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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恨:与卿何欢-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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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冷笑,林笙只觉得像沈明辉这种阴险小人,当真不是当主帅的料。
  不过,梁宽是亓灏的人,而亓灏是自己的仇人,自己救了梁宽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也没理由将沈明辉是下毒之人揭露出来。
  怎么说都是事不关己,她为何要多嘴?
  这样想着,林笙便要离开。
  可惜,她没注意到脚下的树枝。
  踩了这一脚,发出了很大的声音。
  林笙心头一跳,默默祈祷对方没听到动静。
  然而,不等林笙闪身走人,对方已经足尖轻点,眨眼间跃到了林笙面前。
  “就是她给梁宽解的毒!”一个小兵模样的人指着林笙,对另一个一眼看上去就不是军营里的人道:“快,杀了她!”
  说时迟那时快,另一人的剑已经架在了林笙的脖子上了。
  林笙眸光一闪,怒色道:“我都没打算告发你们的罪行,你们还想先下手为强?”
  她只不过是闲着没事出来透透气,没想要偷听到什么大秘密。
  可却要被人用剑给架着,她招谁惹谁了?
  话落,她从袖子里甩出数枚银针。
  “嗖嗖嗖”,银针朝着执剑那人的面门飞去。
  一个回旋踢,林笙将剑也踢在了地上。
  “杀了她!”二人受到了挑衅,于是便一同对林笙发难。
  林笙的武功,如果对付一个人尚可。
  但这两个人,一心想将林笙杀人灭口,因此合力起来让林笙越来越招架不住。
  就在林笙吃力的时候,忽然一道黑影闪到了她的面前。
  紧接着,她的腰被人揽住,轻身飞出了好远。
  那二人一看到亓灏,吓得掉头就要跑。
  “别让他们跑了!”亓灏大手一挥,对赶来的杜江道。
  林笙眉头一皱,推开亓灏:“你怎么在这里?”
  亓灏上下打量了一下林笙,见她的胳膊肘处有被剑划伤的痕迹,声音清冷道:“你受伤了?”
  林笙看着那被杜江和秦峰团团围住的二人,嘲讽道:“他们是沈明辉的人,你这军营里出了内鬼,也不是那么固若金汤。”
  冷哼一声,她扭头走人。
  人多势众,果然还是有道理的。
  不费吹灰之力,杜江和秦峰便将那二人拿下了。
  瑟瑟发抖,他们跪在亓灏的脚下,哀求道:“宁……宁王爷,小的是受沈将军的指使,求……求王爷饶命啊!”
  “都是沈将军的错,小的是迫不得已!”
  “砍了他们的脑袋丢去沈府门口,给沈明辉提个醒!”亓灏望着林笙渐行渐远的背影,一字一句道:“幸好没伤了阿顾,要不然下次就是沈明辉的脑袋了!”
  “啊!”
  亓灏刚说完,秦峰和杜江二人便一人一刀。
  两个人头“咕噜咕噜”的滚在了地上,血溅在了亓灏的靴子上。
  薄唇紧抿,亓灏望着那没了头,可脖子却还在涓涓流血的尸体,对杜江道:“查一下这两年沈家府库的账目,让下面的人找出几条大罪名报给父皇。”
  杜江明白了,亓灏这次是要搞死什么,便拱手道:“是,王爷。”


第328章 伤了脑袋
  第二日清晨,熬过了危险期的梁宽醒来了,林笙也就“功德圆满”的回了宁王府。
  由于一夜未归,故而阿翘早早的就等在了王府门口。
  “主子,您可回来了,真是担心死奴婢了!”阿翘见林笙下了马车,急忙跑了上前。
  林笙神色有些疲惫,顶着两个黑眼圈笑了笑:“我是去给人家解毒,你瞎担心。”
  阿翘见亓灏没回来,便一边跟着林笙往王府里走,一边小声道:“主子,再有个两日世子就回来了。”
  林笙一怔,眼底闪过一丝喜色,“真的?”
  阿翘重重点头,“现在世子回京的消息人尽皆知,做不得假。”
  林笙得到了确认,身上的疲惫感竟好似也在一瞬间荡然无存。
  脚步也变得轻松了起来,她勾唇笑道:“太好了。”
  “阿翘,一会你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
  阿翘见林笙心情大好,也跟着笑道:“主子,奴婢和爱月早就准备好热水了,荷香还给您做了饭菜呢,我们就等着您回来了!”
