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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聘:凰权倾天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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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这样可好,三哥你回去早点休息,若头还是痛,你就叫太医,至于去李府,我和苏公公前去就可。”弘历时在有些看不下去,自己的哥哥,虽然不是同一个额娘,但这点性子还是清楚的。
  “这,这,有些不妥吧。”
  “三哥,身体要紧。”
  “对对对。”
  “那就拜托你了,四弟。”弘时话一说完,就急忙开溜,怕下一秒,他们二人会反悔。
  一场闹剧,完美落幕,弘历清楚的明白,以李荣保这职位,根本不值得一提,但此去的目的,不过是为了给李荣保的哥哥——马齐看的,皇阿玛现在刚登基不久,急需像马齐这样的官员,若是能把握住,这皇帝之位,坐的也是稳当些,只是这李荣保如今危在旦夕,不知她可好。
  “四阿哥,时辰不早了,咋们还是快点启程吧,前面的马正在候着呢。”
  弘历回过神来,急忙迈开步子走向马的那边,此刻,他只想见到她。
  弘历和苏培盛将马停在了李府的门外,门紧闭着,苏培盛上前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苏培盛便开始叫起来。
  “不知屋内可有人。”苏培盛的声音不太大,但是却尖锐的很,果然,门从里面打开了。
  “请问,你们找谁?”问这话的人正是开门的人,因为只是开了一小点缝隙,那人只露出了一个头,问这话的时候,估计也是因为家中的情绪所感染,声音倒也是有点嘶哑,还显露出小心翼翼。
  “你进去告诉你家夫人,就说苏公公有事禀告就是。”
  “好。”那人应了一声,便迅速又关上了门。
  关上的门很快又被打开,只是这次开的缝隙大了,觉罗氏神色慌张的跑了出来,被挽起来的发丝,虽不显的凌乱,却显得有些松垮,恐怕是刚刚一路跑过来,顺便理了理。
  “奴家不知苏公公远来,如有冒犯,还请见谅。”觉罗氏知道苏公公一方面代替的而是皇上,不禁有些受惊,这么晚,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哎,夫人请起,我此次前来,不过是奉了皇上的旨意。”
  觉罗氏本来准备站起的身子,因为那句皇上,又准备行礼。
  “不不,夫人,皇上说了,此次低调行事,不必行礼,你且站起身来,容我慢慢和你说。”
  
  ☆、第45章 人走心亦空(三)
  
