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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冠上珠-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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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地用唇堵上她的嘴。
  谢映沉得住气,这王府里别的人却沉不住气了。
  此刻魏宁王站在穆老王妃的屋里,当着亲娘的面问朱黛:“阿黛可愿给你表哥做侧室?”
  穆老王妃和朱黛的脸都白了一白。知道这是连魏宁王也拿谢映无法,才有此一问。朱黛点了点头。
  穆老王妃看着朱黛稚嫩的面庞,觉得这外孙女生得实在像她的梓宁,她可怜这小女孩年幼失怙,更是可怜自己女儿的不幸际遇,自然对朱黛宠爱有加。
  她便斩钉截铁道:“我的阿黛万万不可做妾。”又道:“阿映坚称他是领旨迎接禧贞出降,又在外面高高奉着那禧贞,你就让他圆了这个心愿罢。若是不让他娶到此女,怕是要变成他的迷障。”
  朱黛抓紧了穆老王妃的手摇晃,对方示意她稍安勿躁,又道:“阿黛年纪还小,不用着急。等禧贞先嫁进来,全了阿映的念想。男人都是图新鲜,过段时间就没这样宝贝了,届时禧贞再犯出什么让阿映不可饶恕之事,她自然就要给咱们阿黛挪地儿了。”
  一句“不可饶恕之事”让魏宁王和朱黛都听得心头一跳。
  魏宁王皱皱眉,他是管不住谢映这个儿子了,他本想着若是朱黛能嫁给谢映,诞育的谢家下一代嫡子总归能向着他这个祖父。可谢映却不愿娶他看中的儿媳妇,令他越发觉得失望。
  魏宁王就道:“也只能如此。”又余怒未消道:“那算个什么公主,连嫁妆也没有。居然这样的女子也能做魏宁王府的世子妃。”他一想到颜玉儿的丰厚进奉仍觉得可惜了。
  穆老王妃摇头道:“罢了,谁让阿映看上了呢。”
  魏宁王重重哼一声道:“届时还请母亲做主。”
  待谢映出门后,朱伊和朱绰也坐着一辆马车从渌石院西面的小门离开,这样就不必走王府正门,让两姐妹觉得盯梢的眼睛没那么多,自在一些。
  她们去的是韩允嵘的宅子。
  韩允嵘没有接受谢映馈赠的仆婢,因此这偌大的宅院冷清得很,他是个自尊很强的男人,当然不愿接受一昧接受妹夫的馈赠。
  朱伊想着哥哥身边也没个知冷知热的人,便亲自展露了一番厨艺。她如今的手艺可说是突飞猛进,第一道出锅的家常菜酱烧豆腐球,就好吃得差点让朱绰舌头也咬掉。
  然而做了一桌菜,韩允嵘却久久没有归家。问了门房,说这几日主子都很忙。
  “韩允嵘也忙?”朱绰问道:“他有什么好忙的。”
  朱伊想了想,安抚她道:“阿绰,他忙当然是为了娶你。”
  韩允嵘现在的确是忙,也的确是为了娶朱绰。因为他几乎把所有财帛都给妹妹当了嫁妆。哪怕知道这样的财力在谢映面前九牛一毛,却还是忍不住尽全力给她更多一点。
  朱伊两姐妹还不知短短几日,韩允嵘就在魏州文武官员中声名鹊起。
  最初大周太祖封藩时只设立了长史司,由长史司率十二所府僚共行政事与庶务。然而各藩坐大后,兵力增多,自然要设专门的部门管理日益壮大的军队。
  魏州设立的统军部门便是参军府,既没有上表皇帝,也不用皇帝拿钱养活,大家都这么干,皇帝也无可奈何。魏州参军府的大门外连块牌匾也没挂,但丝毫不影响其举足轻重的地位。
  参军府负责掌管军令、武官及兵籍、甲械、车马、武选,握着整个魏州的军事命脉。
  谢映宣布韩允嵘入参军府,任右赞军,主管武官调选,军情谘议。一个初来魏州之人,放到这样重要的位置,自然引来诸多注目。
