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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殄-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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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凌嘉的心中一向双标,针对谭鸣鹊,他向来不介意做这种双标的决定。
  “不必。”他不走,谭鸣鹊也不好抛下他开始收拾东西,她心里期盼他快点出去,她早些清理完这一切也能早些歇下,但他不走,她也不敢说一句赶人的话。
  前科之鉴,就在眼前,她不会这么快就犯错两次。
  “不用吗?我……”沈凌嘉正想说让安常来帮忙,想想又觉得以她的个性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拒绝。
  没关系,他可以迂回出击。
  于是沈凌嘉爽快地撤了手,道:“好,我还有些公务,就先走了,明天你记得上午来御书房,可以晚一点,我有早朝,会晚到。”
  谭鸣鹊静静地听他说完,才轻轻点头,道:“是。”
  她这样乖顺,沈凌嘉不觉得陌生,却总觉得像是蒙了一层纱。近在眼前,又如隔千里。
  这样的感觉,让沈凌嘉有些不适应。
  不要紧,他之前做错太多,如今慢慢弥补,一定来得及。
  想到这,沈凌嘉便笑眯眯向她道别,他暗暗下定决心,转变就从明日起,一定来得及。
  “不送。”谭鸣鹊行了个礼,目送他出门,又轻轻把门合上。
  ……
  沈凌嘉走出谭鸣鹊的房间,将门前院子里的景象扫视一遍。
  太小,距离御书房太远,景色不够。
  总之在他眼中,这院子哪一处都配不上谭鸣鹊,有机会的话,他还是要劝她搬走。
  他正嘀咕的时候,安常突然从背后冒出来:“陛下。”
  沈凌嘉面对外人时,从来是不假辞色的,他冷冰冰看他一眼,沉声道:“你忘记宫里的规矩吗?走路悄无声息,朕倒是不介意,若是吓着母妃她们,看你如何交代!”
  安常听着他这严肃的声音,差点吓得当面跪下请罪。
  但他偷看沈凌嘉的表情,却见他面色含着淡淡的笑意,俨然是心情很好的样子,虽然板着脸,眉头却不像往常一样,皱成深深的“川”字,而是十分平坦。
  

☆、萤草

  
  陛下的心情,竟然有这么好?
  安常见沈凌嘉笑的时候不多,几乎无法遮掩的喜色,更是难得一见。
  他不由得敬佩地看了一眼谭鸣鹊的屋子,想不到,那个平平无奇的小姑娘竟然这么厉害,能叫陛下如此高兴?
  “对,都是奴才的错,绝没有下回了。”
  借着沈凌嘉心情好的东风,他便赔笑着请了罪,在贵人们心情好的时候,只要不是犯大错,越是笑眯眯地请罪,就越容易混过去。安常年纪不大,但去势早,也算是根老油条了,在宫里泡了这么多年,深谙许多潜|规|则,自然不会主动捡骂。
  “罢了罢了,朕懒得跟你一般见识。”沈凌嘉挥挥袖子,果然没有跟他计较。
  他脸上仍带着笑容,哪像是要发脾气的样子?
  安常渐渐放心,便弓着身问:“陛下,谭姑娘现在是宫人的身份,想必也不可能拨调专门的宫女去伺候她,这不合规矩。不过让她一个人收拾那么多东西,这样的事务一定太繁杂了,不如让奴才去帮忙?既不用惊动别人,也不至于让谭姑娘太辛苦。”
  沈凌嘉投来满意的目光,显然很欣赏他的主动:“倒是可以。”
  “那奴才这就过去帮忙。”按常理,安常本应该先跟他回到御书房,再等待他召唤,不过现在他面前突然伸出来一条捷径,那安常不去抓住才是真傻。
  沈凌嘉笑吟吟地点头,又道:“对了,你毕竟也是个上了品的太监,万一让旁人见到你帮她做事,难免引起风波。”
  他最不希望就是谭鸣鹊的存在被秦兼月所知,在解决秦家之前,他必须割裂双方的联系。
  安常支支吾吾不敢回答,他想不出主意,苦恼之余又觉得他麻烦,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您自己想主意行不行?当然这话也就是在心里面想想,他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
  没想到,沈凌嘉还真想出一个主意。
  “是了,那件事倒是可以说。”沈凌嘉自言自语道。
  “那件事?”安常听得一头雾水。
  沈凌嘉回过神来,看着他,表情严肃:“若是有人质疑你帮她,你尽管说这是朕的命令。”
  “是。”安常慌忙答应。
  堂堂皇帝陛下插嘴去关注一个小小宫女,这样的事情要是曝光,谭鸣鹊只会更受人围观吧?那定然不是她乐见的。虽然想到此处关节,可安常是为讨好沈凌嘉,自然不会反驳他的“好提议”,至于谭鸣鹊如何,跟他有何关系?
