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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殄-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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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还是写在一本书里,谁都可能看到,容婆敢冒那么大的险?
  所以他不是很在意,能够看一看基础,他已经很满意了。
  谭鸣鹊道:“殿下,我先把这本书放在这里,您想办法让人多抄录几本,到时候慢慢研究,毕竟,我也不知道容婆什么时候会过来找我要这本书看,未免引起她的怀疑,还请尽快完成。”
  “你就直接把这本书放在这里?”沈凌嘉愣了一下,他原本觉得,能够看看就行了。
  因为谭鸣鹊并不算是他的下属。
  谭鸣鹊笑道:“我本就应该将这本书献给您,如果不是因为怕容婆怀疑,我不介意将它留下。”
  这可能只是一句好听的话,但哪怕只是图好听,沈凌嘉也不由得动容。
  “这……真的给我?”
  “嗯!”
  “好,你放心,明天我就让人把它还给你。”沈凌嘉道。
  谭鸣鹊便行了一礼,恭敬地退下。
  沈凌嘉坐在凳子上,慢慢翻开那本书看了一会儿,马上又看向了那扇门。
  但谭鸣鹊离开的时候已经废将门合上,门外的一切,他什么都看不见。
  他只是听见谭鸣鹊和菊娘说话的声音,然后她们一起离去,留下一串清脆的笑声。
  ……
  “菊娘姐姐!”谭鸣鹊一离开书房就看到菊娘回到院子里,连忙跑过去。
  菊娘正低头思索着,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抬起头来,看到是她才安心。
  “你怎么总是这么一惊一乍,大夫不是说了,让你静养,不要跑吗?”菊娘道。
  谭鸣鹊得意地道:“我这不是没事了吗?”
  她额头上十分光洁,只是稍微跑动一会儿,连一点汗珠都没有露。
  “是吗?”菊娘不懂,就伸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
  谭鸣鹊忍不住取笑道:“我又不是伤寒,您摸不出什么的。”
  “那还是要让大夫看看。”菊娘不放心地说道。
  谭鸣鹊立刻问道:“如果大夫说我没事,您能不能带我去绣坊?”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菊娘问。
  她抬头看了一眼天色,现在是不晚,但也不算早了,再加上还要请大夫过来,等全都结束,肯定已经过了午时,还要赶去绣坊,耽搁的可不是一两刻的工夫。
  谭鸣鹊恳求地凝望着菊娘:“求您了!”
  她两只眼珠是乌黑色的,盈光闪闪,看起来颇为可怜。
  菊娘与她对视一会儿,终究还是败下阵来:“好吧。”
  谭鸣鹊欢呼一声。
  “但一定得是大夫说你没事,可以跟我出去走才行。”菊娘咳嗽一声,未免让谭鸣鹊觉得自己实在太好说话,特意正色说道。
  谭鸣鹊配合地收起那撒娇般的表情,不过听到菊娘这话,怎么听都觉得是同意的意思,免不了发出高兴的笑声,捂着嘴跟着菊娘走了半天才忍住。
  没等她回到院子,二人分道扬镳,谭鸣鹊去屋子里等医生,菊娘去找医生。
  想不到菊娘的动作比谭鸣鹊的快得多,她刚回到院子里没多久,菊娘就领着一个老大夫过来了。这位大夫还拿着医箱,装备齐全。不过谭鸣鹊很快想通了,这里毕竟是王府,魏王虽是龙祂孙子,但也免不了会有头疼脑热,如果请不到大夫引起什么更糟糕的情况,那不就成大事了?所以王府里肯定有清养的大夫,需要的时候直接叫来,不必出府去找。
  医馆中都可能出现大夫出急诊不在的情况,所以,王府里肯定有时刻在的大夫。
  那大夫看起来十分苍老,但有一双极为清亮的眼珠,嗓音也并不沉重沙哑,而是十分沉稳。
  “我们进屋子里去看吧。”菊娘在一旁说。
  “不必,坐在这院子里也行。”大夫指了一下院子里的石桌。
  石桌旁有五个石凳,坐她们三个人也足够了,既然这是大夫的意思,菊娘便没说什么,跟着他走过去,一边对谭鸣鹊招手:“快过来坐下,这位是太医院的孙太医。”
  孙太医笑吟吟地捋了捋他白花花的蓬松长须,看着谭鸣鹊道:“不必客气,我早已经离开太医院,如今是孙大夫,你称呼我孙大夫就是。”
  

☆、年纪

  
  谭鸣鹊在他对面落座,按照他要求的点点头,道:“是,孙大夫。”
  “让孙大夫把脉。”菊娘没有坐下,她绕到谭鸣鹊身后站着,眼睛盯着那位孙大夫,想琢磨琢磨他的表情,如果他皱眉,她就一定不许谭鸣鹊出去。
  然后,孙大夫果然皱起了眉。
  谭鸣鹊也皱眉,她觉得自己根本没事,可孙大夫却这样……
  莫非,是她有什么表面看不出的隐疾?