  但是一来谢映威信极高,作风强硬,要用什么人极少受人左右。二来顾太炎也对其赞赏有加,三来韩允嵘年纪轻轻过去就是朝廷正四品官员。所以虽然也有人在心中持怀疑态度,但却无人宣之于口。
  姐妹两人久等不到韩允嵘回家,见天渐渐晚了,只得先回王府了。
  七天一晃而过,朱伊出嫁前一个晚上,被韩允嵘和盛岭护送到了盛家。
  一百二十八抬嫁妆则早早安置在盛家,满载明珠翠饰、四时衣物、金银瓷器、织绣布匹、锦褥帐幔、文房家具等物件。
  朱伊的嫁妆大部分是谢映自己备的,一部分是韩允嵘出的,这是谢映和韩允嵘互不妥协的结果。还有一部分是盛骁、顾太炎的添妆。
  成亲这日,魏原城里张红布彩,一派喜庆。
  有心人都看得懂,谢映安排禧贞公主从盛家出嫁,自然是要盛家做朱伊的靠山。这样的用心,让许多官员对这位世子妃不敢有丝毫轻视。毕竟只要她能活到谢映登基,那她不出意外的就该是皇后。
  仪仗开道,锣鼓喧天,接送亲的队伍喧沸了整座魏原城。
  迎亲队伍经过的街边,老百姓接踵摩肩,挤在士兵排成的人墙后,连两边的楼宇窗前也站满了人。
  朱伊所乘坐的凤辇车四周本应不挂帐,但谢映私心用上了半透明的大红绡金的垂幔,围观人群只能看到一道影影绰绰的身影。
  但雾里看花,却觉得那丽影犹如隐在云霓仙气之中,更加叫人神往沉醉。
  谢映骑马在前,引着队伍进了王府,翻身下马等待朱伊被迎下辇车。
  朱伊头戴九翚四凤冠,雪嫩纤细的脖颈处露出一截青纱中单领子,长至膝盖的凤褂下是百花璎珞裥裙。她被温颜扶下了凤辇车,明珠攒花的绯红绣鞋踏在两丈宽的五色转毡上,缓步走向正殿而行。
  朱伊的心跳得极快。她头上覆着鸾凤和鸣的红盖头,只能看到脚尖的方寸之地,但她知道,这是要带着她去到谢映面前了。
  而谢映则从朱伊一从凤辇现身,就一直面含微笑,目光更是追随着她的身影,让任何来观礼的人都能体会到他欣悦的心情。
  在赞礼官高低抑扬的嗓音引导下,谢映与朱伊行完礼节,各执彩球绸带的一端,被送入了洞房。
  朱伊坐在由全福老人为她铺好的大红锦褥上,谢映从漆金盘里取出如意头喜秤,轻轻一挑,他与跟进新房的众多女眷便看到了少女泛着酡红的面颊。
  厚重的衣料令朱伊的身段不至于太打眼,但那脸蛋着实得天独厚,连公主朝冠上的一片灿烂和吉服上金纹彩缕的凤穿牡丹,也不过是失色陪衬。
  第一次见到朱伊的人回神后全在心里道:难怪了,能叫世子这般上心。也有两个知道穆老王妃并不喜这孙媳妇儿之事的夫人,露出了微妙神色。
  朱伊见到一屋子不认识的女眷,难免微微紧张,她迅速扫了一眼谢映。幸而有他在。
  谢映今日身着正红底殷绣缭金的吉服,腰间扎着一指宽的同色宝带,垂绶玉环,黑发以玉螭冠束起,整个人身如楚峰,修长峻挺。
  朱伊从未看过谢映穿红色,如此灼烈,让他看起来比平时风华愈盛,压迫感更强。
  待婢女呈上了合卺玉杯,谢映先取了一杯递给朱伊,再端起自己的,两人抬起手臂交错而过,一同饮下杯中清酒,无需言语,默契的动作和交汇的视线已道尽彼此爱意。
  喝过合卺酒后的朱伊,心中充斥着圆满静好的感觉,好歹是没有波折地嫁给了他。
  正殿中大张筵宴,宾客如潮,谢映自然还得先去宴宾。他离开时意味深长地低声道:“伊伊,等我。”
  朱伊反应一下他的意思,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众人退出去后,朱伊这才得了闲打量周围的陈设,只见屋内十分敞阔,布置得颇有古雅画意,靠右一边设有女儿家的璃镜梳妆台、百花璧柜等一看就是女子所用家具,便拿不准了。问:“陶扇,这里是谢映的房间改做的新房么?”
  陶扇明白朱伊想问的是什么,很多上流贵族虽结为夫妻,但其实都是各有一处院子,并非夜夜同眠。不过世子显然没打算与公主分房住,便道:“这正是世子所住的睦业堂。世子是因为公主要入进来,特意更换的一部分陈设。”
  朱伊放下了心,她一点也不想和谢映分开住。
  绵风便问朱伊:“公主现下可要沐浴?”
