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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赠我迷魂汤-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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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世清神色端肃,沉声问道:“侃侃,卓姗姗真的是你杀的?”

    胡侃侃目光呆滞,面容僵硬,回答得倒很流畅:“是的。”

    “你为什么杀她?”

    “她骗我进墙洞捉迷藏,要害我。”

    卓世清进去亲自查看她所说的墙洞,可是那墙却跟平常一样,上面的青石牢不可破,根本没看见所谓的墙洞。他命人砸开石墙,还是没有。胡侃侃心中十分惊诧,脸上仍是那副呆滞的神情。卓世清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卓世益趁此机会提起了守门人的死因。

    叶沧云前去复查,守门人所中的毒是白如玉的独门毒药。

    魏二宝急忙辩白道:“我想起来了,昨天我上山时突然全身发痒,然后就把百宝囊里的药全翻出来了,那药肯定是我不小心掉出来被什么人拣去了。”

    卓世益哑着嗓子冷笑:“是吗?你掉得可真巧啊。”

    魏二宝看着卓世益那副如丧考妣的模样,笑嘻嘻地说道:“哎呀,卓老三,你该不会被跟卓姗姗有一腿吧。啧啧,那女人勾不上你大师兄就退而求其次,勾搭你这个傻冒……”

    “闭嘴!”卓世益气得脸部肌肉乱颤。

    卓世益不再理会魏二宝,转而向卓世清拱手请求道:“我知道小师妹的身份倍受争议,可是你们谁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她就是假的。既然没法证明是假的,那就是姓卓,就是师父的女儿。我们这一众师兄弟当年都是孤儿之身,倍受师父厚恩,我不管你们怎么想,我决不能就让小师妹就这么白白死了,请大师兄撇去私情,给我们一个说法!”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卓世益。

    叶天秋在旁边连连冷笑:“这么说,你们要为一个假师妹向一个心智不清的人讨要说法?“

    卓世益抢白道:“你说是假的,请拿出证据来!”

    “证据?就凭我的直觉。”

    “呵。”卓世益差点被她气笑了。

    白如玉没说什么,只是冷眼旁观,她的目光一会儿停在胡侃侃的脸上,一会儿逗留在卓世清铁青的面孔上。

    魏二宝听着这嗡嗡哄哄的争论,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道:“那你们说怎么办吧?别啰嗦了。”

    卓世清最后制止住了大家的争论,他先让叶沧云继续按原计划给胡侃侃治病,其他的事情先压下来,以后再说。

    卓世益一脸的失望和悲愤,拦着卓世清问道:“大师兄,你的意思就这么算了?”

    卓世清意兴阑珊,声音疲惫,“先让我好好想想。很多事情并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

    卓世益古怪地笑了起来:“哈哈……好好。”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卓世清白日带人下山奔波查探,当他晚上回山时,发现胡侃侃跟往常不一样了。她不再粘着他,她整个人呆滞、空洞、冷淡。当他去看她时,总被白如玉和魏二宝以各种借口推辞。他曾寻来名医也被种种理由推拒。

    几日后,权无染和聂胜琼结伴再上山。

    胡侃侃对待两人跟对其他人没什么两样。聂胜琼陪了她一会儿,有事离开了。权无染留了下来。

    他在胡侃侃面家站定,笑着问道:“你什么时候好的?”

    胡侃侃脸上现出一片迷茫之色。

    权无染正色道:“别骗我了,我知道你已经好了。”

 第五十章 人是心非

    胡侃侃不动声色地看着他;默然不语。

    权无染往前凑近了一点,神秘地说道:“想知道为什么呢?因为你以前疯时;看到我和聂胜琼总会两眼放光,今日无光,显然是好了。一个疯子是不会掩饰自己的情感的。你说是不是?”

    胡侃侃:“……”她不得不承认这人的目光还是挺敏锐的。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时谁也没说话。权无染抱臂观赏天上的流云,好整以暇地等着她开口。

    片刻之后,胡侃侃终于开了尊口:“请问你父亲的病好了吗?你的红颜知已还是原来那一位吗?”

    权无染看了胡侃侃一眼,闷闷地回答了。他接着问道:“你真的打算继续这么装下去?”

