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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寡妇皇后受宠日常-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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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变故,榕桓站在院中,眼中似是有些迷茫。
  沉锦走上前,轻轻拿出他手中的剑,“你三叔和婶娘的孩子要出生了,今日不宜见血,日后再说,可好?”
  榕桓似是还有些恍惚,眸子中的红意已经渐渐消退,呢喃着,“婶娘的孩子要出生了吗?”
  “是,孩子要出生了。”
  屋内悄无声息,祁烨焦急的在外走来走去,终于忍不住上前推门,漓儿出来,挡住他,“陛下,娘娘很好,您不要急,热水好了吗?”
  “热水,热水。。。”宴琨端着热水跑过来,漓儿接了热水再一次把房门关了上。
  祁烨急躁的无以复加,“花琰呢?快,去王府找花琰。”
  “生孩子应该是很痛的,阿阮为何不叫?是不是出生么事情了?”
  “阿阮,阿阮。。。”祁烨的心放佛要跳了出来,漓儿再一次打开门,“陛下,娘娘真的很好。”然后将一盆血水送了出来,“热水,还要热水,快一些。。。”
  一盆一捧的热水送进去,一盆一盆的血水送出来,屋内却还是毫无声音。
  祁烨看到那些血水,整个人都不好了,若不是沉锦死命拉着他,他早就破门而入了,“阿阮为什么不叫,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祁烨终于挣脱开沉锦,就要往里冲,就在此时里面传来江阮一声大叫,接着是一声孩子的啼哭,仿佛昙花一现,屋内再一次陷入寂静,杳无声息。
  祁烨顿了一下,“阿阮。。。”然后不管不顾的推开门冲了进去。
  沉锦正要迈步跟上去,又觉不妥,站在门外焦躁的走动着。
  不知何时,榕桓已经走到了门口,站在那里,轻轻道,“婶娘的孩子出生了,是不是?我听到她的哭声了。”
  祁烨奔到床前,月谷皱着眉往外推他,“陛下不可进来,陛下不可进来。。。”
  祁烨哪里听得进去这些,看着床上满脸汗水的江阮,握住她的手,“阿阮,你还好吗?”
  他的脸色似是比刚刚生完孩子的江阮还要苍白三分。
  江阮有些虚弱,但精神尚好,点点头,“先生不必担忧,这个孩子很乖,我都没怎么感觉到疼,她便生了出来。”
  漓儿抱着孩子走过来,笑嘻嘻,“是啊,陛下,公主可乖了,也不折腾娘娘,不哭不闹,您快看看。”
  “先生,是个女孩,你看看。”
  漓儿将孩子递到祁烨面前,祁烨看着那粉粉嫩嫩闭着眼睛的小团子,有些局促的伸手抱住孩子,似是想笑又不知道该怎么笑,脸上表情有些复杂,但眼睛里却满是喜悦,这是他和阿阮的第一个孩子。
  月谷心有余悸,感慨,“公主殿下真的很乖,足足早生了两个月,却异常的顺利,比那足月出生的孩子还要顺利,娘娘躺在床上,没怎么用力,孩子自己便下来了,公主殿下打在娘胎里就心疼娘娘,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虽然孩子没折腾江阮,但到底是生孩子,江阮到底是虚弱,有些有气无力,但心里还是记挂着榕桓,“先生,把孩子抱出去给桓儿看看,他一直盼着这个孩子呢。”
  祁烨点头,将孩子包裹好,走到外室,对站在门口的榕桓招招手,“来,桓儿,过来看看妹妹。”
  妹妹?榕桓心里跳了一下,缓缓抬步走到祁烨身边,看着那襁褓,怔在了那里。
  祁烨将那襁褓揭开一个角,露出里面粉嫩的小脸,那孩子闭着眼睛,两只小手攥着小拳头放在放在胸前,小小的一只,皮肤细嫩的仿佛一戳便破。
  “抬手。”祁烨轻声道。
  榕桓愣愣的张开手,祁烨将孩子放在他怀里,小团子小脚瞪了两下,榕桓的身体忍不住抖了两下。


第68章 
  月谷和漓儿在马车上铺了厚厚的被褥,祁烨将江阮和孩子裹得严严实实抱上马车;回身见榕桓还站在那里;拍了拍他的肩,“桓儿;你同婶娘一起回宫。”
  榕桓低低应了声;“好。”
  榕桓迈步往外走,看到依然跪在地上的那个孩子;脚步顿了一下;走过去,垂眸看着他,声音凛冽;“记住了;我叫榕桓;你欠我一条命;等你成年了;记住来找我报仇;到时,我会收回你这条命。”
  那孩子双眼瞪着他,似是沁着血光。
  榕桓抬眼;入眼的是蔡相翻着白骨的森森血肉;是躺在地上了无声息的几条人命,混合着一地的血红;还有相府一干女眷看猛兽一般惊恐的眼神。