  菊娘就没有想那么多了,反正得将谭鸣鹊留下来调养,不许出门。
  她正要开门,便听孙大夫道:“谭姑娘已经没事了。”
  上次谭鸣鹊昏厥,还有上上次谭鸣鹊晕迷,都是这位孙大夫去看的,他早从菊娘那里得知了谭鸣鹊的姓氏,只是二人没有正式见面过。
  “没事?”菊娘迟疑了一下,虽然这个孙大夫十分谦虚,不过她很清楚他当初在太医院中也是非常厉害的人才,自己若是质疑他,会否被他当成不敬?但她想了想,自己只是问个问题,也不算质疑,“如果她没事……那您之前为什么要皱眉?”
  “哦,哈哈。”孙大夫忽然笑了起来,“怪不得你们两人突然都露出那种表情,原来是担心。尽管放心吧,这位谭姑娘确实没事,我皱眉,只是有点意外而已。”
  “意外?”菊娘一愣。
  孙大夫点点头,看向谭鸣鹊:“这位姑娘,您的体质真是异于常人,我两次诊治你,你都是在两三天内完全康复,我以前……从没见过这样的病人。”
  他认真地打量着谭鸣鹊,认真地说出这句话,当然也是认真地费解,并不是客套。
  菊娘也觉得谭鸣鹊的体质异常的好,她本来以为所谓的痊愈只是错觉。
  “是啊,也许这孩子天生这样。”菊娘点点头。
  孙大夫的目光还是凝在谭鸣鹊身上,过了一会儿,忍不住说道:“那到时候能不能……”
  停住。
  “什么?什么能不能?”谭鸣鹊呆呆地问道。
  “没什么,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孙大夫笑了笑,拿起医箱,“告辞。”
  “再会。”谭鸣鹊也忙送他,说完之后又忍不住笑了,“希望再会的时候,您不是为了来给我看病。”
  孙大夫也笑了:“希望如此。”
  等走到院子门口,孙大夫摆摆手,道:“好了,不必送了,到这里吧,告辞。”
  说完,便快步消失在谭鸣鹊视线中。
  她忍不住回头走向菊娘:“孙大夫究竟是多大年纪?怎么……这么精神?”
  岂止是精神,简直是健步如飞,让谭鸣鹊看了都自愧弗如。
  “听说太医院的人都在练一种养生功夫,这是他们太医院的秘技,平常人比不得。”菊娘忍不住多看谭鸣鹊几眼,道,“话说回来,你也很厉害啊。”
  “我?”
  “体质不错,连孙大夫都夸你,看来,你也是寻常人比不得的体质。”菊娘说完也觉得有意思,有几个人能像谭鸣鹊这样,两三天内就能痊愈的呢?
  她还见过有些人吸了炭气之后,几年都很难起床呢,哪比得了谭鸣鹊,一天就敢下床狂奔,还是冬天,还出来吹冷风。
  “对了!”谭鸣鹊忽然拽住菊娘的袖子,“你还记得我们之前说好的事情吗?”
  她心情大好。
  菊娘想了想,便知道谭鸣鹊说的是什么了:“你是说,带你去绣坊的事情?”
  “嗯!”
  “好吧,既然殿下同意,孙大夫也说你没事了,那就……准备一下,走。”菊娘点点头。
  谭鸣鹊当即转了个圈,笑道:“我已经准备好了!”
  平常她一直穿着简单的衣服,但今天觉得身体不错,所以马上全副武装好,只等着时间到跟菊娘出门。她转悠了一圈以后忽然想起斗篷没披,马上说:“你先等等,我去加一件斗篷,马上回来。”
  “好不容易病愈,又快过年,别再穿那么素净的衣服了,你这年纪还不穿点鲜艳的,到了我这年纪……”
  “菊娘姐姐您这个年纪又怎么了?”谭鸣鹊不解地跑出来,她披了一件殷红色的斗篷,十分威风,看起来更加活泼。她仔细打量菊娘的脸,点点头,“您该穿嫩黄色的,这才衬您。”
  她是真想不明白,菊娘二十出头,又生得美貌,怎么还扯到什么年纪上去了?