  朱伊答好。
  她已沐浴更衣,龙凤喜烛也燃了起来,谢映却还没有回来。
  朱伊知道魏州有名望的人士今日几乎都来相贺,以谢映的身份,虽不至于一一接见,但也不可能太早脱身。酒应该是会喝不少了。
  便赶紧问陶扇醒酒汤可准备好了?听闻已有,才放下心来。
  热闹的宴席之间,却并非所有人都带着笑容。至少朱黛是没有。
  而谢邵,虽然在接待客人时,面上带着笑意,但眼睛里却一分笑意也没有。
  所有人耳边全是恭贺谢映和朱伊的声音:“福缔良缘”“鸾凤和鸣”诸如此类……
  朱伊安静坐在床边等着谢映,终于,外面传来了动静。


第111章 
  一听就是一大群人。
  伴随着“世子慢些”“世子小心足下”等声音越来越近; 朱伊不免皱眉; 谢映这是喝得有多醉。她站起身来。
  以妻子的身份等着他,当然和以往感觉不同。
  纵然送谢映回房的人多,却没人敢闹他的洞房。尤其大家都看得明白; 世子可是半分也不想被耽搁良辰春宵。
  说起来世子也二十有二了; 身边连个女人也没有,到如今才终于成亲。大家都是男人,自是能理解他的急迫; 便纷纷向谢映告辞。
  朱伊就见谢映被沈星流扶进了屋。他穿正红色太好看。不止女色误人,郎艳更是能惑人; 令朱伊呼吸有一瞬紊乱。
  无需谢映示意; 沈星流就保持着垂首的姿势退了出去。
  朱伊惟恐谢映摔倒; 立即上前搀扶。醒酒汤和热水这时也呈过来了。喝完朱伊亲手端给他的汤; 谢映便将目光落在他的妻子身上。
  朱伊沐浴后换上的这一身仍是谢映叫人备好的大红喜袍。按照习俗; 在过子夜前; 新娘都要穿红色。
  被谢映这样盯着打量; 朱伊忍不住扯了扯自己的裙幅。
  她这喜袍的面料不似凤褂的挺括厚硬; 光滑柔韧; 触感倒是极佳; 就是尺寸不对,制得太紧了些。
  喜袍的衣料紧贴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起伏而起伏。将女孩的丰挺的胸,圆润的臀勾勒得无比鲜明。朱伊先前穿上时就很不习惯; 便叫了绵风给她拿了个樱红绣银鹿眠花的湖绸披风罩上。
  谢映的目光很快收起; 他只看着她的面容; 道:“伊伊,我醉了。”
  “我知道。”朱伊知道宿醉的痛苦,颇为心疼。她将谢映按在椅子上坐着,从鎏金盆里拧起雪白棉帕,轻轻擦拭男人的额头,脸,下巴。又重拧一把给他擦脖子。
  谢映轻阖着眼,享受着他新婚的小妻子给他的体贴,突然道:“都出去。”这当然是在命令房里所有的婢女和婆子。闻言,大家都心领神会地迅速退出。
  朱伊就见谢映站起身问她:“伊伊看过我们的新房了么?”
  她道:“先前去净室的时候,看到你说的池子了。”她不料对方在梅花汤馆的随口一句,竟还真记着了。
  他牵起她的手:“那我陪伊伊去别处看看。”
  “你醉了就赶紧歇着吧。明日看也不迟。”
  男人却道:“就想带着伊伊今晚看。”朱伊懒得与喝醉酒的人讲道理,只得由着他。
  整个正堂,都摆放着转青玉鹭鸶落地多枝灯,每一间屋都灯火通明。
  谢映拉着朱伊穿过待客的明间,先去了东暖阁。春天到了,东暖阁布置得正合季节,案头是粉色花觚,冰黄冠架,榻上是三蓝鳞云纹的卧席,大明窗外还搭着云母片的半透明雨棚,仿佛让春光也落入屋内。
  继续往东,则是为她设的书房,珐琅面的书案上放着书帖,宝砚笔海,还有一套印章石头。多宝阁和书架则空出许多地方,似乎留着让她自己摆东西。
  大略看过,再一起返回夫妻两人在西边的寝间。
  寝间西边的透雕翠玉十二幅槅扇后面,是合围的夹纱花影壁柜,柜中放置朱伊的四时衣物,而最吸引人注意的,则是柜间一座落地的紫檀连理枝雕花座嵌的璃镜。
  镜子跟谢映一般高,让朱伊看清了里面的自己。
  谢映靠坐在为朱伊准备的铺着流苏织彩毯的美人榻上,任她打量完四周才道:“伊伊,我醉了,你帮我更衣可好?”
  朱伊自是答好,坐到了他的身旁。她便问:“怎么看都是女孩子住的地方。你的书房和衣物呢?”