  这一刻;榕桓突然有些恍惚;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不由捂着嘴巴干呕起来。
  沉锦扶住他,“乖,别怕,二叔在这里。”
  榕桓身体有些颤抖,沉锦半搂抱着将他扶上马车,祁烨站在马车外,低低道,“阿阮,你带孩子和桓儿先回宫,我随后就来。”
  江阮有些虚弱的躺在马车里,搂着孩子的手微微抖了一下,半晌,才轻声应着,“那你早些回来。”为情,为义,为心,有些事是他必须做的,她知道。
  马车哒哒的离去,沉锦走到他身边,看着相府那巍峨的高门,面无表情,“里面的人不能活。”小三是皇帝,今日之事传出去,会引起朝堂之乱,不管女眷,还是孩子,都不能活。
  祁烨双手负在身后,清锐的黑眸里泛着无尽的狠厉,冷冷道,“一个活口都不留。”
  鄞湛闻言,扬手,无数条青灰的身影如鬼魅一般进入相府,里面甚至未来得及传来一声呼喊,便再也没有了声息,一地沉静。
  祁烨阖眸,看起来温润如玉的面庞上,是杀伐果决,薄唇轻启,说出来的是这世上最无情的话,“将蔡相给朕挫骨扬灰,朕要让他不得好死。”他的身上是他敬爱的义父的命,是皇兄的命,是大哥大嫂的命,还有那未出生的孩子,挫骨扬灰都不能解他心头之恨。
  幽云骑在相府内洒上了火油,将火把递给祁烨,祁烨眸子泛红,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义父,大哥大嫂,你们安息,我欠你们的,只能来世再还了,你们要记得来向我讨要。”
  祁烨一扬手,那火把划过一个弧度,掉落在地,熊熊大火燃了起来,火光映红了整片天空。
  不知何处放起了烟花,燃起了炮竹,噼里啪啦,这个荣耀了半辈子的相府在火光之中消失殆尽,蔡家的荣耀就此抹灭。
  祁烨站在那里,火光映红了他的脸,还有一行清泪。
  *
  为了让江阮舒服一些,马车行的很慢,漓儿突然开口,“娘娘,好像是着火了,是相府的方向。”
  江阮心里一动,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抬手将扯了扯襁褓,盖住了孩子的眼睛。
  榕桓靠在车壁上,仿佛从水里捞起来的一半,冷汗淋漓,这几日他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梦里的自己没有人性,没有知觉,只知道杀人杀人杀人,几十条人命都丧生在他的手里,他一脸冷酷的在蔡相面前一个一个的杀,那血溅在他的脸上他却毫无所觉。
  榕桓的身体缓缓蜷缩起来,缩在马车一角,两眼无神,像是一个没有声息的人偶。
  江阮撑着身体坐起来,抬手去触碰他,“桓儿。。。”
  榕桓缩了一下,躲开她。
  江阮靠近他,握住他的肩膀,声音柔和,“桓儿,不是你的错,那些人本就该死,你没有错,明白吗?你没错。”
  榕桓的脸掩在长发之中,看不清神色。
  江阮眼睛有些湿润,当年之事发生时,他不过六七岁的年纪,亲眼目睹了自己的父母死在自己面前,那是一种怎样的痛苦,虽是手刃了仇人,可是几十条人命,那不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可以承受得了的,此时他的心怕是像被火卒一般痛苦吧。
  沉睡的婴儿似是醒了,闭着眼睛哼哼着像是在哭泣,江阮抱起孩子,“桓儿,你要不要抱抱她?”
  榕桓依旧不言语,但被黑发盖住的眼睛却似是有了些神采。
  江阮将婴儿往他怀里放,榕桓蹭的站起来坐到了对面,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尚带着干涸血迹的手,嘶哑道,“脏。”
  这不是江阮第一次听到这个字,她在祁烨嘴里也听到过,在榕桓口中更是听到了两次,江阮的心,在这一刻,疼的仿佛要滴血了。
  江阮将孩子塞到他怀里,尽量放低声音,“不脏的,你看看她好像醒了,正在对你笑呢。”
  沉默了很长时间,婴儿的软糯嗓音一直在哼哼唧唧,终究是无法抵抗孩子的魔力,榕桓低下头,她似是还睁不开眼睛,却想要睁开,小脚不停的乱蹬着,在他怀里动了动去,榕桓本能的伸手想要按住她,她的小手扑棱间却抓住了他的手,攥着他的大拇指放进了嘴巴里吧嗒着,人也安静了下来,乖乖巧巧的躺在他怀里,进入了梦乡。
  榕桓一动不敢动,僵直着腰背看着怀里皱皱巴巴长得并不好看的团子,却是收紧了胳膊,微微低头在襁褓上蹭了一下。
  江阮松了一口气,“宫里你做的小床已经都收拾好了,咱们回去,她便能睡了。”
  榕桓终于抬头,缓缓点头,“好。”
  *
  回到宫里,早已得到消息的太后在茗萃宫里等着,见到江阮和孩子很是心疼,“怎么就突然生了呢,吓死本宫了,阿阮,你还好吗,有没有事儿?”
