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艳煞他-第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小宫女手足无措,只得小声道:“……奴婢名唤真儿。”
  “如今多大了?”
  “还有一月就满十八了。”真儿答道。
  华仪笑了一声,转身跨入门槛,边走边漫不经心道:“倒是只比朕小了半岁,朕瞧着,你该年纪更小些。”
  真儿见女帝率先走了进去,忙抢到她前面为她照路,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陛下问话不可不答,静了静方才小心道:“奴婢觉得,陛下瞧着也不大。”
  话一出口,她便有些紧张地看了看华仪的脸色,女帝却兀自在院中走着,淡淡道:“朕看你小,是觉得你们这些姑娘们,心思简单,讨人欢喜,与朕这类人绝然不同。”
  真儿心底一突。
  话说到这个地步,她不敢再接陛下的话,只是惴惴不安地抬头,便见华仪推开正殿的门,抬袖掩住口鼻,冒着灰尘进去。
  真儿忙跟进去,在前面打着灰尘,又跑去打开窗。
  回头时,便见华仪已拿出袖中的火折子,点燃了桌案上烧了一半的蜡烛,火光跳跃,暖光罩着女帝的侧颜,美得惊心动魄。
  真儿一时竟看得呆了。
  华仪端起灯盏,借着烛光慢慢绕过画着金凤的冷玉描金屏风,来到一面落满灰尘的紫檀木长案前。
  桌案上只有几本旧书,页脚卷起,早已泛黄发烂。
  华仪伸手,随便翻了翻,什么都没发现。
  她轻轻抿了抿下唇,又走到不远处的梳妆镜前,拉开抽屉,便见一只雕刻精美的木匣。
  华仪解开搭扣,打开了匣子,微微一愣。
  木匣里没有首饰之类的东西,只有一只黑玉扳指。
  华仪拿起玉扳指,手指轻抚上面的纹路,借着烛光眯眼细看,才发觉是龙。
  华仪放下木匣,心底疑窦渐起。
  据她所知,孝睿皇后生前恪守礼法,从不逾距,自有母仪天下的风范,绝不会逾距去收这些只有帝王用得的东西。
  她与先帝相敬如宾,却算不上恩爱,先帝送皇后之物,全是内务府亲自拟定的赏赐之物,不掺杂儿女私情,也绝无任何与凤冠无关的东西。
  甚至连死,她的父母都不曾对对方有什么身份之外的表示。
  华仪曾经一度认为母亲冷血,可以无视丈夫对别人的宠爱,可以冷落难以独自生存的女儿,只做她冷漠的皇后。
  凤冠下永远都是一张笑意疏离的脸,甚至在父亲驾崩时,她也没有流露一丝悲伤出来。
  可是,这个玉扳指是谁的呢?
  是父亲送给母亲的?一点也不像。
  华仪长睫淡淡一落,将扳指收入袖中,抬眼望着窗边月色,道:“你来元泰殿多久了?”
  真儿蓦地回神,忙答道:“奴婢调来已有半年了。”
  华仪眸光微闪,看向她道:“那你同朕说说,朕不在的时候,沉玉是什么样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平平淡淡的一章。


第45章
  沉玉是个什么样的人?
  华仪拢袖站在凤昭宫正殿的雕花窗前; 美目里盛着盈盈月光; 晶莹寥落。
  真儿还在老老实实说着:“……不过大人性情似乎有些孤高; 也从来不与我们这些奴婢多说什么,只是有时候,若有人犯错了; 他便会狠狠处罚,手段……实在颇狠,旁的人看了; 也只是更加畏惧他了……”
  华仪淡淡“嗯”了一声,说道:“原来早在那么久之前,朕就忽略了他的另一面。”
  真儿踌躇了一下,小声道:“可是; 奴婢虽然不知朝政之事; 也才来伺候半年,却觉得,大人对陛下是真的……很在意。”
  华仪略一挑眉,半哂道:“怎么说?”
  “奴婢还记得有一回,陛下晚上不肯用膳,晚膳传了又退回去; 大人亲自吩咐了陛下喜欢的口味; 让御膳房变着花样给陛下熬粥,前前后后拖了一个时辰……”真儿回忆着; 杏目闪着羡慕的光,又补充道:“还有!陛下风寒缠身的时候; 陛下的药都是大人亲自熬的,从不假手于人……还有陛下睡着的时候,大人都让我们把早晨殿外的鸟儿赶走,免得让鸟叫声吵了陛下……总之,奴婢从未见过,一个人居然可以对另一个人那般照顾……”
  是吗?
