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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闺玉记-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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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泽啊了一声,周正忙不迭的接过观察,口里喃喃道,“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我因怕舅舅不答应,所以打算悄悄找周大人,将吴家拥有琨吾刀的事传出去,如此以来,舅舅雕琢的玉器岂能不被看中?”

    “可是,我并没有用琨吾刀。”

    “爹。”阿泽对于父亲的迂腐甚是不满,“现在谁还管玉是如何制成的,有了琨吾刀代表的就是精品,那些官员知道了吴家有琨吾刀,定会好奇,如此以来,范家还能扣住咱们吴家的玉器,不拿来展示?”

    “不错。”一旁的周正说来,“虽然商会,工部有范家的人,但也并非全是,只要他们有机会看过老吴制作的玉器,定会做出公平的判断。”

    “这”听了几人的劝说,吴敏德陷入深深沉思。

    “咳,咳,咳。”突然一阵咳嗽声传来,周正赶紧道,“是拙荆。”

    “周大嫂没事吧?”

    “昨夜受了凉,大夫己经开了药了,你们先聊着,我进去看看。”言毕,周正走向内室。

    屋内有一妇人,甚是憔悴,她撑起身来,但见周正端来汤药,冷冷一笑,“原来吴家有琨吾刀,怎么,不想打琨吾刀的主意吗?”

    周正听言,手一晃,药荡了出来。

    片刻,吴家人告辞,周正送出,吴敏德问了周氏病情,周正道,“没什么大碍,就是心情不太好。”

    吴敏德了解,拍拍周正的肩。

    出了周家,无瑕好奇问起周氏,阿泽叹了口气,解释道,“十年前,周大婶唯一的儿子阿福病逝,周大婶便一病不起,听说周大婶以前身子就不怎么好。”

    无瑕点点头,甚是同情。

    “十年周大叔对周大婶依旧不离不弃,谁能做到呀。”阿泽甚是敬佩周大叔那份情意,无瑕深受感动,回身看了看那间小院。

    “爹,若娘病了,你会如此吗?”

    “臭小子,你说什么呢。”吴敏德对着阿泽便打去。

    吴敏德最终接受了琨吾刀。

    消息一出,玉界轰动,金钱巷吴家来拜访的人络绎不绝。

    “琨吾刀?”

    范尚听言哈哈大笑,“传言而己,不必在意。”

    “可是老爷,这是吴家传出来的。”管家在一旁提醒道。

    “吴家?这有什么关系吗?”范尚并没有将吴家放在眼里,甚至根本不知道吴家。

    “老爷难道忘了,前两日胡家老爷所求?”

    范尚这才想起来,“哦,胡家与吴家有约便是这个吴家?”

    “正是。”管家回答。

    范尚冷哼一声,“无非是想博一个噱头而己,想不到他们用了这个法子,倒让我小看了。”

    “那老爷打算怎么办?”

    正在这时,有小仆来禀报,制玉局的蒋大人来了。

    范尚赶紧起身迎进。

    蒋大人带来了一个消息,工部也听到了传言,几位大人都去了制玉局要求一观吴家雕琢的玉器,询问范尚该如何?

    原来,范丞向蒋大人通了气,将吴家玉器扣押不予送去工部审评,工部那里会知道一个小小的吴家,不过经这事一闹,都好奇起来,却并无发现吴家玉器这便找到制玉局来了。

    范尚己心知肚明,“既然几位大人要看,就让他们看吧,我倒也想瞧瞧,吴家的玉器是何等的精品。”

正文 第137章:撇清关系

    有人觉得吴家雕琢的青白玉婴戏纹玉带板甚是精美,几位童子形像逼人,栩栩如生,特别是打磨的手艺,使得整个玉器如明珠般的明亮,且立体感极强。

    有人也认为明亮些,是因为选择的白玉的关系,余下没什么亮点,自然比不上范家的金托龙纹玉爵。

    且说范家的玉器,竟然将金与玉结合起来,一支酒爵,底盘黄金打制,镶有十颗各色宝石,爵身由和阗玉制成,雕刻龙纹,龙爪以大小钻孔分趾,这是当时常见的工艺,巧便巧在以金为底。

    如此富丽堂皇,更能显出皇家尊贵。

    众人将两家玉器做为比较,那里还能顾得上评论胡家的玉瓶。

    “吴家有琨吾刀,也不过如此。”

