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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寡妇皇后受宠日常-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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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皇帝跪下了,众人也都跪倒在地,江阮也起身跪倒在了祁烨身边。
  太皇太后满脸寒霜,只是皇帝口口声声是他不孝,她若不应,便是由着皇帝不孝,若应了,三年不纳妃嫔,怎么可能?
  “皇帝有孝心,大可以时时前去皇陵悼念,不需为此三年不纳妃嫔,毕竟皇嗣乃国之根本啊。”太皇太后依旧不死心。
  “皇祖母,守孝三年之礼,古来有之,只是后来渐渐演变,变成了今日这般,可是既然朕的子民们都能做到守孝三年之礼,为何朕做不到?朕乃天下表率,自当为天下人之先,朕会与众大臣商议,将旧制改回,礼不可废。”
  事已至此,太皇太后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太后亲自起身将祁烨扶起来,“皇儿孝顺,乃天下百姓之福。”
  定国公夫人率先走出来,跪倒在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互相看了一眼,跪下山呼万岁。
  祁烨起身后,看向跪在那里的钰太妃,“既然五皇子有孝心,朕便应了太妃娘娘之请,即日起封五皇子为宁王爷,太妃带着宁王爷,择日出宫,去往皇陵给先皇看守皇陵去吧!”
  皇帝并未言明宁王要看守皇陵多少时日,但众人都知道,今日太妃如此逼迫皇上,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往轻了说,这太妃是不把皇上看在眼中,往重了说,这太妃似是有谋逆之嫌啊!
  钰太妃谢恩,望向江阮的眸子里带上了一抹感恩,这宫里尚且动荡不安,五皇子顶着先皇之子的名号,定然也过不安稳,即便皇帝不会要了他的命,也总有有心人想要利用,不如先暂且避一避风头,等朝政安稳了,再让她的孩子当个闲散王爷安度此生吧!
  祁烨眼睛在众人失望的脸上扫过,最后停留在江阮脸上,两人四目相对,互相的脸上都没什么表情。
  江阮行此一事,其实也是万般无奈,上有太皇太后,下有文武百官,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她这个皇后,她若肆意妄为了些,旁人说她是妖后,说皇帝被人皇后魅惑,现在她是鲁国公府的女儿,尚可以不去管鲁国公府如何自处,可是日后呢?
  她实则是定国公夫妇的女儿,作为皇后,她若贤德,定国公与叶舟逸在朝中行事便可方便许多,皇帝便也可少为后宫之事伤神。
  当然,她还有一个私心,她年少吃过太多的苦头,不算是养在深闺的大家闺秀,又看了那么多陛下不知从哪里给她寻来的话本,她的想法是异于旁人的,她想要追求那种一生一世两人白首的感情,不容她人插足的感情。
  若放在普通人身上,这个想法并不难实现,只是祁烨是皇帝,这种想法便成了异想天开,她一直知道祁烨的心思,知道他对她的爱意,只是一个帝王,一生只有一个皇后,这听来便是天大的笑话。
  她曾为之犹豫了很久,很久,后来,她想,不若赌一把吧。
  她记得祁烨说过,何须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那是他给她的承诺,一生为一人的承诺。
  她想着也许没有妃嫔的后宫也许不是不可以,只是前人没有人想要去做而已。
  只要祁烨想,她也愿,两个人心意相通,也许总归是可以实现的。
  只是在这条路上,不能只有祁烨在行走,她也是可以与他并肩而行的。
  祁烨的视线自江阮脸上移开,声音冷淡,“既然如此,皇后,今日的宴会便至此时为止吧。”祁烨说完,便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去,浑身带着些冷意。
  众人皆以为皇上是被逼无奈放弃选妃,所以才会如此生气,从而迁怒于皇后。
  而这件事情上皇后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众人只能放在心中猜测,至少表面上大家看到的是皇后贤惠,心甘情愿为皇上选妃,只是没有成功而已。


第94章 
  晚间;江瀚海从藏花楼里出来,因为醉酒,脚步有些踉跄;小厮看到了;忙把他扶上马车,往鲁国公府行去。
  江瀚海醉醺醺的靠在马车里,心里却泛着冷意;这皇帝他越来越看不明白了;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江瀚海皱眉;“怎么了?为什么停了下来?”
