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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有点毒-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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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妩长公主可没有废话,她看看阿紫,便问起她在五夷的事,皇后和几位命妇也想听,阿紫只好简单说了说。

    “听说五夷女子一人能嫁几个夫君,这是真的吗?”

    果然,这些人感兴趣的并非五夷的风土人情,也并非公主在那里的九死一生,而是……而是五夷女子能嫁几个夫君!

    “是真的,五夷女少男多,大多人家都是一个妻子,几位夫男,五夷以女子为尊,头人也是女的,一家之主也是女的。”

    阿紫刚刚说完,就有一位命妇嗤之以鼻:“一女多夫,这真是有碍人伦,这些蛮夷真是我大成之耻。”

    话音一落,她忽然意识到永靖公主是御赐巫女,也已算是五夷女子,当下连忙打住话头,站起身来:“公主恕罪,妾身一时失言,并无旁的意思。”

    皇后狠狠瞪了她一眼,道:“如今五夷归顺,万岁恩泽苍生,普天之下都是万岁子民,哪有耻辱之说,杨夫人以后这话万不可再说,否则传扬出去,丢了杨大人体面事小,有损大成国体事大。”

    杨夫人吓得慌忙跪倒在地:“妾身口不择言,妾身口不择言……”

    黛妩长公主冷笑道:“永靖公主以万金之躯独赴险地,为我大成换成西南安定,才能让你们在京城安享富贵,没想到却换来你们这些人的冷嘲热讽。”

    说着,她又看向皇后:“皇嫂,你这宫里通风不好,真是憋得难受。”

    皇后这会儿恨死了这个杨夫人,已在后悔不该召她进宫聊天,当下便沉下脸儿,道:“长公主和公主都来了,本宫要和她们聊些家务事,你们都跪安吧。”

    发生了这样的事,其他几位命妇也不想再留在这里。谁知道皇后会不会牵怒于她们,以后再不让她们进宫那可如何是好。

    当下这几位连同那位烂舌根子的杨夫人全都跪安离去,黛妩长公主这才长长舒了口气,拉着阿紫的小手说道:“公主莫要理会那些无知妇人,你做的这些事,大成列祖列宗都看着呢,岂是这些人能嚼舌头的。”

    阿紫笑而不语。她还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倒是皇后道:“都是本宫疏忽,不该叫这种不懂事的进宫。”

    说着,她朝身边的女官点点头。那女官便转身进了后面,过不多时端出一只大托盘,上面是一套八件的羊脂玉的头面。

    “这是和田刚刚进贡的,我看着这套东西最衬公主。就私底下找万岁要过来,给公主留下了。”

    阿紫闻言连忙接过。话说这样的头面,她娘也有一套,只是这套的雕纹款式略有不同。

    皇后给了赏赐,方才的不愉快便就无人再提。就连心直口快的黛妩长公主,也不再揪着刚才的事不放了。

    皇后暗地里松了口气,别以为当皇后就很轻松。不但要与后|宫的那些嫔妃们斗智斗力,还要协调着这些皇亲。眼前的这两代公主,一个是万岁宠爱的小妹妹,一个是万岁的亲侄女,两个哪个都不好惹,她这个皇后也挺难的。

    这时,黛妩长公主却又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皇嫂,你那位闺中蜜友岳将军近日可进宫了?”

    黛妩长公主口中的岳将军当然就是大成有史以来唯一的一位女将军岳少兰,她是皇后的闺蜜手帕交,当然她也得罪过永靖公主。

    只到黛妩长公主这个时候说起岳少兰,皇后心里直发虚,话说当年岳少兰招惹了永靖,贺王妃明知岳少兰是她的好友,却还是进宫在她面前给岳少兰狠狠告了一状,连情面都不顾了,贺王妃的怨气这要有多大。

    事后她费了好大力气,才将此事平息下去,只是崇文帝对岳少兰的恩宠明显大不如前。就连她想给岳少兰和墨子寒赐婚的事,崇文帝也不置可否,只说了一句:“墨子寒尚未弱冠,此事暂且不提。”

