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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殄-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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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神一点都不遮掩,谁都看得出他厌恶的就是那朵娇艳的腊梅。
  ——虽然她不能理解这么漂亮的腊梅怎么就值得被嫌弃了。
  “好吧。”沈凌嘉咬咬牙,点头,算是收下它。
  不过他很快又问:“可你呢?”
  “我?”谭鸣鹊笑嘻嘻的,“我只是一介侍女,谁会针对我呀?”
  “话别说得太满。”沈凌嘉折回屋子。
  谭鸣鹊没把这话放在心上,也赶紧回去整理东西。
  不久,菊娘再次回来便是通知他们可以上马车了。
  那位赵大人也与菊娘一起过来请,谭鸣鹊机智地闪躲到菊娘那边去,眼见得沈凌嘉马上又恢复笑脸和赵大人说说笑笑,有些佩服,她是没有那种跟人谈笑风生的本事的。
  “你没有吗?”菊娘和她走在后面,跟沈凌嘉赵大人两人拉开距离,“我倒觉得你挺能说话。”
  “哪里哪里。”谭鸣鹊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是说你挺能说话。”
  “……”谭鸣鹊品味半天才明白这句话并非夸赞。
  菊娘看她板起脸,哈哈一笑,不过这笑容并未维持多久,等上了马车看见沈凌宥,菊娘便又笑不出来了。
  谭鸣鹊倒是有所准备,两位殿下肯定是坐同一辆马车,一来这马车够大,二来,保护也方便,可以集中人手。
  在经历过一次刺杀后,赵大人也意识到那群刺客的胆大包天。
  不过谭鸣鹊不太清楚,这刺客究竟是从京城来的,还是本地的,这次沈凌嘉来渝州好像也不简单。
  赵大人只把他们送上马车,和来渝州时一样,车厢里一共只有四个人。
  谭鸣鹊觉得,菊娘和沈凌宥之间的气氛变得越发奇怪了。
  她有些好奇,但想要问的话,这环境又显得太逼仄。
  如果她问了,沈凌宥是一定能听得见的,难得他对找她麻烦失去兴趣,谭鸣鹊是绝不可能自己往上凑的。
  她有些无聊地靠在车厢上,默默感觉着动静。
  现在她已经练就了靠耳力听路线的本事,这也是被逼着学会的。
  马车出了城,上了大路后不久,开始过桥,拐弯,上了山路,道路微微倾斜,应该是上山。
  想到这里她把帘子掀开往外面一看,果然是上山。
  “行宫在山上?”她总算有了一个能问的问题。
  在有沈凌宥存在的场合能问的问题。
  

☆、连击

  
  “嗯。”她本是问菊娘的,回答她的人却是沈凌嘉。
  “这座山挺高,等上了山,可就没这么温暖了。”沈凌宥似乎心情很好,难得说了句动听的话。
  谭鸣鹊不以为然,今天出了太阳,她还裹了三层,不觉得会冷到哪去。
  等马车来到行宫,她出了车厢才发现,她还真低估了山上的冷。
  寒风瑟瑟,吹得她直打哆嗦。
  沈凌宥得意洋洋地看了她一眼,走到菊娘身边,手里还拿着什么,原来是一件披风。
  “你也没上过山吧,穿得太少,拿这个挡挡风。”他不管菊娘是什么表情,把披风塞到了她手里。
  菊娘犹豫一下,还是架不住冷,把披风披上。
  这就很尴尬了。
  谭鸣鹊环顾四周,她的行李可不知道被装去哪辆马车里了……
  忽然,身上一重。
  背后传来沈凌嘉的声音:“车厢角落里就塞着披风,你也没看见?”
  他慢条斯理地说着,手一动,把披风上的系绳拿到她面前。
  “系上。”
  “哦。”谭鸣鹊低头把绳子系紧,那种刺骨的感觉消去不少。
  把披风穿上以后,谭鸣鹊就剩下脸觉得冷,但也能挨得住,她好奇地看看左右,悄悄凑到沈凌嘉身边,踮起脚耳语道:“先生,您觉不觉得,我们现在有些束手束脚啊?”
  “束手束脚?”沈凌嘉忽然整个人往旁边弹开,躲开了才觉得不对劲,又不好意思走过来,便站在不远处,接着问,“你要干嘛啊?”
  现在就真的很尴尬了。
  谭鸣鹊怀疑旁边的人都在看自己,她可真没对沈凌嘉做什么……
  也不打算做什么!