  没有听到回声,江瀚海掀开车帘,却被人用麻袋兜头盖住;拖下了马车。
  江瀚海被人发现时是躺在鲁国公府的后巷内,浑身是血,鼻青脸肿。
  鲁国公大怒,要让官府抓人;被江瀚海阻止了;“父亲,我有话同您说。”这些日子;所发生的这些事情一直让他心惊胆战,夜夜不能安眠;若再不同鲁国公讲实话;鲁国公府怕是就要毁于一旦了。
  丫鬟小厮都被打发了出来;鲁国公与江瀚海在屋内密谈。
  半天,屋内传出鲁国公的一声怒喝,“逆子啊。。。”
  当今皇后娘娘竟然不是鲁国公府的小姐,而是定国公家的女儿,而皇帝登基前,江瀚海竟然伙同蔡相想要谋杀他,这种大罪,江瀚海这是要搭上江府所有人的性命啊。
  “逆子,逆子啊。。。”鲁国公一瞬间仿佛老了十几岁,新皇登基后,他已经不想争权夺利了,只想保住鲁国公府安安稳稳度日,而现在,哪儿还有安稳日子啊!
  “你怎么敢,怎么敢啊。。。”鲁国公仰天大喊,踉跄两步,吐出一口血晕倒在地。
  *
  夜色正浓,花园里的花散发着清浅的香味,茗萃宫外的栈桥上,一人莹然独立,微风吹过她的身侧,扬起丝丝乌发。
  祁烨远远望见栈桥上的人,柔和了眼眸,挥手让宫人下去,自己缓缓迈步走了过去。
  听到脚步声,江阮回身,对着祁烨盈盈拜倒,“谢陛下白日里的配合。”
  祁烨双手背在身后,微微弯腰垂眸看她,声音里隐隐带着些笑意,“不谢,这是朕应该做的。”
  江阮抬眸,两人四目相对,不约而同勾起笑容。
  祁烨伸手扶起她,“夜色这么好,一起走走?”
  “好。”
  宫人在前面打着灯笼,皇后挽着皇帝的胳膊沿着湖边缓缓走着。
  夜风轻拂,月光下波光粼粼,花香若有似无。
  良久祁烨才开口,“阿阮,今日我很欢喜。”欢喜的是因为她在乎他。
  自入了宫后,他一直知道江阮心中存了忐忑,她虽不说,他却了解。
  直至今日,他终于看到了江阮对他的独占性,知道了他在她心中是独一无二的,是无法与旁人共享的。
  江阮看他一眼,若有所思,“先生不会觉得我多此一举?”自从在登基大典上他执着她的手力排众议宣告她是他的皇后以后,她在宫内便一直生活的很安稳,从来没有任何事需要劳烦到她,他将她保护在了一个小小的圈子里,不让任何人伤害她。
  可能祁烨唯一的漏洞便是人的嘴吧,即便他做的如何周密,却无法避免她听到那些风言风语,而在她安稳度日时,他却一个人在面对所有的风浪。
  祁烨摸摸她的发,“你如此为我着想,又岂是多此一举,我家阿阮聪明伶俐,这法子我都没有想到。”
  选妃一事,自他登基以来便有无数人提出,只是哪有人成功过?他登基还不到一年,他若不想选妃,自有他的法子。
  也许等到三五年后,若江阮还未有子嗣,那些大臣有了立场强迫他选妃,只是那时朝政已稳,还有谁敢逼迫他?
  因为他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才会如此不放在心上,只是这些事情他并未同江阮言明,才让她担了忧,自从他坐了皇帝以后,朝政日益繁忙,这样想来,倒是没有多少时间陪她了,两人之间的沟通似乎也变少了,这倒是他的错了。
  今日这事儿江阮不做,也不会影响大局,做了,倒也为他省了不少麻烦,她想做的事情,他自然是要顺着的,更重要的是,因为这个,他知道了她对他的心意,这是比任何事情都让他在意的。
  江阮突然停下了脚步,转头望向他,祁烨温和道,“怎么了?”
  “其实今日,我还想要借此为钰太妃谋一条出路,所以。。。”
  “所以为何你不直接来找我,让我下旨允准她出宫?”
  江阮转身继续走着,“我也有想过,只是,你要以什么理由准她出宫呢?若说给宁王赐宅子,体体面面的出了宫,势必是将宁王推上了皇权的中心,就怕有心人生了旁的心思,到时岂不是给你添了麻烦?所以权衡之下我才出此之策。”
  祁烨自然是也看出来了,不然今日便不会如此顺着她的心意给五皇子封了王,让他去守皇陵,等到几年后,风平浪静了,他便可以回来做他的王爷了。
  他的阿阮心善,他自然要成全。
  “这些事情你大可以直接同我说,不需要如此劳心费神。”祁烨顺手摘了一朵小花放在她的发间,退后一步上下打量一番,满意的笑了。
  江阮停下步子,转身看他,“你为何要当众打死虞芮?还有纪泉明又是为何?这些事情先生可有同我说过?”
