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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煞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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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大事不合时宜,提小事上不了台面,折中说来,有些事情便值得推敲了……华仪神色始终淡淡的,不急不缓地应付着他们,只是让她自己感到惊讶的是,这些时日她懒散惯了,稍稍动脑便觉得疲乏了。
  但是对于华铖的事情,她是决计不会松口的,平南王世子殿下终究还是嫩了些,拗不过女帝,直接被人打包了行礼送到宫里来,生活用品一应俱全。
  稍后宫宴便散了,华仪敛袖起身,走下台阶,淡淡道:“不必跟上来。”
  常公公见陛下没有回宫歇息的意思,忙让人取了披风来,让华仪披上。她风寒还未好,倒也乖乖披上了,身量却显得越发娇小起来。
  华仪踩着落叶花瓣走着,夜间空气湿润,冷风穿颅而过,刺得脑子也清醒了些。华仪小小地呼出一口气,驻足回头看了看,只见如霜夜色下,沉玉垂袖跟在她身后,不近不远的距离,恰好可以看好她。
  此情此景,华仪忽然想起刚刚重生的那个夜晚,她对他又恨又无法割舍,又庆幸又迷茫,可是还未弱冠的少年沉玉,也是这样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当年他眼神清澈、温柔谨慎,如今他遮天蔽日,风华内敛。
  她不由得扬了扬唇角,朝他伸出双臂。
  沉玉慢慢走过去,将她搂入怀里,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
  是时天边炸响烟花,苍穹被七彩焰火一瞬间照亮,莹白夜色被铺天盖地的掩盖过去。
  一声接着一声,华仪闻声抬头,墨瞳里一瞬间流光溢彩。
  天如白昼,巨大的金龙在夜色里一现又隐,弯月隐去,群星黯然失色,观者俱叹为观止。
  庆贺帝王生辰,这才是最后一步。
  华仪忍不住笑了,抬头仰望着天空,惊叹道:“真美啊。”
  沉玉静静看着华仪。
  她笑靥如花,是第一次笑得这样纯粹而开怀。
  华仪忽然拉住了他的手,她拉着他,脚步轻快地穿过长廊,来到宽敞的湖边,她单手提着裙摆窜上台阶,走上湖心的高台,长发被风卷着胡乱飞舞,裙摆摇曳出动人的弧度。
  华仪拉着沉玉,身子伏上栏杆,又轻声叹道:“礼部真是有心了。”
  她的话被风搅散,仍有几丝落入他的耳中。
  烟花炸响的热闹声中,他的声音低沉得不甚清晰,“仪儿喜欢吗?”
  “喜欢。”
  “礼部的东西,可以这样让你喜欢吗?”
  华仪轻怔,斜眼望来,似笑非笑道:“难不成是你做的?”她顿了顿,故意挑着眉梢笑吟吟道:“还是你吃醋了,别人的法子讨了朕的欢心——”
  她的话戛然而止。
  沉玉已低头堵上了她的唇。
  华仪下意识挣动后退,被他握住双腕,只能被迫仰头。
  她的唇如此柔软,他亲起来便感觉是甜的,贝齿不带防备,被他轻易撬开玉门,唇齿交缠,掠夺她的香软。
  她睁大眼睛,眸子里含水,如此之近,他闻见她衣襟上的熏香,看得见得她浓密的睫毛。
  华仪挣动手腕,被他吻得脱力,身子不住地下滑后退,又被他搂紧腰肢。
  他不用蛮力,她推他也能拖动两分,却偏生又挣扎不脱他怀里的囚笼,只带着他一步步轻挪,直至她的后背撞上的雕花红漆大柱。
  再也退无可退。
  沉玉往后微微退了退,声音微哑,“就是我做的。”
  他承认的是什么她却无暇再想,他给她须臾的喘息时间,这回换了啃咬,白齿咬动她的柔软的下唇。
  她蹙起眉心,轻轻吸气,声音也带了一丝颤抖,“沉玉。”
  “嗯。”他低头埋在她的颈窝,舌尖撩拨她的耳垂,她身子骤软,所幸前后是木柱与他。
  他掠起一抹温柔的笑来,低嗅道:“仪儿真香。”
  她长睫扇动,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气息。
  沉玉离开她的脖颈,又亲了亲她的额头,脑袋一偏,两人鬓角相磨,他蹭了蹭她。
  他蹭得她发痒,她挣脱一只手腕,抬手抚了抚他的脸颊。
  他抬眼看着她,眸光清亮,亮得慑人。
  恨不得将她拆之入腹一般。
  她心尖微微一抖。
  华仪撇开眼,吸了一小口气,定了定神,尽量平静道:“我们先回寝宫,再……”
  他却摇头,道:“你风寒未愈。”又亲了亲她的脸颊,低声道:“现在多亲一会儿,晚上陛下好生歇息。”
  她沉默了一会儿,抬手抱紧他,道:“好。”
  烟花放完后,原本明亮的地方回归黑暗,沉玉便在一片黑暗里抱着华仪,两人小声说着话。
  华仪说:“朕即位之前,也曾有次见到父皇让人放烟花,那时是为了庆祝母后生辰。”
  沉玉道:“可惜,陛下十岁之前,我一直缺席。”
  “嗯……你缺席也不失为一桩好事。”
  “为何?”