  “我终究是……”
  “女子的美好年华,难道,到了双十就算完了么?”谭鸣鹊摇摇头,不由得想起容婆。
  虽然她不喜欢容婆,但容婆神色间的自信与顾盼生辉,都令她觉得快意羡慕。
  菊娘这样的人,就应该像容婆那么灿烂,而不是为自己的年龄悲伤。
  二十多岁,也叫年纪大?谭鸣鹊不觉得。
  菊娘凝视着谭鸣鹊的眸子,想从里面看出一点嘲讽,但失败了。
  她叹息一声:“你不明白。”
  她想起有一天,有个人也看着她说,他不明白。那又如何?偏偏她明白。
  谭鸣鹊摇摇头,道:“我是不明白,可是,我觉得您也不明白。”
  菊娘噗嗤一笑,道:“别想跟我打机锋,你还嫩着。”
  她不想再执着于这样的话题,笑了笑,牵着谭鸣鹊的手往外走,结束了这次争论。
  ……
  谭鸣鹊原以为这次出去也会是大阵仗,但菊娘直接拎着她出了王府大门。
  “就,就我们两个人?”谭鸣鹊不敢相信。
  菊娘正色道:“又不去多远的地方,你以为呢?”
  “啊?”谭鸣鹊有些担心,虽然她知道自己不会有事,可做得这么明显,不会被齐王的人怀疑吗?
  她现在已经彻底把容婆划分为齐王的手下了。
  “呵呵。”菊娘见她一脸担忧,误会了她的意思,笑着安慰起了她,“你别担心,有人暗中保护,不会让风柳楼的人再把你抓回去。”
  “暗中保护?哦。”谭鸣鹊松了口气,能说得过去就行。
  “走吧,往右边走。”菊娘指了一下方向,来到大路上,自然不好再一直牵着手,毕竟她二人还是有明显身高差的,拉手拉久了也挺累。
  谭鸣鹊被放开以后,也没有到处乱跑,她记得正事,乖乖跟在菊娘身边,努力跟上她的脚步。
  她刚才回去拿斗篷的时候,已经把前一天绣的四条手绢都带在了身上,只准备等到了那家绣坊,直接拿给老板看。
  谭鸣鹊对自己的技术还是很有自信的,可她也不清楚这手绢能卖多少钱。
  正如菊娘所说,那家绣坊的确离魏王府不远。
  “快到了,你看。”菊娘提醒她,向前一指。
  谭鸣鹊顺着菊娘指的方向望去,看到了一处极为精致的小楼,光是装潢就显得比其他店铺更花哨,牌匾上是烫金的四个大字。
  “云霄绣坊?”谭鸣鹊一愣,一般绣坊的名字都是些蕙啊兰的,云霄?
  这名字倒是新鲜。
  “我跟这家绣坊的老板来往得多,加上它也是生意最好的,你要卖什么东西,在这里肯定最值。”菊娘领着她继续往前走。
  果然,菊娘说得一点不错,两人刚走到门口,里面有几个女侍者就跑了出来,很显然是认出了菊娘的脸,一个个都喜笑颜开地来迎接她。
  谭鸣鹊懵懂地跟着她们进去,这几个人都太热情了,以至于根本没看见水平线以下的谭鸣鹊。
  “菊娘姐……姐姐?”那几人已经把菊娘簇拥到了里间,叽叽喳喳地说话,菊娘几次三番想转头,都被拦住。
  “她们一向这样,难得见到菊姑娘,所以难免热情一些。”有人对谭鸣鹊说话。
  谭鸣鹊有些愣怔地转头,看到一个和菊娘差不多高的女人,眉眼温婉,说话却很稳重,与柔弱的面容不符。
  “您是菊娘姐姐的朋友?”
  “算是吧,我是这云霄绣坊的老板,我姓李。”李老板笑吟吟地看着她。
  谭鸣鹊连忙致礼,道:“李,李老板。”
  她很久没见过真正的外人了,说话免不了有些结巴。
  “我叫,我,咳咳,我姓谭。”她也紧张地介绍了一下自己。
  “既然你是和菊姑娘一起来的,不必这么生疏,我看你年纪比我小,那我就托大,让你叫一声姐姐。我叫你谭妹妹,可以吗?”李老板说话十分温柔,让人听了便宛如堕入梦乡一般。
  谭鸣鹊十分受宠若惊,她还从未听人这样称呼过自己呢,便点点头,笑着唤了一声:“李姐姐。”
  “谭妹妹。”
  二人改了一下称呼,那种生疏的气氛总算消散了一些。
  李老板招招手,叫来一个女侍者,吩咐了一声,看向谭鸣鹊:“我让她们好好招待菊姑娘,你是第一次来,那么,就由我来招呼你,跟我到里面喝杯茶?”