  “我是跟您说正经事呢!”谭鸣鹊咬牙切齿地说。
  沈凌嘉这才缓缓走回来,大概也觉得自己刚才一扬声有些丢人。
  “好,我正经听。”
  谭鸣鹊决定正事优先,低头道:“先生,这里这么冷,您看旁边的人都穿上了披风……”
  “啊,怎么了?”
  “您觉不觉得这东西有些束手束脚啊?况且,现在正是刚刚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我看大家都很松懈。”
  说到这里,以沈凌嘉的敏锐,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了。
  “你是说,如果刺客要动手,会在此时?”
  “呃……”谭鸣鹊本来是这样想的,但她跟沈凌嘉说了好一会儿,却一直没有刺客出现,如果点头同意,不免有些杞人忧天。
  “你不用避讳什么,担心我的安全嘛,这种话可以说。”沈凌嘉安抚她一句,仔细打量一下周围,笑道,“不过,你大可不必这么担心。”
  “为什么?”他就那么自信?
  “你仔细看看旁边。”
  谭鸣鹊若有所思地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他着重点了几个地方,有沈凌嘉这么一提点,她终于看出了一点门道。
  周围确实有许多人,但这些人,都跟沈凌嘉保持了一定距离。
  而且,有十几个人时不时要往这里看一眼,目光都十分谨慎。
  “这就是那些暗中保护您的人?”谭鸣鹊似乎明白了一点。
  “算是吧。”沈凌嘉道。
  “算是?难道他们不是您的人?”
  “你能看得出来的人,只能称得上算是,还有你看不出来的人呢。”沈凌嘉得意地笑道。
  还有其他暗卫?
  谭鸣鹊这次又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周围的人,这回却怎么都看不出古怪了。
  她恍然大悟,笑道:“有这些人在,您的确可以放心,但是……”
  但是如果有这么厉害的人,昨天又是怎么回事?
  谭鸣鹊没说完话,见沈凌嘉表情尴尬,便明白另有内情,没再多说。
  沈凌嘉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咳嗽一声稍微解开点尴尬的气氛,便道:“总之,像昨天晚上那样的事情,是不会发生了,你也不用疑神疑鬼,如果出来一趟,什么人都能杀到我身边,那么父皇就不是派我来做事,是派我来死的。”
  这话说起来,不免有些大不敬的意思,谭鸣鹊有些紧张地扯了扯他的袖子。
  “无妨,我说得这么小声,他们不会听见。”沈凌嘉神秘兮兮地说,“倒是你的耳力,好像比我想的还更好一点,我说得这么小声,你也能听见?”
  谭鸣鹊哑然,又讶然。
  刚才他的声音慢慢放轻,她只注意到他的声音变小,却不能察觉到变得有多小。
  因为,不管变得多小声,她都能听得清晰,哪还能分辨什么旁人听得见和听不见的?
  原来是试探她的耳力……
  人生真是处处是坑。
  谭鸣鹊撇撇嘴,亏得她还担心他的安危,献出那件坎肩,来到这里也是立马报告不对,他倒有闲心,还试探这试探那。
  “好吧,既然先生觉得无妨,我想一定不会有事。”她挥挥袖子,想凑到菊娘那边去。
  “等等。”沈凌嘉一把抓住她,“你生气了?”
  谭鸣鹊回过头,直视他的时候眼睛里连一丁点多余情绪都没有,她笑吟吟道:“没有啊。”
  “没?”
  “没有。”谭鸣鹊轻轻一挣,挣脱之后往前走了几步,却发现根本看不到菊娘的踪影,一时踌躇。
  在魏王府中,她亲近的人只有两个,如今菊娘不见了,倒是除了回到沈凌嘉身边以外,就没了其他选项。
  尴尬的是,她还真有点生沈凌嘉的气。
  “你找谁去?先等等吧,往那边走。”沈凌嘉已经追了过来,拉住她往另一个方向走。
  谭鸣鹊只好下了这个台阶,问道:“菊娘姐姐怎么不在?”
  “她是王府管事,这一列车队的事情都由她来负责,你有闲心管她去哪里,还不如……对了,这些天你一直没空读书吧?”沈凌嘉忽然想起来。
  谭鸣鹊心里咯噔一下,甚是郁闷,早知道还不如不问呢。
  “没有。”她黯然跟着沈凌嘉走,忽然想到一个人,转头再找,果然也没瞧见,“先生,七殿下也不见了!”