    胡侃侃略有些心不在焉;“是啊;还有大鱼没落网呢。”

    权无染微微笑道:“还有一点,你是不是还没有想好准备对待卓世清?”胡侃侃笑而不语。

    “他这个人嘛;大体上还是不错的;”胡侃侃静静地等着他接下来的话,不用想肯定是些好话。

    “但是呢,”他顿了顿,慢悠悠地接着说道:“他这人又太呆板无趣,不理解你,跟你没共同语言。”胡侃侃怔了一下,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所以呢,他远不如你的下一任相公。”

    “下一任?”胡侃侃忍不住插口问道。

    “就是我啊。你亲口说的。”

    “哦……”

    胡侃侃内心多少有些尴尬,但表面上仍显得十分镇定自若。她逗留片刻,寻了个借口抬步离开。

    她没走多久,转过一个弯,迎面遇到了卓世益。卓世益跟以往不大一样,他双眼微红,脚步虚浮,浑身散发着酒气。

    当他看到胡侃侃时,霍然停住了脚步,嘴角带着冷笑。他用那种令人十分不舒服的目光打量着她。胡侃侃仍是那副呆滞的模样,面无表情地和他擦身而过。

    胡侃侃回到住处时,对白如玉和魏二宝说道:“这山上肯定还有内奸,你们都小心些。另外,我最近要单独行动,引蛇出动。过些日子我们就离开吧。”

    白如玉点点头,陪她们说了几句话就去练功了。她一离开,魏二宝便活跃起来,她揪着胡侃侃诡秘地笑问:“哎,我方才看你正跟那两人说话呢,你说说看,你是不是见异思迁了?”

    胡侃侃无奈地叹道:“没,我突然没那种心思了。”

    魏二宝喊道:“别啊,你这样子最没意思了。我还是喜欢你以前的你。”以前是什么都敢说都敢做,哪像现在这么死气沉沉的。

    胡侃侃仍像以前那样,在山野间独自游逛,拔草捉虫玩得不亦乐乎。可惜她仍是毫无收获。

    白日已过,红轮西坠,浅灰浅紫的暮色无声无息地笼罩整座山岭,莽莽苍苍的万重群山在暮色中静止不动,像海上渺茫的仙山似的。胡侃侃漫不经心地看着这群山暮色,想着以前、现在以及将来的事情,突然,她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戳了一下似的,此情此景,她似乎在哪儿见过?对的,她一定见过。

    胡侃侃带着几许兴奋极力地搜索着自己的记忆仓库。她正想至关键处,蓦地被一个急切的声音打断了:“侃侃——”

    胡侃侃的身子不禁微微一僵,是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

    “侃侃。”这一声比刚才愉悦了许多。

    卓世清大步上前,很自然地去抓她的手,胡侃侃下意识地躲开了。

    “侃侃?”卓世清尴尬地举着手,声音中透着不解和疑惑。他停了一会儿,又去揉她的脑袋,柔声说道:“来,今日给你买了爱吃的烧鸡,走吧,我们去吃饭。”

    胡侃侃再次不着痕迹地躲开了。她默不作声地转身往回走,她和他之间始终隔着一段距离。

    这一段路其实很短,但两人都觉得十分漫长。胡侃侃在前,卓世清在后,她听得出他的脚步早不像来时那么又急又快,它显得疲惫而又拖沓。她心中情绪翻涌沸腾不已,她该怎么面对他呢?他找她的事、她砍他的事,还有她疯后,他对她的照顾,她都从魏二宝那里知晓了。可是,时间能改变的东西太多了,而且她的年龄和心智又处在那样一种变动急遽的时期,原来的浮躁和激情在慢慢沉潜甚至在渐渐消失。人还是,但心已非。别人是变了心,她是心变了。

    “侃侃。”卓世清再次出声喊道,他稍一犹豫,快步上前,不由分说地捉住了她的手,紧紧地攥着。

    他定定地看着她,苍茫的暮色阻隔着彼此的视线,胡侃侃看不清他眸中的表情。卓世清盯着她看了良久,半晌,他似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她听:“侃侃,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总觉得你已经好了,能听明白我的话了。”

    胡侃侃没接话,卓世清自嘲地笑笑,“叶沧云说你在好转,可是我的心却越来越不安。我们过几天就成亲好不好?”

    胡侃侃还是没说话,她不知道是该说疯话还是正常话,她试着不着痕迹地抽开手,她越抽,他越是攥得紧。

    “……侃侃,我们成亲吧。我不管你是谁?不管你以前做过什么——其实你什么也没做,很多事都是你发疯时做的,那跟你无关。你仍是以前那个粘缠着我的,费尽心思调戏我的长不大的女孩。”胡侃侃此时真想告诉他,那个发疯的自己也是她的一部分。也许,卓世清喜欢的根本不是真正的自己,她又何尝不是?