  因此,他只是一味答应,多余的话,一句都没有说。
  沈凌嘉道:“若还有人不服,你就告诉他们,里面那位谭姑娘曾经救过朕的命,若是有谁敢不服,就是嫌救朕的功劳不够大!”
  这么大一顶帽子压下来,有谁敢说不服?
  就算是最看不顺眼这不分上下尊卑的卫道士,也不敢说对皇帝的救命之恩不要紧。
  安常心服口服。
  他又忍不住想,沈凌嘉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若是假的,陛下对她的一番情意当真是不可估量;
  若是真的,那么他对谭鸣鹊的评价似乎要更高一层才行。
  不管能救一个皇帝,还是救一个魏王,能做到这种事的人委实寥寥。
  “是!”这次安常非常痛快地答应他,“奴才一定不会让一些无聊人来打搅谭姑娘!”
  他言之凿凿,让人很难不信。
  沈凌嘉虽然半信半疑,却也有几分托付的意思。
  尤其是安常头脑灵敏,许多事情,不需要他说明白,安常就能懂。
  想到这里,沈凌嘉没有马上离开,他定定地望着安常,道:“朕有一个小小的任务给你,你能不能帮朕做?”
  皇帝的金口一开,别说是发布小小的任务,就算是随口一说,也没人敢怠慢。
  安常诚惶诚恐地拜倒:“奴才必定肝脑涂地!”
  “肝脑涂地?也不用你做到那样。”沈凌嘉笑笑,“而且听起来很不吉利。”
  “是,奴才不再这么说了。”安常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陛下让奴才做的是什么事?”
  沈凌嘉道:“此话朕不会告诉她,但是朕要你替她记住。”
  “奴才洗耳恭听。”
  “朕要你小心一个人,绝不能让她接近昔寒。”
  “不知此人是?”
  “淑妃。”
  安常瞠目结舌,半晌说不出话。
  ……
  冰轮宫。
  淑妃居住的地方,华贵异常,是皇宫中最豪奢的宫殿。
  雕梁画柱,金槛玉地,甚至将活水接入正殿八开的大门两旁,就为了在屋内造出一个瀑布的奇景。
  淑妃发话,下面的工匠便全部照办。
  皇帝只有她一位妃子,显然,他还很宠幸她。她的命令,谁敢不从?在这最凉薄的宫廷中,人人都只追捧那些炙手可热的,就算枪都抢不到,能远远看一眼都算是赚。
  “喵~”
  在淑妃的怀中,有一只雪白皮毛的猫咪。
  从前淑妃是不养宠物的,但据说前朝妃子都爱豢养些活物,小玩意,她便也学来,叫人呈上各种宠物,不同种类,不同花式,然后从中挑选了一只。
  虽然这种雪白的颜色总令她想起某个讨厌的人,但确实可爱。
  淑妃对这只白猫爱不释手,走到哪里都抱着它。
  白猫不算重,小小的一只,淑妃一直让人克制它的饮食,所以它从来都是十分消瘦的,淑妃拿出去给人看觉得面上有光,也免得抱一只肥猫太费力气。
  淑妃很少出门,她总是倚在正殿的贵妃榻上,慵懒地揉着白猫顺滑的皮毛,一边听一些伶人唱小曲,弹小调。宫里不缺这样的人,沈清辉很喜欢开宴会,因此宫中一直养着一批歌女舞女,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皆通的人才。沈凌嘉忙于政事,除了纳妃那次,从未举办过宴会,因此这些人便都便宜了淑妃。
  今天清早她便叫了人来,在堂前咿咿呀呀地唱。
  往日她都听得摇头晃脑,今日没听多久却不耐烦地赶人:“吵死了,怎么今天派来的都是些新面孔,是新人吗?教坊司怎么回事,派这种质素的歌姬来?”
  “娘娘息怒!”
  淑妃一怒,正殿中便跪了一地,那个被淑妃点名批评的歌女更是惶恐不已地伏在地上,不断磕头认错:“请娘娘息怒,请娘娘恕罪!”
  不多时,她便磕得额头撞出了血。
  淑妃嫌恶地看了一眼,摆摆手道:“够了!”
  歌女慌忙停下动作。
  “你们一个个迫不及待跪在这里,是要逼迫本宫吗?真以为法不责众,本宫不敢处置你们吗?”