  二人随后便走了进去,跟在身后弘历跟了上去,觉罗氏这才注意到弘历,疑问道:“这是?”
  “啊,这是我的陪同,夫人不必管他就是。”苏培盛按着刚才弘历叮嘱他的话说道。
  “哦,请进。”觉罗氏因为伤心所致,也并没有多想。
  “你且先去看看李总管,我和夫人先说几句话。”苏培盛对着弘历说道。
  “是。”
  弘历顺着只有一件有灯光的房屋走去,弘历是第一次来李荣保家中,借着月光和微弱的灯光,弘历倒是看得见那节节升高的竹子,想必,这竹子是李荣保所爱,也正如他的气质,淡雅却也清高,不由得,弘历想起那日傅敏说道“我族兄李荣保,不愿意让他女儿进宫。”。
  为何不愿意让女儿进宫,别人家,恨不得立马就让自家的女儿进宫选秀,为何不愿意,还不是知晓宫中的肮脏,这李荣保,也当真是疼爱女儿。
  弘历没有进屋,因为门是半开的,一眼便能看见屋里的情况,只见几位家眷都跪着,随着后面应该是李荣保的几位儿子,只是为何她不在。
  弘历又来回的看了看,真的没有,她去哪了?自己的阿玛即将病逝,她会往哪里去?
  弘历心中有许多种疑问,也有许多种猜疑,但当下,也只有等她回来。
  弘历再次望向里屋,李荣保很安静的平躺在床上,已经没有当日在朝中那样的风气,有的只有仅有安详,这一刻,弘历感觉自己有些恐惧死亡,就像皇阿玛那黯然的背影一般,都是对死亡的恐惧。
  “夫人,李总管的病情,皇上已经从太医那里得知了,也甚是惋惜,也请夫人放宽心。因为宫里还有要紧事要办,所以皇上便派我来给夫人传个话,李总管的俸禄一直会延续,夫人,就不必多问,这是皇上的旨意。”
  苏培盛拉着觉罗氏在院子里停留,说着一些话,冷风袭来,那竹子被吹得飒飒的响,几片已经泛黄的竹叶,被风卷起,在空中来回转了几圈,最后依旧落地。
  俸禄一直延续,也就是说即便老爷逝去,这俸禄依然还会存在,保着一家老小,这样的恩泽,还是皇上的旨意,觉罗氏顿时有些惶恐,她不知道自己在惶恐什么,只是知道自己不应该接受这份恩泽。
  “奴家谢过皇上的恩泽,老爷的身体我们清楚,该是他的恩泽,我们要,不该是他的,我们不要,我们不断腿断胳膊,我们可以自给自足,所以,我们无法接受这份皇恩。”觉罗氏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有些发白,她这是在拒绝皇上的旨意,说不好,也是欺君犯上之罪,额头不禁泛起一层冷汗。
  苏培盛虽有些惊讶觉罗氏的回绝,但并竟是跟了皇上这么多年,也学会了影藏心思,只是眼中的赞赏却显而易见。
  “夫人此话严重了,李总管为我朝尽心尽力,从未有过怨言,说点要紧的,这些俸禄其实早就应该是奖励李总管的,如今这一安排,不过是按俸禄发放而已。”
  “不可,不可,苏公公还是替我谢过皇上,如果老爷还醒着,也会不愿意的。”觉罗氏不容其他,她若是收下这条恩泽,恐怕老爷走了都不会安心。
  “夫人,你这不是让小的提着头去见皇上吗,”李公公故作有些为难,但依旧没有让觉罗氏软下心来。
  “苏公公就不要为难奴家了,老爷随时都可能回走,我想好好陪着他。”觉罗氏也有些急,甚至带着些哭腔。
  “好好,夫人进去吧,我不为难就是,一切由皇上定夺。”
  觉罗氏这才行礼,让二人慢走,便直步于里屋,因为不知弘历的身份,也只是匆匆点了点头,便没有任何交流。
  弘历见觉罗氏进屋,便走到床前,看着李荣保,很静,静的有点像是自己的错觉。
  苏培盛也走到弘历身边,看了里屋一眼,叹了一声气。
  “这李荣保清高,这夫人也是清高的很啊。”
  “怎么,不愿意收皇阿玛给的恩惠。”
  “是啊,也不愧是一家人。”
  “那怎么像皇阿玛禀告。”
  “皇上说了,若是不愿意收,每次依旧会按时给他送来俸禄,如此,也就不敢不收了。”
  “也还真是强人所难啊。”弘历这句话,像是说个苏培盛听,也像是说给皇阿玛听,也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弘历将目光投向门的方向,像是在等,等一个人,等一个人能突然回来,等他今天可以见到那个人。
  弘历总是认为自己是幸运的,就如现在自己所希望的一样,自己想见的人,出现在了大门外,微弱的灯光,让他看不见她的脸,看不见她的神色,但自己却能清楚的感受到,那一直压抑的悲伤,正在蠢蠢欲动。
  
  ☆、第46章 人走心亦空(四)
  
