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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将宠妻手簿-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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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廷川也不让旁人帮忙,自顾自的探手揽着郦南溪,用被子包裹着,扶她稍稍坐起了一点点,歪靠在他身上。他将水杯搁在了床边的小桌子上,用调羹一点点的喂她将水饮下。
    郦南溪着实是渴得狠了。在重廷川认真细致的喂水中,不一会儿就喝下了大半杯。
    张老太医一直静静看着,忽地喊道:“行了行了。一次别喝太多。缓过来后再多喝。”
    他这样说,重廷川就将调羹放到了杯子里。而后就要扶了郦南溪重新躺下。
    郦南溪先前昏昏沉沉,诸事不知。如今好不容易苏醒,贪恋他给她的温暖,拉着他的衣袖不肯松开。
    察觉到了她的依恋,重廷川的手顿了顿,忽地环住了她的肩膀,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她的身子太弱,他不敢太过用力。但她分明能够感受到他那拥她入怀的急切与紧张,还有失而复得后抱紧的渴望。
    郦南溪脸颊埋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探手环住他劲瘦的腰身。
    “我没事。”她轻声说着,“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重廷川想她苏醒后的第一句话想了很多次。
    她很怕疼,他是知道的。所以,他想她许是会喊头痛,许是说身子不适……
    但他万万没料到,她第一句话居然是在宽慰他,告诉他,她没事。
    心里万千情绪无法言说。重廷川抱着她,用下巴蹭着她头顶的软发,好半晌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轻轻说道:“你没事。那很好。”
    郦南溪就笑了。只不过这一笑后,倒抽一口冷气,还是忍不住低呼了一声“好疼”。
    重廷川不敢让她坐太久,赶忙小心的将她放平继续躺着。
    张太医之前只静静看着未曾开口。见郦南溪躺好了,才道:“刚醒是有些不适。且伤了头,需得静养个几天。不过稍后就也能够痊愈了。”
    这个时候忽然想起了个男童的声音:“那,究竟多久能够痊愈呢?”
    重令博期盼的看着张老太医,想要从他那里得一个妥帖的答案。结果还没等到张老太医回答,冷不防前头一记眼刀扫了过来。
    重令博看了看重廷川那冷厉的神色,缩缩脖子,不敢说话了。
    张老太医左右看看,最终望向重廷川,说道:“奶奶既是醒了就没甚大碍,不过还需静躺三日,之后开始下地行走。再过三四日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那就是六七日后便可痊愈。
    重令博刚刚松了口气,却听张老太医又道:“好在这一次奶奶落地之处有草,不然的话,怕是伤不会那么浅只在表层,也没那么容易康复。待到六七日后,身上的伤口结了痂也得好好养着,方能妥当不留疤痕。”
    这分明就是说,郦南溪这次外伤不算太重纯粹是运气好。不然的话,从假山上掉下去,怕是要摔得更重,伤了筋骨都有可能。
    重令博的心就又提了起来。
    果不其然,重廷川的目光愈发凛冽起来。
    “过来。”重廷川淡淡说道。
    重令博把手里的笔搁下,扶着小矮几站起来,揉了揉膝盖,慢吞吞的往前挪动。
    “该做什么,你应该知道的罢。”重廷川的语气十分冷漠。
    重令博想了会儿,不解的抬头看他,“国公爷说的莫不是要我抄经祈福?既是如此,让我继续抄着就是,叫我过来作甚。”
    重廷川双眉骤然蹙紧,冷冷的看他半晌,见他一脸茫然当真是不知不解,顿时周身满是煞气。看着他的时候,满眼的怒意遮都遮不住。
    重廷川正欲呵斥,旁边张老太医赶忙去劝,“别慌,别慌,我和他说几句。”
    老人家缓步行至重令博身边用身子遮了遮重廷川的视线,与重令博道:“这个时候合该要道歉才是。没人教过你?”
    重令博想了又想,最终摇头,紧张的额头上都起了汗,说道:“我道歉,我道歉。”他朝郦南溪望了过去,说道:“那我给你道歉。你可听见了啊。”
    啪的一个巴掌落在了他的头顶。重令博委屈的捂头去看重廷川。被重廷川眼中的厉色吓住,他又去看张老太医。
    张老太医捋须说道:“道歉一事,重在心诚。心诚方才是‘道歉’,不然就是‘敷衍’而已。你想想,该如何是好?”
    重令博似懂非懂,好生想了半晌后有些不服气,抬起了头,“什么敷衍不敷衍的……可她已经好了啊!”