  “他?”沈凌嘉终于肯回头仔细用眼神找找,没找见却不惊讶,招手叫来一个守卫,嘀嘀咕咕说了几句,那守卫便领命离开。
  “我觉得他说不定是跟着……走了。”谭鸣鹊听了一耳朵,沈凌嘉是让那个守卫去找沈凌宥,不过,她觉得那人多半是跟菊娘在一起。
  “随便吧。”沈凌嘉却说。
  “您不管啦?”谭鸣鹊十分惊讶,之前沈凌嘉对沈凌宥和菊娘的态度可不是现在这样,在府里,他可是一直帮着菊娘赶苍蝇的。
  谭鸣鹊没真说那句话,毕竟形容成苍蝇可能有点逾矩,沈凌嘉跟苍蝇可是血亲。
  “我总插手人家的事情干嘛呢,况且,光是渝州的事情,就够我烦的了。”沈凌嘉难得一见地流露出无可奈何的情绪。
  谭鸣鹊意识到渝州的事情可能比她设想的严重得多,但,到底是什么事?
  她现在可还是一头雾水呢,想帮忙出个脑子都无从下手。
  话说回来,这种事情,恐怕没人会让她帮忙的。但问题是,她偏偏牵涉其中,这种头上悬着一把刀,却又只能随波逐流的感觉,真是不快。
  谭鸣鹊闷闷不乐地跟着沈凌嘉走,他也有心事,这才没察觉到她的表情不对。
  她走了一会儿,忽然发现已经走了挺远,沈凌嘉一直很自然地前进,轻车熟路像是在逛自家后花园。
  “您来过渝州?”
  “没来过。”沈凌嘉想也没想,“我连京城都没出过,怎么会来渝州。”
  “哦……那您对这里的路挺熟啊。”谭鸣鹊旁敲侧击。
  她觉得自己问得若无其事,沈凌嘉却敏锐,转头教训道:“你想多了,我只是提前看过行宫的地图而已。”
  “我又没想什么,正常问问呢。”谭鸣鹊嘴快地了结话题。
  不过她暗暗钦佩,只看了地图来到实景就能马上会走?她倒是没这个本事。
  谭鸣鹊又忍不住萌生要学会这个技能的想法了,反正这种想法向来是片刻一闪念的。”
  “到时候,你和菊娘一样,住我院子里,行宫跟王府不同,保护的人手少得多,安全也……总之,到了夜里,就乖乖呆在房间里,别再轻易出来。”沈凌嘉难得板着脸对她说话,态度相当之严肃。
  “好。”谭鸣鹊一口答应下来。
  涉及到安危时,她也会相当之配合的。
  况且,最近不出门也无所谓,除了例行的上课读书刺绣之外,她还要学习容婆的易容术,再加上研究地图。
  想到这里,谭鸣鹊问:“行宫的地图,算机密吗?”
  “你怎么对什么都感兴趣?”
  “我还没说您怎么就知道我要问什么?”
  “上课的时候,到我办公的书房来看吧,地图不能拿出去。”沈凌嘉宽容一步。
  谭鸣鹊没想到试着问问居然真能达成,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那等到了白天,你还是照样来上课。”
  “是!”谭鸣鹊答应之后,又替他担心,“可是,您的事怎么办?”
  “我的公务?唔,再说。”沈凌嘉倒是显得不在意的样子。
  谭鸣鹊忍不住嘀咕,刚才他分明还那么严肃,这渝州的事情,究竟是严重还是不严重?
  “快到了吗?”她没话找话。
  “嗖!”
  沈凌嘉没说话。
  回答她的是一道风声,下一刻,光芒一闪,一柄剑来到眼前。
  她本能地喊出三个字。
  

☆、主事

  
  “有刺客!”
  剑风划破长空,如同白日的影子般,突如其来。
  一股大力将她推到路边,她坐在地上才反应过来,推她的人是沈凌嘉。
  他也借着反作用力,往另一边倒,但他有所准备,便没有摔倒在地上。
  那剑本来也不是冲着她来的,一击不中,马上往旁边一扫。
  “来人啊!”沈凌嘉一边呼救,一边继续躲避。
  这次跟昨夜可不同,这次,沈凌嘉在至少十几个暗卫的保护下,他们虽然没有察觉到刺客,但等刺客已经现身,还不马上挡住,那就说不过去了。
  谭鸣鹊这次机智了,坐在地上看那刺客跟沈凌嘉越打越远,就乖乖坐在路边一动不动。
  昨天晚上那是躲都躲不开,现在好不容易在战圈外,当然不能主动上去当靶子。
  躲得好好的,她本以为这回应该能涉险过关,那刺客虽然出现得突兀,但看发展应该是不能得手了。
  她正看着呢,突然觉得手上被人握住。
  “谁?”她正要问,那瞬间的感觉已经消失。
  并不是有人握住她的手,是……有人在她的手里塞了一张纸条。
  她转头看了一眼,那人把纸条塞了便直接离开,那身影十分消瘦,有点眼熟。
  谭鸣鹊不动声色地把手攥成拳头缩回来,没看,收起来,先赶紧从地上爬起来。
  那刺客已经被制伏了。
  一群人包围了沈凌嘉,突然有人惊呼:“殿下,您受伤了!”
