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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殄-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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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棠国风气开放,但林家与秦家表面上势成水火,林睿然来这尚且可以说是打探消息,林许宣现身却不由得令人多想。
  秦家大小姐,养在深闺,平日出面的多是秦公子,若是林许宣与秦蛮玉撞上,事情就更加麻烦。
  “我可不希望因为你一失足,让人怀疑我们林家要与秦家联姻。”
  谈起秦蛮玉,林睿然没有好脸色,尖细的双眸微微眯起,带着冷意。
  林许宣是个美人,和秦家戴滤镜看秦兼月不一样,她的容貌,在京城闺秀中,也是头一等的。冰肌玉容,凤眼樱唇,身姿窈窕,步伐曼妙。就算不从京城,而是在美女如云的后宫里挑,也绝对找不出能比林许宣更加动人心魄的女子。这次她稍稍乔装打扮,但也掩不去天生的书卷气,林氏一族,书香传家,她又天生美貌,即使不施粉黛,也依旧颜如谪仙。
  

☆、不嫁也罢

  
  这样的她,最动人的就是一双眼睛,眉目含俏,每每眼波流转,都勾魂摄魄。
  不过这次坐在她面前的人,一个是看她长大的林老管家,一个是她的亲哥哥,看惯了她这张脸,全不动容,就算要撒娇,这媚眼也是抛给瞎子看。因此,她也就随意些,将身子往后一仰,靠在车厢上,莞尔一笑:“哥哥,我可全是为了您呀。”
  林许宣振振有词:“我来这又不是为了我自己,要不是担心您,我何必跑这么一趟?我只怕啊,您一时情动,要是真的做了什么错事……”
  “你未免也太瞧不起我。”林睿然淡然道。
  “不是,可您既然能瞎了眼一回,瞎了心也指不定啊。”林许宣娇俏地笑了起来,“妹妹真是想不明白,您从小到大可都是看着我这张脸,怎么还能对那种女人动心?您可别只说秦将军和秦蛮玉他们,依我看啊,这秦兼月可也……呵呵。”
  林许宣点到即止,一边给那林老递了个眼色。
  林老也担心这事,忙道:“大公子,您可别一时心软。”
  “我知道。”林睿然沉声答应。
  他们本来就是没可能的,他一开始就应该知道,若是入戏,就太可笑了。
  “对,哥,您可别牺牲自己,真跟秦家的人扯上关系啊!”林许宣道。
  林睿然笑骂一句:“你说的什么混话,是从哪里听来的?”
  林许宣摆了摆手,无意多谈,接着道:“您可别觉得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您和那人私会时,有人撞见了。”
  “谁?”
  “只是个小人物而已,您变了装,又隔着一道墙,她只听见您喊那秦小姐的名字,却不可能知道您是谁。”
  “那就好。”林睿然点点头,没将这事放在心上。
  林许宣笑吟吟的,回想起自己那一刻看到的,心下暗笑。那女孩子的眼神,一看就是认出了他,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认出来的,不过,她显然有自己独特的方法,既然如此,也一定能认得出秦兼月。有意思,听说这个女子就是令魏王变化的人,如果她与那秦兼月撞上,一定有好大一番热闹。
  若是这个能令魏王心动的女子,遭人暗害,魏王会怎么想秦家?
  哪怕真不是秦家,她也得使魏王认为是秦家。
  她与外界几乎没有交流,唯一看不顺眼她的人,可就那么两三个。
  秦家的人,大约还觉得自己谋算很好,可惜,真正懂谋算的人,绝不会一开始就站在台前。
  还是嫩啊,算计精妙,却忘了最重要的黄雀在后的道理。
  “你笑什么?”林睿然问她。
  “我?”林许宣索性笑得更跟开怀,“只是想到了一点好笑的事。”
  ……
  等沈凌嘉回到魏王府,已经有人先行一步,通知过了,菊娘正在大门那迎接。
  见他板着脸,菊娘便拉着谭鸣鹊走到角落去问:“殿下怎么不高兴?”
  谭鸣鹊哪懂这些,他走的时候还挺开心的,可路上又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难看。
  “我不知道。”她说完,又赶紧补了一句,“不过肯定跟我没关系。”
  菊娘突然点了一下她的眉心:“没心没肺!”
  虽然她没留指甲,但还是挺痛的,谭鸣鹊揉了揉,十分委屈:“我?”