  华仪竟不知作何表情,只淡淡看着窗外夜景。
  她眼中温柔的沉玉,在他们眼中是疏离冷酷的。
  待她看清他不折手段的那一面,又有人来告诉他,他是如何如何地爱她。
  他对她的数年来的悉心照顾,小到吃穿用度,她知道的,不知道的,无一不是他灌注的心血。
  他心知肚明,她也心知他的心知肚明。
  因为心知肚明,所以她才敢以性命威胁他妥协。
  结果是,她赌对了。
  赢在此处,又输在了此处。
  把他关进狱中的是她,自言要亲自处置的是她,迟迟不肯下令的也是她。
  他们两人,前世今生,当真是一笔算不清的账。
  华仪垂下双袖,指尖摩挲着扳指的纹路,敛目淡道:“回去罢。”
  真儿低声应了一声,忙重新打着灯笼照路。
  天色蒙蒙时,常公公带着一干宫人入殿侍奉女帝起床,便见华仪早已起身,披着狐裘,正在埋头批阅奏折。
  御案上高高堆起一摞新批改好的奏折,一看便知女帝夜里未眠。
  常公公一时哑然,心底叹息,招呼人上前,弯腰低声道:“陛下,该上朝了。”
  华仪搁下朱笔,解开大氅系带起身,广袖垂落,展臂任由宫人伺候她换上朝服。
  宫女们小心翼翼地展开龙袍,上前围住华仪。
  帝王朝服穿得十分繁琐,华仪低眼看着半跪下为她整理裤脚的宫女,目光似沉似冷。
  忽地就想起那么多日以来,她的每次更衣都是沉玉亲自动手,他的动作温柔,偶尔会亲她一下。
  替她整理裤脚时,她一贯坐在床沿上,笑闹着不肯配合,将小脚抵在他的胸前,他抬手握住她的脚踝,抬眼淡淡道:“陛下当真要和我闹?”
  他的语气素来不轻不重,她被他一瞧,想到此人花样甚多,也将有些不稳重的心性收敛了些许,不敢再刻意撩拨。
  其实很多这样的瞬间,她习惯了便视作理所当然,想着这一世她不让他入朝为官便好,以为可以如此一生一世,可偏偏在此时,她就总是克制不住,不断地回忆起旧事来。
  本笃定着自己是对的,可是一回忆沉玉温柔无奈的笑意,半含笑意的双眼,自己又忍不住恍惚起来。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早朝开始后,文武百官之中,三成保持缄默,二成作壁上观,余下五成陈词慷慨,在处理完那些个别协助沉玉犯上作乱的乱臣后,皆直言应早些赐死沉玉,或严刑逼供,逼其亲自出面平定将士哗变。
  至于萧太尉,也应早些抄家流放,诛其九族,否则不足以立威,让天下人白白笑话帝王软弱无能。
  华仪避而不答,百官逼得狠了,才口气极冷地以“此事不宜草率”为由搁置不谈。
  她敢推行新政,对藩王下手,曾经查贪腐之案也曾杀了不少大臣,自然不是因为软弱才回避。
  个中原因,有些人大抵明白,暗暗心惊女帝竟然到了此时还不肯斩草除根,简直匪夷所思。
  不过,沉玉在这些权贵世族眼底,只要还有一口气,就是大患。
  这样的人,不能不死。
  华仪坐在高高的御座上,玄袍上的金线随着柔软的衣料,从膝头上迤逦而下,长发落在颈边,透过冠冕,冷颜看着下面的人。
  卫陟站在下方抬了抬头,脸色暗了一寸,脸色有些冰冷僵硬。
  帝位岌岌可危,她居然还念着那人!
  沉玉有什么好的,让她挂心至此?
  她迟迟不肯杀他,那又如何呢?
  只要她还是一个圣明的君主,甚至无须君主的命令,沉玉都会死得顺理成章。
  华湛站在下首,垂下眼去,回头看了看。
  外间忽地有侍卫急匆匆入殿,半跪在地,慌忙上奏道:“陛下!平南王世子……世子他……”
  华仪微微一惊,皱眉道:“世子怎么了?”
  “世子、世子他……薨了!”
  华仪霍然起身,身子晃了晃,眸子陡然冰冷。
  “摆驾南宫!”
  平南王世子薨逝的消息来得猝不及防,尚被软禁于王府的平南王被急召入宫。
  早朝直接就散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百官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满心惶惶然,实在吃不消这近日的惊涛骇浪。
  卫陟先一步揣测平南王下一步当如何,忙暗暗吩咐了人暗中监视平南王,并加紧了京卫防范。
  华湛随女帝直接摆驾南宫,甫一跨入院门,便被太医拦在了门口。
  太医院院判李大人脸色难看,弯腰低声禀报道:“世子死状惨烈,恐会引起不适之感,未免惊了圣驾,臣提议陛下还是先别进去……”
  华仪眯了眯眼,华湛已先一步皱眉问道:“陛下并未下令为难世子,每日膳食用度也绝未削减,谈何死状惨烈?”