  “乖。”抬手摸了摸阿翘的头,林笙便进了芙蕖院。
  “主子,您先吃饭,然后再沐浴。”爱月和荷香见林笙回来了,两个人赶紧给她布菜。
  林笙守着梁宽一夜,确实是又累又饿,她点点头,坐了下来开始往胃里填菜。
  从昨天到了军营到进门之前,她没吃没喝,亓灏也一样。
  不过,昨晚守夜的时候,亓灏倒是没陪着她一块。
  准确的说是没与她在同一个帐篷里,这倒是有些奇怪了。
  当然,林笙不可能知道,不是亓灏不愿与她一同熬夜,而是明知她不想见到他,所以他就在隔壁的帐篷里干坐了一夜。
  看着她的影子倒影在帐篷上,也算是与她“共处一室”了。
  吃饱了饭,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就在林笙擦完头发准备睡个白日觉的时候,芙蕖院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主子,柳夫人来了。”阿翘撩开床幔,对正半倚半靠在床榻上的林笙道。
  林笙皱着眉头,不悦道:“她来做什么?”
  阿翘摇头,“奴婢不知。”
  林笙挥挥手,撇嘴道:“出去告诉她,就说我昨日刚去军营‘救死扶伤’,实在是累的很很,没有生死攸关的大事就让她改日再过来。”
  顿了顿,又补充道:“啊,对了,别忘了告诉她,男女有别,让她以后最好别再来我这院子。”
  “是,主子。”阿翘见林笙如此不耐烦,也觉得柳夫人来得很不是时候,便转身出了房门。
  等在门外的柳夫人听到林笙让阿翘转告的话后,面色一怔,她没想到林笙竟会不见自己,便讪讪道:“我找林公子确实是有事情的,要不然你再进去通报一声?”
  嘴上客气着,可柳夫人的心里却在抱怨。
  林笙一个男子,不就是在军营待了一夜而已,为何竟这么娇气?
  阿翘面上保持着礼貌的微笑,不卑不亢道:“柳夫人,我家主子真的在休息,还请夫人回去吧。”
  “还有,我家主子让我提醒一下您,男女有别,相信夫人也该懂得这个道理的。”
  柳夫人不是个傻子,怎可能听不懂这话里的意思?
  脸上肌肉抽了抽,柳夫人冷哼一声,带着雪琴离开。
  二人出了芙蕖院后,雪琴小声忿忿道:“主子,依着奴婢看,这个林笙还真是被王爷宠爱得无法无天了!”
  “您陪在王爷身边多少年,她又才来宁王府几天?竟敢这么跟您说话?真是过分!”
  “哼,我不过是想看看她到底有什么手段罢了,她还真敢跟我摆起架子来了!纵使是个男子,可骨子里绝对是个狐媚子!”柳夫人一甩衣袖,咬牙道:“无碍,反正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就不怕没机会逮住她的把柄!”
  雪琴连连附和道:“主子说的对,来日方长,咱们想收拾她,机会多的是!”
  待二人走远,爱月从树后钻了出来,朝着柳夫人和雪琴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恶心!”
  宫里,宣王跪在地上,一旁是沈明辉和其他几位朝中重臣。
  身子好很多的老皇帝坐在桌案旁,眯着老眼冷色道:“东西都从沈府的仓库里搜出来了,账本上还有明细,宣王,沈明辉,你们二人还要如何狡辩?”
  说罢,老皇帝将手边的账本用力甩在宣王的脸上。
  宣王虽然吃痛,可却不敢流露出任何不满之色。
  他重重的磕了一个头,急声解释道:“父皇,儿臣之前是给沈将军送过礼物,可那都是在沈将军生辰的时候送去的,儿臣真的没有与沈将军结党营私啊!”
  沈明辉额头上布满了冷汗,在听到宣王的话后,也立马“砰砰砰”的磕着头,为自己辩解道:“这些年来臣对皇上您忠心耿耿,您不能听信了小人的谗言啊!”
  跪在一边的宁王党这时开口道:“皇上,沈将军私底下拉帮结派,账本上的那些财物往来就是证据。”
  “不仅如此,沈将军还贪污受贿,利用手中职权买官卖官,还请皇上立即清理了这等朝廷蛀虫!”
