡住,阿泽递了个眼神,二人会意,便不再坚持。
无瑕要知阿泽带她来见石坚,她是绝对不来的。
那日,他送她回来后,她便没与他见面,婚事订下后,按礼法更不能相见,算算日子也有十来日了。
“你知道我是不能拒绝的,他是武安侯呀。”阿泽调侃道,很快脚底抹油跑了,无瑕很是无奈。
这是一间精致的庭院。
石坚站在门口,穿着厚厚的裘衣,朝她伸出手来。
她有些犹豫,石坚走下石阶,牵起了她的手。
他的手很温暖,他本是惧寒之人,未想二人携手走进庭院。
“这是那里?”
“我的别院。”
“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以后你就是石府的主母,石家有多少产业,你又岂能不知,还有几处,院子,庄子,铺子以后我会带你慢慢熟悉。”
无瑕愣了愣,有些别扭,顾左右而言他,“其他人呢?”
“嗯?”
“杨剑?小七?”
“打发他们走了,不想让他们在这里碍事。”石坚笑道,无瑕更是不自在了。
其实她有许多话要与他说,关于他们的婚事,这般来得太突然,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二人皆无言,不过看得出来,石坚的心情很好,他一直微笑着侧脸打量着无瑕,无瑕被他看得有些心慌。
“什么这么香?”
“梅花,前面便是,特意种的一大片,我带你去看看。”
“你不冷吗?”无瑕还是知道一点他的身子不太好。
“有你在。”
要说谁会说情话,怕是眼前这人,无瑕暗忖着。
二人来到后院,果然一片梅花盛开,在这寒风中傲然独立,红如烈火,让人心也跟着暖了起来。
无瑕也不由得惊叹,“真好看。”她走到梅树下,垫起脚嗅了嗅,倒一幅陶醉的样子,石坚伸手摘下一支,突然插入她的发髻,无瑕愣了愣,见他温柔的笑着,立即转过脸去。
“为什么是我?”无瑕终于问来。
正文 第171章:因为是你
“因为喜欢的是你。”石坚平静回答。
无瑕背对着他,深吸了一口气,“你可知道我的心思?”
“知道。”
“你不后悔?”
无瑕久久没得到答案,又转过身,但见石坚目光恍惚,片刻,他伸手抚上她发上的梅花。
“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要后悔?”他反问,“你知我心便是了。”
无瑕吸了吸鼻子,不感动是骗人的,但却说来,“谢谢你多次相助于我,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就会那怕我们即将成亲。”
石坚的手一顿。
无瑕自嘲一笑,“你确定还要娶我吗?”她抬头看他,目光是无比的真诚,她觉得有些话要当面说清楚。
石坚却长叹一声,很是无奈,“玉无瑕,你可从来没有这么诚实过。”
石坚轻声一笑,“你果真该姓玉,你的心比石头还硬。”
无瑕听言,倒也笑了起来。
“不过”石坚话锋一转,“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不是吗?”
无瑕又是一怔,这是她曾经刻在玉牌上的话。
石坚捏了捏她冻得有些红的脸蛋,“走,我再带你去个地方。”
石坚拉着她穿过一条不长的回廊,无瑕听到有水声。
推开一扇木门,一道热气迎面扑来,又过了两道木门,热气更浓,无瑕竟看见一处池子。
“温泉?”
“是。”石坚己脱下裘衣,随手扔在一侧衣架上,“这正是买下此院的原因,北方冬季寒冷,你又生长在南方,怕你不习惯,再说了,我身上的寒疾也需要温泉来治疗。”
“寒疾?”无瑕听说过,“你是怎么病的?”她转过身,见石坚正在宽衣解带,又大吃一惊,“你干什么?”并迅速背对着他。
身后转来石坚的笑声,“每五日我必用泉水驱寒一个时辰,这池中己放了药水,你要一起洗吗?放心,此药对身子没有害处,我见你身子也虚得很呢。”
无瑕早己红透了脸,“我不需要你不能晚些再洗吗?”非要这个时侯。
“不行,算好时辰的。”
“那你还让我来?”无瑕摸摸发红的脸颊,认为他是故意的。
“想见你了,反正我们快是夫妻了。”石坚边说着,边走进池子,无瑕听到有哗哗的水声,“你若不愿意,就在旁边看看书,喝喝茶,吃吃瓜果。”
这算什么?难不成他喜欢让人看他沐浴。
“我还是出去等。”
“这里只有我一人,你放心我一人在此?”石坚道,“我的意思,我若寒疾发作,很容易溺水,这池水很深。”
无瑕正要迈出步子听他这么一说,又生生停下,便是不会溺水,这满室的雾气怕也有危险。
“那我就坐在那边,你有什么不适可唤我。”无瑕来到一张椅旁,背着池子坐了下来。
又听到石坚呵呵的笑声及哗哗的水声。
无瑕那里看得进去书,随意拿着一本翻阅几下,“你好了没有?”