  华仪笑了笑,道:“那些年的记忆,许多都淡了。朕只记得,那时人人都说朕骄横,朕自己心里其实都清楚,行事胡作非为,人鬼见了绕道走,那时你让若遇见朕,怕是也得对朕又怕又恨。”
  “后来为何而变?”
  “就是突然间,父皇不在了,母后一心礼佛,留下朕一个人坐在皇位上。”华仪道:“或许会有几分幼稚,可是我当年刁钻任性,四成为性情所致,六成却是想引起母亲的注意。”
  “母亲是一个称职的皇后,可是从来不曾待我如一个母亲。”华仪现在想起,仍是有几分惆怅,低声道:“那时,父皇的昭仪生了皇子,母亲总是恼朕是个女孩儿,她生朕伤了元气,诸如此类种种,都几乎归结在朕的身上。”
  “所以,那时朕对母亲的印象总是太淡了,可是朕何其想引起她的注意。朕娇蛮跋扈,她视而不见,反对旁人生的皇弟关怀备至,后来皇弟五岁夭折,我以为她会多看我一眼,可是她不曾。”
  “朕几乎把所有手段都用尽了。”
  “朕以为迟早有一天,她会看到朕的。”
  “可是,后来父皇驾崩了,那些个美人们妃嫔们一个个都换了模样,母亲也没有再笑过——她从前对别人的笑显得一点也不真实,后来索性连笑也不笑了。”
  “那些老臣想着立旁系子嗣为帝,偏偏母亲指着朕对皇叔说:‘就立她。’”
  “我不明白。”华仪靠着沉玉,淡淡道:“朕不想当帝王,可自打做了帝王,朕便再也装不下去了,朕是好是坏,总归不能惹她注意……朕十二岁那年,她也跟着父皇去了,朕除了天下子民,似乎也没有别的东西可以记挂了。”
  华仪把脑袋靠在沉玉肩头,他问:“不愿意做帝王?”
  “不做帝王的话,朕如今或许已经有了孩子,每日绣绣花,乐得清闲。”她说到这里,又摇了摇头,忍不住笑道:“不过那画面,朕也实在是想不出来,朕如今可不会绣花。”
  沉玉也笑:“也亏陛下做帝王,不然以你当初的身份,是万万不可能嫁与我的。”
  “如此说,也是个理。”她抬头,搂住他的脖子,调笑道:“嫁与你?朕可是帝王,该是你嫁朕才对。”
  常公公许久不见陛下回来,担心出了什么事情,忙亲自带着人来寻,一来便见女帝坐在沉玉腿上,抱着他谈婚论嫁,不由得眼前一黑,忙低下头去。
  “陛下,时辰不早了……”常公公赔笑道:“您今天晚上的药还没喝……”
  常公公如此谄媚讨好的样子,就是觉得自己此刻来了,打搅这二人你侬我侬,实在是难免招人嫌弃。果然,华仪轻瞥他一眼,从沉玉身上下来,拂了拂衣摆,冷然道:“扫兴。”
  常公公:“……”
  华仪到底还是喝了酒,回了寝宫不久,便又开始昏昏欲睡,没精打采地沐浴更衣后,华仪便着单衣倒在了软褥铺就的龙床上,随意滚了几个来回,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沉玉一直等到她睡着,才给她重新盖好被子,坐在不远处拿了本书看了起来。
  后半夜,华仪做了噩梦。
  她在梦里哭嚷,又是一遍遍唤着“沉玉”,沉玉起身去点了安神香,想让她睡得安稳点,却见她越哭越厉害。
  迟迟不醒。
  沉玉见状不妙,走过去轻轻拍她,华仪抽噎渐止,须臾之后,睁开眼醒了过来。
  她坐起身,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又抬头,愣愣地看着沉玉的脸。
  仿佛是才认识他一般。
  沉玉眼色微沉。
  她目光闪动,许久,才压低声音道:“朕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码字到凌晨两点半……超级累!