  “对,就是你。”
  菊娘回头看沈凌嘉已经进去了,也只好放开她:“你也快去休息。”
  谭鸣鹊求之不得,立刻溜回房间。
  她今夜走了不少的路,本来还真觉得挺累,谁知道一回到屋子里,又睡不着了。
  谭鸣鹊总觉得心里燥得慌,睡不着觉,翻来覆去,喝了多少水也没用,之后甚至打开窗户,吹了半天冷风,才慢慢陷入梦乡。
  结果起床的时候,就开始咳嗽。
  “咳咳……”她以为自己生病了,但既没有失力,也不觉得冷,跟平常没什么两样,除了咳嗽之外,喉咙没有其他感觉,不沙,也不觉得痛。
  “奇怪,我这是怎么了?”谭鸣鹊满腹不解地换上衣服,出门被冷风一吹,打个激灵就清醒了。
  既然没有其他症状,谭鸣鹊就默认自己没事,去找菊娘接着工作。
  菊娘还是比她起得早,正埋头写东西。
  “菊娘!”谭鸣鹊倚在门上跟她招招手。
  菊娘抬头看了她一眼,忽然露出惊讶之色,“咦?”
  “怎么了?”谭鸣鹊摸摸自己的脸,“哪有问题吗?”
  “等等,你过来让我看看。”菊娘立刻放下笔,走过去仔细端详她,“你怎么回事,脸色差成这样?又生病了?”急急忙忙想拉着她去看大夫。
  “我不去,好着呢。”谭鸣鹊立刻挣扎。
  一说起看大夫她就想到喝药,一说到药,她就想到苦。
  虽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可她没生病,何必去找那罪受。
  菊娘只当她是害怕:“都多大年纪了,还怕看病?有什么好怕的,快过来。”
  “我没病,我身体好着呢。”谭鸣鹊摇头不肯动。
  “还说?你看你脸色都惨白成什么样子了!”
  “就是好着呢,我要是真病了,还爬得起来?早躺在床上喊人帮忙了。”谭鸣鹊不肯去,“我还得上书房呢。”
  “是吗?有什么事比身体还重要?”菊娘将信将疑。
  “呃,写家书?”谭鸣鹊瞬间冒出个理由。
  “……好吧。”菊娘接受了这个解释,“那你快去。”
  “嗯!”
  谭鸣鹊急匆匆往书房跑,虽是清晨,沈凌嘉也在书房待着,窗户大开,正在看书。
  他看入了迷,谭鸣鹊便放轻脚步,免得打搅他。
  不过,她开门的时候,还是发出了一点响动,沈凌嘉马上抬起头,见是她,脸色一变。
  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一惊一乍的?
  谭鸣鹊正暗自嘀咕,沈凌嘉突然推开书案走出来,走到她面前:“你生病了?”
  “您跟菊娘说的话怎么一样啊?”谭鸣鹊无奈。
  “菊娘,快去让孙大夫来!”沈凌嘉对晚到一步的菊娘喊道。
  谭鸣鹊脸色憔悴又苍白,看起来的确是病怏怏的样子。
  她忙摆手道:“我真的没事,不用劳烦孙大夫来!”
  “不行!”
  “我好得很,有没有生病,我自己还不知道?”谭鸣鹊忙拉住沈凌嘉的手,“是药三分毒,好端端的还喝药,说不定反而才病了。”
  她据理力争,好半天才终于让沈凌嘉放弃了叫太医的念头。
  “可你要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沈凌嘉叮咛道。
  “嗯。”谭鸣鹊耐心地答应。
  “可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菊娘还在担心这件事。
  谭鸣鹊找到镜子,仔细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骗着脑袋想了想,估计是昨夜吹风的缘故。
  “我昨天有点烦,一直睡不着,又热,就打开窗户吹了会儿风。”
  “你还真大胆,大冬天的开窗户吹风!”菊娘教训道,“要是睡不着,就来找我。”
  “你又不是大夫,找你有什么用?”谭鸣鹊不在意地道。
  菊娘说:“你这症状我知道怎么治,我可以给你煮些安神宁心的……”
  “我不喝药。”谭鸣鹊现在一听“煮”就耳朵痒。
  “得了,知道你机会,不是药,是茶。”
  沈凌嘉在旁边也点点头附和,“对,菊娘煮茶的功夫不错,你听她的。”
  “是吗?喝茶也能安神宁心啊?”谭鸣鹊感兴趣地问。
  “当然,除了安神宁心,还能保养身体,你还有的学呢。”菊娘笑吟吟的,“你瞧瞧你这脸,都憔悴成什么模样,你想想如今自己才多大年纪!女孩子呀,从小就得好好保养这张脸,明明就挺清秀的样子,若是无端端落下瑕疵,岂不是可惜了?万一以后长得不好看,等你出嫁的时候,都难挑个好夫婿!”
