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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煞他-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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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眸子深沉冷凝,盯着她不言。她眼角渐渐溢出清亮的泪珠,在他身前挨挨蹭蹭,不知如何而是好。
  “阿玉……”她低声唤他,去拉他垂落的手臂,将自己贴他更近,又抬眼看他,秋水荡在眉心,似媚非媚。
  他忽然心头火起,蓦地伸手,拼了命般地把她拉紧扣入怀中,往前狠狠一撞。
  她的背脊撞上冰凉的墙壁,痛得贝齿轻咬,眸子浅眯,身子被他死死抵住,似被钉在墙上一般。
  随即,他的吻强势而蛮横,铺天盖地而下。
  沉玉疯了一般地亲吻她的眼睛、鼻尖、嘴唇,含住她的唇瓣啃咬挑逗,舌尖撩拨着她,掠夺她仅剩的所有空气,只感觉她在他的动作下渐渐瘫软,掌控之下俱是滑腻熟悉的感觉。
  她在他的掌下颤抖低吟,身子瘫软,腰肢被他死死地箍在怀里,胸口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起伏。
  这些……都是他的!
  她的香她的软她的甜,他一日不见,便思之如狂。
  他辛辛苦苦克制压抑着,有多隐忍,此刻便有多疯狂,恨不得将她拆之入腹,化为自己的骨血。
  沉玉拼了命地深吻着她,她轻喘,想要挣扎又不忍挣扎,惶惶然半掀眼帘,目光所及处都是他的容颜,她朝思暮想,亦是想念着紧。
  短短几日,却如几载。
  心在跳动,鲜血在奔腾,沉寂多日的身体也似活了一般。
  她轻眨双目,眼角残存的泪又溢出。
  不自觉抵着他双肩的手轻轻上挪,捧住了他的双鬓,动作温柔。
  他动作一滞,随即大掌探来,握住她一对柔软,轻轻揉动,她猝不及防,身子被他一碰便软,脸颊渐渐腾起红晕。
  身体被点着了火,耳根也烧起来,他离开她的唇,低笑一声,又偏头咬住她烧红的耳垂,她身子腾起热意,忍不住轻轻一颤,喉间溢出些微的软吟。
  他听在耳中,更加焦躁难耐,大掌更加用力地下滑,轻巧地解开帝王常服的系带,钻入她滑腻的小腹,揉捏她的腰肢。
  她微微仰头,身子颤抖,不是是惊的还是喜的,长睫挂雾,氤氲涌动。
  香肩半开,威仪的龙袍半挂于肩头,大摆随意揉乱地铺散在金砖地面上,长发滑过雪肩,带过秀美风光。
  他小腹火意更重,大掌更加用力,她却忽然弯身,搂住他的腰肢,唇瓣在抖,却努力地在他耳侧唤道:“……沉玉……”
  “阿玉,我好想你,我喜欢你……”
  她怔怔低喃,似在絮语,不知此刻清醒与否。
  她真的好喜欢他。
  喜欢他这么多年对她的守护,喜欢他的笑,他的陪伴,他的一切。
  前世今生,她都喜欢他。
  若非有那么多事情阻隔期间,她多想和他就此天荒地老!
  他眸子微亮,火光猝然闪动,将她抵得更紧,彻底剥下她身上衣物,她不肯松开抱着他的手,他动作稍滞,略一侧眸望见殿内床榻,便将她打横抱起,轻柔地放在榻上,再次覆上她的身子。
  他埋头咬住她的一团柔软,轻轻啃噬,语气深晦莫名,“这回,可是真心。”
  她道:“你信我。”
  ……你信我。
  既然如此,他便信她一回。


第50章
  红烛轻摇; 纱窗外落雪无声。
  她瘫软在一片雪氅软褥中; 娇躯光滑白皙; 泛着一层玉莹之光,双眸噙水,媚意甚浓。
  他的目光静静地划过她的雪峰细腰; 往下轻滑,便见丰臀长腿,美丽的玉体为造物主所钟; 任谁见了也会疯狂,他又怎可把持得住。
  她伸手,轻拉他衣摆,微弓腰身; 玉臂去挽他脖颈; 软声轻唤道:“……阿玉。”
  他尚未开始动,她便低眼去咬他下唇,小巧的舌尖十分灵活,慢慢滑入他的唇齿中,索取着属于他的味道。
  素手轻挪,探至他脑后; 轻轻解下他的发冠; 墨发垂落,她面前的男人显得更加俊美。
  她低头; 额头抵住他的额头,弯唇轻轻一笑。还未有所动作; 身前的男子忽然攥住她双腕,将她往后一推,她只觉天地飞快地一旋,便被狠狠摁在床上。