    卓世清硬牵着胡侃侃一路走回去,吃饭时,他仍想像以前那样,把她圈在怀里喂她,胡侃侃却挣开他坐在了另一边。她匆匆扒了几口饭便离开了。卓世清一口未吃,他只是看着她,之前是失落之后是疑惑和不解。

    胡侃侃行色匆忙地回到住处,她迅速掩上门,靠着门板对白如玉和魏二宝说道:“我怕我装不常了。”

    白如玉的目光在胡侃侃的脸上逗留片刻,说道:“也许快了,对方很快就会出手了。”

    胡侃侃问出了那个早已盘旋在心头的问题:“师父,这些人缠着我死不放手,难道仅仅是因为我是凌天霜的后代这么简单吗?”

    白如玉冷笑道:“当然不仅仅是。那是因为你的母亲当年留下太多的谜团。二十年前,江湖上有三个关于她的传说:一说她有武功秘籍,二说,她有一张藏宝图,三说,她的血液可治病。前两个确实是真的,至于后面那个,也很有可能是真的,但这血只能医治中她独门奇毒的病人,比如说阴老贼那样的人。”

    当晚,胡侃侃在灯下拿着母亲留下的东西看了半晌,这一夜,她辗转反侧,直到夜半才睡去。

    第二天一醒来,就听魏二宝风风火火地跑进来说,昨晚闹鬼了,而且还是一个身穿白衣的女鬼。卓世益等人亲眼看见的。

    胡侃侃才不相信这世上有鬼,八成是人搞的鬼。此后一连数日,仍时不时地有鬼影出现,奇怪的是,岭上高手如此众多也未能将她捉住。那鬼来无影去无踪,而且并不伤人。

    在闹鬼的第八日,胡侃侃在山间游荡时再次偶遇卓世益。她一见到他,不禁暗吃一惊。这个人的变化着实太大了。以前的他相貌虽不出众,但看上去正气凛然,憨厚敦实。如今的他却是身形瘦削,脸色白里带青,眼窝深陷,一双无神的眸子布满血丝,红得吓人。

    胡侃侃想和上次一样仍是面无表情地擦身而过。可是,卓世益却不打算放过她。

    他闪电一般地抓住了她的衣袖,用阴冷而低沉的声音质问道:“妖女,你没疯对不对?你是在装,你和你娘那个老妖女一样残忍。她杀了师母,你虐杀了姗姗。”

    胡侃侃试图挣脱他,冷冷地答道:“是她先要害我的,而且不止一次。”

    卓世益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辩解,毋宁说,她的辩解把他彻底惹恼了。他恨恨地盯着她,咬牙切齿地说道:“都是你!如果没有你,苍龙岭上仍会和以前一样,没有你,大师兄也不会变,没有你,姗姗也不会死。她死得好惨,她天天给我托梦说,说她看不清自己的脸。”

    胡侃侃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和她计较下去了,她扬手一掌劈向卓世益的面门,想迫使他松开自己。可是卓世益的功夫也不弱,胡侃侃的功夫重在轻灵躲闪,如今近身搏斗根本不是她的所长,两人交手几个回和,便被卓世益占了先机,稳稳地钳制住了她的双手。他施展身形,飞快地将胡侃侃拖到断崖边上。他残忍地笑着,叫嚣着:“你下去吧,你不是装疯吗?我就说是你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哈哈。”

    胡侃侃吓得腿脚发软,根本不敢看脚下的万丈深渊,她忽然急中生智,扭头对着身后叫喊:“世清——”卓世益不禁一惊,他脸色大变,急忙扭头向身后看去。胡侃侃早就等着这一刻了,她一扭手,手脚同时使力,极为艰难地向后退了一步,接着极快地拔起一根簪子狠狠地向卓世益的背部刺去。卓世益“啊”地一声惨叫起来,他终于放开了胡侃侃,身躯情不自禁地蜷曲着。胡侃侃不暇思索,抬起脚,助他最后一脚之力,将他踢下了深渊:“你去陪卓姗姗吧。”