  “你说这个干嘛?”谈起出嫁的问题,便是谭鸣鹊也忍不住红了脸。
  唯有沈凌嘉表情微僵,只觉得菊娘这回说的话——真不中听!
  “你不信啊?现在不好好做准备,以后有你哭的。”菊娘接着打趣。
  谭鸣鹊不在乎地道:“那有什么关系?若是没人肯娶我,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吧,大不了我侍奉殿下一辈子。”
  菊娘没忍住,噗嗤一笑,可当她余光扫到沈凌嘉,心里咯噔一下。
  他也没忍住,一脸喜色,生怕人看不出他高兴。
  “对,昔寒是我魏王府的人,只有我们看不上的,哪有敢看不上她的?而且,求娶昔寒的若是那种只会看表面长相的人,便是嫁过去也是一生坎坷,不嫁也罢!昔寒就留在府中,难道我还养不起……自己的学生吗?”
  他终究还是反应过来,有所克制。
  菊娘若有所思地收回目光。
  谭鸣鹊看看她,想起自己说服菊娘的理由,忙对沈凌嘉道:“对了,我今天想写家书。”
  “你不是说等来信了再写?”沈凌嘉还在状况外。
  “哎,现在先练练笔嘛,免得该动笔的时候把一些想说的事情忘了。”谭鸣鹊已经有了腹稿,并不慌忙。
  “好。”沈凌嘉点点头,让她进书房去拿纸笔。
  菊娘留在门外,等他们进去,悄悄将门关上,犹豫了一会儿,不知道该不该把门关紧。
  若是平常,她一定毫不犹豫关紧门,不然冷风会灌进去,可今天却一再迟疑。
  直到菊娘看到窗户是开的,才把门合上。
  “唉。”她忽然叹了口气。
  

☆、画像

  
  门外的一声叹息,并未传入屋内。
  谭鸣鹊正绞尽脑汁思考该如何下笔,沈凌嘉耐心地在旁边看她。
  她一直很怕他忽然开口说:“要不,我帮你想个开头?”
  以前有次沈凌嘉就这样说过,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大,好在,这次他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一直没有催促,不过,他站在旁边一言不发,也够可怕了。
  谭鸣鹊匆匆写了点例行问候的句子,就实在憋不出了。
  “哎!”她突然看门外。
  “怎么了?”
  “有人来了。”
  沈凌嘉并不怀疑她的耳力,便吩咐菊娘开门,果然,没多久沈凌宥便出现在门外。
  其实,沈凌宥跑魏王府挺勤快,但像这样前一天才见过面第二天又跑来却比较少,毕竟他自己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你先写着。”
  沈凌嘉多少有些意外,走过去拉着沈凌宥往外走。
  “去哪?”沈凌宥比沈凌嘉还意外,他正要往书房里走就被拽出去。
  “今天天气不错。”沈凌嘉理直气壮,“晒晒太阳。”
  “大冷天的,晒什么太阳?”阳光还被云层给遮住了大半,“怎么不能进去?”
  “别打扰她写信。”
  沈凌宥顿住,若有所思地看他:“三哥,你对她……可真是好。”
  “这算什么。”沈凌嘉有点心虚,道,“她比我年幼,又是女孩子,你让让她不行?”
  “啊?”沈凌宥嗤笑一声,“您好像变了个样子。”
  “变什么,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沈凌嘉不欲多说。
  “我奇怪?”沈凌宥想起那句让自己转告的吩咐,就忍不住想和盘托出。
  但他转念一想,这是沈凌嘉自己家事,他搀和什么?
