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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闺玉记-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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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瑕瞪大着双眼,不可置信,看看地上的簪子,又看看他。
他,实在欺人太甚。
侯爷又如何?身份尊贵又如何?
无瑕再也忍无可忍,扬手就朝他打去。
自然打不着他,瞬间便被他捉住了双手。
“你这个混蛋,你凭什么折断我的簪子。”
“本侯赔你几枝便是。”
无瑕更气,双手用不上,便用脚赐,受他的欺压还不够吗?还这般对她,当真如曹盈所说,他就是一个阴险的小人。
石坚也被她赐中一脚,他嘶了一声,暗骂这个女人态度恶劣,一用力便将她按到墙上,用腿压制住她的双脚,她终是一个弱女子,一时间动弹不得。
她挣扎。
“够了。”他低斥。
她还不够,咬牙切齿,又挣脱不了,低头便朝他手碗咬去。
又听他嘶了一声,他放开她的手,却是捏上她的下颌,令她松开了嘴,但见她嘴角的血腥,石坚目光一暗,嗖的低头含上她的唇。
无瑕顿时惊呆了,一时没了反应,倒成全了他,在她唇边轻轻添了添,像是尝到什么美味,随后便长驱直入,直到卷起她的舌一阵吮吸。
他怎能如此?
无瑕猛的一惊,又重重一咬,不过,石坚仿佛猜到她的意图,极快的退了出来。
但见她双眼如喷了火,似要与他拼命,他又先发制人的将她束缚住。
“够了,你不想知道本侯为何要饶玉无痕一条性命吗?”
这话又让无瑕一怔。
“因为陆子灵的事不是他所为,主谋不是玉无痕。”
“你说什么?”
石坚将始未一一说了,“本侯的人亲眼看见有人杀人灭口,薛思才的事不是意外。”
“你胡说,这只是你的借口。”
“借口?”石坚冷笑,“本侯为何要找借口?本侯救便救,不救便不救。”
无瑕再次怔住,是了,他没有必要对她说这些,可此刻,她脑子里一片混乱,理不出一点头绪。
石坚见她平静下来,这才缓缓放开了她,又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碗,有一个牙印,渗出些血丝。
她还真用了劲。
石坚取出丝帕正欲系上,又停下,将丝帕递到她面前,示意她给他包扎。
无瑕整个人己经凌乱,并不接丝帕,“将作坊还给我。”
石坚眉头一挑,“不还,除非你告诉我,你要作坊做什么?”
要作坊做什么?除了打击玉家外,当然是要养活自己,难不成她一个弱女子喝西北风吗?
无瑕受不了他那幅高高在上,又嚣张的模样,紧紧的闭着嘴,不想再说一句话,又尝到他适才吻她,落在她嘴里的味道,是一股子茶香。
无瑕又羞又怒,猛的将他推远,拉开房门,跑了出去。
石坚却也没有相追,只缓缓抬起手,摸了摸嘴角。
正文 第109章:谁也不喜欢
无瑕一身疲惫的回到玉家,回到偏院,一头倒在床上,久久未动。
翠儿想问什么,终是没有出声,为她盖上被子,悄悄的出了屋。
翠儿也没有走远,坐在回廊上,一个人默默的抹泪,直到肩膀被人一拍,她惊醒过来,见是曹盈。
“哟,怎么哭了?”曹盈惊问。
翠儿伤心道,“瑕姐儿她”
“她怎么了?”
翠儿回答,“奴婢也不知道,瑕姐儿有心事,不给奴婢说,瑕姐儿一想为谈姨娘出气,但奴婢知道,其实她心里并不高兴,今日不知为何又去了清风院,回来后更是一言不发了。”
曹盈听言,有所了解。
“曹姑娘好生劝劝她。”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曹盈四下看了看,见无人,然后朝屋子走去。
听到门响,无瑕猛的惊醒,见是曹盈,又松了口气。
“走,咱们喝酒去。”
夜己深,天空一轮圆月,星光璀璨。
城中,一座钟楼屋顶,两人好生惬意,各自持着一个小小酒壶,开怀大饮。
无瑕起初还有些害怕,后来胆子大了,放开手脚,笑得肆意,喝得畅快。
“阿盈,告诉你,其实我根本不在乎什么玉家作坊,丢了就丢了,相反,我还非常乐意,宅子没了,作坊没了,一切都没了。”无瑕呵呵的笑了起来,又喝了两大口酒,被呛住,咳嗽不止。
曹盈拍拍她的背,笑道,“对,没了好,我看你爹就不是经商的料,以其被他人骗,还不如被你骗,再怎么着还能落下些银子。”
“是,是,被我骗,被我骗好呀。”无瑕大笑,“阿盈,你说他是不是很倒霉,有我这么个女儿?”