  她眯眸,水意更浓,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慢慢点燃一簇簇火花,让她沉醉,又欲罢不能。
  他的手掌往下一探,倏尔弯唇,道:“你这个妖精。”
  她抬腿,主动地缠住他,果真如妖精一般,绞得他不禁眯眼,她低喘一声,低低道:“我想死你了。”
  “想我什么?”他问。
  “哪里都想。”她忽然偏头到他耳侧,小舌轻轻一探,飞快地舔了他耳垂一下。
  他身子蓦地一僵,浑身犹如触电一般,迅速低头,齿间力道更重,舌头带着湿漉漉地触感,扫过她的雪峰,带起她的娇吟。
  强势的吻丝毫没有顾忌,吻过光滑娇贵的肌肤,力道堪称凶狠,带出轻轻的压印,她闭眼仰着头,长发散在身下,身子在烧。
  快感油然而生,身子也熟悉身上之人,被他撩拨得化为春水……
  果真,果真这世上让她满意沉醉之人只有他,他的强势和温柔,都让她快要疯狂。
  一边亲吻着,一边往下滑,手指却在她身下撩拨试探,身体的酥软她的泫然欲泣,喉间的软吟却不可抑止,她撩拨着他,他便撩拨着她,两相纠缠,难以休止。
  他两指相并,微微探入,不由得低笑,“感受到了你的思念。”
  她眼睫飞快一眨,下意识要伸手去抓他作乱的手臂,却被他另一只手紧扣在身后腰下,她被强迫着弓腰迎合,他再不忍耐,挤入她腿间,狠狠一撞,她浑身一颤,随即又被他勾着雪肩拉入怀中,手掌轻揉柔软,在她耳边轻轻道:“熟悉的感觉,它还记得你。”
  他全然在挑逗,口中话语竟也开始不正紧起来,她脸色更红,靠在他胸前,任凭他撩动她的沾了她细汗的乌发,手指插入发间,抚弄后颈,划过她突出的脊骨。
  她愈发动情,微微抬头,蹭着他的下巴,身下愈湿愈紧。
  他越发用力,她被撞得快要发疯,他亦难耐,喉间低喘,眸子里俱是光亮。
  浑身都被他大力地抚弄起来,发疼作痛,又有着一丝让她兴奋的快感,他蓦地抽身出去,又将她重新平放,将她翻了个身,再次狠狠贯入。
  她嗓子一哑,声音也破碎起来,呼吸愈烈,此刻竟有些生受不住了,勉强地探手去抓他,低低道:“你慢些……”
  他偏就不慢,愈发快速起来,她的手臂胡乱挥舞,实在抓不住身后的他,长发被他从雪背上掀到脑侧垂下,摩挲着她光洁的脸颊,几缕沾了细汗,贴紧了额头。
  华仪开始低声求他慢些,字句破碎,却始终说不成完好的一句话。
  她不知她此刻身体风光几何,于他又是如何诱人。
  他的动作不断加大,疯了一般地冲撞着她,凶狠地像个野兽,黑眸深如沉渊。
  这个女人,简直是个妖孽,诱他惑他,让他丢盔卸甲,甘愿沉沦!
  她想他,他又何尝不想她。
  监牢里无数个瞬间,他都在想如何将她摁在身下,看她如何求饶。
  恨不得将她就地弄死!
  沉玉忽然取了落在榻边的腰间玉带来,将她被攥在身后的手彻底缚住,手臂狠狠箍住她柔软的身子,收于怀中,轻捻她下巴,逼她仰头,舌头舔舐她的长颈。
  她彻底瘫软,全然跪不住身子,被他把控着,摆弄着,随意亵玩。
  檀香轻吐,喘息更重。
  连雪白玉趾也跟着蜷起,她快疯掉了,口中越发含混不清,不知是喜欢还是抗拒。
  可随便一动,下身的摩擦便让她更加心悸,一次又一次深入地摁压,她已分不清深处天堂还是地狱。
  朝堂之上冷漠威严的女帝,在他这处化成了春水。
  从来都是他降她一筹,从来都是他把她弄得不像自己。
  室内温度越发的烫人,她神思迷蒙,不知自己所处何地,铺天盖地的都是他的气息。
  他终于释放,她的身子更加剧烈地战栗紧绷,他松开了手,放她瘫软下来。
  华仪重新陷入床褥,侧颜紧贴软被,水眸半阖,身子还在轻喘。
  浑身已经脱力,身上一片狼藉,皆是他的杰作。
  他看着,心底一片柔软,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眼皮。
  她微挪手指,勾住他的撑在一边的小指,眼眸氤氲,朦朦胧胧地觑着他。
  乖巧而专注,像看自己最重要的人。
  他越发心动,忽地披衣下榻,去唤宫人弄了一桶热水来,她瘫软在床上,闭眼不去看他去做什么,身子懒洋洋的,又疼又软。
  没过多久,便感觉坚硬的手臂缓缓穿过她的身下,将她打横抱起。
  华仪睁开眼,身子下沉,颈部以下俱没入温水中。
  下身有些火辣辣的疼,触及温热的水,更加有些刺痛,他探手轻轻抚弄,问道:“还疼吗?”