  江阮安抚她,“母后,我没事儿,孩子很听话,很顺利,我都没怎么感觉到疼。”她没生过孩子,不知道应该会有多痛,但其实是很疼的,可是听到祁烨在外面焦躁的呼喊,她便咬紧了牙关,不想他担忧。
  太后见她神色尚好,也就安了心,给她掖好被角,嘱咐,“生了孩子不能见风的,可是这次情况特殊,一定要好好养着,太医已经来了,让他们好好给你看看。”
  “不用了,母后,花神医已经诊过脉了,我很好。”在相府时,花琰急匆匆赶过去,给她诊了脉,确定她很好,祁烨才将她送回宫的。
  太后安了心,看着那襁褓里酣睡的小不点儿,笑开了眉眼,“皇祖母的小宝贝呦,你看看长得多好看。”
  花琰坐在外殿,听着这话,挑了挑眉,那么干巴巴的小屁孩,哪里好看了?
  “小公子,你看小公主长得好看吗?”花琰托着腮看向一直站在那里眼巴巴看着殿门的榕桓。
  榕桓笔直的站在那里,不动也不言语。
  花琰翻了个白眼,难道他眼睛不好使?到底哪里好看了?
  不过倒是挺可爱的,小小的一个,软软的,不哭也不闹,倒是惹人怜爱的很,花琰这么想着,眼角眉梢都带上了喜色。
  祁烨回来时已经过了酉时,夜色也深了,茗萃宫里灯火辉煌,宫女太监进进出出,人人脸上都带着欢喜。
  祁烨有些冷硬的表情也渐渐的变得缓和,沉锦拍他的肩膀,“三儿,今个儿是过年,又恰逢咱们的公主小宝贝出生,是不是要大肆庆贺一番?”
  “自然。”祁烨脸上浮起一抹笑容,过年了。
  江阮刚刚生了孩子,自然是不能出房门的,祁烨便让人在侧殿摆了宴席,一大家子人坐在一个桌上,宴琨贺羽鄞湛等人也都坐了下,他们当年在长乐军中过年时也是如此的,没有尊卑,大家齐聚一桌,大口饮酒,大口吃肉。
  太后想了想,对身边的宫女道,“去把钰妃请过来,让她带着小皇子一同来吃年夜饭。”先皇去世前,钰妃的儿子才刚刚出生,她与钰妃虽无交集,但那孩子到底是祁烨的亲弟弟,断不能亏待了他,平白让人说了闲话。
  江阮在内殿听着外殿的欢声笑语,嘴角也漾开笑容,祁烨坐在她身边,看着孩子,摸摸江阮的脸,“辛苦你了,阿阮。”
  江阮双手捧住他的脸,眼睛看着他,仿佛看进了他的心里,缓缓启口,“也辛苦你了,相公。”
  祁烨透过她的眼睛看到了满眼的心疼与不舍,祁烨怔了怔,方觉她话中之意,只觉心里泛起无尽的温暖,俯身抱住她和孩子,呢喃着,“不管多苦,有了你,都不苦了。”


第69章 
  新皇登基的第一个新年,过的有些惊心动魄;前相府的那场大火烧到大年初一还没有灭;而伴随着这场罕见的大火传出的是皇后娘娘在大年夜生了个公主。
  普通老百姓唏嘘那个叱咤风云的相府一夜之间变成了废墟,心中又暗暗高兴;那个一手遮天的蔡相终于倒台了;虽不知新皇如何,但这几个月新实施的措施对百姓来说倒是让他们看到了希望;这些年来朝政不稳引起民心不安;可是看到那威风凛凛的长乐军驻扎在京,纪律严明,新皇又勤于政绩;大家的心里是盼着新皇能有所作为的。
  而对于有些官员来说;相府的大火让他们心里仓惶不安;新皇登基;除了罢免了些以前与蔡相勾结在一起的官员;蔡相一党;包括蔡太后,太子,新皇都没有动作;太子虽被幽禁太子府;蔡相被打入大牢,却并没有别的惩处;就在大家以为新皇忘了时;相府在一夜之间灰飞烟灭;一个活口都没有留。
  可是这只是场普通的大火,大火无情,与新皇有何关系?要说有关系,拿出证据来,即便拿出证据,又耐新皇如何?是要凭一己之力与新皇的长乐军决一高下吗?