无瑕扬起脸,看着曹盈,等着她的回答,适才她们一起嘲笑了玉清,一起骂了李氏,玉无痕,只觉痛快无比,然而,曹盈迎上她的双眸,见其眸中含泪,伸出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叹了声气,“无瑕,你的心结是不是该放下了。”
无瑕听言,微微一怔,笑道,“心结,什么心结?”
“对你爹的心结。”
无瑕笑道,“没有心结,只有仇,我与你一样,恨仇人如骨。”
曹盈摇摇头,看着天空的圆月,“仇,什么是仇?无瑕,你与我不一样的,仇,是血债血还,你有家,有亲人,而我什么都没有,我的家被毁了,那才是仇,若是我现在还有一个亲人,那怕曾经也是一件幸事。”
曹盈说完又笑了,她将双手枕在脑后,躺在屋顶上,“你看,今晚的月色多美。”
无瑕抬起头,也看向那轮圆月,记忆中娘也常坐在院子里赏月,不,赏的是寂寞。
“为什么?”无瑕突然开口。
曹盈的目光又落在她身上。
“不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要娶她?”
曹盈噗嗤一笑,“这世间的夫妻都是有情终成眷属的话,便没有那么多的怨偶了,不过,至少你的母亲是喜欢他的。”
“嗯?”
“若你的母亲对他没有情,又岂会轻易上当受骗?”
无瑕听言也笑了,“我倒希望娘从来没有喜欢过他。”
“感情之事,谁又能左右呢?”曹盈似有所感,声音淡了下来,无瑕未听出她语气中的没落,倒想起自己前世嫁给萧轩时,当真是很欢喜,萧轩从来没有说过喜欢她,一切只是她一厢情愿,自做多情,今生她却很快从这份感情中抽身而出,“不,其实能够左右的,若他不喜欢我,我自然也不会再喜欢他。”
曹盈一怔,朝无瑕看来,笑了笑,“你在说谁?”
无瑕很快回过神,“没说谁。”
曹盈来了兴致,侧着身,一手撑着脑袋,“萧家公子与陆子渊,你更喜欢谁?”
“谁也不喜欢。”无瑕大窘。
曹盈哈哈大笑,笑过之后,又一本正经的问来,“说实在的,你今后怎么打算?”
无瑕也平息了适才的情绪,想了想,“玉家是不能呆下去了。”
她己经与父亲摊牌,又做出这等事来,父亲自不会留她,而她也不愿意与他们同在一个屋檐下。
原本的计划,夺下作坊,自己经营,另寻住房,如今也不现实了。
“不在玉家,又去那里?你一个姑娘家,婆家没了,娘家也不能住,难不成留落街头?”
无瑕被她调侃得笑出了声,“你忘了吗?我说过要去京城的。”
曹盈这才想起,她说在京城她还有亲人。
“倒是你,可有什么打算?”
曹盈苦笑,“跟着石坚呗。”
无瑕听她提到石坚,突然想到那个吻,曹盈又道,“总能找到他的破绽。”
“前几个月,你去甘州就是为了调查他吗?可有什么眉目?”
曹盈摇摇头,自嘲道,“我不急,石坚长年在边关,朝中缺少根基,他要想在朝中立足,总会做出什么事来。”言毕似想到什么,“杨阁老与刘景相争,他袖手旁观,是为明哲保身,不管他是不是刘景的人,但听闻刘景己经对他不满了,就因为苏州展会一事,说起来要谢谢你,不过却让你牵连其中。”
曹盈满脸愧色。
“谈不上牵连,玉家作坊己经没了,刘景想找人算帐也找不到,不过”
“不过什么?”