  祁烨脸色一变,声音变得清冷起来,“这是谁同你说的?”锐利的眸子转向跟在不远处的江阮身边的宫女们,似是有些杀意。
  江阮往他身边走了几步,抬手抚他的脸,祁烨静静看着她,没说话。
  江阮叹一口气,“你还是不打算告诉我吗?你不告诉我,我自己也会查,还要另外多费一番功夫,岂不是麻烦?纪泉明勾结废太子,暗中帮废太子传递消息,是与不是?”那日在花园里遇到纪泉明,她还纳闷为何纪泉明如此大胆,竟然敢在宫里同她说那些话,现在想来到有了解释,他从来都没有把祁烨当过皇帝,总想着有一日祁烨被废,而他还会有机会得到她。
  祁烨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江阮继续道,“还有那虞芮,她根本就不是想要亲近你,而是想要杀你吧?”
  祁烨眸子微眯,背在身后的手攥紧。
  江阮转身抬步,走到凉亭里,背对祁烨望着湖心的小亭子,缓缓启口,“虽然我不知道虞芮是谁安插在我身边的,但是我猜得到陛下的用意,你必须要除掉虞芮,却也不能打草惊蛇,所以才以她诱惑陛下的名义乱棍打死在江静柳面前。”
  “可是,陛下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情如果由皇后来做,会不会更加妥当?一个皇帝因为一个女子对他有好感,便把人打死了,如何说的过去?可是这件事儿若因着皇后善妒,便会说得过去了,不是吗?”
  祁烨顿了一会儿,终于开了口,声音有些压抑,“我不想你担忧,也不想你的手上染血。”他永远忘不了他能够看得见时,第一眼看到的那个女子,她站在花丛里看着他,素净的小脸上泛着干净的笑容,那般明亮与美好,他怎么舍得她为了他而沾染一丝灰尘呢?
  江阮回神,看到他带着些苦意的脸,走到他身边,偎依入他的怀里,呢喃,“先生,我不是你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我是你的妻子,我不想永远庇护在你的羽翼下,我想与你比肩齐行。”
  “先生,难不成你想永远把我禁锢在这茗萃宫里,每日期盼着你下朝回来同我说几句话吗?一年可以,两年可以,三年呢?十年呢?我与你之间还有何话可说?”
  “阿阮,并非如此,我只是不像你过多的踏入这些黑暗之中而已。”祁烨晦涩的解释。
  “先生,我是你的妻子,前朝之事我并不想参与,只是,我也并不想被你保护的密不透风,我可以为你做的,我便会去努力做,这是我存在的价值,我想做那个可以与你无话不谈,你有难事我可以为你出谋划策,即便不能帮上忙,也可以陪伴在你身边的人,而不是要你一人孤军奋战,先生,你可懂?”
  她可以做一个不懂世事被他宠着的女人,可是多少的宠爱可以敌得过时间的流逝,总有一天他会累的,若他累了时,那个能够与他共同面对,能够给他肩膀的女人才是他的慰藉,只是到那时,那个女人已经不可能是她了。
  “而你,先生,若我与你之间连话都没有了,我也会厌倦你的。”
  “你说什么?”祁烨眸子里迸发出一抹危险,大手捏上了她的下巴,江阮被迫仰头看着他,望着他的眸子里晕染了一丝笑意,“先生,你也不想的是不是?”
  祁烨看着她半晌,低头狠狠擒住她的唇啃咬一番,哑着嗓子,“你永远不许厌倦我,听到了吗?”