“那有这么快。”
“哎呀。”
“你怎么了?”
“我忘了拿巾子,你帮我拿过来。”
“不行。”
又过了一会儿,但听石坚又唤她。
“你又怎么了?”
“有些口喝,可帮我倒杯水来。”
“不行。”
又过了一会儿,只听“咚”的一声,无瑕气恼的放下书,“你再胡闹,我真的走了。”
却没有听到石坚的声音。
无瑕心下一紧,唤了他一声,仍未听到回答,她猛的站起身来,莫真是溺水了?
她急急跑到池边,池中一片雾气,什么也看不见。
“石坚?”她连唤数声,突然面前冒出一人来,溅了她一身的水,她“啊”的一声,下意识举袖遮挡,又觉脚下一滑,整个人己被拉入水中。
无瑕呛了两口水,好不容易站住,才知池水只到她腰间,当然大怒,正要骂他,己被石坚紧紧压在池壁上,他的吻随即落下,凭她怎么捶打,他也不放手,直到她力气用尽,倒在他怀里
石坚送她回去,她一句话也不说,黑着一张脸,进了家门,全家人都在忙,几乎没有发觉她出过门,还是翠儿眼尖,“瑕姐儿,你什么时侯换了衣衫?”
无瑕又羞又气,“阿泽呢?”她要找阿泽算帐。
“不是与你一起的吗?”
无瑕“咚”的一声将房门关上。
这会儿的吴泽正在石府后巷吹簫,他连续吹了好几首,也未得到回应,正要离开。
“别走。”
墙内突然转出了声音,阿泽赶紧贴近墙边,“我以为你不在家?”
“不在家又能去那里?”
阿泽顿了片刻,“你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
“听说武安侯要娶妻了。”
墙内传来一声轻笑,“那有如何?”
“王姑娘?”
“什么也没说,就在这里陪我一会儿,一会儿便行。”
阿泽也不再言语,在墙角坐下,与墙内的人背靠着背,这般无声的陪着她,与她一同悲伤,一同流泪。
夜晚,无瑕无睡意,披衣坐在铜镜面前,透过铜镜看着衣架上的嫁衣,她走过去抚着衣上的花纹又陷入回忆之中。
是一场梦吧,前世今生,谁才是真?
她嫁萧轩的头夜,也是一夜无眠,一直抱着嫁衣笑到天亮,笑到媒婆进门,笑到迎亲队伍抬着花轿而来,仿佛就在昨日,又仿佛从未发生过。
“瑕姐儿”
翠儿迷迷糊糊醒来,但见主子站在衣架下,看着嫁衣发呆,“瑕姐儿还不睡?”
无瑕回过神来,“就睡了。”
翠儿起来倒了一杯热水,“瑕姐儿是不想嫁武安侯?”
无瑕笑了笑,“为何这么说?”
翠儿垂眸道,“奴婢知道瑕姐儿不喜欢他。”
无瑕接过水杯,挨着椅子坐下。
“只是不嫁他,瑕姐儿便要进宫,奴婢宁愿瑕姐儿嫁他,起码武安侯心里有瑕姐儿,不像皇上,后宫那么多女人,那里顾得上瑕姐儿。”
无瑕笑道,“你又怎知道以后武安侯不会纳其他女子?”
“这”翠儿明白男子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特别是那些有权有势的贵人。
“至少也比皇上的女人少。”
无瑕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去睡吧,太晚了。”
翠儿哦了一声,却未动,“瑕姐儿不睡,那有奴婢早睡的道理?”
无瑕无奈摇摇头,正在这时突然有人敲门,二人一惊,“这么晚了会是谁?”
“定是泽公子。”翠儿道,提及他无瑕也很生气,待翠儿打开房门时,却见曹盈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两个酒壶。
“曹盈特来与新妇共饮。”
正文 第172章:少见为好
“你每次都要这么神出鬼没吗?”无瑕又好气又好笑,忙将曹盈拉进门来。
“大侠皆如此。”曹盈笑吟吟将无瑕好生打量一番,又瞧见屋内诸多礼箱,啧啧两声。
无瑕拉着她坐下,“你这会儿又从那里来?每次出现都要吓我一跳。”
曹盈笑道,“是你吓我一跳,你居然要成亲了,还是嫁给石坚。”
无瑕倒也沉默了片刻,“对不起。”
曹盈眉头一挑,“对不起什么?”并为无瑕倒了酒,翠儿劝道,“姑娘每次来都带酒,是害瑕姐儿吗?”
曹盈给翠儿一个暴栗,“小孩子懂什么。”
“瑕姐儿”翠儿告状,无瑕笑道,“别担心,反正在家里,醉了也不怕。”
翠儿便也不再说什么。
“到底对不起什么?”
无瑕这才看向曹盈回答,“石坚是你的仇人,我却要嫁给他,你是否很为难?”