  “我书房东西太多,和伊伊共用不下,就挪到了前面的谯水阁办公,伊伊要来找我,出门拐个弯就到了。我的衣裳也放在那边。”他抚上她的腰,特意强调:“但是……我每晚是一定回伊伊这儿的。”
  “谁问你这个了。”她的口是心非道。
  谢映也不点破,只是笑。
  朱伊知道,这都是为了让她住得更宽绰,但其实房间已有这样大了,哪用得着。便道:“那你当季的衣裳可以搬过来啊。这样多的柜子,我哪里用得完,我给你留出地方。”
  谢映想了想,道:“好。”他便看着朱伊那双白嫩的小手解下他腰带,放置一旁,然后叫他站起来,掐着他的衣襟,为他褪去新郎袍。
  她的目光这时无意地滑过谢映两腿间,看到那白色中裤里的鼓囊囊一团,赶紧移开眼。
  男人却在她头顶却发出了轻笑:“都好多次了,还是这样害羞。”
  朱伊抬起头注视他,这才发现谢映的双眸如若寒星,亮得惊人,压根没有醉酒后的恍惚。
  谢映将女孩拥入怀中,道:“伊伊终于是我的妻子了。”他当然没喝醉,傻缺才千杯不醉。
  朱伊嗯了一声,抬起手臂回抱着他。
  静静地拥抱了一会儿,谢映将她缓缓转向面朝镜子的方向,两人看着镜中紧紧相贴的男女,他俯身在她耳旁道:“伊伊,你今天可真美。”
  被谢映身体的炽热温度侵袭,又被完全阳刚的气息笼罩,朱伊身体轻颤起来,她的红唇微微张开,呼吸艰难地看着男人的手伸到她胸前,扯开她披风的系带。
  樱红的披风滑落在两人脚边。她穿着这贴身衣裙的模样终于落入谢映眼中,他欣赏了好一阵,才伸手又扯开她的前襟,露出一片霜雪似的肌肤,映在镜中,犹如有光华流动。
  朱伊的脸瞬间绯红,别开了脸不看镜中的靡丽景象,她发出微弱的抗议:“你再别看我了。”
  “伊伊这样美,不让我看,实在是暴殄天物。”男人柔声说完,将她的一双纤薄肩头也从衣衫里剥出。
  朱伊从没有看过自己衣衫半褪的娇艳模样,臊得一时无声,偏偏他还要说:“伊伊,看到了吗,你平时就是这样引诱夫君的。”
  说着抽掉她腰间的素红软缎带。
  朱伊见自己的整个喜袍都被除去,干脆转过身,扑进他怀里,这样就不用看那样陌生的自己。
  谢映见她实在害羞得厉害,笑了笑,便不再要她看镜子,而是将她打横抱起,一边吻着,一边压到了旁边的美人榻上。
  她身上被他铁铸似的强健身躯压得发疼,正要推他,他已发现将她压得太紧,离开了她一些,道:“伊伊,你是我的。”
  朱伊不知他为何突然来这样一句,她的身心早就交给他,现下更是名分也有了,是真正的夫妻。她自然是他的。便回应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但她却感觉到今晚的谢映格外兴奋,总觉得他不会轻易让她歇下。
  男人的手在她细腻柔滑的肌肤游移,少女的身体早就牢牢记住这个唯一与它肌肤相亲的男子,在对方有意的挑弄厮磨下,很快就软作一团。
  朱伊轻蹙着眉的表情,还有她的小嘴一开一合发出的糯软嘤咛,让谢映的欲望如搭上了满弦弓的箭,不得不发,顷刻也不能再忍。
  他便握住她柳条似的腰肢,像只饿久了的猛兽,迫不及待地……
  ……


第112章 
  朱伊侧卧在艳红的锦褥间; 恍然失神; 无力动弹,如开得正盛却被人摧折的一朵雪白睡莲。
  谢映在花橱那边对她任意妄为一通,好不容易等他释放; 却又被他抱到两人的喜床上。
  这架十二柱的花梨喜床制得牢实宽大; 正好让男人继续未尽的兴头。他还啃着她的肩引导道:“伊伊,以前我们在一起总是怕被别人知晓,如今是天经地义。”
  的确是天经地义。朱伊连从前也很少拒绝他; 何况是现在。
  但对方实在太不知节制,她不知又被谢映缠了多久; 终于从沉重的倦意中捶打他的肩; 制止道:“不要了; 明早还要认亲。下次好不好?”
  女孩的力气对谢映来说跟被羽毛挠差不多; 他盯着朱伊说话的表情; 她祈求的样子太委屈了点; 眼眶泛红; 是被他欺负得啜泣后的结果。但她越是这个样子求他; 令他只想更狠地操她。
  强压下心底的邪念; 谢映道:“好。”
  朱伊刚舒了口气; 却听他又自诩体贴地道:“不过伊伊放心,我已命人通知大家,明日巳时二刻才行认亲礼; 你不用担心会起早。”
  朱伊一怔; 巳时二刻?那都日上三竿; 礼后就该用午膳了罢。她与谢映为何起那样晚,简直令人遐想……
  谢映一看朱伊的神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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