    “不然,吴家的玉器比范家更有韵味。”

    “差矣,范家的玉器更加体面。”

    数日前谁也不知道有一个吴家,仅仅数日时间,吴家,琨吾刀成了整个玉商界谈论的焦点。

    “那吴家算个什么东西?竟然能与咱们相提并论?”范丞满脸不屑,却也气得不行,将面前的椅子一脚踢翻。

    “大公子息怒,何必为了区区吴家而生气。”有小厮劝慰。

    “正是,吴家连个正劲作坊也没有,也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另一小厮哼了一声。

    “你们去查查,还有那什么琨吾刀,想出名想疯了吧。”范丞气道,又看向一旁出神的陆子渊,“子渊?”

    “大公子。”

    “你在想什么呢?”

    陆子渊如实道来,“吴家的雕琢手艺的确在京城数一数二。”

    “什么?你可别涨他人威风。”范丞甚是不悦,“你是我姐夫推荐来的,说你的手艺是苏州最好的,便是放眼京城也难找到对手,怎么,一个吴敏德就能把你比下去?你且说说你与吴敏德谁的制玉手艺更胜一筹?”

    陆子渊见范丞态度,朝他一揖道,“请大公子放心,吴家虽有手艺,但仍不及范家。”

    范丞听言哈哈大笑起来,他拍拍陆子渊的肩膀,“平时见你极少说话,但句句在理,本公子虽然不太懂玉,也知道你的手艺不假,更难得的是你有这份心。”范丞又低下头,在他耳边小声说,“野心。”

    陆子渊身子一僵。

    “你可知本公子喜欢的就是有野心的人。”

    无瑕被杨剑带进一间茶楼,仍是上次听戏的那间,无瑕心里有些纠结,她能说不去吗?显然不能。

    却未想到上楼之际,一向把沉默是金当着信念的杨剑,却突然问她,“曹盈可有寻你?”

    无瑕怔了怔,但也知道杨剑把曹盈当着第一要防的人,想知道她的行踪也并不奇怪。

    “有。”

    “可知她在何处?”

    无瑕转身来看他,杨剑一如即往的冷漠,“她突然消失,我怕她会对侯爷不利。”

    “不知道。”

    杨剑瞟她一眼,倒也没有继续询问。

    无瑕被带进屋子,便退了出去,无瑕略略环顾,还是那间雅房。

    石坚正站在窗下,也没朝她看来。

    无瑕施了一礼,“不知侯爷唤无瑕来是为何事?”

    石坚听到她的声音转过身,神色无波,将她看了一会儿才说道,“你宁愿将琨吾刀传出来博得喙头,也不愿意投靠我。”

    “侯爷身份高贵,无瑕高樊不起。”

    “说实话。”石坚严肃道。

    无瑕顿了顿,“这就是实话,侯爷是官,无瑕只是一介商人,再普通不过的商人。”

    石坚冷哼一声,“你不愿意与本侯合作,可你能做吴家的主吗?”

    无瑕抬起头,“或许我不能做吴家的主,但我不愿意让吴家落入火炕。”

    “你以为凭着琨吾刀,吴家就能在京城做好生意?岂不知会招来很多的排挤。”

    “生意上的排挤尚可应付,若是与官场有关,什么时侯丢了性命都不知道。”

    “说来说去,便是你不相信我,不信我能护着吴家。”

    “吴家不需要挣什么大钱,心安理得便是,所以不需要侯爷相护。”

    “伶牙俐齿。”石坚道,“岂不知吴家己被人盯住了。”

    无瑕道,“我说了商业上的竟争,吴家不怕,吴家只想做好玉,不想别的。”

    “你不是吴家人,岂知吴家不想变得强大,在玉界有一席之地,甚至代替范家的地位,或许在吴家眼里,你反而阻止了他们。”石坚微眯双眼。

    无瑕却也垂了垂眸,想到了舅公,想到了舅舅,阿泽。

    舅公只盼作坊能重开,便是最大的心愿,舅舅只一心钻研制玉手艺,阿泽他有野心吗?

    无瑕一时呆住。

    石坚走到案后坐下,“我早就说过,你太自以为事,你所想的并非别人所想,你所做的并非别人想做,好心也罢,坏心也罢,你做不了他人之主。”

    无瑕皱起了眉头,“你想说什么?”