  那些私下里与蔡相有所勾结,却还未被牵扯的官员,被一场大火吓破了胆子,甚至有人开始考虑辞官,新皇是个心狠手辣的,要保命还是要抱着侥幸的心里再拼一把,是要好好斟酌一番了。
  而对于旁的官员,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场大火岂会无缘无故的燃起来,燃的还是前相府?朝廷的新旧交替,自然是要流血的,若不斩草除根,待来日春暖花开,又是一场浩劫,为政,是要如此的,所以对于他们而言,皇后娘娘生了公主,这才是大事,至于什么大火,便让它随风消逝吧,新的一年新的气象。
  所以这些官员的夫人开始对镜贴花,准备着大年初一一大早往宫里去给太皇太后,皇太后还有皇后娘娘请安。
  而宫里,有一个人,彻夜未眠,那便是住在永寿宫的太皇太后。
  自从先皇去世后,太皇太后便被祁烨变相的幽禁了,她是太皇太后,但是却不得走出永寿宫,太皇太后无数次派人让祁烨来永寿宫见她,但是一连几月,祁烨却从来没有在她面前出现过。
  起初,她恨极,恨不得杀了这个谋权篡位的畜生,他不是皇子,太子才是正统的继承人,皇家血脉不容有失,她一直在等,她等着太子有所作为,等着太子卷土重来,等着她的母家鲁国公府能够助其一臂之力,然而,她什么都没有等到。
  等到的只有太子被幽禁,皇后被幽禁,蔡相被关入大牢,鲁国公她的哥哥跪地高喊皇上万岁。
  前些日子,江静娴进到永寿宫里来见她时,她以为事情有了起色,此时才知道原来真的是大势已去。
  昨夜相府的那场大火,终于让她想明白了一件事儿,此时的她之所以还活着,是因为她是太皇太后,皇帝即便再如何赶尽杀绝,却是不敢动她的,她是他的皇祖母,他若对她做了什么,传出去,便是不孝,一个皇帝,连自己的皇祖母都不孝了,何来治国平天下?
  太皇太后想通这一点后,便坐在永寿宫里安安稳稳的等着,大年初一,各官员家眷回来宫里请安,那时,她这个太皇太后是必须要出现的。
  这次太皇太后没有失算,天未亮,太后便来请安了。
  *
  茗萃宫里,昨夜喝的酩酊大醉的沉锦正躺在凉亭里的横杆上,捂着头直哼哼。
  昨夜他们这些人都是宿在茗萃宫的,喝酒喝到了后半夜,直到再也喝不下才去睡觉。
  祁烨让小厨房煮了醒酒汤,宫女将醒酒汤送过来,只见沉锦躺在那里,一身紫檀色的长袍,长发随意垂落在地,他闭着眼睛,眉头微微拧着,好看的紧。
  小宫女心怦怦跳,小声道,“将军,喝醒酒汤了。”
  小宫女弯腰将沉锦扶起来,沉锦按着额头睁开眼睛对她笑了笑,宫女的脸腾地红了起来,将碗递到他的嘴边,“将,将军。。。”
  沉锦头疼的仿佛要裂开了,就着她的手喝着醒酒汤。
  “呦,大年初一,二爷好兴致啊。”一旁传来一个嘲讽的声音,都这般模样了,还有心情调戏人家小宫女。
  沉锦微微侧头,便看到了倚在柱子上嗑瓜子的绿衣男子,花琰看着他笑的一脸开怀。
  沉锦看着神清气爽的花琰,觉得头更疼了,他昨日也喝了许多酒,怎么今日这么精神奕奕?
  贺羽从花琰身边路过,神清气爽。
  宴琨从花琰身边走过,精神奕奕。
  鄞湛从花琰身边掠过,神采飞扬。
  沉锦眼中闪过一抹幽光,突然身形一动往花琰扑了过去,“花花,你是不是又给二爷我下药了?”
  花琰吓得双手一扬,瓜子飞了满天,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蹭的一下蹿了出去。
  可是他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速度怎么可能快得过武功高强的大将军,眼看着沉锦的手就要拎上他的后衣领,穿着龙袍的人不疾不徐的从两人之间行过,顺便伸脚绊了一下,沉锦踉跄一下,扑到了柱子上。
  花琰抹着一头冷汗飞快的跑了,一边跑一边喊,“谢谢三爷。”
  沉锦扒在柱子上不肯下来,声音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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