无瑕突然想到,石坚买作坊作甚?真的如他所说要置办产业吗?还是故意报复她?二者都不像是。
“你想到了什么?”曹盈见她发呆,又问,无瑕回过神,并没有说出石坚暗中买了玉家作坊一事,是怕曹盈为她担心,反正以后,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我想到另外一事,石坚对我说,陆子灵之事玉无痕不是主谋。”
曹盈听言一惊,“不是玉无痕,会是谁?”
“我不知道,所以父亲去求石坚相助,他答应了。”
曹盈冷哼一声,“我才不相信他的话,他是能把黑变白,白变黑的人,哦,对了,听翠儿说,今日你去了清风院,石坚有没有为难你?”
无瑕有些脸红,幸得夜晚掩示了她的尴尬。
“不曾为难。”
曹盈不凝,二人短暂的沉默后,又喝起酒来。
这次,无瑕醉了,被曹盈抱回了玉宅偏院。
“瑕姐儿怎么了?”
“多喝了些。”
翠儿不悦,“奴婢让曹姑娘劝瑕姐儿,怎么劝上酒了?”
曹盈呵呵一笑,“放心吧,明日她就好了。”
“真的?”
“骗你做甚?”曹盈将无瑕安置到床榻,“好了,我也该走了。”一转身,只听“喵!”的一声,但见地上有一只小白猫,眨眼便跳到无瑕的榻上。
曹盈眼中一亮,“呀,那来的?”
翠儿将小白抱起,顺了顺它的白毛,笑道,“武安侯送来的。”
曹盈的笑容凝固在脸上,“石坚?”
“嗯。”翠儿点点头。
“他为何要送猫来?”
翠儿歪着头想了想,“奴婢不知,说是给瑕姐儿并笄的礼物。”翠儿又将小白放在椅上,转身去打热水,未瞧见曹盈走神的神色。
正文 第110章:不要你了
无瑕的离开让每个人都措手不及。
那日,玉清打起精神去了作坊,让李管事整理作坊一些杂务,工匠们听到消息,玉家买玉料赔了数千两银子,很是诧异,又担心又害怕,却是不敢提出什么,玉清也未向大家解释,一个人坐着看账本。
李管事将事吩咐了下去,来到玉清面前,“东家可还有什么吩咐?”
玉清摇摇头,将帐本合上,“如今手上的活还有多少?”
“正在赶两个商家的货。”
“如此,待交了货就这样吧。”
李管事不明白,“就这样?就那样?”
玉清顿了顿,“作坊再没钱买玉料了,仅有的一点货款,先拿去赔给商家,余下的分给工匠,若不够,我再想办法。”
什么?李管事听言惊讶不己,依东家的意思,这作坊要关闭了?
“那郑大人或许很快就会找到假钱老板”
玉清挥挥手,打断了李管事,“你先别给工匠们说,等完成了这两批货才告诉他们,总之,不管发生什么,玉器的质量得要有保证,至于以后我也尽力了。”
李管事看着一脸没落的东家,心如刀割,他来玉家也有十年光景了,东家的努力,玉家的起起伏伏,他都经历过,却从没有想过作坊会经营不下去的那一天,难道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东家,或许还有法子。”
“没有法子了,作坊都己抵押了,没钱赎回了。”
“大小姐定有法子。”
“无瑕吗?”玉清轻轻一笑,抬头看着屋顶,心中的苦谁又能明白呢。
李管事见老板一幅生无可念的模样,不由得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时间仿佛逆转,玉清的眼前出现了一幕幕情景。
“阿慧,跟我回苏州,我需要你。”
“我的家没了,父母没了,我只有你了,玉郎,你不可负我。”
“原来,你己经有了妻子,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阿慧,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我恨你。”
我恨你
玉清一个寒战。
“东家,武安侯来了。”张顺在门外禀报。
武安侯?李管事一惊,看向玉清,“东家?”