    石坚眉头一挑,倒了一杯茶,“没什么。”,他喝了喝,然后手指敲着案面,像在思绪什么,无瑕总觉他还有话未说完,只将他看住。片刻,见他嘴角突然勾起一个弧度,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便知他定没想什么好事,果然,他转移了话题,“你迟早是要嫁人的,一个姑娘家想的该是与夫家的关系,而不是其他。”

    这人便是如此,说着说着,话题便走了样。

    无瑕一窒,“这好像与你没有关系。”

    石坚放下茶杯,缓缓来到她面前,“没有关系。”他伸出手,她后退。

    “谁说没有关系,你的夫家不正是我吗?”

    这人好不要脸,无瑕的脸色由红转青,由青转红,一心想要反驳,“若让圣上知道侯爷成亲,岂不是犯了欺君之罪?”

    “我可从来没有在圣上面前承认过什么,退婚也是圣上提的。”

    “天子一怒,伏死百万,届时圣上可顾不了这些。”

    石坚想了想,“我可以对圣上说,我的病好了,或者你不介意。”

    “无耻。”无瑕骂道。

    石坚不怒而笑,又朝她靠近,将她搂在杯里。

    “你休想羞辱我。”

    “我何时羞辱过于你,原本是想纳你为妾,如今也改变了主意,以正妻相娶,你看,我多有诚意。”

    “你觉得我会嫁给你这样一个恶人?”

    “恶人?”石坚低头看她,沉声道,“我若是恶人,你早就是我的人了,还能等到现在?我对你可是有足够的耐心。”

    无瑕抬起头,惊鄂于他说的话,又见他深邃的目光,如一潭湖水,似要将她吸了进去,竟有些恍惚起来。

    那眼神,为什么有那么一瞬间,似曾相识?

    在那里见过?不对,不对。

    “自从见了你后,整日里吃不香,睡不好,都瘦了好几圈,我问大夫,大夫开了好些药,也不见效,你说这是为何?”

    “为何?”无瑕听着他的话,又像没有听清,下意识开口。

    “因为大夫只会治人,不会治猫。”

    “嗯?”无瑕还不明白,但见石坚嘴角的笑容,一个激灵,他说的是小白。

    她猛的将他推开,脸色菲红。

    石坚笑声越发大起来,无瑕知道被他戏弄了,生气的转身要走。

    “等等。”

    石坚拍拍手掌,门打开,走进两人来。

    “侯爷,玉小姐。”

    两人一身玄衣,皆目光精锐,走路带风,一看便知身手了得。

    “阿彪,阿虎,此二人会保护你的安全。”

    什么?无瑕一惊,“这是何意?是要监视我?”

    石坚对于她总是误解他的好意表示无奈,“近日吴家怕是热闹非凡,好奇的,打探消息的,想见识那琨吾刀的,难道你不担心这其中没有恶人吗?没有人想打琨吾刀的主意吗?你为吴家招来了名声,也招来了麻烦,所以,为了你的安全,你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吴家人考虑吧,老的老,小的小,上次泼血之事,你还想再发生?或许就不是泼血那么简单了。”

    无瑕听言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但还是有所顾及,她岂能让两个武安侯的人跟在身边,那不是召告天下,吴家与武安侯有关吗?

    石坚看出她的想法,“放心,他们只是暗中保护,甚至你完全感受不到他们的存在,不过要想与我撇清关系,能吗?”

    石坚好笑的看着她。

正文 第138章:阿泽的心思

    工部的结果出来了,此届玉雕大赛,吴家上榜,排例六位,胡家排例五位,第一者自然是范家无凝。

    吴家低于胡家,让人喜,又让人忧。

    胡家人更是上前来嘲笑,“有琨吾刀也不过如此。”

    “那有什么琨吾刀,吴家当真是骗子。”

    阿泽气极,“还没有最终结果,谁输谁赢,言词过早。”

    “这不明摆着的事吗?我说泽公子,你也太天真了,就算琨吾刀是真的,难道比得了范家老爷?范家老爷只要动动手指头,你们吴家莫说开作坊,便是京城也呆不下去的。”

    “是吗?那咱们就走着瞧,范家算什么,能比得上”阿顿了顿,住了口,只拿起扫帚将那几个小混混赶了出去。

    无瑕站在屋檐下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阿泽将几人赶走后,哼着歌谣走进院,将院门重重一关,转过身但见无瑕站在身后,吓了一跳。