  一大清早,宁王党的代表就进宫来面见老皇帝,举报沈明辉的各种罪行。
  老皇帝原先想让亓灏将沈明辉收为己用,但知道沈明辉似乎站队宣王后,便决定利用这次机会打压他。
  毕竟,不能为自己所用的人,留着也没什么用处了。
  派贾公公带着人搜查了沈府的仓库,果真是发现了许多金银财宝。
  那些财物,就是沈明辉十几二十年的俸禄加起来的也没有那么多。
  显而易见,一定是旁人送的。
  将沈明辉带进了宫问罪,同样也将账本上出现次数较多的宣王也一并宣入了宫。
  面对罪行,宣王和沈明辉自然是不能认的。
  只是,老皇帝却已经打定了要除掉沈明辉的主意。
  “你血口喷人,本将军看你分明就是……”沈明辉猩红着眸子,手指着那说话的大臣,一副立马要冲上去撕烂了他的嘴巴的冲动。
  然而,不等沈明辉说完,老皇帝却冷声道:“来人,传朕的口谕,沈明辉中饱私囊,为官不廉,即日起革除沈明辉的官职!”
  “皇上!”
  “父皇?”
  老皇帝的武断,让宣王和沈明辉始料不及。
  他们二人很是震惊,没想到老皇帝竟会动真格的。
  本以为老皇帝就算是生气,也不过是发一通火罢了,可是老皇帝竟然要罢了沈明辉的官职?
  这简直……让人不可思议!
  以前也有大臣犯过买官卖官,贪污受贿的错,可若没有太严重,老皇帝也不会直接把人家的官帽给摘了。
  这次,老皇帝做的未免太糊涂了!
  当然,宣王可不敢明面上指责老皇帝糊涂,只能求情道:“父皇,沈将军是冤枉的!”
  “仅凭这一本账本,不能说明什么的!”
  “白纸黑字,这难道是朕杜撰的罪名不成?”老皇帝瞪了宣王一眼,幽幽道:“念着沈将军也算为我亓国立过汗马功劳,朕才只是将他革职而已。”
  “倘若是换了旁人,朕早就将他全家都发配边关了!”
  沈明辉身子一哆嗦,张了张嘴,“皇上……”
  “行了,沈将军年纪也不小了,明日起就回乡养老去吧!”老皇帝不容置疑,语气似乎是恩赐一般:“谁要是再求情,就别怪朕没给过机会了!”
  宣王知道,这件事也涉及到了自己。
  而且,今日来找麻烦的是亓灏的人,目的是要将自己和沈明辉都拉下水。
  如果自己继续为沈明辉求情,那么可能自己也会受到牵连。
  他低下头,安静的闭了嘴。
  沈明辉脑袋还处在一片空白的状态,他仍旧搞不明白,老皇帝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说罢官就罢了他的官呢?
  转头,他攥着拳头,“噌”的站起来,竟一拳打在刚才要求老皇帝处分自己的大臣脸上:“是你,一定是你们受了宁王爷的指使,故意陷害本将军!”
  “哎哟!”那拳头刚好打在了那官员的鼻梁上,鼻孔瞬间流淌出两行血来。
  “皇上,沈将军恼羞成怒了!您要为微臣做主啊!”
  那挨打的官员鼻子又酸又痛,眼泪都冒了出来。
  他抹了一把脸,脸上顿时血污一片,模样看着好不渗人。
  老皇帝正是知道今日是亓灏的手笔,他这才顺水推舟,为亓灏清理掉障碍。
  重重的拍了一下桌案,老皇帝面上怒火更重,“小贾,将沈明辉拉下去!”
  “也不用等明日了,现在就派人将他送回老家!”
  “好好的将军当不好,那就回乡给朕种红薯!”
  “来人!”贾公公点点头,对着门口的禁卫军喊道。
  顾念时身为副统领,带着人立刻进来将沈明辉给拖了下去。
  沈明辉在被拖出门口时,还一口一个“冤枉”的喊着。
  老皇帝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三人,语气不善道:“朕乏了,你们都出去吧。”
  宣王站起身,闷声道:“儿臣告退。”
  另外两个大臣拱手,然后也行礼离开。
  宣王离开老皇帝的御书房后,去了德妃宫里。
  因为曦月死了,再加上挨了皇后不少板子,心伤加外伤,总之德妃郁郁寡欢,至今还神色怏怏。
  “母妃,你说父皇是不是故意的?”宣王气呼呼的坐下,接过宫女递过来的杯子后重重放下,语气里是对老皇帝的不满。
  德妃每日都在哭,现在眼睛已经肿得眯成了一条缝。
  她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有气无力道:“你既然知道你父皇是故意的,就该不要再去因沈明辉而惹恼他。”
  “可是,父皇的心,偏的也太厉害了!果真看出我不是他的……”宣王额头青筋暴露,险些将心里话给说出来。
  “你说什么?”德妃见宣王欲言又止,不知为何心“突突”一跳。
  宣王胸前起伏不定,他眼神阴鹫,摇头道:“没什么。”
  他是顾淮和德妃所生,根本就不是老皇帝的骨血。
  清王和七皇子死了,也只剩下了亓灏和八皇子才是老皇帝的儿子。
  老皇帝偏心,也是无可厚非的。
  德妃重重叹了口气,无奈道:“泽儿,你要沉得住气才行。”
  “万事,不可冲动。”
  “曦月死了,母妃的所有指望也都在你身上了。”
  咬着唇,她恨恨道:“无论如何,你一定要登上帝位才行。”
  “只有你当了皇上,我们才能把皇后欠我们的债讨回来!”