玉清拭了拭泪水,正要让李管事打开房门,门己被推开,一身墨绿衣衫的石坚长身而立。
“怎么,不打算做生意了,连个招呼的人都没有”
李管事赶紧迎上,又令张顺去煮茶,玉清上前一礼,“不知侯爷大驾光临”
石坚抬臂阻止他这些客套话,他走到正位,一掠衣摆而坐,一旁的杨剑手里拿着一个盒子,放在桌上并打开,却是一块玉石,上好的玉石。
“这?”玉清不明白。
石坚道,“本侯欲雕琢一枚手镯,这活就交给你们作坊了。”
原来如此。
“怎么,不愿接?”见玉清犹豫,石坚语气不悦。
玉清道,“不满侯爷,草民正打算关掉作坊。”
石坚眉毛一挑,故意问来,“为何?”
“因为这作坊如今己不再是玉家的产业了,当初为了买玉料,草民己将作坊抵押,可是草民被人骗了,钱货竟失,作坊也赎不回来了。”
“是吗?”石坚轻轻一笑,从袖中拿出一份文书,放在桌上,“正巧了,本侯最近要置些产业,买了一间玉器作坊,正愁没人打理,既然玉老板的作坊没了,何不帮本侯打理新的作坊呢,这正是新作坊的文书,玉老板看看,如何?”
玉清很是诧异,还是小心翼翼的拿起那份文书,片刻,惊得目瞪口呆。
“如何?”
“这”
正在玉清不明所以时,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老爷,老爷。”
徐管家突然跑了进来,满头大汗,见石坚在此,愣了愣。
“出了什么事?”玉清问。
徐管家喘气回答道,“老爷,大小姐不见了。”
石坚闻言嗖的站起身来。
“父亲,虽然我极不愿意如此称呼,因你不配为我爹,但我终归是玉家血脉,不管我是否不愿承认。李氏说得不错,我从静月庵回来便没安好心,我不想嫁萧家,不想成为你们手上的棋子,更不想让你们来左右我的命运,是你们逼死了我娘,我又岂能认她为母,认你为父?一切皆是我所为,只为我娘讨个公道,虽然结局并不如我意,有外人插足,但也足够了,世间万物,有因皆有果,如今我与玉家恩怨己消,不再做痴恨,最后一丝血脉之情,奉上玉家余银两千两,可购买田地,下辈无忧,至此,山高水长,永不相见。另,武安侯未安好心,若保平安,不可再与之交往。玉无瑕留。”
玉清看完信,瘫坐在椅子上,那信与两张银票也飘落在地。
他的目光落在那盆水仙花上,久久未动,突然双手捂着脸,双肩不停的耸动,嘤嘤而哭。
“不知去向”
清风院,石坚看着侯在一侧的两个待卫,阿彪与阿虎,缓缓问来。
二人跟随侯爷多年,自知侯爷的性子,此番看似神色平静,但知道侯爷己是怒火边缘,二人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头低低垂着。
阿虎道,“属下二人分别沿南北相寻,按玉小姐的路程算,这才一日光景,怕是走不了十里路,但属下己追了二十里,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沿途客栈?”
“查了。”
“水路?”
“查了。”
石坚听言冷笑一声,屋内静得可怕,连小七与杨剑都不敢支声,突然,石坚拂袖一扬,案上物什被扫落在地。
二人一惊,又因自己没能办好事,一张脸涨得通红,同时下跪说道,“属下二人愿再去寻玉小姐,一定会将玉小姐带来见侯爷。”
石坚挥了挥手,算是同意了,二人退下。
正在这时,有小厮来报,当铺的张老板来了。
石坚微眯双眼,“让他进来。”
片刻,张老板带着毕恭毕敬的笑容,提着一个笼子走进了书房。
“小人见过侯爷。”
石坚未抬眼皮,“张老板来此是何意?”
张老板笑道,“小的有一事禀报。”言毕,将那只笼子罩着的红布拉开,笼子里竟然躺着一只波斯猫。
“是那只猫。”杨剑惊呼一声,石坚这才抬起眸子,瞬间目光一凛。
张老板又道,“这是玉家小姐拿来的,上次侯爷有交待,玉小姐来当铺要赎作坊一事要及时告诉侯爷,这次玉小姐又来当这只猫,小的想了想,还是来禀告侯爷一声。”
张老板倒是个懂脸色的,知道石坚在意玉家之事,是以有意邀功。
杨剑将笼子接过,递到石坚面前。
石坚将小白取出,但见这只小猫瞪着一双警惕的双眼,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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