    “哎呀,你走路不带声的。”

    “你好像不太担心?”无瑕试问。

    面对无瑕探究的目光,阿泽以笑掩示,“担心,担心有用吗?我还有事,我先回房了。”

    “阿泽。”无瑕拦住他,“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大家。”

    “能有什么事。”

    见阿泽嘴严,避开她的目光,无瑕干脆打开了天窗说亮话,“你见过了武安侯。”

    阿泽一惊,慢慢收敛了笑容。

    屋内,无瑕紧紧盯着阿泽,阿泽被她看得好不自在,倒也怪了,他是长兄呢,他还“怕”她不成。

    阿泽挺挺胸。

    “不错,我见过武安侯是他来找我的。”

    “他让你与他合作,你答应了?”

    “是。”但见无瑕紧皱的眉头,阿泽道,“难道不好吗?他能护着吴家,他还说会让吴家成为京城数一数二的玉商”

    “阿泽。”无瑕打断了他的话,“你怎么就不想想原因呢?天下有这么好的事吗?吴家是什么一个情况,你比谁都清楚。”

    阿泽听言也有些急了,特别是听到最后一句话。

    “是,吴家现在什么都不是,作坊没了,全家人的生活也陷入困境,但吴家是怎么没的?我自然比谁都清楚,不仅仅是因为胡家,如今世道难道你不清楚吗?全京城数百家作坊,能够撑上几年的又有多少?每年都有新作坊开业,每年也有旧作坊默默无声的消失,吴家便是其中之一,因为什么?吴家没有靠山,没有势力,谁都知道范家是皇商,控制京城乃至整个大燕的玉器交易,我们也想过靠着范家,可人家瞧不上咱们小家小户,阿爹不屑与此人为伍,阿爹追求的是制玉最高手艺,可是人家连个机会也不给,你有了手艺又能如何?范家算什么?仗着权势,打压同行,不给活路,手艺好的工匠,别的不说,只说李大哥,你还记得吧,那腿便就被范家人打断的。”

    无瑕听言一惊,阿泽声音有些哽咽,“李大哥手艺好,被范家人妒忌,工匠之间也有竟争的,范家的工匠何其嚣张,他们暗中下了黑手,再说玉料,所有作坊想要得到一些好玉料那个不是看范家的脸色,一块巴掌大的和阗玉,在关外卖多少钱,在京城又得卖多少钱,可是翻十陪,数十倍不至,范家独占好玉,有条件的作坊拿高价能得一些,没条件的,如咱们家,就这次比赛还只能用蓝田白玉,这又公平吗?在这世道没有公平而言,我不想只做一个小小的工匠,也不想只有一间小小的作坊,为商难,要做有做为的商人更难,范家也是因为靠着了刘景,为何?我就不能呢?”

    “阿泽,你可知武安侯的野心?他所谓的相护便是要拿作坊用为他的棋子。”

    “做棋子不好吗?”阿泽反问,“不是所有的作坊都有这个资格来做棋子。”

    “阿泽,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后果?若是武安侯败了”

    “我愿意赌。”阿泽目光坚定的看着无瑕,“都说富贵险中求,我愿意一试。”

    见阿泽如此坚持,无瑕还能说什么呢?她只紧紧看着阿泽,阿泽也紧紧看着她。

    片刻,阿泽走到无瑕面前,抚上她的双肩,突然又软了语气,“我是吴家这一辈唯一的男子,我有责任让阿翁,阿爹,娘,阿真还有你过上更好的生活。”

    无瑕一听又红了双眼。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保护好家人,不会让她们受到伤害。”

    “阿泽”

    阿泽吸了吸鼻子,偏过头,未让泪水流下,换了一个开心的笑容,“再说了,堂堂七尺男儿,岂能没有所做为?那些士子十年寒窗苦读,不也是想着金榜题名,光宗耀祖吗?我与他们是一样的说其来,还是托你的福。”

    “我”

    “我相信武安侯不仅仅看中的是阿爹的手艺,手艺好的大有人在,武安侯看中的是你,不是吗?无瑕,你愿意帮我是吗?”

    无瑕一夜无眠,阿泽的话一直在脑中盘旋,不可否认,他说的在理也实在,阿泽有这样的雄心壮志,她该感到高兴才是,倒是自己迂腐了,要想发扬制玉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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