    话刚说完,他就被张老太医瞪了一眼。重令博心虚的低下了头。
    重廷川轻嗤一声后不再搭理他,继续和郦南溪悄声说着话。
    重令博磨磨蹭蹭的回了矮几旁边,磨磨蹭蹭的提起了笔,不时的扭头去看之前郭妈妈端来的那些饭菜,咽着口水。
    张老太医在旁坐下准备用膳,又朝重令博招了招手。
    重令博初时不敢过去。他小心翼翼看了重廷川好几次,见重廷川一直在和郦南溪轻声说话,只顾着那边,并未让人将那一份小碗小筷子拿走,他才放心下来。由郭妈妈服侍着洗了手,赶紧跑到桌边,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郦南溪不过醒了一下下就又昏沉沉睡了过去。这回她是睡着而非昏迷,重廷川心中巨石落了地,待到她呼吸平缓了,这才迈步出屋。
    此刻夜已深。在这夜幕之中,人的心情格外沉重。
    重廷川走出屋外,本打算去往庶女住着的那个院落。但望向天边璀璨星子,他兀自沉吟许久后,最终没有亲自过去,而是遣了人前去打探些事情。他这便折返回了屋中,静静守在郦南溪的床边。
    晚上歇下的时候,重廷川也没让重令博回绿萝苑,而是在旁边厢房给他收拾了间屋子。
    翌日一早,重廷川给郦南溪收拾停当,看着她吃了小半碗粥,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家而去。
    他刚走没多久,重老太太就亲自来了趟石竹苑看望郦南溪。
    瞧见床上女孩儿脸色苍白的样子,重老太太几度哽咽,握着郦南溪的手呵斥重令博:“你怎的这般没轻没重!”
    重令博搓着手说道:“我不过是想开个玩笑……”
    “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是个人都能伤到!前些年你从一个石墩上掉下来都疼了好几天未能起身。假山比那石墩高上许多,你会不知能伤到人?分明是包藏祸心,故意为之!打你都是轻的了!”
    重令博嗫喏了半晌,终是没有继续驳斥。
    重老太太与郦南溪道:“你只管静心养伤。好在你负责的器具那块倒也不急着做准备,到了那一日你再过来直接上手就可。”
    郦南溪没料到老太太居然还让她负责宴请上的器具一事,忙道:“就怕到时候临时上手来不及安排。”即便器具是死物在那边分置好了就可以,但到时候用上这些东西分派这些东西也要耗去不少精力。
    “若你觉得临时上手来不及的话,就好好养伤。提早一两日过来,我们商量商量就是。”老太太柔声说道。
    她本意是让郦南溪在太太们面前露个面,也顺带着敲打敲打那曾文灵,让那个曾姑娘看看国公夫人在重家是极受尊敬的,免得那位姑娘再多肖想什么。
    老太太琢磨着,若到时候郦南溪身子好了就照管着器具那一块就是。若是没好全,就让蒋氏把那一块也拿起来管着,郦南溪只要参宴就好。
    郦南溪不知老太太心中这诸多思量,考虑宴请还有十多日的时间,届时自己肯定就提早能好了,便未再多说什么应了下来。
    老太太走后,重令月方才在于姨娘的带领下过来了。
    一见郦南溪,小姑娘就扑到了她的床边哇哇痛哭。郦南溪劝不住,只能由她先哭够了,方才唤了人拿来温湿的帕子,接过之后给重令月细细擦拭双眼和脸颊。
    重令月一把夺过帕子,自顾自的胡乱在脸上抹着,不住说道:“六奶奶病了就歇着。我自己来。”
    小姑娘稚嫩可爱的话语声透过帕子传到了外头,听起来有些瓮声瓮气的可爱。
    郦南溪莞尔,到了声“好”。
    重令月停手后放下帕子,挪到了郦南溪床边坐好,低着头满是歉意的道:“六奶奶,对不住了。这次是我不对。我不该让你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小姑娘说着,声音就开始模糊哽咽起来,小肩膀一耸一耸的,看着就是在哭。
    郦南溪微笑道:“你何错之有?”
    重令月抽抽搭搭的说道:“都是我害你的。如果不是我叫你过去,你哪里会受伤?更不会那样醒不过来了。”
    郦南溪怕重令月这样越想越钻牛角尖。小姑娘本就胆子小,若再这样自责下去怕是要更为怯懦。她斟酌着说道:“虽然是你叫了我过去,但决定要不要过去的还是我。更何况如果不是意外的话,那里本就安全。”
    她笑问重令月:“月姐儿要是提早就知道那里将要发生祸事,还会不会叫我过去?”