  宣王眼底冷光闪闪,像是发誓一般一字一句道:“母妃放心,亓灏,皇后,不管是谁欠我们的,最后都会血债血偿!”
  德妃看着宣王,欣慰道:“嗯,母妃相信你。”
  太后的寿康宫里,皇后难得的亲自给太后按摩着肩膀,尹素婉坐在一旁给太后削着苹果。
  大殿内气氛融融,兰嬷嬷捧着茶上前道:“太后,您喝茶。”
  太后接过茶,嗅了嗅,“茶叶是新上贡的?”
  兰嬷嬷点头道:“对,这是前日刚送进宫的新茶。”
  太后“嗯”了声,抿了口茶,然后惬意的又重新靠回软塌。
  “娘娘,不好了!”
  忽然,秋蝉急匆匆的从外面跑了进来,神色慌张。
  皇后不悦的瞪了秋蝉一眼,斥责道:“大呼小叫什么?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娘娘,八皇子他……他昨夜出事了!”
  皇后一听,惊叫道:“什么?”
  抓着秋蝉的手,她紧张道:“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受伤?”
  秋蝉的手背被皇后尖细的护甲无意识的掐着,忍痛道:“据说是江北那一带的灾民听说八皇子去赈灾了,然后就发生了暴动。”
  “不知怎的,就把八皇子给重伤了!”
  “那……那小八可有无生命危险?”皇后脸色发白,嘴唇也在颤抖。
  八皇子就是皇后在这后宫里唯一的王牌,若是八皇子有个什么意外,那皇后后半辈子的太后梦可就泡汤了。
  所以,皇后对八皇子的担心,也不亚于亲生儿子了。
  秋蝉犹豫了会,小声道:“小祥子派人快马加鞭传回来口信,说八皇子虽然伤了脑袋,不过并无性命之忧。”
  其实,小祥子的原话是八皇子的后脑勺受了重创,虽然性命无碍,可是人却昏迷着。
  只是,秋蝉不敢将实话告诉皇后,怕她情绪失控。
  “真是……竟敢伤哀家的孙子,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太后听罢,生气的坐了起来,恼怒的对兰嬷嬷道:“兰嬷嬷,传哀家的命令,那些伤了小八的暴民,一个都不能放过!”
  “还有,立即派魏廖前去江北!”
  “小八若是有什么事,哀家拿他是问!”
  “是,老奴这就去。”兰嬷嬷也知事情耽误不得,连忙抬脚就往太医院去了。
  皇后也没了继续给太后按摩的心思,她六神无主的坐下,自言自语道:“小八千万不能有事,千万不能有事!”
  秋蝉赶紧给皇后倒了杯茶,小心翼翼的安慰道:“娘娘您别担心,八皇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对了,皇上可知道了这件事情?”皇后忽然想到什么,立即抬眼问道。
  秋蝉如实道:“皇上暂且还不知,不过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皇上早晚得知道的。”
  皇后紧紧握着杯子,半晌才道:“能拖一时是一时。”
  她这话,在座的几人大概都能猜到是什么意思。
  八皇子伤的是脑袋,虽说死不了,可他现在情况不明,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所以,这个消息不宜让老皇帝知道。
  秋蝉偷偷瞄了一眼太后,见太后抿唇不语,便知道太后也是默认了,然后点点头。
  尹素婉坐在一旁一直默默无语,她低着头,看不到脸上的神色,也无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当然,现在也没人有心思去关注她。
  宁王府里,林笙在美美的睡了一觉好,神清气爽。
  她让爱月搬了张躺椅,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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