  纳兰站在外面,没有丝毫想进屋的意思,背对着大门,留下两行清泪,有些无助,自己越是逃避,却总是挣脱不了这紧紧缠着她的痛苦,此刻,她不能和任何人诉苦,因为那些人会比她还痛苦,阿玛,你让兰儿怎么办。
  弘历让苏培盛先行回去,让他转报皇上自己已经先回屋睡去了,苏培盛是懂事的奴才,也是识事的奴才,四阿哥是受皇上所重用的,他自然也不会透露真实情况,向弘历点点头,这才走了出去,因为弘历的嘱咐,并没有惊扰正在悲痛状态的纳兰。
  “兰儿?”
  弘历轻声叫唤着,故意压低声音,让本省有些稚嫩的嗓音,变得倒是有几分磁性。
  纳兰本能的一惊,因为弘历故意压低的声音,低的有些像席北辰的声音,纳兰一惊也是一喜,随后快速的转过头去,因为本是悲伤压抑的情绪,加上刚才快速的转头,牵动了她的脑神经,顿时眼睛一发黑,脚步也变得有些蹒跚,弘历眼疾手快,快速的扶着纳兰,因为身高的原因,弘历也有些不稳,但因为从小苦于习武,还是定了脚步。
  弘历其实也并不是没有纳兰高,只是纳兰穿着旗鞋,脚底部比一般的鞋高出了一部分,纳兰也并非是晕倒,只是那一瞬间眼睛发黑,待弘历扶住她的时候,她的眼睛已经睁开,当她清楚的看到弘历那张脸的时候,也同时意识到弘历正扶着她,眼睛由悲伤变为惊讶,随后变得有些惊恐。
  “你怎么会在这?”说这话的同时,纳兰一边正挣脱着弘历的手。
  弘历也有些尬尴,随后也收了手,想来想去,也不知道以什么话来回答,也只好僵硬的答道:“我听闻你阿玛患病,正好今日路过,便过来看看。”
  弘历这话,仔细听就知道问题的所在,李荣保的病情加重也就是这几日的事情,外界不可能那么容易得知,除非是宫里,但是当时的纳兰并没有想太多,被弘历那句“听闻你阿玛患病”给定住了。
  “你还是请回吧,我们两家的关系还轮不到探望的地步。”一句话,把关系撇的一干二净。
  “是,那是当然,但是,我既然得知了,也正好路过,如果不进去,恐怕也有些不妥吧。”弘历当然不会再进去探望,只是想逗逗纳兰,她此刻有些看不惯这般悲伤的纳兰,那眼角的泪痕,是那样的悲痛。
  “不必了,历弘公子还是请回吧。”此刻的纳兰没有心思应对眼前的这个男人。
  “好,我不进去打扰,那你进去吧,外边凉,别冻坏了身子。”弘历也是识趣。
  进去,纳兰看了一眼们里边的景象,进去又能如何,看到阿玛那张沉睡的脸,看到额娘和姨娘那悲痛欲绝的脸,看到哥哥们那伤痛欲绝的脸,她不要,她相信,阿玛依旧会在她身边,好好的。
  纳兰挪动了脚步,只是并未往里边走去,而是走到不远处的墙壁,靠在那冰冷的墙壁,渐渐的放下身体,坐在地上,靠在墙上。
  弘历也移动了脚步,走向不远处只有一匹马的地方,从马背上拿下一件紫色的披风,在原路返回,只是目的地改变了,渐渐的走向纳兰的身边。
  “披上吧,夜风寒冷,不要你自己也受了风寒。”
  那本是准备推开的手,听到弘历说到的话,渐渐的也收了回去。
  “谢谢,你怎么还不走。”纳兰小声的说道。
  弘历没有回话,也坐了下来,只是坐的方向与纳兰不同,他是侧对着纳兰坐在,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纳兰的侧脸,夜风刮起,弘历颈部有些凉,而纳兰那稍微有些凌乱的发丝,纹丝不动,时间就在此刻静止。
  
  ☆、第47章 人走心亦空(五)
  
  纳兰不说话,只是死死咬着下嘴唇,怕自己一出声就会崩溃,而弘历也只是静静的坐着,他体会不到纳兰那失去亲人的痛楚,所以他也无从安慰,只能为她挡住寒风,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无声的夜晚,只有寒风吹过耳边,留下呼呼的声音,只有从远处传来那忽近忽远熙熙嚷嚷的声音,直到一道声音传来,打破了这最动荡的安静。
  “老爷!”一声惊呼,随后传来的便是嚎啕大哭的声音,这声音很嘈杂,有额娘的,有姨娘的,有哥哥的,有奴才的,还有纳兰的。
  纳兰终究是崩溃了,她猛的站起身来,那本是搭在她身上的披风,也迅速的滑落下来,纳兰顾不及其他,她已经没有办法躲避,那声惊呼,是多么的撕心裂肺,恐怕,恐怕。
  纳兰全身都在颤抖着,一步步的走到阿玛的床边,因为颤抖,脚步显得有些艰难,恐怕,恐怕阿玛已经走了,没有留下一句话,也不会在睁开眼。
  “兰儿,我的孩子,不要哭,不要哭。”纳兰还未走到李荣保的床前,便被觉罗氏一把抱住,觉罗氏将纳兰的眼睛蒙住,可是手心依然能感受到湿润,那滚烫的眼泪,顺着李佳氏手中的纹路,滴落下来。
  “额娘,阿玛是睡着了吗?”
  纳兰的问题,让觉罗氏不禁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老爷,那样的安详,若不是胸膛没有起伏,若不是已经没有呼吸,若不是全身冰冷,也许,是真的睡着了也不一定。
  觉罗氏没有说话,她是女人,她的痛苦不比纳兰痛,那残忍的话,让她怎么说出口。
  得不到回答,纳兰开始挣脱觉罗氏的怀抱,此刻的纳兰力气特别大,险些让觉罗氏跌坐在地上。
  “兰儿。”
  纳兰又重新获得了光明,顺着眼光,望向床上的阿玛,拖着脚步,在床边跪下,抓住李荣保那已经冰冷的手掌,她将李荣保的手掌我成拳,再从小拇指开始,一个个的往外扒开,最后,五根指头都给扒开,纳兰抬头望了望李荣保,摇了摇李荣保的身体。
  “阿玛,你不是说到大拇指的时候,你就会醒过来吗?为什么你还不醒来,你要是再不醒来,兰儿就不喜欢阿玛了,阿玛你睁开眼和兰儿玩,好不好,阿玛,阿玛,阿玛…”纳兰一直抓着李荣保的手掌,一直说着。
  “兰儿,不要打扰阿玛了,让阿玛放心的走,兰儿,听话,好不好?”觉罗氏很艰难的说出这番话,她何尝不想老爷醒来,可是她也明白,老爷走的只是他的肉体,他的灵魂会一直存在,会一直守护着这个家。
  纳兰此刻多想任性一回,可是道德和理念让她放开了阿玛的手,那早已经冰冷的手,因为纳兰的用力,留下了一道道红印,格外显目。
  “额娘。”纳兰扑在了觉罗氏的怀里,心中的堵塞,已经让她说不出话来。
  觉罗氏拍了拍她的背部。
  “老爷,会一直在的,老爷他会唤作天上的太阳,一直照耀着我们。”像是在安慰自己,也是在安慰其他人。
  “我们不哭,要不老爷看到会伤心。”一句话,包含太多的爱,也包含太多的痛。
  围墙外边,隐隐约约能感受到围墙里边的悲伤,弘历拿着自己的披风,手中的披风,已经没有温度,甚至有些冰凉。
  此刻,他很想进去陪她,他找不到任何解释来解答自己的心情,他只当自己看不了别人伤心落泪,当然,理智让他止住了步伐,不为别的,只是此刻的他,没有立场进去。
  