  “奴婢不敢!”此起彼伏又是一片请罪之声。
  “哼。”淑妃无趣地扭回脸,看着怀中的白猫,轻轻抚摸着,不说话。
  当她安静下来,正殿内所有人都不敢再出声。
  “怎么一个个都不说话,怕了本宫?”耳朵里听不到声音,淑妃却仍然高兴不起来,她扫视着整座宫殿,突然伸手点了一个人:“你过来。”
  被淑妃点中的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脸圆圆的,像个软糯团子。她才刚刚服侍淑妃这种层级的贵人不久,平时都躲在一群宫女中,这次突然被淑妃点中,整个人都慌张不已,不敢过去,更不敢不过去。
  她磨磨蹭蹭挪到淑妃面前,“扑通”跪下:“请娘娘吩咐。”
  “你长得倒挺可爱,年纪不大吧?”淑妃笑眯眯地问她。
  “奴婢今年十二。”
  “哦,十二岁。”淑妃想了想,又问,“那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名叫樱草。”
  “樱草?”
  淑妃眼神一变,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樱草,让后者更加紧张,浑身发抖。
  “你叫樱草?”她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是。”
  淑妃点点头,笑道:“本宫觉得这个名字不错,但还应该改一改,就改做萤草吧,萤火虫的萤。”
  萤草?
  樱草尚且是个词,萤草是什么东西,听都没听过。
  但樱草还是顺从地答应道:“是,多谢娘娘赐名,奴婢今日便改作萤草。”
  “好!”淑妃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眼神中流动着诡异的情绪,“你站到本宫的身边来。”
  萤草不敢迟疑,慌忙起身,走到淑妃身边站定。
  “今日起,你就在本宫身边做事吧。”淑妃轻描淡写地说。
  她轻飘飘说出的一句话,却重如千钧,没有人敢无视。
  萤草立刻露出惊喜之色,慌忙跪下,连声道谢:“多谢娘娘,多谢娘娘!”
  淑妃似乎心情很好,除了每每看到萤草的脸时,眼底偶尔闪过一丝怒意之外,看起来与平时开心的样子没有两样。
  她将目光投向那个歌女。
  歌女见到淑妃的笑容,满怀希望地抬起头,望着淑妃。
  淑妃笑眯眯地打量着歌女的面容,终于张口,道:“你这双眼睛真是漂亮。”
  歌女不明所以。
  “本宫要你一双眼。”淑妃仍然面带笑容,说出的话却阴狠无比,“来人啊,给本宫挖掉她的双眼,让本宫看看挖出来是否一样那么勾人?然后再送她回教坊司,问问教坊司的人,送这种人来冰轮宫,是不是瞧不起本宫?”
  

☆、阮星

  
  “娘娘!”歌女难以置信地喊道,“求娘娘饶命!”
  “胡喊什么呢?”淑妃挑眉,讥笑道,“本宫只是要你一双眼睛,又不是要你的命,你要本宫饶命嘛,多简单的事?好,本宫这就答应你。还不快动手?”
  “不,不……求娘娘不要挖掉奴婢的眼睛,您可以打奴婢的板子,可以惩罚奴婢,请您千万不要挖掉奴婢的眼睛!”歌女惨叫道。
  教坊司的人多是犯官家属。
  歌女在牢中,亲眼见过一个活人被活生生挖掉双眼有多恐|怖,她宁肯死也不想承受那种酷刑!
  “求娘娘饶过奴婢,求娘娘……”歌女不断恳求着。
  淑妃不耐烦地挠了挠耳朵,冷声道:“聒噪。”
  很快有两人上前,一人一边,抓住了歌女的双臂,将她按在地上。
  “不要啊!不要!……唔唔唔!”有人用一团布塞住了歌女的嘴,她只能支吾,再也喊不出任何明显的字眼,她不断惨叫着,仿佛那酷刑已经加诸于她的双眼中。
  听着歌女的惨呼声,淑妃不为所动,她只是安静地抚摸着白猫的皮毛。
  其余人所得到的痛苦,与她何干?
  负责行刑的人,拿着工具,越走越近。
  “娘娘,先等一等!”
  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站了出来。
  淑妃撩起眼皮,往说话那人的方向看去,她笑了,“阮星,又是你?”