    山谷中传来了卓世益惊恐的回声,那是他坠崖的途中发出来的。

    回声过后,再无声响,山谷一片死寂。胡侃侃在地上呆坐了好一会儿,待心情平静下来,才起身缓缓往回走,她的双腿像绑了千斤巨石一般沉重。她又杀了人,江湖上杀人不稀奇。不过,她杀的是毕竟是卓世清的师弟。

 第五十一章 坦白

    胡侃侃略有些踉跄的慢慢往回走;她的腿起先还有些发软,走了数十步才渐渐恢复正常。她停住脚步,忍不住回头去看卓世益掉落的那个地方,空山岑寂,春风清劲;吹得断崖上的青青碧草起伏得像绿色的波浪。往上看;碧空万里,一只鹰在独自翱翔。

    良久以后;她的七魂六魄终于彻底归位。来到这里三年多;她是有失有得;最明显的地方就是在无数的历练中,她的身体反应快于大脑。很多时候;往往在她的脑子还一片空白时;身体已经

    做出了本能的反应。刚才对付卓世益时大概就是这种情形吧。也许是,也许不是。

    胡侃侃就这么一路饱看风景,在山间水边流连踟蹰。她在溪水中洗脸、濯足、戏水,彻底洗净后,就坐在溪边的岩石上发呆冥想,听溪水叮咚作响。

    天色由明变暗,夕阳西下之时,有人找到了她。那人不是卓世清却是权无染。

    胡侃侃看到是他,不禁暗暗松了口气,抬头冲他勉强一笑,仍旧坐着不动。

    “有很多人都在找你。”权无染撩起衣袍在她旁边的岩石上坐下。

    “我知道,可我不想见他们。”

    “连我也不想见?”权无染嬉笑着问道。

    “你怎么来了?”她发现他最近来得似乎很勤。

    “哦,我来这里,一方面是被某人强行邀请,——我最近有一批生意要和聂家合作。方一面呢,”权无染觑着胡侃侃笑吟吟地说道:“主要是想来看看你,我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有趣的人了。”

    “哦。”胡侃侃很平淡地应了一声,她看上去心绪不佳。权无染及时调整表情,很快便换上了一副严肃正经的表情,“对了,刚才在山上碰见白如玉,她问我当年订下的口头婚约还做不做数,你说我该怎么回答她?”

    胡侃侃不禁笑了一下,她自然记得白如玉的女儿跟权无染那没有作数的婚约。只是白如玉为何这么问?难道她已觉察出她和卓世清之间的隔阂,然后提前替她寻找下家?

    权无染站起身来,“回去吧,……二妞。你的大牛哥到处找你,该面对的终究要面对。况且,你那时正在发病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胡侃侃微微垂着头跟在他身后,默然片刻,她问道:“权公子,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家财、年龄、婚事皆可。”

    胡侃侃轻笑一声,接着问道:“假如你处在卓世清这样的地位,你会怎么想?”

    卓世清的神色蓦地端肃起来,似在沉吟,过了一会儿才答道:“这个问题我还不好回答你,你知道的,这世上的人千差万别,不同的人对待同一件事一般都有不同的看法。有时候我们甚至很难说清楚谁对谁错。我如此想并不代表别人也这么想。”

    胡侃侃若有所思,低声道:“是啊,你是你,他是他。有些事还是当面说清比较好。”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回走,胡侃侃走得极慢,权无染也不催她,随着她徜徉在春日美丽的黄昏中。

    有权无染陪着,胡侃侃的心情莫名地轻松起来,同时她也有了说话的欲望。权无染静静地听着,时不时插上几句,不知不觉中,他们已走到了路的尽头。

    分别时,权无染颇有些依依不舍的架式,他故作深情地说道:“侃侃,有空的时候多想想我,想换人先考虑我。”

    胡侃侃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权无染让她蓦然记起了当年的一个好哥们,他和权无染差不多,家世不错,长相俊美,性格风趣幽默,但他同时又很叛逆,不走寻常路。十几岁开始就引得不少怀春少女脸红心跳。那些年,他们一起干过不少坏事,他还帮她捉弄过不少男生。奇怪的是,他从来不在胡侃侃的倒追名单上。她曾笑言说自己是“兔子不吃窝边草”。高中时,他去了国外,再后来他们的联系渐渐少了。在她穿来的几天前,他们还通过电话,她记得他在电话里说:“侃侃,你知道吗?你是个傻瓜,你被自己欺骗了。我才是你要找的人,才是最了解最喜欢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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