    墨子寒尚未弱冠,可岳少兰早已及笄,眼看已是十九“高龄”,可除了练兵,好像也没有嫁人的心思。

    现在长公主却又提起岳少兰,皇后忍不住在心里打了几个突儿,别以为长公主是善茬,她能以庶妃之女的身份,在皇帝面前得享恩宠,就绝不是没脑子的人。

    这后|宫和宗室里的女子,哪个不是人精,哪个不是一肚子心机。长公主和贺王妃交好,贺王妃就是个精明人。

    “前几日来过,只是她军务繁忙,倒也没有功夫同本宫多聊。”皇后说完,还是揣磨自己的话说得可得体。

    她并非崇文帝的嫡皇后,以前也从未想过会成为一国之母,几年前崇文帝选秀,她并非其中最出色的,而那时先皇后已去世多年,崇文帝也并无立后之心。

    可也不知怎的,崇文帝就看中了她,并且为此起了立后的心思,她的出身不错,父亲在世时曾是工部侍郎,但父亲早已逝去,几个兄长也只是六七品的小吏,比起同期选秀的那些女子,她也只能算是落魄的。原本以她的家世,能进宫做个贵人已经不错,可皇帝却点了她为皇后,阁老们先是有些异议,无奈崇文帝心意已定,谁也不能更改。

    直到后来,她才知道皇帝为何立她为后。只因那时朝中几派都在使劲,都想让自己这派的女子为后,而她们都是崇文帝的宠妃。历朝历代,前朝和后|宫都是紧紧相连。

    偏偏崇文帝就是不想被人牵制,便选了容貌和家世都不出众的她做了皇后。后|宫有了主人,那些人再闹也不能出格。

    她没有娘家支持,但她有个好朋友,好闺蜜,那就是岳少兰。

    岳少兰与她不同,岳家手握兵权。

    连她都没想到,在她立后不久,崇文帝便问起关于岳家的事,她才说了几句,崇文帝便道:“大成也该有位女将军了。”

    所以一直以来,她都是感激岳少兰的,她甚至从未想过岳少兰是因她才做的将军。皇帝对她并不宠爱,能给她的也只有皇后的名号,开始时那些有背景的宠妃们并不把她放在眼里,可当岳少兰做了将军,这些人的嘴脸就全变了,对她这位皇后也渐渐尊敬起来。

    文官再能折腾,也比不上手握兵权的武将。

    所以,她要保住岳少兰,即使岳少兰招惹了公主,惹恼了宗室,她也要力保。

    黛妩长公主却似并没有多想,笑着道:“方才我到宫门时,正遇到骁勇伯,想来他是来谢恩的。林家的这个孩子,我以前还真没有见过,今日一见倒是一表人才,难怪皇兄这般看重他呢,看到他我便想起岳将军,那姑娘也是人才。”

    皇后这才略松口气,看一眼阿紫,笑道:“咱们永靖何尝不也是人才,小小年纪立下这么大的功劳,偏又长得花容月貌,我看啊,永靖回来,万岁爷怕是要给她选驸马了。”

    皇后终于把话题从岳少兰转移到阿紫身上,她真是不想在阿紫面前谈论岳少兰。

    阿紫闻言小脸一红,口不对心道:“我才不要选驸马,我就想陪父王和母妃。”

    黛妩长公主笑道:“少来了,你父王和母妃才不用人来陪,以前没有你们这一堆孩子时,他们两人说走就走,到处玩乐,现在生了你们姐弟几个,倒是有几年没有出京了。保不准正盼着你快些嫁出去,他们好去逍遥快活。”

    阿紫低头偷笑,同样的话,她娘说过不下十次了。

    黛妩长公主转向皇后,问道:“皇嫂,您可听我皇兄说过吗,他可有了人选?”

    皇后笑道:“这个本宫还真是不知,再说永靖的亲事,自是也要先征得贺亲王的认可,不过依本宫看,眼下倒有一位,先不说万岁夸了几次,就连贺亲王怕是也挑不出毛病。”

    长公主来了兴趣,一双凤眼微微眯起,却道:“让我猜猜,皇嫂说的这人,怕是和我猜的一样。”

    阿紫一愣,这些人是怎么回事,还说那位杨夫人爱嚼舌头,可你们两位一唱一和的,便像是早就商量好的。

    她倒是真的冤枉这两位富贵得不能再富贵的贵妇人了,她们真的不是事先商量好的,纯属临场发挥。

    谁让这事就是这样凑巧呢。

    永靖公主回来了,那位也回来。

    永靖公主十四岁,那位也才十*。

    一一一

 第一二五章 公主就是拿来赏赐的

    阿紫莫名其妙看着皇后和长公主,心想她们该不会是想给她和墨子寒作媒吧。小姑娘整日里心里想着念着的不是墨子寒就是高天漠,你让她这会儿想得更远也不太可能。

    可是到了晚上,阿紫就彻底失望了。

    晚宴设在御花园的揽翠轩内。这揽翠轩三面环水,是御花园内风景最好的一处。

    阿紫原以为这就是家宴,来的也就是崇文帝和皇后妃嫔,再加上长公主。

    可是她只猜对了一半,的确是家宴,她猜到的这些人也全都在,当然贺亲王和贺王妃也来了。只是除了自家的这些亲戚以外,还多了一个人。

    骁勇伯林钧!