  谭鸣鹊不舍地看了一圈,大堂里有不少陈列的绣品,她很想研究研究。
  于是便没有说话,连脚步都没挪动一丝。
  李老板噗嗤一笑,道:“要是你想看,里间有更多,届时你大可以好好挑选。”
  “我不是想挑选……就是想看看。”谭鸣鹊红着脸,不知道应该什么时候提出自己的来意才好。
  “没关系,先进去坐坐吧。”李老板仍然是盛情邀请。
  谭鸣鹊犹豫了一下,轻轻点头,道:“好吧。”
  

☆、另楚寒巫

  
  两人一前一后,从大堂角落里一个小门,跨入后院。
  后院里的植物十分单调,除了竹子,还是竹子——根本就只有竹子。
  连一点其他花丛花树的影子都看不见,全是一片枯绿。
  “您喜欢竹子啊?”谭鸣鹊觉得太安静,忍不住没话找话。
  “是啊。”李老板承认了,但没有细说。
  李老板带着她穿过了两个院子,来到一间竹屋前,这屋子竟然也是竹子排的,屋顶是将削好的竹片捆扎又黏合在一起。竹片是将一根完整的粗竹砍成两半,谭鸣鹊凑近看才发现,这些竹片之间并非黏合,而是扎了排排小孔用细密的线条缝在一起。
  真不愧是绣坊,连屋子也要用“绣”的。
  谭鸣鹊进门的时候仔细看过,墙壁之间也有线的痕迹。
  她忍不住问道:“等下雨的时候,这些线浸了水,会不会……”
  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她正好转头看到了李老板的眼神,十分自信。
  也对,要是一下雨这些屋子就会毁掉,也就不会有这样的建筑了,不然,这屋子里到处都是珍贵的藏品,再舍得败家也不是这样玩的,况且,云霄绣坊里都是生意人。
  谭鸣鹊便笑了笑,自觉地把这个话题吞下去。
  “你喜欢什么样的绣品?我让人拿来,给你看啊。”李老板请她在竹椅上坐下,自己随后落座。
  这间屋子里很奇怪,有一个竹子打造的方桌,但竹椅只有两个,一般像这种方桌旁边应该围着四个椅子才对,如果是圆桌,那就一般围五六个凳子。不过,入乡随俗嘛,也许,这是李老板的喜好呢?谭鸣鹊微微向后一仰,也觉得这样的布置,使整间屋子不显得拥挤,而是变得很是清爽,或许她也可以借鉴一下。
  谭鸣鹊并没有躺多久,她的后脑勺刚一碰到竹椅椅背,整个人清醒过来。
  她来绣坊不是为了买东西,是为了卖东西的,如果生意做成,李老板才是客人。
  “呃,咳咳。”谭鸣鹊干咳两声,非常尴尬地坐直了。
  李老板看了一眼,也坐直,道:“莫非,你来这里,是为了别的东西?”
  这才是生意人的样子啊。
  谭鸣鹊甚是佩服,说来可笑,她的父亲也是商人,她却几次露怯。
  不过这也不怪她,她的父亲是商人,却从未想过,让她也做一个女商人。
  “对,我来这里,确实是为了另外的事。”谭鸣鹊紧张地把手放在膝盖上,呆滞地想了一会儿,才想到从怀中拿出那四块方巾。
  当一个从来没有真正做过生意的人,陡然从客人的身份转成商人的身份,实在很难转过弯,不过谭鸣鹊想到自己对菊娘夸下的海口,便暂时将心中那种羞怯感掩去。做买卖有什么丢人的,说话不算数才丢人呢。她在心中不断地叨念着这些话用来安慰自己,鼓足勇气之后,将手中的方巾递过去。
  她攥得死紧,等李老板伸手过来接才想到万一这方巾给自己捏烂了怎么办?
  连忙一条条展开来看,幸好,结果不错,每一条方巾都是完好无缺的,之前绣出来的花样,也并没有出现断线和染色的情况。
  “这是……绣品?”李老板终于露出诧然之色。
  谭鸣鹊不好意思地看着她。
  “嗯。”想想这也不是什么不好承认的事情,她点点头,悄悄观察着李老板的表情。
  她有点担心自己会从李老板的脸上看出一些负面的情绪,比如疑惑,不感兴趣。
  幸好,李老板并没有露出不喜欢的样子……但也看不出有多少喜欢的意思就是了。
  “咳咳,李姐姐。”谭鸣鹊不是能一直等着的人,除非她不得不等,“您觉得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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