  李大人面露难色,道:“世子身上多处皮肉被割除,几乎少有完好之处,失血过多,加之伤口溃烂恶化,去得极为可怕。这绝非寻常恶疾,更像是被人刻意虐杀……”
  虐杀!
  华仪既惊且怒,蓦地回头,对跪在一边的御前侍卫甩袖喝道:“朕是如何吩咐你的?”
  那侍卫战战兢兢道:“属下、属下当真听陛下之令,认真把守世子殿下,只是陛下先前有令,属下不可亲自进去与世子说话,便也不知世子情况如何……”
  华仪袖中手猛地一紧,冷声打断他道:“朕有令?”
  那侍卫微微一惊,将头压得更低,低声道:“那时,是沉玉拿着令牌亲自传达陛下口谕……”
  话一出口,那侍卫也反应过来。
  沉玉谋逆在前,如今已经下狱,那么他曾经传达的谕令,又如何信得!
  沉玉频频出入南宫,里面却不传出一丝一毫的动静,他们原以为沉玉不过代女帝盘问世子,故而从不怀疑。可如今一想,后知后觉地,后背冒了一层厚厚的冷汗。
  那侍卫连忙磕头认罪,华仪也立即反应过来,在原地冷冷伫立良久,闭了闭眼。
  又是一桩事情,一条人命。
  沉玉究竟瞒了她多少事?
  华仪忽然转身,快步推门而入。
  屋内昏沉,外面日光一现又隐,甫一开门,一股腥臭味便扑面而来。
  华仪身子一晃,险些站立不稳,又被一只手稳稳撑住后背,不让她摔倒。
  华湛紧跟在她身后,低声担忧道:“皇姐还是别看了……”
  华仪却紧紧盯着面前被白布遮盖的人影,勉强稳住身形,深吸一口气,强自定神道:“朕无碍,阿湛,你先出去。”
  “皇姐……”
  “出去!”
  女帝语气不容置喙,华湛叹了一声,虽然放不下心来,最终却还是不情不愿地出去了。
  华仪僵立在原地,面朝华铖尸体,心已降至冰点。
  她站了许久,才慢慢抬脚,一步步走向那发臭的尸体。
  白布上都已渗透了暗红鲜血,越靠近,越有些作呕。
  华仪慢慢弯腰,手指攥紧白布一角,蓦地掀开。
  不过迅速瞟了一眼,她便狠狠闭上了眼!
  静了许久,连呼吸都沉重起来,手指打颤,哆嗦着关上白布。
  太惨了……
  简直匪夷所思!
  她不是没有见过死人,手中亦有他人性命,也从未想过,一个人的死法可以残酷至此!
  华仪的胃里翻滚着,脸色越来越惨白,如堕冰窖。
  这是沉玉做的?
  他一边对着她温柔微笑,一边用刀慢慢凌迟华铖?
  究竟是有多大的仇恨,才可将人虐待至此,不留一丝余地?
  她踉跄着后退,连走路都有些不稳,连连撞翻桌上许多东西,捂着口鼻,慌乱推门出去。
  刚一走出去,华湛便迅速地扶住了她,惊唤道:“皇姐!你没事吧?太医!李太医!”
  华仪半靠在华湛怀里,浑身发冷,茫茫然抬头,眼底水意甚浓。
  触及这样的目光,华湛心底一惊,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太医忙提着药箱奔了过来,华湛帮他以轻纱覆上女帝手腕,李太医迅速把了脉,对华湛道:“郡王殿下,陛下如今无碍,只是刚刚受惊,有些情绪不稳。”
  华湛暗自咬牙,就不该让她自己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弟弟要成长起来了,男主下章出场。


第46章
  华仪低眼沉默许久; 才慢慢抬起头来; 拂落肩头紧扣的手; 直起身,冷颜扫过众人,漠然下令道:“对世子死状知情之人全部软禁; 不可将此事传扬出去,朕若听到一丝关于此事的议论,杀无赦!”
  旁边跪伏的宫人侍卫闻言一颤; 忙磕头求饶,却被人拉起带了下去。
  华仪冷颜而立,面色晦暗下来。
  华湛暗暗端详女帝神色,心头微惊; 回头看了一眼半合的小门; 眼神半含深意。
  平南王听到女帝急召后,马不停蹄地赶入皇宫,在路上便得知了世子突然薨逝的消息,眼前当即一黑,随即便有了怒意——他处处隐忍退让,这便是女帝给他的态度?
