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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恨:与卿何欢-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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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真的那样,那么……
  那么陈泽轩不敢相信,亓灏与林笙之间会发生什么事情。
  毕竟,之前两个人之间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
  先不说林笙会不会再次爱上亓灏,只说亓灏,顾瑾璃于他来说,如同失而复得的珍宝,他必定是不会放开她的。
  亦或者说,是虚惊一场。
  因为,“虚惊一场”这四个字,是人世间最好的成语。
  它比起什么兴高采烈,五彩缤纷,一帆风顺等等都要好上一千倍,一万倍。
  它让你懂得什么叫做“失去”,从而会让你去加倍珍惜……
  可是,陈泽轩不愿亓灏“失而复得”,他只想让亓灏活在深深的悔恨之中,让他这辈子都要为顾瑾璃的“死”承受那心灵上的煎熬和折磨。
  林笙听罢,不自觉的想起来那日当着老皇帝等人的面,亓灏曾主动开口要自己住进宁王府里,而自己却拒绝的事情,不禁小声道:“师父,这似乎不太妥。”
  “前几日我刚表明不愿住进宁王府,没理由再‘反悔’了。”
  出于黑衣人交代的任务,她夜闯芙蕖院。
  出于对亓灏的恨,她不想与他同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而现在,黑衣人似乎丝毫不怕她的身份暴露了,那块玉佩,真的那么重要吗?
  心里存在着疑问,但林笙却不敢发问。
  因为以往的经验告诉她,在黑衣人面前,最好不要多嘴多舌,否则依着他那阴晴不定的性子,最后倒霉的只能是她自己。
  “这件事情,过段时间再说,先不急。”黑衣人坐下来,问道:“你刚才说,顾念时成为了禁卫军副统领?”
  林笙点点头,如实道:“是。”
  黑衣人眯了眯眼睛,缓缓道:“日后你进宫之时,需要与他多走动走动。”
  “兴许,我们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林笙“嗯”了声,想到什么,于是试探道:“师父,笙儿有一个请求。”
  黑衣人意外的看了一眼林笙,问道:“什么请求?”
  他的眉头轻蹙,语气也不似刚才那般明媚,带着一种阴霾。
  林笙鼓足勇气,大着胆子道:“能不能……把尹素婉交给笙儿处置?”
  “这个女人矫揉造作,又曾害过我,笙儿想亲手结果她,还请师父准许。”
  “哦,原来是这件事情啊!”黑衣人听罢,神色明显的松了起来,大手一摆,难得的豪迈道:“小事一桩,你自行解决!”
  “多谢师父。”林笙起初还担心,黑衣人又会以耽误大局为借口来阻止她单独行动,而现在看来,可能尹素婉在黑衣人眼里根本算不得是个值得费尽心思对付的人,因而也就痛快的答应了。
  “师父……”陈泽轩动了动唇,话还没说完,就被黑衣人打断了,“尹家的生意越做越大,这对我们来说有利有弊。”
  陈泽轩只好将话压下,问道:“那师父的意思是?”
  “先去派人查一下尹家赚的那些钱的用处,然后我们才能知道能不能利用。”
  “是,徒儿知道了。”陈泽轩应了声,便给雷子使了个眼色。
  雷子会意,转身从窗户离开。
  “笙儿,太后的病,不要一次性治愈,要不然你也就没有进出宫的必要了。”黑衣人嘱咐完了林笙后,站起身来一边往窗台方向走去,一边又问道:“轩,别再忘记盯紧了东山军营。”
  说罢,他也消失在了陈泽轩和林笙的视线里。
  “哥哥。”林笙见陈泽轩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心中感动,安慰道:“知彼知己,才能百战百胜。”
  “我与亓灏,势必要进行一场恶战的。”
  “离得他近了,也是一件好事。”
  “所以,哥哥,你真的不需要为我担心什么。”
  “笙儿……”陈泽轩不能将自己的担心之处说出来,会让林笙越发的怀疑,因此道:“哥哥自然是相信你的,只不过亓灏太过狡猾了,哥哥担心你不是他的对手。”
  “无碍的。”林笙心态转换的倒是快,也想的通,兴许也是报酬心切:“还早呢,反正又不是现在就搬去宁王府,哥哥不要再多虑了。”
  “好吧。”陈泽轩无法将自己心中所想向林笙倾诉出来,在黑衣人面前又得压抑着自己的感情,他心里发闷,也不愿再多说话了。
  寻了个理由,也离开了林府。
  只剩下了林笙一个人的时候,她开始陷入了苦恼。
  黑衣人只负责给她分配任务,却不会理会她执行任务的过程和细节。
  所以,她要如何既不刻意,又能顺理成章的,自然而然的住进宁王府呢?