  阮星是多年宫人,淑妃一入主冰轮宫,阮星就被调入这里,她做事一向勤快,又机敏,有眼色懂做人,虽然相处不久,却很为淑妃看重。更重要的是,阮星之前乃是服侍过德妃的,这也就相当于婆婆送给她的人,淑妃虽然入宫之后便放纵自己乖戾的性子,却从来不敢怠慢阮星。
  她深知自己做了许多肆意妄为的事,为什么别人愿意帮她做?为什么别人愿意不追究?一是因为她受皇帝爱宠,二是因为德妃是她的姑姑。
  甚至第二点才是最重要的。
  淑妃至今不会忘记,入宫之前,陛下曾经踏足过秦府,那时候,他的神情是多么恐怖,她不得不眼睁睁看着萤鱼死在自己面前,却不敢阻止,也无法阻止。
  虽然入宫之后受尽宠爱,人人都说陛下宠幸她,唯有淑妃自己心知,她的日子并没有表面那么风光。她享尽锦衣玉食,却连陛下的面都很少见到,甚至在洞房花烛夜那一天,陛下陪伴她的一晚,也只是和衣而眠。她能够感觉到,他在外人面前常常对自己露出的笑容,并没有几分真心。
  不过,她有姑姑,淑妃相信,既然自己成为唯一一个能够入宫做妃嫔的女人,一定有原因,连林丞相的女儿都得不到的殊荣,落在她的头上,一定有理由。那夜陛下杀入皇宫,自己的父亲也陪伴在侧——不,秦将军一定立下了功劳,否则陛下之前那么厌恶她,又怎么会在登基之后改了主意?定然是因为他欠了秦将军一份恩德,便转赠给她。
  当然,其中肯定也少不了姑姑的暗子。
  能让陛下舍弃那个低贱的商人女而转择自己,想必姑姑费了不少心力。
  所以,她怎敢怠慢如今已是德太妃的姑姑送来的阮星?
  见到是阮星开口,她的语气顺耳许多。
  “你过来说话。”
  她招招手,阮星便笑眯眯地走过去,一点不害怕。
  阮星在宫中浸淫多年,但年纪不大,保养得宜的情况下,看起来完全就是个二十出头的清秀美人,谁也猜不中她的真实年龄。
  她有一双酒涡,所以笑起来很迷人,这种令人莫名信任的气质,男女通杀。
  阮星走向淑妃身边时,转头看了一眼歌女。
  她的目光十分温柔,让歌女充满希望,难道,这个面相心善的女人,是来救她的吗?
  阮星来到淑妃身旁,微微躬身。
  虽然淑妃信重她,她却从未因此而傲慢,依旧给予淑妃满溢的尊重。
  无论看到几次阮星的举动,淑妃都忍不住想,不愧是姑姑用过的人。
  想到这里,她转头去看另一边羞答答连头都不敢抬的萤草就左右不顺眼了,即使这是她刚刚提拔过的人。
  淑妃凝望着她的眼睛,貌似疑惑地问道:“阮星,你为什么阻止本宫?难道你看不见其他人都怕了本宫吗?怎么你不怕?”
  “回禀娘娘,奴婢当然不怕,您温柔贤淑,故为‘淑妃’,这是德太妃娘娘说过的话,奴婢一直记得,所以,怎么会害怕您呢?”阮星笑吟吟地说。
  “姑姑说过的话你都记得?不错。”淑妃点点头,又道,“可你怎么敢阻止本宫?莫非,你不怕落得跟她一样的下场吗?”
  淑妃一边说,一边伸手指向被压在地上的歌女。
  她正抻着脖子望向这边,希冀阮星拯救她,猛然看到淑妃的眼神,慌忙低下头去,不敢再与她对视。
  “学乖了。”淑妃冷笑一声,“这些人,非得吃了教训,才肯学乖。”
  在她发泄的时候,阮星从头到尾都不说话,但脸上的笑容就好像是凝固的面具,从未消失过。
  “哦,对了,你呢?你也想像她那样吗?”淑妃冷眼望着阮星,等待她的答案。
  “奴婢当然不愿意像她那样。”阮星笑容璀璨,“奴婢乃是这宫中有品级的宫女,虽然比不上娘娘,但您拿奴婢比这位来自教坊司的歌女,着实太侮辱奴婢的身份了。”
  歌女猛然抬起头,盯住了阮星。
  淑妃不以为然,甚至哈哈大笑:“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哈哈哈……好,是本宫考虑得不周到,以后不这样说了。既然你瞧不起这个歌姬,怎么又要站出来救她?”
  阮星笑眯眯地问道:“奴婢什么时候说过是要救她?”
  “那你又叫本宫停手?”
  “娘娘听错了,奴婢是请您等一等,却从未敢说请您停手。”阮星指着那歌女,道,“她不懂上下尊卑,竟敢用那双卑贱的眼珠与娘娘您对视,着实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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