  “那要看先生的表现了。”江阮小手抚上他的大手,“就像现在,你弄疼我了。”
  祁烨倏地松了手,下一刻,大手又放了回去,这一次放轻了力道,轻轻揉捏着,片刻,又低头在她下巴上亲了亲。
  江阮轻笑出声,环住他的脖子,眼睛里带着无尽的情意,撒娇,“先生,我走累了,想回茗萃宫了。”
  祁烨心里五味杂陈,忍不住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无奈道,“你呀。。。”
  “想为夫背你,还是抱你?”祁烨垂眸看向怀里的女子,眼中弥漫起一股无法掩饰的炽热。
  江阮想了想,“那就劳烦先生抱我吧。”
  祁烨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双臂环过她的腰身,一个用力便将她抱了起来,大步往茗萃宫行去。
  她总是给他如此多的惊喜与感动,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相公,纪泉明的事情你为何也瞒着我?”窝在祁烨怀里的江阮眯眼看着他。
  祁烨眉头忍不住挑了一下,江阮搂紧他的脖子,唇间的热气打在他的耳廓处,“不许撒谎。”
  祁烨轻咳一声,目视前方,“为夫只是怕你为他求情。”
  江阮怔了一下,迟疑道,“相公你是在同我开玩笑吗?”这般幼稚的理由。
  祁烨似是有些难堪,把她往怀里拢了拢,神情异常凝重,“毕竟,你们有过一段过往。”
  江阮惊了,从他怀里挣扎下来,“我何时与他有过一段过往了?先生莫要冤枉人。”
  祁烨别开眼睛不看她,声音越发晦涩,“若我没有出现,你怕是早就嫁给他了。”
  祁烨说完便越过她往前走,若非因缘际会,他与她可能就失之交臂了,想到这些可能,祁烨心里便有些发堵。
  江阮无奈的笑了,她家先生这是又开始无理取闹了。
  江阮快走几步,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身,祁烨停下脚步,微微倾身,将她托上了背脊,缓缓迈步。
  暗红的衣摆垂落在地,拂过那青石板的小路,一双脚印,两个人,一步一步沉稳的走着,夹杂着她哄着他的柔和嗓音,“我与先生可是从小便订了娃娃亲的。”
  男子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这一夜,茗萃宫里轻纱帷帐里,是颠鸾倒凤,是无法言说的缱绻情意,直至天初亮时方歇。


第95章 
  鲁国公病了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的;宫内的太医去看过都说没办法;从民间请了许多大夫也都不见好,鲁国公府最后没办法,厚着脸皮去祁王府请花琰。
  花琰倒是没拒绝;亲自去了一趟鲁国公府;从国公府里出来;花琰直接进了宫;对江阮和祁烨摇头;“年纪大了,再加之急火攻心,忧思过重;病入膏肓了;没几天了。”
  祁烨抚着杯壁,眸子眯了眯;江阮也是若有所思。
  翌日;江阮便招了叶舟逸入宫。
  一大早;江阮便亲自帮江静柳梳妆打扮;豆蔻年华的小姑娘;不过略施薄粉;便如出水芙蓉一般千娇百媚。
  江阮执笔在她额间绘了一朵浅淡的花钿;一身湖水绿的长裙让她看起来明眸皓齿,清新脱俗。
  “阿姐;我漂亮吗?”江静柳看着铜镜内的自己;笑靥如花。
  江阮站在她身后;眼中含着笑意,“我家妹妹是这世上最美的。”
  江静柳喜不自禁,“不,阿姐才是最美的,咱们家长乐是第二美,我勉强算第三美吧。”
  江阮被她逗笑了,点点她的鼻尖。
  叶舟逸来时,江阮坐在凉亭里品茶,江静柳坐在一旁抚弄古琴,安静贤淑,倒也像那么回事儿。
  叶舟逸乐了,走过去,一手曲起敲在了江静柳脑袋上,“呦,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五小姐竟然能坐得住。”平日里上房揭瓦的假小子今日像是不太正常。
  江静柳恶狠狠的瞪他一眼,却也不敢发怒,因为阿姐告诫她今日一定不许胡闹,要做个大家闺秀。
  “舟逸,来。”江阮对他招招手,叶舟逸对江静柳做了个鬼脸,然后走到了江阮身边,拱手行了个礼,便大咧咧的坐了下,“阿姐,找我来有事儿吗?”
  “怎么,没事儿就不能找你饮茶了?”江阮挥手屏退宫女,亲手为叶舟逸斟了一杯茶。
  叶舟逸摸摸头嘿嘿笑,“自然不是,娘娘肯见我,我自然是高兴的,只是这几日母亲病了。。。”
  江阮手一抖,“定国公夫人病了?”
  “没什么大事儿,不过偶感风寒,阿姐不必担忧。”叶舟逸忙解释。
  江阮这才松了一口气,其实这些日子以来,她静下心来想了良久,不可否认,对定国公夫妇,她内心深处是有些亲近的,尤其是叶家为了不让她为难,一家人都在为了她隐忍,即便铁石心肠都会心生不忍的,更何况她本也不是铁石心肠,内心里其实已经慢慢接受了叶家是她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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