    “当然不会。”重令月把头摇了又摇,“如果有危险,我定然不让你去。”
    “那便是了。”郦南溪说道:“既然是意外,既然你不知道那里将会有危险。那我出事又怎会和你有关?”
    重令月外头想了半晌,最终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不过,到底没有再哭泣。
    于姨娘在旁悄声问重令博:“在这里可还习惯?”
    重令博的小矮几就在床边。郦南溪听到了于姨娘的问话,并未往那边去看,而是等着听重令博的回答。
    出乎她意料的是,一贯娇气的重令博居然没有哭诉在这里的各种不好境况,反而说道:“当然习惯。不就是抄抄经写写字么。简单的很。你太小看小爷我了。”
    郦南溪有些意外的朝重令博看了眼。
    重令博显然没料到她会望过去。四目相对后,他摸摸鼻子别开脸,狠声把于姨娘赶走,继续低头抄写起来。
    于姨娘十分歉然的来看郦南溪,又细心叮嘱了好半晌。
    郦南溪的头痛症未曾痊愈,不过是好转而已。张老太医怕大家待的时间久了扰到她休息,看差不多了就将人都遣了出去。
    待到重令月和于姨娘走后,重令博望着郦南溪,欲言又止。
    郦南溪只当不知,继续半合着眼帘休息。听到旁边有悉悉索索的小脚步声,她也未曾去看,只作不知。
    好半晌后,重令博的声音在她床边响起:“你没睡吧?你睡着了没?”
    郦南溪慢慢睁眼看他,“即便我睡着了,这般恐怕也会被吵醒。”
    重令博看她待他远不如待重令月那般和善,就尴尬的笑了下。而后想到一事,问她:“你说,为什么月姐儿看你受伤昏迷会紧张呢?”
    他就不怕。看到这么讨厌的她昏迷了,他还开心着呢。
    郦南溪知道重令月是因为和她感情亲厚,所以担忧紧张她。但这种话说直接给重令博听的话,好像以他那脾气理解不来这种感情。
    思量了下后,郦南溪问道:“若五奶奶摔倒了,你会怎么样?”
    “我娘摔倒了她自己起来就是。与我何干?”重令博仰着头说道。
    听了他这个答案,郦南溪哭笑不得,转而问道:“那你如果摔倒了,五奶奶怎么样?”
    “我娘当然紧张了。我是她儿子啊。”
    “嗯。”郦南溪颔首道:“五奶奶关心你,所以紧张你。这和月姐儿担忧我是差不多的道理。”
    重令博犹是疑惑。
    郦南溪身子发沉头又泛疼,故而未曾和他再多说什么。
    重令博越想越想不通,就打算回去朝经文。刚走两步瞧见了张老太医在朝他招手,他就走了过去,到了窗下张老太医的身边。
    张老太医轻声问他:“你母亲若是摔倒了,你不觉得慌张?”
    重令博这便晓得老人家是听到刚才郦南溪和他的对话了,奇道:“我母亲这么大的人了,摔倒了自然让丫鬟婆子扶起来就是。有何要慌张的。”
    “那如果你母亲摔倒后再也醒不过来呢?再也无法和她说话呢?你是何感觉。”
    重令博气极跳脚,“你敢咒我娘!”
    张老太医看他还知道发火,笑着说了句“还算有救”,却逼问道:“咱们姑且有那么件事。你会如何?”
    重令博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再也看不到母亲这件事,想了想后,心里莫名有点发闷,“如果再也没法和我娘说话,嗯,我这心里头怪堵得慌。”
    “是了。”张老太医道:“任谁都有父母兄长,一旦出事,至亲担忧。六奶奶是你们兄妹俩的亲婶婶,你好好想想罢。”
    “可她——”
    老人家打断了他,问:“之前道歉的事情可还记得?”