  敲了敲脑门,她一时半会想不出个答案来,只好幽幽的叹了口气,决定还是先走一步算一步,到时候见机行事吧。


第301章 高看她了
  是夜,清水寺的禅房里,净空大师双目紧闭,手中的佛珠一下下的转动着。
  佛香浮动,更加衬得他的老脸慈眉善目。
  忽然,一阵风吹来,感觉到眼前站了一个人影,净空大师眉心一动,“师弟。”
  睁开眼睛,一看果真是逍遥子。
  上一次见面,是去年的八月十五。
  那天晚上的月亮挂在天上,依旧很圆很亮。
  可惜,逍遥子却没了要与净空大师比试的心情了。
  因为,林笙已经离开他有一年多了。
  而到现在,在外四海为家的逍遥子却听到了消息,自己那死去两年的小徒弟又“活”了过来,所以他才马不停蹄的重现京城。
  逍遥子从外貌上看起来,他的年纪竟要比净空大师还要老上许多。
  而且,精神也略显颓废。
  见逍遥子一身风尘仆仆的气息,眼底带着血丝,净空大师轻叹一声,然后一边给逍遥子倒茶,一边示意他坐下来:“师弟,因为何事,你回来的这么匆忙?”
  逍遥子坐下后,紧抿的唇有些发抖:“师兄……”
  “先喝杯茶,然后慢慢说。”察觉到逍遥子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净空大师将茶杯递到他的手边。
  逍遥子紧紧握着茶杯,并未喝茶,半晌才压抑着胸腔中狂跳不止的心脏,道:“笙儿……她揭了皇榜。”
  自打顾瑾璃跳崖后,净空大师便再不过问这京中之事。
  他每日都闭关打坐,除了小弟子慧和之外,任何人他一概不见。
  当然,这个任何人并不包括他的师弟逍遥子。
  像是与世隔绝一般,净空大师在听到逍遥子的话后,愣了一下,意外道:“笙儿?”
  他不知道逍遥子口中的“笙儿”是不是自己理解的那个“笙儿”,又怕问出来戳中逍遥子的伤心事。
  逍遥子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师兄,我收到消息,笙儿前几日揭了给太后治病的皇榜了。”
  “嗯?”净空大师这次确定了逍遥子说的的确是自己的师侄林笙,不禁瞪大眼睛,惊讶道:“你是说笙儿?!”
  “师兄,你也不相信吧?底下的人确实是这样给我说的。”逍遥子将杯子放下,一脸严肃道:“两年前,笙儿的脑疾无药可医,我用尽了一切办法,也没能留住她。”
  “我仍记得她死的那天,拉着我的袖子说,终于可以回家了。”
  “她喜欢悠悠谷后山的那片花海,所以我亲手将她埋在了那里。”
  顾瑾璃跳崖没多久,林笙便死在了逍遥子的怀里。
  回忆着当时的画面,逍遥子说起来的语气也越发的悲痛起来,老眼里也有湿润的水汽浮现:“师兄,我来找你之前,特意回过一次悠悠谷。”
  “笙儿还在那里,她怎么可能……”
  说这些话的时候,逍遥子的内心其实是复杂的。
  一方面,他确定林笙不可能死而复生。
  毕竟,林笙的坟墓一如自己离开之前那般,除了周边长了些草,泥土没有任何被人翻动的痕迹。
  可是另一方面,他又希望林笙能活过来。
  所以,理智和幻想双重交锋,让他的内心极为煎熬。
  净空大师沉默了片刻,缓缓道:“师弟,人死如灯灭。”
  “兴许,消息有误。”
  “师兄,我也知道关心则乱。”逍遥子皱着眉头,声音低哑道:“可是,我还是想去看看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与笙儿长得一模一样。”