第24章 
  沉玉不作声,起身点起一盏灯,将灯盏放到她床头。暗室一隅被暖光侵照,被拉长的人影在地砖上摇晃,她的眼底融入一星颤动的火光,剔透如琉璃。
  她渐渐冷静下来,紧绷的背脊垮了下来。
  沉玉道:“陛下梦见了什么?”
  她唤他的名字。
  刚刚睡醒的人最没有防备,他清清楚楚地看到,她对他的眼神,由惊惧化为哀恸,又转为陌生迷茫,最后归于往日的宁静。
  她是在看他吗?
  像,又不像。
  沉玉自认从未与她发生过什么让她如此伤心的事情,她若仅仅只是做了噩梦,为何要用那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华仪低头看着烛光下的影子,淡淡道:“梦罢了,没什么好提的。”
  她的手虚垂在身边,他伸手抓了抓她的手心,发觉她满手都是冷汗。
  她下意识抽出手来。
  他抬眼,目光微微冷了下来,薄唇微抿。
  她有心事。
  自三年前开始,他便隐隐觉得有些事情失去了掌控,她没有按着他预想的轨道一步步成长,他也不能完全猜透她的心思。
  有些事情不太合理,有些事情又过于合乎常理。
  她在瞒着他什么?
  沉玉温声道:“自你嗜睡沾染风寒,夜里便常常睡不安稳,还是要好生养病。”
  “嗯。”她在心中暗舒一口气,面上叹道:“朕少有生病的时候,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一闭眼就做噩梦。”
  沉玉问道:“还睡得着吗?”
  她不点头也不摇头,坐着发了会儿愣,对沉玉道:“你也早些回去歇息。”
  “好。”沉玉说:“我等陛下睡着了再走。”
  “不必了。”她道:“朕一时半会睡不着。”
  沉玉也不再坚持,低头吹熄了蜡烛,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推门走了出去。
  迎面扑来一阵凉气,元泰殿里暖如夏日,殿外却冷得叫人发颤。这样冷的夜风下,沉玉的脸色也冷了几分。
  他素来冷淡孤傲,常人不敢冒犯,此刻清隽玉颜凉如霜雪,只让守夜宫人更加畏惧三分。
  沉玉慢慢行在黑暗里,走到皇宫的一处偏僻角落,有人借着黑暗守在假山后,早已恭候多时。
  沉玉拢着衣袖,低声吩咐道:“去查女帝这三年来发生的所有不寻常的事……不,查她的一切,事无巨细,全部报来。”
  那人低声应了,又道:“公子如今可是已经出手……”
  “我自有分寸。”沉玉斜斜撇了那人一眼,冷淡道:“把我给你的任务做好便是。”
  那人忙噤了声,沉玉再交待一些细碎的事宜,便离开了。
  当夜难眠。
  沉玉披衣起身,垂袖立在窗前,不无冷意地想:他既然已经对华仪挂心到了这种程度,那么,他所挂心的东西,没有一个不应牢牢握在掌心的。
  窗外老树被风吹得枝桠摇摆,叶子簌簌落下,深秋将至,凛冬也不远了。
  熬好的汤药还冒着热气,黑沉沉的汤汁便让人望而生畏,仅仅盛到瓷碗里,苦味就已飘了很远。沉玉合上瓷盖,等女帝更衣完毕,才端着药进殿。
  分明睡了一夜,华仪此刻却格外无精打采的,伏在桌上不肯配合,给她梳头的宫女不知如何是好,沉玉抬手让她退下,将瓷碗搁在梳妆台上。
  华仪闻到扑面而来的苦涩药味,精神也好了几分,坐直了仰头道:“朕喝了十日了,这个风寒还不见好……”
  她的声音微微沙哑,好像又严重了几分。
  沉玉淡淡一笑,道:“风寒本就好来不易,陛下又总是坐不住,睡醒了便要出去走走,哪里会好这么快?”
  她叹了一声,摇摇头,低头凑近那药碗,眉心拧得更紧。
  沉玉不由得好笑道:“闻来闻去有什么用?”
  她不愿意喝药,抬手拉了拉他的袖摆,试图说服沉玉:“御药房那群庸医定然给朕使错药了,今天早上就暂且不喝了吧?朕稍后见平南王世子,满口药味怎么行?”
  沉玉在这方面最为较劲,抬手拂开她的手,拒绝道:“不可。”
  “就这一回。”
  “陛下不是不怕苦吗?”