    重令博扭头不理会。
    张老太医和蔼的笑了笑,“记得不记得,全在你。我还是那句话,道歉贵在诚心。你若不诚心,说那干巴巴的几个字也是无用。”
    重令博看他没话说了,就挪回了自己的小桌子前。他这才发现小矮几前多了个小凳子。
    原本郦南溪没醒,重廷川气极下让他跪坐而书。如今忽然能够坐了,他自然是喜不自胜。虽说坐着小凳子在矮几前抄写时间久了依然难受的很,不若在桌案前坐了椅子舒坦,但比起之前跪坐的情形已经好了太多。
    重令博摸摸桌子,站起来,坐下去。站起来,又坐下去。抬头看看床上合目躺着的那个身影,他想了好半晌,最终提笔继续书写。
    重令博倒是未曾食言。答应重廷川给郦南溪抄经,他就除了吃睡外都守在郦南溪的榻前努力写着。好在郦南溪醒了后给他了个小凳子坐,时光倒也不算太难捱。
    梁氏未曾过去看望郦南溪。吴氏也没有。前者是忙着庶女将要去沈家的事情,后者则是腿骨断裂需要在床上休养。
    吴氏三番两次的遣了人去梁氏跟前哭诉,想要梁氏帮忙把重令博叫回来,免得在石竹苑中被人欺负了。但都被梁氏不轻不住的几句给敷衍回来了。
    梁氏只宽慰了她一番。无非是让她多多休息,好生养身子之类的话。几次三番后,吴氏就没再让人过去。
    梁氏最近也确实是忙。重芳柔在沈家出了那样的事情,请范老先生已经无望,还需得另想法子来促成这事儿。另外重芳柔去沈家的事情,虽然和沈太太已经敲定了日期,但那些东西怎么置办、置办成什么样子,还需得她细细思量。
    一来,东西得面子上好看。终归是国公府出去的姑娘,再怎么样也不能太寒碜了。二来,东西里子还不能太好。重芳柔害的家里女孩儿名声受损,这口气,梁氏怎么也咽不下去。
    虽然老太太和她商议过给重芳柔准备什么,但她心里另有主意,打算弄些光鲜亮丽明面儿好看却不实用的物件给她。
    左右她是嫡母、由她来准备东西。那她要弄成什么样,就得办成什么样的。
    这日早晨,梁氏照例将拟好的单子看了遍,瞧瞧还有什么疏漏没有。
    向妈妈进屋来看她尚有空闲,就道:“太太,先前您让帮忙找的人,已经有眉目了。”
    “哦?”梁氏把单子搁到了桌上,来了兴致,“当真?”
    “可不是。一切正合太太的意。最是妥当不过。”向妈妈低声道:“这两个可不是善茬。送给四姑娘最是合用。”
    梁氏满意的点了点头,“带她们进来罢。”
    不多时,有两个婷婷袅袅的身影进到屋中来。两人都是相貌极好的女儿家,一个看着乖巧伶俐,一个瞧着温柔婉约。身段窈窕曼妙,声音也极其好听。
    梁氏就问:“你们原先是在哪里伺候的?”
    姐妹两个报了一户人家,说道:“原是在那里签了五年契,后来时间到了,就离了主人家来京投奔亲戚,不料亲戚早已亡故,亲眷不知去了何处。我们姐妹俩这才委身作婢。”
    语毕两人就嘤嘤嘤的哭了起来。哭的时候神色姿态亦是十分楚楚可怜,任梁氏是个女子,瞧着也是心疼。
    梁氏看了后十分满意,让她们两个退了出去,让丫鬟领着她们去了芙蓉苑。这才与向妈妈笑着颔首道:“不错。这两个人你是打哪儿弄来的?”
    “就在牙婆那里。是昨儿新到的,因挑选婢女的都是当家主母,没谁家肯要这样妖精似的姐妹俩。可巧咱们需要,我就和那牙婆说了声,带来给太太瞧瞧。”
    “甚好。甚好。”梁氏颔首道:“让她们俩签了卖身契,契约先放我这里。等到她随了四丫头去了侯府后,看看再说。”
    卖身契握在她的手里,那两个婢女就得听她的使唤。
    那沈三公子虽然上进读书,却也喜好风流。瞧见了这两给容颜出众的婢女,哪里还能想得起重芳柔来?
    既然自甘下贱上赶着做妾……那就成全了她!不只能做妾,还能做个没人搭理备受冷落的妾!
    向妈妈有些担忧,“若沈太太知晓咱们送了两个这样的婢女给三公子,莫不是会恼了太太罢?”
    这事儿梁氏倒是不担忧,悄声与向妈妈道:“沈太太也因三公子的性子而发愁。若这两人能将三公子的心栓柱一段时间,让他少往外头跑,沈太太反倒要感谢咱们。”
    向妈妈这才神色放松起来,低声道:“那两个不光是漂亮,瞧着也不省心,应当有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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