  林笙的身份,目前只有亓灏一个人知道。
  按理说,逍遥子是不会知道的。
  不过,若是黑衣人刻意透露给他的,这也就没什么可奇怪的了。
  净空大师想了想,沉声道:“你要去看看也不妨事,但是你还是先好好休息一下,明日再找机会去确认也不晚。”
  目光落在逍遥子的衣服下摆那好像被树枝划破的地方,他无奈道:“你在我这里歇着吧。”
  逍遥子望着净空大师良久,喃喃道:“师兄……这么多年来,你还是第一次留我过夜。”
  这话,若是单纯的听,倒是没什么。
  可说的人目光灼灼,这让听的人不免会想多。
  净空大师面色一僵,闭上了眼睛,继续转动着手里的佛珠。
  逍遥子见净空大师又一如既往的回避自己,他垂下眸子,敛去眼中的失落之色,语气低沉道:“师兄这里乃佛门清静之地,我还是不打扰师兄的清修了。”
  说罢,他便要站起身来往门口走去。
  然而,兴许是连日的奔波劳累让他脚步踉跄了几下。
  净空大师眸光一闪,立即在眨眼之间飞身闪到逍遥子的身后,一把托住了他的后腰,“师弟,你不要再固执了。”
  逍遥子捕捉到净空大师眼里的关心,苦笑道:“师兄,固执的人一直都是你,不是我。”
  净空大师攥紧手,别开脸,将逍遥子往床榻方向扶去。
  逍遥子见净空大师一言不发,也不再言语。
  扶着逍遥子上床后,净空大师回到了蒲团上继续打坐。
  感受到背后逍遥子注视着自己的目光,他平静的心湖还是忍不住荡起了一圈圈涟漪。
  这几日林笙见到的这些人,虽然陈泽轩早前给她粗略的介绍过,但由于她大多时间都待在“万窟楼”接受训练,所以也只知道他们的身份脾性,对于其他方面知道的并不算多。
  原本林笙打算今日在府中听陈泽轩分析一下京中局势的,可没想到茶水刚添满,宫里却来了消息,让她进宫一趟。
  这次找她的人是太后,可却不是为太后看病。
  大概是昨日尹素婉和双儿一同去看望太后,双儿随口在太后面前提了在院子里遇到林笙一句,兰嬷嬷便老眼一亮,主动提出要不然让林笙给尹素婉诊一下脉。
  太后觉得林笙医术比魏廖要高,于是便让人宣了她进宫。
  进了寿康宫后,兰嬷嬷代太后说明了让林笙过来的目的后,林笙抓着药箱的手不自觉的用力起来,面上却淡淡。
  她看着坐在椅子上微微咳嗽的尹素婉,不紧不慢道:“既然太后信任林笙,林笙自然不会让太后您老人家失望的。”
  提起林笙的时候,由于兰嬷嬷和太后也只没点名道姓的,因此尹素婉并不知道昨日那主动要给她诊脉的白衣公子是谁。
  在听到“林笙”二字后,捂着嘴的尹素婉动作一顿,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林笙:“林……林笙?”
  顾瑾璃就算是死了,也是她心里的一根拔不掉的刺。
  因为,在众人眼里,亓灏就是宁愿在南山守着一个死人墓,也不愿瞧活着的自己一眼。
  所以,自己连一个死人都比不过,心里如何不将与顾瑾璃有关的所有人或物都怨恨呢?
  而林笙,与顾瑾璃曾交好过,故而尹素婉并未像其他人一样将她忘记。
  相反,这个讨厌的林笙让她印象很深刻。
  一眼便看穿了尹素婉的心思,林笙明知故问道:“颐和郡主,草民因为生在林子里,所以单名一个‘生’字,有什么问题吗?”