  她羞涩尴尬,只僵硬地点了点头,往后缩了缩身子。
  还未来得及说话,他便也跨入了浴桶中,将她搂了过来。
  浴桶极大,恰好容纳他二人,她又被他搂住,思绪却被热气熏得渐渐清明,不由得轻蹬了一下腿,水声哗啦一响,水花轻溅。
  他低笑,在水中轻拍她翘臀,道:“倒是顽皮。”
  她轻轻眯眸,不吭声,低头咬住了他的锁骨。
  贝齿雪白,咬得也不甚用力,他低眼看她动作,抬手抚了抚她的后脑。
  她身子微微一僵,又松口抬眼,搂紧了他的脖子,脑袋窝入他颈前,叹了口气,终是道:“我好像是在梦中。”
  他道:“我又何尝不是?”
  做梦都想着这一日。
  毫无顾忌,坦诚相见,轰轰烈烈一场,才不枉她与他你死我活一场。
  世上人千千万万,有此一人,还有何惧?
  她从前只看得到这所谓的天下,可是如今,天下于她不过尔尔。
  励精图治的君主不过是行尸走肉。
  ……她只愿做他的仪儿。
  他低头,手臂穿过她的腋下,将她往上提了一提,贴在她耳侧,道:“可还想来?”
  她蓦地一惊,他黑眸沉厉如电,蹭出半簇火苗,她竟情不自禁,不曾开口拒绝。
  那自然是默认,她身子被他轻轻一翻,她扑在浴桶边沿,看不见后面光景,后知后觉地开始后悔,忙道:“不要……”
  “迟了。”他低头一笑,捋开她的发,滚烫的身躯贴上她的背脊,温柔道:“这回我慢一点。”
  华仪仓皇得不知如何是好,只盼着他能更慢一点。
  可他刚一进入,缓缓进退时,她就开始后悔了——这样的姿势,慢一点更加磨人了。
  她张口,咬住自己的手臂,眸子涣散起来,身下又疼又麻,不禁轻恼道:“你便这般欺负我。”
  “今日要欺负,日后还要欺负得更厉害,有本事,你日后便不来找我。”他轻嗤一声,又故意道:“今日主动得很,陛下亲自服侍,我很满意。”
  她低骂:“无耻。”
  “不仅无耻,还放纵,虚伪,睚眦必报。”他勾着唇,沉沉一笑,动作忽然一重,她吃痛低哼,只得服软道:“我错了。”
  “错在哪里?”
  “你不无耻……”
  他哼了一声,又道:“既然是错了,那便当罚。”动作也没减轻丝毫。
  她喉间溢出破碎轻吟,又恼又急又难耐,此后再怎么骂他,都被他统统无视了个干净。
  ……
  这先先后后不知磨蹭了多久,后来又换了一桶温水,两人方才沐浴好,同床共枕而眠。
  华仪出浴时已经困得神志不清了,只乖乖偎在他胸前,眼帘轻阖。
  他轻轻吻着她的脸颊,像羽毛轻轻滑过。
  他尽量不去吵她安眠,眸中火热丝毫不褪,便是盯着她的素白小脸看,也觉得万分满足。
  她的主动,太贴合他的心意了。
  如今这样的情势,他原本不太满意,如今想来,又觉得太过满意。
  除了最后一步始终不曾达成,始终未曾将她彻底变为自己的专属物。
  那倒不急。
  部署妥当,如今情势,他一开始也不是没有料到,她有暂时安抚叛军的张良计,他便有他的过墙梯。
  ……至于放弃?
  她今夜若是因为内疚过来主动安抚他,他又为什么要放弃呢?