  待到了皇宫; 内侍直接带着平南王赶往南宫; 才远远觑见偏僻宫苑的影子,便惊觉南宫外已围了一群侍卫; 汴陵郡王脸色欠佳地站在外面,里面气氛死寂。平南王经过通报后; 径直跨入门槛,便发觉宫苑里侍从几乎全被屏退,只有几个亲信暗卫守在女帝身侧。
  女帝坐在太师椅中,身上围着玄白大氅,素手掩在长袖之下,见他来了,才淡淡道:“皇叔可算来了。”
  平南王匆匆行礼,抬头愠怒道:“陛下是不是该给臣一个交代?”
  “事出突然,沉玉假传圣旨,虐杀世子,朕无话可说。”华仪神色冷漠,目光掠过平南王激动的面庞,冷笑一声,道:“朕还想问,皇叔是不是该给朕一个交代?”
  平南王眼皮一跳,气极反笑道:“什么?”
  “当初卫陟和朕先后遇刺,此事并非皇叔的手笔吧?”
  平南王惊道:“自然不是!”
  华仪唇角微掠,语气更加冷了三分,“沉玉先是构陷于皇叔,让朕起削藩之心,后又亲手杀了世子,朕倒是好奇,若王爷与他别无瓜葛,他会恨你至此。”
  平南王大惊,面上闪过一丝慌乱,仍强自镇定道:“他为何对臣抱有敌意,臣又怎会知晓!陛下尽可亲自去逼问沉玉……可是,小儿的死,陛下就打算算了吗?”
  华仪目光睥睨,将他神色尽收眼底,嗤笑一声,“朕是君主,自然会给皇叔一个交代。”她慢慢起身,一步步走向平南王,清风卷起阔大衣摆,龙涎香早已掩盖了淡淡尸臭,“但是,朕了解沉玉,皇叔与他发生了什么,居然不敢告诉朕?”
  前世,沉玉第一个开刀的人,也是平南王。
  她原以为这一切都是巧合,可是,华铖的死明显提醒了她。
  很多很多疑窦,也便慢慢浮现出来。
  萧太尉历经三朝,本是肱骨之臣,为什么会突然反戈帮助沉玉?
  那些仍和朝廷较劲的老将,为何始终不肯罢手?
  为何成王不亲自出手对付沉玉,在沉玉下狱后,却一力主张杀沉玉而不顾哗变将士?
  沉玉,他的心结又是什么?
  仅仅只是因为,她不能只是他一个人的吗?
  她不傻,傻的是那些还想着糊弄她的人。
  一个个都觉得她对万事不闻不问,自己为自己伪装得极好。
  卫陟早就说过,沉玉的身世根本查不出,而无端出现在宫里的少年,可能遭遇了什么?
  为何会恨平南王?
  一刀一刀,从脸到身子,深可见骨,惨不忍睹。
  该是多滔天的恨意,才能如此地虐待,甚至不顾东窗事发,被人趁机诟病打压,绝无翻身之地?
  在遇见她之前,那个卑微纤弱的少年究竟经历了什么?
  平南王心跳如擂鼓,在女帝不掩敌意的逼视下,后背渐渐深处冷汗。
  他定了定神,咬牙否定道:“陛下如此态度,明显还护着沉玉之流!臣如今痛失爱子,陛下不给交代也罢,当真还打算倒打一耙?陛下此举,就不怕天下人寒心吗?”
  华仪定定看着他半晌,忽地甩袖,抚掌赞道:“皇叔也能说理,当真是觉得自己智谋无双,所为之事天衣无缝,朕一介女流,当真眼盲心瞎了。”
  “陛下!”平南王面上冷意昭然,怒极道:“臣绝无做过一丝有害于陛下之事!陛下如此袒护沉玉,又是何意?”
  他语气过于冲撞,华仪略眯水眸,身边侍卫已呵斥道:“放肆!”
  平南王惊觉自己过于冲动,脸色微变,忙后退几步,朝华仪一礼,道:“臣无意顶撞陛下,还请陛下恕罪!”
  华仪冷笑一声,道:“皇叔还是进去看看世子吧,自己好好考虑考虑。”说完,拂袖而去。
  留下平南王独自站在原地,沉默许久,才推门进去。
  进去不久,便传来人倒地的闷响,外间留守的侍卫见状不妙,忙冲进去将脸色惨白的平南王扶了出来。
  女帝摆驾回元泰殿后不久,便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