  “朕就算不怕苦,一日三碗一连数日下来,瞧见这药也觉得恶心。”
  “不可。”
  “沉玉!朕说了算!”
  沉玉拉开她的手腕,阻止她企图勾着自己手指撒娇的动作,又无视掉她故作严肃的表情,屈指轻弹她脑门,“帝王以权压人,我无话可说,但是身体是你自己的,你当真想清楚了?”
  华仪:“……”
  沉玉笑道:“乖,喝完药,随你闹。”
  华仪最后还是没拗过沉玉。
  她喝了药,又喝了一杯热茶润喉,提神之后,方才移驾御书房。
  女帝身子不适,为免政事堆积如山影响国务,华仪早已钦点了几名老臣,各司其职,负责批阅奏折,批红急令都要专门放在御案之上,待女帝亲自复审过关。
  御书房打扫事务仍是常公公包揽,但奏折整理好之后,是由沉玉一起交给女帝,沉玉办事牢靠,倒是从未误事,偶尔还能提醒女帝一二,只是他与前朝老臣们一来二往的接触几回,便有些不一样了。
  那些个老臣倒没有什么巴结讨好他的意思,只是撇开沉玉出身不说,单看他气度言谈,日常行事,便暗暗对他有了几分欣赏之意,只可惜这样的儿郎不是任何一个新秀之臣,而是女帝身边的人。
  这日华仪看奏折到一半,便着人唤来萧太尉,细问边防之事。
  萧太尉刚一踏入御书房的门,便和正要出去的沉玉打了个照面,两人互相颔首示意,萧太尉跨入门槛,沉玉反手带好了门。
  萧太尉每回见沉玉,心底都不由得有几分感慨,这回刚刚见了沉玉,便见御座上方的女帝抬眼看来,淡淡道:“今日只你我二人,关于边防兵力部署之事,朕要与太尉交代一二。”
  是交代,不是商量。
  三年多以来,女帝在政事之上从不含糊,所下诏令无一不准。
  萧太尉微微一凛,低头道:“陛下请说。”
  ……
  华仪与萧太尉细细说了约莫两个时辰,关于要塞兵力重新部署之事,萧太尉在心底暗惊,实在不知为何而女帝偏要挑如今这个时机来大动军事。
  但是后来,他便有些明白过来了。
  因为华仪提到了平南王。
  作者有话要说:
  一到这么晚码字,就要忍不住放慢进度水一水。


第25章 
  作者有话要说:
  通告:本文将于2018年十一月一日入V,也就是明天。
  届时晚上三更奉上!!!
  然后智障一般的作者在这里给小可爱们说个抱歉~
  由于我的蠢,入V章节填错了,所以这章挪了上章的一千字,看过的小可爱就不用看了!!抱抱你们!你们想看小剧场还是车车我一定抽时间在微博或者作话里面给你们补上!!爱你们!
  平南王当年助先帝扳倒咸丰太子即位,回藩地后老实本分,因而除了成亲王外,这是唯一一个未遭贬斥的亲王。
  这么多年来,满朝文武已经默认了平南王与朝廷井水不犯河水,加之女帝即位之后,之前根基不深,平南王得以暗中扩展势力,百官对此心照不宣,也不认为短期内女帝会动这位“皇叔”。
  但是华仪这三年的成长太快了。
  羽翼丰满不过一朝一夕之间,随即遮天蔽日,皇权收拢于掌心,眼底更揉不得沙子。
  华仪要动平南王的兵权和藩地,无异于直接与平南王摊开了说事。
  萧太尉再一想近期世子入京之事,忽然恍然大悟,所谓叙旧贺寿,不过是开刀前的送行酒。
  这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盘算的?
  满朝文武都道女帝越发不理政事,可她不单单在理,还要搅出大事来。
  这帝王心术啊……
  萧太尉在心底叹息,抬手一礼,道:“臣都明白了。”
  华仪点了点头,道:“太尉三朝元老,朕相信,您不会让朕失望的。”
  萧太尉想了想,还是问道:“只是,臣还有一事不解。”
  “何事?”
  “陛下既然已经打算了那么多,又有何必要罢朝不上?放权无异于养虎,陛下当谨慎才是。”
  华仪笑了笑,“连太尉也觉得,朕没生病吗?”
  萧太尉微微一愣。
  华仪看着太尉苍老的面庞,缓缓道:“朕生病了,确实难以理政,这于朕是个麻烦,也是个契机。”
  太尉叹道:“陛下小小年纪,如今心思过重了些,臣都不知是好事还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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