    在这里钦宴的都是皇亲国戚,林钧功劳再大,这种场合也不该他出席。

    阿紫愣了一下,但瞬间秒懂。

    皇后和长公主说的那个人不是墨子寒,而是林钧!

    难怪林钧来谢恩,皇伯父没有让她避开,原来林钧是皇伯父为她选的驸马。

    她喜欢三少爷,很长一段时间,林钧就是她的偶像,直到现在,想到林钧,看到林钧,她仍然打从心里欢喜。

    可这种喜欢是不同的,她就从来也没有想过会和林钧成亲,但她却想过一千次一万次要和高天漠在一起。

    看清楚眼前的局面,阿紫快要哭出来了。

    好在崇文帝并没有太过难为她,也没有让她和林钧说话,但在坐的每个人都冲着他们笑眯眯的,就连她爹好像也很赞同。

    和她一样,林钧在踏进揽翠轩的那一刻起。便感觉到不对劲儿了。这里的人都是皇亲,分明就是家宴,可是为何要宣他来呢?

    他刚刚回来,昨日回到家中,才知道四弟已离府多日。父亲的身体依然不好,嫡母见他回来,也没有多说什么。

    倒是几个堂兄弟围着他问长问短。但却无人问及战争的惨烈。他们关心的,只是他这位新贵能带给家族多大的好处。

    他有些失落,从小到大。他都是家里的坏孩子,母亲早逝,嫡母对他甚是冷淡。他总是闯祸,好在父亲很溺爱他。他虽是庶子,却很受重视。

    回到自己以前住的园子。丫鬟婆子和小厮都换成新的了,他全都不认识。他茫然问道:“阿紫在哪儿?”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什么阿紫。忽然有个小丫头想起来了,问道:“三爷说的阿紫是不是长得很丑的那个?”

    小阿紫并不丑。只是额头上顶了块大胎记。想到她把马乌草的汁子抹在额头时的情景,林钧不由莞尔。那是个调皮的小丫头,却又纯真得让人心疼。在北地的寒夜中。每当他睡不着觉时,便会想起那个小丫头。

    她是唯一一个相信他能活着回来的人。而其他人,包括他的父亲,在他离京的那一日起,就已当他是个死人。

    一个为家族去送死的人。

    只有阿紫相信他一定会活着,她当他是大英雄大侠客。

    被人崇拜被人信任的感觉都是美好的,但被人等待则是最幸福的。

    他让小阿紫等他回来,他知道她一定会的。

    “她在哪儿?”他问道。

    听到这位又英俊又本事的三少爷一回来就问阿紫,小丫头心里酸溜溜的,那个丑丫头不但长得丑,还是个哑巴,她有什么好啊,四少爷喜欢她,三少爷也要找她,他们的眼神都不好吗?

    小丫头老大不乐意,可是三少爷的眼睛如鹰隼般盯着她,她想不说也不行了。

    “四少爷看上她了,让她做了贴身丫头,后来她就跟着四少爷出府了,咱们再也没有见过她。”

    林钧的心沉了下去,四弟林铮是个什么样的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怎会看上阿紫呢,他定是别有目的。

    莫非他已经知道阿紫是他的人,这才故意把阿紫要到身边。

    他是想要羞辱自己吗?

    即使是一个尚未开脸的丫头,他也要抢走,只是因为她是他的人。

    林钧的拳头握紧,终于一拳砸到桌子上,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两个从小伺候他的通房连忙让其他人全都下去,胆战心惊地在一旁伺候着,连大声喘气都不敢。

    林钧苦笑,都是丫头,这两个远比阿紫与他更亲近,可她们却连正眼看他都不敢。

    只有阿紫,她敢坦坦荡荡看着他,也敢大声和他说话。

    她虽然只是个被黥面的小丫头,却从骨子里透着高贵。

    他忽然转身看着那两个通房,问道:“你们也以为我不能活着回来吗?”