  昨日尹素婉没表明身份之前,她自称“在下”,唤尹素婉为“姑娘”没什么不妥。
  现在,既然“知道”了尹素婉是郡主,林笙作为一个没身份没地位的江湖大夫,必须得低人一等的称呼尹素婉为“郡主”,自称“草民”了。
  她的解释,与之前给太后的回答如出一辙,没什么大毛病。
  尹素婉虽与林笙见过,可碍于男女有别,所以她并没有多留心林笙的容貌。
  仔细的打量着林笙,见她面白唇红,虽说五官组合在一起有些秀气,可那一双透露着英气的剑眉也不至于让她看起来太娘气。
  视线移到林笙的喉咙,尹素婉也就打消了心中的疑虑。
  林笙知道尹素婉看见了自己的“喉结”,心中冷笑。
  最初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她的脸并未做过任何的“处理”。
  后来,亓灏识出了她的身份,那是意外。
  而其他人,她断然不能让他们再知道了。
  除了武功,两年来她也在医术上花费了不少心思。
  如果不算严格来说,易容术也在其中。
  有一种易容术,叫做“微调”。
  也就是将人的面容进行细微的调整,虽然变化很小,但能很自然的渐渐将人脑海中保留的之前的印象给代替。
  就好比是看着眼前的林笙,尹素婉再去回忆上次见到的她,并不觉得现在的林笙在样貌上发生了什么变化。
  可是,林笙的模样却实实在在的与上次不太一样了。
  若非有孙悟空的火眼金睛,一般人还真不会注意到这一点。
  “那就有劳林公子给我把脉了。”尹素婉点点头,将帕子搭在手腕上,示意林笙可以给她诊脉了。
  “是。”林笙应了声,上前一步,伸手找准了尹素婉的脉搏,一脸认真。
  过了一会,她皱着眉,犹豫道:“郡主这脉象很弱,不太好。”
  尹素婉心头一跳,脱口而出道:“怎么个不太好?”
  太后听罢,也转头看着林笙。
  林笙沉吟片刻,缓缓道:“郡主心脉受损的严重,而且五脏六腑似乎也大有衰弱之势,所以草民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意思,也就是在委婉的说她医治不了尹素婉了。
  果真,尹素婉一听,本就一张病态的脸越发的惨白了。
  太后同样一惊,急声道:“林笙,婉儿丫头的身子你瞧不了?”
  “呃……”林笙古怪的看着太后,吞吞吐吐道:“回太后,颐和郡主乃千金之躯,况且草民是男子,怎能……怎能去瞧郡主的身子?”
  “虽然草民还未娶妻,但到底是男女有别,草……”
  不等林笙将话说完,太后恼怒的打断了她:“放肆!”
  “林笙,哀家是要你给婉儿丫头看病,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是这样啊!”林笙恍然大悟,讪讪道:“草民误会了,还望太后和郡主恕罪。”
  太后不悦的瞪着林笙,一边抚着胸口,一边重重吐出一口浊气,缓和了一下情绪后,才继续道:“婉儿这两年吃了太医开的不少药,奈何不见丁点气色。”
  “你且给她开几副药调理着,好不好看效果再说!”
  太后的语气,不容林笙拒绝,但正中她心意。
  勉为其难的看了一眼尹素婉,她垂首道:“草民尽力而为。”
  尹素婉听罢,紧紧抓着双儿的手,脸上终于有了点血色,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感恩戴德道:“那就多谢林公子了。”
  林笙点点头,给尹素婉一个礼貌性的微笑。
  “哀家喝了你的药,这才一天,感觉好多了。”太后往后靠着软枕,眯着眼睛道:“你只要尽心尽力的把哀家和婉儿丫头的病看好,哀家少不了你好处。”
  威逼利诱,是大多上位者喜欢做的事情,但是这些许诺的成分是真是假,这就要看人品了。
  上次,太后允诺林笙,一切要求都能满足她。
  而刚才,听着这话,太后倒是把主动权从林笙手里给转移了。
  林笙眸光暗了暗,立即表现得很是惶恐道:“昨日太后将那价值连城的‘琉璃千盏’赏赐给草民,草民已经十分的受宠若惊了,实在是不敢再受太后任何赏赐了。”
  “草民一个江湖小民,能为太后治病是草民的福气。”
  “昨个太后您说,草民要什么您都给,这话也真是折煞了草民。”
  “草民何德何能,能得您如此器重?草民真是……”
  林笙的话语无伦次,似乎真的很激动。
  不过,好像要比太后上次见到她的话多了,有点招人烦。
  太后眉头紧锁,打断了林笙的絮絮叨叨:“行了,你只管用心些,哀家亏待不了你!”
  林笙听出太后话里的敷衍意味,连连点头:“是是,太后您金口玉言,自然是不会欺骗草民的。”
  顿了顿,她又故意说出一句让太后老脸涨红的话来:“草民现在还没想好要什么,等过几日草民想好了,再向太后您请赏。”
  兰嬷嬷听罢,与太后对视一眼,似乎都在嫌弃林笙不会察言观色。
  当然,兰嬷嬷想起太后没醒来时,林笙第一次进宫那傲慢无礼的样子,再想着她说这些没头没脑的话,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毕竟,一个生在乡野里,没见过大世面的人,怎会懂什么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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