  “咳咳,今天我进宫一趟,德妃娘娘让我转告三哥您一声,找个空闲,回宫去看看她。”沈凌宥见沈凌嘉没怎么听进去,忙补充一句,“我看德妃娘娘好像有些不开心,你早些进宫吧。”
  德妃原话可是说越快越好的,他怕沈凌嘉怀疑,特意把自己摘出去,才说得这么模糊,却不能真让沈凌嘉耽搁。
  “我知道了。”
  既然德妃特意找沈凌宥传话,也要让他抓紧时间进宫一趟,想必真是有要事。
  此刻朝中局势越发奇诡,便是后宫的消息,沈凌嘉也不能不听。
  虽然沈清辉保养得当,其实,已算是暮年。
  他的儿子倒是年轻,连皇长子也正当壮年,不过,其中却有原因。
  之所以会如此,盖因当年沈清辉不得其父宠爱,虽是长子,却不得不奉遗诏,将自己的弟弟尊为皇帝。但先帝早死,又没有后人,这皇位才重新落到沈清辉头上。正因如此,其父在位时,沈清辉的日子过得极为憋屈,他弟弟不仅受宠,也并非一个有宽阔心胸的人,沈清辉原占了一个嫡长子的名头,偏偏母亲是废后,又不受宠爱,光当个靶子,人人可欺。
  他别说想开枝散叶了,妻子每怀了一个孩子都会莫名其妙地落胎。
  正是因为身体受损,在沈清辉登基后不久,皇后娘娘也早早病逝了。
  沈清辉感怀妻子,并不愿再立后,后宫中唯有皇长子之母贤妃和皇三子之母德妃平分秋色。
  沈清辉渐渐放权,这便催使朝中有了所谓的齐王党与魏王党,虽然并不明目张胆地站位,但也相互攻歼,齐王是长子,有林丞相等文人支持,而以秦将军为例等武将却支持魏王,剩下的臣子不愿站位,只想等尘埃落定,这样的人并不求加官进爵,只求安安稳稳到晚年。
  不止朝中争锋相对,没有中宫镇着的后宫也是风云诡谧。
  德妃能够与贤妃分庭抗礼,自然不只靠一个妃位,她也有自己的特殊消息渠道。
  说起德妃,沈凌嘉就不由得想起与德妃有关的另一个人,秦将军。
  他知道德妃看重他,虽是远房亲戚,也一定要拉拢过来,可是,一想到昨夜秦家的态度,沈凌嘉就觉得心里发堵。
  其他也就罢了,受到辖制,却绝对不行。
  林丞相是守礼之人,所以支持皇长子,但他绝非古板之人,不讲情分,却讲道理。
  ……
  谭鸣鹊勉勉强强写完了信,听到动静知道是沈凌嘉回来了,赶紧把信一折,封存起来。
  她担心沈凌嘉会检查作业,不过,沈凌嘉好像在思考什么,并没看她。
  不看才好呢。谭鸣鹊赶忙低头把信塞到信封里,抬头的时候沈凌嘉已经走了过来。
  “写完了?”他很自然地朝她伸出手。
  谭鸣鹊眨眨眼,十分无辜:“干嘛?”
  “少来,给我看看。”沈凌嘉保持着伸手的姿势不动。
  “墨迹还没干!”
  “没干你倒是收起来了。”沈凌嘉直接夺走信封,拆开来看。
  “这字还是得按时练习啊……”
  “唉。”
  “不行不行,这句话简直不通。”
  “怎么还有个墨点?”
  沈凌嘉嘀嘀咕咕,谭鸣鹊越听头越低,恨不得把脑袋折进膝盖里。
  丢人啊。
  忽然,她想起有件事忘了说,现在倒是可以用来转移话题!
  “先生,昨夜我发现一件事,一直忘了告诉您!”谭鸣鹊急匆匆地抬头说道。
  沈凌嘉一怔,暂且将信放下:“在秦府?”
  “对!”
  沈凌嘉一指旁边:“坐下说。”
  谭鸣鹊飞快地把信收好,随后坐下:“昨天……”
  她把自己隔着一道墙听见的对话娓娓道来,她不光耳力好,记性也不错,虽然容易忘事却并非记性差,而是马虎容易走神,可一旦要想起来,还是能记得大半的。
  最后,谭鸣鹊说了自己的推测:“后来我又撞见那个男人,看他大半应该也是名门公子,那位小姐既然敢那样说话,想必也不是什么小厮侍女。”
  既然如此,这种消息对沈凌嘉指不定就能派上用场。
  “月儿?”沈凌嘉琢磨了一下,又问,“你还记得那个男人的脸吗?”
  “能想起来。”
  “嗯,你把那人的模样画出来,让我看看,或许我认识。”
  “啊?”谭鸣鹊怔住。
  沈凌嘉吩咐得理直气壮,她想反驳都不禁怀疑是否错在自己。
  “你怎么不动笔?”
  “我不会。”谭鸣鹊只能结结巴巴地解释理由,她也不可能突然福至心灵学会画画,所以干脆承认。
  “你不……哦!”沈凌嘉也怔住,这才想起,虽然他打算正式教授她琴棋书画,但一直被其他事情打扰,还不曾开始学习。
  “好吧。”沈凌嘉有点担心地问她,“那张脸,你还记得多少?”
  一般而言,自己亲自动手绘画的贴近度总比听人家转述来得高,如果由她叙述,他来动笔画,沈凌嘉不敢肯定成品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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