  ☆、第48章 谁念西风独自凉(一)
  
  雍正四年间,十二月十九日,京城内外都热闹非凡,人来人往中,总有一些人聚集在一起,七嘴八舌,有的甚至围在公告前,就开始任意辱骂,甚至出手将公告纸撕毁,在官兵来抓人时,在一哄而散。
  如此的景象,每天基本上都能演示个几个来回,而造成这样的景象,不外乎就是朝廷有颁发新的指令,说是新的指令,还不如说是禁令。
  同年正月二十六日户部建议除乐部等必须用黄铜铸造的器皿外,一律不许再用黄铜制造;已成者,当做废铜交官,估价给值,今后再违禁制造,一律治罪。
  “又开始了。”声音是从公告栏上正对面斜上三楼的一个窗口传出。
  “是啊,又是一场无味的挣扎。”又一道声音,同一个方向,却是不同的位置。
  “吱呀”门从外边推开来,只见一位身材短小,身穿麻衣的人弯腰进屋。
  “爷,公告给你取来了。”只见那小人小心翼翼的将一张纸放到桌面上,随后不等别叫爷的那人说话,便退了下去。
  “爷,小的先行下去。”
  “恩。”从鼻子发出的声音,说话者拿起那张纸,上下看了看,笑道:“看来我大清朝的繁荣又开始旺盛了,只是苦了这些老百姓。”笑中有着兴许的嘲讽。
  “我看看。”纸张被转了方向。
  “由于商品的周转,现在如今货币需用量猛增,然而制造铜钱的主要原料黄铜生产不足,铸钱不多,已导致出现的钱贵银贱的现象,一些私心之人,便看重这个漏洞,从中浑水摸鱼,这才导致朝廷如今的强压制性的举动。”
  男子站起身来,面对这窗外,以更好的俯视这个京城繁荣的景象,出口解释的话语,不知是说给对面的人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只准三品以上官员使用黄铜器,没想到这黄铜本不是值钱的东西,现在倒是变得高贵起来。”
  “想必这条例你大伯父也参与其中。”男子又坐下来,拿起杯子,浅浅的泯了一口,有些苦,苦不堪言。
  望着对面那端坐的女子,那双冰冷清冽的眼眸,不禁会让人止步不前,四年前的她,是伴有灵气的,那身上的欢快的气息,至今他都可以回味,只见那薄唇若丹朱,淡淡的说道:“为何又扯上我大伯父?”
  “抱歉,是我刚才的疏忽,不提,不提。”董思贤知道自己有些失礼,轻声说道,心中却不禁感慨万分。
  “我只是不想和他们扯的太深。”纳兰解释道。
  “我懂,我懂,以我们四年多的交情,刚刚是我的疏忽。”纳兰看着对面的董思贤,心中也不由感叹道,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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