  受伤?
  谭鸣鹊的脑子里续起一根线,但只是迷迷糊糊一个想法,她赶紧跑过去:“哪里受伤了?”
  “没什么。”沈凌嘉的声音中气十足,朝外面招招手,“让她过来。”
  他都说了这句话,那群暗卫也不啰嗦,给谭鸣鹊让开一条路。
  她走近了才发现,沈凌嘉的肩膀上捱了一剑,伤口看起来十分狰狞,好在不是致命位置。
  “还有哪里受伤吗?”她连忙问。
  “只有这。”沈凌嘉道。
  他皱了皱眉,虽然这不是致命伤,但他也流了不少血,昏昏沉沉,几乎晕厥。
  趁着意识稍微有些清醒,他吩咐道:“听她的。”
  只来得及说完这句话,他便晕了过去,谭鸣鹊忙叫几个暗卫搀住他。
  现在菊娘不在,沈凌嘉又失去意识,她想想好像自己也得说几句话了,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便按部就班地下达指令:“殿下休息的院子,离这里远不远?”
  这群暗卫显然都是看过地图或者踩过点的,马上有人达到:“过了这个路口就是。”
  “你们先搀扶殿下去那里休息,派一个人去找菊娘,再派一个人去请孙大夫。”谭鸣鹊记得孙大夫也随行,只是跟了这么多人,倒不知道在哪一个队伍里,“去请孙大夫的时候,不必着急,先告诉他殿下受了伤,孙大夫要准备什么草药,什么工具,都让他备好,免得需要用到的时候还要回头去拿。”
  暗卫的执行效率可高得多,稍微商议一下,马上有两人领命而去。
  “走吧。”她不认路,便只往前一指,“除了你们之外,让其余人先暂时让开路。”
  这是为了防止还有刺客伺机而动,趁着人多,再下手第二次。
  之前她就发现那些人都刻意跟沈凌嘉保持距离,显然就是为了防范这个,现在沈凌嘉虽然受伤了,却并不致命,若是一时惊慌,没人主持,倒是真有可能被人抓住机会。但她既然想起来,自不会给暗地里的刺客任何漏洞。
  不怕没人让路,这不算什么秘密,等一个暗卫发布这条命令时,所有人都往旁边闪开,自觉地相互监督。
  在沈凌嘉已经受刺后,只要是清白的人,都知道该怎么做。
  谁也不会嫌自己嫌弃小,故意惹麻烦的,这种时候,谁要反对,那才显得突兀呢。
  谭鸣鹊几句话将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她自己都觉得惊讶,头回担当这种责任,她居然一点也不紧张。不过,既然已经担负了这个责任,就最好担负到底,万一露怯,那就丢脸了。因此,不管其余人用疑惑还是佩服的眼神看她,她都板着脸,神情平静地一起护送沈凌嘉回到他居住的院子里。
  等她将床铺安置好,让沈凌嘉躺下,孙大夫提着药箱来了。
  “孙大夫,麻烦你了。”
  如果沈凌嘉身上只有肩膀这一道伤痕,那么的确不算严重。
  这话她也就心里想想,面上还是担心地叮嘱孙大夫仔细瞧瞧,之后便暂时走到门口,这里迎着风,吹着脑子清醒点。
  “不知道哪位是主事之人?”她问几位暗卫。
  虽然都是暗卫,但肯定有一个首领,就像魏王府里那么多下人,也都只听从一个管事,菊娘的统率。
  谭鸣鹊觉得魏王府里和其他地方好像有些不同,沈凌嘉亲近的除了菊娘就是他七弟,除此之外,似乎没有幕僚之类的人,也可能是她不知道。
  但表面上来看,府内只有一个菊娘,不然,现在菊娘不在也不会只能由她这个入府半年有余的外人来暂时主持了。也幸好平常她会常常去书房上课,这些暗卫和其他守卫都明白她算得信重,否则,刚才那局面恐怕真会有点尴尬。毕竟,守卫可不一定认暗卫,而暗卫,也不一定能放心守卫。
  这一点也得找机会问问沈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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