曹盈哈哈一笑,“该为难的是你,说说,为何嫁他,是他逼你的?”言毕凑近两分,目光也深暗起来。
无瑕苦笑,翠儿在一旁说来,“是皇上逼的。”
曹盈一惊。
翠儿说了原由,几人都沉默起来,无瑕帅先道,“老天捉弄,无可耐何,说说你吧,这些日又去了那里?看你神色不太好。”
曹盈回过神,“你还是不知道好。”
无瑕笑笑,果真不再纠缠这个问题,二人举起酒杯,相对而饮。
“无瑕,既然你要嫁给他,以后怕是我们不能常见面了。”
无瑕一愣,却也明白这其中的原因,她低头垂眸,流下泪水,又伸手拭去。
曹盈也吸了吸鼻子,两人都不语,各自流泪,翠儿在一旁看了很是伤感。
最后还是曹盈笑道,“咱们不说他,咱们只管喝酒。”
“好。”无瑕哽咽着声音,二人只顾喝闷酒。
很快无瑕便醉了,被扶上床榻,由翠儿照顾着,曹盈站在榻前,看着她紧皱的眉头,伸出手抚了抚,“睡了还这么愁眉苦脸,都要当新娘子该高兴呀。”
翠儿在一旁说来,“姑娘是笑话瑕姐儿吗?姑娘又不是不知道,瑕姐儿嫁武安侯是为无奈。”
“是呀,无奈”曹盈幽幽的重复翠儿的话,“其实有些人倒希望能有这等无奈。”
“姑娘说什么?”
“没什么。”
翠儿叹气一声,“其实瑕姐儿心里一直未曾放下萧公子。”
“什么?”曹盈惊讶,“萧公子?萧轩?”
翠儿点点头,“瑕姐儿的心思翠儿明白,当初瑕姐儿选择退婚,心里可难过了,她说她这辈子都不会嫁人了,可想萧公子在她心里是何等重要,从小瑕姐儿就喜欢她只是萧公子不喜欢瑕姐儿,如今他们都有了各自归宿,希望瑕姐儿早些忘了他,不要再为难了自己。”
曹盈一直不太清楚当初无瑕退婚的原因,原来是萧轩另有所爱,曹盈能明白那种心情,不由得心口一阵疼痛,她紧紧抓住领口。
“姑娘怎么了?”
“我没事,你好生照顾你家主子,我走了。”
“姑娘以后真的不与瑕姐儿见面了吗?”
曹盈自嘲一笑,没有回答,迅速的拉开房门,消失在黑暗里。
她独自一人走在冷清的街道,步子是如此的沉重,她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又喝了酒,吹着冷风,不由得引来一阵咳嗽,她扶着墙半蹲在地上,泪水再次打湿了双颊。
“谁?”
身后一阵动静,一人影站在她面前。
“你怎么了?”
曹盈抬起头,“玄衣?”
“大人正四处寻你,你去了那里?”玄衣扶起她,“你受伤了?”
“我也正要找大人,带我去见他。”
明府:
明之杭急急走进一间屋子,但见榻上躺着的曹盈,“阿盈?”
曹盈立即下榻施礼,“大人”
明之杭扶起她,“你”又见一旁的医者,忙问道,“如何?”
医者回答,“姑娘受了内伤,还未痊愈,又受了风寒。”
“严重否。”
“伤虽重,然无性命之忧,某这就去开药。”
明之杭挥挥手,医者退出屋子。
“大人不必担心,我没事。”
“还说没事。”明之杭眼眶含泪,“你这样子我该如何向你父母交待。”
“大人明叔叔”曹盈见明之杭难过,心里也不好受,她跪了下来,被明之杭扶住,“你是这是做甚?”
“阿盈没能完成任务,没能杀了那阉贼。”
明之杭长叹一声,“是我想得太简单了,刘景身边高手如云,刺杀他是下下策,还险些伤了你。”
“阿盈,自从你与大伙走散了,大人十分着急,这些日子你去那里了?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曹盈吸了吸鼻子,“伤是那夜偷袭驿站受的。”
“偷袭驿站的人是你?”明之杭明之故问。
曹盈点点头,“当时有一人被擒,为何他要说出是受东海王主持?难道叔叔要嫁祸给东海王?”
明之杭听言一惊。
玄衣怒问,“阿盈胡说什么?难道阿盈是怀疑大人?”
明之杭抬臂制止了玄衣,曹盈紧紧看着明之杭,“叔叔一生行事磊落,阿盈并非怀疑叔叔”
“若行事磊落,便不会行刺刘景了。”
“那不一样,与刘景这样的恶人不可谈君子之道。”
“阿盈。”明之杭扶曹盈躺在榻上,“那位刺客我并不知情。”
“嗯?”
“他不是咱们的人。”
“不是?”
曹盈略思片刻,“难道是刘景安排的,他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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