    这两个通房早已吓得面如土色,她们的确以为他不会回来了,甚至私底下给自己找了退路,一旦三少爷的死讯传来,就会有人来求大太太买下她们。

    她们还年轻,虽然早就开脸了,可也没有必要为三少爷守寡,要守寡也轮不到她们,她们甚至连妾室都不是。

    府里没有不透风的墙,她们托管事找男人的事,十有八|九也会传到三少爷耳中。所以一听到三少爷回来的消息,她们便吓坏了。

    此时听到林钧这样问,两人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林钧看着心烦,转身走进演武厅。

    一趟拳脚打完,他已汗流浃背。看着那一排排的兵器架子,他不由苦笑。

    他只是个庶子,他连自己的丫头都保不住,保不住。

    而此时,他坐在揽翠轩里,也已觉察出众人眼神中的微妙。

    他不由得看向永靖公主,从他这个方向,也只能看到公主的半边轮廓。公主衣饰华贵,脸上也上了妆,可是看上去年纪并不大,顶多十四五岁。

    今日在御书房时。崇文帝便让他给公主问安,此时明明是皇室的家宴,却又把他叫过来。他心里明白了,万岁是有心让他尚主。

    尚主!

    他从未想过,即使是在林家全盛时期,也没有攀龙附凤,靠女人裙带飞皇腾达。

    林家列祖列宗。都是靠的战功。

    但若圣上真的让他尚主。他也不能拒绝,林家的人怕是还要庆幸。

    当年他代父出征,只是为了拯救家族。他并非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他不但封了勋贵,还要尚主。

    所有人对他似乎都很满意,贺亲王甚至还和他喝了两杯酒。只是公主却就是那么坐着,他偷眼看过去。见她似乎是撅着小嘴。

    金枝玉叶养得娇惯那是有的,但却绝不会当众使性子,她们从娘胎里就觉着为人处事了,何况这是在宫里。

    他忽然对这位小公主有了兴趣。一个敢在皇帝面前撅嘴的小女孩,定然是个胆子大的,不似寻常闺秀那般小心翼翼。

    只是她为什么会撅嘴。她不高兴,是这些饭菜不合口味。还是她不满意这门亲事?

    可能是觉察到有人在看她,永靖公主忽然转过身来,目光正好和他对上。

    这一刻,他吃了一惊,眼前的小公主竟然好像在哪里见过。

    先帝的皇子公主们个个都是一表人才,因此生下的孩子也不会丑。永靖公主便是花容月貌,虽然还有些青涩,但已不失为美人。尤其是额头上那朵梅花,不知是描画的还是贴的花黄,美得耀眼,让这张尚显青嫩的小脸格外艳丽。

    不知为何,看到公主的这一刹那,林钧眼前却掠过另一个少女的影子。

    那个少女比公主还要年幼,还要青涩,而且她是那样瘦弱,像一朵发育不良的小花骨朵。

    林钧低下头去,他忽然发现,那抹身影早已种在他的心里,从来没有在意过,却也从来没有忘记过。

    那个等着他回来的小丫头,敢捉蛇的小丫头。

    昔日阿紫被冯家所害,遭受黥刑,却又鬼使神差被林钧救下,藏身林府为奴。这件事贺亲王并未隐瞒,全都告诉过崇文帝,并曾亲自为林钧求情,这也是阿紫叮嘱的,当日林铮曾想利用这件事要协林钧,她不想因为她而连累三少爷,所以一早就让父王把这事告诉皇伯父,恕了林钧劫持官奴这罪。

    林钧并非劫持官奴,而是救了公主,如果不是因为他,公主已被送到教坊司,即使后来再被找回来,也如前朝帝姬一般,清白不在。

    对于皇家来说,藏身官宦之家为奴总比在教坊司为妓要好上一千倍一万倍。

    阿紫给林钧求情时并不知道,有朝一日这件事会被放大,放大到要将她的终身托付给林钧。

    她还小,又失去了以前的记忆,所以她对这些礼法懂得并不是很多。

    公主遇险,无论如何也对闺誊有损,而救她的人若是个布衣也就罢了,偏偏他不但少年英俊,又功高盖世,这样一来,当年的旧事便重又提起,不论是崇文帝还是贺亲王,都认为这是一桩再好也没有的好亲事。

    历朝历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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