  他沉玉,从来不要安抚怜悯。
  作者有话要说:
  水了一整章,捂脸。


第51章
  天色大亮时; 华仪睁开眼来。
  她发觉自己还伏在某人怀里; 身子不着寸褛; 沉玉的手搂在她的腰间,将她紧紧扣着。
  华仪躺着没动,目光缓缓上挪; 落到沉玉的睡颜上——睡着的他没有一丝平日的凌厉内敛之感,就和她当初遇见的那个少年一模一样,漂亮而无害。
  她伸手将他面前一缕散发拢到脑后; 小心翼翼地挪开他的手,起身拾起地上散乱的衣物,忍着身体的酸痛缓慢地穿上。
  一边穿,还一边瞧着沉玉的睡颜; 唇角不禁轻翘; 眉眼俱柔软下来。
  是时元泰殿的宫人送来了朝服,小心翼翼地绕过屏风,屈膝行了一礼后正要说话,华仪竖起手指,示意她们噤声。
  宫女们会意般地点头,为首的真儿忍不住往沉玉的方向瞟了一眼; 面露喜色; 华仪自然知道这丫头在想些什么,轻飘飘地觑她一眼。
  真儿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随即收敛了表情,低头展开朝服; 上前侍奉女帝更衣。
  华仪坐上御辇,前去上了朝——虽然沉玉已经被赦免封王,但是那些明面上因依附沉玉被下狱的官员,还有外面那些不肯归降的将士,包括萧太尉,还都是一笔烂账。
  包括檄文所言种种指控上位者篡夺皇位,先太子遗孤惨遭谋害侮辱之事,她又该如何去跟天下人解释?
  成亲王和平南王作为当事人,她又该如何处置?
  又该如何避过后人口诛笔伐?
  内忧外患依旧不绝,华仪想来便觉头疼,一路上目光沉郁,眼神降至冰点。真儿原本还有几分为陛下高兴,可转眼便见她一离开定坤宫,脸色陡然冷了下来,也不知她为何如此阴晴不定,当下是不敢再放肆了。
  直到上朝,女帝也还是这脸色,闹得文武百官噤若寒蝉,只得战战兢兢地上奏政事,以为女帝还在为沉玉的事情耿耿于怀,不知如何是好。
  朝会期间,百官中有人提出了华仪忧心之事,
  华仪居高临下,冷淡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为了给天下人一个交代,朕命大理寺调查当年事情,先帝是否欺君夺位,两位皇叔是否有罪,朕让天下人定夺。”言罢,起身拂袖道:“散朝。”
  文武百官心头惶惶然,成王暂卸朝廷职位,平南王筹备好世子的安葬事宜,便被宫里派来的铁甲军软禁在了王府。
  散朝之后,华仪身子酸软,原本打算用膳完之后小憩片刻,却听侍卫通传汴陵郡王求见。
  华仪喝茶的动作微顿,她早听常公公禀报,昨夜阿湛匆匆忙忙地前来求见,不过她那时去了定坤宫。
  其实阿湛是为什么事情,她大抵是可以猜到的。她这个弟弟,沉稳不足,心地却是极好,对她也是全心全意的,她都知道。
  华仪抬手,道:“宣。”
  侍卫闻声退下,过了不久,华湛入殿行礼道:“臣弟参见陛下。”
  他脸色并不好看,华仪细细端详了一下,微笑道:“阿湛昨日没睡好吗?”
  华湛起身,抬头直视着华仪,喉间有字滚了又滚,终究只是道:“皇姐难道觉得,事已至此,臣弟寝食可安吗?”
  华仪垂眼,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眉目惺忪道:“朕无论如何,还是会护好你的,怕什么呢?阿湛,没什么好担心的。”
  华湛闻言一僵,咬紧了后牙槽,恼怒地质问道:“皇姐曾经可不是如此教导臣弟的!皇姐那时说,既然为帝,便不可输,不可由人挑衅皇权,不可任内外大乱,重臣不安!皇姐如今又变了吗?皇姐处境,便是臣弟的处境,哪里存在什么护好臣弟!还是皇姐打算,顶着天下人的质疑和诟病,做完这一世君王,随后人如何评判?”
  华仪看着他激动的神情,淡淡道:“那你以为如何呢?”
  “皇姐若不心软,早点斩草除根,便不会落得如今这般情势!”华湛剧烈地喘了口气,脸涨得微红,隔了许久,才低声道:“臣弟方才……失态了,我也实在想不到,想不到他竟是这样的身世,可我又如何咽的下这口气?皇姐看来,他为了你迟迟不曾揭露身份,屈尊降贵侍奉于你多年,你自是感动歉疚。可是……皇姐有没有想过,那□□宫的事情还会重演?他如今师出有名,皇姐难道还……以命相逼吗?”
  “他不会!”华仪蓦地起身,冷冷道:“朕保证,他绝不会如此!阿湛,朕把这条路走到这种地步,难道还会惧人言吗?这天底下最正当的篡夺权位的方法,便是用这一身血来证明!朕以女子之身撑了这天下多年,而今也不得不后退妥协,因为朕的父亲不是成宗一脉的子嗣!”
  华湛手足无措,一时无言以对,良久,才摇头喃喃道:“这不公平。”
  “皇家没有公平。”华仪讽刺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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